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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斯莱特林的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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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当巫师的第一周过得不错，他还是无法适应大家好奇观察自己的状态，但可能因为名气大的关系，大部分的老师都对自己很亲切，除了自己的学院，格兰芬多的麦格教授，她那一丝不苟的让哈利上课的时候充满压力，变形学又特别难，让他整堂课都处在紧绷之中。
但麦格教授再严格，也比斯内普教授好太多了，哈利有这个直觉。
开学的时候她对很瞪自己的眼神就让哈利那天晚上做了恶梦，加上从双胞胎那边听到很多斯内普教授很偏心又很刻薄的说法，让哈利越接近星期五的魔药学，就越感到肩膀沉重。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星期五最后的两堂课，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魔药学。
魔药学教室位于霍格沃兹最底部名为地牢层的地方，或许是因此，教室里面采光阴沉，又充满沉闷的气味，墙上漂浮着几百个动物的标本，天花板挂着多不胜数风干的动物尸体，讲桌上面熬着一个飘着不明气体的坩埚，看起来颇有几分童话故事里面巫婆的房子。
想到斯内普在那边熬药的模样，哈利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笑吗？』
塞维拉冷酷的声音从哈利身边传来，哈利吓了一跳，却没有看到塞维拉的身影，是错觉吗？但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哈利吓出一身冷汗。
“哈利，你身体不舒服吗？”一旁的罗恩担心的问。
“脸色好差。”
“没事……我没事……”
啪──
一声碰撞声，整间教室的门窗同时被关起，同时数个光球飘荡在空中，把整间教室照得像是医院一样刺眼，在那道冰冷的白光中，斯内普站在讲桌后面，厌烦的表情，毫无感情的双眼扫过教室内的所有学生。
“格兰芬多一人缺席，扣十分。”
说完后，教室内一片哗然，学生们怀疑塞维拉有没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快的点名完毕，但塞维拉眼神只是冷冷地扫过学生们，教室内又安静下来。
“对……对不起……”
就在这时，一个喘着气的圆脸男孩，跑进教室。
“我刚刚……迷路了……”
塞维拉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圆脸男孩身上格兰芬多的制服，脸上不屑的一笑。
“格兰芬多一人迟到，扣二十分。”
哈利傻眼了，他看着迟到的同学，纳威隆巴顿正因为自己不小心害学院扣了三十分，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斯莱特林的学生幸灾乐祸的看着纳威，格兰芬多自己人也不少有人对他投射责难的视线。
“这不公平。”
哈利忍不住开口抗议。
“纳威的分数已经扣过了，而且为什么迟到扣的分数比缺席还多？”
“喔──”
哈利的抗议引来塞维拉不怀好意的笑容，感觉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看着她的笑容，哈利身旁的罗恩脸色铁青的看着哈利，哈利也害怕的低着头，不敢看塞维拉。
“纳威．隆巴顿。”
塞维拉突然叫住纳威，纳威像是在蛇面前的青蛙，被吓到动弹不得。
“进来做好，刚才你的朋友见义勇为的行为，帮你弥补了三十分的分数，格兰芬多那三十分我加回来。”
塞维拉的话让纳威松了口气，斯莱特林的学生和哈利罗恩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塞维拉。
“但是，因为这位伟大的……哈利波特先生。”
塞维拉看着哈利的额头，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眼神充满杀气，让哈利感觉她下一秒就会拿出魔杖对自己下咒。
“你显然觉得你很有名就目无尊长，顶撞老师，扣五十分。”
哈利气红的脸盯着塞维拉，刚才他居然产生了塞维拉会网开一面的错觉。
“这堂课，是教育你们学习魔法较异的精密科学和正确技术，详细且复杂的配方，各原料之间的原理原则，以逻辑性的思考来寻找最适合的配方，有些人不认为这是魔法，那些蠢货即不理解魔药学的奥秘，也不可能理解真正的魔法，要是这里存在那样的蠢货，我会毫不犹豫地让他们离开。”
塞维拉说完后，教室内鸦雀无声，她的气势让人不敢多说一句。
