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公主驾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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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秋，从德州到济南几百里都是这样的道路吗？”马车大约奔驰了一个多时辰，行程一百多里，终于在一个茶驿停了下来。
“三娘，来几壶热茶和一些点心，顺便帮我们把马匹喂一下，我们一会还要赶路！”马车刚刚停好，秋掌柜就下车叫道。
“好嘞！秋掌柜来了，里面请！”一个三十来许丰润犹存的中年妇人看到马车过来，连忙带着两个伙计迎了过来。
让伙计把马车引到马糟，给马匹喂食同时，把秋掌柜等人引进了凉亭。
茶水，点心立马端了上来。
“不光德州到济南，就是到泰山都是这样的路！”三娘一边给客人倒水，一边回答程青竹的问题。
“修这么长的路需要花多少钱呀！”看着有十来米宽，不断有马车在上面飞驰而过的沥青路，带着面纱的朱不由的吐了吐舌头。
“谁知道花了多少钱，这么大的工程反正不是小数目！”三娘笑道：“听路过的的商人说，从去年到现在为了修路，济南的衙门估计花了数百万两白银！”
“数百万两，有这么多！”
“噗！”听到这个数字，程青竹没憋住，直接一口水喷了出去，当然他知道自己对面坐的是长平公主朱，不能无礼，最后关头把头一歪，茶水直接喷到了三娘身上。
“对不起！”看到三娘身上湿了一片，程青竹连忙站起来道歉，同时捡起桌上的抹布，想帮其擦一下！
结果被对方一把夺了过去扔到了脸上！
“三娘，这是我东家和她的管家！”看到三娘回房换了一件衣服，秋掌柜拉着程青竹站起来赔礼道。
“没事，已经习惯了！”三娘大大方方笑道：“他们这些外来的人，听着这些反应几乎都一个样！”
“主要是这数字太惊人了，我才反应过度的！”程青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据说朝廷一年的收入才几百万两白影，而山东仅仅修路就投入这么多钱，真让人无法相信。”
“是不是花这么多钱修路我不知道，不过去年修这条路的时候我们这十里八乡的劳动力都上了，才几个月时间道路就贯通了，可让大家过了一个肥年！”三娘笑道。
“只是不知道今年冬天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活！”
“服徭役什么时候成好活了！”三娘的话让程青竹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好活了，现在山东是雷家军的天下，他们可不是大明王朝的衙门，招人干活不光包吃，米饭馒头管饱，菜里还能见到肉，更主要的是还有工钱，一个月二两银子，足够一家人生活的了！”三娘解释道。
“钥匙大明王朝的衙门，抓人干活不光没有工钱，还不包吃，需要自己带粮食，鬼才愿意去！”
“这样说的话，山东和以前不一样了？”听到眼前的中年妇女不断说雷家军好话，朱不由想多了解一下情报。
“当然了，雷家军可是我们穷人的大救星！”三娘说着眼泪流了下来，“我原来是三十里外王家村的人，十几年前嫁过来的，当时日子还不错，夫家有十几亩地，即使养了三个孩子，辛苦一年还能攒下点家用。
可惜好景不长，崇祯皇帝登基以后，交的税一天比一天多，我们的日子也就一天不如一天，在地里辛辛苦苦劳动一年，收获的东西连交税都不够。
没办法，我们当家的把家里的土地投献到镇子里张举人的门下，成了他们家的佃户一家人才勉强活下来。
本来日子虽然苦点，但能活下来我们也就知足了，但没想过三年前鞑子入关，直接攻到山东腹地，连济南那样的大城都攻下了，我们家乡自然也不例外，为了活命只能逃亡，我丈夫就是在逃亡路上去世的！”
