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纸条上的战书（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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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帅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吕帅跟张枫打了个电话，他说:“小枫，情况有变，你把你搜到的证据找个人送我哪儿去，你继续盯着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张枫说:“好吧！可是有什么变化你能告诉我吗？”
吕帅说:“现在还不能，等以后吧！我会告诉你的。”
张枫不再言语，他相信吕帅的选择，也相信吕帅的做法是对的，他按照吕帅的要求继续监视，并让人把自己搜到的资料送到了吕帅的办公室。
吕帅和张枫通完电话就和一个法医打了个电话。他说:“李法医吗？我是吕帅，你能不能把张方死亡的尸检报告让我看看吗？”
李法医说:“嗯，好的，没问题，我让人给你送到你办公室去。”
吕帅说:“那谢谢了。”
说完吕帅就开始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一直想着王宏是否会答应自己的要求，他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赌注，但是，他不得不下。
吕帅很快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此时韩颖、王静、高兴都已经来到他办公室似乎很久了。吕帅看到他们笑笑说:“抱歉各位，让你们久等了。”
众人看了他一眼，什么也不说。
吕帅有点尴尬，他继续陪笑说:“各位，怎么了？有什么让你们生气的，是谁招惹你们了？”
吕帅见几人仍没有说话的迹象，就命令道:“高兴，你去缉毒队哪儿看看今天有多少收获，我要准确数字，一会儿赶快回来。”
高兴看了其他二人一眼，又看了看吕帅，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吕帅接着说:“小颖，小静你们负责审问那八个人，越快越好，我希望尽快得到你们的消息。”
听完吕帅的任务，韩颖和王静一语不发的离开了。出了吕帅的办公室不多久，韩颖和王静都禁不住笑了起来。王静说:“颖姐，咱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吕哥，不会生气吧？”
韩颖说:“他啊？如果等我们审问结束之后，再去找他他连知道有这事都不知道，他想的可跟咱们不一样。”
王静打趣道:“吆吆吆……看来颖姐对吕哥挺了解的。”
韩颖马上说道:“那是当然。”她此话一出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她赶忙说:“好你个小静，你竟然敢取笑我。”
王静马上求饶道:“颖姐，你饶了我吧，咱还有正事要做呢？”
韩颖一听王静说“正事”，就立刻停了下来，她们赶快开始了她们的工作。
吕帅正如韩颖所言，真的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看着李法医送来的资料，他从这些资料里面可以看出杀害张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保姆兼前妻张玲。吕帅还看了一些调取出来的当天监控资料，那天在张方死亡的那段时间，张玲的确去过青春酒吧。这就更加证明了张玲是这起案件的主谋。难道真的是张玲杀害了张方？可是动机呢？吕帅脑海里产生了很多疑问，他需要把这些疑问解开。
于是吕帅把自己的原本先去审问张玲的计划改变了，他先审问张江。吕帅来到审讯室时，张江已经被人带到了。吕帅开门见山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张江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吕帅说:“那我问你，你和张玲是什么关系？”
张江说:“我们没什么关系，只是在她利用我的时候牺牲了点色相而已，其他的我们真的就没有关系了。”
吕帅接着问:“那你知道张玲是什么人吗？”
张江说:“不知道，但她一定不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吕帅问道，
张江有些不屑的说:“她的行为已经出卖了她。”
吕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从张江口中得到什么了，他让人直接带张玲过来，他要直接面对她。
张玲很快就被带到了审讯室，吕帅直接就问道:“你一直在欺骗我，你要知道我是最烦别人欺骗我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的身份是什么？”
张玲听了吕帅的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失措的样子，在吕帅看来，张玲已经知道自己这就句话的意思了。可是张玲的话直接否定了吕帅的判断。
“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张玲回答说，
吕帅说:“你就不要再装糊涂了，我现在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才是一系列事件的主谋。”
张玲“呵呵呵”笑了几声说:“什么证据？”
吕帅把自己搜到的证据一一展现在张玲的面前，吕帅紧盯着张玲，他想从张玲的表情上看到她的破绽，可是，没找到张玲还是那么的平静。
张玲看完了吕帅的证据说:“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还来问我，直接定罪不就行了。”
吕帅被张玲的话噎的无话可说，但是这才是高手较量的开始。
吕帅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玲说:“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吕帅说:“别那么多废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张玲似乎还想耍无赖，说:“那你让我答什么呢？”
