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再临益州，清风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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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李曹氏走了过去，匕首转动间，刀锋上的寒芒映在李曹氏的脸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曹氏吓得结巴了，她的胡说那个眼被那寒芒刺痛，整个人只觉双腿发软。
“本殿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祁沐寒挥了挥手。
莫失突然间右手加速，手中的匕首朝着李曹氏的眼睛刺了过去。
“啊！”短暂的一声尖叫，从破音到失声。
莫失手中的匕首扎在李曹氏耳朵旁边的木质椅背上。
“哎呀呀，最近真是容易手抖，脸匕首都拿不稳了。”莫失说着拔出了匕首，吹了吹上面的木屑。
那木屑飞进李曹氏的眼中，她使劲地眨眼睛，眼中流出了泪水，但是却不敢用手去擦。
“你是说还是不说呢？”莫失的手指划过匕首的刀锋，“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你，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做。”李曹氏分明已经吓得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滑到地下了，若不是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扶手的话，此刻怕是已经瘫在地上了。
“我们做什么了吗？”莫失无辜地说道，“反正你死了之后就拉去乱葬岗扔了便是，不过三日尸体就被野兽分食了，到时候老李家的肯定会以为你自己跑了。毕竟，你时常嫌弃老李家的儿子，觉得他是个拐子又嫌弃他赚不了几个钱。”
“我，?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不知道啊...”李曹氏拼命地摇着头，一张刻薄的脸上老泪纵横，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凶狠。
“既然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那就杀了吧。”祁沐寒语气平淡，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是，殿下。”莫失应道，手中的匕首又朝着李曹氏逼近。
“不，不，别杀我，我不想死啊！”李曹氏终于痛哭流涕地大喊道，“我只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真的没有想陷害太子妃，那人只是给了我一束花让我扔到太子妃的马车里就给我一百两银子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太子殿下饶了我啊！”
莫失蹙着眉后退了好几步，这李曹氏竟吓得失了禁。
“是吗？那当日太子妃要入宫，你去拦马车，也是受人指使的吧。”祁沐寒背对着李曹氏问道，“那么给你银子的两个人，分别长什么样？是不是同一个人？好好说话，本殿自然不会对你下手，毕竟本殿是太子，怎么可能随意杀害百姓？”
“应，应该不是同一个。第一次那人，全身罩在黑色斗篷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声音似乎压低了，但是应该是个女子。”一听还有活路，李曹氏连忙拍着脑袋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第二次，那人，那人也是今早才突然找上门来的，这次这人虽然也是黑色斗篷罩身，但是，但是她拄着拐杖还驼背，声音沙哑苍老，感觉，感觉是个老太太。对，应该是个老妪。”
“老妪？”莫失也有些茫然了，难道他们想错了？
因为他们推测应该是红萝，虽然觉得红萝没那个胆，但若是有人在后面故意绑着她抹除行踪，也未必不可能是红萝。
“再想想，还有没有注意到对方有什么特征？”祁
沐寒轻声问道，“比方说，若是第二个人其实是伪装的，那她站直了身子之后，是否和第一个人身形差不多？”
“这，这个小的也不敢肯定啊。”李曹氏绞尽脑汁想着，就脸瘫软在地，坐在那滩黄色液体上也不在乎。
“对了！”李曹氏突然间一拍手说道，“那人脸似乎有烧伤，因为，因为我拿了银票之后偷偷瞟了她一眼，看见，看见她下巴处就像是那种被大火烧伤的模样，而且还是新烧伤不久，因为我隐约从她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好了，本殿知道了。”祁沐寒说完，推着轮椅走入了屏风后。
