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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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宫，黑楼兰所住的大殿。
“古月方正，你个混蛋，快说，这次楼主令消失，是不是你搞得鬼？”大殿之中，黑楼兰暴跳如雷，宛若发了疯的熊罴。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楼兰妹子，你觉得，我可能在巨阳仙尊的八十八角真阳楼之中动手脚吗？这可是八转仙蛊屋！而且，若是我动的手，我找你合作，暴露身份干嘛？”王座之上的青年蛊师，喝了一口佳酿，向黑楼兰传音道：“而且，这次明明是你自己大意，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强行使用灰融，被人钻了空子。你能怪谁呢？自己*大无脑，难道还要怪别人吗？”
“古月方正，你他妈的是找死！”黑楼兰可是黑暴君，十足的暴脾气，这种话语，简直可以说是找死。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楼兰，方正莞尔一笑。“你打吧，你打了我，就没人能够告诉你，究竟是谁盗走了你的楼主令了。”
“什么！你竟然知道？”黑楼兰的拳头距离方正的脸，只差一根羽毛的距离，被她硬生生的收了回来。“你知道？快告诉我，是何人所为？”
“是你黑家联军之人。”方正收起了嬉笑，恢复到了之前冷漠的面容。“究竟是谁，你不是笨蛋，我想你已经能猜出一二了吧？”
“难道是......”黑楼兰面色凝重，方正的话，让她想到了一些人。
.......
房间中，太白云生面泛苦笑。看着手中的几只东窗蛊。
这些东窗蛊中，记载着蛊师先贤们的修行心得。
其中大部分，竟然都是宙道心得！这些都是来自八十八角真阳楼的通关奖励。
“方正，你说是不是宿命的安排，要我晋升为六转的宙道蛊仙呢？”太白云生满脸苦笑，问向身旁银发青年。
“老白啊，你不要相信什么宿命之类的，选择的机会在你手里。该如何选择，你还是要按照自己的内心的。”方正狭长的眼眸闪过一缕光芒，徐徐说道：“你若是不想升仙，我就与你再去闯一次血关，帮你把那十五年的寿蛊拿下来，摆脱你的噩梦。当然，若是你想要升仙，我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你成功升为蛊仙。选择的权利在你手里，你自己选吧。”
“方正你.......”太白云生满脸感动之色，但随后又叹息道：“高扬与朱宰死了，就算是破关成功获得寿蛊我有何脸面，用寿蛊延寿呢？升仙成功，如果侥幸把人如故升为六转仙蛊，能为自己延寿。但人如故不是春秋蝉，也救不回高扬与朱宰他们啊！唉.......”
“老白你啊，还是那么多愁善感........”方正满脸不屑，白了太白云生一眼，起身离开。“等你想好了，来找我。可千万别老死了。”
.......
“请太白老先生为我们做主啊！”
“在下恳请老先生出面，为我们求情。”
“我族上下，老弱妇孺，一族前途尽在大人您的手中了……”
房屋中，一群蛊师一齐拜倒在地，或泣不成声，或满脸悲切，都在恳求太白云生相助。
这些蛊师，身份出寻常，都是各族族长。娄家、路家、席家……这些部族都是中型或中小型，在攻略八十八角真阳楼的过程中，他们伤亡惨重，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有灭族之忧。
之前几次，他们联合上书，要求撤军，但都遭到黑楼兰的严厉拒绝。
黑楼兰在这王庭福地里，就是天，他们可不敢招惹这个出了名的黑暴君。
于是乎，他们合计了一下，便联袂一同来寻求太白云生的帮助。
太白云生乃是当代北原的第一治疗大师，公认的慈悲心肠，在北原凡人心中威望第一。如今他又成为黑家的外姓家老，深得黑楼兰的器重。
如果能得到太白云生的帮衬，说不定就能让自家部族得到宝贵的喘息，休养的机会。
嘭！
房屋的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一位银发青年蛊师，夹杂着无边的杀气走了进来。
“剑，剑圣卫庄！他怎么来了....”有人惊呼道。
方正仅凭一己之力，干掉了为难黑楼兰等人的飞熊虚像蛊，声望可以说是升到了巅峰。虽不是达到了小儿闻之止啼，但还是能够，将面前的蛊师们吓尿的。
“哦？看来这里有些人是来找死啊！”青年蛊师看向跪了一地的众人，冷冷的说道：“三秒，再不滚，你们就没机会了。”
“这........”
