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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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天来了，很生气，要吃人的样子，自始至终没露出一丝微笑。
“陆书记，这是西华县的周文雄同志。”曾成俊惶恐介绍，将周文雄推到他跟前，畏首畏尾，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陆丰天上下打量周文雄一番，没好气地问：“你就是西华县的书记？”
“是，陆书记，我……他们……”周文雄惊恐万状，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说什么。
“哦，你就是这样做领导的吗？”陆丰天厉声质问，脸色铁青。
“陆书记，是我失职，没履行好职责，您处分我吧！”周文雄坦白交代，希望能获得宽恕。
陆丰天敲了敲曾成俊的办公桌，黑着脸问：“你说怎么处理？”
“这……那……”周文雄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冒出一身冷汗，心惊胆寒，不知怎么答复。
“曾成俊你说！”陆丰天将问题推到他身上，神情同样严厉。
曾成俊想了想，连忙上前说：“他没有抓好班子带好队伍，但认错态度诚恳，我建议给个严重警告吧？”
陆丰天沉默不语。
周文雄怕他给出更严重的处分，哭丧着脸说：“陆书记，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一定不会辜负您和曾书记期望的。”
陆丰天还是没有说话，曾成俊见他不置可否，连忙贴着他的耳朵说：“陆书记，他要主持搭建新班子，再给一次机会，以观后效吧？”
陆丰天想了一阵，叹了一口气，说：“好了，就按成俊同志的意思办，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自为之吧！”
周文雄称谢不已。
“那些人在哪里？”陆丰天突然问。
“还在接待中心那边，要不要都叫过来？”曾成俊惴惴不安地问。
陆丰天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说：“算了，这次过来，就想听听你们下一步的打算，有没有什么困难，现在可以直接跟我说！”
曾成俊连忙说：“陆书记，我正想征求您的意见呢，明天我想去西华县宣布一下处理决定，范围是全体科级领导干部，让大家都了解市委意图，消除闵忠国等人造成的不良影响，为下一步工作做好铺垫。”
陆丰天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按你说的办吧！”
曾成俊“哦”了一声，不敢再说话了。
陆丰天见他们都不说话，接着又说：“有困难跟我说，别怕，天塌不下来！你们辛苦，我先走了！”说完径直走出了办公室，连手都没握，看来气得不轻。
两人诚惶诚恐送走了陆丰天，又走到办公室研究下一步工作。
两个小时过后，周文雄耷拉着头返回了西华县委，坐在办公室里谋划明天的工作，一夜未眠。
闵忠国等人见大势已去，被吓得魂飞魄散，被限制看守在接待中心房间里。
曾成俊重新召集其他常委，开了一个简短的通报反馈会，将陆丰天的指示精神传达下去，对接下来的工作做一番安排后，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西华县大会议室人海茫茫，座无虚席，鸦雀无声。
曾成俊坐在主席台正中间位置，左右空无一人，神情严肃凝重。
台下坐着的剩余常委还有眼尖心亮的人，大概猜到了什么，不敢交头接耳左顾右盼，只想听他解答心中的疑惑。
曾成俊见人都到齐，便开口了，“大家可能会疑惑，为什么平白无故少了几个人，也会猜想我为什么会突然到此，大家也都别瞎猜了，让我告诉大家真相吧！”
说完，他开始宣读市委对闵忠国等人违纪违规问题的处理决定。
台下没有声音，静得能听出彼此心跳的声音。
曾成俊接着说：“西华县出了这样大的事，相信各位也是第一次见到，市委省委很失望，要求我们尽快肃清影响，搭建起新的班子来。省委陆书记连夜做出指示，尽快消除不良影响，着手开展后续事宜。经市委研究，决定由周文雄同志牵头，尽快拿出可行方案，报送一批德才兼备的优秀后备领导干部上来，市委考察通过后，择期批复任用，希望在座的同志踊跃报名，为县委和市委分担工作、贡献力量。”
台下仍是死寂一片，没有一丝生气。
“现在请周文雄同志说两句！”曾成俊主持说。
周文雄缓缓从座位站起、走出，来到主席台前面，先向曾成俊鞠了一躬，又转身向台下弯腰致歉，说：“我对不起市委领导关怀，对不起各位同志的信任，淡忘了班长的职责，淡化了岗位职责，疏忽了教育引导，我对不起大家，请大家批评。”
“……”台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大家有什么问题和建议，现在可以提出来，我们商量着办。”曾成俊见大家吵得沸沸扬扬，没一个敢当面说出来，有些着急上火地说。
台下又安静下来，谁都不敢站出来，低着头，盘算着要不要报名试一下。
