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金水大会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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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秦先生对此看法如何。”蒙尘心问道。
秦晓峰眼睛转了转，然后笑道：“我吗，对此没有什么看法。我只是一个武人罢了，对他们的辩论说实话我还有些听不懂呢。”
蒙尘心的眼睛中有着难掩的失望，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秦晓峰说的话也许不是实话。
黄静文看着秦晓峰不屑的道：“一个粗鄙之人，又懂得什么道理。”
“就是，只不过是一个小说家罢了，满嘴荒唐之言，又有何信誉？”
许多儒家的子弟早就看秦晓峰不顺眼了，一堆难听的话咋向了秦晓峰。更是有人问道：“你这武夫又懂什么仁义道德，说不得那些战争都是你们这些武人惹起来的。”
秦晓峰听后怒气盈胸，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轮口才，他可不想和这些人辩论，他来这里就是打酱油的。
众人看秦晓峰不说话，也不再深究他，而是又回到了法家和儒家的辩论。不过此时依然是儒家占据上风，没办法，谁叫他们人数多。
蒙尘心看着这些人的辩论似乎成了一家之言，正当她想要在问些什么的时候，其中那个头顶看天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道：“在下认为，双方的答案既不无不可，也不无可以。”
众人看向了这个说了等于没说的家伙，蒙尘心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是？”
“在下，公孙博。”这人笑道。
“原来是名家的公孙先生，小女子有礼了。”蒙尘心满是阳光笑容的看着这位公孙博，公孙博顿时昂首挺胸。
秦晓峰顿时想起了名家的传言，名家，乃是诸子百家里面名声最差，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太多的思想，更多是以辩论论物而已，但是要说辩论，还真的很少有人能辩论过他们。不过秦晓峰认为他刚才的话的确像是说了等于没说，只是一个博出位的丑角罢了。
公孙博站起身来，带着倨傲的笑容看着众人道：“我们所辩论的，只不过是国家的律法问题，对于这方面，我却有一个见解。”
“哦，愿闻其详。”众人看着他道。
“首先，律法只对我们来说是辅助的工具，有之可以，没有，也不无不可。在我看来，大爱才是真正的道路。律法一词，如果碰到真正的大爱是根本不需要的。正所谓泛爱万物，天下一体也。”
公孙博打量着四周，发现四周的书生都在用或是不屑、或是疑惑或是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的心中就一阵舒爽，尤其是看到最末尾那个好像叫做秦晓峰的家伙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自己就有一种难言的成就感，于是他接着道。
“我们之前谈论的国与国之间的问题也可以用这句话来说明，天下一体，万物皆有爱，我等泛爱万物，则无事不成，对于番邦之人，我们也要心存爱心，如果我们能用爱心感化他们，儒家所说的仁，不也是如此吗。至于法家一说，法律在怎么宽也无法管到那些蛮夷戎狄之人，所以说这法律无用。正是因为如此，才应该用名家的泛爱万物去感化
这些蛮夷戎狄之人，那么我们就能够做到天下一体也。”
看着这个人摇头晃脑的样子，许多人都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还不知道说什么。法家的茅元升更是目瞪口呆，蛮夷戎狄之人他这法家学说却是无用，根本管不到人家啊，所以他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只能一个劲沉思。
而儒家的一些人则是认为这话看似荒谬，但是还有些无法反驳。毕竟两方的观点如一，只是在仁义和泛爱上面有所出入，一些人因此也在思考两者之间的关系，打算反驳一下。
所以场面一时静了下来，公孙博一看如此，心中更是得意。名家本来就以辩论诸城，众人对他都是忌惮三分，这个人用无理说出理来的事情可不少，还没有人听说能辩论过他呢。
看到众人都是哑口无言，蒙尘心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冷不防却出现一个声音道：“好无知的理论，好白痴的人，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白痴，那么你无疑是天下第一号。”