族长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带头离开。
二
“好，好的很，好的很啊！”方正冷冷一笑，五转巅峰的气势，扑面而来。“看来，是我表达的方式不对。那只好，换一个你们能听懂的了！”
方正刚要动手，太白云生就拦在了他的面前，转头对那些族长说道：“你们走吧，我答应你们了。”
“老先生。您真是仁厚的大好人呐。”
“有老先生帮忙，真是我族的幸事！”
“老大人，这里是我们的联合上书一封，我们就静候大人您的佳音了。”
众族长们感恩戴德的离开了。
“老白你，你怎么会答应这件事，你这不是惹火上身吗？”方正语气骤然冰冷了下来。“黑楼兰之所以穷兵奢武，是因为这是黑家太上家老下的命令，根本无法更改。你，你说你何必答应这件事，把自己陷入泥潭之中呢？”
“我当然知道，但方正，那日我没有救下高扬与朱宰，是我最大的遗憾。这次，我有机会救下这些无辜的人，我是不会放弃的。”太白云生义正辞严，语气坚定的回答道。
“哼！那你好自为之吧！”方正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
太白云生揣着书信，来到大殿，去见黑楼兰。
黑楼兰却不在大殿中处理事务，而是在后花园中散心。
太白云生便又赶过去，见到黑楼兰时，后者正在湖心亭中下棋。
黑楼兰听了他的来意，起先严词拒绝，但太白云生好言相劝，黑楼兰渐渐松动。
她重新提出了要求，借一只蛊虫，免一个名额。借二转蛊，免二转蛊师。借三转蛊，免三转蛊师，以此类推。
太白云生大喜过望，一口答应了黑楼兰的要求，他感觉自己的罪孽终于可以得到救赎了，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在太白云生离开后，黑楼兰突然开口了。“你这样算计他，你就那么恨太白云生吗？”
“呵呵，楼兰仙子，何处此言？”银发青年显露出身形，轻笑道：“他可是我的好师兄，我怎么会害他呢？”
“呵呵呵，方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上次一边劝阻太白云生不要冒险闯关，一边又让我派人故意刺激他对寿蛊的渴望。导致了他上次闯关失败，折损了不少好手，还没有取得寿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黑楼兰一脸冷笑，她根本不相信方正说的话。
“小兰姑娘，此言差矣。我是爱我的师兄的，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而已。”方正摘起一朵荷花，低头嗅了嗅。他向黑楼兰问道：“荷花，是很美吧？但荷花之所以这么美，是因为它的根扎在最污浊的淤泥之中的，才能开出如此纯洁美丽的花朵。”
“老白的理想，是悬壶济世，拯救世人，没有错，我也非常的支持他。”方正脸色阴沉下来，嘴里吐出了冰冷的字节。“但是，他不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对别人过度的仁义，太虚假了，没有实质的基础。不仅不会得到广泛传播，而且会让他的仁义显得懦弱不堪。”
“他是我的师兄，他的生平我自然是了解的。”方正长呼了一口气，再次开口道：“他曾经是一位家族的少族长，为了避免少年时的好友，沦为奴隶，便娶了她为妻。但谁知后来，他的妻子反而与敌对部落串通，使得他的父母战死，家族全部沦为奴隶.........我的师兄就是一个仁义的人，但向他这样仁义的人，实在是太容易受伤了。我要让他知道，仁义，是要有代价的。只有有代价的仁义，才是真正可行，才是可以广泛传播的。”
“这就是你这次坑害他的理由吗？要知道，待会我可是得派黑旗军屠戮那些胆大妄为的家族的。”黑楼兰看着方正，好奇的问道：“你难道不通知太白云生吗？”
“我坑害他了吗？这次，明明是你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何来的坑害之说呢？”
“而且，这是我师兄的宿命，他只有经历这些，才能明白。讲仁义，在某些人面前，是根本没有意义的。况且，这次过后，他就可以坚定升仙的决心了。”方正看向远处，似乎在憧憬着。“未来，还真是值得期待啊！”
“某些人......，古月方正，我真是搞不懂，你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黑楼兰没有恼怒，只是对方正的话，感到不解。
“黑楼兰，你复仇，有意义吗？你母亲已死，就算你杀了黑城，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方正没有接黑楼兰的话，反而提起了黑楼兰的痛处。
“要你管！我知道没有什么作用，但是我一定要斩去黑城老贼的脑袋，为母亲报仇！这就是我人生的意义。”黑楼兰咬牙切齿，满脸仇恨。
“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办的事自然不是好事。虽然我的目的是好，但也无法掩盖我坑害太白云生的事实。同样的，想要弑父的你黑楼兰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是因为你父亲卑鄙无耻，亲手害死了你的母亲，但他终究是你的父亲。弑父害兄，这些行为，在外界看来，都是十恶不赦吧？”
