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李家有问题 【二合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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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11点时候漠北刚码完字，结果坑爹的学校断电停网了。突发状况一直弄到现在才恢复。发个四千字章节，补上昨天的、）
“哦？在香港还真有人不开眼的敢到你董大公子。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里传来那边力叔的声音。
董成鹏黑着脸，将在飞机上与程东发生冲突的缘由简单说了下。当然他当众大小便失禁的丢人事迹则是自动过滤，在他口中楚灵儿和程文东倒是狼狈为奸，欺凌弱小。
电话那边沉默了，隐隐间可以听到轻敲桌面的声音，力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董成鹏也不急，拿着电话等了近三分钟后，才传来力叔一声叹息。
“董公子，按照咱们陈董两家的交情这事我应该帮你的。可你刚才也说了，那两个大陆仔被李修杰接回了李家，看样子他们关系匪浅。我这一插手，岂不是要跟李家撕破脸皮？这个……难办啊……”
董成鹏暗骂一声老狐狸，咬咬牙，嘴上却说道，“力叔，我当然不会让你和李家硬碰。我们只是小小的使些手段，李家的人自然不会和你鱼死网破。而且我会劝告爷爷发动他手上的关系，全力帮助力叔竞选两个月后，下届新界商会会长之位！”
“力叔，您和李承耀那老狐狸向来暗争不断。这次，可是让你反压那老匹夫的天赐良机啊！”
那边力叔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砰的一声拍了 下桌子，爽朗大笑：“好！！哈哈，既然董公子有如此魄力，那我陈力，就陪你疯狂这一回！！那两个大陆仔，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拜托力叔了！”
董成鹏阴沉着脸挂掉电话，咬牙切齿的一把将手中的定制版苹果6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楚灵儿，程文东！敢惹老子，老子让你们生不如死！”
※※※
香港，这座高度繁荣的国际大都市，仅次于纽约和伦敦的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有“东方之珠”、“美食天堂”和“购物天堂”等美誉。
黄昏映照下，摩天高楼的香港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豪华的房车里早就准备好红酒水果之类的休闲食品，李修杰热情的为两人介绍着香港的人文建筑。楚灵儿眨着好奇漂亮的大眼睛，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么新鲜而充满魔力。
时隔多年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程文东心里有着短暂的怅然。与三年前的腥风血雨相比，今天的行动显得格外轻松惬意。
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几人终于到达目的地。
香港新界大埔区，雨花巷。
这片老牌的富豪别墅区，里面住的每一个人都是身世显赫，身价不俗的大亨人物。最为繁华的地段，精致奢华到极致的装修风格和一片欧式建筑的豪华别墅，无不标志着其主人的显赫地位。当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穷其一生，也买不起这里的一栋甚至一砖一瓦。
沿着油柏路又行驶了十分钟，几人终于在一栋标着‘雨花巷20号’的典雅别墅门口停了下来。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立马为程文东打开车门，眼前景象一览无余。
虽然别墅位置普通，但却颇为大气奢华。近千平占地空间，的欧式建筑风格，有些古老象牙白城堡四层别墅，镂空而花纹精巧的雕栏，后边是一片生机勃勃的后花园，其中间位置建造着游泳池，期间摆放着一些古朴造型独特的西式建筑物。
