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七章 梅山七圣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顶点小说网 www.23wx.info，最快更新我有一座八卦炉最新章节！
杨戬刚刚跨出一步，便看到一个身高一丈有余的身影，大步流星而来。
那高大的身影头生双脚，面目狰狞，他手上同样持有一把三尖两刃刀，和杨戬碰撞在一起。
“轰隆——”
一声巨响，杨戬半步不退，那高大的身影，则是被撞飞了出去。
空中洒下一片鲜血，杨戬身形如电，继续追击，便要将那人斩于刀下。
只不过不等他动手，又有几道身形疾驰而来，朝着杨戬迎了上去。
眼见杨戬和奇形怪状的家伙，王也后退几步，松了口气。
看起来，这些人并不是太强，因为杨戬以一敌众，丝毫不落下风。
至于那个长得跟猿猴一样的家伙，被几个僵尸将军围住，左冲右突，一时无法冲出来。
王也的目光，落在那跟猿猴类似的家伙身上，这个家伙，还真像是个猴子，和传说中的齐天大圣一般，用一根长棍。
动作之间，威猛十足。
那些僵尸将军，看起来并不比之前遇到的飞廉、水神共工差多少，但就算如此，那猿猴似的家伙，竟然也能坚持不败，战力之强，可见一斑。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打扰我梅山七圣做事！”
一个大喝之声，从围攻杨戬的几人之中发出来。
梅山七圣？
王也心头一动，这些家伙，竟然是传说中的梅山七圣？
王也再次看向那猿猴一般的家伙，这么说来，这家伙应该就是袁洪了吧。
传说之中，袁洪和杨戬一般，都精通八九玄功，修为战力都是一流。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八九玄功，是从哪里学来的。
自从来到洪荒界，大概了解了这真实之界的背景之后，如果说王也有什么想法，那学到八九玄功，或许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之一。
可惜了，杨戬连纵地金光术都不肯传授给自己，更不用说八九玄功了。
八九玄功这种功法，无论是谁学到了，只怕都不会轻易与人的吧。
自己跟杨戬算是同盟，不好打他的主意。
但是这梅山七怪，不是啊。
如果自己能把袁洪抓住，严刑拷问八九玄功……
王也旋即摇摇头，把这个危险的念头甩出脑海之外。
开什么玩笑，看袁洪这架势，自己要是敢上前，只怕一棍子都接不住，还想抓住他？
话再说回来呢，以袁洪表现出来的这种实力，自己如果能够活捉他，似乎也就不需要什么八九玄功了。
有那实力，这天下之大，怕是能够随意往来了吧。
不管是八九玄功，还是活捉袁洪，对现在的王也来说，都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他看着两波大战的人群，眼睛一转，脚步挪动，悄悄想着后方绕了过去。
“梅山七圣？”杨戬的声音响起，“这可不是我坏你们的事，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
“少废话，三只眼，我们好不容易杀到了这里，你竟然想来捡便宜，不打你打谁！”
也不知道是梅山七怪中的哪一个在说话。
“三只眼，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滚出去，我们饶你不死！”
“哈哈，我杨戬的性命，从来不需要人饶，你们若是有本事，尽管把我这条命拿去。”
杨戬哈哈大笑道。
神光四溢，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几道人影从战圈之中飞了出去。
显然是那梅山七圣，不敌爆发的杨戬。
“几位兄弟，撑住！”
那边的袁洪大叫道，他手上的铁棍挥舞得更加猛烈，似乎想要援助其他六怪。
“大哥放心，我们顶得住！”
最开始被杨戬撞飞的大汉怒吼道，张嘴喷出一道黄光。
“轰隆——”
开战以来，杨戬第一次后退几步。
三尖两刃刀横在身前，嗡嗡作响，而一道金光，激射而回，回到那大汉的嘴里。
与此同时，一颗碗口大笑的红珠，不知道从哪里飞了过来，朝着杨戬的后背砸了过去。
杨戬身上泛起神光，三尖两刃刀顺势向后一甩。
“铿锵——”
那红色珠子飞回，杨戬也是踉跄两步，显然那红色珠子上蕴含的力道极大。
杨戬冷哼一声，身上光芒再次大盛，三尖两刃刀一瞬间仿佛分成了好几个一般，四面八方都是刀影。