“当然了，那些不过是世人的想法。我与你一样，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人生意义。就算是这条路上只有自己，就算是全天下都来阻止我，就算是死在了自己追求精彩的路上，也在所不惜。”方正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孤高的背影，在夕阳下，越拉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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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宫，黑楼兰所住的大殿。
“古月方正，你个混蛋，快说，这次楼主令消失，是不是你搞得鬼？”大殿之中，黑楼兰暴跳如雷，宛若发了疯的熊罴。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楼兰妹子，你觉得，我可能在巨阳仙尊的八十八角真阳楼之中动手脚吗？这可是八转仙蛊屋！而且，若是我动的手，我找你合作，暴露身份干嘛？”王座之上的青年蛊师，喝了一口佳酿，向黑楼兰传音道：“而且，这次明明是你自己大意，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强行使用灰融，被人钻了空子。你能怪谁呢？自己*大无脑，难道还要怪别人吗？”
“古月方正，你他妈的是找死！”黑楼兰可是黑暴君，十足的暴脾气，这种话语，简直可以说是找死。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楼兰，方正莞尔一笑。“你打吧，你打了我，就没人能够告诉你，究竟是谁盗走了你的楼主令了。”
“什么！你竟然知道？”黑楼兰的拳头距离方正的脸，只差一根羽毛的距离，被她硬生生的收了回来。“你知道？快告诉我，是何人所为？”
“是你黑家联军之人。”方正收起了嬉笑，恢复到了之前冷漠的面容。“究竟是谁，你不是笨蛋，我想你已经能猜出一二了吧？”
“难道是......”黑楼兰面色凝重，方正的话，让她想到了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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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太白云生面泛苦笑。看着手中的几只东窗蛊。
这些东窗蛊中，记载着蛊师先贤们的修行心得。
其中大部分，竟然都是宙道心得！这些都是来自八十八角真阳楼的通关奖励。
“方正，你说是不是宿命的安排，要我晋升为六转的宙道蛊仙呢？”太白云生满脸苦笑，问向身旁银发青年。
“老白啊，你不要相信什么宿命之类的，选择的机会在你手里。该如何选择，你还是要按照自己的内心的。”方正狭长的眼眸闪过一缕光芒，徐徐说道：“你若是不想升仙，我就与你再去闯一次血关，帮你把那十五年的寿蛊拿下来，摆脱你的噩梦。当然，若是你想要升仙，我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你成功升为蛊仙。选择的权利在你手里，你自己选吧。”
“方正你.......”太白云生满脸感动之色，但随后又叹息道：“高扬与朱宰死了，就算是破关成功获得寿蛊我有何脸面，用寿蛊延寿呢？升仙成功，如果侥幸把人如故升为六转仙蛊，能为自己延寿。但人如故不是春秋蝉，也救不回高扬与朱宰他们啊！唉.......”
“老白你啊，还是那么多愁善感........”方正满脸不屑，白了太白云生一眼，起身离开。“等你想好了，来找我。可千万别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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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太白老先生为我们做主啊！”
“在下恳请老先生出面，为我们求情。”
“我族上下，老弱妇孺，一族前途尽在大人您的手中了……”
房屋中，一群蛊师一齐拜倒在地，或泣不成声，或满脸悲切，都在恳求太白云生相助。
这些蛊师，身份出寻常，都是各族族长。娄家、路家、席家……这些部族都是中型或中小型，在攻略八十八角真阳楼的过程中，他们伤亡惨重，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有灭族之忧。
之前几次，他们联合上书，要求撤军，但都遭到黑楼兰的严厉拒绝。
黑楼兰在这王庭福地里，就是天，他们可不敢招惹这个出了名的黑暴君。
于是乎，他们合计了一下，便联袂一同来寻求太白云生的帮助。
太白云生乃是当代北原的第一治疗大师，公认的慈悲心肠，在北原凡人心中威望第一。如今他又成为黑家的外姓家老，深得黑楼兰的器重。
如果能得到太白云生的帮衬，说不定就能让自家部族得到宝贵的喘息，休养的机会。
嘭！
房屋的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一位银发青年蛊师，夹杂着无边的杀气走了进来。
“剑，剑圣卫庄！他怎么来了....”有人惊呼道。
方正仅凭一己之力，干掉了为难黑楼兰等人的飞熊虚像蛊，声望可以说是升到了巅峰。虽不是达到了小儿闻之止啼，但还是能够，将面前的蛊师们吓尿的。
“哦？看来这里有些人是来找死啊！”青年蛊师看向跪了一地的众人，冷冷的说道：“三秒，再不滚，你们就没机会了。”
“这........”
