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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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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出租车, 童然给陆思闲发条微信。
【可可豆】我收到夜宵（图片）
【可可豆】谢谢哥哥！
【可可豆】喵喵转圈.jpg
【可可豆】喵喵亲吻.jpg
尽管消息半天没有回复，分毫不影响童然的好心情。
今晚他不但确定下个任务要表演什么，又意外得到一次很重要的演出机会, 结束时还有陆思闲送温暖！
礼物从来都不是越贵越好，而是要送得贴心。
童然望着穿行夜色中的璀璨的霓虹，倏然想陆思闲曾挂在他脖子上的一枚金牌，沉甸又厚重。
柔风撩乱他的头发, 车窗映出他噙笑的侧颜。
回到家，童然取出拿铁慕斯, 国际惯例拍照发朋友圈。
微信刚提示发送成功，他就收到一条评论。
【老杨】可可，大晚上少吃这些热量高的东西。
【可可豆回复老杨】思闲哥送的（笑cry）
【老杨】臭小子不是在考试吗？你俩今晚去约会？
【星光雪夜回复老杨】点？还不快去睡！
童然轻笑两，正要锁掉屏幕, 就听见微信消息的提示音。
切换界面一看, 然是熟悉的雪板头像上多出个1。
对比他的热情，陆思闲的回复很冷淡, 只有个“哦”字。
但在“哦”字上还有一行小字——“上钩”撤回一条消息。
【可可豆】你撤回什么？
陆思闲直接发来一条语音：“撤回就是不想让你看到。”
童然当即回复：“你不知道有种插件, 可以看见撤回消息吗？”
是正在复习的陆思闲一顿，随即不屑地冷笑, “唐白，你听说过有种插件能看到微信撤回的消息吗？”
唐白背法条背得头晕目眩，闻言后愣愣地转过头：“传播非法信息后再撤回，可以定罪吗？”
陆思闲：“……”
算, 陆思闲锁掉屏幕, 继续埋首书海。
而童然在吃完暖心夜宵以后，进入练习室奋战到深夜。
按照王耀春的意思，他想表演的魔术还是“电锯活人”, 一是这个他最拿手，二是时间紧张，来不及排演新魔术。
童然当时并没有反对，王耀春的顾虑有道理，而且两人虽是搭档关系，但机会是王耀春给的，他不可能反客为主。
最重要的是，“电锯活人”同样有惊悚效，这他接下来想要筹备的恐怖魔术并不冲突，他完全可以双项进行。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电锯活人”过老套，想要赢得观众的热烈反响，斩获那项最受欢迎奖，就必须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良创新。
靠王耀春显然不现实，他还得靠自。
接下来天，童然观看大量的魔术视频，上次的“巴格拉斯效”不同，从人体分离魔术创造至今，留下的影像记录成千上万，哪怕他不间断地输入，休想在短时间内全部看完。
可越看，他就越觉得困难。
就像修好的房子要改建装修，远比重建一套更麻烦，何况这套房子还是被限定规格的，你只能在很有限的空间里发挥。
前人的智慧已经在这类魔术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当巨人的肩膀太高，即便站上去只能看见一片迷雾。
童然一次次设想，又一次次推翻。
等到周末辛雪来接他，他依旧没能找见道标。
“可可，你这两天又没好好休息吗？”辛雪系上安全带，仔细量着童然，“睛这么红？”
童然应付地笑笑。
见他情绪不高，辛雪问：“节目进展得如何？”
“暂定一个备用方案，在表演中添加一些喜剧元素……”两种相矛盾的元素在裂缝里的碰撞很容易制造出效，而且有观众的预设。
