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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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曲，好曲。”秦苒拍了拍手，言语间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公子说笑了。”春风微冷，微微扬起的发，竟不知迷了谁人的眼。
“早知姑娘舞艺精湛，竟不知琴艺也是这般出众。”
“公子取笑。”
“不必过谦。”黎赋抬眼看向紫衿：“难得。”
“嗯。”黎澈点头，看了眼身后一直望着紫衿的疏月。
她家小月，也是武艺精湛呢。
“怎么了？”感觉到前方的目光，疏月低了低头。
“没什么。”黎澈摆摆手，坐直了身子，人多眼杂，他不愿将疏月置于众人眼前。
“嗯。”疏月点点头，没什么事，便继续看。
“看来六哥对紫衿倒很是喜爱呢。”黎澈看了眼一直望着紫衿的黎赋，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嗯。”听完黎澈的话，黎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哦？”黎澈扬了扬嘴角。
黎赋收回目光，看向黎澈：“君子不夺人所好。”
“嗯。”黎澈点点头：“七哥是君子，可紫衿与我，不过知音罢了。”
拨弄琴弦的手，略顿了顿，紫衿惊觉，这黎澈，是要将自己送出去？
疏月看着紫衿皱了皱眉，好险，差点出错。
听完黎澈的话，黎赋倒是并未立即给出答复，而是转过头，盯着疏月看了好一会儿。
“六哥？”黎澈叫了声黎赋。
“如此，那便谢过七弟了。”黎赋冲黎澈笑了笑，又继续道：“我府上也有几个舞姬，虽舞艺不比紫衿，可毕竟是边疆送来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黎澈端着酒杯的手，略顿了顿，随即又抬眼看向黎赋：“那便谢过六哥了。”
“六哥今日前来…”黎澈顿了顿，等着黎赋接话。
“嗯，有些事。”说完，黎赋又看了眼黎澈身后的疏月。
“七皇子，可否命其余人先退下。”说完，秦苒笑了笑：“毕竟关乎朝中…”
“嗯，先下去吧。”黎澈转身看了眼疏月，话里是看不出命令的语气，不过黎澈为人向来如此，黎赋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紫衿也退下了。”
“嗯。”虽说紫衿此时已是黎赋的人，可毕竟是在黎澈的府上。
“去吧。”虽说黎赋先开的口，可黎澈却并未在意。
“凭什么，凭什么。”出了凉亭，紫衿便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气，将手中的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而紧随其后出来的疏月，看到眼前的景象，不仅并未走远，反而是上前了一步。
“凭什么他一句话就定了我的去处，凭什么我就要这么被人推来推去。”说着，紫衿的眼泪便留了下来，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是不是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你若不喜欢，为何要答应。”下意识把紫衿话中的“他”，当做黎澈的疏月，自然而然的接过紫衿的话。
听完疏月的话，紫衿并未再说什么，只是任由泪水布满自己的脸颊。
“嗯。”疏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紫衿。
紫衿接过手帕，冲疏月道了声谢。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你。”撇到手帕一角的“澈”，紫衿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同自己一般。
“嗯？”疏月不解。
“没什么。”擦完眼泪，紫衿又将手帕递还给了疏月，别人的东西，她不能要。
“你要走了？”疏月问。
“嗯。”紫衿点头，用袖子擦了擦琴上的土。
一时，两人相顾无言。
“这里，终究不是我该待的地方。”看了眼疏月，紫衿又笑了笑：“下次见面，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嗯。”疏月点头，也对着紫衿扬了扬嘴角。
“那，有缘再见。”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后，紫衿冲疏月调皮的眨了眨眼，做了这么久的别人，好累。
“再见。”
望着紫衿远去的背影，疏月想，其实那才是她。
“回来了？”黎澈冲刚推开门的疏月笑了笑。
似是不解黎澈为何会在自己房中，疏月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倒比我回来的还晚。”黎澈看着疏月轻笑。
