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哀鸿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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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蛋糕店。
苒有一搭没一搭心不在焉地回应着止水的问题。
“听说木叶刚收留的两个小丫头昨天出事了？”止水终于聊到了正题上。
苒继续吃着蛋糕，好一会儿才悠然地说：“是啊，不过具体情况宇智波君应该比我清楚吧。”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可以确定了，昨天出现的两个人里有一个是宇智波止水，本来她是不敢轻易下结论的，因为那只是气息一闪而过，但是，如果不是止水的话，他又怎么能在事情发生前就约好自己今天来打探消息呢……
“又变回‘宇智波君’了啊。”止水笑着挠了挠头。
“抱歉，我说错了，”苒正色道，“应该是，宇·智·波·止·水·大·人。”说罢苒去结了账，向外走去。
止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啊啊，把事情全部告诉她能不能算将功补过？可是这样的话自己会被大蛇丸和长谷川夏南干掉吧？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等事情完全过了再说好了。
苒回了家把整个人都窝进被炉里，心里乱得很，兔子一族还真是兢·兢·业·业，木叶没有什么事情是它们不插手的诶，要不要把止水的事情告诉三代呢？但是万一这本来就是暗部的一个局呢，而且师父都提醒过自己了……
门外有人敲门，是皆人，苒跑去开门，看到皆人笑得很灿烂。
“嘛，撇下卡卡西来找我有什么事么？”苒给皆人倒了杯茶，“如果是来提醒我不要插手辻初澜的事情那么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傻的。”
“看来大蛇丸大人果然告诉了你一些事情啊。”皆人依旧笑得很自在，“想不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想。”苒点了点头，道，“不过比起好奇心我更在乎自己的安全。”
“放心是三代大人让我告诉你的。”皆人揉了揉她的头发。
“理由？”苒还真是越来越不懂了啊。
“因为你是去劝佐久间千裕的最好人选。”皆人收了收笑容。
苒无奈地喝了口茶，道：“那么我洗耳恭听。”
“辻族的人出生便拥有强大的查克拉，但因为不能够很好的控制导致查克拉容易暴走所以辻族的人大多早逝，本来辻族是不参与战争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被卷进来，惨遭灭门，而辻初澜，是佐久间一族的人利用辻族的基因所创造出来的人，就因为这样佐久间一族也招来了祸端，辻初澜和佐久间千裕却阴差阳错被山贼掳走逃过一劫。之前三代安排辻初澜住在你们隔壁也是因为怕她情绪不稳定会出现问题。”皆人慢慢解释道。
苒翻了个白眼，三代你还真是敢把□□扔在我隔壁啊。
“现在辻初澜的情况不是很好，尽管我们已经用了封印术，但是查克拉还在暴走，我想只有佐久间一族的秘术能够压制了。”皆人接着说。
苒沉思了一下，道：“可是佐久间千裕那么小，你们就确定她会秘术？”
“秘术方面不是问题，关键是需要佐久间一族的人作为媒介。”皆人回答。
苒想起了什么，问：“这种事情一般来说都会愿意帮忙的，但是你要我去劝，因为这个术有风险？”
“是，这个术是通过将暴走的查克拉强制拉出来达到效果的，如果佐久间千裕承受不住的话有可能会死。”皆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苒，“而且，这个术的成功率只有50%，失败的话两方都会死。”
“除了这个办法没有其他途径救辻初澜？”苒确认着。
“是。”
“我知道了。”苒重重地点了点头，做与不做，不是她该决定的，她所应该的，就是把实情告诉千裕。
千裕跪坐在垫子上，冷静地听苒说完，低着头道：“对不起，我……”
“我明白了，不用自责。”苒淡然地说。
“苒不怪我么？”千裕有些诧异了。
“难道我该拎着你的衣领吼‘明明有50%的几率为什么你不救她’么？我才没那么中二，你的命你自己选择，我只负责传达而已。”苒说得很平静。
“看起来很温柔，其实意外的冷酷啊，”千裕先是感慨着，继而又忍不住自嘲，“但我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你先休息吧，我走了，明天我要出任务，和卡卡西说好了，饭他会做，你手上有伤就不要多动了。”苒说完起身离开。
千裕看着手臂上的绷带，眼帘低垂。