“对不起！让你想到不开心的事了！”朱心善，听到三娘说道伤心处，眼泪不由的掉下来了。
“看我这张嘴，惹贵客生气了，该打！”看到朱流泪，三娘一边给几人倒茶，一边打自己的嘴巴。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雷家军来了，我们的好日子也就来了！”三娘笑道，
“不光给我们分了地，税也交的比明朝时期低，更关键的是修了路，交通方面很多，村里的东西也能买上好价钱了，还有这个茶驿也够我们一家子吃饭的了！”
“是呀！”三年的话让程青竹等人点点头，看着在凉亭里喝茶的旅客，显然三娘的生意不错。
“三娘，算账，多的钱给我记载帐上！”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看到马匹已经休息过来，秋掌柜掏出一张纸片放在了茶桌上。
“好嘞，秋掌柜，慢走！”伙计收起纸片后笑道。
“秋掌柜，你刚刚用的是不会是宝钞吧！”刚上马车，程青竹就问道。
“怎么会是那玩意，现在宝钞和废纸没什么两样，怎么还会有人要！”秋掌柜摇摇头。“我给的是山东银行发行的银票。可以在各地的银行随时兑换足额的金银，随兑随取。”
“那不是和宝钞一样吗？只不过是雷家军发行的！”程青竹哼道。
最早的纸币出现在宋朝时期，称为交子，元朝也发行过自己的货币。
到了明朝，朱元璋看到纸币使用方便，利润大，发行了大明宝钞，并且规定，大明宝钞一贯相当于白银一两、铜钱一千，黄金0.25两，还可以折换米一石。
只是朱元璋的经济学常识等于零，发行纸币的时候，他脑子里根本没有“准备金”这个概念，想印多少就印多少，一年至少发行几百万贯，发行新钞的同时还不回收旧钞，这就造成严重的通货膨胀，大明宝钞贬值极快。
到了到弘治年间宝钞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无人使用，民间只用银子和铜钱进行交易。
“不一样，在山东只有到银行存钱，银行才会给你相应的银票或金票，其中金票面值百两纹银，银票面值十两，除此之外，还有一两面值的小银票！”
“这和大明宝钞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秋掌柜解释道：“大明朝的宝钞只放不收，而且想怎么印就怎么印，而雷家军的金票和银票发行对应你在银行的相应的存款数，更主要的是雷家军税收收取金银票！”
因为秋掌柜本身对金融知识不熟悉，他的解释让程青竹、朱等人听的是晕倒转向，都到了济南还是没弄明白金票和银票的含义。
在离济南大约还有五六公里的时候，通过窗户，朱等人就看到道路两边有大批的青壮在太阳底下工作，人很多，一眼看过去至少有上万人，他们中很多人在修路，还有更多的人正在挖沟开渠。
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跟着不少雷家军士兵，挥舞着手里的兵器监管这些人的劳动。
“这些人都是雷家军在战争中俘虏的战俘，对于这些人，雷家军不杀但也不会轻易释放，会让他们进行至少五年的体力劳动。”
“他们是不是都是朝廷的将士？”听到这些人要做苦力至少做五年，朱爱心泛滥了。
“朝廷的士兵很少，大部分是被雷家军剿灭的土匪，强盗，都是罪大恶极份子，不值得同情！”秋掌柜显然做了很多工作，对于朱等人的疑问张口就能回答。
“是吗！”听到都是土匪、强盗朱也就没了兴趣，拉下窗帘不在去看。
慢慢的马车靠近了济南，人开始多了起来，越是靠近城门，这沥青路上的行人和马车就越多。
等到了城门数百米外，道路已经变的拥挤不堪，大家挤在一起排成长长的队伍缓慢的进程，在城门处能看到不少穿着制服的人在维持秩序。
“进城的人怎么这么多！”看着长长的队伍，程青竹拉开车厢的们，把脑袋伸了出去，发现以队伍的长度和前进的速度，乙方这四辆马车想要进城至少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秋掌柜，你能不能给那些人说一下，让我们尽早入城，毕竟朱小姐是贵人，不能和这些泥腿子一起排队等候，丢了身份！”程青竹回到车厢道。
