第五百八十二章 某种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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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揉了揉鼻子对钟晓雨道：“我不如你苏哥哥厉害。”虽是戏语，可秦凡心里却有着清醒的自知之明。
如果说没有苏剑艾谷等人的背景和关系，有些事情也就只能在脑中想想而已，退一万步来说自己能赚到如加油站项目那海量的财富，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也保不住,“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人不配财，必有所失”......
“嗯，我相信你真是厉害。”钟晓雨转了转眼珠点头道。
“嗯？我怎么厉害了？”秦凡好奇地问道。
“鲁叔叔以前可从不轻易见外人的，除非是很厉害的人。”钟晓雨按照她的认知说道。
“但我是和你苏哥哥一起来的啊。”秦凡看着这单纯的女孩温和地说道。
“你到底多大啊？”夏晓雪忍不住问道，她怎么也不相信秦凡是三十多岁的大叔。
“我孩子都十多岁了，你说我多大？”秦凡笑道。
“你有小孩了？”钟晓雨和夏晓雪吃惊地张大了小嘴。然后两个女孩头碰头嘀咕起来。
.......
也不知是酒喝上头了，还是原本的性格就是如此，满脸酒红的汪进海与周非杠精起来，
“愚蠢未必就不好......愚蠢，就说明人还年轻！会犯错......没听说过老奸巨猾这句话么？一旦什么事情都想周全了，不出错了，那也证明人已经老了......快入土了！”
“那不一定。除了老奸巨猾之外，不是还有少年老成这句么？照你的说法，那些少年老成的家伙不是都成了短命鬼......活不长久？”周非眨了眨眼问道。
“难道不是么？历史上那些少年老成的名人，哪个命长了？一个个不都是英年早逝......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天妒英才不就是指的这个吗？哈哈，哈哈！”汪进海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秦凡感到汪进海说话时瞥了自己一眼，想想他话中有话地在讽刺什么。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汪建军瞪了弟弟一眼低喝道。
正在谈话的鲁云清、钟霜霜和苏剑艾谷也一起看过来，汪进海讪讪道：“我跟周哥开玩笑嘞。”
......
“你不生气？”钟晓雨戳了戳秦凡问道。
“我为什么生气。”秦凡装作诧异反问道。
“你...你不觉得他们说得是你吗？”
秦凡笑着摇了摇头：“没听见，我倒是觉得这菜不错，要不你尝尝？”说着用筷子点了点面前的“子龙脱袍”。
钟晓雨看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吃。”
子龙脱袍又名熘炒鳝丝，属湘菜系。此菜选用拇指粗鳝鱼为主料，去其皮再烹制。子龙即小龙，意指鳝鱼犹似小龙，去皮即脱袍，故名“子龙脱袍。”此菜色泽艳丽，白、绿、褐、紫四色相映。咸香而鲜，滑*嫩适口。鳝丝鲜*嫩，香辣爽*滑。
除了此菜，还有东安子鸡、酸辣海参、提锅烟笋等也是湘菜系。
“这比曲园楼的要差点味，不太正宗。”旁边的夏晓雪插话道。
“曲园楼？”秦凡嘀咕了一声，在脑中搜索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印象。
“曲园楼你不知道，嘻嘻，那你什么时候到京都，我请客，请你去曲园楼吃饭。”钟晓雨不知自己竟有一丝期待。
“好啊，有空到京都找你，你可不能耍赖哦。”秦凡玩笑道。
“才不呢！我肯定会请你的。”钟晓雨心情大好地说道，早把因秦凡说她小的不快抛到脑后。
听着秦凡逗孩子似的话，夏晓雪暗暗偷着乐。
......
“凡子，下次有空到京都，跟苏剑去我那儿认认门。”钟霜向秦凡举起酒杯笑道。
“霜姐，那是一定的，你是苏哥艾哥的大姐，也是我的大姐。”秦凡说罢，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凡子，都京都别忘了你鲁哥。”鲁云清也笑着举起酒杯。
“呵呵，我敬两位兄弟一杯，祝二位前程似锦、鹏程万里。”汪建军向苏剑和艾谷端起酒杯笑着说道。
......
