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疑窦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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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镜的葬礼，苒在大厅行过礼后被人指引着带到了一间偏厅。
里面坐着的一个年轻女子向苒点了点头，道：“我一直都想见见你，旗木小姐。”
苒打量了她一下，看到了她衣服上的团扇标志，又回想了上次到宇智波家时的见闻，随即笑道：“我以为宇智波家的小姐和我不同，都是识礼数的，至少也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是。”
“宇智波纪香，止水的未婚妻。”纪香脸上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傲气。
苒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难道宇智波家的教养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妻应该在未婚夫的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执着于找‘情敌’的麻烦？”
纪香的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却极快地隐去了：“我并未想找旗木小姐的麻烦，只是……想请你去宽慰一下止水，毕竟，你是他的搭档。”
苒也知道止水的情况，从花之国回来后，止水便没有在暗部出现过，更听人说，他一步也未踏出过宇智波家的祠堂。
然而，她是止水的搭档，即使宇智波纪香不提出要求她也会去见止水，而宇智波纪香特意来嘱咐，并“提点”她只是他的搭档，也只是为了彰显其“未婚妻”的身份而已。
思及此，苒也不想再多言，起身准备去见止水，走前对纪香道：“我承认你不算个善妒的未婚妻，更不算愚蠢，只是有些手段用来对付我并不合适。”
更何况，她不适合宇智波，她清楚，止水更清楚。
不想与更多的宇智波打交道，苒直接凭着感知往宇智波祠堂走去。
“哟，好久不见。”止水故作轻松地打着招呼，身上的酒气怎么也掩不住。
苒皱了皱眉：“还真是大胆啊……在祠堂里这样明目张胆地喝酒真的好么？”
“在宇智波宅里乱闯到祠堂真的好么？”止水不甚在意地笑笑，把酒杯递给苒。
苒挑眉，却还是一口喝下了，然后福至心灵地发现了些什么。
“呐，亲爱的搭档，我这么难过，你都不打算安慰一下我么？”止水直直望向苒。
苒赏了他一个毛栗子，道：“会相信你消极避世的我还真是白痴啊，这酒清冽，如果不是刻意为之，身上是不会有这么重的味道的。”
他借故躲在祠堂，恐怕只是在习惯万花筒写轮眼，以免被宇智波家的长老看出端倪罢了。
“避世是假，但只是消极是真的啊。”止水拉过苒，靠在她的身上，借着身高优势向她的脖子与锁骨间看去，他留下的痕迹早已消失殆尽。
“啊啦，好想留个你永远忘不掉的印记。”
卡卡西把那封信检查过，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还给了苒。
苒展开信纸，细细看了起来。
“柒柒，不，应该是旗木小姐，又或许你愿意让我这个将死之人唤你一声苒？你大概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你，却不敢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出现，我想，在你眼里，或者说，在所有人眼里，旗木朔茂都是一个比我更合格的父亲，甚至，连大蛇丸也做得比我更好吧……”
苒明白了那封信真正来自的地方，梓棣……那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
以往之事早已与她无关了，梓棣的这份心，也就此尘封吧。
正要将信烧毁，苒却忽然觉得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再次将信看过，仍无所获，疑惑间，猛然想起，是香味……
世家大族所用的纸大抵名贵，有香味并不足为奇，然而这纸上的味道却令苒感到一阵熟悉。
她确定自己一定在某个地方闻到过这种香味，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思忖很久，苒还是将信塞回信封里，仔细存放好，末了，出于谨慎，又拿出一点不显眼的粉末洒在信封的附近。
卡卡西接到三代目的任务，前往大蛇丸某个废弃的基地里调查，然而，盯上了卡卡西的写轮眼的团藏也派出了根部的人暗中行动。
……
“你这是做什么？甲！”
……
“甲，既然你真打算杀了我，那么我也会动真格的。我们这是自相残杀啊！”