“就你前跟我提过的那个？挺有趣啊……”辛雪边开车边问，”我看你好像还是不满意？”
“总觉得有些变味。”就像顾客来买苹，但你最后卖的是梨，虽然很好吃，可终究不再是苹。
童然搓搓脸，笑着说：“不想，今天好好放松一下，专心给姐夫庆生。”
其实杨信年的生日还有两天才到，但陆思闲明天就要归队训练，生日宴就提前到周末。
宴虽是家宴，来的人却一点不少，据辛雪说杨信年今年满39岁，燕市这边讲究男过单女过双，所以这回就杨陆两家的亲戚都给请来。
汽车一路使向燕市最繁华的地段，停在某家星级酒店门口。
辛雪将车钥匙交给门童，领着童然进包厢。
此时包厢内已经坐不少人，见他们来都很热情地招呼，辛雪就顺势为大家介绍。
“可可，这是外祖母，就是思闲的曾祖母。”辛雪将童然领至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老人面前。
童然乖巧地喊：“外祖母好。”
老人家瞧着有□□十，但精神似乎还不错，她伸出皱巴巴地手拉着童然，轻拍他的手背道：“小姑娘真俊！”
童然：“……”
周围人一阵哄笑，帮着解释两句，只是老人家耳朵不好使，大家都吼得很大，是满室就听见“他是男生”、“可可不是小姑娘”类的话，搞得童然越发语。
等认完亲戚，童然环视一圈，看见陆思闲正坐在包厢角落的沙发上，对方低头玩着手机，腿上还坐着个四五岁的小妹妹。
小妹妹一脸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童然心下好奇，上前瞟一，发现屏幕上竟是个长发卡通女孩，陆思闲正在给她换装。
他忍不住笑出，明知陆思闲是在照顾小朋友的兴趣，却故意说：“想不到你还挺有少女心的。”
陆思闲抬头，轻扬嘴角：“比不上你是真少女。”
童然：“……”
陆思闲目光一顿，看着童然泛红的角，讶然地问：“你哭？”
“什么——”童然旋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说，“就是睛有点发炎。”
他没有过多解释，微弓着腰逗弄小女孩。
童然毕竟是福利院长大的，带小孩的经验丰富，没多会儿就小女孩哄得“哥哥长哥哥短”的，还张开手臂非要他抱。
他搂着女孩坐下，说：“囡囡不能叫我哥哥。”
女孩眨巴着睛问：“那叫什么呀？”
童然斜陆思闲一，“你叫他什么？”
女孩：“小表舅！”
童然不太懂亲戚间的复杂称呼，随口道：“那我就是你小表舅爷，叫舅爷来听听。”
女孩朗道：“舅爷！”
正埋头摆弄手机的陆思闲抬，冷冷地盯着他。
童然只当看不见，笑得直抖：“囡囡真乖，舅爷给你发红包。”
他凭空抓出来三个红封，边笑边说：“这里有一封是空的，囡囡表外甥各选一个，看你们运气如何。”
陆思闲连个神都欠奉，女孩则迟疑地抽出最边上一封，开来看——空的。
她呆呆地抬头，随即小脸一垮，嚎啕大哭。
哭招来女孩的母亲，对方焦急地问：“咋这是？”
童然来不及解释，忙哄道：“囡囡哭，你再仔细看看，不是空的。”
女孩双眸含泪，抽噎着低头，顿时瞪大，红包里竟真的多出张粉色钞票。她母亲则清楚地看见纸钞是忽然出现的，愣道：“怎么弄的？”
“网上买的魔术道具，”童然不好意思地向女人道歉，“对不，妹妹逗哭……”
“没事没事，”女人宽解一笑，冲女孩道，“囡囡，红包还给哥哥。”
女孩搂着红包说：“是舅爷给的！”
女人疑惑地量着童然，“舅爷？”
童然：“……”
最终囡囡没有归还红包，但女人又包个红封，硬塞给童然。
而小姑娘自从得到红包后，就黏在童然身上，连她妈妈抱不走。
等开席后，其他人见童然照顾小孩很娴熟，都纷纷趣。
“囡囡就喜欢漂亮哥哥，以前缠着思闲，现在成可可的挂件。”女孩母亲笑着说刚才红封的事，“钱忽然就变出来，我都惊呆。”
