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求死，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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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是省城来的人吧？姓柳那娘们在，我还想着该怎么处理你，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吴胖子嗤嗤笑着，说你的确挺聪明的，专案组过来什么都没发现，你是怎么发现的？你似乎是阴阳先生吧？刑警居然会跟你们这些人合作，还真是让人挺吃惊的。
我冷笑说，其实知道刘姓才是附近最有话语权的人，从刘文革到之后所提及的刘老道，我就已经隐约有所猜测了。
靠山村穷乡僻壤的，上面拨点钱下来，几乎全被吴胖子给黑了，而贫困、落后的地方，住民反而更会信命，有些本事的先生，哪个不是被高高捧着，我相信就算是吴胖子积威已久，也是不太会对刘老道这种人不利。
除此之外，另一种最受人尊敬的人，则是长者，于很注重长幼尊卑习俗的地方来说，长者的话，很多时候比村长都管事。
而从赵慧珍濒死，根本没人愿意去吊唁，就能看出这里对于习俗有多看重。
所有的一切，能让我始终保持警惕，就是因为来靠山村之前，那句‘山魈涧、孺子庙、莫出声’的原因，山魈涧实则我已去过，并且明白这其中明显有某种禁忌，或是村民对此处所产生的敬畏心，而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孺子庙，仿佛世界上根本就从未存在过，这问题就大了。
根据我的预测，孺子庙更趋近天子后人的供奉地，而靠山村附近，就我最近听说过，最有威望，也最有可能性的古时皇族姓氏，汉朝刘姓应该是有第一可能性吧。
吴胖子安静听完，连说精彩，这么一点点线索，你竟然能推论到这地步，的确是聪明人。
我冷笑：“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古时改朝换代，或是当政时，皇族总会把自己的部分子孙藏在山窝里一些，以免被彻底斩杀殆尽罢了，至于你们这究竟是否供奉了一位没当上黄帝的天子后裔，那就谁也说不清了。”
“这也可以猜中？”我旁边的赖皮张，目瞪口呆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那你说说，孺子庙下面为什么会有具女尸？”吴大成似乎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问我。
赖皮张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孺子庙是某种象征物吧，这里的确可能是天子后人藏身处，可我们待的地方虽说风水俱佳，但绝非是建庙宇的地方，此处山明水秀，灵气十足，可一无灵根，二无好的地脉，养山精河怪是好地方，建庙就是天方夜谭了，还会反制此地，要是庙里还有具尸体……”
赖皮张眨巴眨巴眼，不吭声了，我自然不懂风水，不过听赖皮张的说法，那就是说建了座庙，再藏具尸身，必然是居心叵测，尸身有可能发生某种异变。
难怪知道这孺子庙的人这么少，一来就算有人知道，也可用供奉祖先来做掩饰，二来建在荒凉偏僻的地方，本就难以发现，我想起笔记上的记载，养尸地养僵尸，而一些特殊的地方，似乎可以把人尸养成其他东西……
只是这过程耗时良久，还很难成功，工程难度极大，实在，不好说这玩意儿究竟靠不靠谱，没想真被我碰上了。
吴大成脸色阴沉下来，我笑问，你也是被逼得吧？我猜到你不是主事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当初积威的确让不少人害怕了，可最后你的同伴都死光了，你不过是孤身一人，有什么能耐能压住本就民风彪悍的山民？
如果你身后没有人给你撑腰，那就太可笑了，游牧民族和山民，因为居住环境恶劣，本就比平原人民要彪悍的多，我还真不信你毫无所持之下，做了那么多恶，不会被山民给生撕了。
“说的好，说的很好，我…的确也是被逼得啊！”吴大成惨笑：“除了那具女尸，我的确爱上了她，其他事情我根本身不由己。她虽然美丽，却也致命…当初我迷恋上她后，渐渐发生了比同伴更可怕的异变，我的习性开始变得如同野兽，茹毛饮血，并且丧失理智，不再对生人感兴趣，竟对尸体，不管是腐烂成何种形态的尸体，都有难以压抑的*……”