这里，便是全国最大药材商，新界商会会长，亚洲富豪前十 李承耀的家。
“这里之前是英国一个男爵的府邸，香港回归后男爵也回了英国，家父恰好低价收购过来，虽然有些旧，但住着还是比较舒服的。”
李修杰一边为程文东两人引路，一边介绍道。
“男爵的府邸？那这岂不是城堡！”楚灵儿眼睛都放光了，对于她这种小女生，什么王子城堡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程文东点了点头，怪不得自己觉得这李家有些不俗，这种经过岁月积淀的英国贵族的府邸绝不是那些寻常货色能比拟的。就像自己住的‘鸿轩阁’每一个建筑，一个装饰都是近乎完美。
“能够在众多大亨中独揽下这栋豪宅，李老先生果然非同凡人！”
程文东不由赞叹一声。
“哈哈，程大哥谬赞，家父只是运气好。来来，请。”李修杰大笑着为程文东引路，被人夸赞其他父亲，表情深处还是有着深深的骄傲。
穿过后花园来的别墅一层大厅，程文东鼻子皱了皱，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眼睛警惕的扫着周围：这里，有着一股血腥味，虽然极力的被人用浓香水掩饰，但极为敏感的程文东还是感觉到了异常。
“呵呵，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一位穿着灰色常服，一头银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大约六十多岁的清瘦老人热情的迎了上来。
程文东了然，这个面前看起来颇为亲切的普通老者，便是外边传言中的风云人物——李承耀。
“老朽偶尔风寒，未能迎接贵客，见谅见谅。”李承耀笑了两声，似乎呛到嗓子，红着脸咳嗽两声。
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名四十左右，穿着旗袍身姿绰约，皮肤白皙的美妇人，担心的拿出手帕来给男人擦了擦嘴，向程文东两人点头示意。
“李老严重了，按辈分资历都该是我们来拜访李老才对。李公子来接机已经是文东荣幸了，怎敢让您亲临。”
程文东含笑示意，眼睛一一扫过李承耀和他身边的美妇人，眼睛眯成一条线。
在两人身上，他分明感受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还未来及散去的杀气。看样子，两人之前杀了人。
看来这李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啊！程文东心里叹了一声，心里却是打起了警惕。
李承耀夸赞了两句程文东，随后眼神打量起一旁一脸好奇紧张的楚灵儿，笑道：“这丫头是灵儿吧？这一晃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漂亮了。嗯？怎么，不认识李爷爷了？我可记得你这小鬼头，五六岁了一抱你还尿我一身，哈哈哈！”
‘噗……’听到这，程文东忍不住嗤笑一声，实在被这可爱的小丫头打败了。
似乎被戳中了糗事般，楚灵儿登了个大红脸，恶狠狠的瞪了程文东一眼，羞羞的低下头：“李爷爷好……。。我哪能忘了你，我爷爷经常提起你，还托我告诉你要抽时间来香港一聚呢。”
李承耀脸上露出几丝怅然，叹道：“哎，老了都老了。当年的老家伙剩下的就我们几个了，琐事缠身啊。”
李承耀站出身来，恭敬的笑道：“父亲，马叔已经准备好酒菜了。我们还是邀请客人入席，边吃边说吧。”
“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人老了就是啰嗦，呵呵，走吧丫头，咱爷孙俩好好聚聚。”李承耀哈哈一笑，亲昵的和楚灵儿一块走了出去。
原来李承耀和楚天远是故交。怪不得自己有这么大排场让李修身去接机呢。既然如此，那应该对自己没恶意吧。
程文东心中警戒少了大半，笑着应邀和众人走了出去。
李家别出心裁的将酒席设到别墅外的后花园，郁郁葱葱中欣赏着万家灯火的香港夜景，也算一场不错的视觉体验。
长方红木桌上花花绿绿的摆放着足足几十种五花八门的珍馐美食，程文东楚灵儿以及李家三口零星坐在一旁，谈笑风生。
李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人丁却是异常稀少。李承耀两个哥哥和原配夫人死于饥荒，一个人闯荡打下大片天下。也是二十年前，结识了现在的夫人冯丽，次年生下了李修杰，老年得子，使得李承耀对这个独子十分器重，而李修杰也不失所望，小小年纪便将李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哈哈，今天我们只谈私情不谈利益。只谈往事不谈商场，你们两个后生放开吃喝，就当在自家一样。”