“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是来杀你的。”
“为什么？”
“这是任务。”
“哪有任务非得杀死同伴。”
“这话真奇怪。杀死了同伴的卡卡西居然这样问。”
……
“我不会对同伴下手。”
“甲，放弃这个任务吧。”
“任务是绝对的。”
“如果你的任务是杀死同伴，说明任务本身就是错的，命令你执行这种任务的人是错的。”
……
“不存在必须要杀死同伴的任务。”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你为什么杀了野原琳？还不是为了任务才杀了她的吗？”
“别随便提起琳的名字。”
“我没能保护好我的同伴……”
……
为了庆祝苒终于了结了梓族的事情，夏南做东，请苒吃饭。
在饭馆见到夏南，苒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在信上闻到的，那种熟悉的味道，是夏南身上熏香的味道。那是长谷川家特质的香，作为忍者要隐藏自身，所以在执行任务时长谷川家的人并不会用香。而苒平日里见到夏南都是在暗部，自然也不会闻到，但小时候她却是很习惯这香味的。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要试探他么？
苒旋即苦笑着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是夏南，是会为她牺牲自己的夏南，是会为她挑衅团藏的夏南。即便长谷川家与这件事有关，自己也不该怀疑夏南。
夏南却没有漏过苒一时的惊异与无奈。
回到家，苒查看了放信的地方，竟是被人动过了。
强压下心里某些想法，苒检查了信，发现没有什么改动，便干脆烧了它。
“这是当家吩咐妾身给您的。”
那天那个女人的话又回响在耳边。
这是梓渊给她的信？从梓渊的言行来看，他对梓棣并不恭敬，甚至不屑，梓棣也应该知道梓渊的内心，怎么会把信交给他？
所以，这封信从来都只是梓渊给她的？那么，他从一开始想传达的，就根本不是所谓的信上的内容，而是那股香味。
长谷川……
是了，既然梓族能与宇智波有所交易，为何不能与长谷川也勾结起来呢？
可为什么梓渊百般不愿透露与宇智波家的来往，却主动让她得知长谷川家的事情？
除非……与长谷川的协议并非梓渊所愿，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整件事的最后，得益最多的还是长谷川。
那天的梓渊，是真的抱着必死的心态么？
苒长叹一声，有些事情，或许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日的卷轴和忍猫，怕是要在她心里盘旋很久了。
宇智波镜的葬礼，苒在大厅行过礼后被人指引着带到了一间偏厅。
里面坐着的一个年轻女子向苒点了点头，道：“我一直都想见见你，旗木小姐。”
苒打量了她一下，看到了她衣服上的团扇标志，又回想了上次到宇智波家时的见闻，随即笑道：“我以为宇智波家的小姐和我不同，都是识礼数的，至少也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是。”
“宇智波纪香，止水的未婚妻。”纪香脸上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傲气。
苒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难道宇智波家的教养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妻应该在未婚夫的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执着于找‘情敌’的麻烦？”
纪香的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却极快地隐去了：“我并未想找旗木小姐的麻烦，只是……想请你去宽慰一下止水，毕竟，你是他的搭档。”
苒也知道止水的情况，从花之国回来后，止水便没有在暗部出现过，更听人说，他一步也未踏出过宇智波家的祠堂。
然而，她是止水的搭档，即使宇智波纪香不提出要求她也会去见止水，而宇智波纪香特意来嘱咐，并“提点”她只是他的搭档，也只是为了彰显其“未婚妻”的身份而已。
思及此，苒也不想再多言，起身准备去见止水，走前对纪香道：“我承认你不算个善妒的未婚妻，更不算愚蠢，只是有些手段用来对付我并不合适。”
更何况，她不适合宇智波，她清楚，止水更清楚。
不想与更多的宇智波打交道，苒直接凭着感知往宇智波祠堂走去。
“哟，好久不见。”止水故作轻松地打着招呼，身上的酒气怎么也掩不住。
苒皱了皱眉：“还真是大胆啊……在祠堂里这样明目张胆地喝酒真的好么？”
“在宇智波宅里乱闯到祠堂真的好么？”止水不甚在意地笑笑，把酒杯递给苒。
苒挑眉，却还是一口喝下了，然后福至心灵地发现了些什么。
“呐，亲爱的搭档，我这么难过，你都不打算安慰一下我么？”止水直直望向苒。
