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白小闲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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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桥司令部上，凌舰长左右扭动头颈，努力伸展双臂，她正在放松身体，长时间盯着作战主指挥屏让她略感疲劳。
“副官，被推开的零零五号「拟态」，好像有动静了。”凌舰长询问一旁的人工智能机器人。
“是的，舰长，零零五号已经开始绽开壳衣了，推开速度正在逐渐减慢当中。”冰冷的人工合成音回答着。
“速度减缓了是吗，这样啊，它果然打算折返回来吗？”舰长喃喃自语。
“没错，经过计算，以零零五号目前的推力，大约在六天半左右，就会与那支可以回收到的刺萤枪接触。”
人工智能毕竟只是人造之物，它没有理解，凌舰长只是在自言自语。
“还剩下六天......副官，计算下回收那支刺萤枪，按现速度，如果方舟号调整航向，航行上零零五号的飞行路径对其进行拦截，需要多少时间？”
这次舰长确实是让人工智能回答问题。
“大约十二天左右，如果方舟号主引擎全力启动，大约能缩短到七天，并且与零零五号在刺萤枪坐标点附近五百四十个单位距离发生接触。”
“那就这么办吧，抓紧时间，我们必须比零零五号抢先拿到刺萤枪，调整方舟号的航向，前往拦截零零五号，另外，到那时提早派出卫人前往回收刺萤枪，同时方舟号直接在目标点附近宙域展开零零五号歼灭战。”
凌舰长拿起通讯器说道：“轮机长，调整航向，方舟号现在全速启动引擎，拦截零零五号！”
“收到，舰长，方舟号将于四十八小时内逐步调整航向并提高到最大航行速度！”
“绿子，通知各位船员，二十四小时内将逐渐减少生态居住区的能源供给，让大家做好御寒准备。”凌舰长刚注意到绿子的眼睛肿肿的。
“收到。”她的声音也略带沙哑。
“吴恶，马绍尔怎么样了，恢复意识没有？”对于绿子的泪眼，凌舰长猜了个大概，她不忍心见到绿子哭泣，只好转身询问吴恶。
“医生已经给他补充人造血液了，我问过情况，医生说乐观估计马绍尔大概四十八小时内就可以恢复意识了。”吴恶让凌舰长不用太担心马绍尔的情况。
“「不死船员会」那八个老家伙这次一定会找借口除掉马绍尔的，毕竟他是我的心腹”舰长担心的并不是他的伤势。
“修改过的作战报告书已经送到「不死船员会」了，他们应该很快就有所动作。”吴恶看出了舰长的心思。
“我会尽力保住他的，你去安排下，先派人守住马绍尔。”凌舰长吩咐。
“还有，告诉巴尔扎克整备长，让他七天内准备好三十二架卫人，要和零零五号决战时用。”
“收到，我现在就去操办。”吴副官接收指令，转身便去准备。
凌舰长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绿子身上，她看到绿子如此悲痛，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绿子，两天后，为这次与零零五号战斗中牺牲的驾驶员们举行集体葬礼，送烈士们最后一程，你去筹办。”凌舰长的语气，温柔起来，像在安抚自己的妹妹一般。
“好的......舰长......”绿子有些哽咽。
她也曾今体会过失去爱人的痛苦。
“莫非，你的恋人，也在这次阵亡名单里？！”
“恩......”绿子点点头，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凌舰长挽过双臂，把绿子紧紧搂在怀里，安慰着她：
“失去爱人的痛苦，我明白，十七年前，我的他也是突然就离开了我，我猜，现在他应该也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想起了些陈年往事，心里忍不住有些难受。
凌凛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办的隆重一点，绿子，我向你保证，七天后，一定消灭零零五号，为那些牺牲的战士们报仇！”
......
“这是真正的敬礼，守卫方舟号，就拜托各位了！”
“守卫方舟号！”
“现在就地解散！”凌舰长独自撑伞离开，绿子留了下来。
艾伦快步走到白小闲身旁，问她：“白小闲，你怎么留下来了，刚经历过与零零五号的战斗，你差点...差点就...”
