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禁烟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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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涂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朗声说道：“各位，大家尽管放心，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外地人来投资，对我们没有好处。我章小涂可以向大家保证，即便是有人要外地人来投资，我也会让他有来无回！凭什么我们土地上的财富，要让人拿走啊！外地人来投资，我们就是打工的，给他们卖命的。我们要做，就要做主人，有多少钱，我们就赚多少钱，别人谁也拿不走！”
“对，谁也拿不走！”群起激昂。
章小涂说道：“我们小莲村的人还没有去外省打工过的，但是给别人打工的，数不胜数。我们得到多少，忍受多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能为家里解决什么，只能解决油盐酱醋！大家吃的是玉米饭，土豆片。这是我们最需要的，但是确实有钱人最看不起的。我们只要有了钱，我们就能吃大米吃鱼肉，喝啤酒喝饮料。而以前我们吃的那些，我们就要以另外一种方式高价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来消费！古代，穷人，只能游山玩水。现代，富人才能游山玩水。为什么，因为经济！说白了就是钱！”
章小涂的这些话，人们都是心潮澎湃。
章小涂同样也很激动，不过他的大脑却很冷静。在他看来，现在要先给大家灌输这样的一个理论，那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只有他章小涂才能给大家带来经济效益，其他的人来了，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而他的意思也很明确，不少人已经知道其中的含义了。
章小涂看了一眼众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做过多的阐述，话锋一转，说道：“大家也看到了那两辆大巴车了吧？”
“看到了。”
章小涂说道：“这两辆大巴车，大巴车一号是小莲村到隆昌中学的校车，大巴车二号，是大家从小莲村坐到隆昌镇上的车，当然了，来去都是免费的。谁要是发现司机收钱或者拒载，可以来投诉，只要事情是真实的，立马开除！”
站在章小涂身边的二号大巴车司机李松站起来向大家微微鞠躬，说道：“大家放心，我今天在这里保证，要是我以司机的名义收钱的话，你们直接投诉！”
这话让大家听了十分舒服，也十分高兴。之前他们听说莲村公司会买一辆大巴车来让他们乘坐，当时觉得，这可能只是以讹传讹的事情，大家也是将信将疑。毕竟，章小涂已经给了大家很多好处了，大家的经济也得到了改善，章小涂可能会利用隆莲公路这条路来收取钱财。
刚才章小涂提到大巴车的时候，大家的心里都是一紧，但当他说完全免费的时候，大家就放心了。
而且司机还做出保证，这让他们更加放心。
章小涂等大家安静下来，又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大巴车上，不能有人抽烟，也不要把鸡鸭之类的带上车去。各位，这个交通工具是公共的，大家只要爱护，就会一直得到舒心的车坐。要是今天你抱一只鸭上去，明天我带一只猪仔上去，这成何体统。谁家要是想卖鸡卖鸭，等到一定的数量，可以找公司的货车免费送去。这样的话，大家坐大巴车的时候，就不会闻到车里的怪味道了。这不是恳求，而是要求！”
众人都是纷纷议论，章小涂说道：“大家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出来，我会让你们满意的。”
有一个老头将手里的烟斗掐灭，插在腰间的口袋里，沙哑着声音说道：“我们大家都是农民，俗话说烟斗不离手，要是坐车不抽烟，就浑身难受啊。”
“是啊，只要一坐下来，就要抽烟。你说坐车到隆昌镇这一段路，让我们不抽烟，这一点很难办到啊。”
“我觉得在车上不抽烟也很难受。”
“车上不能喝酒是真的，但是不抽烟，受不了啊。”
章小涂一一听着，他的脸色笑容不变，心里却有些不痛快。这帮家伙怎么这样不识趣。自己好心好意为他们提供免费的车来回小莲村到隆昌镇上，让他们在车上不抽烟，这是为他们好，让他们有一个舒适的环境而已，怎么一直反对呢？
