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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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失魂落魄的低下头，眸子暗淡无光，脑海浮现出顾常德对他严厉的神色，不禁陷入踌躇为难的挣扎，内心无止境的痛苦。
他自愿投靠龚家帐下，不惜服毒以表忠心，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利用乔九昭对他的信任推波助澜，让他们龙虎相斗，最好斗得两败俱伤，毫不费力就能捏死，可谁能想到温决琛这么容易就解决温衡钰。
顾长生不禁想到，温决琛之前不动手，一直在忍耐，一是因为乔九昭中的毒，而是扩大胜算，让温衡钰名声扫地，可后面乔九昭遭遇刺杀，让他再也忍不下去。
“用你的血，去祭奠父亲，父亲一定会原谅我。”
顾长生想通其中关巧，眼神一变，锋利的剑芒直指乔九昭，这才发现，乔九昭不知何时退到门前，只待一个动作，就要破门而出。
“想逃，没那么容易。”
顾长生提剑攻来，乔九昭后退两步，立即拉开房门，然而屋外迎来砍来一刀，乔九昭狼狈地猫腰下滑，险些避不开。
“九儿！快走！”
乔九昭高喝一声，与守门人僵持的九儿立刻察觉不对，快步冲进去，却被门卫挡下，九儿在不忍耐，袖剑出鞘，直接守门者脖子抹去。
守门人会些武功，后撤避开锋刃，九儿踏步往前，手肘击男子腹部，滑身溜进茶楼大堂。
守门人欲追，却被车夫拦住，车夫非是善茬，一时战得难分难解。九儿抬眼往楼上张望，乔九昭正在廊道，下楼时被两人缠住，挡住生路，顾长生提剑向她走来。
九儿刚要上前去救，大堂原本坐着的茶客站起身，冲着九儿便是一掌，九儿闪身避开，却也被困住。
“顾长生，你敢？！”
“我家主子从未亏待你，家族血仇不找害你的人下手，偏找我家主子，难怪你这辈子都报不了仇，你简直无耻！”
她快速利落地解决掉挡在他她面前的男子，足尖一点，一跳而起，踩着男子的肩轻跃向楼梯护栏，身子一翻，挡在乔九昭面前，替她拦下顾长生攻向小腹的一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虽不是她亲自动手，却是她一手导致。这个仇，我为何不报？”顾长生挽了个剑花，面容冰冷，“你是她的人，本就偏心她，既然你这么忠心，那就同死吧！”
九儿拉着乔九昭后退，乔九昭注视车夫，也就是温决琛安排给她的暗卫，有他和九儿，脱身不难，关键在于如何碰头，中间还有其他杀手。
就在此时，冲进一名男子，提剑便杀，杀出一条血路来。
“快走！”
男子朝着乔九昭伸出手。
九儿一边戒备他，一边防杀手，乔九昭不禁诧异道：“赵信！”
赵信等不及解释，伸手抓乔九昭肩膀，九儿抬手向赵信手臂砍来，乔九昭握住九儿的手腕，阻拦她攻势：“他和顾长生不是一伙人。”
九儿怀疑不减，赵信也无所谓，握住乔九昭肩膀便走，沿路斩杀两人，空中一枚信号弹放飞，重阳带领四人出现，加入占据，局势一面倾倒，顾长生那点儿根本不是重阳一行人的对手，很
快被击败。
重阳截下顾长生长剑，拔出的剑峰刚要抹过他脖子，乔九昭旋即开口阻拦：“且慢！”
重阳扭头看乔九昭，再次询问她的意思，乔九昭对着他微微摇头，重阳再怎么不愿，还是收回了长剑。
重阳出来的巧，还带有暗卫，乔九昭心中明白，这是温决琛不放心安排的，乔九昭也不气恼，若不是重阳他们在，脱身还是有些困难。
顾长生被两名暗卫强压下，跪在地上，他冷笑一声，仰头看向乔九昭。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顾长生愤恨一声，巧劲挣脱暗卫束缚，夺下他手上的剑，自刎而亡，血溅了一地。一滴血落在乔九昭的绣花鞋上，她心尖儿一颤，低叹道。
“那不是怜悯，那是约定。我答应过顾常德，一定保护好你，最后还是食言了。”
暗卫立即跪下，甘愿领罚。
“娘娘……”