曾成俊又说：“既然大家都不肯当面说，那回去之后都好好想想，有问题和意见建议随时提出来，电话书信留言都可以。我希望大家能抱着对西华县干部群众着想的目的，提出一些好的意见建议，不希望看到有人在背后造谣生事，如果因为你的言行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我们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先这样吧，散会！”说完，起身离开了。
周文雄送走曾成俊后，连忙回到办公室开始斟酌人选问题。
曾成俊回到临山没多久，薛逸峰神情慌张来到办公室说：“西华县都传开了，不知是谁放出去的消息，大小单位内部都在议论闵忠国等人的事情，就连小商小贩也站在街角讨论，看来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啊！”
“老薛啊，这件事本来就纸包不住火，被传出来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没必要大惊小怪，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和老黄盯紧一些，不要出乱子就行了，如果发现有人趁机作乱，可以先行拿下，不必征得我同意。”曾成俊说。
“哦，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我先回去盯着。”薛逸峰说完快速离开了。
闵忠国等人下午就被放回去了，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回家去的。
到了晚上，闵忠国偷偷将其余六个人叫到家里，开始密谋商议。
“这件事会不会是周文雄那老贼干的？”范元书疑心起来。
“我敢肯定就是他，虽然明面上也受了处分，挨了责骂，但他用这种阴险肮脏的手法除掉我们，想一人独大，目的很明显。”于得龙咬牙切齿地说。
闵忠国想了想，觉得周文雄的嫌疑最大，可就是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被人跟拍了，这点让他非常不安，隐约感觉那个服务员有问题，急忙说：“你们认识那个张罗小姐的服务员吗？我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只要找到他，就能搞清楚是不是周文雄搞的鬼了。”
大家都说没见过，神情沮丧黯淡下来。
“这件事好查，酒店肯定有周文雄的人，不然不可能到处都有摄像头和监听器，不可能做得这样滴水不漏，我看还是调查一下酒店管理人员，看一看昨晚的监控视频，应该很快能查清楚的。”陈自春说。
“你说得对，但现在我们是众矢之的，不能抛头露面，得找个可靠的人替我们前去打探一下，可要找谁呢？他们肯定见风使舵，不会听我们使唤的。”郑秀民有些痛恨地说。
“确实不好找，现在正是风口浪尖，很多人唯恐躲避不及，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那些人不会再听我们的，唉……周文雄这招玩得太黑了，真没想到他下手这样狠，我们都被蒙在鼓里，竟没有招架之功了，大意失荆州啊！”张进孝痛彻心扉地说。
郑秀民突然想起一个人，好像找到救星一般，眉飞色舞地说：“我们现在没权，但我们有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拿出足够的钱，我们就能查出是谁干的，周文雄的好日子也就做到头了。”
闵忠国惊奇地问：“你能找上人？”
“他的名字你们也不陌生，金峰那边名气很大，传说没有他办不了的事，但价钱也不便宜，要他出手，没有几百万是请不动他的。”郑秀民说。
“有这样厉害吗？不会是被人吹嘘出来的吧？”闵忠国怀疑。
“商一鸣！”郑秀民大声说。
闵忠国惊恐万分，不相信他会认识江湖人称“赏一刀”的商一鸣，“他从来都是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许多人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只听过有这样一个狠角色，但谁也没亲眼见到，都是江湖传言，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听信别人的谣言，我们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了，没有时间跟你浪费时间，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吧？”
郑秀民知道他很难相信，因为如果不是那件事情，自己也不会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一位杀人成性嗜血成瘾的绝世高手。“是真的，如果能找他帮忙，调查处置周文雄和许天华这样的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小菜一碟，也只有他才能彻底解决我们的后顾之忧，如果找其他人，不但解决不了许天华那个临山一霸，失掉钱财不说，性命也会难保，现在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倒不如来个鱼死网破，让周文雄那老狐狸也尝尝血的滋味，要做就做彻底，别拖泥带水反误了大家性命。”