苒赏了他一个毛栗子，道：“会相信你消极避世的我还真是白痴啊，这酒清冽，如果不是刻意为之，身上是不会有这么重的味道的。”
他借故躲在祠堂，恐怕只是在习惯万花筒写轮眼，以免被宇智波家的长老看出端倪罢了。
“避世是假，但只是消极是真的啊。”止水拉过苒，靠在她的身上，借着身高优势向她的脖子与锁骨间看去，他留下的痕迹早已消失殆尽。
“啊啦，好想留个你永远忘不掉的印记。”
卡卡西把那封信检查过，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还给了苒。
苒展开信纸，细细看了起来。
“柒柒，不，应该是旗木小姐，又或许你愿意让我这个将死之人唤你一声苒？你大概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你，却不敢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出现，我想，在你眼里，或者说，在所有人眼里，旗木朔茂都是一个比我更合格的父亲，甚至，连大蛇丸也做得比我更好吧……”
苒明白了那封信真正来自的地方，梓棣……那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
以往之事早已与她无关了，梓棣的这份心，也就此尘封吧。
正要将信烧毁，苒却忽然觉得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再次将信看过，仍无所获，疑惑间，猛然想起，是香味……
世家大族所用的纸大抵名贵，有香味并不足为奇，然而这纸上的味道却令苒感到一阵熟悉。
她确定自己一定在某个地方闻到过这种香味，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思忖很久，苒还是将信塞回信封里，仔细存放好，末了，出于谨慎，又拿出一点不显眼的粉末洒在信封的附近。
卡卡西接到三代目的任务，前往大蛇丸某个废弃的基地里调查，然而，盯上了卡卡西的写轮眼的团藏也派出了根部的人暗中行动。
……
“你这是做什么？甲！”
……
“甲，既然你真打算杀了我，那么我也会动真格的。我们这是自相残杀啊！”
“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是来杀你的。”
“为什么？”
“这是任务。”
“哪有任务非得杀死同伴。”
“这话真奇怪。杀死了同伴的卡卡西居然这样问。”
……
“我不会对同伴下手。”
“甲，放弃这个任务吧。”
“任务是绝对的。”
“如果你的任务是杀死同伴，说明任务本身就是错的，命令你执行这种任务的人是错的。”
……
“不存在必须要杀死同伴的任务。”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你为什么杀了野原琳？还不是为了任务才杀了她的吗？”
“别随便提起琳的名字。”
“我没能保护好我的同伴……”
……
为了庆祝苒终于了结了梓族的事情，夏南做东，请苒吃饭。
在饭馆见到夏南，苒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在信上闻到的，那种熟悉的味道，是夏南身上熏香的味道。那是长谷川家特质的香，作为忍者要隐藏自身，所以在执行任务时长谷川家的人并不会用香。而苒平日里见到夏南都是在暗部，自然也不会闻到，但小时候她却是很习惯这香味的。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要试探他么？
苒旋即苦笑着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是夏南，是会为她牺牲自己的夏南，是会为她挑衅团藏的夏南。即便长谷川家与这件事有关，自己也不该怀疑夏南。
夏南却没有漏过苒一时的惊异与无奈。
回到家，苒查看了放信的地方，竟是被人动过了。
强压下心里某些想法，苒检查了信，发现没有什么改动，便干脆烧了它。
“这是当家吩咐妾身给您的。”
那天那个女人的话又回响在耳边。
这是梓渊给她的信？从梓渊的言行来看，他对梓棣并不恭敬，甚至不屑，梓棣也应该知道梓渊的内心，怎么会把信交给他？
所以，这封信从来都只是梓渊给她的？那么，他从一开始想传达的，就根本不是所谓的信上的内容，而是那股香味。
长谷川……
是了，既然梓族能与宇智波有所交易，为何不能与长谷川也勾结起来呢？
可为什么梓渊百般不愿透露与宇智波家的来往，却主动让她得知长谷川家的事情？
除非……与长谷川的协议并非梓渊所愿，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整件事的最后，得益最多的还是长谷川。
那天的梓渊，是真的抱着必死的心态么？
苒长叹一声，有些事情，或许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日的卷轴和忍猫，怕是要在她心里盘旋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