“那，那殿下，我，我...”李曹氏想问什么，却见莫失朝着她走了过去。
“我知道的都说了，殿下你不是说不会杀我的吗？”李曹氏吓得大叫。
“我当然不会杀你。”莫失笑道，“但是你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祁沐寒坐在院子里的大榕树下，榕树的根须垂落地上，形成了新的须根，他的手抚上了一条较为粗壮的须根，手指在上面摩挲着，闭上眼睛，思考着整件事情。
好一会儿之后，莫失走出了厅堂：“殿下，凑处理好了，李曹氏的后半辈子只能在家里度过了，并且也再不能去嚼舌根了，落到那个下场，那些平日里吃了她暗亏的人，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嗯。”祁沐寒淡淡应了一声。
“那殿下，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让人给娘娘送信提醒一下？”莫失问道。
“不，不用，既然晚晚已经发现那花有问题了，那么就会警惕，我们得到的信息有些纷杂而且不一定正确有用，说不定还会影响她的判断。”祁沐寒摆了摆手，“派人先去新罗州吧，到时候给晚晚备用。”
“是，殿下。”莫失应道，踟蹰了一会儿轻声开口，“殿下，莫忘想见你，他，请命前往新罗州，说想跟红萝做个了断。”
“带他过来吧。”
另一边，程未晚的马车出了凤临城后走的官道，速度不快但也不慢。
下午时分行至东都益州，夏容渊就离队，独自骑马率先赶往新罗州，其余人不变，今夜宿在了益州。
因为亮明了身份，所以益州知府热情招待了程未晚等人，还安排了上房以供众人落脚。
暮色降临，吃过晚饭之后，程未晚独自带着白静和白落两人出门溜达，并未让程一等人跟随。
她们逛的都是脂粉铺，程未晚这才发现“清风晚吟”已经开到益州来了。
虽然是新开的，但是人流量却不少，并且是开在了益州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再看对门的“红粉佳人”脂粉铺，门可罗雀。
红粉佳人门口，挥着绢扇的老板娘喊来了一个路边的小姑娘，然后对着她说了什么，又指了指对门的清风晚吟，然后掏出了五两碎银递给了小女孩。
小女孩朝着清风晚吟走了过去。
而此时，清风晚吟的店内，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拿出了一面锣鼓敲了起来。
“有好戏看了，走。”
莫失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李曹氏走了过去，匕首转动间，刀锋上的寒芒映在李曹氏的脸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曹氏吓得结巴了，她的胡说那个眼被那寒芒刺痛，整个人只觉双腿发软。
“本殿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祁沐寒挥了挥手。
莫失突然间右手加速，手中的匕首朝着李曹氏的眼睛刺了过去。
“啊！”短暂的一声尖叫，从破音到失声。
莫失手中的匕首扎在李曹氏耳朵旁边的木质椅背上。
“哎呀呀，最近真是容易手抖，脸匕首都拿不稳了。”莫失说着拔出了匕首，吹了吹上面的木屑。
那木屑飞进李曹氏的眼中，她使劲地眨眼睛，眼中流出了泪水，但是却不敢用手去擦。
“你是说还是不说呢？”莫失的手指划过匕首的刀锋，“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你，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做。”李曹氏分明已经吓得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滑到地下了，若不是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扶手的话，此刻怕是已经瘫在地上了。
“我们做什么了吗？”莫失无辜地说道，“反正你死了之后就拉去乱葬岗扔了便是，不过三日尸体就被野兽分食了，到时候老李家的肯定会以为你自己跑了。毕竟，你时常嫌弃老李家的儿子，觉得他是个拐子又嫌弃他赚不了几个钱。”
“我，?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不知道啊...”李曹氏拼命地摇着头，一张刻薄的脸上老泪纵横，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凶狠。