“你确定要找他吗？究竟是不是真的？”闵忠国心动了，但还是顾虑重重，因为很久没有听到关于商一鸣的消息了，好像消失很久了，突然被他提起来，有点耍儿戏，担心被他带到沟里去。
“唉……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相信我，你想活命，我也想啊，大家都想找周文雄算账，但我不是信口雌黄闹着玩的，你们要相信我，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谁叫许天华势力那样大，在临山根本没人是他对手，他手上有几十亿资产，工程做到了几个省，到处都有他的子公司和大项目，手下更是成千上万，个个深藏不露，如果不找商一鸣，你们说，究竟还有谁能和他们抗衡，这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弄不好，是会丢了性命，说不定连妻儿也保全不了，我们不做便罢，要做就要心狠手辣，一招制胜，永绝后患。”郑秀民气呼呼地说。
“唉……那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钱不成问题，他别说要几百万，就是要一千万，我们也会想办法凑齐，只要他愿意帮我们解决掉周文雄，万一许天华不自量力，连他一并收拾了。”闵忠国无奈同意了他的想法。
“好，你们放心，钱的事就靠你们想办法了，人我保证找来，先这样，大家坐在家里按兵不动，我会安排好一切！”郑秀民说。
“好，那我们等你好消息！”闵忠国说。
六个人又偷偷溜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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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天来了，很生气，要吃人的样子，自始至终没露出一丝微笑。
“陆书记，这是西华县的周文雄同志。”曾成俊惶恐介绍，将周文雄推到他跟前，畏首畏尾，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陆丰天上下打量周文雄一番，没好气地问：“你就是西华县的书记？”
“是，陆书记，我……他们……”周文雄惊恐万状，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说什么。
“哦，你就是这样做领导的吗？”陆丰天厉声质问，脸色铁青。
“陆书记，是我失职，没履行好职责，您处分我吧！”周文雄坦白交代，希望能获得宽恕。
陆丰天敲了敲曾成俊的办公桌，黑着脸问：“你说怎么处理？”
“这……那……”周文雄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冒出一身冷汗，心惊胆寒，不知怎么答复。
“曾成俊你说！”陆丰天将问题推到他身上，神情同样严厉。
曾成俊想了想，连忙上前说：“他没有抓好班子带好队伍，但认错态度诚恳，我建议给个严重警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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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雄怕他给出更严重的处分，哭丧着脸说：“陆书记，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一定不会辜负您和曾书记期望的。”
陆丰天还是没有说话，曾成俊见他不置可否，连忙贴着他的耳朵说：“陆书记，他要主持搭建新班子，再给一次机会，以观后效吧？”
陆丰天想了一阵，叹了一口气，说：“好了，就按成俊同志的意思办，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自为之吧！”
周文雄称谢不已。
“那些人在哪里？”陆丰天突然问。
“还在接待中心那边，要不要都叫过来？”曾成俊惴惴不安地问。
陆丰天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说：“算了，这次过来，就想听听你们下一步的打算，有没有什么困难，现在可以直接跟我说！”
曾成俊连忙说：“陆书记，我正想征求您的意见呢，明天我想去西华县宣布一下处理决定，范围是全体科级领导干部，让大家都了解市委意图，消除闵忠国等人造成的不良影响，为下一步工作做好铺垫。”
陆丰天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按你说的办吧！”
曾成俊“哦”了一声，不敢再说话了。
陆丰天见他们都不说话，接着又说：“有困难跟我说，别怕，天塌不下来！你们辛苦，我先走了！”说完径直走出了办公室，连手都没握，看来气得不轻。