吕帅虽然有很多证据证明张玲，可是他也是希望从张玲口中得到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信息。
吕帅不想再和她绕弯子，吕帅说:“昨天晚上12点左右，你在哪儿？”
张玲说:“在家。”
吕帅说:“你知道张方昨天晚上被人杀了，你知道吗？”
张玲有些迷惑的说:“是谁干的？我怎么不知道，在哪儿死的。”
吕帅说:“在他的酒吧地下室内，我们调了地下室的监控，发现在他死亡的这段时间内，你一直在他的酒吧，并且，他背上的刀上有你的指纹，我想请你给我解释一下。”
张玲陷入了沉思，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逃不掉了，可是她不能告诉警方自己的身份，可是，不说吕帅已经知道了，张玲想了很久，她似乎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她知道死亡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可是她为了最后的良知，她说:“我昨天晚上的确去了张方的酒吧，凶器是我带的，但人不是我杀的。”
“那是谁？”吕帅紧逼着问道，
张玲说:“是你们警察干的。”
吕帅拿了一张照片让她确认是不是照片上的人，张玲点了点头。
吕帅接着问:“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张玲说:“通过一个人认识的。”
吕帅问道:“这个人是谁？”
张玲说:“我不知道。”
吕帅接着问:“那你们为什么要杀死张方？”
张玲说:“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有人要灭口。”
“那你不怕自己也会被灭吗？”吕帅问道，
“怕，可管什么用呢？该杀的还是要杀，该死的谁也拦不住。”张玲说，
吕帅说:“你家的监控设备是在哪儿弄的，是怎么搞得的。”
张玲说:“是他们弄的，具体怎么搞得我也不知道。”
“那你和他认识吗？”吕帅拿出了另一张照片说，
张玲看着照片上的人说:“你怎么连他也知道。”张玲现在有些后怕，她真不知道吕帅到底有多大能耐，但她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一个非常不一般的人，因为他是组织的卧底。
吕帅看着张玲说:“我对这两个组织已经研究很久了，我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少，你知道他在组织中的地位吗？”
张玲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在组织中的地位很高。”
吕帅笑了笑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那个组织的？”
张玲说:“我哪一个也不是，我只是他们寻找的工具而已。”
吕帅有些疑惑的说:“工具？什么意思。”
张玲说:“这是他们的计划之一，他们通过我去寻找对象，来阻止你继续向前，因为好像他们还有更重要的计划要实施，你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他们只好这么做，让你一直顾不理管他们。”
吕帅没想到还是从张玲哪儿得到了让他感到意外的消息。
吕帅接着问道:“你知道那些肉块是谁扔的吗？”
张玲说:“我扔的。”
“字条呢？”吕帅接着问，
“那个警察，这是由他负责的。”张玲说，
“字是你写的？”吕帅问，
张玲说:“是的。”
吕帅说:“那你刚开始为什么不承认。”
“我以为你们不知道。”张玲说道，
“那人可是你丈夫杀的。”吕帅问，
张玲说:“是，他最恨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的男人上床了，所以，他杀了她。”
“那他为什么还要碎尸呢？”吕帅问道，
张玲说:“那就是他的心理问题了，我就不知道了。”
吕帅问:“他杀人为什么还让你们知道？”
“因为他也是组织的人。”张玲说，
吕帅有些懵了，他不明白到底组织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吕帅还是把自己的疑问抛给了张玲说:“组织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张玲说:“什么人都有，他们无孔不入。”
吕帅说:“你知道张江和张方是什么关系吗？”
张玲说:“他们是生意上的朋友，并且好像他们还是同村的，一起长大的。”
“难道这就是你选择张江的理由？那张江是组织的人吗？”吕帅问道，
张玲说:“是啊，张江好色，又是张方的发小，可是张方是个爱面子的人，如果不是你们发现的早，估计他也要死在街头了，是你们救了他一命。张江并不是组织的人，他还不够资格。”
“那你知道张方和刘青是什么关系吗？”吕帅问，
张玲说:“他们只有毒品上的往来。”
“那你对红粉酒吧有多少了解？你对李仁了解吗？”吕帅问道，
张玲说:“看来吕警官知道的不少啊？你怎么确定我什么都知道？”
吕帅说:“因为他们都在你的监控之下，你当然了解了。”
张玲说:“看来我的那些设备也被你们给没收了。”
吕帅笑着点了点头说:“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才是最重要的。”
“能喝点水吗？”张玲询问道，
吕帅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
说吧吕帅就让人给送来了一杯水，张玲喝完了水说:“红粉酒吧的幕后老板在你们看来是李仁，其实不是，是他背后的组织，他们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包括我老公的酒吧也是，他们主要作用就是为毒品提供销售途径。”
“你老公和李仁是一个组织的人吗？”吕帅问，
“是的，他们都是天使杀手团的人。”张玲回答说，
吕帅问:“你对这两个组织了解吗？”
张玲说:“我不够资格有更了解的机会。”
“那刘青呢？他是什么人？”吕帅问，
“和我一样，是被利用的人。”张玲回答说，
吕帅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他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但吕帅知道这个女人也是非常厉害的角色，另吕帅惊奇的是，没想到他能从这个女人身上知道那么多东西。
