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有转会费一定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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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是世界杯，或者欧洲杯，抑或欧冠决赛，那种有数以亿计观众在看的比赛中，有球员奋不顾身抢刀山球那都说得过去。可这只是08/09赛季下半段，葡萄牙联赛杯一场不太起眼的比赛，有球员明明看着有危险，而且避开是轻而易举，避开之后再拿球也不是没可能，却偏偏把脚伸过去，只能用无可理喻，用傻子来形容。
而戴牧偏偏便是那类傻子。
看到若昂·佩雷拉绕前滑铲要破坏来球，戴牧毫不犹豫把脚伸过去，于是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戴牧被铲得飞起来了，落地之后连续滚了好几下。阿尔瓦拉德球场，全场惊呼。
电脑前看直播的陆筱珂顿时花容失色。
看台上二队球员们都是大叫，“不是吧！”连卡拉瓦洛也被震惊到，叫道，“这家伙，这么拼！”
VIP座位上的弗雷塔斯正跟老教练说，“戴牧虽然大伤之后没速度，不过仍是相当厉害……”老教练也说：“很有前途。”突然看到戴牧被铲飞了，两人都是大惊，同时想道，大伤之后的球员耐受伤程度会下降的，这下恐怕凶多吉少。
场边，教练保罗本托和巴尔纳贝都是大喊大叫，都似要上到球场看戴牧有没有事。
场边抬担架的工作人员准备上了。
球场上，若昂·佩雷拉愣愣的，显然他知道自己刚才一脚有多重，没有收脚的，但他以为戴牧会躲开，爬起来朝地上的戴牧喊道：“草，你这小子怎么没有躲开，还凑上来了！有你这么踢的么！”
苏桓赶过来了，推了若昂·佩雷拉一把，怒道：“你说什么！”
两边球员都围过来，布拉加队球员把若昂·佩雷拉隔开。
其实戴耳环，戴牙套的佩雷拉是个暴躁脾气，不过这时他自觉理亏，被推了一把，倒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见戴牧吱呀咧嘴的站起来，明显很痛，裁判问他：“有没有问题？能不能坚持比赛？”
戴牧回说：“没有问题。”
职业球员的话，在球场上受伤到哪种程度，有多重，自己肯定是最清楚的。那种逞强，明明不行却说可以坚持的情况，大概只有漫画中才有。因为以一流俱乐部的配套医疗条件，在场边缝针、上绷带、甚至上夹板都是分分钟的事。至少，喷一个氯乙烷再来，正如此时上来的队医朝戴牧脚上喷白色的氯乙烷喷雾。
裁判心里疑惑：“竟然没有受伤么？”不过仍是挥挥手，叫担架回去了。
然后，裁判被布拉加队球员围住……
解说员若热·巴普蒂斯塔说：“我记得这名中国球员曾经历过断腿大伤，刚才那一下很危险，还好现在看起来没有大碍，不过回头仔细检查一下为好。场边里斯本竞技替补球员佩雷林哈开始热身了……哎唷，主裁判被围住了，其实围住裁判也是没有用的，47号若昂·佩雷拉刚才那是危险动作……”
只见布拉加队球员围着裁判嚷嚷，“我保证，刚才佩雷拉是先碰到了球，之后才碰到人。”
裁判说：“你视力比我好么，我是5。6的飞行员视力。”
又有球员说：““那个51号是故意找犯规！他是假摔！”
裁判说：“你原地腾空假摔一个给我看看。”
又有球员说：“那是个1/2球，没必要给牌。”
裁判说：“给不给牌不是你们说了算，让开让开。”
