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山鬼现，惊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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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里山区里，绝对是最难熬的地方之一，呼啸的山风吹到身上，跟刀子似得，我跟柳洁到了坟地，找了处背风地方，随时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你发现了什么？”柳洁没有问我有什么发现，而是直接问我发现了什么，显然是猜出我独自出来，肯定是有一定把握。
“你前面跟我说，刑侦专家组已经离开靠山村，去别的地方了吧？”柳洁点点头，我说：“我知道你是想绕开同事，担心被人发现你在擅自行动。不过依我看，我们这时候赶来靠山村，正是时候，你也说过，那东西知道绕开看守，去别的地方作乱，而专案组出现，虽然经验更加丰富，但也会更显眼，被有心人察觉。”
柳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是专案组虽然可以调查，但行踪太明显，更轻易就会被绕开，所以他们什么都查不到？
我说没错，此外你和赵慧珍，虽然是在不同地方被刻上所谓的‘山鬼印记’，但有一点相同处，就是都在坟地被偷袭，而据我所知，靠山村和邻近村落不管关系如何，但坟地却不会离的太远，毕竟风水好的地方，并非到处都有。
如果那个疯狂的变态，无法忍耐了，一定会在各个坟地流窜，寻找没有被人盯住的坟地，我们三个人来到靠山村，又不是来破案，肯定会让一些人放松戒备。
如果今天不是及时赶到这里，赵家母女肯定就死了，这种一家人全部死掉的绝户方式，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不吉利，靠山村的村民，从任何目的来说，都会今晚将母女俩下葬，好让她们入土为安，而新出的丧事，肯定会更吸引那个所谓‘山鬼’的兴趣，所以我料定，今晚来这有八成希望看清‘山鬼’的真面目。
柳洁黝黑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她听完点点头，忽然说：“你有没有兴趣当警察？”
我撇撇嘴说我这人心地太善良，肯定不适合当警察，柳洁恼火瞪我一眼，问我什么意思，当警察的就都不是好人？我很坏吗？
我讪笑，你是不坏，不过一般人也不会在保住别人的贞洁后，把人给狠揍一顿吧？
柳洁满脸通红，听我又提那事，似乎想跟我动手，我赶忙说：“还有点很奇怪，那天我们半道下车，似乎是真的，只是刘叔说山魈涧在深山，不是公车经过的路线。可我感觉我们似乎真的去过那个什么山魈涧，而且我对那个没有人知道的孺子庙很在意…”
我说起正事，柳洁收起杀气，思索一下，慢慢说：“孺子有多种解释，一是西汉那位没当上皇帝的刘婴，也指孩子或是牛，另外有种少见的解释就是指天子、诸侯、世卿的继承人。”
“如果是立庙供奉的话，一定是身份尊崇的人，才能享有这种待遇，这种庙宇一定很重要，不会被人轻易忽视。可这里非但没有人知道，甚至附近村落的人都认为它不存在，我们又偏偏听到了这个词汇，这就很奇怪了。”
柳洁分析的头头是道，我悄悄松了口气，妈蛋的，混过去了，别什么事没弄成，被这妞给打成重伤就不值当了，还是老子机智。
两者间肯定会有必然联系，否则我也不会听到‘山魈涧、孺子庙、莫出声’这句话了，不过这现在不是我该考虑的，今晚会不会有收获，关乎这件事是否能尽快料理，正想继续忽悠几句，让柳洁彻底分散注意力，山风里一丝不同寻常的‘嗤嗤’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挖土声！”柳洁眼睛不由一亮，我点点头，示意她别出声。
我们两人竖起耳朵，瞪大眼寻找声音来源，奈何那声音响了一下就没动静了，坟地里冷冷清清，一个个孤零零的坟头，在夜色下显得孤寂而森冷，林立的墓碑似乎在告诉我们，这里是死者的安眠地，不要打扰他们的沉睡。
坟地四周成片的松柏枝叶沙沙相互拍打着，青绿的叶子与山林里万物寂寥的情形成了鲜明对比，松柏屹立不倒，且万年长青。
我没由来的想起一个传说，松柏也可称‘安魂树’，表达生者对先人的哀思怀念，还期盼祖先能够万年长存，又能阴护墓地，传说每颗安魂树中，都有一个亡魂寄宿，这密密麻麻的松柏林里住了多少鬼魂？
想到这，我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被自己给吓着了，眼前的常青树仿佛也变得阴森起来。
“在那！”柳洁忽然低喝一声，拿出手枪，朝发出响动的地方冲去，我一惊，这婆娘怎么这么冲动，怕她出什么意外，我赶忙跟了上去。
前方一处坟头旁，有一道黑影在蠕动，我打开手电朝那照去，隐约看到的东西，让我忍不住一阵恶寒，差点没吐出来。