九儿擦拭剑上血迹，并未觉得顾长生的死有什么可惜的，但她不想乔九昭自责。
乔九昭摇头笑了笑，看着流到脚边的血泉，后退一步，淡淡道。
“不论任何，顾长生杀我的心是真，即便他不自杀，我也不会留下这个威胁，毕竟……留人一命的手段很多。不过他既然死了，尘归尘，土归土，重阳，你将他火化后，骨灰带回边关。”
重阳抱拳道：“是。”
重阳招呼两个人，将顾长生带下去，剩下的人，清理茶楼尸体。
这期间，重阳没有离开乔九昭五步远的距离，看样子，他打算护送乔九昭直到回宫。
赵信见着情况，明白自己太冲动了，乔九昭根本不会有事，他也没必要出来，还是早些离开，该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等一下，赵信！你站住，我有话和你说！”
乔九昭眼尖地瞧见往大门走的赵信，立刻开口唤住他，心中有太多疑问需要解答。
赵信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乔九昭，继续往外走。
“你们都别跟过来，我不会走很远，就在停云楼外。”乔九昭吩咐好重阳和九儿他们，微微加快脚步，追上赵信，不解道，“你两次三番的救我，又何必畏惧一次两次的谈话？”
街道上零散的行人早就被吓跑，赵信一顿，如乔九昭所愿停下脚步，原本一见乔九昭就戒备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稳：“皇后娘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乔九昭隐隐约约感觉赵信身上发生了什么，又不能确定，而且赵云不在他身边。
“你为何会来京城，是因为江瀚的事吗？你妹妹赵云呢？与你不在一块儿？她还在汝南？或者待在其他地方。”
“看来你还不知道，也难怪，你远在京城，对汝南发生的事不怎么关心。”
这一段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赵信的脸色很奇怪，带着怒气愤恨，还有浓重的不甘，恨不得将某个人生吞。
乔九昭愣了：“汝南发生了什么？”
顾长生失魂落魄的低下头，眸子暗淡无光，脑海浮现出顾常德对他严厉的神色，不禁陷入踌躇为难的挣扎，内心无止境的痛苦。
他自愿投靠龚家帐下，不惜服毒以表忠心，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利用乔九昭对他的信任推波助澜，让他们龙虎相斗，最好斗得两败俱伤，毫不费力就能捏死，可谁能想到温决琛这么容易就解决温衡钰。
顾长生不禁想到，温决琛之前不动手，一直在忍耐，一是因为乔九昭中的毒，而是扩大胜算，让温衡钰名声扫地，可后面乔九昭遭遇刺杀，让他再也忍不下去。
“用你的血，去祭奠父亲，父亲一定会原谅我。”
顾长生想通其中关巧，眼神一变，锋利的剑芒直指乔九昭，这才发现，乔九昭不知何时退到门前，只待一个动作，就要破门而出。
“想逃，没那么容易。”
顾长生提剑攻来，乔九昭后退两步，立即拉开房门，然而屋外迎来砍来一刀，乔九昭狼狈地猫腰下滑，险些避不开。
“九儿！快走！”
乔九昭高喝一声，与守门人僵持的九儿立刻察觉不对，快步冲进去，却被门卫挡下，九儿在不忍耐，袖剑出鞘，直接守门者脖子抹去。
守门人会些武功，后撤避开锋刃，九儿踏步往前，手肘击男子腹部，滑身溜进茶楼大堂。
守门人欲追，却被车夫拦住，车夫非是善茬，一时战得难分难解。九儿抬眼往楼上张望，乔九昭正在廊道，下楼时被两人缠住，挡住生路，顾长生提剑向她走来。
九儿刚要上前去救，大堂原本坐着的茶客站起身，冲着九儿便是一掌，九儿闪身避开，却也被困住。
“顾长生，你敢？！”
“我家主子从未亏待你，家族血仇不找害你的人下手，偏找我家主子，难怪你这辈子都报不了仇，你简直无耻！”