“我说魏处，咱们自家兄弟，你也别藏着腋着的，不就是想升官，我可给你说，朱部长刚刚上任，正需要建立自己的威信，不过得你自己努力，你不努力我怎么给你说好话。”鲁云清对魏志彬直截了当地说道。
“鲁哥，其实说起来咱自觉还算不错，可惜一直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所以小弟我也是没法子，眼看就要换届了，再不努力，以后可就困难罗。”魏志彬有些感慨地说道。
鲁云清想了想，认真地说道：“魏处，其实我觉得目前你应该踏踏实实地按朱部长要求方案深挖细节，查漏补缺，其他的也不用去跑，有了成绩，自然有人帮你说话。”
秦凡有些诧异，像魏处这样跑官的隐秘事就在这种场合下拿出来说？
“哦，我晓得了，不说这些了，来来来，咱们好生喝酒吃菜。”魏志彬不在纠结，指着桌上的菜肴说道。
一听喝酒，艾谷不由得苦笑起来，“魏处，咱们还是酒随意，菜照吃吧。”
“艾总，按理你酒量不应该这么差呀，说起来你可是部队出身，而且还上过战场的，至少两斤的白酒酒量，你可不要藏私。”魏志彬猜测道。
“哈哈，魏处，你可真逗，听谁说的，照你那么说，东北爷们的酒量不是至少十斤，我告诉你，部队里是不给喝酒的！”艾谷哈哈大笑道。
“最厉害的是东北娘们！”有些杠精的汪进海不禁嘀咕道。
秦凡听到暗笑，估计这家伙曾经吃过东北娘们的亏！
说东北爷们的酒量在全国一直排在前列，其实并不太准确，一喝就吐，喝完就上树的东北爷们多的是。
只是这个地区的人大多酒风比较剽悍，二两的酒量敢于喝半斤，半斤的酒量对瓶吹。往往在气势上就把对手给震慑了。
但东北敢喝并且能喝的娘们可是真的大有人在，看着千娇百媚柔柔弱弱，一上酒桌就白酒抡瓶，啤酒抡箱，再加上性格豪爽谈吐幽默，许多外地人往往都栽在这些女杀手的杯前，就是吃了情报不够准确的亏。
......
鲁云清也不避秦凡、苏剑和艾谷，向金陵的肖霖问道：“肖总，如果在金陵成立一个目前最先进的汽车制造公司，大约需要多少资金？”
肖霖想了想说道：“鲁董，至少得二十亿人民币，不过还不能立即成立最先进的，因为引进的几条生产线国外不可能卖给我们最好的，只能是次一级的，大约就要花费十五亿元。其他的厂房、配套设施等等最精简也要五亿左右，而且目前只能采取与国有汽车企业合资的形式。”
“资金你们不用担心，关键是你们能保证尽快赶上发达国家的汽车工艺水平吗？”鲁云清继续问道。
“鲁董，汽车的核心——发动机和变速箱的技术一直就掌握在少数发达国家的手中，除开技术方面，关键还在于我们国家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大型精密机床的母机，所以迄今为止咱们国家在很多方面都受制于人，不过只要咱们自己努力，我相信十年左右就能接近或达到先进水平。”一旁科研所的蒯世谦扶了扶眼镜说道。
秦凡在旁听的有些糊涂，此时在金陵的汽车企业可不少，像生产长安车的长安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名爵汽车、菲亚特汽车、依维柯汽车、还有NAC汽车，而且民营企业造车最大的障碍还是政府许可。
......