吕帅问道:“你认识王浩吗？”
“不认识，怎么了？”张玲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有点奇怪。
吕帅说:“没什么？”
吕帅最终还是把自己一直留在心里的疑问抛了出来，他说:“你是不是跟踪过我？”
张玲说:“什么？”
吕帅说:“在我把张方的孩子接走的时候你是不是让人跟踪我了？”
张玲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是上头给我的命令，他们让我看看你准备把孩子带到哪儿去。”
吕帅问:“那你知道他们让你跟踪的目的是什么吗？”
张玲说:“我也不太情楚，他们也没说。”
吕帅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吕帅跟张枫打了个电话，他说:“小枫，情况有变，你把你搜到的证据找个人送我哪儿去，你继续盯着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张枫说:“好吧！可是有什么变化你能告诉我吗？”
吕帅说:“现在还不能，等以后吧！我会告诉你的。”
张枫不再言语，他相信吕帅的选择，也相信吕帅的做法是对的，他按照吕帅的要求继续监视，并让人把自己搜到的资料送到了吕帅的办公室。
吕帅和张枫通完电话就和一个法医打了个电话。他说:“李法医吗？我是吕帅，你能不能把张方死亡的尸检报告让我看看吗？”
李法医说:“嗯，好的，没问题，我让人给你送到你办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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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吕帅就开始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一直想着王宏是否会答应自己的要求，他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赌注，但是，他不得不下。
吕帅很快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此时韩颖、王静、高兴都已经来到他办公室似乎很久了。吕帅看到他们笑笑说:“抱歉各位，让你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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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帅见几人仍没有说话的迹象，就命令道:“高兴，你去缉毒队哪儿看看今天有多少收获，我要准确数字，一会儿赶快回来。”
高兴看了其他二人一眼，又看了看吕帅，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吕帅接着说:“小颖，小静你们负责审问那八个人，越快越好，我希望尽快得到你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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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颖说:“他啊？如果等我们审问结束之后，再去找他他连知道有这事都不知道，他想的可跟咱们不一样。”
王静打趣道:“吆吆吆……看来颖姐对吕哥挺了解的。”
韩颖马上说道:“那是当然。”她此话一出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她赶忙说:“好你个小静，你竟然敢取笑我。”
王静马上求饶道:“颖姐，你饶了我吧，咱还有正事要做呢？”
韩颖一听王静说“正事”，就立刻停了下来，她们赶快开始了她们的工作。
吕帅正如韩颖所言，真的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看着李法医送来的资料，他从这些资料里面可以看出杀害张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保姆兼前妻张玲。吕帅还看了一些调取出来的当天监控资料，那天在张方死亡的那段时间，张玲的确去过青春酒吧。这就更加证明了张玲是这起案件的主谋。难道真的是张玲杀害了张方？可是动机呢？吕帅脑海里产生了很多疑问，他需要把这些疑问解开。
于是吕帅把自己的原本先去审问张玲的计划改变了，他先审问张江。吕帅来到审讯室时，张江已经被人带到了。吕帅开门见山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张江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吕帅说:“那我问你，你和张玲是什么关系？”
张江说:“我们没什么关系，只是在她利用我的时候牺牲了点色相而已，其他的我们真的就没有关系了。”
吕帅接着问:“那你知道张玲是什么人吗？”
张江说:“不知道，但她一定不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吕帅问道，
张江有些不屑的说:“她的行为已经出卖了她。”
吕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从张江口中得到什么了，他让人直接带张玲过来，他要直接面对她。
张玲很快就被带到了审讯室，吕帅直接就问道:“你一直在欺骗我，你要知道我是最烦别人欺骗我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的身份是什么？”
张玲听了吕帅的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失措的样子，在吕帅看来，张玲已经知道自己这就句话的意思了。可是张玲的话直接否定了吕帅的判断。
“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张玲回答说，