“嗯。”疏月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对黎澈补充道：“躺树上，睡着了。”
望着疏月认真思考的样子，黎澈莫名觉得有些心动。
“知道了。”想着疏月近日来的不对劲，黎澈觉得是时候同她好好聊聊。
“为何自看过顾钰后，便总是魂不守舍的，嗯？”黎澈的那张脸，本就足以迷惑众生，而此时他却还恬不知耻的故意沉了沉自己的声音，略带上挑的尾音，就这样传入了疏月耳中。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的疏月，先是意味不明的盯着黎澈看了半晌，随后又转过了头：“我以为，你会除去紫衿。”对着黎澈，疏月想，自己竟是连“杀”字，都不忍说出口。
“是这样。”黎澈想了想，原来，是误会了顾钰的话。
“我不想你…”疏月皱着眉继续道。
“傻瓜。”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让黎澈一时难以言语。
“嗯？”
黎澈抬头，仔细看着眼前的人，随即不受控制的抬起手，覆上疏月眉间。
他记得初次见到疏月的样子，也记得疏月抱着自己的样子，她舞剑时的凌厉，她对待黎瑞时的温柔，似乎，这个人的眉眼都已刻在了自己心上。
“嗯？”看着黎澈越来越近的脸，疏月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
黎澈收回手，微微扯了扯嘴角，这个笨蛋，什么时候能懂呢？
“紫衿，紫衿。”卿若一看到紫衿，便十分开心的扑了过来。
“嗯。”许久未见的二人，都难免有些想念对方。
“唉，舍得回来了。”君悠的声音，自二人身后想起。
“公子。”卿若拉着紫衿往边上站了站。
听到君悠的话，紫衿也只是低着头，不肯说话。
“怎么，性子养成了？”看着紫衿，君悠仍是不改自己说话的语气。
“哼。”君悠哼了一声，这倒好，自己倒显得像个下人了。
“护法大人玩的可还开心？”紫衿越是不说话，君悠就偏是要刺激她。
“公子。”卿若小声的喊了喊君悠。
“干什么？”瞪了眼卿若，君悠故意走近紫衿继续：“难为我们护法大人还记得回来呐。”
任凭君悠说什么，都未开口的紫衿，终是忍不住一把推开了君悠。
“呦，这脾气还见长呢，看来我们紫衿姑娘很受宠呢。”
“公子。”卿若有些急了，哀怨的看着君悠，这公子就不能不说话吗。
“嗯，这眼神倒让人很有兴趣呢。”说着君悠走过来，饶有兴味的抬起了紫衿的下巴。
挥开君悠的手，紫衿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连带着在黎澈那里的怨气都撒了出来：“是，是我自视甚高，没有完成任务，你开心了，满意了？是不是只有我巴巴的将自己送上黎澈的床，你才开心？没关系，黎澈不行，还有别人，我明天就去，你满意了，开心了”说完，紫衿隐忍着的泪水终是流了下来，她本以为，他会关心自己，会关心自己过得好不好，原来…
“站住。”君悠叫住了准备往出跑的紫衿，面上看不出表情：“去哪儿。”
是她错了，紫衿随便抹了抹眼泪，随即转过身，冲君悠直直跪下：“紫衿办事不力，这便下去领罚。”
说完，也不顾卿若的叫喊，便直直的跑了出去。
“宫主！”此时，卿若才终是忍不住了。
“叫我干什么，关我什么事。”
见君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卿若瞪了他一眼，便急急地追了上去。
“呵。”被气急的君悠反倒笑了，这一个个的，看来真不把自己这宫主当回事。
“紫衿，紫衿。”卿若急急追上还要跑的紫衿，一把将她拉住：“你这才回来，怎么又要走，宫主那是气话，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听了卿若的话，紫衿心中更是难受：“他从来不把我当回事，卿若我好难过。”说完，紫衿趴在卿若肩上，哭出了声。
轻抚着紫衿的背，卿若喃喃出声：“紫衿啊，你知道的，他没有心啊。”
可你怎么就那么傻，偏偏喜欢上他了呢？这句话，卿若只在心里说了说。
“紫衿，不管怎样，你都不能拿自己开玩笑。”卿若盯着紫衿的眼睛，认认真真的嘱咐道“旁的也便罢了，你如今既然回来了，就好好…”
“我不要。”紫衿抬起头，冲卿若大喊：“我不要一直待在角落里看着他，我要他时时刻刻都注视着我，我要他…”紫衿不甘心，她那么爱他，可为什么他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紫衿。”卿若心痛的看着眼前的好友，自她离了魅宫，这是卿若第一次见到她，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双眼，哪里还看得出当日魅惑倾城的模样。
“阿紫。”卿若想要替紫衿擦去泪水，却又不忍碰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阿若，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为了君悠，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她不想，她真的不想。（未完待续）