我和柳洁真是撞大运了，碰到传说中的‘山鬼’。
从背影看去，那是个身材异常巨大的人，它浑身长满仿佛发霉馒头上的绿色短毛，整个人都被绿毛包裹，身上没有衣服，双臂抱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卖力耸动着身体。
从柳洁跟我说过这里发生的事情，我曾无数次联想过奸尸到底是怎么样的，却没想过是如此恶心。
高度腐烂的尸身，已经没有什么人形了，两者相撞，四溅的尸水粘的那绿毛怪物一身都是，隔了老远就能闻到那股浓重的尸臭味，如此丧心病狂的一幕，使我胃里疯狂翻腾起来，那绿毛怪物是什么东西？柳洁在我旁边猛然停住脚步，脸上瞬间毫无血色，她声音颤抖着说，是它，上次就是它袭击的我！
我盯着那具四肢僵硬，尸水横流，正被糟蹋的尸体，冲柳洁喊道，开枪！
距离那怪物只有不到二十米远，不知是这怪物听力不好，还是太过忘我，竟然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存在，柳洁咬着牙，努力抬起枪，手却颤抖不断，看样子根本没法瞄准，我急了，一把抢过枪，瞄着那绿毛怪物连续开了两枪。
巨大的枪响声，在山间回荡，绿毛怪物发出一声痛苦的低沉非人咆哮，第一枪准确命中，第二枪它竟猛然窜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远遁而去。
我有心想追，绕过一颗松树，竟然已经找到那怪物的影子了。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那速度绝非人类能达到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怪物，而且根本不被他人所知。
有一瞬间，我想到了野人，比如说当初被传的沸沸扬扬的神农架野人，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可能，那怪物身高足有两米多，速度快如奔马，不管是人类还是类人猿之类物种，这么大的体型，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速度，这是必然的规律。
如此违背自然界规则的物种，怎么可能存在？那家伙，真的是山鬼吗？
我返回时，柳洁瘫坐在地，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太冷，还是恐惧，见我回来，她望着我，声音颤抖着问：“你…有办法抓住它吗？”
我猜测到了柳洁为什么害怕，被山鬼留下印记后，人会变得异常，它的爪子上似乎有某种奇特的病毒，能够使人致死，而这不是最可怕的，山鬼袭击的都是女性，女性死后尸身还要受到如此屈辱，想想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柳洁紧紧抓着我的衣袖，仿佛抓着最后的期望，不再强势，用满是惊恐、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张张嘴，这东西那么快的速度，枪都没有用，该怎么抓它？只是话到嘴边，看到柳洁绝望下来的眼神，我不由话锋一转，拍拍她的肩，笑道：“担心什么，不会让你出事的，我肯定会有办法。”
柳洁略微安心下来，我跟她说先回去吧，柳洁点点头，我转头看了眼山下的靠山村，不少房内已经亮起灯，我刚才开了两枪，似乎惊动了村民。
让柳洁在旁等我下，我走到那具高度腐烂的尸身旁，捂着鼻子，在地上仔细检查一番，发现了几滴血迹，我不由眼皮跳了跳，被枪打中，竟然只流了这么点血。
忍着恶心，拿根树枝拨了拨地上的血，我发觉这血并不粘稠，皱起眉头，略微凑近闻了下，我心头忍不住猛然一跳，是人血！
这怎么可能？那巨大的怪物有可能是人吗？人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身体？
不动声色的起身，我深吸一口气，跟柳洁说，先下山，找人帮忙把这尸身先埋了，柳洁点点头，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边下山，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居然是人，这发现实在太过惊人，在没有确认一切前，我不敢随意说出，只能埋藏心底。
还没到山下，前方忽然传来一片嘈杂声，我跟柳洁上前一看，竟是靠山村的村长吴大胖子，见到是我们，吴大成当先来打招呼，说：“哎呀，是柳警官和罗先生啊，刚才听到山上有很大的响声，我担心出事了就带人来看看怎么回事，你们这是……”
我眯眼盯着吴胖子，不动声色的说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来山上蹲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冷笑不已，上来看看？山下离这距离不远，可我开枪到现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你这体型，五分钟真能从村里赶到这？