两波战斗如火如荼。
另外一边，王也猫着身子，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行动。
或许是因为他修为太低，在场众人都把他当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正常人，谁会在意一只虫子的动向呢？
这倒是给了王也机会。
他绕了一个大圈，直接到了那梅山七圣和僵尸将军的背后。
按照杨戬的说法，蚩尤的尸身，便在这不远处。
王也现在只想看一眼，这洪荒界的蚩尤，和诸天万界的蚩尤，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在诸天万界的时候，王也被奉为九黎新主，蚩尤的残念，也曾经现身帮助过自己，王也自问对诸天万界的蚩尤还算是比较了解。
只要让他看到这洪荒界的蚩尤尸身，他就能知道，这个蚩尤，和他认识的那个蚩尤，到底有没有关系！
“不好，有人想趁火打劫！”
便在王也即将翻过山头，眼看着就要见到蚩尤尸身的时候，忽然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王也回头，正好看到一道黄光，激射而来。
王也心中一惊，毫不犹豫地调用全身力量。
“轰隆——”
王也刚刚凝聚力量，那一道黄光，已经砸在他的身上。
一声巨响，王也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下山头。
“王兄！”
杨戬怒吼，他上前一步，一刀劈出，那刚刚攻击了王也的大汉，措不及防，连神兵都来不及收回，只能仓促招架。
杨戬是何等修为，此刻含怒出手，一刀之威，惊天动地，那大汉惨叫一声，重重砸在远处的山壁上，整个人都嵌入石头内，身体不断抽搐着，鲜血不要钱一般从嘴角流出来。
“休要伤我二哥性命！”
其余几怪，一个个大惊，纷纷攻击杨戬的后背，想要围魏救赵。
“就凭你们，也配称梅山七圣，不自量力！”杨戬冷喝一声，三尖两刃刀仿佛活了过来一般，上下翻飞，那几怪身上不断飞洒出热血。
面对火力全开的杨戬，哪怕是他们人数占优，此刻也落入了下风。
那边的袁洪，战斗之中也一直分心关注着这边。
眼看自己六个兄弟都挡不住对方，心中不由地大惊。
这一惊，他差点没能挡住对面僵尸将军的攻击，踉跄后退几步，他重整阵脚。
毕竟是高手，袁洪很快稳定心神，他知道，这个时候，着急也没有用，救不了自己兄弟。
“该死！”
袁洪心中暗自道，这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三只眼，他但凡晚来一个时辰，自己也已经得手了！哪会像是现在！
袁洪注意到自己兄弟危机重重，他暗自下了决心，体内力量涌动，他就要用出自己的底牌。
只不过这底牌一用，他怕是就会虚弱一阵，这一趟神魔之井，恐怕要空手而回了！
他不甘心啊！
袁洪发出一声怒吼。
他声音未落，忽然一个吼声，仿佛和袁洪呼应一般，从山对面传了过来。
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杨戬和袁洪在内，众人纷纷看向山的那边。
那些原本围攻袁洪的僵尸将军，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之中有惊喜一闪而没。
“唰——”
那几个僵尸将军，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山那边而去，连袁洪都顾不上了。
僵尸将军一动，杨戬没有丝毫犹豫，纵地金光术展开，化作一道金光，以不可思议地速度赶去。
“兄弟们，你们没事吧？”
袁洪大吼道。
“没事！”
“在这里等我！”
袁洪大吼，化作一道白光，朝着杨戬和僵尸将军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杨戬展开全速，他心中有些担心。
他刚刚可是看到，王也被打飞的方向，便是这里。
也不知道王兄现在怎么样了。
他要是死了，倒是我杨戬失信了。
杨戬心中叹息，动作确实丝毫不慢。
翻过山头，下一刻，杨戬便愣在了当场。
不但是杨戬，那紧追而来的袁洪，也一下子僵在了空中。
他就那么停在空中，不敢进，也不敢退。
甚至不敢动弹一下，唯恐自己会变成被攻击的对象。
冷汗，瞬间出现在他的额头之上。
不远处，一个人影，静静地坐在地上。