“可可还会变魔术呢？”有人问。
杨信年立刻说：“可可是职业魔术师，上回……”
他滔滔不绝地讲湖畔音乐会的经历，听得众人连连称奇，鼓动着童然变一个。
童然有些为难地看怀里的女孩，忽然从旁伸出一双手，将女孩抱过去。
女孩本来还有些挣扎，看清楚是陆思闲后，便窝在他怀里不动。
童然空出手来，随意扫桌面，接着拿一听开过的雪碧，将剩下的饮料倒入红酒杯，仰头喝光后又捏扁罐子。
他将饮料罐递给身旁的人，“看看是不是空的。”
那人对着孔仔细检查，又将饮料罐朝下倒倒，点头说：“是空的。”
童然微笑道：“麻烦再传给其他人，都检查检查有没有机关。”
等饮料罐过好人的手，终回到童然这里。
“待会儿我会摇晃饮料罐，让——”童然正说着，忽地一顿，怔怔盯着手里的饮料罐，半晌没有动。
其余人分不清是出什么意外，还是童然在故弄玄虚，都专注地盯着饮料罐。
倒是陆思闲觉出不对，低问：“怎么？”
童然眨眨，瞳眸闪动着熠熠星光，“忽然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
他并未解释，但陆思闲莫感知到，童然整个人好像放松许多。
此时童然已经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能让饮料罐周围的空间磁场发生震荡，改变粒子运动的轨迹。”
一桌人面面相觑，“什么意思？”
童然只做不说，横握着饮料罐轻轻摇晃来，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只见扁掉的罐身慢慢膨胀，没过秒钟，竟复原成圆柱形。
众人睁圆，又见童然将雪碧正过来，原本的开口居然恢复成密封状态。
“粒子运动篡改时间，这罐雪碧就还原。”
满场寂静中，童然抠开拉环，白白的液——不对，金黄色的液体从罐口倾泻而下，落入酒杯中，堆积白色的泡沫。
他端大半杯啤酒，站身道：“姐夫，祝你生日快乐。”
坐上出租车, 童然给陆思闲发条微信。
【可可豆】我收到夜宵（图片）
【可可豆】谢谢哥哥！
【可可豆】喵喵转圈.jpg
【可可豆】喵喵亲吻.jpg
尽管消息半天没有回复，分毫不影响童然的好心情。
今晚他不但确定下个任务要表演什么，又意外得到一次很重要的演出机会, 结束时还有陆思闲送温暖！
礼物从来都不是越贵越好，而是要送得贴心。
童然望着穿行夜色中的璀璨的霓虹，倏然想陆思闲曾挂在他脖子上的一枚金牌，沉甸又厚重。
柔风撩乱他的头发, 车窗映出他噙笑的侧颜。
回到家，童然取出拿铁慕斯, 国际惯例拍照发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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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可可，大晚上少吃这些热量高的东西。
【可可豆回复老杨】思闲哥送的（笑cry）
【老杨】臭小子不是在考试吗？你俩今晚去约会？
【星光雪夜回复老杨】点？还不快去睡！
童然轻笑两，正要锁掉屏幕, 就听见微信消息的提示音。
切换界面一看, 然是熟悉的雪板头像上多出个1。
对比他的热情，陆思闲的回复很冷淡, 只有个“哦”字。
但在“哦”字上还有一行小字——“上钩”撤回一条消息。
【可可豆】你撤回什么？
陆思闲直接发来一条语音：“撤回就是不想让你看到。”
童然当即回复：“你不知道有种插件, 可以看见撤回消息吗？”
是正在复习的陆思闲一顿，随即不屑地冷笑, “唐白，你听说过有种插件能看到微信撤回的消息吗？”
唐白背法条背得头晕目眩，闻言后愣愣地转过头：“传播非法信息后再撤回，可以定罪吗？”
陆思闲：“……”