“说是不管用的，雷家军执法及其严格，大庭广众之下没人敢徇私枉法，除了你是雷家军的高官或者军方人士可以走专用的通道。”
秋掌柜指着旁边的一条通道，“那是专门给军队用的，我们普通人要想用就必须交钱，交了钱才能走快速通道。”
“交多少钱！”程青竹看着一旁的道路，靠近城门的地方竖着一个牌子，上面写有一行大字：快通道，免除排队，一人一两，一车五两！”
“抢钱呀！”看到这个牌子，程青竹第一个印象就是雷家军想钱想疯了，连进城都想方设法的收费。
“收费这样高，就没人提意见！”
“怎么没有的！”秋掌柜耸肩道，“据说官司都闹到了雷卫东面前，结果雷卫东一句话把反对派怼了回来，还让人无话可说。”
“什么借口让人无话可说呀！”对于雷家军的老巢，朱很感兴趣，通过窗帘不断观察济南城的一举一动，想造出城市防守的漏洞。
只是朱才疏学浅，只看到城墙上面摆满了千斤重炮，雷家军的士兵在一旁来回的巡视。
“几两银子都掏不起，充什么大也，不掏钱给老子回去排队去！”秋掌柜笑道，“这是上面传过来的，也不知掉是真还是假！”
“这话说的好像有道理！”朱歪着自己的小脑袋点头道，“程师傅，我有些累了，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们先进城吧，我想进济南看看！”
“好的，东家！”程青竹给秋掌柜打了一个眼色，很快一个手下向大门跑出，一番交流之后，拿出了几十两银子。
然后四辆马车在众多人的羡慕和惊叹之中，通过了快通道入城，期间还有人想浑水摸鱼，结果被负责治安的巡警直接给怼了回去，引起一阵哄笑。
“那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方，几十两银子眼睛不眨就拿出来了！”一旁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问道。
“是悦来客栈的掌柜的和他的东家，据说是京城的大户人家，到济南查账，寻遍考察市场的！”
“悦来客栈，那可是以前济南最大的客栈，现在虽然被半岛酒店超过，也不可小看，他的东家确实不看重这几十两银子！”
“他们进城了，要不要向上面汇报！”
济南城墙，看不到的角落里，几双眼睛一直盯着朱所在的马车，直到没了踪迹，一个声音说道。
“不需要，上面已经下令了，他们想看什么看就让他们看什么，主要保护他们的安全，特别是里面一个女子，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的安全！”
“不惜一切代价保护那个女子的安全，头，那个悦来客栈的秋掌柜可是锦衣卫，他亲自去接的人肯定是大人物，我们不仅不抓他们，还要保护他们的安全是何道理！”
“我要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就当领导了，也不会领着你们这几个歪瓜裂！”看到下属置疑自己的命令，头明显不悦，“我们是可是密探，一切以服从命令为宗旨，这是零号首长亲自签发的命令，你们谁有疑问。”
“零号首长的命令！”几道惊呼声同时响起。
“头，保证完成任务！”密探们回应道。
“这城里竟然没有乞丐和流民，雷家军怎么做到的！”看着济南整齐的街道，一切都是那么的干净，没有乱丢的垃圾和杂物，甚至叫道两边商铺违规占据街道的情况也消失不见了。
“乞丐如果是真的丧失生活技能，会被雷家军妥善的安置，如果是那些偷奸耍滑，混吃混合的恶丐，被雷家军抓到战俘营进行改造，什么时候改了一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会放出来。”
“这倒是一个办法，可惜朝廷实行不了！”程青竹叹气道。