冬季里山区里，绝对是最难熬的地方之一，呼啸的山风吹到身上，跟刀子似得，我跟柳洁到了坟地，找了处背风地方，随时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你发现了什么？”柳洁没有问我有什么发现，而是直接问我发现了什么，显然是猜出我独自出来，肯定是有一定把握。
“你前面跟我说，刑侦专家组已经离开靠山村，去别的地方了吧？”柳洁点点头，我说：“我知道你是想绕开同事，担心被人发现你在擅自行动。不过依我看，我们这时候赶来靠山村，正是时候，你也说过，那东西知道绕开看守，去别的地方作乱，而专案组出现，虽然经验更加丰富，但也会更显眼，被有心人察觉。”
柳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是专案组虽然可以调查，但行踪太明显，更轻易就会被绕开，所以他们什么都查不到？
我说没错，此外你和赵慧珍，虽然是在不同地方被刻上所谓的‘山鬼印记’，但有一点相同处，就是都在坟地被偷袭，而据我所知，靠山村和邻近村落不管关系如何，但坟地却不会离的太远，毕竟风水好的地方，并非到处都有。
如果那个疯狂的变态，无法忍耐了，一定会在各个坟地流窜，寻找没有被人盯住的坟地，我们三个人来到靠山村，又不是来破案，肯定会让一些人放松戒备。
如果今天不是及时赶到这里，赵家母女肯定就死了，这种一家人全部死掉的绝户方式，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不吉利，靠山村的村民，从任何目的来说，都会今晚将母女俩下葬，好让她们入土为安，而新出的丧事，肯定会更吸引那个所谓‘山鬼’的兴趣，所以我料定，今晚来这有八成希望看清‘山鬼’的真面目。
柳洁黝黑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她听完点点头，忽然说：“你有没有兴趣当警察？”
我撇撇嘴说我这人心地太善良，肯定不适合当警察，柳洁恼火瞪我一眼，问我什么意思，当警察的就都不是好人？我很坏吗？
我讪笑，你是不坏，不过一般人也不会在保住别人的贞洁后，把人给狠揍一顿吧？
柳洁满脸通红，听我又提那事，似乎想跟我动手，我赶忙说：“还有点很奇怪，那天我们半道下车，似乎是真的，只是刘叔说山魈涧在深山，不是公车经过的路线。可我感觉我们似乎真的去过那个什么山魈涧，而且我对那个没有人知道的孺子庙很在意…”
我说起正事，柳洁收起杀气，思索一下，慢慢说：“孺子有多种解释，一是西汉那位没当上皇帝的刘婴，也指孩子或是牛，另外有种少见的解释就是指天子、诸侯、世卿的继承人。”
“如果是立庙供奉的话，一定是身份尊崇的人，才能享有这种待遇，这种庙宇一定很重要，不会被人轻易忽视。可这里非但没有人知道，甚至附近村落的人都认为它不存在，我们又偏偏听到了这个词汇，这就很奇怪了。”
柳洁分析的头头是道，我悄悄松了口气，妈蛋的，混过去了，别什么事没弄成，被这妞给打成重伤就不值当了，还是老子机智。
两者间肯定会有必然联系，否则我也不会听到‘山魈涧、孺子庙、莫出声’这句话了，不过这现在不是我该考虑的，今晚会不会有收获，关乎这件事是否能尽快料理，正想继续忽悠几句，让柳洁彻底分散注意力，山风里一丝不同寻常的‘嗤嗤’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挖土声！”柳洁眼睛不由一亮，我点点头，示意她别出声。
我们两人竖起耳朵，瞪大眼寻找声音来源，奈何那声音响了一下就没动静了，坟地里冷冷清清，一个个孤零零的坟头，在夜色下显得孤寂而森冷，林立的墓碑似乎在告诉我们，这里是死者的安眠地，不要打扰他们的沉睡。
坟地四周成片的松柏枝叶沙沙相互拍打着，青绿的叶子与山林里万物寂寥的情形成了鲜明对比，松柏屹立不倒，且万年长青。
我没由来的想起一个传说，松柏也可称‘安魂树’，表达生者对先人的哀思怀念，还期盼祖先能够万年长存，又能阴护墓地，传说每颗安魂树中，都有一个亡魂寄宿，这密密麻麻的松柏林里住了多少鬼魂？
想到这，我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被自己给吓着了，眼前的常青树仿佛也变得阴森起来。
“在那！”柳洁忽然低喝一声，拿出手枪，朝发出响动的地方冲去，我一惊，这婆娘怎么这么冲动，怕她出什么意外，我赶忙跟了上去。
前方一处坟头旁，有一道黑影在蠕动，我打开手电朝那照去，隐约看到的东西，让我忍不住一阵恶寒，差点没吐出来。
我和柳洁真是撞大运了，碰到传说中的‘山鬼’。
从背影看去，那是个身材异常巨大的人，它浑身长满仿佛发霉馒头上的绿色短毛，整个人都被绿毛包裹，身上没有衣服，双臂抱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卖力耸动着身体。