转念一想也就讲明白了，抽烟，特别是叶子烟，是云贵川一带农民千百年来的习惯。只要是会抽烟的男人，一旦坐下来，即便家里的房子着火了，他们也会先卷上一烟斗烟吸上两口。
这是传统，也是习惯，章小涂这样一下子要改变大家的这个生活习惯，肯定没有人愿意。即便章小涂的父亲章大民和爷爷章侩，也是说出了在车上不抽烟受不了的事情。
其实说白了，那就是坐下来就要抽烟。
这一点章小涂当然知道了。此刻院子里几十张板凳上，除了女人和学生，是一片烟雾缭绕。
章小涂知道改变这个现状不大可能，于是眼珠一转，说道：“各位，既然是抽烟的事情……好，我同意在大巴车里抽烟。毕竟，这是大家的生活习惯。”
章小涂此言一出，无不欢呼，喜笑颜开。而女人们则是有些不满，说道：“烟味臭死了，这样的话谁忍受得了啊。”
“我家男人只要在家里抽烟，我就把他打出去。抽烟是不允许的，要是大家坐车的时候车里一车的烟味，谁受得了啊。不晕车吐才怪。”
“是啊，王大婶说得对，我家男的抽烟厉害死了，几个儿子也跟他学坏了。”
“我家男的不抽烟，但是老公公抽烟，我们也受不了啊。”
“我觉得啊，小莲村要禁止吸烟！”
女人们和男人们的讨论，却是截然相反。男人只是单纯的坐下之后不抽烟受不了，而女人说的却是将抽烟和自家男人联系在一起，或多或少都要扯上几句家长里短，然后再来和抽烟这件事情圆在一起。
说白了，就是女人反对抽烟，男人崇尚抽烟。
一时之间，两股暗流在深夜的烟雾缭绕之下暗暗的冲撞在一起。
章小涂笑而不语，等他们各抒己见，然后咳嗽一声，众人这才停止了说话，看着章小涂。
章小涂说道：“小莲村的主要力量是男人，不让男人在车上抽烟，这说不过去。”
“是啊，说得好。”男人们一起称赞。女人们却是面面相觑，十分不满。
章小涂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女人们，却是一个家的支柱，照顾老人照顾孩子洗衣做饭等等这些事情都是女人来完成的。要是男人们还要吸烟让她们难受，这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作所为吗！”
“好，太好了！”女人们不满之情一扫而空，拍手称好，男人们张口结舌。
章小涂说道：“抽不抽烟是你们的问题。但是莲村公司的员工是不允许抽烟的。要是因为抽烟引起的火灾或者其他不必要的损失，我章小涂绝对不允许。当然不是莲村公司的人，我没有权利去管。各位，二号大巴车从明天起正式开通，大家要去镇上做什么都可以去。来回两趟，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来决定。”
看了一眼大家，章小涂继续说道：“以后，二号大巴车可以吸烟，但是二号大巴车是大家乘坐的，权利在你们手上。当然啦，允许吸烟的车只有这一辆。以后还会有大巴车三号、四号。这些车，也是在莲村公司的地盘上来回的。当然了，谁要是在三号以上的大巴车里抽烟，一支烟一千块钱，绝不姑息。到时候我可以讲情面，但是护莲队的人是不讲情面的。为什么我只让大家在小莲村的大巴车里抽烟，因为大家是小莲村的人。但是以后，莲村公司所在的地方公路通了，也会相继的开通大巴车，就像是蜘蛛一样连起来，大家去哪里都可以坐车。但是，在车上忍不住抽一支烟的，一千块钱的罚款，可以不交，那么以后，这个人就不允许上莲村公司的任何一辆车。我知道这样对一些人不公平，但是，我这么做，一来是为了安全，而来，是为了莲村公司。只有公司的形象好了，才会有更多的人来小莲村。要是人们一进村就闻到难闻的烟草味还有杂七杂八的味道，试想一下，要是你们，你们愿意去这种地方吗！我是不会去的。既然自己不愿意去这样的地方，而我们偏偏把这个地方弄成这样，别人还会来吗？没有人来，大家赚什么钱。当然，有人会说，知足常乐，人要学会满足，不要去搞这些赚钱赚钱的。哼哼，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是一句狗屁话。我们要是知足了，我们就会落后，然后就只有眼睁睁看着我们的一切被别人拿走！”
想不到章小涂会因为吸烟的事情，扯出这样一堆东西出来，看似无稽之谈，但却是息息相关的。虽然吸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环节，但是，这对于章小涂来说，是不能允许的。
他不能阻止大家吸烟，但是他却有别的方法来整治这些人。这样跟大家说，只是先打一下预防针。不过章小涂说的除了小莲村跑隆昌镇上的这二号大巴车可以吸烟之外，其他车里都不允许吸烟。而且大巴车二号只跑小莲村到隆昌镇上这一段路。说白了就是隆莲公路上小莲村居民的专用车辆。