她快速利落地解决掉挡在他她面前的男子，足尖一点，一跳而起，踩着男子的肩轻跃向楼梯护栏，身子一翻，挡在乔九昭面前，替她拦下顾长生攻向小腹的一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虽不是她亲自动手，却是她一手导致。这个仇，我为何不报？”顾长生挽了个剑花，面容冰冷，“你是她的人，本就偏心她，既然你这么忠心，那就同死吧！”
九儿拉着乔九昭后退，乔九昭注视车夫，也就是温决琛安排给她的暗卫，有他和九儿，脱身不难，关键在于如何碰头，中间还有其他杀手。
就在此时，冲进一名男子，提剑便杀，杀出一条血路来。
“快走！”
男子朝着乔九昭伸出手。
九儿一边戒备他，一边防杀手，乔九昭不禁诧异道：“赵信！”
赵信等不及解释，伸手抓乔九昭肩膀，九儿抬手向赵信手臂砍来，乔九昭握住九儿的手腕，阻拦她攻势：“他和顾长生不是一伙人。”
九儿怀疑不减，赵信也无所谓，握住乔九昭肩膀便走，沿路斩杀两人，空中一枚信号弹放飞，重阳带领四人出现，加入占据，局势一面倾倒，顾长生那点儿根本不是重阳一行人的对手，很
快被击败。
重阳截下顾长生长剑，拔出的剑峰刚要抹过他脖子，乔九昭旋即开口阻拦：“且慢！”
重阳扭头看乔九昭，再次询问她的意思，乔九昭对着他微微摇头，重阳再怎么不愿，还是收回了长剑。
重阳出来的巧，还带有暗卫，乔九昭心中明白，这是温决琛不放心安排的，乔九昭也不气恼，若不是重阳他们在，脱身还是有些困难。
顾长生被两名暗卫强压下，跪在地上，他冷笑一声，仰头看向乔九昭。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顾长生愤恨一声，巧劲挣脱暗卫束缚，夺下他手上的剑，自刎而亡，血溅了一地。一滴血落在乔九昭的绣花鞋上，她心尖儿一颤，低叹道。
“那不是怜悯，那是约定。我答应过顾常德，一定保护好你，最后还是食言了。”
暗卫立即跪下，甘愿领罚。
“娘娘……”
九儿擦拭剑上血迹，并未觉得顾长生的死有什么可惜的，但她不想乔九昭自责。
乔九昭摇头笑了笑，看着流到脚边的血泉，后退一步，淡淡道。
“不论任何，顾长生杀我的心是真，即便他不自杀，我也不会留下这个威胁，毕竟……留人一命的手段很多。不过他既然死了，尘归尘，土归土，重阳，你将他火化后，骨灰带回边关。”
重阳抱拳道：“是。”
重阳招呼两个人，将顾长生带下去，剩下的人，清理茶楼尸体。
这期间，重阳没有离开乔九昭五步远的距离，看样子，他打算护送乔九昭直到回宫。
赵信见着情况，明白自己太冲动了，乔九昭根本不会有事，他也没必要出来，还是早些离开，该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等一下，赵信！你站住，我有话和你说！”
乔九昭眼尖地瞧见往大门走的赵信，立刻开口唤住他，心中有太多疑问需要解答。
赵信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乔九昭，继续往外走。
“你们都别跟过来，我不会走很远，就在停云楼外。”乔九昭吩咐好重阳和九儿他们，微微加快脚步，追上赵信，不解道，“你两次三番的救我，又何必畏惧一次两次的谈话？”
街道上零散的行人早就被吓跑，赵信一顿，如乔九昭所愿停下脚步，原本一见乔九昭就戒备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稳：“皇后娘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乔九昭隐隐约约感觉赵信身上发生了什么，又不能确定，而且赵云不在他身边。
“你为何会来京城，是因为江瀚的事吗？你妹妹赵云呢？与你不在一块儿？她还在汝南？或者待在其他地方。”
“看来你还不知道，也难怪，你远在京城，对汝南发生的事不怎么关心。”
这一段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赵信的脸色很奇怪，带着怒气愤恨，还有浓重的不甘，恨不得将某个人生吞。
乔九昭愣了：“汝南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