不吉利的话他说不出口。
“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会留下来。”白小闲的脸庞温柔且坚毅。
“我答应过监护人，一定会帮助她保护方舟号，而且，在地底的家时，爷爷就不断训练我操作模拟卫人做训练战斗，我相信爷爷也一定希望我能驾驶卫人，保卫方舟号。”
艾伦被白小闲盯着，感觉自己脸上有些燥热。
“我留下的理由和你一样，从成为驾驶员训练生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方舟号，”白小闲向他靠近一步，微微抬头，瞪着又大又圆的鹿眼，凝视着艾伦：“而且，我也曾今承诺过，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艾伦。”
艾伦被白小闲这么一说，脸更红了，正在他摸着自己的头不知所措时，“呜——”他俩听到了叶守星的哭声。
“叶守星，你这么害怕，何必还留在这里，刚才和他们一起回家去不就行了。”赤焰想骂这个胆小鬼，却欲言又止，因为她马上就意识到，爱哭鼻子的叶守星其实比那些逃兵勇敢得多。
“呜——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想到，将来我们大家都会被刻在纪念碑上，我就忍不住伤心——我不怕死，我只是，害怕与大家分别，呜——”叶守星擦着眼泪，回答着赤焰。
“走吧，我们一起去给紫焰献花。”白小闲提议道。
众人附和着，拿起鲜花，向紫焰的遗像走去。
方舟号291期卫人训练生，除了已经离开的森氏兄妹，现在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紫焰，你安息吧，我们一定会亲手消灭零零五号，为你报仇！”赤焰献上了姊妹们最后一束花。
焰姊妹抱成一团，轻轻抽泣，她们的哭声引起了同样在一旁悼念恋人的绿子注意。
十一位训练生看见长官过来，立刻站正，敬军礼。
“训练生，坚强起来，逝者一定希望你们能坚强的活下去，你们是方舟号的战士，消灭「拟态」，守卫方舟号，带着逝者的信念，幸福的活下去！”
绿子这番话，其实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是！”
“艾伦，”绿子找到他，“舰长执意要将英雄机交给你，她相信你身上一定有某些特殊的东西，好好战斗吧！不要辜负舰长的期望。”
“好的...”艾伦困惑地点点头，他除了「不辜负舰长的期望」之外，其余什么都没听懂。
“还有你们其他人，特别是你，叶守星，不要妄自菲薄，现在除了马绍尔与另一位受伤的驾驶员之外，也就只剩下你们有与「拟态」的实战经验了，”
绿子继续鼓励他们：“叶守星，你在之前与零零五号的战斗中，非常勇敢的掩护同队成员进行救援作战；焰姐妹，你们的默契配合绝对是方舟号上数一数二的；小闲，虽然、”绿子盯着白小闲，明显的停顿了下，“但你也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艾伦和叶守星都注意到了副官语气中的不对劲，但两人都不明白其中缘由，又不便多问。
“在下次与零零五号的战斗中，我在舰桥司令部将继续与你们合作，希望我们合作默契，还有，如果有什么其他问题，也欢迎随时来找我。”
绿子和训练生们道别：“你们继续吧，不用在意我，我先回司令部了。”
“是！长官！”训练生们目送绿子离开，叶守星总觉得她的背影，有些落寞。
......
百无聊赖的宿管阿姨打扫完宿舍门廊，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休息，机械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缓缓地擦着桌子，忽然，她听见一串脚步声传来了，她立刻警觉起来，紧张地看着宿舍入口。
“你们回来啦！”宿管员拉拉用尽全力从椅子上跳起来，看到他们几个归来显得特别激动。
艾伦、白小闲、叶守星与焰姐妹一同走回宿舍，他们一行人，看着现在空空荡荡的训练生宿舍，感慨万千：
“宿管大姐，291期训练生里，现在就只有我们几个留下来。”叶守星代表大家和拉拉打招呼。
才几天功夫，原本喧闹的集体宿舍，却已空空荡荡，如今就只剩下他们十一个。
“还好还有你们这些训练生回来，否则就没人陪我天天吃饭啦！”拉拉和艾伦一样，是属于不能进行「光合成」的体质，需要每天都进食大量食物。
“太好啦，艾伦宝贝儿果然也在！”拉拉终于找到艾伦，特别高兴，一个箭步冲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兴奋的转动着机械手：
“你晚饭想吃什么？拉拉给你开小灶！”宿管员阿姨每天的伙食小组成员就是艾伦，他回来了，这下她不用重新回到一个人每天孤孤单单吃饭的日子了。