而以后要是小莲村跑其他地方的车上，要是有人吸烟，罚款一千块钱，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重了。
众人终于明白了章小涂说的话。当然，还是有人不愿意这样，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大巴车，都允许吸烟，这是他们最想看到的。
章小涂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哪里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心里冷笑一声，站起来说道：“大家抽烟的习惯我可以理解，我也抽烟。”
章小涂的这句话，男人们都笑了，心里想，这就好办了，到时候你带头在车上吸烟，大家还怕什么。
章小涂又说：“我想要说的是，我不反对大家吸烟，但是大家请记住，我为大家提供的交通工具只有大巴车二号。只有这一辆，也仅此一辆车。因为我不是政府，也不是当官的，我没有义务向大家提供一切服务。我是开公司的，说白了就是要赚钱。只要不影响莲村公司，大家想怎么就怎么样，我管不着，也不会管。我要说的是，以后莲村公司所有的大巴车，都是免费的。而小莲村的人，只能乘坐着二号大巴车。因为我怕各位在其他的车上不小心抽了烟，我又抹不下面子，所以就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了。当然，大巴车只是在莲村公司地盘上免费的交通工具。到时候，恐怕大家都买了车，不稀罕坐大巴车了。有这样想法的人，我很赞同。到时候我们的大巴车不是单纯的跑这个村跑那条路，而是要让这大巴车成为一辆浏览观光的车。现在，大家还觉得抽烟这个优良传统好吗？”
众人面面相觑，章小涂说了这么一大堆，最后还是绕到了不抽烟这个问题上。
章小涂说道：“抽烟并不犯法，我也不能阻止大家。但是大家要是不抽烟，会让我们的形象更好。大家请记住，形象是一个企业一个公司的门面。打个比方，要是娶媳妇，你们愿意去找穿得邋遢像是刚刚掏完了粪的女人，还是去找一个穿戴整齐干净清爽的女人啊？”
“当然是要找好的了，傻子也不愿意娶一个邋里邋遢的女人回来啊。即便是遇到了这种女人，那也是有多远走多远。”
章小涂笑道：“要是女人想嫁一个男人，是要找一个一身汗臭味、烟草味和胡子拉碴，好赌好酒的男人，还是愿意找一个没有坏毛病，头发修理的清爽，穿着得体谈吐大方身上没有异味的男人啊？”
女人们纷纷说道：“当然是好的男人了，谁愿意嫁给一个那样的男人啊。”
章小涂说道：“那就是了。我们需要的，都是要好的好干净的。别人呢，难道别人就喜欢接受不好的东西了？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以后人们来农家乐，闻到的是奇奇怪怪的味道，坐在车里闻到的是难闻的烟草味道和鸡鸭猪留下的味道。他们下一次会愿意来吗？不会，不但不会，他们还会警告亲朋好友不要来。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再比如，我们在街上买了一斤猪肉，拿回家之后发现已经臭了，肯定要骂一顿卖肉的，甚至还马上告诉亲朋好友让他们不要去买这家的猪肉。而我们的亲朋好友，也会告诉他们的亲朋好友。各位，只是因为我们买到了一斤臭的猪肉，结果因为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一传十十传百。这对卖肉的来说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损失。道理是一样的，别人也会因为我们没有把形象做好，从而还要继续来。既然所有的人喜欢的东西都是好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把好的东西弄得不好呢？难道就是因为我们的习惯改不了或者不想改，而就这样浪费掉了我们本该拥有的机会吗！”
章小涂的四姑这个时候说道：“上个月我在镇上买了一包酱油，打开以后里面有蛆，我就发誓不再去那家买东西了，我还要在这里告诉大家，那家店铺在菜市场的第一家。”
众人都是脸上一变，想不到竟然会买到有蛆的酱油，不少人感到有些呕心。
章小涂暗想四姑这句话接的真是太好了，立即说道：“是啊，我们买到了有蛆的酱油就一辈子都不会去那家买了。别人在我们这里看到蛆，闻到臭味，还会来吗！”
想不到章小涂把事情说的这样严重，众人都是一惊，他说的却是在情在理，每个人都找不到反驳的话。
