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程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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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鳞远远看到从一棵杏树后，有个人向自己跑来，等那人离自己稍近一些时，他才看清是小莲姐。
小莲气喘嘘嘘地跑到李鳞面前道：“我说！你究竟到哪去了？我找了你好半天！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吗？你脸上的伤还没好！”
“在屋里太无聊了，只是出来随便走走。这天也不热，不碍事。”
虽然脸上被纱布遮着，但小莲还是听出来李鳞的声音似乎有些低落。
“你怎么了？”小莲盯着李鳞看。
“没什么！”李鳞敷衍地回答。
小莲也不好再追问，只得另起了个话题：“你在这园子逛过了？”
李鳞点点头：“没想到你们小姐的这园子弄得可真漂亮雅致。”
“这园子呀！其实是老爷当年修给三夫人住的。”
“三夫人？好像听说过，不过从没见过。”
“那当然！那时候我们都小，哪里会见过。而且三夫人在这里也没住多久，后来就直接回国了！”
“回国？难道她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不是。”
“那她是哪个国家的人？听说程小姐不是大夫人的孩子，难道是这个三夫人所出？”
“关于小姐的身世。。。这说起来有点复杂。”
“你就说嘛！我听着！”
正在这时，在小道一处弯处的一棵树后，又突然走出来一人，李鳞和小莲中断了说话，同时向前面的人投去目光。
来人越走越近，等来到两人近前时，李鳞惊奇地喊道：“大哥？”
李真冲着李鳞笑了笑：“我在屋里等得急了，所以才出来看看。还好遇到了你们！”
小莲也笑着说道：“瞧我这办的事，就是因为你哥哥来了，所以我才忙着出来找你，结果却只顾着说话。让李大少爷等得着急了。”
“哈哈，也怪我，刚才你找我找得这么急，我都忘了问你，是因着什么来找我的。”其实只是因为李鳞正好因为芜青的事心情低落。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弟俩了！我走了。”说着，小莲就要离开。
李鳞见小莲要走，忙道：“等等！这话还没说完。”
小莲转过身：“你可真是，你哥哥今日特意来看你。剩下的我改日再告诉你不就得了。”
“我可等不得，你可正说到关键处！”
李真也帮着弟弟说话：“我这弟弟就这脾气，今日的事留待明日再说，他今晚一定睡不着。如果我不碍事的话，小莲你不妨留下来，再接着给他说说吧？”
“当然不碍事，不如说，你才是应该听的人。”
“噢？和我有关？”
于是小莲大概和李真说了刚才她和李鳞的对话。
“是吗？原来是关于程小姐的事。”李真心中也起了份好奇。
“那大哥就一块听听吧！”
于是小莲继续接着说道：“我们大少爷和二少爷是大夫人所出，而小姐排第三，不过她母亲却并不是大夫人，而是传说中的二夫人。
之所以说传说，是因为这位二夫人相当神秘，我从来都没见过，就连府上也没人知道。她是籍贯是何处？哪家府上的小姐？家中都有什么人？甚至姓氏是什么都一概不知。
不知为什么，老爷也从来没把这位夫人带回来过，虽然那时大夫人早就去世了。要不是有小姐的存在，我甚至怀疑究竟有没有二夫人这个人。
而小姐本人也是自幼和母亲吃住在一处，很少来这里，只听说小时倒来过几次。后来小姐的母亲去世，小姐就被老爷送到第三位夫人那里养育。
说到这三夫人，是老爷留洋时认识的，倒是带回家里过。不过我也没见过，只是听奶奶和府里的人说，似乎是位洋人小姐。
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后，说是住不惯也吃不惯，言语也不通，而且整天还被周围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所以也不想出门，日子过得实在烦扰。
而老爷为了让她开心，就把这里块空地重新翻建一番，不仅重修了新的居所，而且还把这园子种满了果树花草，又修了亭台湖石。
然后把二夫人从隔墙的主屋那里，移进这里来住。刚开始的时候，听说二夫人相当满意，不过久了还是不行，干脆后来还是回国去了。”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程伯伯的几位夫人的情况还都挺复杂的。”李鳞听了这么段故事，似乎精神恢复了不少。
“我也这么觉得！”
“你刚才说这园子是为了三夫人所修的？”李真突然问道。
“没错！”
“可是，听你前后说的，好像又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小莲看向李真。
“刚才我也看了看这园子，想起了一些事。我记得在我小时，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无论是果林、亭台、这房子，甚至是围墙都没有！而旁边才是程家的主屋，这片地却完完全全是属于外面。”
“那又有什么问题？”
“可听你所说，程伯伯给三夫人修这园子的时候，却是在一定的基础上翻建的。也就说，在给三夫人修之前，这园子恐怕就早已在这里了。”
“其实这些话都是我奶奶的原话，真正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你这么一说道，倒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也记得，很早的时候，这里的确以前是块空地，什么都没有。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起了几面围墙，那时候三夫人似乎还没来吧。。。”小莲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也想起来了，这围墙我还扒过，那时根本没有这亭子。”李鳞也说道。
“所以说。。。”
“什么？”
“如果我们记得都没错，而你奶奶告诉你的话也没错的话。那么这园子一开始修建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这位三夫人。”
“那是为了谁？”
“我也不清楚，我猜有可能是二夫人，也可能是为着别的什么人。到三夫人来的时候，程伯伯正好借花献佛，又重新给修成了现在这样子。”
“这。。。没想到李大公子你的脑子这么厉害？”
李真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只是突然想到。”
“你忘了？我哥哥的外号可是小诸葛。”
“对呀！还真是。”