有了楚家的关系，李承耀逐渐放开架子，谈论起往事岁月豪情万丈，古灵精怪的楚灵儿时不时插句话总是让他老怀大慰，两杯白酒下去脸色有些微红。
冯丽虽然是妇道人家，但举止谈吐落落大方，给人印象极佳。和程文东同为年轻一代，遇到这么个颇对胃口的人，李修杰自然不亦乐乎的和程文东拼酒，看的一旁楚灵儿满脸的担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桌饭局颇为热闹，就在众人喝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白发苍苍的管家马叔匆忙赶了过来，对着李承耀耳边说了些什么。
“陈力？”李承耀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表情阴冷下来：“他来干什么，不见！”
“就说老爷身体不适，早已休息，不方便见客。”冯丽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道。
“是，夫人。”
马叔恭敬说着，便匆匆退了下去。
刚才还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下来，楚灵儿狐疑的望着程文东，有些不解和郁闷。
“不用麻烦马叔了，陈某已经进来了。”
一声低沉带着沙哑的声音，只听的一阵‘嗒嗒’的脚步声音，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身材魁梧，大约五十多岁，脸上留疤的男人叼着一根雪茄在十余个气势凶悍的保镖簇拥下走了过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穿着阿玛尼休闲装，带着劳力士手表的年轻人。观其相貌跟男人有八成相似，也是昂首挺胸一脸高傲，不同常人般走在那片翠绿的草坪上，每一步都是异常的用力，‘嘎吱嘎吱’的似乎想把那片草丛拦腰截断。
其示威之意，不言而喻。
“哦？原来李会长是在接待客人。如此的话倒是陈力冒犯了。”那叼着雪茄的中年男人扫了眼客座的程文东，心里则是与董成鹏发来照片做了下对比，确认万无一失。
而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则是一进来一双眼睛便盯在楚灵儿身上，那副猪哥样子就差当场流哈喇子了。看的程文东好几次忍不住上去把他揍成猪头。
“砰！”
李修身愤怒的拍桌而起，指着门外被放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叫的李家保镖，喝道：“陈力，你气势汹汹的闯我李家，打伤我兄弟是什么意思！当真以为我李家是好欺负的嘛！”
咔嚓咔嚓！
李修杰率先掏出一把手枪对准陈力脑门，接着四周的李家保镖迅速的掏出手枪，拉开保险对着陈力一行人。
“别动，别动！”
“把枪放下！”
陈力那帮保镖也不甘示弱，霎时间两帮人马持枪而立，现场火药味十足。
楚灵儿早就被这突然变故吓破胆子，惊呼一声连忙躲在程文东怀里，害怕的缩着身子。
两人这亲密的样子倒是让陈力的那个儿子，陈翔满脸的怒容嫉妒。
“怎么，许你李会长杀我陈家的堂主。就不许我过来讨个公道嘛。”
陈力欣赏的扫了眼拿枪对着自己死毫无惧的李修杰说道。心里却叹了一声，如果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有李家儿子一半，自己也能含笑九泉了。
“那个土狼屡次截我李家的货，为此我还搭上了三个兄弟的性命。他是死有余辜！”
李城耀脸色阴冷下来，深邃的眸子中闪烁残暴的光芒，与之前那个温和热情的老人判如两人。
“公道你是找不回来了，尸体有一个。这片后花园埋着呢，有本事你就挖。”
一旁的冯丽点燃一根烟，面对一片黑漆漆枪口吞云吐雾，挑衅般说出一句话并无半点惧色。
程文东眼前一亮，看来这个冯丽也不是普通人啊。不，这些李家人，都不是普通人，自己这回真是被他们的外表骗了。
苦笑一声，程文东心道怪不得之前感觉到在李承耀夫妇俩身上感受到血腥味和杀气。原来他们真杀了人，这些商人，怎么看起来跟黑社会似的呢，哎，香港果然不太平啊，暗流涌动。
轻轻拍打着楚灵儿后背安抚着，程文东看戏般的望着眼前的人群。在一切还未搞清楚前，还是坐着看戏比较好。
“呵呵，李会长说得对，土狼违背道上规矩杀人越货我早有耳闻，如今只是来求证下而已。这种人渣的确死有余辜。”陈力轻弹了弹雪茄的烟灰，一双鹰眼扫向程文东。