佩雷拉刚才已经身背了一张黄金战神卡了。裁判示意他过来，向他出示了第二张黄色卡片，紧接着又出示了一张红色卡片。两黄变一红，这是要下场休息了。
若昂·佩雷拉摇摇头，走下场，不过并没有太多沮丧，还有闲心和主教练握了下手。
现在时间所剩不多了，布拉加队2比1领先。
解说员巴普蒂斯塔又说：“这个时候了，布拉加队被罚下一人，但他们是领先的一方，肯定会全力防守到比赛结束……”
显然布拉加队球员便是这么想的，仍围住裁判喋喋不休，这是拖延时间。裁判警告他们去站位，不然直接吹哨了。
这时戴牧已经在草皮上摆好了球，显然是要主罚禁区外右侧的这个任意球。
苏桓问：“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戴牧说：“没有，没有。你去争顶。”
维罗索说：“要不，这个球我来，我左脚来一下。”
戴牧说：“别，你去争第二点找远射好了。”
看到戴牧主罚任意球，不少人都松了口气，想他刚挨了一下重的，还能来罚球，那应该没有问题。
陆筱珂从直播画面中看到戴牧站在球前，看到他腿上的纹身，心想：“喔，他上次说那什么东西是他曾祖父给弄的，起保护作用，不会受伤，所以现在没事么。”又蓦地想到：“诶呀，刚才他会不会是故意的？送那个47号下去了。”
球场上，戴牧向苏桓使了个眼色，苏桓自然明白，努力摆脱防守球员的干扰。
随着一声哨响，戴牧助跑一步，拿脚内侧击球，有球速，有弧线。
布拉加队迭戈·科斯塔排在人墙里，球从他脑袋上方飞过去。
转到球门前，苏桓高高跳起，在空中强力停滞，防守他的球员先落了下去，苏桓争顶成功。显然苏桓头球上佳，顶了一个反弹球，布拉加队门将爱德华多做出反应，但球仍是跳入门内。
解说员吸气长喊Goal——
苏桓落下来便跑向戴牧庆祝。
喊完了goal，解说员巴普蒂斯塔紧接着说：“记得这两名中国球员当年在U19邀请赛上便很有默契，里斯本竞技将两人都网罗到旗下，绝对算是出色的引援。现在比分2比2平，布拉加队只有10人应战，里斯本竞技优势……”
这个时候，两边主教练不约而同用掉最后的换人名额。布拉加队一下子换上两防守球员，两名前锋，包括科斯塔都被换下了，显然是要蹲坑防守到比赛结束，然后凭借更出色的门将踢点球。
而保罗本托叫边锋佩雷林哈热身，原本是打算换戴牧的，又见戴牧完全没受伤的样子，还脚头很顺，并且对方又少打一人，便干脆换下了中后卫波尔加，踢1-2-3-4神阵。也就是圣诞树阵型反过来。
保罗本托在场边迅速做出指挥，四前锋，两条边路是佩雷林哈和贾洛，让苏桓和戴牧站中间，反正各个位置完全反过来对应4321就是了。一场联赛杯的比赛，下半场竟踢得一波三折，现场观众都惊叹这趟来得值。
在比赛的最后时刻，伤停补时都快要结束了，虽然场面激烈，但比分没有改变。
布拉加队门将，葡萄牙替补国门爱德华多高接抵挡，很是神勇。
布拉加队后卫，个个都变成了铜头铁臂，一个球，好多人堵。
苏桓争高球时，想起个跳，跳都跳不起来。
然而，戴牧终于找到机会，来了一脚。
苏桓好容易将球回做给戴牧，若是正常状态，戴牧习惯使然，百分百得控制角度来踢，不过布拉加队禁区内一片混乱，看都看不清楚，戴牧只好瞎几巴抡一脚……
可是，人太多，戴牧在干扰之下踢疵了，没踢准球的部位。
然则，该进球的时候，怎么也能进。球踢出来力量不大，却碰到防守球员的腿上，连续两次折射变向，门将爱德华多扑错了方向，眼睁睁看着球慢慢悠悠滚入球门。
解说员巴普蒂斯塔喊道：“绝杀！”
顿时球场上，穿红色的布拉加队球员很是丧气，而穿着绿白间条衫的里斯本竞技球员都向戴牧冲过来……