“小苏，你
们也不要为难，能帮得上就帮，可千万不能因为他们影响你们。”钟霜霜带着歉意地说道。
“霜姐，他们的事我们会考虑的，实际上给谁都一样，只要达到我们的要求。”苏剑笑道，来之前自己就猜到宴无好宴，只是没想到他们请动了霜姐。
“霜姐，刚才在席上听鲁哥想在金陵要造汽车？”艾谷插话道。
“他做什么事我也不太懂，只听他说汽车行业有不可估量的发展前景。”钟霜霜想了想说道。
苏剑和艾谷一起扭头看向秦凡，秦凡揉了揉鼻子，心道他们真把他当作无所不能的神棍。
受苏剑和艾谷的影响，钟霜霜也看向秦凡，对于丈夫的投资，而且听说是几十亿的投资，说不担心那都是假的。
秦凡想了想说道：“这行业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我听说造汽车要拿到政府的‘准生证’，不然的话都是一场空！”秦凡记得“吉利”的李舒服五年后才拿到政府的准许。
“政府的准生证？噢，这应该问题不大。”钟霜霜托大地说道。
“如果这没问题，那就可以做，毕竟汽车的利润很多。”秦凡肯定道。
自亚洲金融风暴后，政府试图启动内需市场，汽车与房地产已成了新的消费热点，而且汽车行业的暴利现象已昭然若揭，让人吃惊的暴利，无疑意味着汽车行业有着巨大的成长空间！
自民族汽车产业原有的红旗牌及上海牌相继被巧妙地消灭，国内汽车工业的惨相：投资分散，开发能力差，生产成本高，销售服务体系近乎原始。
根据国家的汽车产业政策，所有的资源及政策都将向一汽、二汽及上汽三大国有汽车集团集中。民营的汽车企业基本上不在政府考虑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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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的聚会给秦凡有某种怪怪的感觉，看苏剑和艾谷在鲁云清面前的表现，让他想起冯裤子见王塑的场景。秦凡怀疑刻在骨子里的阶层等级让他们无法摆脱以前的习惯。
“到京都一定要找我哦，不许忘！不行----我们拉钩。”钟晓雨抛去少女的羞涩，站在秦凡的车前竟有点念念不舍。
看着秦凡含笑地跟晓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夏晓雪怀疑晓雨真是活回去了。
“小花痴！刚见面时你不是特讨厌他吗？”看着秦凡的车驶远，晓雪站在晓雨的身后调侃道。
“他跟我认识的人都不一样......”钟晓雨喃喃地说道。
离她们不远的钟霜霜对鲁云清复述了秦凡对她说的话，鲁云清有些轻蔑地哼道：“小家伙知道什么！”
......
奔驰驶出茂密树林下的别墅区。
秦凡回头看了看渐行渐远的别墅群，心里暗暗轻叹一声。
人的命运确实并不都是公平，对大部分人而言完全无情，人和人虽然不同，但是命运给予每个人在这个世上换取成功的资本也绝不相同。
只是每种资本和每种资本不一样，从根本上说，它有给了你，毕竟比起有些想要却没有的人来说，至少有能够这样去的资本和资格，有些人想要这样去做，却没有任何机会。
换取的方式不同，需要承担的后果和代价、需要付出的认识和觉悟，也会各有不同。所以哪怕有条件能够去做一些事，对于有些人来说，需要的也不止于一时的勇敢和决断，更多的是有没有明确和足够的认识与觉悟、勇气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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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金陵吗？”秦凡主动给雪梅电话道。
秦凡揉了揉鼻子对钟晓雨道：“我不如你苏哥哥厉害。”虽是戏语，可秦凡心里却有着清醒的自知之明。
如果说没有苏剑艾谷等人的背景和关系，有些事情也就只能在脑中想想而已，退一万步来说自己能赚到如加油站项目那海量的财富，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也保不住,“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人不配财，必有所失”......
“嗯，我相信你真是厉害。”钟晓雨转了转眼珠点头道。
“嗯？我怎么厉害了？”秦凡好奇地问道。
“鲁叔叔以前可从不轻易见外人的，除非是很厉害的人。”钟晓雨按照她的认知说道。
“但我是和你苏哥哥一起来的啊。”秦凡看着这单纯的女孩温和地说道。
“你到底多大啊？”夏晓雪忍不住问道，她怎么也不相信秦凡是三十多岁的大叔。
“我孩子都十多岁了，你说我多大？”秦凡笑道。
“你有小孩了？”钟晓雨和夏晓雪吃惊地张大了小嘴。然后两个女孩头碰头嘀咕起来。
.......
也不知是酒喝上头了，还是原本的性格就是如此，满脸酒红的汪进海与周非杠精起来，
“愚蠢未必就不好......愚蠢，就说明人还年轻！会犯错......没听说过老奸巨猾这句话么？一旦什么事情都想周全了，不出错了，那也证明人已经老了......快入土了！”
“那不一定。除了老奸巨猾之外，不是还有少年老成这句么？照你的说法，那些少年老成的家伙不是都成了短命鬼......活不长久？”周非眨了眨眼问道。
“难道不是么？历史上那些少年老成的名人，哪个命长了？一个个不都是英年早逝......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天妒英才不就是指的这个吗？哈哈，哈哈！”汪进海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秦凡感到汪进海说话时瞥了自己一眼，想想他话中有话地在讽刺什么。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汪建军瞪了弟弟一眼低喝道。
正在谈话的鲁云清、钟霜霜和苏剑艾谷也一起看过来，汪进海讪讪道：“我跟周哥开玩笑嘞。”
......