“陈力今天所为的，和两位来自大陆的朋友有关。”
（昨天晚上11点时候漠北刚码完字，结果坑爹的学校断电停网了。突发状况一直弄到现在才恢复。发个四千字章节，补上昨天的、）
“哦？在香港还真有人不开眼的敢到你董大公子。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里传来那边力叔的声音。
董成鹏黑着脸，将在飞机上与程东发生冲突的缘由简单说了下。当然他当众大小便失禁的丢人事迹则是自动过滤，在他口中楚灵儿和程文东倒是狼狈为奸，欺凌弱小。
电话那边沉默了，隐隐间可以听到轻敲桌面的声音，力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董成鹏也不急，拿着电话等了近三分钟后，才传来力叔一声叹息。
“董公子，按照咱们陈董两家的交情这事我应该帮你的。可你刚才也说了，那两个大陆仔被李修杰接回了李家，看样子他们关系匪浅。我这一插手，岂不是要跟李家撕破脸皮？这个……难办啊……”
董成鹏暗骂一声老狐狸，咬咬牙，嘴上却说道，“力叔，我当然不会让你和李家硬碰。我们只是小小的使些手段，李家的人自然不会和你鱼死网破。而且我会劝告爷爷发动他手上的关系，全力帮助力叔竞选两个月后，下届新界商会会长之位！”
“力叔，您和李承耀那老狐狸向来暗争不断。这次，可是让你反压那老匹夫的天赐良机啊！”
那边力叔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砰的一声拍了 下桌子，爽朗大笑：“好！！哈哈，既然董公子有如此魄力，那我陈力，就陪你疯狂这一回！！那两个大陆仔，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拜托力叔了！”
董成鹏阴沉着脸挂掉电话，咬牙切齿的一把将手中的定制版苹果6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楚灵儿，程文东！敢惹老子，老子让你们生不如死！”
※※※
香港，这座高度繁荣的国际大都市，仅次于纽约和伦敦的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有“东方之珠”、“美食天堂”和“购物天堂”等美誉。
黄昏映照下，摩天高楼的香港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豪华的房车里早就准备好红酒水果之类的休闲食品，李修杰热情的为两人介绍着香港的人文建筑。楚灵儿眨着好奇漂亮的大眼睛，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么新鲜而充满魔力。
时隔多年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程文东心里有着短暂的怅然。与三年前的腥风血雨相比，今天的行动显得格外轻松惬意。
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几人终于到达目的地。
香港新界大埔区，雨花巷。
这片老牌的富豪别墅区，里面住的每一个人都是身世显赫，身价不俗的大亨人物。最为繁华的地段，精致奢华到极致的装修风格和一片欧式建筑的豪华别墅，无不标志着其主人的显赫地位。当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穷其一生，也买不起这里的一栋甚至一砖一瓦。
沿着油柏路又行驶了十分钟，几人终于在一栋标着‘雨花巷20号’的典雅别墅门口停了下来。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立马为程文东打开车门，眼前景象一览无余。
虽然别墅位置普通，但却颇为大气奢华。近千平占地空间，的欧式建筑风格，有些古老象牙白城堡四层别墅，镂空而花纹精巧的雕栏，后边是一片生机勃勃的后花园，其中间位置建造着游泳池，期间摆放着一些古朴造型独特的西式建筑物。
这里，便是全国最大药材商，新界商会会长，亚洲富豪前十 李承耀的家。
“这里之前是英国一个男爵的府邸，香港回归后男爵也回了英国，家父恰好低价收购过来，虽然有些旧，但住着还是比较舒服的。”
李修杰一边为程文东两人引路，一边介绍道。
