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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正气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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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刑警队。
“小霏，都跟你说了。”
“李老太平时就有些抑郁，她儿子也提供了抗抑郁的药物，证明了这一点。”
办公室中，宋天明看着办公桌对面一脸认真的徒弟，满是无奈：“人家家属希望死者早日入土为安，这也是人之常情，你怎么还一直揪着不放呢？”
做为柳雨霏的师傅，他十分欣赏这个警校刚毕业三个月的徒弟。
踏实，能干，有责任心。
任何案子都能做到身先士卒。
前不久一个碎尸案，连一些男民警都忍不住吐了又吐，后来直接不敢再看尸体。
而这个样貌出众的女新人，却是吐过一次后，又能凑到尸块旁帮着一起分析。
这样的专业能力和心理素质，绝对是干刑警的好料子。
只是，她的责任心太强了一点。
案件有一丝丝疑问都要搞清楚，一点瑕疵都不想放过，这有些太过较真了！
“小霏，老太太去世后，老太太的儿子就已经搬走，福祥苑那套房子里没剩下什么东西了。”
宋天明轻声劝说着：“今天下午那边就要断电断水，老太太的儿子已经将房屋信息挂在了中介出售出租，你去查也查不到什么的！”
办公桌对面，一名女警一脸的坚持。
一身警服勾勒出婀娜身姿，双腿笔直修长，胸前高耸几乎要破衣而出。
样貌绝艳，飒爽英姿。
“师傅，话不能这么说。”
柳雨霏眼神执着的道：“您跟我说过，任何一点怀疑，都需要去认证，我们可能无法在房子里查到什么，但可以向周围的邻居问询啊，我们不能只听死者儿子一面之词就定性李月娥患有重度抑郁症。”
“我知道不能仅凭死者儿子的一面之词。”
宋天明解释道：“死者邻居有同事来问询过，有人说老太太为人温和，待人待物颇有礼貌，但也有人说老太太有些古怪，经常听到她跟儿子因为一点小事争吵，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你说这不是抑郁症是什么？”
最近他因为碎尸案压力很大，经常没日没夜的忙碌。
对于李月娥的疑似自杀案确实不够重视。
可是，李月娥儿子提供的证据十分充足，可以定性李月娥的病症。
现场勘察也没有可疑线索，完全就是自杀。
“可是，做为一名从事医学行业三十多年的主治医师，她能不知道自己患了抑郁症吗？甚至延发到了自杀的地步，这根本不合理啊！”
柳雨霏柳眉再次皱起。
“医生，需要十分严谨的技能和过硬的心理素质。”
宋天明耐心的道：“若是被人知道她患了抑郁症，那她就做不成医生了，她从小山村走出来，三十多年也只是坐到了主治，五十多了，马上就要评选副主任医师，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若是曝出患了抑郁症，那她将即刻退休，甚至是辞退，为了事业隐瞒病情，这也不是不可能！”
“可那都是可能，没有实证啊！我们不能仅凭她儿子提供的……”
柳雨霏据理力争。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辩，你这丫头执拗起来三头牛都拉不住。”
宋天明摆手：“这样，我批准你去再做一次调查问询，但是你听好。”
宋天明神色一正：“这件事已经被死者儿子捅到了时事新闻，你最多只有今天一下午时间，今晚之前，我们必须给死者儿子一个交代，死者尸体不能再压在队里了！”
“嘻嘻，就知道师傅最好了！”
柳雨霏欢快一笑。
甜美的笑容，让窗外透入的和煦阳光变的更加温暖艳丽。
宋天明无奈摇头，满是宠溺。
警队门口。
一辆出租车停下，李凡结账下车，抬头看了一眼警队大楼楼顶的庄严警徽。
呼！
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
两世为人，他还是第一次到刑警队来。
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他怎么也要拼一下。
李月娥从山沟沟走出来，不可能在生活变好之后自杀，自己这还没彻底从山沟沟走出来的人，更不想回去！