章小涂深吸一口气，最后说道：“能让自己赚到钱，能让自己得到更好的空间发展，改变自己的坏习惯，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以前我们一直是穷人，因为我们没有改变我们的习惯，我们是按照我们的习惯来的。这些习惯，都是被传下来的！但是到了外面这一代，绝对不允许一切坏习惯继续下去。要是谁觉得他不想改变这个坏习惯，我无话可说。但是以后再小莲村在莲村公司，就会因为他的坏习惯而被大家孤立。试问一下，一个被孤立的人，有谁愿意和他合作赚钱吗？也许有人愿意，但是我不愿意！抽烟的事情，我就说到这里。”
“好！老夫同意！”坐在最前面面积最大的陈老太爷颤巍巍站起来，看着章小涂说道：“你说得好，为了小莲村。我第一个戒烟，从今天起，老夫绝不吸烟！”声音苍老却带着铿锵，啪的一声，将烟斗扔在地上，老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将烟斗踩碎了。
众人一惊，想不到年岁最大的老太爷都这样表态了，一阵面面相觑。章侩站起来，将手里的烟斗也扔在地上，一脚踩了稀碎。
章小涂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朗声说道：“各位，大家尽管放心，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外地人来投资，对我们没有好处。我章小涂可以向大家保证，即便是有人要外地人来投资，我也会让他有来无回！凭什么我们土地上的财富，要让人拿走啊！外地人来投资，我们就是打工的，给他们卖命的。我们要做，就要做主人，有多少钱，我们就赚多少钱，别人谁也拿不走！”
“对，谁也拿不走！”群起激昂。
章小涂说道：“我们小莲村的人还没有去外省打工过的，但是给别人打工的，数不胜数。我们得到多少，忍受多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能为家里解决什么，只能解决油盐酱醋！大家吃的是玉米饭，土豆片。这是我们最需要的，但是确实有钱人最看不起的。我们只要有了钱，我们就能吃大米吃鱼肉，喝啤酒喝饮料。而以前我们吃的那些，我们就要以另外一种方式高价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来消费！古代，穷人，只能游山玩水。现代，富人才能游山玩水。为什么，因为经济！说白了就是钱！”
章小涂的这些话，人们都是心潮澎湃。
章小涂同样也很激动，不过他的大脑却很冷静。在他看来，现在要先给大家灌输这样的一个理论，那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只有他章小涂才能给大家带来经济效益，其他的人来了，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而他的意思也很明确，不少人已经知道其中的含义了。
章小涂看了一眼众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做过多的阐述，话锋一转，说道：“大家也看到了那两辆大巴车了吧？”
“看到了。”
章小涂说道：“这两辆大巴车，大巴车一号是小莲村到隆昌中学的校车，大巴车二号，是大家从小莲村坐到隆昌镇上的车，当然了，来去都是免费的。谁要是发现司机收钱或者拒载，可以来投诉，只要事情是真实的，立马开除！”
站在章小涂身边的二号大巴车司机李松站起来向大家微微鞠躬，说道：“大家放心，我今天在这里保证，要是我以司机的名义收钱的话，你们直接投诉！”
这话让大家听了十分舒服，也十分高兴。之前他们听说莲村公司会买一辆大巴车来让他们乘坐，当时觉得，这可能只是以讹传讹的事情，大家也是将信将疑。毕竟，章小涂已经给了大家很多好处了，大家的经济也得到了改善，章小涂可能会利用隆莲公路这条路来收取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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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司机还做出保证，这让他们更加放心。
章小涂等大家安静下来，又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大巴车上，不能有人抽烟，也不要把鸡鸭之类的带上车去。各位，这个交通工具是公共的，大家只要爱护，就会一直得到舒心的车坐。要是今天你抱一只鸭上去，明天我带一只猪仔上去，这成何体统。谁家要是想卖鸡卖鸭，等到一定的数量，可以找公司的货车免费送去。这样的话，大家坐大巴车的时候，就不会闻到车里的怪味道了。这不是恳求，而是要求！”