别看京城是天下最繁华的地区之一，但里面的乞丐流民绝对不是一个少数，夏天还好，大家只要有口吃的就能活下去，冬天可就不行了。
京城的冬天可是很冷的，往往一场大雪下来，京城的角落里不知道有多少流民，乞丐被冻死。
“老秋，从德州到济南几百里都是这样的道路吗？”马车大约奔驰了一个多时辰，行程一百多里，终于在一个茶驿停了下来。
“三娘，来几壶热茶和一些点心，顺便帮我们把马匹喂一下，我们一会还要赶路！”马车刚刚停好，秋掌柜就下车叫道。
“好嘞！秋掌柜来了，里面请！”一个三十来许丰润犹存的中年妇人看到马车过来，连忙带着两个伙计迎了过来。
让伙计把马车引到马糟，给马匹喂食同时，把秋掌柜等人引进了凉亭。
茶水，点心立马端了上来。
“不光德州到济南，就是到泰山都是这样的路！”三娘一边给客人倒水，一边回答程青竹的问题。
“修这么长的路需要花多少钱呀！”看着有十来米宽，不断有马车在上面飞驰而过的沥青路，带着面纱的朱不由的吐了吐舌头。
“谁知道花了多少钱，这么大的工程反正不是小数目！”三娘笑道：“听路过的的商人说，从去年到现在为了修路，济南的衙门估计花了数百万两白银！”
“数百万两，有这么多！”
“噗！”听到这个数字，程青竹没憋住，直接一口水喷了出去，当然他知道自己对面坐的是长平公主朱，不能无礼，最后关头把头一歪，茶水直接喷到了三娘身上。
“对不起！”看到三娘身上湿了一片，程青竹连忙站起来道歉，同时捡起桌上的抹布，想帮其擦一下！
结果被对方一把夺了过去扔到了脸上！
“三娘，这是我东家和她的管家！”看到三娘回房换了一件衣服，秋掌柜拉着程青竹站起来赔礼道。
“没事，已经习惯了！”三娘大大方方笑道：“他们这些外来的人，听着这些反应几乎都一个样！”
“主要是这数字太惊人了，我才反应过度的！”程青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据说朝廷一年的收入才几百万两白影，而山东仅仅修路就投入这么多钱，真让人无法相信。”
“是不是花这么多钱修路我不知道，不过去年修这条路的时候我们这十里八乡的劳动力都上了，才几个月时间道路就贯通了，可让大家过了一个肥年！”三娘笑道。
“只是不知道今年冬天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活！”
“服徭役什么时候成好活了！”三娘的话让程青竹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好活了，现在山东是雷家军的天下，他们可不是大明王朝的衙门，招人干活不光包吃，米饭馒头管饱，菜里还能见到肉，更主要的是还有工钱，一个月二两银子，足够一家人生活的了！”三娘解释道。
“钥匙大明王朝的衙门，抓人干活不光没有工钱，还不包吃，需要自己带粮食，鬼才愿意去！”
“这样说的话，山东和以前不一样了？”听到眼前的中年妇女不断说雷家军好话，朱不由想多了解一下情报。
“当然了，雷家军可是我们穷人的大救星！”三娘说着眼泪流了下来，“我原来是三十里外王家村的人，十几年前嫁过来的，当时日子还不错，夫家有十几亩地，即使养了三个孩子，辛苦一年还能攒下点家用。
可惜好景不长，崇祯皇帝登基以后，交的税一天比一天多，我们的日子也就一天不如一天，在地里辛辛苦苦劳动一年，收获的东西连交税都不够。
没办法，我们当家的把家里的土地投献到镇子里张举人的门下，成了他们家的佃户一家人才勉强活下来。
本来日子虽然苦点，但能活下来我们也就知足了，但没想过三年前鞑子入关，直接攻到山东腹地，连济南那样的大城都攻下了，我们家乡自然也不例外，为了活命只能逃亡，我丈夫就是在逃亡路上去世的！”
“对不起！让你想到不开心的事了！”朱心善，听到三娘说道伤心处，眼泪不由的掉下来了。
“看我这张嘴，惹贵客生气了，该打！”看到朱流泪，三娘一边给几人倒茶，一边打自己的嘴巴。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雷家军来了，我们的好日子也就来了！”三娘笑道，