两人诚惶诚恐送走了陆丰天，又走到办公室研究下一步工作。
两个小时过后，周文雄耷拉着头返回了西华县委，坐在办公室里谋划明天的工作，一夜未眠。
闵忠国等人见大势已去，被吓得魂飞魄散，被限制看守在接待中心房间里。
曾成俊重新召集其他常委，开了一个简短的通报反馈会，将陆丰天的指示精神传达下去，对接下来的工作做一番安排后，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西华县大会议室人海茫茫，座无虚席，鸦雀无声。
曾成俊坐在主席台正中间位置，左右空无一人，神情严肃凝重。
台下坐着的剩余常委还有眼尖心亮的人，大概猜到了什么，不敢交头接耳左顾右盼，只想听他解答心中的疑惑。
曾成俊见人都到齐，便开口了，“大家可能会疑惑，为什么平白无故少了几个人，也会猜想我为什么会突然到此，大家也都别瞎猜了，让我告诉大家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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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没有声音，静得能听出彼此心跳的声音。
曾成俊接着说：“西华县出了这样大的事，相信各位也是第一次见到，市委省委很失望，要求我们尽快肃清影响，搭建起新的班子来。省委陆书记连夜做出指示，尽快消除不良影响，着手开展后续事宜。经市委研究，决定由周文雄同志牵头，尽快拿出可行方案，报送一批德才兼备的优秀后备领导干部上来，市委考察通过后，择期批复任用，希望在座的同志踊跃报名，为县委和市委分担工作、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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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请周文雄同志说两句！”曾成俊主持说。
周文雄缓缓从座位站起、走出，来到主席台前面，先向曾成俊鞠了一躬，又转身向台下弯腰致歉，说：“我对不起市委领导关怀，对不起各位同志的信任，淡忘了班长的职责，淡化了岗位职责，疏忽了教育引导，我对不起大家，请大家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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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什么问题和建议，现在可以提出来，我们商量着办。”曾成俊见大家吵得沸沸扬扬，没一个敢当面说出来，有些着急上火地说。
台下又安静下来，谁都不敢站出来，低着头，盘算着要不要报名试一下。
曾成俊又说：“既然大家都不肯当面说，那回去之后都好好想想，有问题和意见建议随时提出来，电话书信留言都可以。我希望大家能抱着对西华县干部群众着想的目的，提出一些好的意见建议，不希望看到有人在背后造谣生事，如果因为你的言行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我们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先这样吧，散会！”说完，起身离开了。
周文雄送走曾成俊后，连忙回到办公室开始斟酌人选问题。
曾成俊回到临山没多久，薛逸峰神情慌张来到办公室说：“西华县都传开了，不知是谁放出去的消息，大小单位内部都在议论闵忠国等人的事情，就连小商小贩也站在街角讨论，看来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啊！”
“老薛啊，这件事本来就纸包不住火，被传出来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没必要大惊小怪，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和老黄盯紧一些，不要出乱子就行了，如果发现有人趁机作乱，可以先行拿下，不必征得我同意。”曾成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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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忠国等人下午就被放回去了，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回家去的。
到了晚上，闵忠国偷偷将其余六个人叫到家里，开始密谋商议。
“这件事会不会是周文雄那老贼干的？”范元书疑心起来。
“我敢肯定就是他，虽然明面上也受了处分，挨了责骂，但他用这种阴险肮脏的手法除掉我们，想一人独大，目的很明显。”于得龙咬牙切齿地说。