眼神坚定起来，李凡大步走进刑警队，直奔警队大楼。
噔噔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一名身姿婀娜，样貌美艳的女警从楼内奔出。
“快！我们只有一下午时间，一定要将福祥苑再做一下彻底的调查问询！”
柳雨霏招呼着协同的同事，奔出大楼就朝着楼前的警车赶去。
福祥苑？
李凡微微一愣，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急步拦在了柳雨霏身前。
“请让开！”
柳雨霏柳眉一皱：“有什么事去里面找人，我们要出警。”
“你们是去福祥苑调查李月娥医生的案子吗？”
李凡轻声问询。
柳雨霏身形一顿，一应警察尽皆停下脚步，齐齐看向李凡。
“你们也不相信李医生会自杀是吗？要是确定，就不会是疑似了！”
李凡再次追了一句。
柳雨霏双眼猛地一亮，直直的盯着李凡眼睛：“你什么意思？你能确定李月娥不是自杀？”
“我不能完全确定，但是，我相信李医生不会自杀。”
李凡笃定的点头。
虽然嘴上说着不能确定，但是那神情，就是在告诉柳雨霏，我确定她不是自杀。
“你跟我来！”
柳雨霏眼中迸射出一抹神采，转头看向身边一名身形娇小，二十出头，有点憨憨的女警：“莉莉，你带他们去福祥苑再做一次调查问询。”
“走！”
一把拉住李凡胳膊，柳雨霏转身朝着警队大楼走去。
李凡身体一颤，顺从的跟上柳雨霏，眼中露出诧异的神色。
在柳雨霏拉着自己胳膊时，一股昂扬的正气扑面而来。
无形的气息让他感觉到了庄重和肃穆。
“叮！接触到内心正气长存之人！”
正气长存！
这就是李月娥说的浩然正气吗？
李凡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要是警方笃定李月娥是自杀，那他还真的有些不好办。
总不能跟他们说自己见到了李月娥的魂灵吧？
那自己恐怕自己不是被他们轰出去就是被送去精神病院做检查。
而这个心存正气的漂亮女警似乎也觉得李月娥不是自杀，那这事就容易多了。
“那个……”
名叫莉莉的女警张嘴呼喊了一声，可反应有些慢了，柳雨霏已经带着李凡进入了警队大楼。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调查啊！李月娥……不是自杀吗？”
莉莉嘟了嘟嘴，一脸憨态：“好吧！那就去调查吧！调查……刚才那个报警的，他知道事情多，肯定有问题！”
自顾自的点头，莉莉自信的一挥手，带着一众警察上车离去。
苏城刑警队。
“小霏，都跟你说了。”
“李老太平时就有些抑郁，她儿子也提供了抗抑郁的药物，证明了这一点。”
办公室中，宋天明看着办公桌对面一脸认真的徒弟，满是无奈：“人家家属希望死者早日入土为安，这也是人之常情，你怎么还一直揪着不放呢？”
做为柳雨霏的师傅，他十分欣赏这个警校刚毕业三个月的徒弟。
踏实，能干，有责任心。
任何案子都能做到身先士卒。
前不久一个碎尸案，连一些男民警都忍不住吐了又吐，后来直接不敢再看尸体。
而这个样貌出众的女新人，却是吐过一次后，又能凑到尸块旁帮着一起分析。
这样的专业能力和心理素质，绝对是干刑警的好料子。
只是，她的责任心太强了一点。
案件有一丝丝疑问都要搞清楚，一点瑕疵都不想放过，这有些太过较真了！
“小霏，老太太去世后，老太太的儿子就已经搬走，福祥苑那套房子里没剩下什么东西了。”
宋天明轻声劝说着：“今天下午那边就要断电断水，老太太的儿子已经将房屋信息挂在了中介出售出租，你去查也查不到什么的！”
办公桌对面，一名女警一脸的坚持。
一身警服勾勒出婀娜身姿，双腿笔直修长，胸前高耸几乎要破衣而出。
样貌绝艳，飒爽英姿。
“师傅，话不能这么说。”
柳雨霏眼神执着的道：“您跟我说过，任何一点怀疑，都需要去认证，我们可能无法在房子里查到什么，但可以向周围的邻居问询啊，我们不能只听死者儿子一面之词就定性李月娥患有重度抑郁症。”
“我知道不能仅凭死者儿子的一面之词。”
宋天明解释道：“死者邻居有同事来问询过，有人说老太太为人温和，待人待物颇有礼貌，但也有人说老太太有些古怪，经常听到她跟儿子因为一点小事争吵，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你说这不是抑郁症是什么？”
最近他因为碎尸案压力很大，经常没日没夜的忙碌。
对于李月娥的疑似自杀案确实不够重视。
可是，李月娥儿子提供的证据十分充足，可以定性李月娥的病症。
现场勘察也没有可疑线索，完全就是自杀。