“不光给我们分了地，税也交的比明朝时期低，更关键的是修了路，交通方面很多，村里的东西也能买上好价钱了，还有这个茶驿也够我们一家子吃饭的了！”
“是呀！”三年的话让程青竹等人点点头，看着在凉亭里喝茶的旅客，显然三娘的生意不错。
“三娘，算账，多的钱给我记载帐上！”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看到马匹已经休息过来，秋掌柜掏出一张纸片放在了茶桌上。
“好嘞，秋掌柜，慢走！”伙计收起纸片后笑道。
“秋掌柜，你刚刚用的是不会是宝钞吧！”刚上马车，程青竹就问道。
“怎么会是那玩意，现在宝钞和废纸没什么两样，怎么还会有人要！”秋掌柜摇摇头。“我给的是山东银行发行的银票。可以在各地的银行随时兑换足额的金银，随兑随取。”
“那不是和宝钞一样吗？只不过是雷家军发行的！”程青竹哼道。
最早的纸币出现在宋朝时期，称为交子，元朝也发行过自己的货币。
到了明朝，朱元璋看到纸币使用方便，利润大，发行了大明宝钞，并且规定，大明宝钞一贯相当于白银一两、铜钱一千，黄金0.25两，还可以折换米一石。
只是朱元璋的经济学常识等于零，发行纸币的时候，他脑子里根本没有“准备金”这个概念，想印多少就印多少，一年至少发行几百万贯，发行新钞的同时还不回收旧钞，这就造成严重的通货膨胀，大明宝钞贬值极快。
到了到弘治年间宝钞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无人使用，民间只用银子和铜钱进行交易。
“不一样，在山东只有到银行存钱，银行才会给你相应的银票或金票，其中金票面值百两纹银，银票面值十两，除此之外，还有一两面值的小银票！”
“这和大明宝钞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秋掌柜解释道：“大明朝的宝钞只放不收，而且想怎么印就怎么印，而雷家军的金票和银票发行对应你在银行的相应的存款数，更主要的是雷家军税收收取金银票！”
因为秋掌柜本身对金融知识不熟悉，他的解释让程青竹、朱等人听的是晕倒转向，都到了济南还是没弄明白金票和银票的含义。
在离济南大约还有五六公里的时候，通过窗户，朱等人就看到道路两边有大批的青壮在太阳底下工作，人很多，一眼看过去至少有上万人，他们中很多人在修路，还有更多的人正在挖沟开渠。
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跟着不少雷家军士兵，挥舞着手里的兵器监管这些人的劳动。
“这些人都是雷家军在战争中俘虏的战俘，对于这些人，雷家军不杀但也不会轻易释放，会让他们进行至少五年的体力劳动。”
“他们是不是都是朝廷的将士？”听到这些人要做苦力至少做五年，朱爱心泛滥了。
“朝廷的士兵很少，大部分是被雷家军剿灭的土匪，强盗，都是罪大恶极份子，不值得同情！”秋掌柜显然做了很多工作，对于朱等人的疑问张口就能回答。
“是吗！”听到都是土匪、强盗朱也就没了兴趣，拉下窗帘不在去看。
慢慢的马车靠近了济南，人开始多了起来，越是靠近城门，这沥青路上的行人和马车就越多。
等到了城门数百米外，道路已经变的拥挤不堪，大家挤在一起排成长长的队伍缓慢的进程，在城门处能看到不少穿着制服的人在维持秩序。
“进城的人怎么这么多！”看着长长的队伍，程青竹拉开车厢的们，把脑袋伸了出去，发现以队伍的长度和前进的速度，乙方这四辆马车想要进城至少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秋掌柜，你能不能给那些人说一下，让我们尽早入城，毕竟朱小姐是贵人，不能和这些泥腿子一起排队等候，丢了身份！”程青竹回到车厢道。
“说是不管用的，雷家军执法及其严格，大庭广众之下没人敢徇私枉法，除了你是雷家军的高官或者军方人士可以走专用的通道。”