“心不在焉可是会死掉的。”大蛇丸一见到顶着个黑眼圈的苒就猛敲了一下。
“师父我会被你敲傻的，”苒幽怨地扫视大蛇丸，发现红豆不在，“红豆呢？”
“你什么时候能学会不多管闲事？”大蛇丸对着苒的脑袋又是一下。
苒腹诽着这怎么能算闲事，有红豆在自己能再安全一点啊。
“她在也不会救你的。”大蛇丸冷冷道。
苒蛋疼地看了大蛇丸一眼，道：“师父，读心术这种外挂是应该抵制的。”
“你不知道你的设定是百分百被读心么？”大蛇丸随口回着。
苒一下怔住，次奥师父你才是穿越来的吧。
“出发吧，不要心猿意马了。”大蛇丸说着就行动了，苒无奈只能跟了上去。
一路上经过的村子大多只剩断壁残垣，住着几户人家勉强度日，有老人朝天跪拜祈求战争结束，有年轻人厮打一气只为抢一个馒头，有孩子拽着母亲的尸体嗷嗷大哭。
苒叹了口气，战争啊……她曾感慨木叶的孩子不易，小小年纪便要奔赴战场，可眼前这些普通的孩子难道就好过了么？木叶尚有一份温饱，而他们要面对的是随时可能饿死的明天。
大蛇丸突然停了下来，道：“去前面那个村庄看看。”
苒不明所以，只是跟着。
刚进村，就有三五个孩子围了上来讨吃的，大蛇丸面色清冷，孩子们纷纷跑开了，唯有一个孩子还是不放弃地抓着苒。
苒无奈地看着大蛇丸求助。
“杀掉不就好了。”大蛇丸随口说道。
这回这孩子倒是不犹豫，立马跑掉了，那速度，苒默默地感慨了一下去参加运动会绝对是少年组冠军啊，只可惜了，心术不正。
“师父你这招太绝了。”苒崇拜地看着大蛇丸。
“我不是在开玩笑，”大蛇丸笑着道，“如果我真的要你杀掉他呢？”
“那就杀掉啊。”苒回了一个笑容。
“看来你终于认清了？”大蛇丸低头看着苒。
苒耸了耸肩，那个孩子刚刚抓着她的时候偷走了她系在腰间的小包，而且，他身上的味道，是长时间居住在山洞中留下的，好像她任务的对象就是住在山上的流寇来着……“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加入流寇了啊，还真是挺有人气的。”
“毕竟是活命的好营生。”大蛇丸语气阴晴不明。
“是啊，不过水之国的千里迢迢跑火之国来抢什么？”苒有些不解。
“因为水之国有人放出消息说火之国是个会收留他们这些难民的慈善国。”大蛇丸冷哼一声。
苒彻底无语了，想驱逐难民也不是这样的，而且居然还真有人信啊。
“旗木苒，下手不要犹豫，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大蛇丸道。
“是。”苒正色回应道。
上山的时候，刚才那孩子突然蹿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把刀。
“你们是忍者吧？我不会让你们上山伤害大哥们的！”那孩子颇有气势地喊着。
苒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忍不住在心里叹息，既然知道他们是忍者为什么不逃呢……逃，也许还能活下去。
“喂喂，别欺负我的小弟啊。”一个长相还挺清秀的男子拿着武器带着几个人，无所畏惧地走了出来。
啊啊所以说，为什么不逃呢？苒无奈地把手按在了游刃上，随时准备出手。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被训练成了杀人的工具，所谓仁慈的木叶也不过如此啊。”那人看了看苒冷笑一下。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被教得一身欺诈偷盗的好本事，所谓匪类果然名副其实。”苒笑着回应道。
几个流寇不再说话，直接举着兵器就冲了过来。
大蛇丸倒是不紧不慢地随手应付着，没有一口气解决他们，而是观察着苒的反应。
虽然嘴上说得轻巧，但苒真正拔刀面对流寇的时候，心里仍是迟疑了一下，不过迟疑归迟疑，毕竟有人拿着武器想干掉自己，她还是尽量让自己狠下心来，围在苒身边的几个人都渐渐倒了下去，刚才开口的那个人倒是和苒过了几招，眼看着游刃就要刺入那人的要害，那孩子突然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苒，嘴里喊着“我不准你伤害我大哥”，苒要一下打开他倒也不难，只是他拼了命的样子让苒一下动不了手，只是那么一晃眼的工夫，那男子一下绕到苒的身后，从后面刺入苒的腹部。
苒一下子全身冰冷，不是因为伤，而是因为那个孩子仍抱着自己，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了一眼，果然，那男子竟然真的是连着那孩子一起刺的……只是因为从正面有可能会被自己挡开？孩子终于放开了苒，倒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带着不甘心和绝望。
苒猛一转身，一抬手，一支千本从男子脑间穿过，男子瞬间倒在地上，然后苒也撑不住地要倒下去，被大蛇丸一把扶住。