就算是坐在地上，那身影依旧是魁梧强壮，他抬着头，双目之中有些赤红。
便是那赤红的双眼，只是看了一眼，便让杨戬和袁洪一动也不敢动了。
杨戬眼珠转了一圈，他发现，王也现在正坐在那魁梧的身影身前，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出事。
“下来吧。”
一个不蕴含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
杨戬和袁洪，只感觉一股大力从地上传来，两人毫无反抗之力地砸在了地上。
“恭迎主上归来！”
那些僵尸将军，齐齐单膝跪地，口中大呼。
杨戬和袁洪，脸色大变。
王也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平静地坐在地上的魁梧身影，那些僵尸将军的喊声，把他彻底惊醒过来。
时间回退到片刻之前，王也被梅山七怪的一人攻击，关键时刻，他还是护住了要害。
重伤落到山后面之后，王也正好看到这魁梧的身影睁开眼睛。
然后他就毫无反抗之力地飞到了这人身前。
看到这人面孔的刹那，王也心中再无丝毫侥幸。
和水神共工一样，这个人，和诸天万界的高仿品，长得一模一样。
长相一模一样，气质却是天差地别，所以王也可以肯定，诸天万界那个，确确实实是水货。
这也就是说，诸天万界，真的是虚假的，里面的人，只不过是以洪荒界为原型，用某种手段造就出来的。
这么说起来，上古大能，是以洪荒界为原型的，那自己这些，出生在诸天万界的人，又算是什么东西？
是人？还是他人造出来的玩物？
亦或是，一个幻影……
虽然知道眼前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但是王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
比起杨戬和袁洪，他的待遇到了好了很多，那两个家伙从空中落下，直接在地上砸了个大坑。
而王也，只是轻飘飘地飞到了蚩尤身前而已。
蚩尤似乎看都没看他一眼，除了那一句下来，他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目光只是平视前方，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蚩尤不说话，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杨戬心中暗暗叫苦，蚩尤的尸身，也化作僵尸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轩辕黄帝是白痴吗？
杨戬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真要是面对轩辕黄帝，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自己师尊和那些长辈，为什么不提醒自己这些，但是杨戬知道，蚩尤的尸身化成僵尸，绝对不是自己能够对付得了的。
他扭头看了一眼袁洪。
袁洪眼睛中的意思，他瞬间看得明明白白。
联手！
是啊，以两人的修为，分别面对蚩尤尸身所化的僵尸，绝无胜算。
但是两人加起来，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两人都在犹豫，蚩尤尸身所化的僵尸，一直没有动手，他不动手，自己率先出手，那不是自己作死吗？
从头到尾，杨戬和袁洪，都没有指望能打得过蚩尤尸身所化的僵尸，他们两个，现在只想逃，逃出神魔之井，逃得远远地。
但是很显然，他们这个目的，是实现不了了，因为破风声中，一个个僵尸从四面八方而来。
梅山七怪的其他几怪，匆忙地翻山而来。
“大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僵尸暴动了，朝着我们来！”
他们话音未落，动作也是僵硬在了空中。
“大——大哥。”
开口的不知道是老几，“蚩——蚩尤，活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一脸不可思议。
哪怕是见到了这神魔之井内有当年九黎大将化作僵尸，他们也从来没想过，蚩尤的尸身也行。
因为他是死在轩辕黄帝手里的啊，轩辕圣皇，岂会灭有留下手段彻底他？
按照常理来说，蚩尤尸身，根本不可能化作僵尸的啊。