整堂课的气氛比上变形学的时候还让人压抑，塞维拉把配方用魔法变到黑板上后，先让大家抄写完配方，然后要大家两两分组的熬煮，即便今天上的是塞维拉自称非常简单，连巨怪都会调的治疗疔疮魔药，配方依然占据了大半个黑板，而且几乎整个教室的人都被她骂过。
“手的角度不对！”
“原料切的太碎了！”
“转的速度太快了！” “
不需要这么多材料！”
“左旋转！白痴，左边！拿叉子的那边。”
“火太大了，你想放火烧了这里吗？”
“韦斯莱先生，你会数学吗？看得懂阿拉伯数字吗？”
“我做好了！”
就在塞维拉巡视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骂人，德拉科满头大汗的举起手，期待又兴奋的看着塞维拉。
塞维拉走到德拉科的坩埚前，捞起一匙魔药，闻了一下味道，满意的露出笑容。
“斯莱特林加十分。”
对于自己成功被加分，德拉科没什么表情，他似乎还没从做完作业的兴奋中回过神来，直到塞维拉的另一句话，才让他真正展开笑容。
“做得很好，德拉科。”
看着塞维拉欣慰的表情，德拉科开心地靠着椅背，显然对德拉科而言，得到她的赞美，比得到区区十分重要太多了。
哈利好奇地看着两人的互动，感觉得出来这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就在这时，一股浓厚的酸味吸引大家的注意，西莫的坩埚烧成一堆歪七扭八的铁块，魔药喷溅，再其他同学的鞋子烧伤出小洞，首当其冲的纳威，全身被烧出密密麻麻的红肿疔疮，整个教室充满他痛苦哀嚎的声音。
“笨蛋波特！”
塞维拉的怒吼，让纳威安静下来，她走到纳威面前魔杖一挥，将魔药变不见，再一挥，稍微的治疗纳威身上的伤。
“你是不是还没离火就把豪猪刺丢进去了？”
纳威的身上还有许多尚未治愈的疔疮，他只能低头啜泣。
“回答呢！”
塞维拉一吼，纳威吓得点头回答。
“把他送到医院病房！”
塞维拉愤怒的指挥西莫，西莫急忙中将纳威带走，这时塞维拉的视线注意到西莫隔壁桌的哈利，哈利感觉到一阵恶寒。
“波特，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隆巴顿？”
塞维拉凑到哈利的耳边，斜视着哈利，哈利不解，忙着照顾自己的坩埚都没空了，谁有闲情去关心隔壁的进度。
但塞维拉显然不在乎，她毫无道理的质问：“你是不是觉得他失误了会显得你比较优秀？”
“我……”哈利想要辩驳，但塞维拉根本不想听。
“劳动服务一次，晚餐之后到我办公室来报到。”
哈利傻眼的看着塞维拉，这是人能说出来的道理吗？他还想反驳，但罗恩拉了拉哈利的袖口，劝他放弃。
钟声响起，哈利终于度过人生最痛苦的一堂课，至少目前最痛苦。
“那个内心比外表还邪恶的老巫婆！”
离开教室，确定不会被塞维拉听到后，哈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确实有点严格……”
一旁的赫敏努力地想表达自己赞同哈利的说法，魔药学确实很难，斯内普也确实很严格，但要说到邪恶的老巫婆，赫敏觉得还有些差距，毕竟老巫婆长得都那么丑。
“有些？”
哈利忍不住将怒火扩散到赫敏身上，“你没看到她整堂课都在针对我吗？好像我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一想到等一下还要找她劳动服务，哈利居然有干脆回德思礼家算了的想法。
－－－－－－－－－－－－－－－－－－－
“听说你罚我的学生劳动服务？”
午餐时间，塞维拉享受着食物的时候，麦格教授面带责难的来质问塞维拉。
“是啊，舍不得？斯莱特林被你罚劳动服务的学生也不少吧？今天就三个了。”塞维拉语带讥讽的反驳。
“我在意的不是学院。”
麦格教授坐在塞维拉身边，欲言又止的看着塞维拉。
“我相信你是很公正的人，不会让无辜的孩子，承担不属于他的惩罚吧？西弗勒斯。”
麦格教授不明确的暗示，正中塞维拉的内心，她确实想做麦格教授现在担心的事情，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还不至于愚蠢到做出会让自己被开除的事情，也不至于无理到把怒火牵怒到一个对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孩子身上。
塞维拉摸着长袖下的手臂，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没有变淡的伤痕，偶尔满月还会隐隐作痛的旧伤，塞维拉僵硬的表情下，压抑着她忍耐多年的恨意。
“那当然。”
塞维拉冷笑的看着麦格教授。
“我是个很公平的教授，和你们不一样。”
往事重提，麦格教授严肃的脸上出现罕见的歉意。
“都过去了，米勒娃。”
看着麦格教授为当年的事情感到自责，塞维拉宽心许多。
至少她还会自责，有些主犯从犯和帮凶，大概到死那天都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罪恶感，甚至还以此自豪呢。