“男爵的府邸？那这岂不是城堡！”楚灵儿眼睛都放光了，对于她这种小女生，什么王子城堡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程文东点了点头，怪不得自己觉得这李家有些不俗，这种经过岁月积淀的英国贵族的府邸绝不是那些寻常货色能比拟的。就像自己住的‘鸿轩阁’每一个建筑，一个装饰都是近乎完美。
“能够在众多大亨中独揽下这栋豪宅，李老先生果然非同凡人！”
程文东不由赞叹一声。
“哈哈，程大哥谬赞，家父只是运气好。来来，请。”李修杰大笑着为程文东引路，被人夸赞其他父亲，表情深处还是有着深深的骄傲。
穿过后花园来的别墅一层大厅，程文东鼻子皱了皱，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眼睛警惕的扫着周围：这里，有着一股血腥味，虽然极力的被人用浓香水掩饰，但极为敏感的程文东还是感觉到了异常。
“呵呵，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一位穿着灰色常服，一头银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大约六十多岁的清瘦老人热情的迎了上来。
程文东了然，这个面前看起来颇为亲切的普通老者，便是外边传言中的风云人物——李承耀。
“老朽偶尔风寒，未能迎接贵客，见谅见谅。”李承耀笑了两声，似乎呛到嗓子，红着脸咳嗽两声。
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名四十左右，穿着旗袍身姿绰约，皮肤白皙的美妇人，担心的拿出手帕来给男人擦了擦嘴，向程文东两人点头示意。
“李老严重了，按辈分资历都该是我们来拜访李老才对。李公子来接机已经是文东荣幸了，怎敢让您亲临。”
程文东含笑示意，眼睛一一扫过李承耀和他身边的美妇人，眼睛眯成一条线。
在两人身上，他分明感受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还未来及散去的杀气。看样子，两人之前杀了人。
看来这李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啊！程文东心里叹了一声，心里却是打起了警惕。
李承耀夸赞了两句程文东，随后眼神打量起一旁一脸好奇紧张的楚灵儿，笑道：“这丫头是灵儿吧？这一晃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漂亮了。嗯？怎么，不认识李爷爷了？我可记得你这小鬼头，五六岁了一抱你还尿我一身，哈哈哈！”
‘噗……’听到这，程文东忍不住嗤笑一声，实在被这可爱的小丫头打败了。
似乎被戳中了糗事般，楚灵儿登了个大红脸，恶狠狠的瞪了程文东一眼，羞羞的低下头：“李爷爷好……。。我哪能忘了你，我爷爷经常提起你，还托我告诉你要抽时间来香港一聚呢。”
李承耀脸上露出几丝怅然，叹道：“哎，老了都老了。当年的老家伙剩下的就我们几个了，琐事缠身啊。”
李承耀站出身来，恭敬的笑道：“父亲，马叔已经准备好酒菜了。我们还是邀请客人入席，边吃边说吧。”
“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人老了就是啰嗦，呵呵，走吧丫头，咱爷孙俩好好聚聚。”李承耀哈哈一笑，亲昵的和楚灵儿一块走了出去。
原来李承耀和楚天远是故交。怪不得自己有这么大排场让李修身去接机呢。既然如此，那应该对自己没恶意吧。
程文东心中警戒少了大半，笑着应邀和众人走了出去。
李家别出心裁的将酒席设到别墅外的后花园，郁郁葱葱中欣赏着万家灯火的香港夜景，也算一场不错的视觉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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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人丁却是异常稀少。李承耀两个哥哥和原配夫人死于饥荒，一个人闯荡打下大片天下。也是二十年前，结识了现在的夫人冯丽，次年生下了李修杰，老年得子，使得李承耀对这个独子十分器重，而李修杰也不失所望，小小年纪便将李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哈哈，今天我们只谈私情不谈利益。只谈往事不谈商场，你们两个后生放开吃喝，就当在自家一样。”
有了楚家的关系，李承耀逐渐放开架子，谈论起往事岁月豪情万丈，古灵精怪的楚灵儿时不时插句话总是让他老怀大慰，两杯白酒下去脸色有些微红。