所有人向着说话之人看去，却发现说话的人正是秦晓峰。公孙博对秦晓峰怒目而视，辩论就辩论，骂人就不对了，于是公孙博戟指喝道：“小儿安敢辱骂于我。”
秦晓峰不屑的笑道：“我就骂你了又怎么着吧，你这人就是欠骂。说着一些垃圾的理论，还偏偏振振有词。但是这理论就是垃圾，就是无知，所以你说赞同这个理论就是白痴，我可有说错。”
“哼，你今天要把话说明白了，我一定要你好看。”这公孙博冷声道。
“好看，怎么好看。老子就是不讲理了，你能怎么着。”秦晓峰抱着膀子道。
“无理之人，这小筑幽静之地，岂能容下你这俗人，说不得要请你出去。”
“我看看谁行，别说你这糟老头子，就算是这屋子里面的二十多个人又奈我何。我自己不想走，你们还真没人动的了我。”秦晓峰无赖的笑道。的确，以秦晓峰的身手来说，别看着这一屋子的三十多人还真没有人是秦晓峰的对手。
至于守卫，蒙尘心什么时候需要守卫了？这可是汴京，又有谁敢来她这里捣乱，再说就算是有护卫，秦晓峰官身再身，还是个监察员，谁敢动他？
“你这人好生无礼，简直是不可理喻。”公孙博指着秦晓峰骂道。
秦晓峰冷笑一声走了过去，然后用手指点着公孙博的胸口道：“老子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着？”
秦晓峰没点他胸口一下，公孙博就往后退一下，几次下来公孙博连续退了数步，而且胸口隐隐作疼。但是他还不敢还手，毕竟秦晓峰国家监察院的名头还是凶名昭著的，而且他动手还真不一定打得过。
“你，你，你这人粗鲁无礼，真是有辱斯文。”公孙博嘴上依然不饶人，而周围的儒生们也同样对秦晓峰指责不已，但是没看谁站出来阻止。到是法家的茅元升心中暗暗觉得痛快，自己辩不过他，有人收拾他也挺好。
而一边那个身穿麻衣的男子倒是非常佩服的看着秦晓峰，为他的做法暗暗点
头。
“呵，粗鲁无礼，我为什么要讲道理啊。你说我讲道理也讲不过你，和你讲的有什么意义吗？与其讲道理，不如动手来的快。我就动你，你能怎么着，我还打你你又能如何，你倒是用你的泛爱，来感化我啊。”
秦晓峰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终于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你用你的泛爱，来感化我啊。”此话一出，所有人目瞪口呆，全场鸦雀无声。每一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公孙龙是瞪大眼睛张大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儒生则是全部住嘴，也同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至于麻衣男子和茅元升都是恍然大悟，就连蒙尘心，明亮双眸都放出光来。
秦晓峰做的所有动作，都是为这一句话所做铺垫。
“满嘴空话，即便是辩才无碍，能说的天下无人能找出反驳的理由，又能如何。我欺负你，你却无法用你的辩驳来反抗我，这一言所指，又有何用，又有何用？”
秦晓峰的话，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了公孙博的胸膛。而秦晓峰接着指着众人道：“还有你们，一个个辩才无碍，仁义道德挂在嘴边。我承认，论起子曰诗云我是说不过你们，但是你们倒是给我反抗一下啊，我就用暴力手段收拾你们，你们用你们的道德来约束我一下如何。”
众人相顾无言，反而秦晓峰大笑道：“你们这群人，说是书呆子都是夸奖你们，应该说是一群腐儒，只知道高谈阔论，却不知道实际做事。蛮戎夷狄之人，岂会和你们谈道理，正如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救了蛇，却被蛇咬死，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那群蛮戎夷狄之人还是禽兽之人，没有文化没有传统没有道德观念，你去感化他，也只有被咬死的命运。”
“胡说，他们也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一个书生不服的道。
“一样的人，我和你也是一样的人，有种你的打我啊。或者说，你用你的道德感化我，看我会不会揍你。”秦晓峰走到这个书生面前道。
“你，你这人无理取闹。”
“哼，那些蛮戎夷狄比我更无理取闹，你又有何办法。也就是嘴上逞英雄，你打倒还让我瞧得起你，就你这样的，真的遇到敌人，也就是一个投降的货色。”秦晓峰不屑地说道。
说着，秦晓峰回到了自己作为，然后对蒙尘心拱了拱手道：“蒙大家，在下无礼，还请多多海涵啊。”
蒙尘心微微一笑道：“秦公子果然是非常人也，用一种另类的办法告诉我们道德不可依，泛爱不可靠，难道律法就可以吗？”
秦晓峰点头道：“当然可以。”
“哦？”蒙尘心差异的道：“想不到秦公子倒是支持法家的说法。”