“你不生气？”钟晓雨戳了戳秦凡问道。
“我为什么生气。”秦凡装作诧异反问道。
“你...你不觉得他们说得是你吗？”
秦凡笑着摇了摇头：“没听见，我倒是觉得这菜不错，要不你尝尝？”说着用筷子点了点面前的“子龙脱袍”。
钟晓雨看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吃。”
子龙脱袍又名熘炒鳝丝，属湘菜系。此菜选用拇指粗鳝鱼为主料，去其皮再烹制。子龙即小龙，意指鳝鱼犹似小龙，去皮即脱袍，故名“子龙脱袍。”此菜色泽艳丽，白、绿、褐、紫四色相映。咸香而鲜，滑*嫩适口。鳝丝鲜*嫩，香辣爽*滑。
除了此菜，还有东安子鸡、酸辣海参、提锅烟笋等也是湘菜系。
“这比曲园楼的要差点味，不太正宗。”旁边的夏晓雪插话道。
“曲园楼？”秦凡嘀咕了一声，在脑中搜索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印象。
“曲园楼你不知道，嘻嘻，那你什么时候到京都，我请客，请你去曲园楼吃饭。”钟晓雨不知自己竟有一丝期待。
“好啊，有空到京都找你，你可不能耍赖哦。”秦凡玩笑道。
“才不呢！我肯定会请你的。”钟晓雨心情大好地说道，早把因秦凡说她小的不快抛到脑后。
听着秦凡逗孩子似的话，夏晓雪暗暗偷着乐。
......
“凡子，下次有空到京都，跟苏剑去我那儿认认门。”钟霜向秦凡举起酒杯笑道。
“霜姐，那是一定的，你是苏哥艾哥的大姐，也是我的大姐。”秦凡说罢，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凡子，都京都别忘了你鲁哥。”鲁云清也笑着举起酒杯。
“呵呵，我敬两位兄弟一杯，祝二位前程似锦、鹏程万里。”汪建军向苏剑和艾谷端起酒杯笑着说道。
......
“我说魏处，咱们自家兄弟，你也别藏着腋着的，不就是想升官，我可给你说，朱部长刚刚上任，正需要建立自己的威信，不过得你自己努力，你不努力我怎么给你说好话。”鲁云清对魏志彬直截了当地说道。
“鲁哥，其实说起来咱自觉还算不错，可惜一直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所以小弟我也是没法子，眼看就要换届了，再不努力，以后可就困难罗。”魏志彬有些感慨地说道。
鲁云清想了想，认真地说道：“魏处，其实我觉得目前你应该踏踏实实地按朱部长要求方案深挖细节，查漏补缺，其他的也不用去跑，有了成绩，自然有人帮你说话。”
秦凡有些诧异，像魏处这样跑官的隐秘事就在这种场合下拿出来说？
“哦，我晓得了，不说这些了，来来来，咱们好生喝酒吃菜。”魏志彬不在纠结，指着桌上的菜肴说道。
一听喝酒，艾谷不由得苦笑起来，“魏处，咱们还是酒随意，菜照吃吧。”
“艾总，按理你酒量不应该这么差呀，说起来你可是部队出身，而且还上过战场的，至少两斤的白酒酒量，你可不要藏私。”魏志彬猜测道。
“哈哈，魏处，你可真逗，听谁说的，照你那么说，东北爷们的酒量不是至少十斤，我告诉你，部队里是不给喝酒的！”艾谷哈哈大笑道。
“最厉害的是东北娘们！”有些杠精的汪进海不禁嘀咕道。
秦凡听到暗笑，估计这家伙曾经吃过东北娘们的亏！
说东北爷们的酒量在全国一直排在前列，其实并不太准确，一喝就吐，喝完就上树的东北爷们多的是。
只是这个地区的人大多酒风比较剽悍，二两的酒量敢于喝半斤，半斤的酒量对瓶吹。往往在气势上就把对手给震慑了。
但东北敢喝并且能喝的娘们可是真的大有人在，看着千娇百媚柔柔弱弱，一上酒桌就白酒抡瓶，啤酒抡箱，再加上性格豪爽谈吐幽默，许多外地人往往都栽在这些女杀手的杯前，就是吃了情报不够准确的亏。
......