“活，倒是未必。”
一个声音回答了他，却是蚩尤开口道。
梅山七怪，顿时冷汗直流。
杨戬刚刚跨出一步，便看到一个身高一丈有余的身影，大步流星而来。
那高大的身影头生双脚，面目狰狞，他手上同样持有一把三尖两刃刀，和杨戬碰撞在一起。
“轰隆——”
一声巨响，杨戬半步不退，那高大的身影，则是被撞飞了出去。
空中洒下一片鲜血，杨戬身形如电，继续追击，便要将那人斩于刀下。
只不过不等他动手，又有几道身形疾驰而来，朝着杨戬迎了上去。
眼见杨戬和奇形怪状的家伙，王也后退几步，松了口气。
看起来，这些人并不是太强，因为杨戬以一敌众，丝毫不落下风。
至于那个长得跟猿猴一样的家伙，被几个僵尸将军围住，左冲右突，一时无法冲出来。
王也的目光，落在那跟猿猴类似的家伙身上，这个家伙，还真像是个猴子，和传说中的齐天大圣一般，用一根长棍。
动作之间，威猛十足。
那些僵尸将军，看起来并不比之前遇到的飞廉、水神共工差多少，但就算如此，那猿猴似的家伙，竟然也能坚持不败，战力之强，可见一斑。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打扰我梅山七圣做事！”
一个大喝之声，从围攻杨戬的几人之中发出来。
梅山七圣？
王也心头一动，这些家伙，竟然是传说中的梅山七圣？
王也再次看向那猿猴一般的家伙，这么说来，这家伙应该就是袁洪了吧。
传说之中，袁洪和杨戬一般，都精通八九玄功，修为战力都是一流。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八九玄功，是从哪里学来的。
自从来到洪荒界，大概了解了这真实之界的背景之后，如果说王也有什么想法，那学到八九玄功，或许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之一。
可惜了，杨戬连纵地金光术都不肯传授给自己，更不用说八九玄功了。
八九玄功这种功法，无论是谁学到了，只怕都不会轻易与人的吧。
自己跟杨戬算是同盟，不好打他的主意。
但是这梅山七怪，不是啊。
如果自己能把袁洪抓住，严刑拷问八九玄功……
王也旋即摇摇头，把这个危险的念头甩出脑海之外。
开什么玩笑，看袁洪这架势，自己要是敢上前，只怕一棍子都接不住，还想抓住他？
话再说回来呢，以袁洪表现出来的这种实力，自己如果能够活捉他，似乎也就不需要什么八九玄功了。
有那实力，这天下之大，怕是能够随意往来了吧。
不管是八九玄功，还是活捉袁洪，对现在的王也来说，都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他看着两波大战的人群，眼睛一转，脚步挪动，悄悄想着后方绕了过去。
“梅山七圣？”杨戬的声音响起，“这可不是我坏你们的事，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
“少废话，三只眼，我们好不容易杀到了这里，你竟然想来捡便宜，不打你打谁！”
也不知道是梅山七怪中的哪一个在说话。
“三只眼，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滚出去，我们饶你不死！”
“哈哈，我杨戬的性命，从来不需要人饶，你们若是有本事，尽管把我这条命拿去。”
杨戬哈哈大笑道。
神光四溢，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几道人影从战圈之中飞了出去。
显然是那梅山七圣，不敌爆发的杨戬。
“几位兄弟，撑住！”
那边的袁洪大叫道，他手上的铁棍挥舞得更加猛烈，似乎想要援助其他六怪。
“大哥放心，我们顶得住！”
最开始被杨戬撞飞的大汉怒吼道，张嘴喷出一道黄光。
“轰隆——”
开战以来，杨戬第一次后退几步。
三尖两刃刀横在身前，嗡嗡作响，而一道金光，激射而回，回到那大汉的嘴里。
与此同时，一颗碗口大笑的红珠，不知道从哪里飞了过来，朝着杨戬的后背砸了过去。
杨戬身上泛起神光，三尖两刃刀顺势向后一甩。
“铿锵——”
那红色珠子飞回，杨戬也是踉跄两步，显然那红色珠子上蕴含的力道极大。
杨戬冷哼一声，身上光芒再次大盛，三尖两刃刀一瞬间仿佛分成了好几个一般，四面八方都是刀影。
两波战斗如火如荼。
另外一边，王也猫着身子，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行动。