闵忠国想了想，觉得周文雄的嫌疑最大，可就是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被人跟拍了，这点让他非常不安，隐约感觉那个服务员有问题，急忙说：“你们认识那个张罗小姐的服务员吗？我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只要找到他，就能搞清楚是不是周文雄搞的鬼了。”
大家都说没见过，神情沮丧黯淡下来。
“这件事好查，酒店肯定有周文雄的人，不然不可能到处都有摄像头和监听器，不可能做得这样滴水不漏，我看还是调查一下酒店管理人员，看一看昨晚的监控视频，应该很快能查清楚的。”陈自春说。
“你说得对，但现在我们是众矢之的，不能抛头露面，得找个可靠的人替我们前去打探一下，可要找谁呢？他们肯定见风使舵，不会听我们使唤的。”郑秀民有些痛恨地说。
“确实不好找，现在正是风口浪尖，很多人唯恐躲避不及，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那些人不会再听我们的，唉……周文雄这招玩得太黑了，真没想到他下手这样狠，我们都被蒙在鼓里，竟没有招架之功了，大意失荆州啊！”张进孝痛彻心扉地说。
郑秀民突然想起一个人，好像找到救星一般，眉飞色舞地说：“我们现在没权，但我们有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拿出足够的钱，我们就能查出是谁干的，周文雄的好日子也就做到头了。”
闵忠国惊奇地问：“你能找上人？”
“他的名字你们也不陌生，金峰那边名气很大，传说没有他办不了的事，但价钱也不便宜，要他出手，没有几百万是请不动他的。”郑秀民说。
“有这样厉害吗？不会是被人吹嘘出来的吧？”闵忠国怀疑。
“商一鸣！”郑秀民大声说。
闵忠国惊恐万分，不相信他会认识江湖人称“赏一刀”的商一鸣，“他从来都是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许多人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只听过有这样一个狠角色，但谁也没亲眼见到，都是江湖传言，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听信别人的谣言，我们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了，没有时间跟你浪费时间，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吧？”
郑秀民知道他很难相信，因为如果不是那件事情，自己也不会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一位杀人成性嗜血成瘾的绝世高手。“是真的，如果能找他帮忙，调查处置周文雄和许天华这样的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小菜一碟，也只有他才能彻底解决我们的后顾之忧，如果找其他人，不但解决不了许天华那个临山一霸，失掉钱财不说，性命也会难保，现在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倒不如来个鱼死网破，让周文雄那老狐狸也尝尝血的滋味，要做就做彻底，别拖泥带水反误了大家性命。”
“你确定要找他吗？究竟是不是真的？”闵忠国心动了，但还是顾虑重重，因为很久没有听到关于商一鸣的消息了，好像消失很久了，突然被他提起来，有点耍儿戏，担心被他带到沟里去。
“唉……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相信我，你想活命，我也想啊，大家都想找周文雄算账，但我不是信口雌黄闹着玩的，你们要相信我，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谁叫许天华势力那样大，在临山根本没人是他对手，他手上有几十亿资产，工程做到了几个省，到处都有他的子公司和大项目，手下更是成千上万，个个深藏不露，如果不找商一鸣，你们说，究竟还有谁能和他们抗衡，这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弄不好，是会丢了性命，说不定连妻儿也保全不了，我们不做便罢，要做就要心狠手辣，一招制胜，永绝后患。”郑秀民气呼呼地说。
“唉……那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钱不成问题，他别说要几百万，就是要一千万，我们也会想办法凑齐，只要他愿意帮我们解决掉周文雄，万一许天华不自量力，连他一并收拾了。”闵忠国无奈同意了他的想法。
“好，你们放心，钱的事就靠你们想办法了，人我保证找来，先这样，大家坐在家里按兵不动，我会安排好一切！”郑秀民说。
“好，那我们等你好消息！”闵忠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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