吴胖子脸上肥肉剧烈哆嗦着，扭曲成一团，他狠声说，经历了那些明明自己知道，却不能克制的事情后，有一个人忽然让他恢复了清醒，告知他，他的行踪已经被知道，如果不想死，就得配合他们的行动，否则要不了几天，部队就会上山围剿吴胖子，他插翅也难逃。
吴大成虽疯狂，却更怕死，何况还有妻儿，以及他日夜挂念，那女尸高高隆起的肚子。
虽然之后他的确恢复过来，却也成了他人的傀儡，吴胖子没有告诉我，那人是谁，只说他被控制后，很清楚，那人一念之间，他就会死无葬生之地，反抗不得。
为了配合他的行动，吴胖子绞尽脑汁让靠山村，及附近村民逐渐忘记大量尸身被玷污的经过，吴胖子这一点的确做的很好，此事村民们虽然愤恨，却找不到真凶，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吧，乖乖上路吧，看在你险些毁了他们计划的份上，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上路。”吴胖子狞笑，我能看出他对控制他的人的憎恨，但他依旧不敢明着抗争。
吴大成手指微动，我止不住心头一抽，浑身汗毛倒竖，想都没想，一把扑倒赖皮张。
随即一声沉闷的枪响响起，我不由流下一滴冷汗，吴胖子眼神冰冷，毫无感情，显然是动了杀机，要把我们全留下，难怪他会说那么多隐秘出来，赖皮张身子一抖，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惊恐怪叫一声，挣扎着似乎想要逃跑。
“你他妈跑的过子弹？！”我低吼一声，猛然朝一旁翻滚而去，又是一声枪响后，我大腿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低头一看，妈的，中枪了！
“挺会躲吗？继续跑啊，我看你怎么跑！”吴大成拿着92式，肆无忌惮朝我走来，他身后站着那子弹都打不透身体的怪物，似乎让他有恃无恐。
“这也是我可爱的儿子啊……虽然他不喜欢伤人，但有他保护，这世上也没有人能伤到我。”
吴大成靠近，拿枪抵着我的头，刚开过两枪，带着余温的枪口，让我眉心一阵不舒服，我开始思索，吴胖子这体型，虽然我腿上受伤，但这么近的距离，我肯定是要比他灵敏，抢下他的枪的可能性会有多大，我自然是不愿引颈就戮的人。
而俯身死死盯着我的吴胖子，他背对冒牌‘山鬼’，看向我的目光，却让我心头微微一颤。、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死寂、黯淡，没有任何光彩的瞳孔，犹如死人般呆板，我在其中看不到丝毫生机，这是一双凝实死亡的眼神，不愿苟活的眼神……
等等……吴胖子刚才跟我提到，一直有人在控制他，他无力反抗，又说有他‘可爱’的儿子保护他，世上没人能伤害的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指那绿毛怪物虽然是他儿子，可保护他的同时，也在索求，监视他吗？
吴大成似乎想要告诉我，解决此事的途径，只有从那绿毛怪物身上下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握的并不牢固的枪，似乎在示意我，他的枪很好抢，目光里充斥的死志，绝非那些轻寻短见，又有可能获救的人眼中会出现的。
吴大成，是想让我杀了他……
我脸庞抽搐，瞄了眼他手上的枪，杀人我肯定不会干，抢枪就是必然的了，只不过还没动手，离我不远处，响起一串急促的咒语声，使我暂时止住动作。
“手持金刀红沙落，十人见我九人愁，吾奉老君坐洞口，美女脱衣见诸侯，急急如律令！”
我一阵愕然，这什么鸟咒语？美女脱衣见诸侯？
之间一旁似乎发现无路可退的赖皮张，又开始发威，抓着一张燃了一半的黄纸，瞪眼盯着吴大成，紧张等待什么。
随即，‘啪嗒’一声响，凑我旁边的吴胖子，手上的枪落地，他神情变得迷迷糊糊起来，当着我的面，一件件脱起衣服，渐渐露出一身白嫩肥肉，我正目瞪口呆，赖皮张错愕说：“真有用啊？”
“这啥东西？”
“脱衣咒啊……”赖皮张含糊说，我一把捡起枪，跟他说：“做得好！回去教教我！”
一直在旁傻愣愣观望的绿毛怪物，显然有着与他变态身躯不符的脑袋，完全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见吴胖子脱了个清洁溜溜，我拿起枪对着他脑袋，他这才回过神，朝我嗷的吼了一嗓子，暴怒起来，就想向我冲来。
人我自然不会杀，这怪物我肯定不会手软，毫不犹豫的朝他开了三枪，这次我看到清楚，绿毛怪物机警无比，我刚开枪，他就抬手护头，穿透力惊人的92式，竟然只在他手臂上溅起几朵血花便了事了。
“操，这怪物！”我忍不住心里骂了句，手枪无效，我正想结印念咒，试试有没用，没想巨大的枪响过后，绿毛怪物僵直一下，竟怪叫着扭头跑了。