“先放我下来啦，拉拉姐，大家都看着怪不好意思的......”艾伦在她胸口拼命挣扎着。
焰姊妹看到抱起艾伦的宿管阿姨，仿佛看见了一头大熊找到了心爱的蜂蜜，她们也是第一次发觉平时如此严厉的阿姨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房间我都给你们打扫完了，大家都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我先带着艾伦去吃晚饭。”
拉拉终于把艾伦放下，毫不费力，艾伦刚才被拉拉紧紧抱住，现在呼呼地喘着粗气，还没缓过来，就被宿管阿姨拖着往餐厅里走。
“艾伦，”白小闲心疼地呼唤着他，“下次与零零五号的战斗，万一我有什么意外，你千万别来救我，答应我，好不好？”
白小闲的语气温柔又甜美。
“小——”艾伦还来不及回答，就被强壮似母熊的宿管阿姨，夹住脖颈，轻松地拖进了食堂。
舰桥司令部上，凌舰长左右扭动头颈，努力伸展双臂，她正在放松身体，长时间盯着作战主指挥屏让她略感疲劳。
“副官，被推开的零零五号「拟态」，好像有动静了。”凌舰长询问一旁的人工智能机器人。
“是的，舰长，零零五号已经开始绽开壳衣了，推开速度正在逐渐减慢当中。”冰冷的人工合成音回答着。
“速度减缓了是吗，这样啊，它果然打算折返回来吗？”舰长喃喃自语。
“没错，经过计算，以零零五号目前的推力，大约在六天半左右，就会与那支可以回收到的刺萤枪接触。”
人工智能毕竟只是人造之物，它没有理解，凌舰长只是在自言自语。
“还剩下六天......副官，计算下回收那支刺萤枪，按现速度，如果方舟号调整航向，航行上零零五号的飞行路径对其进行拦截，需要多少时间？”
这次舰长确实是让人工智能回答问题。
“大约十二天左右，如果方舟号主引擎全力启动，大约能缩短到七天，并且与零零五号在刺萤枪坐标点附近五百四十个单位距离发生接触。”
“那就这么办吧，抓紧时间，我们必须比零零五号抢先拿到刺萤枪，调整方舟号的航向，前往拦截零零五号，另外，到那时提早派出卫人前往回收刺萤枪，同时方舟号直接在目标点附近宙域展开零零五号歼灭战。”
凌舰长拿起通讯器说道：“轮机长，调整航向，方舟号现在全速启动引擎，拦截零零五号！”
“收到，舰长，方舟号将于四十八小时内逐步调整航向并提高到最大航行速度！”
“绿子，通知各位船员，二十四小时内将逐渐减少生态居住区的能源供给，让大家做好御寒准备。”凌舰长刚注意到绿子的眼睛肿肿的。
“收到。”她的声音也略带沙哑。
“吴恶，马绍尔怎么样了，恢复意识没有？”对于绿子的泪眼，凌舰长猜了个大概，她不忍心见到绿子哭泣，只好转身询问吴恶。
“医生已经给他补充人造血液了，我问过情况，医生说乐观估计马绍尔大概四十八小时内就可以恢复意识了。”吴恶让凌舰长不用太担心马绍尔的情况。
“「不死船员会」那八个老家伙这次一定会找借口除掉马绍尔的，毕竟他是我的心腹”舰长担心的并不是他的伤势。
“修改过的作战报告书已经送到「不死船员会」了，他们应该很快就有所动作。”吴恶看出了舰长的心思。
“我会尽力保住他的，你去安排下，先派人守住马绍尔。”凌舰长吩咐。
“还有，告诉巴尔扎克整备长，让他七天内准备好三十二架卫人，要和零零五号决战时用。”
“收到，我现在就去操办。”吴副官接收指令，转身便去准备。
凌舰长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绿子身上，她看到绿子如此悲痛，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绿子，两天后，为这次与零零五号战斗中牺牲的驾驶员们举行集体葬礼，送烈士们最后一程，你去筹办。”凌舰长的语气，温柔起来，像在安抚自己的妹妹一般。
“好的......舰长......”绿子有些哽咽。
她也曾今体会过失去爱人的痛苦。
“莫非，你的恋人，也在这次阵亡名单里？！”
“恩......”绿子点点头，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凌舰长挽过双臂，把绿子紧紧搂在怀里，安慰着她：
“失去爱人的痛苦，我明白，十七年前，我的他也是突然就离开了我，我猜，现在他应该也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想起了些陈年往事，心里忍不住有些难受。
凌凛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办的隆重一点，绿子，我向你保证，七天后，一定消灭零零五号，为那些牺牲的战士们报仇！”
......
“这是真正的敬礼，守卫方舟号，就拜托各位了！”
“守卫方舟号！”
“现在就地解散！”凌舰长独自撑伞离开，绿子留了下来。
艾伦快步走到白小闲身旁，问她：“白小闲，你怎么留下来了，刚经历过与零零五号的战斗，你差点...差点就...”