戴牧也没看清楚到底怎么进的，反正就是进了，正要仰天大喊，可是脑袋、脖子、胳膊都被队友搂到。
……
场边，巴尔纳贝鼓掌说：“戴牧这场比赛踢得真好。”保罗本托也是点头。
看台上，二队球员跟观众们一起叫好，威廉卡瓦略心想：“戴牧太厉害了。我也要更加努力，升到一队。”
VIP座位上，弗雷塔斯说：“戴牧果然是天才球员，什么位置都能踢。”老教练说：“确实，他和苏桓配合很默契。还有你最好去提醒一下，回头叫他好好检查，之前那一下很重，说不好有伤。”弗雷塔斯说：“对，还是您想的周到。”
电脑前看直播的陆筱珂自语道：“这个球运气真不赖。额，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他果然适合踢足球。”
……
虽然戴牧进球之后还有分分钟，但布拉加队少一人，又几乎清一色的防守球员，完全无法发动攻势。到了时间，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哨音，里斯本竞技在联赛杯的比赛中获胜，将晋级下一轮。
退场的时候，戴牧在通道口又遇上布拉加队那个，头发灰白，鹰钩鼻子，气质逼人的教练。
戴牧有感觉这个教练是在等自己，似乎要说点什么的样子。
果然，那布拉加队主教练向他说：“你叫戴牧对么，这场踢得真不错。”
“谢谢夸奖。”戴牧回说，一边赶紧想，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那布拉加队教练又说：“你是冬季转会期加入的里斯本竞技么？”
戴牧说：“是的。”心想：“糟了，这2年前的比兰尼塞斯队教练叫什么，真的是毫无印象啊……”
那教练说：“如果我有转会费的话，一定买你。”
戴牧不由得愣了一下，下意识要回答谢谢或什么其它的，却感觉怪怪的。
那教练离开了。维罗索经过，说道：“这家伙在指责你假摔么？别理他，他出了名的护短。”
戴牧说：“这个倒是没有。这教练叫什么来着？”
若说是世界杯，或者欧洲杯，抑或欧冠决赛，那种有数以亿计观众在看的比赛中，有球员奋不顾身抢刀山球那都说得过去。可这只是08/09赛季下半段，葡萄牙联赛杯一场不太起眼的比赛，有球员明明看着有危险，而且避开是轻而易举，避开之后再拿球也不是没可能，却偏偏把脚伸过去，只能用无可理喻，用傻子来形容。
而戴牧偏偏便是那类傻子。
看到若昂·佩雷拉绕前滑铲要破坏来球，戴牧毫不犹豫把脚伸过去，于是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戴牧被铲得飞起来了，落地之后连续滚了好几下。阿尔瓦拉德球场，全场惊呼。
电脑前看直播的陆筱珂顿时花容失色。
看台上二队球员们都是大叫，“不是吧！”连卡拉瓦洛也被震惊到，叫道，“这家伙，这么拼！”
VIP座位上的弗雷塔斯正跟老教练说，“戴牧虽然大伤之后没速度，不过仍是相当厉害……”老教练也说：“很有前途。”突然看到戴牧被铲飞了，两人都是大惊，同时想道，大伤之后的球员耐受伤程度会下降的，这下恐怕凶多吉少。
场边，教练保罗本托和巴尔纳贝都是大喊大叫，都似要上到球场看戴牧有没有事。
场边抬担架的工作人员准备上了。
球场上，若昂·佩雷拉愣愣的，显然他知道自己刚才一脚有多重，没有收脚的，但他以为戴牧会躲开，爬起来朝地上的戴牧喊道：“草，你这小子怎么没有躲开，还凑上来了！有你这么踢的么！”
苏桓赶过来了，推了若昂·佩雷拉一把，怒道：“你说什么！”
两边球员都围过来，布拉加队球员把若昂·佩雷拉隔开。
