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镌刻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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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卡西到集合地点报到的时候，看到了波风皆人和琳。
卡卡西向皆人打了个招呼，对琳微微一点头。
琳心里突然漏了几拍，自己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正式毕业，只是一时被赶上架的孩子，卡卡西却已经是个中忍了，短暂的同学时光里卡卡西给她留下的是童年最美好的印象，如今和他分在一组，琳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
可是任琳目光灼灼，卡卡西始终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在等待最后一个组员的时候兀自练着手里剑。
带土在约定时间半个多小时之后才匆匆赶到，气喘吁吁地说：“抱……抱歉，路上有个老奶奶需要帮忙。”
“不遵守忍者世界规则的人，我们称之为废物。”卡卡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啊！卡卡西！我竟然和你一组！”带土本来和琳在一起的喜悦之情顿时被浇掉了一半，“话说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卡卡西连看都不再看带土。
带土有些发愣，虽然自己和卡卡西一向不对付，但从前即便两人打起来卡卡西也不曾有过这样冰冷的态度，三言两语，拒人于千里之外。
“嘛嘛，好了，今天是我们组第一天执行任务，大家不要吵了。”皆人怕气氛再恶化下去，只能出来打圆场。
另一方面，苒早早跑到了大蛇丸家，大蛇丸只是把一本厚比《辞海》的书扔给了苒，说：“我讨厌教小孩子，先自己把基础弄懂，全部会了再来找我。”
苒只好吃力地背着书回到家，从最基础的学起。
这天苒上街买医术书和体术指南，却又听见几个孩子在背后指指点点。
“喂喂，你听说了么？”
“什么什么？”
“就是那个旗木朔茂啊，听说名字不能被刻上慰灵碑呢。”
“切，像那种废物当然不能被刻……”
“你刚才，说了什么？”苒突然一拳挥在那孩子的脸上。
“啊！这不就是旗木家的那个丫头么！”
“切，不要怕，竟然敢打我，大家上啊！”
苒毕竟开始学习不久，又是女孩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几个男孩子，不会儿便被他们几个打倒在地上。
“哼，让你再嚣张。”
“旗木朔茂本来就是废物……啊！你！”
苒猛地吐了一口口水在那孩子脸上，恶狠狠地瞪着他。
“可恶！再给我打！啊！……快放手！”
不知何时出现的夏南把那孩子拎了起来。
“不好意思这是我妹妹请问你们在做什么？找·死·么？”夏南笑眯眯地看着这几个孩子。
苒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道：“放了他们。”
夏南把那孩子扔在地上，扶着苒走了。
“嘛，我不觉得你是这么大度的人哦？”夏南挑眉看了看她。
“我也不是那种需要别人帮我报仇的人。”苒扭头艰难地说着。
“看来那几个熊孩子下手还挺重啊，能走么？我可以背你。”夏南发现苒身上伤口很多。
苒摇了摇头：“大部分伤口不是他们干的。”
“一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是不适合当忍者的。”如果不是被那些人打的话，那就只能是自己训练的时候受的伤了，夏南想着皱了皱眉。
“不是大事，我找趟纲手姐姐就行了。”苒说着就开始走神了。
还是被她知道了啊。夏南有点无奈，关于旗木朔茂的事情，本来想瞒着她和卡卡西的。
“放心我还不至于出格到自己半夜拿着刀去慰灵碑上刻爸爸的名字。”苒回头笑得很轻松。
“不，你说出这种话就说明你真的认真考虑过这个做法了吧啊喂！”夏南表面上一副想抽她的样子，心里却堵得慌，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自己始终帮不上她什么忙。
走到家门口，苒拍拍夏南的头：“别想太多了。”说罢，便跑回家了。
做完晚饭，苒给卡卡西留了张字条就出门了，啊当然不是去慰灵碑刻名字的。
苒知道这个点三代一定还在办公室里，她请看守的忍者通传一声，但很快得到的回复是火影大人正在忙，让她先行离开。
对于这个意料之中的结果，苒表现得很淡定，谢过了通传的忍者，转身走了几步，以免挡到其他要往里走的人，然后，跪了下去。
三代在楼下对她这一系列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但不敢见她，他知道关于慰灵碑的事情对这个孩子来说多么残忍，可是高层的决定已经下来，他实在无力改变。
“三代目，那个……”来交任务的皆人也不知该怎么说。
“皆人，你劝劝那孩子吧。”三代深深叹了口气。
皆人点了点头，走到了苒面前。
“苒，卡卡西已经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皆人蹲下对苒说道。
苒轻松地笑笑：“放心我是做好晚饭出门的。”