冯丽虽然是妇道人家，但举止谈吐落落大方，给人印象极佳。和程文东同为年轻一代，遇到这么个颇对胃口的人，李修杰自然不亦乐乎的和程文东拼酒，看的一旁楚灵儿满脸的担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桌饭局颇为热闹，就在众人喝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白发苍苍的管家马叔匆忙赶了过来，对着李承耀耳边说了些什么。
“陈力？”李承耀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表情阴冷下来：“他来干什么，不见！”
“就说老爷身体不适，早已休息，不方便见客。”冯丽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道。
“是，夫人。”
马叔恭敬说着，便匆匆退了下去。
刚才还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下来，楚灵儿狐疑的望着程文东，有些不解和郁闷。
“不用麻烦马叔了，陈某已经进来了。”
一声低沉带着沙哑的声音，只听的一阵‘嗒嗒’的脚步声音，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身材魁梧，大约五十多岁，脸上留疤的男人叼着一根雪茄在十余个气势凶悍的保镖簇拥下走了过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穿着阿玛尼休闲装，带着劳力士手表的年轻人。观其相貌跟男人有八成相似，也是昂首挺胸一脸高傲，不同常人般走在那片翠绿的草坪上，每一步都是异常的用力，‘嘎吱嘎吱’的似乎想把那片草丛拦腰截断。
其示威之意，不言而喻。
“哦？原来李会长是在接待客人。如此的话倒是陈力冒犯了。”那叼着雪茄的中年男人扫了眼客座的程文东，心里则是与董成鹏发来照片做了下对比，确认万无一失。
而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则是一进来一双眼睛便盯在楚灵儿身上，那副猪哥样子就差当场流哈喇子了。看的程文东好几次忍不住上去把他揍成猪头。
“砰！”
李修身愤怒的拍桌而起，指着门外被放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叫的李家保镖，喝道：“陈力，你气势汹汹的闯我李家，打伤我兄弟是什么意思！当真以为我李家是好欺负的嘛！”
咔嚓咔嚓！
李修杰率先掏出一把手枪对准陈力脑门，接着四周的李家保镖迅速的掏出手枪，拉开保险对着陈力一行人。
“别动，别动！”
“把枪放下！”
陈力那帮保镖也不甘示弱，霎时间两帮人马持枪而立，现场火药味十足。
楚灵儿早就被这突然变故吓破胆子，惊呼一声连忙躲在程文东怀里，害怕的缩着身子。
两人这亲密的样子倒是让陈力的那个儿子，陈翔满脸的怒容嫉妒。
“怎么，许你李会长杀我陈家的堂主。就不许我过来讨个公道嘛。”
陈力欣赏的扫了眼拿枪对着自己死毫无惧的李修杰说道。心里却叹了一声，如果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有李家儿子一半，自己也能含笑九泉了。
“那个土狼屡次截我李家的货，为此我还搭上了三个兄弟的性命。他是死有余辜！”
李城耀脸色阴冷下来，深邃的眸子中闪烁残暴的光芒，与之前那个温和热情的老人判如两人。
“公道你是找不回来了，尸体有一个。这片后花园埋着呢，有本事你就挖。”
一旁的冯丽点燃一根烟，面对一片黑漆漆枪口吞云吐雾，挑衅般说出一句话并无半点惧色。
程文东眼前一亮，看来这个冯丽也不是普通人啊。不，这些李家人，都不是普通人，自己这回真是被他们的外表骗了。
苦笑一声，程文东心道怪不得之前感觉到在李承耀夫妇俩身上感受到血腥味和杀气。原来他们真杀了人，这些商人，怎么看起来跟黑社会似的呢，哎，香港果然不太平啊，暗流涌动。
轻轻拍打着楚灵儿后背安抚着，程文东看戏般的望着眼前的人群。在一切还未搞清楚前，还是坐着看戏比较好。
“呵呵，李会长说得对，土狼违背道上规矩杀人越货我早有耳闻，如今只是来求证下而已。这种人渣的确死有余辜。”陈力轻弹了弹雪茄的烟灰，一双鹰眼扫向程文东。
“陈力今天所为的，和两位来自大陆的朋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