“师父……”苒有些无力地唤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大蛇丸皱了皱眉，手指微动，手里剑射在那孩子身上，孩子握着的拳头松开了。
下午，蛋糕店。
苒有一搭没一搭心不在焉地回应着止水的问题。
“听说木叶刚收留的两个小丫头昨天出事了？”止水终于聊到了正题上。
苒继续吃着蛋糕，好一会儿才悠然地说：“是啊，不过具体情况宇智波君应该比我清楚吧。”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可以确定了，昨天出现的两个人里有一个是宇智波止水，本来她是不敢轻易下结论的，因为那只是气息一闪而过，但是，如果不是止水的话，他又怎么能在事情发生前就约好自己今天来打探消息呢……
“又变回‘宇智波君’了啊。”止水笑着挠了挠头。
“抱歉，我说错了，”苒正色道，“应该是，宇·智·波·止·水·大·人。”说罢苒去结了账，向外走去。
止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啊啊，把事情全部告诉她能不能算将功补过？可是这样的话自己会被大蛇丸和长谷川夏南干掉吧？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等事情完全过了再说好了。
苒回了家把整个人都窝进被炉里，心里乱得很，兔子一族还真是兢·兢·业·业，木叶没有什么事情是它们不插手的诶，要不要把止水的事情告诉三代呢？但是万一这本来就是暗部的一个局呢，而且师父都提醒过自己了……
门外有人敲门，是皆人，苒跑去开门，看到皆人笑得很灿烂。
“嘛，撇下卡卡西来找我有什么事么？”苒给皆人倒了杯茶，“如果是来提醒我不要插手辻初澜的事情那么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傻的。”
“看来大蛇丸大人果然告诉了你一些事情啊。”皆人依旧笑得很自在，“想不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想。”苒点了点头，道，“不过比起好奇心我更在乎自己的安全。”
“放心是三代大人让我告诉你的。”皆人揉了揉她的头发。
“理由？”苒还真是越来越不懂了啊。
“因为你是去劝佐久间千裕的最好人选。”皆人收了收笑容。
苒无奈地喝了口茶，道：“那么我洗耳恭听。”
“辻族的人出生便拥有强大的查克拉，但因为不能够很好的控制导致查克拉容易暴走所以辻族的人大多早逝，本来辻族是不参与战争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被卷进来，惨遭灭门，而辻初澜，是佐久间一族的人利用辻族的基因所创造出来的人，就因为这样佐久间一族也招来了祸端，辻初澜和佐久间千裕却阴差阳错被山贼掳走逃过一劫。之前三代安排辻初澜住在你们隔壁也是因为怕她情绪不稳定会出现问题。”皆人慢慢解释道。
苒翻了个白眼，三代你还真是敢把□□扔在我隔壁啊。
“现在辻初澜的情况不是很好，尽管我们已经用了封印术，但是查克拉还在暴走，我想只有佐久间一族的秘术能够压制了。”皆人接着说。
苒沉思了一下，道：“可是佐久间千裕那么小，你们就确定她会秘术？”
“秘术方面不是问题，关键是需要佐久间一族的人作为媒介。”皆人回答。
苒想起了什么，问：“这种事情一般来说都会愿意帮忙的，但是你要我去劝，因为这个术有风险？”
“是，这个术是通过将暴走的查克拉强制拉出来达到效果的，如果佐久间千裕承受不住的话有可能会死。”皆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苒，“而且，这个术的成功率只有50%，失败的话两方都会死。”
“除了这个办法没有其他途径救辻初澜？”苒确认着。
“是。”
“我知道了。”苒重重地点了点头，做与不做，不是她该决定的，她所应该的，就是把实情告诉千裕。
千裕跪坐在垫子上，冷静地听苒说完，低着头道：“对不起，我……”
“我明白了，不用自责。”苒淡然地说。
“苒不怪我么？”千裕有些诧异了。
“难道我该拎着你的衣领吼‘明明有50%的几率为什么你不救她’么？我才没那么中二，你的命你自己选择，我只负责传达而已。”苒说得很平静。
“看起来很温柔，其实意外的冷酷啊，”千裕先是感慨着，继而又忍不住自嘲，“但我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你先休息吧，我走了，明天我要出任务，和卡卡西说好了，饭他会做，你手上有伤就不要多动了。”苒说完起身离开。
千裕看着手臂上的绷带，眼帘低垂。
“心不在焉可是会死掉的。”大蛇丸一见到顶着个黑眼圈的苒就猛敲了一下。
“师父我会被你敲傻的，”苒幽怨地扫视大蛇丸，发现红豆不在，“红豆呢？”
“你什么时候能学会不多管闲事？”大蛇丸对着苒的脑袋又是一下。
苒腹诽着这怎么能算闲事，有红豆在自己能再安全一点啊。