皆人仔细看了看苒身上，虽然没有什么重伤，但简直到处都是小伤口。
“苒，朔茂前辈是不在乎这种事情的，他也不会希望……”
苒打断了皆人，依旧笑着说：“我知道爸爸不在乎，但是我做不到。”
根据木叶的规定，只要是为了木叶做出过贡献的忍者，死后名字都可以被刻在慰灵碑上，除非是逃叛或者是有罪的人。
如果她不争，就是默认了朔茂是有罪的，所以要她接受她绝对做不到。
“所以老师你瞒着我就是为了这个？”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呃……卡卡西……”皆人有点不敢看卡卡西的目光，毕竟他知道这种事情瞒着对方是有点不对。
卡卡西不再说话，只是把苒从地上拉了起来。
“卡卡西你干什么？！”苒挣开了。
“如果三代大人能改变这件事的话他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跪在这里了。”卡卡西看见她身上的伤口，心情愈发不好。
苒咬着下嘴唇沉默不语，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变过，真的和小孩子一样只会任性撒娇，遇到事情永远想要靠别人，来求三代也是，她知道三代的善良，所以才一味地拜托三代，却从来不考虑三代的难处。
“回去吧。”卡卡西说着便转身向家走去，苒顿了一顿，跟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苒在院子里练刀术，忽然感应到隔壁多了许多人，不一会儿还听到了搬动重物的声音。
等人散去苒跑到隔壁遇上了夏南。
“夏南，你要搬家么？”苒指了指门口那几个箱子。
“嗯，我要搬到宗家去了。”夏南云淡风轻地说着。
苒愣了很久，宗家？那个蒙面忍者不也是宗家的人么？当初不是已经拒绝过他们了么？
“为什么？”苒有点激动了。
“嘛，”夏南挠了挠头，“原因有很多啦……不过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别忘了我也是你哥哥。”
“到底……”苒还想问些什么，长谷川宗家的人又回来了，她只好先回了家。
这算什么啊……突然就走了，昨天还什么都没说啊。苒有点烦躁，夏南突然回宗家到底有什么不能对自己说的原因呢。
思来想去，苒决定去问问大蛇丸。
“大蛇丸叔叔，你知道为什么长谷川睦森和长谷川夏南要回宗家么？”苒还特地带了自己做的苹果派来，嘛，毕竟吃人的嘴软。
大蛇丸瞥她一眼，说：“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肠。”
“诶，大蛇丸叔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徒弟。”苒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让你自学的内容都会了么？”大蛇丸不再看她夸张的表情。
“呃……”苒一下子软了下来，“那个……有些不懂。”
“明天开始来这里和红豆一起训练吧，不懂问她。”大蛇丸在不经意间已经岔开了话题。
苒拉了拉大蛇丸衣服的下摆，说：“大蛇丸叔叔你就不能亲自教我么？”
“我不喜欢弱者。”大蛇丸回答得很干脆。
苒不满地偷偷白了大蛇丸一眼，看着不远处正在训练的红豆，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嘴上只是随口说着：“大蛇丸叔叔我觉得我将来应该会发育得比红豆好。”
“不要学自来也那种白痴说话。”大蛇丸皱了皱眉，想着这孩子不会偷看自来也的书了吧。
“啊啊啊，大蛇丸叔叔你还没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吧？！”苒终于反应过来了。
“真亏你还能绕回来啊，”大蛇丸看着自家天然呆的徒弟笑了笑，“长谷川家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啊啊啊下次这种话应该在吃人家的派之前说吧！”苒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高层突然同意把朔茂的名字刻上慰灵碑了，”大蛇丸说着便向训练场走去了，“听说是某个大家族出面干涉的吧，以前还真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善良呢……”
苒一时失语，大蛇丸当然不会随便告诉自己不确定的消息，所以，那个大家族是指长谷川家么？夏南和睦森叔叔以让家族出面这件事作为他们回宗家的条件？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了。
苒用最快的速度向家跑去，夏南正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自己从出生以来便住着的房子。
“夏南！”苒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怎么了？”夏南隐隐有些担心，不过……那件事应该不会有人告诉她吧。
“告……告诉我你回宗家的理由！”苒语气少有的坚决。
“这是长谷川族内的事情，不要插手。”夏南板起面孔说道。
苒一时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MLGB，你她妈的最好告诉我这和爸爸的事情没关系，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打到半身不遂。”