怎么回事？我愣了下，低头看看手枪，我眼睛微微一眯，我似乎发现他的弱点了，他怕巨大的声音，那感情好，我回头嘱咐赖皮张带吴胖子回柳洁那，看好这家伙，随即便扭头朝绿毛怪物逃跑的方向追去。
“你根本不是省城来的人吧？姓柳那娘们在，我还想着该怎么处理你，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吴胖子嗤嗤笑着，说你的确挺聪明的，专案组过来什么都没发现，你是怎么发现的？你似乎是阴阳先生吧？刑警居然会跟你们这些人合作，还真是让人挺吃惊的。
我冷笑说，其实知道刘姓才是附近最有话语权的人，从刘文革到之后所提及的刘老道，我就已经隐约有所猜测了。
靠山村穷乡僻壤的，上面拨点钱下来，几乎全被吴胖子给黑了，而贫困、落后的地方，住民反而更会信命，有些本事的先生，哪个不是被高高捧着，我相信就算是吴胖子积威已久，也是不太会对刘老道这种人不利。
除此之外，另一种最受人尊敬的人，则是长者，于很注重长幼尊卑习俗的地方来说，长者的话，很多时候比村长都管事。
而从赵慧珍濒死，根本没人愿意去吊唁，就能看出这里对于习俗有多看重。
所有的一切，能让我始终保持警惕，就是因为来靠山村之前，那句‘山魈涧、孺子庙、莫出声’的原因，山魈涧实则我已去过，并且明白这其中明显有某种禁忌，或是村民对此处所产生的敬畏心，而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孺子庙，仿佛世界上根本就从未存在过，这问题就大了。
根据我的预测，孺子庙更趋近天子后人的供奉地，而靠山村附近，就我最近听说过，最有威望，也最有可能性的古时皇族姓氏，汉朝刘姓应该是有第一可能性吧。
吴胖子安静听完，连说精彩，这么一点点线索，你竟然能推论到这地步，的确是聪明人。
我冷笑：“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古时改朝换代，或是当政时，皇族总会把自己的部分子孙藏在山窝里一些，以免被彻底斩杀殆尽罢了，至于你们这究竟是否供奉了一位没当上黄帝的天子后裔，那就谁也说不清了。”
“这也可以猜中？”我旁边的赖皮张，目瞪口呆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那你说说，孺子庙下面为什么会有具女尸？”吴大成似乎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问我。
赖皮张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孺子庙是某种象征物吧，这里的确可能是天子后人藏身处，可我们待的地方虽说风水俱佳，但绝非是建庙宇的地方，此处山明水秀，灵气十足，可一无灵根，二无好的地脉，养山精河怪是好地方，建庙就是天方夜谭了，还会反制此地，要是庙里还有具尸体……”
赖皮张眨巴眨巴眼，不吭声了，我自然不懂风水，不过听赖皮张的说法，那就是说建了座庙，再藏具尸身，必然是居心叵测，尸身有可能发生某种异变。
难怪知道这孺子庙的人这么少，一来就算有人知道，也可用供奉祖先来做掩饰，二来建在荒凉偏僻的地方，本就难以发现，我想起笔记上的记载，养尸地养僵尸，而一些特殊的地方，似乎可以把人尸养成其他东西……
只是这过程耗时良久，还很难成功，工程难度极大，实在，不好说这玩意儿究竟靠不靠谱，没想真被我碰上了。
吴大成脸色阴沉下来，我笑问，你也是被逼得吧？我猜到你不是主事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当初积威的确让不少人害怕了，可最后你的同伴都死光了，你不过是孤身一人，有什么能耐能压住本就民风彪悍的山民？
如果你身后没有人给你撑腰，那就太可笑了，游牧民族和山民，因为居住环境恶劣，本就比平原人民要彪悍的多，我还真不信你毫无所持之下，做了那么多恶，不会被山民给生撕了。
“说的好，说的很好，我…的确也是被逼得啊！”吴大成惨笑：“除了那具女尸，我的确爱上了她，其他事情我根本身不由己。她虽然美丽，却也致命…当初我迷恋上她后，渐渐发生了比同伴更可怕的异变，我的习性开始变得如同野兽，茹毛饮血，并且丧失理智，不再对生人感兴趣，竟对尸体，不管是腐烂成何种形态的尸体，都有难以压抑的*……”
吴胖子脸上肥肉剧烈哆嗦着，扭曲成一团，他狠声说，经历了那些明明自己知道，却不能克制的事情后，有一个人忽然让他恢复了清醒，告知他，他的行踪已经被知道，如果不想死，就得配合他们的行动，否则要不了几天，部队就会上山围剿吴胖子，他插翅也难逃。
吴大成虽疯狂，却更怕死，何况还有妻儿，以及他日夜挂念，那女尸高高隆起的肚子。
虽然之后他的确恢复过来，却也成了他人的傀儡，吴胖子没有告诉我，那人是谁，只说他被控制后，很清楚，那人一念之间，他就会死无葬生之地，反抗不得。