“可是，做为一名从事医学行业三十多年的主治医师，她能不知道自己患了抑郁症吗？甚至延发到了自杀的地步，这根本不合理啊！”
柳雨霏柳眉再次皱起。
“医生，需要十分严谨的技能和过硬的心理素质。”
宋天明耐心的道：“若是被人知道她患了抑郁症，那她就做不成医生了，她从小山村走出来，三十多年也只是坐到了主治，五十多了，马上就要评选副主任医师，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若是曝出患了抑郁症，那她将即刻退休，甚至是辞退，为了事业隐瞒病情，这也不是不可能！”
“可那都是可能，没有实证啊！我们不能仅凭她儿子提供的……”
柳雨霏据理力争。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辩，你这丫头执拗起来三头牛都拉不住。”
宋天明摆手：“这样，我批准你去再做一次调查问询，但是你听好。”
宋天明神色一正：“这件事已经被死者儿子捅到了时事新闻，你最多只有今天一下午时间，今晚之前，我们必须给死者儿子一个交代，死者尸体不能再压在队里了！”
“嘻嘻，就知道师傅最好了！”
柳雨霏欢快一笑。
甜美的笑容，让窗外透入的和煦阳光变的更加温暖艳丽。
宋天明无奈摇头，满是宠溺。
警队门口。
一辆出租车停下，李凡结账下车，抬头看了一眼警队大楼楼顶的庄严警徽。
呼！
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
两世为人，他还是第一次到刑警队来。
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他怎么也要拼一下。
李月娥从山沟沟走出来，不可能在生活变好之后自杀，自己这还没彻底从山沟沟走出来的人，更不想回去！
眼神坚定起来，李凡大步走进刑警队，直奔警队大楼。
噔噔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一名身姿婀娜，样貌美艳的女警从楼内奔出。
“快！我们只有一下午时间，一定要将福祥苑再做一下彻底的调查问询！”
柳雨霏招呼着协同的同事，奔出大楼就朝着楼前的警车赶去。
福祥苑？
李凡微微一愣，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急步拦在了柳雨霏身前。
“请让开！”
柳雨霏柳眉一皱：“有什么事去里面找人，我们要出警。”
“你们是去福祥苑调查李月娥医生的案子吗？”
李凡轻声问询。
柳雨霏身形一顿，一应警察尽皆停下脚步，齐齐看向李凡。
“你们也不相信李医生会自杀是吗？要是确定，就不会是疑似了！”
李凡再次追了一句。
柳雨霏双眼猛地一亮，直直的盯着李凡眼睛：“你什么意思？你能确定李月娥不是自杀？”
“我不能完全确定，但是，我相信李医生不会自杀。”
李凡笃定的点头。
虽然嘴上说着不能确定，但是那神情，就是在告诉柳雨霏，我确定她不是自杀。
“你跟我来！”
柳雨霏眼中迸射出一抹神采，转头看向身边一名身形娇小，二十出头，有点憨憨的女警：“莉莉，你带他们去福祥苑再做一次调查问询。”
“走！”
一把拉住李凡胳膊，柳雨霏转身朝着警队大楼走去。
李凡身体一颤，顺从的跟上柳雨霏，眼中露出诧异的神色。
在柳雨霏拉着自己胳膊时，一股昂扬的正气扑面而来。
无形的气息让他感觉到了庄重和肃穆。
“叮！接触到内心正气长存之人！”
正气长存！
这就是李月娥说的浩然正气吗？
李凡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要是警方笃定李月娥是自杀，那他还真的有些不好办。
总不能跟他们说自己见到了李月娥的魂灵吧？
那自己恐怕自己不是被他们轰出去就是被送去精神病院做检查。
而这个心存正气的漂亮女警似乎也觉得李月娥不是自杀，那这事就容易多了。
“那个……”
名叫莉莉的女警张嘴呼喊了一声，可反应有些慢了，柳雨霏已经带着李凡进入了警队大楼。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调查啊！李月娥……不是自杀吗？”
莉莉嘟了嘟嘴，一脸憨态：“好吧！那就去调查吧！调查……刚才那个报警的，他知道事情多，肯定有问题！”
自顾自的点头，莉莉自信的一挥手，带着一众警察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