夏南想起当年那个面色煞白和自己一起等在急诊室外的苒，又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你妹啊！”苒不是一般地想抽夏南，朔茂的事情她固然希望能解决，但如果代价是这个的话她绝对不允许。
“就是笑我妹啊，”夏南愉快地摸了摸苒的头，决定开始耍无赖，“如果你这么不愿意我呆在宗家的话将来让我入赘旗木家就可以了。”
“不好吧，爸爸就卡卡西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去搅基了那旗木家就绝后了啊啊啊，”苒果断地放下节操开始反击，“而且我一直相信你和卡卡西之间在上面那个应该是卡卡西，所以就算在一起也应该是你嫁进来而不是入赘，说法很重要。”
“你知道的，体位多的是，在上面那个不一定是攻。”夏南决定将无耻进行到底。
苒捂脸了，幽幽地说：“如果让卡卡西知道你和我讨论体位这种问题他一定会杀了你。”
“我觉得他首先会对你支持他是攻感到欣慰。”夏南笑得很坦然，“放心吧，去宗家不是一时冲动，而且这种事情我父亲也同意了啊。”夏南说完便瞬身离开了。
所以还是没有问到答案啊啊啊，苒终于发现自己中途又被人岔开话题了。
“旗木君是来逮调戏自己妹妹的混蛋的么？”夏南笑眯眯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卡卡西。
“谢谢。”卡卡西再也说不出别的话，长谷川宗家的事情他不是不曾耳闻，而如今……
“反正我也不是为了旗木君啊，”夏南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话至一半，眼神又突然认真起来，“我知道那件事对你的影响有多大，但是无论如何请好好照顾苒。”
卡卡西愣了一下，对方已经转身走了。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苒实在不是夏南喜欢的类型，他中意的是自己母亲那种大和抚子似的女子，所谓三岁看老，苒注定和温柔和顺这一类词无缘。刚开始认识苒的时候他也只是抱着照顾一下旗木大人的孩子的念头在修行之余看护一下苒，但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这种感情就变了，那个强行把他拖回木叶的苒，那个在急诊室外安慰着自己的苒，那个在经历丧父之痛后依旧坚毅的苒，是他下定决心要保护的人，无关爱情，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是他珍视的妹妹。和宗家那帮老狐狸谈条件，一方面是他和父亲都想要报答旗木大人的恩情，另一方面何尝不是他对苒的私心？看不得她跪在火影办公室前，听不得其他人对她的闲言碎语。就算是与虎谋皮，他也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当卡卡西到集合地点报到的时候，看到了波风皆人和琳。
卡卡西向皆人打了个招呼，对琳微微一点头。
琳心里突然漏了几拍，自己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正式毕业，只是一时被赶上架的孩子，卡卡西却已经是个中忍了，短暂的同学时光里卡卡西给她留下的是童年最美好的印象，如今和他分在一组，琳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
可是任琳目光灼灼，卡卡西始终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在等待最后一个组员的时候兀自练着手里剑。
带土在约定时间半个多小时之后才匆匆赶到，气喘吁吁地说：“抱……抱歉，路上有个老奶奶需要帮忙。”
“不遵守忍者世界规则的人，我们称之为废物。”卡卡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啊！卡卡西！我竟然和你一组！”带土本来和琳在一起的喜悦之情顿时被浇掉了一半，“话说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卡卡西连看都不再看带土。
带土有些发愣，虽然自己和卡卡西一向不对付，但从前即便两人打起来卡卡西也不曾有过这样冰冷的态度，三言两语，拒人于千里之外。
“嘛嘛，好了，今天是我们组第一天执行任务，大家不要吵了。”皆人怕气氛再恶化下去，只能出来打圆场。
另一方面，苒早早跑到了大蛇丸家，大蛇丸只是把一本厚比《辞海》的书扔给了苒，说：“我讨厌教小孩子，先自己把基础弄懂，全部会了再来找我。”
苒只好吃力地背着书回到家，从最基础的学起。
这天苒上街买医术书和体术指南，却又听见几个孩子在背后指指点点。
“喂喂，你听说了么？”
“什么什么？”
“就是那个旗木朔茂啊，听说名字不能被刻上慰灵碑呢。”
“切，像那种废物当然不能被刻……”
“你刚才，说了什么？”苒突然一拳挥在那孩子的脸上。
“啊！这不就是旗木家的那个丫头么！”
“切，不要怕，竟然敢打我，大家上啊！”
苒毕竟开始学习不久，又是女孩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几个男孩子，不会儿便被他们几个打倒在地上。
“哼，让你再嚣张。”
“旗木朔茂本来就是废物……啊！你！”
苒猛地吐了一口口水在那孩子脸上，恶狠狠地瞪着他。