或许是因为他修为太低，在场众人都把他当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正常人，谁会在意一只虫子的动向呢？
这倒是给了王也机会。
他绕了一个大圈，直接到了那梅山七圣和僵尸将军的背后。
按照杨戬的说法，蚩尤的尸身，便在这不远处。
王也现在只想看一眼，这洪荒界的蚩尤，和诸天万界的蚩尤，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在诸天万界的时候，王也被奉为九黎新主，蚩尤的残念，也曾经现身帮助过自己，王也自问对诸天万界的蚩尤还算是比较了解。
只要让他看到这洪荒界的蚩尤尸身，他就能知道，这个蚩尤，和他认识的那个蚩尤，到底有没有关系！
“不好，有人想趁火打劫！”
便在王也即将翻过山头，眼看着就要见到蚩尤尸身的时候，忽然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王也回头，正好看到一道黄光，激射而来。
王也心中一惊，毫不犹豫地调用全身力量。
“轰隆——”
王也刚刚凝聚力量，那一道黄光，已经砸在他的身上。
一声巨响，王也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下山头。
“王兄！”
杨戬怒吼，他上前一步，一刀劈出，那刚刚攻击了王也的大汉，措不及防，连神兵都来不及收回，只能仓促招架。
杨戬是何等修为，此刻含怒出手，一刀之威，惊天动地，那大汉惨叫一声，重重砸在远处的山壁上，整个人都嵌入石头内，身体不断抽搐着，鲜血不要钱一般从嘴角流出来。
“休要伤我二哥性命！”
其余几怪，一个个大惊，纷纷攻击杨戬的后背，想要围魏救赵。
“就凭你们，也配称梅山七圣，不自量力！”杨戬冷喝一声，三尖两刃刀仿佛活了过来一般，上下翻飞，那几怪身上不断飞洒出热血。
面对火力全开的杨戬，哪怕是他们人数占优，此刻也落入了下风。
那边的袁洪，战斗之中也一直分心关注着这边。
眼看自己六个兄弟都挡不住对方，心中不由地大惊。
这一惊，他差点没能挡住对面僵尸将军的攻击，踉跄后退几步，他重整阵脚。
毕竟是高手，袁洪很快稳定心神，他知道，这个时候，着急也没有用，救不了自己兄弟。
“该死！”
袁洪心中暗自道，这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三只眼，他但凡晚来一个时辰，自己也已经得手了！哪会像是现在！
袁洪注意到自己兄弟危机重重，他暗自下了决心，体内力量涌动，他就要用出自己的底牌。
只不过这底牌一用，他怕是就会虚弱一阵，这一趟神魔之井，恐怕要空手而回了！
他不甘心啊！
袁洪发出一声怒吼。
他声音未落，忽然一个吼声，仿佛和袁洪呼应一般，从山对面传了过来。
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杨戬和袁洪在内，众人纷纷看向山的那边。
那些原本围攻袁洪的僵尸将军，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之中有惊喜一闪而没。
“唰——”
那几个僵尸将军，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山那边而去，连袁洪都顾不上了。
僵尸将军一动，杨戬没有丝毫犹豫，纵地金光术展开，化作一道金光，以不可思议地速度赶去。
“兄弟们，你们没事吧？”
袁洪大吼道。
“没事！”
“在这里等我！”
袁洪大吼，化作一道白光，朝着杨戬和僵尸将军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杨戬展开全速，他心中有些担心。
他刚刚可是看到，王也被打飞的方向，便是这里。
也不知道王兄现在怎么样了。
他要是死了，倒是我杨戬失信了。
杨戬心中叹息，动作确实丝毫不慢。
翻过山头，下一刻，杨戬便愣在了当场。
不但是杨戬，那紧追而来的袁洪，也一下子僵在了空中。
他就那么停在空中，不敢进，也不敢退。
甚至不敢动弹一下，唯恐自己会变成被攻击的对象。
冷汗，瞬间出现在他的额头之上。
不远处，一个人影，静静地坐在地上。
就算是坐在地上，那身影依旧是魁梧强壮，他抬着头，双目之中有些赤红。
便是那赤红的双眼，只是看了一眼，便让杨戬和袁洪一动也不敢动了。