“既然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那就杀了吧。”祁沐寒语气平淡，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是，殿下。”莫失应道，手中的匕首又朝着李曹氏逼近。
“不，不，别杀我，我不想死啊！”李曹氏终于痛哭流涕地大喊道，“我只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真的没有想陷害太子妃，那人只是给了我一束花让我扔到太子妃的马车里就给我一百两银子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太子殿下饶了我啊！”
莫失蹙着眉后退了好几步，这李曹氏竟吓得失了禁。
“是吗？那当日太子妃要入宫，你去拦马车，也是受人指使的吧。”祁沐寒背对着李曹氏问道，“那么给你银子的两个人，分别长什么样？是不是同一个人？好好说话，本殿自然不会对你下手，毕竟本殿是太子，怎么可能随意杀害百姓？”
“应，应该不是同一个。第一次那人，全身罩在黑色斗篷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声音似乎压低了，但是应该是个女子。”一听还有活路，李曹氏连忙拍着脑袋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第二次，那人，那人也是今早才突然找上门来的，这次这人虽然也是黑色斗篷罩身，但是，但是她拄着拐杖还驼背，声音沙哑苍老，感觉，感觉是个老太太。对，应该是个老妪。”
“老妪？”莫失也有些茫然了，难道他们想错了？
因为他们推测应该是红萝，虽然觉得红萝没那个胆，但若是有人在后面故意绑着她抹除行踪，也未必不可能是红萝。
“再想想，还有没有注意到对方有什么特征？”祁
沐寒轻声问道，“比方说，若是第二个人其实是伪装的，那她站直了身子之后，是否和第一个人身形差不多？”
“这，这个小的也不敢肯定啊。”李曹氏绞尽脑汁想着，就脸瘫软在地，坐在那滩黄色液体上也不在乎。
“对了！”李曹氏突然间一拍手说道，“那人脸似乎有烧伤，因为，因为我拿了银票之后偷偷瞟了她一眼，看见，看见她下巴处就像是那种被大火烧伤的模样，而且还是新烧伤不久，因为我隐约从她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好了，本殿知道了。”祁沐寒说完，推着轮椅走入了屏风后。
“那，那殿下，我，我...”李曹氏想问什么，却见莫失朝着她走了过去。
“我知道的都说了，殿下你不是说不会杀我的吗？”李曹氏吓得大叫。
“我当然不会杀你。”莫失笑道，“但是你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祁沐寒坐在院子里的大榕树下，榕树的根须垂落地上，形成了新的须根，他的手抚上了一条较为粗壮的须根，手指在上面摩挲着，闭上眼睛，思考着整件事情。
好一会儿之后，莫失走出了厅堂：“殿下，凑处理好了，李曹氏的后半辈子只能在家里度过了，并且也再不能去嚼舌根了，落到那个下场，那些平日里吃了她暗亏的人，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嗯。”祁沐寒淡淡应了一声。
“那殿下，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让人给娘娘送信提醒一下？”莫失问道。
“不，不用，既然晚晚已经发现那花有问题了，那么就会警惕，我们得到的信息有些纷杂而且不一定正确有用，说不定还会影响她的判断。”祁沐寒摆了摆手，“派人先去新罗州吧，到时候给晚晚备用。”
“是，殿下。”莫失应道，踟蹰了一会儿轻声开口，“殿下，莫忘想见你，他，请命前往新罗州，说想跟红萝做个了断。”
“带他过来吧。”
另一边，程未晚的马车出了凤临城后走的官道，速度不快但也不慢。
下午时分行至东都益州，夏容渊就离队，独自骑马率先赶往新罗州，其余人不变，今夜宿在了益州。
因为亮明了身份，所以益州知府热情招待了程未晚等人，还安排了上房以供众人落脚。
暮色降临，吃过晚饭之后，程未晚独自带着白静和白落两人出门溜达，并未让程一等人跟随。
她们逛的都是脂粉铺，程未晚这才发现“清风晚吟”已经开到益州来了。
虽然是新开的，但是人流量却不少，并且是开在了益州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再看对门的“红粉佳人”脂粉铺，门可罗雀。
红粉佳人门口，挥着绢扇的老板娘喊来了一个路边的小姑娘，然后对着她说了什么，又指了指对门的清风晚吟，然后掏出了五两碎银递给了小女孩。
小女孩朝着清风晚吟走了过去。
而此时，清风晚吟的店内，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拿出了一面锣鼓敲了起来。
“有好戏看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