“都过去了……”
塞维拉看着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哈利，她痛恨的外表，她怀念的眼睛，全都不在这个世界了。
哈利当巫师的第一周过得不错，他还是无法适应大家好奇观察自己的状态，但可能因为名气大的关系，大部分的老师都对自己很亲切，除了自己的学院，格兰芬多的麦格教授，她那一丝不苟的让哈利上课的时候充满压力，变形学又特别难，让他整堂课都处在紧绷之中。
但麦格教授再严格，也比斯内普教授好太多了，哈利有这个直觉。
开学的时候她对很瞪自己的眼神就让哈利那天晚上做了恶梦，加上从双胞胎那边听到很多斯内普教授很偏心又很刻薄的说法，让哈利越接近星期五的魔药学，就越感到肩膀沉重。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星期五最后的两堂课，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魔药学。
魔药学教室位于霍格沃兹最底部名为地牢层的地方，或许是因此，教室里面采光阴沉，又充满沉闷的气味，墙上漂浮着几百个动物的标本，天花板挂着多不胜数风干的动物尸体，讲桌上面熬着一个飘着不明气体的坩埚，看起来颇有几分童话故事里面巫婆的房子。
想到斯内普在那边熬药的模样，哈利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笑吗？』
塞维拉冷酷的声音从哈利身边传来，哈利吓了一跳，却没有看到塞维拉的身影，是错觉吗？但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哈利吓出一身冷汗。
“哈利，你身体不舒服吗？”一旁的罗恩担心的问。
“脸色好差。”
“没事……我没事……”
啪──
一声碰撞声，整间教室的门窗同时被关起，同时数个光球飘荡在空中，把整间教室照得像是医院一样刺眼，在那道冰冷的白光中，斯内普站在讲桌后面，厌烦的表情，毫无感情的双眼扫过教室内的所有学生。
“格兰芬多一人缺席，扣十分。”
说完后，教室内一片哗然，学生们怀疑塞维拉有没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快的点名完毕，但塞维拉眼神只是冷冷地扫过学生们，教室内又安静下来。
“对……对不起……”
就在这时，一个喘着气的圆脸男孩，跑进教室。
“我刚刚……迷路了……”
塞维拉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圆脸男孩身上格兰芬多的制服，脸上不屑的一笑。
“格兰芬多一人迟到，扣二十分。”
哈利傻眼了，他看着迟到的同学，纳威隆巴顿正因为自己不小心害学院扣了三十分，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斯莱特林的学生幸灾乐祸的看着纳威，格兰芬多自己人也不少有人对他投射责难的视线。
“这不公平。”
哈利忍不住开口抗议。
“纳威的分数已经扣过了，而且为什么迟到扣的分数比缺席还多？”
“喔──”
哈利的抗议引来塞维拉不怀好意的笑容，感觉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看着她的笑容，哈利身旁的罗恩脸色铁青的看着哈利，哈利也害怕的低着头，不敢看塞维拉。
“纳威．隆巴顿。”
塞维拉突然叫住纳威，纳威像是在蛇面前的青蛙，被吓到动弹不得。
“进来做好，刚才你的朋友见义勇为的行为，帮你弥补了三十分的分数，格兰芬多那三十分我加回来。”
塞维拉的话让纳威松了口气，斯莱特林的学生和哈利罗恩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塞维拉。
“但是，因为这位伟大的……哈利波特先生。”
塞维拉看着哈利的额头，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眼神充满杀气，让哈利感觉她下一秒就会拿出魔杖对自己下咒。
“你显然觉得你很有名就目无尊长，顶撞老师，扣五十分。”
哈利气红的脸盯着塞维拉，刚才他居然产生了塞维拉会网开一面的错觉。
“这堂课，是教育你们学习魔法较异的精密科学和正确技术，详细且复杂的配方，各原料之间的原理原则，以逻辑性的思考来寻找最适合的配方，有些人不认为这是魔法，那些蠢货即不理解魔药学的奥秘，也不可能理解真正的魔法，要是这里存在那样的蠢货，我会毫不犹豫地让他们离开。”
塞维拉说完后，教室内鸦雀无声，她的气势让人不敢多说一句。
整堂课的气氛比上变形学的时候还让人压抑，塞维拉把配方用魔法变到黑板上后，先让大家抄写完配方，然后要大家两两分组的熬煮，即便今天上的是塞维拉自称非常简单，连巨怪都会调的治疗疔疮魔药，配方依然占据了大半个黑板，而且几乎整个教室的人都被她骂过。
“手的角度不对！”
“原料切的太碎了！”