杨戬眼珠转了一圈，他发现，王也现在正坐在那魁梧的身影身前，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出事。
“下来吧。”
一个不蕴含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
杨戬和袁洪，只感觉一股大力从地上传来，两人毫无反抗之力地砸在了地上。
“恭迎主上归来！”
那些僵尸将军，齐齐单膝跪地，口中大呼。
杨戬和袁洪，脸色大变。
王也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平静地坐在地上的魁梧身影，那些僵尸将军的喊声，把他彻底惊醒过来。
时间回退到片刻之前，王也被梅山七怪的一人攻击，关键时刻，他还是护住了要害。
重伤落到山后面之后，王也正好看到这魁梧的身影睁开眼睛。
然后他就毫无反抗之力地飞到了这人身前。
看到这人面孔的刹那，王也心中再无丝毫侥幸。
和水神共工一样，这个人，和诸天万界的高仿品，长得一模一样。
长相一模一样，气质却是天差地别，所以王也可以肯定，诸天万界那个，确确实实是水货。
这也就是说，诸天万界，真的是虚假的，里面的人，只不过是以洪荒界为原型，用某种手段造就出来的。
这么说起来，上古大能，是以洪荒界为原型的，那自己这些，出生在诸天万界的人，又算是什么东西？
是人？还是他人造出来的玩物？
亦或是，一个幻影……
虽然知道眼前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但是王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
比起杨戬和袁洪，他的待遇到了好了很多，那两个家伙从空中落下，直接在地上砸了个大坑。
而王也，只是轻飘飘地飞到了蚩尤身前而已。
蚩尤似乎看都没看他一眼，除了那一句下来，他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目光只是平视前方，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蚩尤不说话，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杨戬心中暗暗叫苦，蚩尤的尸身，也化作僵尸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轩辕黄帝是白痴吗？
杨戬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真要是面对轩辕黄帝，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自己师尊和那些长辈，为什么不提醒自己这些，但是杨戬知道，蚩尤的尸身化成僵尸，绝对不是自己能够对付得了的。
他扭头看了一眼袁洪。
袁洪眼睛中的意思，他瞬间看得明明白白。
联手！
是啊，以两人的修为，分别面对蚩尤尸身所化的僵尸，绝无胜算。
但是两人加起来，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两人都在犹豫，蚩尤尸身所化的僵尸，一直没有动手，他不动手，自己率先出手，那不是自己作死吗？
从头到尾，杨戬和袁洪，都没有指望能打得过蚩尤尸身所化的僵尸，他们两个，现在只想逃，逃出神魔之井，逃得远远地。
但是很显然，他们这个目的，是实现不了了，因为破风声中，一个个僵尸从四面八方而来。
梅山七怪的其他几怪，匆忙地翻山而来。
“大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僵尸暴动了，朝着我们来！”
他们话音未落，动作也是僵硬在了空中。
“大——大哥。”
开口的不知道是老几，“蚩——蚩尤，活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一脸不可思议。
哪怕是见到了这神魔之井内有当年九黎大将化作僵尸，他们也从来没想过，蚩尤的尸身也行。
因为他是死在轩辕黄帝手里的啊，轩辕圣皇，岂会灭有留下手段彻底他？
按照常理来说，蚩尤尸身，根本不可能化作僵尸的啊。
“活，倒是未必。”
一个声音回答了他，却是蚩尤开口道。
梅山七怪，顿时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