“好曲，好曲。”秦苒拍了拍手，言语间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公子说笑了。”春风微冷，微微扬起的发，竟不知迷了谁人的眼。
“早知姑娘舞艺精湛，竟不知琴艺也是这般出众。”
“公子取笑。”
“不必过谦。”黎赋抬眼看向紫衿：“难得。”
“嗯。”黎澈点头，看了眼身后一直望着紫衿的疏月。
她家小月，也是武艺精湛呢。
“怎么了？”感觉到前方的目光，疏月低了低头。
“没什么。”黎澈摆摆手，坐直了身子，人多眼杂，他不愿将疏月置于众人眼前。
“嗯。”疏月点点头，没什么事，便继续看。
“看来六哥对紫衿倒很是喜爱呢。”黎澈看了眼一直望着紫衿的黎赋，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嗯。”听完黎澈的话，黎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哦？”黎澈扬了扬嘴角。
黎赋收回目光，看向黎澈：“君子不夺人所好。”
“嗯。”黎澈点点头：“七哥是君子，可紫衿与我，不过知音罢了。”
拨弄琴弦的手，略顿了顿，紫衿惊觉，这黎澈，是要将自己送出去？
疏月看着紫衿皱了皱眉，好险，差点出错。
听完黎澈的话，黎赋倒是并未立即给出答复，而是转过头，盯着疏月看了好一会儿。
“六哥？”黎澈叫了声黎赋。
“如此，那便谢过七弟了。”黎赋冲黎澈笑了笑，又继续道：“我府上也有几个舞姬，虽舞艺不比紫衿，可毕竟是边疆送来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黎澈端着酒杯的手，略顿了顿，随即又抬眼看向黎赋：“那便谢过六哥了。”
“六哥今日前来…”黎澈顿了顿，等着黎赋接话。
“嗯，有些事。”说完，黎赋又看了眼黎澈身后的疏月。
“七皇子，可否命其余人先退下。”说完，秦苒笑了笑：“毕竟关乎朝中…”
“嗯，先下去吧。”黎澈转身看了眼疏月，话里是看不出命令的语气，不过黎澈为人向来如此，黎赋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紫衿也退下了。”
“嗯。”虽说紫衿此时已是黎赋的人，可毕竟是在黎澈的府上。
“去吧。”虽说黎赋先开的口，可黎澈却并未在意。
“凭什么，凭什么。”出了凉亭，紫衿便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气，将手中的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而紧随其后出来的疏月，看到眼前的景象，不仅并未走远，反而是上前了一步。
“凭什么他一句话就定了我的去处，凭什么我就要这么被人推来推去。”说着，紫衿的眼泪便留了下来，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是不是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你若不喜欢，为何要答应。”下意识把紫衿话中的“他”，当做黎澈的疏月，自然而然的接过紫衿的话。
听完疏月的话，紫衿并未再说什么，只是任由泪水布满自己的脸颊。
“嗯。”疏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紫衿。
紫衿接过手帕，冲疏月道了声谢。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你。”撇到手帕一角的“澈”，紫衿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同自己一般。
“嗯？”疏月不解。
“没什么。”擦完眼泪，紫衿又将手帕递还给了疏月，别人的东西，她不能要。
“你要走了？”疏月问。
“嗯。”紫衿点头，用袖子擦了擦琴上的土。
一时，两人相顾无言。
“这里，终究不是我该待的地方。”看了眼疏月，紫衿又笑了笑：“下次见面，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嗯。”疏月点头，也对着紫衿扬了扬嘴角。
“那，有缘再见。”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后，紫衿冲疏月调皮的眨了眨眼，做了这么久的别人，好累。
“再见。”
望着紫衿远去的背影，疏月想，其实那才是她。
“回来了？”黎澈冲刚推开门的疏月笑了笑。
似是不解黎澈为何会在自己房中，疏月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倒比我回来的还晚。”黎澈看着疏月轻笑。
“嗯。”疏月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对黎澈补充道：“躺树上，睡着了。”
望着疏月认真思考的样子，黎澈莫名觉得有些心动。