“转的速度太快了！” “
不需要这么多材料！”
“左旋转！白痴，左边！拿叉子的那边。”
“火太大了，你想放火烧了这里吗？”
“韦斯莱先生，你会数学吗？看得懂阿拉伯数字吗？”
“我做好了！”
就在塞维拉巡视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骂人，德拉科满头大汗的举起手，期待又兴奋的看着塞维拉。
塞维拉走到德拉科的坩埚前，捞起一匙魔药，闻了一下味道，满意的露出笑容。
“斯莱特林加十分。”
对于自己成功被加分，德拉科没什么表情，他似乎还没从做完作业的兴奋中回过神来，直到塞维拉的另一句话，才让他真正展开笑容。
“做得很好，德拉科。”
看着塞维拉欣慰的表情，德拉科开心地靠着椅背，显然对德拉科而言，得到她的赞美，比得到区区十分重要太多了。
哈利好奇地看着两人的互动，感觉得出来这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就在这时，一股浓厚的酸味吸引大家的注意，西莫的坩埚烧成一堆歪七扭八的铁块，魔药喷溅，再其他同学的鞋子烧伤出小洞，首当其冲的纳威，全身被烧出密密麻麻的红肿疔疮，整个教室充满他痛苦哀嚎的声音。
“笨蛋波特！”
塞维拉的怒吼，让纳威安静下来，她走到纳威面前魔杖一挥，将魔药变不见，再一挥，稍微的治疗纳威身上的伤。
“你是不是还没离火就把豪猪刺丢进去了？”
纳威的身上还有许多尚未治愈的疔疮，他只能低头啜泣。
“回答呢！”
塞维拉一吼，纳威吓得点头回答。
“把他送到医院病房！”
塞维拉愤怒的指挥西莫，西莫急忙中将纳威带走，这时塞维拉的视线注意到西莫隔壁桌的哈利，哈利感觉到一阵恶寒。
“波特，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隆巴顿？”
塞维拉凑到哈利的耳边，斜视着哈利，哈利不解，忙着照顾自己的坩埚都没空了，谁有闲情去关心隔壁的进度。
但塞维拉显然不在乎，她毫无道理的质问：“你是不是觉得他失误了会显得你比较优秀？”
“我……”哈利想要辩驳，但塞维拉根本不想听。
“劳动服务一次，晚餐之后到我办公室来报到。”
哈利傻眼的看着塞维拉，这是人能说出来的道理吗？他还想反驳，但罗恩拉了拉哈利的袖口，劝他放弃。
钟声响起，哈利终于度过人生最痛苦的一堂课，至少目前最痛苦。
“那个内心比外表还邪恶的老巫婆！”
离开教室，确定不会被塞维拉听到后，哈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确实有点严格……”
一旁的赫敏努力地想表达自己赞同哈利的说法，魔药学确实很难，斯内普也确实很严格，但要说到邪恶的老巫婆，赫敏觉得还有些差距，毕竟老巫婆长得都那么丑。
“有些？”
哈利忍不住将怒火扩散到赫敏身上，“你没看到她整堂课都在针对我吗？好像我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一想到等一下还要找她劳动服务，哈利居然有干脆回德思礼家算了的想法。
－－－－－－－－－－－－－－－－－－－
“听说你罚我的学生劳动服务？”
午餐时间，塞维拉享受着食物的时候，麦格教授面带责难的来质问塞维拉。
“是啊，舍不得？斯莱特林被你罚劳动服务的学生也不少吧？今天就三个了。”塞维拉语带讥讽的反驳。
“我在意的不是学院。”
麦格教授坐在塞维拉身边，欲言又止的看着塞维拉。
“我相信你是很公正的人，不会让无辜的孩子，承担不属于他的惩罚吧？西弗勒斯。”
麦格教授不明确的暗示，正中塞维拉的内心，她确实想做麦格教授现在担心的事情，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还不至于愚蠢到做出会让自己被开除的事情，也不至于无理到把怒火牵怒到一个对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孩子身上。
塞维拉摸着长袖下的手臂，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没有变淡的伤痕，偶尔满月还会隐隐作痛的旧伤，塞维拉僵硬的表情下，压抑着她忍耐多年的恨意。
“那当然。”
塞维拉冷笑的看着麦格教授。
“我是个很公平的教授，和你们不一样。”
往事重提，麦格教授严肃的脸上出现罕见的歉意。
“都过去了，米勒娃。”
看着麦格教授为当年的事情感到自责，塞维拉宽心许多。
至少她还会自责，有些主犯从犯和帮凶，大概到死那天都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罪恶感，甚至还以此自豪呢。
“都过去了……”
塞维拉看着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哈利，她痛恨的外表，她怀念的眼睛，全都不在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