众人都是纷纷议论，章小涂说道：“大家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出来，我会让你们满意的。”
有一个老头将手里的烟斗掐灭，插在腰间的口袋里，沙哑着声音说道：“我们大家都是农民，俗话说烟斗不离手，要是坐车不抽烟，就浑身难受啊。”
“是啊，只要一坐下来，就要抽烟。你说坐车到隆昌镇这一段路，让我们不抽烟，这一点很难办到啊。”
“我觉得在车上不抽烟也很难受。”
“车上不能喝酒是真的，但是不抽烟，受不了啊。”
章小涂一一听着，他的脸色笑容不变，心里却有些不痛快。这帮家伙怎么这样不识趣。自己好心好意为他们提供免费的车来回小莲村到隆昌镇上，让他们在车上不抽烟，这是为他们好，让他们有一个舒适的环境而已，怎么一直反对呢？
转念一想也就讲明白了，抽烟，特别是叶子烟，是云贵川一带农民千百年来的习惯。只要是会抽烟的男人，一旦坐下来，即便家里的房子着火了，他们也会先卷上一烟斗烟吸上两口。
这是传统，也是习惯，章小涂这样一下子要改变大家的这个生活习惯，肯定没有人愿意。即便章小涂的父亲章大民和爷爷章侩，也是说出了在车上不抽烟受不了的事情。
其实说白了，那就是坐下来就要抽烟。
这一点章小涂当然知道了。此刻院子里几十张板凳上，除了女人和学生，是一片烟雾缭绕。
章小涂知道改变这个现状不大可能，于是眼珠一转，说道：“各位，既然是抽烟的事情……好，我同意在大巴车里抽烟。毕竟，这是大家的生活习惯。”
章小涂此言一出，无不欢呼，喜笑颜开。而女人们则是有些不满，说道：“烟味臭死了，这样的话谁忍受得了啊。”
“我家男人只要在家里抽烟，我就把他打出去。抽烟是不允许的，要是大家坐车的时候车里一车的烟味，谁受得了啊。不晕车吐才怪。”
“是啊，王大婶说得对，我家男的抽烟厉害死了，几个儿子也跟他学坏了。”
“我家男的不抽烟，但是老公公抽烟，我们也受不了啊。”
“我觉得啊，小莲村要禁止吸烟！”
女人们和男人们的讨论，却是截然相反。男人只是单纯的坐下之后不抽烟受不了，而女人说的却是将抽烟和自家男人联系在一起，或多或少都要扯上几句家长里短，然后再来和抽烟这件事情圆在一起。
说白了，就是女人反对抽烟，男人崇尚抽烟。
一时之间，两股暗流在深夜的烟雾缭绕之下暗暗的冲撞在一起。
章小涂笑而不语，等他们各抒己见，然后咳嗽一声，众人这才停止了说话，看着章小涂。
章小涂说道：“小莲村的主要力量是男人，不让男人在车上抽烟，这说不过去。”
“是啊，说得好。”男人们一起称赞。女人们却是面面相觑，十分不满。
章小涂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女人们，却是一个家的支柱，照顾老人照顾孩子洗衣做饭等等这些事情都是女人来完成的。要是男人们还要吸烟让她们难受，这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作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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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涂说道：“抽不抽烟是你们的问题。但是莲村公司的员工是不允许抽烟的。要是因为抽烟引起的火灾或者其他不必要的损失，我章小涂绝对不允许。当然不是莲村公司的人，我没有权利去管。各位，二号大巴车从明天起正式开通，大家要去镇上做什么都可以去。来回两趟，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来决定。”
看了一眼大家，章小涂继续说道：“以后，二号大巴车可以吸烟，但是二号大巴车是大家乘坐的，权利在你们手上。当然啦，允许吸烟的车只有这一辆。以后还会有大巴车三号、四号。这些车，也是在莲村公司的地盘上来回的。当然了，谁要是在三号以上的大巴车里抽烟，一支烟一千块钱，绝不姑息。到时候我可以讲情面，但是护莲队的人是不讲情面的。为什么我只让大家在小莲村的大巴车里抽烟，因为大家是小莲村的人。但是以后，莲村公司所在的地方公路通了，也会相继的开通大巴车，就像是蜘蛛一样连起来，大家去哪里都可以坐车。但是，在车上忍不住抽一支烟的，一千块钱的罚款，可以不交，那么以后，这个人就不允许上莲村公司的任何一辆车。我知道这样对一些人不公平，但是，我这么做，一来是为了安全，而来，是为了莲村公司。只有公司的形象好了，才会有更多的人来小莲村。要是人们一进村就闻到难闻的烟草味还有杂七杂八的味道，试想一下，要是你们，你们愿意去这种地方吗！我是不会去的。既然自己不愿意去这样的地方，而我们偏偏把这个地方弄成这样，别人还会来吗？没有人来，大家赚什么钱。当然，有人会说，知足常乐，人要学会满足，不要去搞这些赚钱赚钱的。哼哼，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是一句狗屁话。我们要是知足了，我们就会落后，然后就只有眼睁睁看着我们的一切被别人拿走！”