秋掌柜指着旁边的一条通道，“那是专门给军队用的，我们普通人要想用就必须交钱，交了钱才能走快速通道。”
“交多少钱！”程青竹看着一旁的道路，靠近城门的地方竖着一个牌子，上面写有一行大字：快通道，免除排队，一人一两，一车五两！”
“抢钱呀！”看到这个牌子，程青竹第一个印象就是雷家军想钱想疯了，连进城都想方设法的收费。
“收费这样高，就没人提意见！”
“怎么没有的！”秋掌柜耸肩道，“据说官司都闹到了雷卫东面前，结果雷卫东一句话把反对派怼了回来，还让人无话可说。”
“什么借口让人无话可说呀！”对于雷家军的老巢，朱很感兴趣，通过窗帘不断观察济南城的一举一动，想造出城市防守的漏洞。
只是朱才疏学浅，只看到城墙上面摆满了千斤重炮，雷家军的士兵在一旁来回的巡视。
“几两银子都掏不起，充什么大也，不掏钱给老子回去排队去！”秋掌柜笑道，“这是上面传过来的，也不知掉是真还是假！”
“这话说的好像有道理！”朱歪着自己的小脑袋点头道，“程师傅，我有些累了，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们先进城吧，我想进济南看看！”
“好的，东家！”程青竹给秋掌柜打了一个眼色，很快一个手下向大门跑出，一番交流之后，拿出了几十两银子。
然后四辆马车在众多人的羡慕和惊叹之中，通过了快通道入城，期间还有人想浑水摸鱼，结果被负责治安的巡警直接给怼了回去，引起一阵哄笑。
“那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方，几十两银子眼睛不眨就拿出来了！”一旁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问道。
“是悦来客栈的掌柜的和他的东家，据说是京城的大户人家，到济南查账，寻遍考察市场的！”
“悦来客栈，那可是以前济南最大的客栈，现在虽然被半岛酒店超过，也不可小看，他的东家确实不看重这几十两银子！”
“他们进城了，要不要向上面汇报！”
济南城墙，看不到的角落里，几双眼睛一直盯着朱所在的马车，直到没了踪迹，一个声音说道。
“不需要，上面已经下令了，他们想看什么看就让他们看什么，主要保护他们的安全，特别是里面一个女子，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的安全！”
“不惜一切代价保护那个女子的安全，头，那个悦来客栈的秋掌柜可是锦衣卫，他亲自去接的人肯定是大人物，我们不仅不抓他们，还要保护他们的安全是何道理！”
“我要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就当领导了，也不会领着你们这几个歪瓜裂！”看到下属置疑自己的命令，头明显不悦，“我们是可是密探，一切以服从命令为宗旨，这是零号首长亲自签发的命令，你们谁有疑问。”
“零号首长的命令！”几道惊呼声同时响起。
“头，保证完成任务！”密探们回应道。
“这城里竟然没有乞丐和流民，雷家军怎么做到的！”看着济南整齐的街道，一切都是那么的干净，没有乱丢的垃圾和杂物，甚至叫道两边商铺违规占据街道的情况也消失不见了。
“乞丐如果是真的丧失生活技能，会被雷家军妥善的安置，如果是那些偷奸耍滑，混吃混合的恶丐，被雷家军抓到战俘营进行改造，什么时候改了一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会放出来。”
“这倒是一个办法，可惜朝廷实行不了！”程青竹叹气道。
别看京城是天下最繁华的地区之一，但里面的乞丐流民绝对不是一个少数，夏天还好，大家只要有口吃的就能活下去，冬天可就不行了。
京城的冬天可是很冷的，往往一场大雪下来，京城的角落里不知道有多少流民，乞丐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