其实戴耳环，戴牙套的佩雷拉是个暴躁脾气，不过这时他自觉理亏，被推了一把，倒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见戴牧吱呀咧嘴的站起来，明显很痛，裁判问他：“有没有问题？能不能坚持比赛？”
戴牧回说：“没有问题。”
职业球员的话，在球场上受伤到哪种程度，有多重，自己肯定是最清楚的。那种逞强，明明不行却说可以坚持的情况，大概只有漫画中才有。因为以一流俱乐部的配套医疗条件，在场边缝针、上绷带、甚至上夹板都是分分钟的事。至少，喷一个氯乙烷再来，正如此时上来的队医朝戴牧脚上喷白色的氯乙烷喷雾。
裁判心里疑惑：“竟然没有受伤么？”不过仍是挥挥手，叫担架回去了。
然后，裁判被布拉加队球员围住……
解说员若热·巴普蒂斯塔说：“我记得这名中国球员曾经历过断腿大伤，刚才那一下很危险，还好现在看起来没有大碍，不过回头仔细检查一下为好。场边里斯本竞技替补球员佩雷林哈开始热身了……哎唷，主裁判被围住了，其实围住裁判也是没有用的，47号若昂·佩雷拉刚才那是危险动作……”
只见布拉加队球员围着裁判嚷嚷，“我保证，刚才佩雷拉是先碰到了球，之后才碰到人。”
裁判说：“你视力比我好么，我是5。6的飞行员视力。”
又有球员说：““那个51号是故意找犯规！他是假摔！”
裁判说：“你原地腾空假摔一个给我看看。”
又有球员说：“那是个1/2球，没必要给牌。”
裁判说：“给不给牌不是你们说了算，让开让开。”
佩雷拉刚才已经身背了一张黄金战神卡了。裁判示意他过来，向他出示了第二张黄色卡片，紧接着又出示了一张红色卡片。两黄变一红，这是要下场休息了。
若昂·佩雷拉摇摇头，走下场，不过并没有太多沮丧，还有闲心和主教练握了下手。
现在时间所剩不多了，布拉加队2比1领先。
解说员巴普蒂斯塔又说：“这个时候了，布拉加队被罚下一人，但他们是领先的一方，肯定会全力防守到比赛结束……”
显然布拉加队球员便是这么想的，仍围住裁判喋喋不休，这是拖延时间。裁判警告他们去站位，不然直接吹哨了。
这时戴牧已经在草皮上摆好了球，显然是要主罚禁区外右侧的这个任意球。
苏桓问：“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戴牧说：“没有，没有。你去争顶。”
维罗索说：“要不，这个球我来，我左脚来一下。”
戴牧说：“别，你去争第二点找远射好了。”
看到戴牧主罚任意球，不少人都松了口气，想他刚挨了一下重的，还能来罚球，那应该没有问题。
陆筱珂从直播画面中看到戴牧站在球前，看到他腿上的纹身，心想：“喔，他上次说那什么东西是他曾祖父给弄的，起保护作用，不会受伤，所以现在没事么。”又蓦地想到：“诶呀，刚才他会不会是故意的？送那个47号下去了。”
球场上，戴牧向苏桓使了个眼色，苏桓自然明白，努力摆脱防守球员的干扰。
随着一声哨响，戴牧助跑一步，拿脚内侧击球，有球速，有弧线。
布拉加队迭戈·科斯塔排在人墙里，球从他脑袋上方飞过去。
转到球门前，苏桓高高跳起，在空中强力停滞，防守他的球员先落了下去，苏桓争顶成功。显然苏桓头球上佳，顶了一个反弹球，布拉加队门将爱德华多做出反应，但球仍是跳入门内。
解说员吸气长喊Goal——
苏桓落下来便跑向戴牧庆祝。
喊完了goal，解说员巴普蒂斯塔紧接着说：“记得这两名中国球员当年在U19邀请赛上便很有默契，里斯本竞技将两人都网罗到旗下，绝对算是出色的引援。现在比分2比2平，布拉加队只有10人应战，里斯本竞技优势……”