“不过，话说回来！这程家二少的性子是不是就随程伯伯？”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道理。”小莲捂着嘴笑道。
李鳞远远看到从一棵杏树后，有个人向自己跑来，等那人离自己稍近一些时，他才看清是小莲姐。
小莲气喘嘘嘘地跑到李鳞面前道：“我说！你究竟到哪去了？我找了你好半天！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吗？你脸上的伤还没好！”
“在屋里太无聊了，只是出来随便走走。这天也不热，不碍事。”
虽然脸上被纱布遮着，但小莲还是听出来李鳞的声音似乎有些低落。
“你怎么了？”小莲盯着李鳞看。
“没什么！”李鳞敷衍地回答。
小莲也不好再追问，只得另起了个话题：“你在这园子逛过了？”
李鳞点点头：“没想到你们小姐的这园子弄得可真漂亮雅致。”
“这园子呀！其实是老爷当年修给三夫人住的。”
“三夫人？好像听说过，不过从没见过。”
“那当然！那时候我们都小，哪里会见过。而且三夫人在这里也没住多久，后来就直接回国了！”
“回国？难道她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不是。”
“那她是哪个国家的人？听说程小姐不是大夫人的孩子，难道是这个三夫人所出？”
“关于小姐的身世。。。这说起来有点复杂。”
“你就说嘛！我听着！”
正在这时，在小道一处弯处的一棵树后，又突然走出来一人，李鳞和小莲中断了说话，同时向前面的人投去目光。
来人越走越近，等来到两人近前时，李鳞惊奇地喊道：“大哥？”
李真冲着李鳞笑了笑：“我在屋里等得急了，所以才出来看看。还好遇到了你们！”
小莲也笑着说道：“瞧我这办的事，就是因为你哥哥来了，所以我才忙着出来找你，结果却只顾着说话。让李大少爷等得着急了。”
“哈哈，也怪我，刚才你找我找得这么急，我都忘了问你，是因着什么来找我的。”其实只是因为李鳞正好因为芜青的事心情低落。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弟俩了！我走了。”说着，小莲就要离开。
李鳞见小莲要走，忙道：“等等！这话还没说完。”
小莲转过身：“你可真是，你哥哥今日特意来看你。剩下的我改日再告诉你不就得了。”
“我可等不得，你可正说到关键处！”
李真也帮着弟弟说话：“我这弟弟就这脾气，今日的事留待明日再说，他今晚一定睡不着。如果我不碍事的话，小莲你不妨留下来，再接着给他说说吧？”
“当然不碍事，不如说，你才是应该听的人。”
“噢？和我有关？”
于是小莲大概和李真说了刚才她和李鳞的对话。
“是吗？原来是关于程小姐的事。”李真心中也起了份好奇。
“那大哥就一块听听吧！”
于是小莲继续接着说道：“我们大少爷和二少爷是大夫人所出，而小姐排第三，不过她母亲却并不是大夫人，而是传说中的二夫人。
之所以说传说，是因为这位二夫人相当神秘，我从来都没见过，就连府上也没人知道。她是籍贯是何处？哪家府上的小姐？家中都有什么人？甚至姓氏是什么都一概不知。
不知为什么，老爷也从来没把这位夫人带回来过，虽然那时大夫人早就去世了。要不是有小姐的存在，我甚至怀疑究竟有没有二夫人这个人。
而小姐本人也是自幼和母亲吃住在一处，很少来这里，只听说小时倒来过几次。后来小姐的母亲去世，小姐就被老爷送到第三位夫人那里养育。
说到这三夫人，是老爷留洋时认识的，倒是带回家里过。不过我也没见过，只是听奶奶和府里的人说，似乎是位洋人小姐。
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后，说是住不惯也吃不惯，言语也不通，而且整天还被周围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所以也不想出门，日子过得实在烦扰。
而老爷为了让她开心，就把这里块空地重新翻建一番，不仅重修了新的居所，而且还把这园子种满了果树花草，又修了亭台湖石。
然后把二夫人从隔墙的主屋那里，移进这里来住。刚开始的时候，听说二夫人相当满意，不过久了还是不行，干脆后来还是回国去了。”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程伯伯的几位夫人的情况还都挺复杂的。”李鳞听了这么段故事，似乎精神恢复了不少。
“我也这么觉得！”
“你刚才说这园子是为了三夫人所修的？”李真突然问道。
“没错！”
“可是，听你前后说的，好像又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小莲看向李真。
“刚才我也看了看这园子，想起了一些事。我记得在我小时，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无论是果林、亭台、这房子，甚至是围墙都没有！而旁边才是程家的主屋，这片地却完完全全是属于外面。”
“那又有什么问题？”
“可听你所说，程伯伯给三夫人修这园子的时候，却是在一定的基础上翻建的。也就说，在给三夫人修之前，这园子恐怕就早已在这里了。”
“其实这些话都是我奶奶的原话，真正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你这么一说道，倒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也记得，很早的时候，这里的确以前是块空地，什么都没有。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起了几面围墙，那时候三夫人似乎还没来吧。。。”小莲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也想起来了，这围墙我还扒过，那时根本没有这亭子。”李鳞也说道。
“所以说。。。”
“什么？”
“如果我们记得都没错，而你奶奶告诉你的话也没错的话。那么这园子一开始修建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这位三夫人。”
“那是为了谁？”
“我也不清楚，我猜有可能是二夫人，也可能是为着别的什么人。到三夫人来的时候，程伯伯正好借花献佛，又重新给修成了现在这样子。”
“这。。。没想到李大公子你的脑子这么厉害？”
李真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只是突然想到。”
“你忘了？我哥哥的外号可是小诸葛。”
“对呀！还真是。”
“不过，话说回来！这程家二少的性子是不是就随程伯伯？”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道理。”小莲捂着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