想不到章小涂会因为吸烟的事情，扯出这样一堆东西出来，看似无稽之谈，但却是息息相关的。虽然吸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环节，但是，这对于章小涂来说，是不能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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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后要是小莲村跑其他地方的车上，要是有人吸烟，罚款一千块钱，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重了。
众人终于明白了章小涂说的话。当然，还是有人不愿意这样，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大巴车，都允许吸烟，这是他们最想看到的。
章小涂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哪里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心里冷笑一声，站起来说道：“大家抽烟的习惯我可以理解，我也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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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涂说道：“那就是了。我们需要的，都是要好的好干净的。别人呢，难道别人就喜欢接受不好的东西了？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以后人们来农家乐，闻到的是奇奇怪怪的味道，坐在车里闻到的是难闻的烟草味道和鸡鸭猪留下的味道。他们下一次会愿意来吗？不会，不但不会，他们还会警告亲朋好友不要来。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再比如，我们在街上买了一斤猪肉，拿回家之后发现已经臭了，肯定要骂一顿卖肉的，甚至还马上告诉亲朋好友让他们不要去买这家的猪肉。而我们的亲朋好友，也会告诉他们的亲朋好友。各位，只是因为我们买到了一斤臭的猪肉，结果因为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一传十十传百。这对卖肉的来说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损失。道理是一样的，别人也会因为我们没有把形象做好，从而还要继续来。既然所有的人喜欢的东西都是好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把好的东西弄得不好呢？难道就是因为我们的习惯改不了或者不想改，而就这样浪费掉了我们本该拥有的机会吗！”
章小涂的四姑这个时候说道：“上个月我在镇上买了一包酱油，打开以后里面有蛆，我就发誓不再去那家买东西了，我还要在这里告诉大家，那家店铺在菜市场的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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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夫同意！”坐在最前面面积最大的陈老太爷颤巍巍站起来，看着章小涂说道：“你说得好，为了小莲村。我第一个戒烟，从今天起，老夫绝不吸烟！”声音苍老却带着铿锵，啪的一声，将烟斗扔在地上，老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将烟斗踩碎了。
众人一惊，想不到年岁最大的老太爷都这样表态了，一阵面面相觑。章侩站起来，将手里的烟斗也扔在地上，一脚踩了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