这个时候，两边主教练不约而同用掉最后的换人名额。布拉加队一下子换上两防守球员，两名前锋，包括科斯塔都被换下了，显然是要蹲坑防守到比赛结束，然后凭借更出色的门将踢点球。
而保罗本托叫边锋佩雷林哈热身，原本是打算换戴牧的，又见戴牧完全没受伤的样子，还脚头很顺，并且对方又少打一人，便干脆换下了中后卫波尔加，踢1-2-3-4神阵。也就是圣诞树阵型反过来。
保罗本托在场边迅速做出指挥，四前锋，两条边路是佩雷林哈和贾洛，让苏桓和戴牧站中间，反正各个位置完全反过来对应4321就是了。一场联赛杯的比赛，下半场竟踢得一波三折，现场观众都惊叹这趟来得值。
在比赛的最后时刻，伤停补时都快要结束了，虽然场面激烈，但比分没有改变。
布拉加队门将，葡萄牙替补国门爱德华多高接抵挡，很是神勇。
布拉加队后卫，个个都变成了铜头铁臂，一个球，好多人堵。
苏桓争高球时，想起个跳，跳都跳不起来。
然而，戴牧终于找到机会，来了一脚。
苏桓好容易将球回做给戴牧，若是正常状态，戴牧习惯使然，百分百得控制角度来踢，不过布拉加队禁区内一片混乱，看都看不清楚，戴牧只好瞎几巴抡一脚……
可是，人太多，戴牧在干扰之下踢疵了，没踢准球的部位。
然则，该进球的时候，怎么也能进。球踢出来力量不大，却碰到防守球员的腿上，连续两次折射变向，门将爱德华多扑错了方向，眼睁睁看着球慢慢悠悠滚入球门。
解说员巴普蒂斯塔喊道：“绝杀！”
顿时球场上，穿红色的布拉加队球员很是丧气，而穿着绿白间条衫的里斯本竞技球员都向戴牧冲过来……
戴牧也没看清楚到底怎么进的，反正就是进了，正要仰天大喊，可是脑袋、脖子、胳膊都被队友搂到。
……
场边，巴尔纳贝鼓掌说：“戴牧这场比赛踢得真好。”保罗本托也是点头。
看台上，二队球员跟观众们一起叫好，威廉卡瓦略心想：“戴牧太厉害了。我也要更加努力，升到一队。”
VIP座位上，弗雷塔斯说：“戴牧果然是天才球员，什么位置都能踢。”老教练说：“确实，他和苏桓配合很默契。还有你最好去提醒一下，回头叫他好好检查，之前那一下很重，说不好有伤。”弗雷塔斯说：“对，还是您想的周到。”
电脑前看直播的陆筱珂自语道：“这个球运气真不赖。额，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他果然适合踢足球。”
……
虽然戴牧进球之后还有分分钟，但布拉加队少一人，又几乎清一色的防守球员，完全无法发动攻势。到了时间，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哨音，里斯本竞技在联赛杯的比赛中获胜，将晋级下一轮。
退场的时候，戴牧在通道口又遇上布拉加队那个，头发灰白，鹰钩鼻子，气质逼人的教练。
戴牧有感觉这个教练是在等自己，似乎要说点什么的样子。
果然，那布拉加队主教练向他说：“你叫戴牧对么，这场踢得真不错。”
“谢谢夸奖。”戴牧回说，一边赶紧想，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那布拉加队教练又说：“你是冬季转会期加入的里斯本竞技么？”
戴牧说：“是的。”心想：“糟了，这2年前的比兰尼塞斯队教练叫什么，真的是毫无印象啊……”
那教练说：“如果我有转会费的话，一定买你。”
戴牧不由得愣了一下，下意识要回答谢谢或什么其它的，却感觉怪怪的。
那教练离开了。维罗索经过，说道：“这家伙在指责你假摔么？别理他，他出了名的护短。”
戴牧说：“这个倒是没有。这教练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