算, 陆思闲锁掉屏幕, 继续埋首书海。
而童然在吃完暖心夜宵以后，进入练习室奋战到深夜。
按照王耀春的意思，他想表演的魔术还是“电锯活人”, 一是这个他最拿手，二是时间紧张，来不及排演新魔术。
童然当时并没有反对，王耀春的顾虑有道理，而且两人虽是搭档关系，但机会是王耀春给的，他不可能反客为主。
最重要的是，“电锯活人”同样有惊悚效，这他接下来想要筹备的恐怖魔术并不冲突，他完全可以双项进行。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电锯活人”过老套，想要赢得观众的热烈反响，斩获那项最受欢迎奖，就必须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良创新。
靠王耀春显然不现实，他还得靠自。
接下来天，童然观看大量的魔术视频，上次的“巴格拉斯效”不同，从人体分离魔术创造至今，留下的影像记录成千上万，哪怕他不间断地输入，休想在短时间内全部看完。
可越看，他就越觉得困难。
就像修好的房子要改建装修，远比重建一套更麻烦，何况这套房子还是被限定规格的，你只能在很有限的空间里发挥。
前人的智慧已经在这类魔术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当巨人的肩膀太高，即便站上去只能看见一片迷雾。
童然一次次设想，又一次次推翻。
等到周末辛雪来接他，他依旧没能找见道标。
“可可，你这两天又没好好休息吗？”辛雪系上安全带，仔细量着童然，“睛这么红？”
童然应付地笑笑。
见他情绪不高，辛雪问：“节目进展得如何？”
“暂定一个备用方案，在表演中添加一些喜剧元素……”两种相矛盾的元素在裂缝里的碰撞很容易制造出效，而且有观众的预设。
“就你前跟我提过的那个？挺有趣啊……”辛雪边开车边问，”我看你好像还是不满意？”
“总觉得有些变味。”就像顾客来买苹，但你最后卖的是梨，虽然很好吃，可终究不再是苹。
童然搓搓脸，笑着说：“不想，今天好好放松一下，专心给姐夫庆生。”
其实杨信年的生日还有两天才到，但陆思闲明天就要归队训练，生日宴就提前到周末。
宴虽是家宴，来的人却一点不少，据辛雪说杨信年今年满39岁，燕市这边讲究男过单女过双，所以这回就杨陆两家的亲戚都给请来。
汽车一路使向燕市最繁华的地段，停在某家星级酒店门口。
辛雪将车钥匙交给门童，领着童然进包厢。
此时包厢内已经坐不少人，见他们来都很热情地招呼，辛雪就顺势为大家介绍。
“可可，这是外祖母，就是思闲的曾祖母。”辛雪将童然领至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老人面前。
童然乖巧地喊：“外祖母好。”
老人家瞧着有□□十，但精神似乎还不错，她伸出皱巴巴地手拉着童然，轻拍他的手背道：“小姑娘真俊！”
童然：“……”
周围人一阵哄笑，帮着解释两句，只是老人家耳朵不好使，大家都吼得很大，是满室就听见“他是男生”、“可可不是小姑娘”类的话，搞得童然越发语。
等认完亲戚，童然环视一圈，看见陆思闲正坐在包厢角落的沙发上，对方低头玩着手机，腿上还坐着个四五岁的小妹妹。
小妹妹一脸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童然心下好奇，上前瞟一，发现屏幕上竟是个长发卡通女孩，陆思闲正在给她换装。
他忍不住笑出，明知陆思闲是在照顾小朋友的兴趣，却故意说：“想不到你还挺有少女心的。”
陆思闲抬头，轻扬嘴角：“比不上你是真少女。”
童然：“……”
陆思闲目光一顿，看着童然泛红的角，讶然地问：“你哭？”
“什么——”童然旋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说，“就是睛有点发炎。”