鲁云清也不避秦凡、苏剑和艾谷，向金陵的肖霖问道：“肖总，如果在金陵成立一个目前最先进的汽车制造公司，大约需要多少资金？”
肖霖想了想说道：“鲁董，至少得二十亿人民币，不过还不能立即成立最先进的，因为引进的几条生产线国外不可能卖给我们最好的，只能是次一级的，大约就要花费十五亿元。其他的厂房、配套设施等等最精简也要五亿左右，而且目前只能采取与国有汽车企业合资的形式。”
“资金你们不用担心，关键是你们能保证尽快赶上发达国家的汽车工艺水平吗？”鲁云清继续问道。
“鲁董，汽车的核心——发动机和变速箱的技术一直就掌握在少数发达国家的手中，除开技术方面，关键还在于我们国家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大型精密机床的母机，所以迄今为止咱们国家在很多方面都受制于人，不过只要咱们自己努力，我相信十年左右就能接近或达到先进水平。”一旁科研所的蒯世谦扶了扶眼镜说道。
秦凡在旁听的有些糊涂，此时在金陵的汽车企业可不少，像生产长安车的长安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名爵汽车、菲亚特汽车、依维柯汽车、还有NAC汽车，而且民营企业造车最大的障碍还是政府许可。
......
“小苏，你
们也不要为难，能帮得上就帮，可千万不能因为他们影响你们。”钟霜霜带着歉意地说道。
“霜姐，他们的事我们会考虑的，实际上给谁都一样，只要达到我们的要求。”苏剑笑道，来之前自己就猜到宴无好宴，只是没想到他们请动了霜姐。
“霜姐，刚才在席上听鲁哥想在金陵要造汽车？”艾谷插话道。
“他做什么事我也不太懂，只听他说汽车行业有不可估量的发展前景。”钟霜霜想了想说道。
苏剑和艾谷一起扭头看向秦凡，秦凡揉了揉鼻子，心道他们真把他当作无所不能的神棍。
受苏剑和艾谷的影响，钟霜霜也看向秦凡，对于丈夫的投资，而且听说是几十亿的投资，说不担心那都是假的。
秦凡想了想说道：“这行业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我听说造汽车要拿到政府的‘准生证’，不然的话都是一场空！”秦凡记得“吉利”的李舒服五年后才拿到政府的准许。
“政府的准生证？噢，这应该问题不大。”钟霜霜托大地说道。
“如果这没问题，那就可以做，毕竟汽车的利润很多。”秦凡肯定道。
自亚洲金融风暴后，政府试图启动内需市场，汽车与房地产已成了新的消费热点，而且汽车行业的暴利现象已昭然若揭，让人吃惊的暴利，无疑意味着汽车行业有着巨大的成长空间！
自民族汽车产业原有的红旗牌及上海牌相继被巧妙地消灭，国内汽车工业的惨相：投资分散，开发能力差，生产成本高，销售服务体系近乎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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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的聚会给秦凡有某种怪怪的感觉，看苏剑和艾谷在鲁云清面前的表现，让他想起冯裤子见王塑的场景。秦凡怀疑刻在骨子里的阶层等级让他们无法摆脱以前的习惯。
“到京都一定要找我哦，不许忘！不行----我们拉钩。”钟晓雨抛去少女的羞涩，站在秦凡的车前竟有点念念不舍。
看着秦凡含笑地跟晓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夏晓雪怀疑晓雨真是活回去了。
“小花痴！刚见面时你不是特讨厌他吗？”看着秦凡的车驶远，晓雪站在晓雨的身后调侃道。
“他跟我认识的人都不一样......”钟晓雨喃喃地说道。
离她们不远的钟霜霜对鲁云清复述了秦凡对她说的话，鲁云清有些轻蔑地哼道：“小家伙知道什么！”
......
奔驰驶出茂密树林下的别墅区。
秦凡回头看了看渐行渐远的别墅群，心里暗暗轻叹一声。
人的命运确实并不都是公平，对大部分人而言完全无情，人和人虽然不同，但是命运给予每个人在这个世上换取成功的资本也绝不相同。
只是每种资本和每种资本不一样，从根本上说，它有给了你，毕竟比起有些想要却没有的人来说，至少有能够这样去的资本和资格，有些人想要这样去做，却没有任何机会。
换取的方式不同，需要承担的后果和代价、需要付出的认识和觉悟，也会各有不同。所以哪怕有条件能够去做一些事，对于有些人来说，需要的也不止于一时的勇敢和决断，更多的是有没有明确和足够的认识与觉悟、勇气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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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金陵吗？”秦凡主动给雪梅电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