“她在也不会救你的。”大蛇丸冷冷道。
苒蛋疼地看了大蛇丸一眼，道：“师父，读心术这种外挂是应该抵制的。”
“你不知道你的设定是百分百被读心么？”大蛇丸随口回着。
苒一下怔住，次奥师父你才是穿越来的吧。
“出发吧，不要心猿意马了。”大蛇丸说着就行动了，苒无奈只能跟了上去。
一路上经过的村子大多只剩断壁残垣，住着几户人家勉强度日，有老人朝天跪拜祈求战争结束，有年轻人厮打一气只为抢一个馒头，有孩子拽着母亲的尸体嗷嗷大哭。
苒叹了口气，战争啊……她曾感慨木叶的孩子不易，小小年纪便要奔赴战场，可眼前这些普通的孩子难道就好过了么？木叶尚有一份温饱，而他们要面对的是随时可能饿死的明天。
大蛇丸突然停了下来，道：“去前面那个村庄看看。”
苒不明所以，只是跟着。
刚进村，就有三五个孩子围了上来讨吃的，大蛇丸面色清冷，孩子们纷纷跑开了，唯有一个孩子还是不放弃地抓着苒。
苒无奈地看着大蛇丸求助。
“杀掉不就好了。”大蛇丸随口说道。
这回这孩子倒是不犹豫，立马跑掉了，那速度，苒默默地感慨了一下去参加运动会绝对是少年组冠军啊，只可惜了，心术不正。
“师父你这招太绝了。”苒崇拜地看着大蛇丸。
“我不是在开玩笑，”大蛇丸笑着道，“如果我真的要你杀掉他呢？”
“那就杀掉啊。”苒回了一个笑容。
“看来你终于认清了？”大蛇丸低头看着苒。
苒耸了耸肩，那个孩子刚刚抓着她的时候偷走了她系在腰间的小包，而且，他身上的味道，是长时间居住在山洞中留下的，好像她任务的对象就是住在山上的流寇来着……“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加入流寇了啊，还真是挺有人气的。”
“毕竟是活命的好营生。”大蛇丸语气阴晴不明。
“是啊，不过水之国的千里迢迢跑火之国来抢什么？”苒有些不解。
“因为水之国有人放出消息说火之国是个会收留他们这些难民的慈善国。”大蛇丸冷哼一声。
苒彻底无语了，想驱逐难民也不是这样的，而且居然还真有人信啊。
“旗木苒，下手不要犹豫，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大蛇丸道。
“是。”苒正色回应道。
上山的时候，刚才那孩子突然蹿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把刀。
“你们是忍者吧？我不会让你们上山伤害大哥们的！”那孩子颇有气势地喊着。
苒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忍不住在心里叹息，既然知道他们是忍者为什么不逃呢……逃，也许还能活下去。
“喂喂，别欺负我的小弟啊。”一个长相还挺清秀的男子拿着武器带着几个人，无所畏惧地走了出来。
啊啊所以说，为什么不逃呢？苒无奈地把手按在了游刃上，随时准备出手。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被训练成了杀人的工具，所谓仁慈的木叶也不过如此啊。”那人看了看苒冷笑一下。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被教得一身欺诈偷盗的好本事，所谓匪类果然名副其实。”苒笑着回应道。
几个流寇不再说话，直接举着兵器就冲了过来。
大蛇丸倒是不紧不慢地随手应付着，没有一口气解决他们，而是观察着苒的反应。
虽然嘴上说得轻巧，但苒真正拔刀面对流寇的时候，心里仍是迟疑了一下，不过迟疑归迟疑，毕竟有人拿着武器想干掉自己，她还是尽量让自己狠下心来，围在苒身边的几个人都渐渐倒了下去，刚才开口的那个人倒是和苒过了几招，眼看着游刃就要刺入那人的要害，那孩子突然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苒，嘴里喊着“我不准你伤害我大哥”，苒要一下打开他倒也不难，只是他拼了命的样子让苒一下动不了手，只是那么一晃眼的工夫，那男子一下绕到苒的身后，从后面刺入苒的腹部。
苒一下子全身冰冷，不是因为伤，而是因为那个孩子仍抱着自己，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了一眼，果然，那男子竟然真的是连着那孩子一起刺的……只是因为从正面有可能会被自己挡开？孩子终于放开了苒，倒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带着不甘心和绝望。
苒猛一转身，一抬手，一支千本从男子脑间穿过，男子瞬间倒在地上，然后苒也撑不住地要倒下去，被大蛇丸一把扶住。
“师父……”苒有些无力地唤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大蛇丸皱了皱眉，手指微动，手里剑射在那孩子身上，孩子握着的拳头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