族长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带头离开。
二
“好，好的很，好的很啊！”方正冷冷一笑，五转巅峰的气势，扑面而来。“看来，是我表达的方式不对。那只好，换一个你们能听懂的了！”
方正刚要动手，太白云生就拦在了他的面前，转头对那些族长说道：“你们走吧，我答应你们了。”
“老先生。您真是仁厚的大好人呐。”
“有老先生帮忙，真是我族的幸事！”
“老大人，这里是我们的联合上书一封，我们就静候大人您的佳音了。”
众族长们感恩戴德的离开了。
“老白你，你怎么会答应这件事，你这不是惹火上身吗？”方正语气骤然冰冷了下来。“黑楼兰之所以穷兵奢武，是因为这是黑家太上家老下的命令，根本无法更改。你，你说你何必答应这件事，把自己陷入泥潭之中呢？”
“我当然知道，但方正，那日我没有救下高扬与朱宰，是我最大的遗憾。这次，我有机会救下这些无辜的人，我是不会放弃的。”太白云生义正辞严，语气坚定的回答道。
“哼！那你好自为之吧！”方正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
太白云生揣着书信，来到大殿，去见黑楼兰。
黑楼兰却不在大殿中处理事务，而是在后花园中散心。
太白云生便又赶过去，见到黑楼兰时，后者正在湖心亭中下棋。
黑楼兰听了他的来意，起先严词拒绝，但太白云生好言相劝，黑楼兰渐渐松动。
她重新提出了要求，借一只蛊虫，免一个名额。借二转蛊，免二转蛊师。借三转蛊，免三转蛊师，以此类推。
太白云生大喜过望，一口答应了黑楼兰的要求，他感觉自己的罪孽终于可以得到救赎了，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在太白云生离开后，黑楼兰突然开口了。“你这样算计他，你就那么恨太白云生吗？”
“呵呵，楼兰仙子，何处此言？”银发青年显露出身形，轻笑道：“他可是我的好师兄，我怎么会害他呢？”
“呵呵呵，方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上次一边劝阻太白云生不要冒险闯关，一边又让我派人故意刺激他对寿蛊的渴望。导致了他上次闯关失败，折损了不少好手，还没有取得寿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黑楼兰一脸冷笑，她根本不相信方正说的话。
“小兰姑娘，此言差矣。我是爱我的师兄的，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而已。”方正摘起一朵荷花，低头嗅了嗅。他向黑楼兰问道：“荷花，是很美吧？但荷花之所以这么美，是因为它的根扎在最污浊的淤泥之中的，才能开出如此纯洁美丽的花朵。”
“老白的理想，是悬壶济世，拯救世人，没有错，我也非常的支持他。”方正脸色阴沉下来，嘴里吐出了冰冷的字节。“但是，他不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对别人过度的仁义，太虚假了，没有实质的基础。不仅不会得到广泛传播，而且会让他的仁义显得懦弱不堪。”
“他是我的师兄，他的生平我自然是了解的。”方正长呼了一口气，再次开口道：“他曾经是一位家族的少族长，为了避免少年时的好友，沦为奴隶，便娶了她为妻。但谁知后来，他的妻子反而与敌对部落串通，使得他的父母战死，家族全部沦为奴隶.........我的师兄就是一个仁义的人，但向他这样仁义的人，实在是太容易受伤了。我要让他知道，仁义，是要有代价的。只有有代价的仁义，才是真正可行，才是可以广泛传播的。”
“这就是你这次坑害他的理由吗？要知道，待会我可是得派黑旗军屠戮那些胆大妄为的家族的。”黑楼兰看着方正，好奇的问道：“你难道不通知太白云生吗？”
“我坑害他了吗？这次，明明是你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何来的坑害之说呢？”
“而且，这是我师兄的宿命，他只有经历这些，才能明白。讲仁义，在某些人面前，是根本没有意义的。况且，这次过后，他就可以坚定升仙的决心了。”方正看向远处，似乎在憧憬着。“未来，还真是值得期待啊！”
“某些人......，古月方正，我真是搞不懂，你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黑楼兰没有恼怒，只是对方正的话，感到不解。
“黑楼兰，你复仇，有意义吗？你母亲已死，就算你杀了黑城，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方正没有接黑楼兰的话，反而提起了黑楼兰的痛处。
“要你管！我知道没有什么作用，但是我一定要斩去黑城老贼的脑袋，为母亲报仇！这就是我人生的意义。”黑楼兰咬牙切齿，满脸仇恨。
“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办的事自然不是好事。虽然我的目的是好，但也无法掩盖我坑害太白云生的事实。同样的，想要弑父的你黑楼兰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是因为你父亲卑鄙无耻，亲手害死了你的母亲，但他终究是你的父亲。弑父害兄，这些行为，在外界看来，都是十恶不赦吧？”
“当然了，那些不过是世人的想法。我与你一样，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人生意义。就算是这条路上只有自己，就算是全天下都来阻止我，就算是死在了自己追求精彩的路上，也在所不惜。”方正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孤高的背影，在夕阳下，越拉越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