秦晓峰微笑道：“也不是全部支持吧，只是律法如若不全，这个社会一定会乱套。因为律法，代表着秩序，正是因为有了秩序，社会才会文明，人类才会进步和发展。而那些蛮夷戎狄用无序来代替秩序，用破坏来代替文明，虽然暴力，但是却不长久。”
“不知道秦先生对此看法如何。”蒙尘心问道。
秦晓峰眼睛转了转，然后笑道：“我吗，对此没有什么看法。我只是一个武人罢了，对他们的辩论说实话我还有些听不懂呢。”
蒙尘心的眼睛中有着难掩的失望，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秦晓峰说的话也许不是实话。
黄静文看着秦晓峰不屑的道：“一个粗鄙之人，又懂得什么道理。”
“就是，只不过是一个小说家罢了，满嘴荒唐之言，又有何信誉？”
许多儒家的子弟早就看秦晓峰不顺眼了，一堆难听的话咋向了秦晓峰。更是有人问道：“你这武夫又懂什么仁义道德，说不得那些战争都是你们这些武人惹起来的。”
秦晓峰听后怒气盈胸，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轮口才，他可不想和这些人辩论，他来这里就是打酱油的。
众人看秦晓峰不说话，也不再深究他，而是又回到了法家和儒家的辩论。不过此时依然是儒家占据上风，没办法，谁叫他们人数多。
蒙尘心看着这些人的辩论似乎成了一家之言，正当她想要在问些什么的时候，其中那个头顶看天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道：“在下认为，双方的答案既不无不可，也不无可以。”
众人看向了这个说了等于没说的家伙，蒙尘心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是？”
“在下，公孙博。”这人笑道。
“原来是名家的公孙先生，小女子有礼了。”蒙尘心满是阳光笑容的看着这位公孙博，公孙博顿时昂首挺胸。
秦晓峰顿时想起了名家的传言，名家，乃是诸子百家里面名声最差，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太多的思想，更多是以辩论论物而已，但是要说辩论，还真的很少有人能辩论过他们。不过秦晓峰认为他刚才的话的确像是说了等于没说，只是一个博出位的丑角罢了。
公孙博站起身来，带着倨傲的笑容看着众人道：“我们所辩论的，只不过是国家的律法问题，对于这方面，我却有一个见解。”
“哦，愿闻其详。”众人看着他道。
“首先，律法只对我们来说是辅助的工具，有之可以，没有，也不无不可。在我看来，大爱才是真正的道路。律法一词，如果碰到真正的大爱是根本不需要的。正所谓泛爱万物，天下一体也。”
公孙博打量着四周，发现四周的书生都在用或是不屑、或是疑惑或是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的心中就一阵舒爽，尤其是看到最末尾那个好像叫做秦晓峰的家伙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自己就有一种难言的成就感，于是他接着道。
“我们之前谈论的国与国之间的问题也可以用这句话来说明，天下一体，万物皆有爱，我等泛爱万物，则无事不成，对于番邦之人，我们也要心存爱心，如果我们能用爱心感化他们，儒家所说的仁，不也是如此吗。至于法家一说，法律在怎么宽也无法管到那些蛮夷戎狄之人，所以说这法律无用。正是因为如此，才应该用名家的泛爱万物去感化
这些蛮夷戎狄之人，那么我们就能够做到天下一体也。”
看着这个人摇头晃脑的样子，许多人都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还不知道说什么。法家的茅元升更是目瞪口呆，蛮夷戎狄之人他这法家学说却是无用，根本管不到人家啊，所以他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只能一个劲沉思。
而儒家的一些人则是认为这话看似荒谬，但是还有些无法反驳。毕竟两方的观点如一，只是在仁义和泛爱上面有所出入，一些人因此也在思考两者之间的关系，打算反驳一下。
所以场面一时静了下来，公孙博一看如此，心中更是得意。名家本来就以辩论诸城，众人对他都是忌惮三分，这个人用无理说出理来的事情可不少，还没有人听说能辩论过他呢。
看到众人都是哑口无言，蒙尘心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冷不防却出现一个声音道：“好无知的理论，好白痴的人，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白痴，那么你无疑是天下第一号。”
所有人向着说话之人看去，却发现说话的人正是秦晓峰。公孙博对秦晓峰怒目而视，辩论就辩论，骂人就不对了，于是公孙博戟指喝道：“小儿安敢辱骂于我。”
秦晓峰不屑的笑道：“我就骂你了又怎么着吧，你这人就是欠骂。说着一些垃圾的理论，还偏偏振振有词。但是这理论就是垃圾，就是无知，所以你说赞同这个理论就是白痴，我可有说错。”