“知道了。”想着疏月近日来的不对劲，黎澈觉得是时候同她好好聊聊。
“为何自看过顾钰后，便总是魂不守舍的，嗯？”黎澈的那张脸，本就足以迷惑众生，而此时他却还恬不知耻的故意沉了沉自己的声音，略带上挑的尾音，就这样传入了疏月耳中。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的疏月，先是意味不明的盯着黎澈看了半晌，随后又转过了头：“我以为，你会除去紫衿。”对着黎澈，疏月想，自己竟是连“杀”字，都不忍说出口。
“是这样。”黎澈想了想，原来，是误会了顾钰的话。
“我不想你…”疏月皱着眉继续道。
“傻瓜。”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让黎澈一时难以言语。
“嗯？”
黎澈抬头，仔细看着眼前的人，随即不受控制的抬起手，覆上疏月眉间。
他记得初次见到疏月的样子，也记得疏月抱着自己的样子，她舞剑时的凌厉，她对待黎瑞时的温柔，似乎，这个人的眉眼都已刻在了自己心上。
“嗯？”看着黎澈越来越近的脸，疏月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
黎澈收回手，微微扯了扯嘴角，这个笨蛋，什么时候能懂呢？
“紫衿，紫衿。”卿若一看到紫衿，便十分开心的扑了过来。
“嗯。”许久未见的二人，都难免有些想念对方。
“唉，舍得回来了。”君悠的声音，自二人身后想起。
“公子。”卿若拉着紫衿往边上站了站。
听到君悠的话，紫衿也只是低着头，不肯说话。
“怎么，性子养成了？”看着紫衿，君悠仍是不改自己说话的语气。
“哼。”君悠哼了一声，这倒好，自己倒显得像个下人了。
“护法大人玩的可还开心？”紫衿越是不说话，君悠就偏是要刺激她。
“公子。”卿若小声的喊了喊君悠。
“干什么？”瞪了眼卿若，君悠故意走近紫衿继续：“难为我们护法大人还记得回来呐。”
任凭君悠说什么，都未开口的紫衿，终是忍不住一把推开了君悠。
“呦，这脾气还见长呢，看来我们紫衿姑娘很受宠呢。”
“公子。”卿若有些急了，哀怨的看着君悠，这公子就不能不说话吗。
“嗯，这眼神倒让人很有兴趣呢。”说着君悠走过来，饶有兴味的抬起了紫衿的下巴。
挥开君悠的手，紫衿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连带着在黎澈那里的怨气都撒了出来：“是，是我自视甚高，没有完成任务，你开心了，满意了？是不是只有我巴巴的将自己送上黎澈的床，你才开心？没关系，黎澈不行，还有别人，我明天就去，你满意了，开心了”说完，紫衿隐忍着的泪水终是流了下来，她本以为，他会关心自己，会关心自己过得好不好，原来…
“站住。”君悠叫住了准备往出跑的紫衿，面上看不出表情：“去哪儿。”
是她错了，紫衿随便抹了抹眼泪，随即转过身，冲君悠直直跪下：“紫衿办事不力，这便下去领罚。”
说完，也不顾卿若的叫喊，便直直的跑了出去。
“宫主！”此时，卿若才终是忍不住了。
“叫我干什么，关我什么事。”
见君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卿若瞪了他一眼，便急急地追了上去。
“呵。”被气急的君悠反倒笑了，这一个个的，看来真不把自己这宫主当回事。
“紫衿，紫衿。”卿若急急追上还要跑的紫衿，一把将她拉住：“你这才回来，怎么又要走，宫主那是气话，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听了卿若的话，紫衿心中更是难受：“他从来不把我当回事，卿若我好难过。”说完，紫衿趴在卿若肩上，哭出了声。
轻抚着紫衿的背，卿若喃喃出声：“紫衿啊，你知道的，他没有心啊。”
可你怎么就那么傻，偏偏喜欢上他了呢？这句话，卿若只在心里说了说。
“紫衿，不管怎样，你都不能拿自己开玩笑。”卿若盯着紫衿的眼睛，认认真真的嘱咐道“旁的也便罢了，你如今既然回来了，就好好…”
“我不要。”紫衿抬起头，冲卿若大喊：“我不要一直待在角落里看着他，我要他时时刻刻都注视着我，我要他…”紫衿不甘心，她那么爱他，可为什么他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紫衿。”卿若心痛的看着眼前的好友，自她离了魅宫，这是卿若第一次见到她，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双眼，哪里还看得出当日魅惑倾城的模样。
“阿紫。”卿若想要替紫衿擦去泪水，却又不忍碰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阿若，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为了君悠，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她不想，她真的不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