为了配合他的行动，吴胖子绞尽脑汁让靠山村，及附近村民逐渐忘记大量尸身被玷污的经过，吴胖子这一点的确做的很好，此事村民们虽然愤恨，却找不到真凶，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吧，乖乖上路吧，看在你险些毁了他们计划的份上，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上路。”吴胖子狞笑，我能看出他对控制他的人的憎恨，但他依旧不敢明着抗争。
吴大成手指微动，我止不住心头一抽，浑身汗毛倒竖，想都没想，一把扑倒赖皮张。
随即一声沉闷的枪响响起，我不由流下一滴冷汗，吴胖子眼神冰冷，毫无感情，显然是动了杀机，要把我们全留下，难怪他会说那么多隐秘出来，赖皮张身子一抖，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惊恐怪叫一声，挣扎着似乎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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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可爱的儿子啊……虽然他不喜欢伤人，但有他保护，这世上也没有人能伤到我。”
吴大成靠近，拿枪抵着我的头，刚开过两枪，带着余温的枪口，让我眉心一阵不舒服，我开始思索，吴胖子这体型，虽然我腿上受伤，但这么近的距离，我肯定是要比他灵敏，抢下他的枪的可能性会有多大，我自然是不愿引颈就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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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样的眼神？死寂、黯淡，没有任何光彩的瞳孔，犹如死人般呆板，我在其中看不到丝毫生机，这是一双凝实死亡的眼神，不愿苟活的眼神……
等等……吴胖子刚才跟我提到，一直有人在控制他，他无力反抗，又说有他‘可爱’的儿子保护他，世上没人能伤害的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指那绿毛怪物虽然是他儿子，可保护他的同时，也在索求，监视他吗？
吴大成似乎想要告诉我，解决此事的途径，只有从那绿毛怪物身上下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握的并不牢固的枪，似乎在示意我，他的枪很好抢，目光里充斥的死志，绝非那些轻寻短见，又有可能获救的人眼中会出现的。
吴大成，是想让我杀了他……
我脸庞抽搐，瞄了眼他手上的枪，杀人我肯定不会干，抢枪就是必然的了，只不过还没动手，离我不远处，响起一串急促的咒语声，使我暂时止住动作。
“手持金刀红沙落，十人见我九人愁，吾奉老君坐洞口，美女脱衣见诸侯，急急如律令！”
我一阵愕然，这什么鸟咒语？美女脱衣见诸侯？
之间一旁似乎发现无路可退的赖皮张，又开始发威，抓着一张燃了一半的黄纸，瞪眼盯着吴大成，紧张等待什么。
随即，‘啪嗒’一声响，凑我旁边的吴胖子，手上的枪落地，他神情变得迷迷糊糊起来，当着我的面，一件件脱起衣服，渐渐露出一身白嫩肥肉，我正目瞪口呆，赖皮张错愕说：“真有用啊？”
“这啥东西？”
“脱衣咒啊……”赖皮张含糊说，我一把捡起枪，跟他说：“做得好！回去教教我！”
一直在旁傻愣愣观望的绿毛怪物，显然有着与他变态身躯不符的脑袋，完全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见吴胖子脱了个清洁溜溜，我拿起枪对着他脑袋，他这才回过神，朝我嗷的吼了一嗓子，暴怒起来，就想向我冲来。
人我自然不会杀，这怪物我肯定不会手软，毫不犹豫的朝他开了三枪，这次我看到清楚，绿毛怪物机警无比，我刚开枪，他就抬手护头，穿透力惊人的92式，竟然只在他手臂上溅起几朵血花便了事了。
“操，这怪物！”我忍不住心里骂了句，手枪无效，我正想结印念咒，试试有没用，没想巨大的枪响过后，绿毛怪物僵直一下，竟怪叫着扭头跑了。
怎么回事？我愣了下，低头看看手枪，我眼睛微微一眯，我似乎发现他的弱点了，他怕巨大的声音，那感情好，我回头嘱咐赖皮张带吴胖子回柳洁那，看好这家伙，随即便扭头朝绿毛怪物逃跑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