不吉利的话他说不出口。
“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会留下来。”白小闲的脸庞温柔且坚毅。
“我答应过监护人，一定会帮助她保护方舟号，而且，在地底的家时，爷爷就不断训练我操作模拟卫人做训练战斗，我相信爷爷也一定希望我能驾驶卫人，保卫方舟号。”
艾伦被白小闲盯着，感觉自己脸上有些燥热。
“我留下的理由和你一样，从成为驾驶员训练生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方舟号，”白小闲向他靠近一步，微微抬头，瞪着又大又圆的鹿眼，凝视着艾伦：“而且，我也曾今承诺过，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艾伦。”
艾伦被白小闲这么一说，脸更红了，正在他摸着自己的头不知所措时，“呜——”他俩听到了叶守星的哭声。
“叶守星，你这么害怕，何必还留在这里，刚才和他们一起回家去不就行了。”赤焰想骂这个胆小鬼，却欲言又止，因为她马上就意识到，爱哭鼻子的叶守星其实比那些逃兵勇敢得多。
“呜——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想到，将来我们大家都会被刻在纪念碑上，我就忍不住伤心——我不怕死，我只是，害怕与大家分别，呜——”叶守星擦着眼泪，回答着赤焰。
“走吧，我们一起去给紫焰献花。”白小闲提议道。
众人附和着，拿起鲜花，向紫焰的遗像走去。
方舟号291期卫人训练生，除了已经离开的森氏兄妹，现在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紫焰，你安息吧，我们一定会亲手消灭零零五号，为你报仇！”赤焰献上了姊妹们最后一束花。
焰姊妹抱成一团，轻轻抽泣，她们的哭声引起了同样在一旁悼念恋人的绿子注意。
十一位训练生看见长官过来，立刻站正，敬军礼。
“训练生，坚强起来，逝者一定希望你们能坚强的活下去，你们是方舟号的战士，消灭「拟态」，守卫方舟号，带着逝者的信念，幸福的活下去！”
绿子这番话，其实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是！”
“艾伦，”绿子找到他，“舰长执意要将英雄机交给你，她相信你身上一定有某些特殊的东西，好好战斗吧！不要辜负舰长的期望。”
“好的...”艾伦困惑地点点头，他除了「不辜负舰长的期望」之外，其余什么都没听懂。
“还有你们其他人，特别是你，叶守星，不要妄自菲薄，现在除了马绍尔与另一位受伤的驾驶员之外，也就只剩下你们有与「拟态」的实战经验了，”
绿子继续鼓励他们：“叶守星，你在之前与零零五号的战斗中，非常勇敢的掩护同队成员进行救援作战；焰姐妹，你们的默契配合绝对是方舟号上数一数二的；小闲，虽然、”绿子盯着白小闲，明显的停顿了下，“但你也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艾伦和叶守星都注意到了副官语气中的不对劲，但两人都不明白其中缘由，又不便多问。
“在下次与零零五号的战斗中，我在舰桥司令部将继续与你们合作，希望我们合作默契，还有，如果有什么其他问题，也欢迎随时来找我。”
绿子和训练生们道别：“你们继续吧，不用在意我，我先回司令部了。”
“是！长官！”训练生们目送绿子离开，叶守星总觉得她的背影，有些落寞。
......
百无聊赖的宿管阿姨打扫完宿舍门廊，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休息，机械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缓缓地擦着桌子，忽然，她听见一串脚步声传来了，她立刻警觉起来，紧张地看着宿舍入口。
“你们回来啦！”宿管员拉拉用尽全力从椅子上跳起来，看到他们几个归来显得特别激动。
艾伦、白小闲、叶守星与焰姐妹一同走回宿舍，他们一行人，看着现在空空荡荡的训练生宿舍，感慨万千：
“宿管大姐，291期训练生里，现在就只有我们几个留下来。”叶守星代表大家和拉拉打招呼。
才几天功夫，原本喧闹的集体宿舍，却已空空荡荡，如今就只剩下他们十一个。
“还好还有你们这些训练生回来，否则就没人陪我天天吃饭啦！”拉拉和艾伦一样，是属于不能进行「光合成」的体质，需要每天都进食大量食物。
“太好啦，艾伦宝贝儿果然也在！”拉拉终于找到艾伦，特别高兴，一个箭步冲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兴奋的转动着机械手：
“你晚饭想吃什么？拉拉给你开小灶！”宿管员阿姨每天的伙食小组成员就是艾伦，他回来了，这下她不用重新回到一个人每天孤孤单单吃饭的日子了。
“先放我下来啦，拉拉姐，大家都看着怪不好意思的......”艾伦在她胸口拼命挣扎着。
焰姊妹看到抱起艾伦的宿管阿姨，仿佛看见了一头大熊找到了心爱的蜂蜜，她们也是第一次发觉平时如此严厉的阿姨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房间我都给你们打扫完了，大家都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我先带着艾伦去吃晚饭。”
拉拉终于把艾伦放下，毫不费力，艾伦刚才被拉拉紧紧抱住，现在呼呼地喘着粗气，还没缓过来，就被宿管阿姨拖着往餐厅里走。
“艾伦，”白小闲心疼地呼唤着他，“下次与零零五号的战斗，万一我有什么意外，你千万别来救我，答应我，好不好？”
白小闲的语气温柔又甜美。
“小——”艾伦还来不及回答，就被强壮似母熊的宿管阿姨，夹住脖颈，轻松地拖进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