他没有过多解释，微弓着腰逗弄小女孩。
童然毕竟是福利院长大的，带小孩的经验丰富，没多会儿就小女孩哄得“哥哥长哥哥短”的，还张开手臂非要他抱。
他搂着女孩坐下，说：“囡囡不能叫我哥哥。”
女孩眨巴着睛问：“那叫什么呀？”
童然斜陆思闲一，“你叫他什么？”
女孩：“小表舅！”
童然不太懂亲戚间的复杂称呼，随口道：“那我就是你小表舅爷，叫舅爷来听听。”
女孩朗道：“舅爷！”
正埋头摆弄手机的陆思闲抬，冷冷地盯着他。
童然只当看不见，笑得直抖：“囡囡真乖，舅爷给你发红包。”
他凭空抓出来三个红封，边笑边说：“这里有一封是空的，囡囡表外甥各选一个，看你们运气如何。”
陆思闲连个神都欠奉，女孩则迟疑地抽出最边上一封，开来看——空的。
她呆呆地抬头，随即小脸一垮，嚎啕大哭。
哭招来女孩的母亲，对方焦急地问：“咋这是？”
童然来不及解释，忙哄道：“囡囡哭，你再仔细看看，不是空的。”
女孩双眸含泪，抽噎着低头，顿时瞪大，红包里竟真的多出张粉色钞票。她母亲则清楚地看见纸钞是忽然出现的，愣道：“怎么弄的？”
“网上买的魔术道具，”童然不好意思地向女人道歉，“对不，妹妹逗哭……”
“没事没事，”女人宽解一笑，冲女孩道，“囡囡，红包还给哥哥。”
女孩搂着红包说：“是舅爷给的！”
女人疑惑地量着童然，“舅爷？”
童然：“……”
最终囡囡没有归还红包，但女人又包个红封，硬塞给童然。
而小姑娘自从得到红包后，就黏在童然身上，连她妈妈抱不走。
等开席后，其他人见童然照顾小孩很娴熟，都纷纷趣。
“囡囡就喜欢漂亮哥哥，以前缠着思闲，现在成可可的挂件。”女孩母亲笑着说刚才红封的事，“钱忽然就变出来，我都惊呆。”
“可可还会变魔术呢？”有人问。
杨信年立刻说：“可可是职业魔术师，上回……”
他滔滔不绝地讲湖畔音乐会的经历，听得众人连连称奇，鼓动着童然变一个。
童然有些为难地看怀里的女孩，忽然从旁伸出一双手，将女孩抱过去。
女孩本来还有些挣扎，看清楚是陆思闲后，便窝在他怀里不动。
童然空出手来，随意扫桌面，接着拿一听开过的雪碧，将剩下的饮料倒入红酒杯，仰头喝光后又捏扁罐子。
他将饮料罐递给身旁的人，“看看是不是空的。”
那人对着孔仔细检查，又将饮料罐朝下倒倒，点头说：“是空的。”
童然微笑道：“麻烦再传给其他人，都检查检查有没有机关。”
等饮料罐过好人的手，终回到童然这里。
“待会儿我会摇晃饮料罐，让——”童然正说着，忽地一顿，怔怔盯着手里的饮料罐，半晌没有动。
其余人分不清是出什么意外，还是童然在故弄玄虚，都专注地盯着饮料罐。
倒是陆思闲觉出不对，低问：“怎么？”
童然眨眨，瞳眸闪动着熠熠星光，“忽然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
他并未解释，但陆思闲莫感知到，童然整个人好像放松许多。
此时童然已经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能让饮料罐周围的空间磁场发生震荡，改变粒子运动的轨迹。”
一桌人面面相觑，“什么意思？”
童然只做不说，横握着饮料罐轻轻摇晃来，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只见扁掉的罐身慢慢膨胀，没过秒钟，竟复原成圆柱形。
众人睁圆，又见童然将雪碧正过来，原本的开口居然恢复成密封状态。
“粒子运动篡改时间，这罐雪碧就还原。”
满场寂静中，童然抠开拉环，白白的液——不对，金黄色的液体从罐口倾泻而下，落入酒杯中，堆积白色的泡沫。
他端大半杯啤酒，站身道：“姐夫，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