“可恶！再给我打！啊！……快放手！”
不知何时出现的夏南把那孩子拎了起来。
“不好意思这是我妹妹请问你们在做什么？找·死·么？”夏南笑眯眯地看着这几个孩子。
苒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道：“放了他们。”
夏南把那孩子扔在地上，扶着苒走了。
“嘛，我不觉得你是这么大度的人哦？”夏南挑眉看了看她。
“我也不是那种需要别人帮我报仇的人。”苒扭头艰难地说着。
“看来那几个熊孩子下手还挺重啊，能走么？我可以背你。”夏南发现苒身上伤口很多。
苒摇了摇头：“大部分伤口不是他们干的。”
“一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是不适合当忍者的。”如果不是被那些人打的话，那就只能是自己训练的时候受的伤了，夏南想着皱了皱眉。
“不是大事，我找趟纲手姐姐就行了。”苒说着就开始走神了。
还是被她知道了啊。夏南有点无奈，关于旗木朔茂的事情，本来想瞒着她和卡卡西的。
“放心我还不至于出格到自己半夜拿着刀去慰灵碑上刻爸爸的名字。”苒回头笑得很轻松。
“不，你说出这种话就说明你真的认真考虑过这个做法了吧啊喂！”夏南表面上一副想抽她的样子，心里却堵得慌，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自己始终帮不上她什么忙。
走到家门口，苒拍拍夏南的头：“别想太多了。”说罢，便跑回家了。
做完晚饭，苒给卡卡西留了张字条就出门了，啊当然不是去慰灵碑刻名字的。
苒知道这个点三代一定还在办公室里，她请看守的忍者通传一声，但很快得到的回复是火影大人正在忙，让她先行离开。
对于这个意料之中的结果，苒表现得很淡定，谢过了通传的忍者，转身走了几步，以免挡到其他要往里走的人，然后，跪了下去。
三代在楼下对她这一系列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但不敢见她，他知道关于慰灵碑的事情对这个孩子来说多么残忍，可是高层的决定已经下来，他实在无力改变。
“三代目，那个……”来交任务的皆人也不知该怎么说。
“皆人，你劝劝那孩子吧。”三代深深叹了口气。
皆人点了点头，走到了苒面前。
“苒，卡卡西已经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皆人蹲下对苒说道。
苒轻松地笑笑：“放心我是做好晚饭出门的。”
皆人仔细看了看苒身上，虽然没有什么重伤，但简直到处都是小伤口。
“苒，朔茂前辈是不在乎这种事情的，他也不会希望……”
苒打断了皆人，依旧笑着说：“我知道爸爸不在乎，但是我做不到。”
根据木叶的规定，只要是为了木叶做出过贡献的忍者，死后名字都可以被刻在慰灵碑上，除非是逃叛或者是有罪的人。
如果她不争，就是默认了朔茂是有罪的，所以要她接受她绝对做不到。
“所以老师你瞒着我就是为了这个？”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呃……卡卡西……”皆人有点不敢看卡卡西的目光，毕竟他知道这种事情瞒着对方是有点不对。
卡卡西不再说话，只是把苒从地上拉了起来。
“卡卡西你干什么？！”苒挣开了。
“如果三代大人能改变这件事的话他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跪在这里了。”卡卡西看见她身上的伤口，心情愈发不好。
苒咬着下嘴唇沉默不语，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变过，真的和小孩子一样只会任性撒娇，遇到事情永远想要靠别人，来求三代也是，她知道三代的善良，所以才一味地拜托三代，却从来不考虑三代的难处。
“回去吧。”卡卡西说着便转身向家走去，苒顿了一顿，跟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苒在院子里练刀术，忽然感应到隔壁多了许多人，不一会儿还听到了搬动重物的声音。
等人散去苒跑到隔壁遇上了夏南。
“夏南，你要搬家么？”苒指了指门口那几个箱子。
“嗯，我要搬到宗家去了。”夏南云淡风轻地说着。
苒愣了很久，宗家？那个蒙面忍者不也是宗家的人么？当初不是已经拒绝过他们了么？
“为什么？”苒有点激动了。
“嘛，”夏南挠了挠头，“原因有很多啦……不过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别忘了我也是你哥哥。”
“到底……”苒还想问些什么，长谷川宗家的人又回来了，她只好先回了家。
这算什么啊……突然就走了，昨天还什么都没说啊。苒有点烦躁，夏南突然回宗家到底有什么不能对自己说的原因呢。
思来想去，苒决定去问问大蛇丸。
“大蛇丸叔叔，你知道为什么长谷川睦森和长谷川夏南要回宗家么？”苒还特地带了自己做的苹果派来，嘛，毕竟吃人的嘴软。
大蛇丸瞥她一眼，说：“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肠。”
“诶，大蛇丸叔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徒弟。”苒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让你自学的内容都会了么？”大蛇丸不再看她夸张的表情。
“呃……”苒一下子软了下来，“那个……有些不懂。”