从柳洁跟我说过这里发生的事情，我曾无数次联想过奸尸到底是怎么样的，却没想过是如此恶心。
高度腐烂的尸身，已经没有什么人形了，两者相撞，四溅的尸水粘的那绿毛怪物一身都是，隔了老远就能闻到那股浓重的尸臭味，如此丧心病狂的一幕，使我胃里疯狂翻腾起来，那绿毛怪物是什么东西？柳洁在我旁边猛然停住脚步，脸上瞬间毫无血色，她声音颤抖着说，是它，上次就是它袭击的我！
我盯着那具四肢僵硬，尸水横流，正被糟蹋的尸体，冲柳洁喊道，开枪！
距离那怪物只有不到二十米远，不知是这怪物听力不好，还是太过忘我，竟然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存在，柳洁咬着牙，努力抬起枪，手却颤抖不断，看样子根本没法瞄准，我急了，一把抢过枪，瞄着那绿毛怪物连续开了两枪。
巨大的枪响声，在山间回荡，绿毛怪物发出一声痛苦的低沉非人咆哮，第一枪准确命中，第二枪它竟猛然窜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远遁而去。
我有心想追，绕过一颗松树，竟然已经找到那怪物的影子了。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那速度绝非人类能达到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怪物，而且根本不被他人所知。
有一瞬间，我想到了野人，比如说当初被传的沸沸扬扬的神农架野人，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可能，那怪物身高足有两米多，速度快如奔马，不管是人类还是类人猿之类物种，这么大的体型，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速度，这是必然的规律。
如此违背自然界规则的物种，怎么可能存在？那家伙，真的是山鬼吗？
我返回时，柳洁瘫坐在地，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太冷，还是恐惧，见我回来，她望着我，声音颤抖着问：“你…有办法抓住它吗？”
我猜测到了柳洁为什么害怕，被山鬼留下印记后，人会变得异常，它的爪子上似乎有某种奇特的病毒，能够使人致死，而这不是最可怕的，山鬼袭击的都是女性，女性死后尸身还要受到如此屈辱，想想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柳洁紧紧抓着我的衣袖，仿佛抓着最后的期望，不再强势，用满是惊恐、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张张嘴，这东西那么快的速度，枪都没有用，该怎么抓它？只是话到嘴边，看到柳洁绝望下来的眼神，我不由话锋一转，拍拍她的肩，笑道：“担心什么，不会让你出事的，我肯定会有办法。”
柳洁略微安心下来，我跟她说先回去吧，柳洁点点头，我转头看了眼山下的靠山村，不少房内已经亮起灯，我刚才开了两枪，似乎惊动了村民。
让柳洁在旁等我下，我走到那具高度腐烂的尸身旁，捂着鼻子，在地上仔细检查一番，发现了几滴血迹，我不由眼皮跳了跳，被枪打中，竟然只流了这么点血。
忍着恶心，拿根树枝拨了拨地上的血，我发觉这血并不粘稠，皱起眉头，略微凑近闻了下，我心头忍不住猛然一跳，是人血！
这怎么可能？那巨大的怪物有可能是人吗？人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身体？
不动声色的起身，我深吸一口气，跟柳洁说，先下山，找人帮忙把这尸身先埋了，柳洁点点头，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边下山，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居然是人，这发现实在太过惊人，在没有确认一切前，我不敢随意说出，只能埋藏心底。
还没到山下，前方忽然传来一片嘈杂声，我跟柳洁上前一看，竟是靠山村的村长吴大胖子，见到是我们，吴大成当先来打招呼，说：“哎呀，是柳警官和罗先生啊，刚才听到山上有很大的响声，我担心出事了就带人来看看怎么回事，你们这是……”
我眯眼盯着吴胖子，不动声色的说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来山上蹲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冷笑不已，上来看看？山下离这距离不远，可我开枪到现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你这体型，五分钟真能从村里赶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