“哼，你今天要把话说明白了，我一定要你好看。”这公孙博冷声道。
“好看，怎么好看。老子就是不讲理了，你能怎么着。”秦晓峰抱着膀子道。
“无理之人，这小筑幽静之地，岂能容下你这俗人，说不得要请你出去。”
“我看看谁行，别说你这糟老头子，就算是这屋子里面的二十多个人又奈我何。我自己不想走，你们还真没人动的了我。”秦晓峰无赖的笑道。的确，以秦晓峰的身手来说，别看着这一屋子的三十多人还真没有人是秦晓峰的对手。
至于守卫，蒙尘心什么时候需要守卫了？这可是汴京，又有谁敢来她这里捣乱，再说就算是有护卫，秦晓峰官身再身，还是个监察员，谁敢动他？
“你这人好生无礼，简直是不可理喻。”公孙博指着秦晓峰骂道。
秦晓峰冷笑一声走了过去，然后用手指点着公孙博的胸口道：“老子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着？”
秦晓峰没点他胸口一下，公孙博就往后退一下，几次下来公孙博连续退了数步，而且胸口隐隐作疼。但是他还不敢还手，毕竟秦晓峰国家监察院的名头还是凶名昭著的，而且他动手还真不一定打得过。
“你，你，你这人粗鲁无礼，真是有辱斯文。”公孙博嘴上依然不饶人，而周围的儒生们也同样对秦晓峰指责不已，但是没看谁站出来阻止。到是法家的茅元升心中暗暗觉得痛快，自己辩不过他，有人收拾他也挺好。
而一边那个身穿麻衣的男子倒是非常佩服的看着秦晓峰，为他的做法暗暗点
头。
“呵，粗鲁无礼，我为什么要讲道理啊。你说我讲道理也讲不过你，和你讲的有什么意义吗？与其讲道理，不如动手来的快。我就动你，你能怎么着，我还打你你又能如何，你倒是用你的泛爱，来感化我啊。”
秦晓峰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终于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你用你的泛爱，来感化我啊。”此话一出，所有人目瞪口呆，全场鸦雀无声。每一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公孙龙是瞪大眼睛张大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儒生则是全部住嘴，也同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至于麻衣男子和茅元升都是恍然大悟，就连蒙尘心，明亮双眸都放出光来。
秦晓峰做的所有动作，都是为这一句话所做铺垫。
“满嘴空话，即便是辩才无碍，能说的天下无人能找出反驳的理由，又能如何。我欺负你，你却无法用你的辩驳来反抗我，这一言所指，又有何用，又有何用？”
秦晓峰的话，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了公孙博的胸膛。而秦晓峰接着指着众人道：“还有你们，一个个辩才无碍，仁义道德挂在嘴边。我承认，论起子曰诗云我是说不过你们，但是你们倒是给我反抗一下啊，我就用暴力手段收拾你们，你们用你们的道德来约束我一下如何。”
众人相顾无言，反而秦晓峰大笑道：“你们这群人，说是书呆子都是夸奖你们，应该说是一群腐儒，只知道高谈阔论，却不知道实际做事。蛮戎夷狄之人，岂会和你们谈道理，正如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救了蛇，却被蛇咬死，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那群蛮戎夷狄之人还是禽兽之人，没有文化没有传统没有道德观念，你去感化他，也只有被咬死的命运。”
“胡说，他们也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一个书生不服的道。
“一样的人，我和你也是一样的人，有种你的打我啊。或者说，你用你的道德感化我，看我会不会揍你。”秦晓峰走到这个书生面前道。
“你，你这人无理取闹。”
“哼，那些蛮戎夷狄比我更无理取闹，你又有何办法。也就是嘴上逞英雄，你打倒还让我瞧得起你，就你这样的，真的遇到敌人，也就是一个投降的货色。”秦晓峰不屑地说道。
说着，秦晓峰回到了自己作为，然后对蒙尘心拱了拱手道：“蒙大家，在下无礼，还请多多海涵啊。”
蒙尘心微微一笑道：“秦公子果然是非常人也，用一种另类的办法告诉我们道德不可依，泛爱不可靠，难道律法就可以吗？”
秦晓峰点头道：“当然可以。”
“哦？”蒙尘心差异的道：“想不到秦公子倒是支持法家的说法。”
秦晓峰微笑道：“也不是全部支持吧，只是律法如若不全，这个社会一定会乱套。因为律法，代表着秩序，正是因为有了秩序，社会才会文明，人类才会进步和发展。而那些蛮夷戎狄用无序来代替秩序，用破坏来代替文明，虽然暴力，但是却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