“明天开始来这里和红豆一起训练吧，不懂问她。”大蛇丸在不经意间已经岔开了话题。
苒拉了拉大蛇丸衣服的下摆，说：“大蛇丸叔叔你就不能亲自教我么？”
“我不喜欢弱者。”大蛇丸回答得很干脆。
苒不满地偷偷白了大蛇丸一眼，看着不远处正在训练的红豆，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嘴上只是随口说着：“大蛇丸叔叔我觉得我将来应该会发育得比红豆好。”
“不要学自来也那种白痴说话。”大蛇丸皱了皱眉，想着这孩子不会偷看自来也的书了吧。
“啊啊啊，大蛇丸叔叔你还没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吧？！”苒终于反应过来了。
“真亏你还能绕回来啊，”大蛇丸看着自家天然呆的徒弟笑了笑，“长谷川家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啊啊啊下次这种话应该在吃人家的派之前说吧！”苒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高层突然同意把朔茂的名字刻上慰灵碑了，”大蛇丸说着便向训练场走去了，“听说是某个大家族出面干涉的吧，以前还真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善良呢……”
苒一时失语，大蛇丸当然不会随便告诉自己不确定的消息，所以，那个大家族是指长谷川家么？夏南和睦森叔叔以让家族出面这件事作为他们回宗家的条件？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了。
苒用最快的速度向家跑去，夏南正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自己从出生以来便住着的房子。
“夏南！”苒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怎么了？”夏南隐隐有些担心，不过……那件事应该不会有人告诉她吧。
“告……告诉我你回宗家的理由！”苒语气少有的坚决。
“这是长谷川族内的事情，不要插手。”夏南板起面孔说道。
苒一时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MLGB，你她妈的最好告诉我这和爸爸的事情没关系，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打到半身不遂。”
夏南想起当年那个面色煞白和自己一起等在急诊室外的苒，又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你妹啊！”苒不是一般地想抽夏南，朔茂的事情她固然希望能解决，但如果代价是这个的话她绝对不允许。
“就是笑我妹啊，”夏南愉快地摸了摸苒的头，决定开始耍无赖，“如果你这么不愿意我呆在宗家的话将来让我入赘旗木家就可以了。”
“不好吧，爸爸就卡卡西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去搅基了那旗木家就绝后了啊啊啊，”苒果断地放下节操开始反击，“而且我一直相信你和卡卡西之间在上面那个应该是卡卡西，所以就算在一起也应该是你嫁进来而不是入赘，说法很重要。”
“你知道的，体位多的是，在上面那个不一定是攻。”夏南决定将无耻进行到底。
苒捂脸了，幽幽地说：“如果让卡卡西知道你和我讨论体位这种问题他一定会杀了你。”
“我觉得他首先会对你支持他是攻感到欣慰。”夏南笑得很坦然，“放心吧，去宗家不是一时冲动，而且这种事情我父亲也同意了啊。”夏南说完便瞬身离开了。
所以还是没有问到答案啊啊啊，苒终于发现自己中途又被人岔开话题了。
“旗木君是来逮调戏自己妹妹的混蛋的么？”夏南笑眯眯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卡卡西。
“谢谢。”卡卡西再也说不出别的话，长谷川宗家的事情他不是不曾耳闻，而如今……
“反正我也不是为了旗木君啊，”夏南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话至一半，眼神又突然认真起来，“我知道那件事对你的影响有多大，但是无论如何请好好照顾苒。”
卡卡西愣了一下，对方已经转身走了。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苒实在不是夏南喜欢的类型，他中意的是自己母亲那种大和抚子似的女子，所谓三岁看老，苒注定和温柔和顺这一类词无缘。刚开始认识苒的时候他也只是抱着照顾一下旗木大人的孩子的念头在修行之余看护一下苒，但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这种感情就变了，那个强行把他拖回木叶的苒，那个在急诊室外安慰着自己的苒，那个在经历丧父之痛后依旧坚毅的苒，是他下定决心要保护的人，无关爱情，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是他珍视的妹妹。和宗家那帮老狐狸谈条件，一方面是他和父亲都想要报答旗木大人的恩情，另一方面何尝不是他对苒的私心？看不得她跪在火影办公室前，听不得其他人对她的闲言碎语。就算是与虎谋皮，他也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