吕帅说:“你就不要再装糊涂了，我现在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才是一系列事件的主谋。”
张玲“呵呵呵”笑了几声说:“什么证据？”
吕帅把自己搜到的证据一一展现在张玲的面前，吕帅紧盯着张玲，他想从张玲的表情上看到她的破绽，可是，没找到张玲还是那么的平静。
张玲看完了吕帅的证据说:“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还来问我，直接定罪不就行了。”
吕帅被张玲的话噎的无话可说，但是这才是高手较量的开始。
吕帅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玲说:“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吕帅说:“别那么多废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张玲似乎还想耍无赖，说:“那你让我答什么呢？”
吕帅虽然有很多证据证明张玲，可是他也是希望从张玲口中得到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信息。
吕帅不想再和她绕弯子，吕帅说:“昨天晚上12点左右，你在哪儿？”
张玲说:“在家。”
吕帅说:“你知道张方昨天晚上被人杀了，你知道吗？”
张玲有些迷惑的说:“是谁干的？我怎么不知道，在哪儿死的。”
吕帅说:“在他的酒吧地下室内，我们调了地下室的监控，发现在他死亡的这段时间内，你一直在他的酒吧，并且，他背上的刀上有你的指纹，我想请你给我解释一下。”
张玲陷入了沉思，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逃不掉了，可是她不能告诉警方自己的身份，可是，不说吕帅已经知道了，张玲想了很久，她似乎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她知道死亡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可是她为了最后的良知，她说:“我昨天晚上的确去了张方的酒吧，凶器是我带的，但人不是我杀的。”
“那是谁？”吕帅紧逼着问道，
张玲说:“是你们警察干的。”
吕帅拿了一张照片让她确认是不是照片上的人，张玲点了点头。
吕帅接着问:“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张玲说:“通过一个人认识的。”
吕帅问道:“这个人是谁？”
张玲说:“我不知道。”
吕帅接着问:“那你们为什么要杀死张方？”
张玲说:“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有人要灭口。”
“那你不怕自己也会被灭吗？”吕帅问道，
“怕，可管什么用呢？该杀的还是要杀，该死的谁也拦不住。”张玲说，
吕帅说:“你家的监控设备是在哪儿弄的，是怎么搞得的。”
张玲说:“是他们弄的，具体怎么搞得我也不知道。”
“那你和他认识吗？”吕帅拿出了另一张照片说，
张玲看着照片上的人说:“你怎么连他也知道。”张玲现在有些后怕，她真不知道吕帅到底有多大能耐，但她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一个非常不一般的人，因为他是组织的卧底。
吕帅看着张玲说:“我对这两个组织已经研究很久了，我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少，你知道他在组织中的地位吗？”
张玲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在组织中的地位很高。”
吕帅笑了笑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那个组织的？”
张玲说:“我哪一个也不是，我只是他们寻找的工具而已。”
吕帅有些疑惑的说:“工具？什么意思。”
张玲说:“这是他们的计划之一，他们通过我去寻找对象，来阻止你继续向前，因为好像他们还有更重要的计划要实施，你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他们只好这么做，让你一直顾不理管他们。”
吕帅没想到还是从张玲哪儿得到了让他感到意外的消息。
吕帅接着问道:“你知道那些肉块是谁扔的吗？”
张玲说:“我扔的。”
“字条呢？”吕帅接着问，
“那个警察，这是由他负责的。”张玲说，
“字是你写的？”吕帅问，
张玲说:“是的。”
吕帅说:“那你刚开始为什么不承认。”
“我以为你们不知道。”张玲说道，
“那人可是你丈夫杀的。”吕帅问，
张玲说:“是，他最恨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的男人上床了，所以，他杀了她。”
“那他为什么还要碎尸呢？”吕帅问道，
张玲说:“那就是他的心理问题了，我就不知道了。”
吕帅问:“他杀人为什么还让你们知道？”
“因为他也是组织的人。”张玲说，
吕帅有些懵了，他不明白到底组织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吕帅还是把自己的疑问抛给了张玲说:“组织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张玲说:“什么人都有，他们无孔不入。”
吕帅说:“你知道张江和张方是什么关系吗？”
张玲说:“他们是生意上的朋友，并且好像他们还是同村的，一起长大的。”
“难道这就是你选择张江的理由？那张江是组织的人吗？”吕帅问道，
张玲说:“是啊，张江好色，又是张方的发小，可是张方是个爱面子的人，如果不是你们发现的早，估计他也要死在街头了，是你们救了他一命。张江并不是组织的人，他还不够资格。”
“那你知道张方和刘青是什么关系吗？”吕帅问，
张玲说:“他们只有毒品上的往来。”
“那你对红粉酒吧有多少了解？你对李仁了解吗？”吕帅问道，
张玲说:“看来吕警官知道的不少啊？你怎么确定我什么都知道？”
吕帅说:“因为他们都在你的监控之下，你当然了解了。”
张玲说:“看来我的那些设备也被你们给没收了。”
吕帅笑着点了点头说:“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才是最重要的。”
“能喝点水吗？”张玲询问道，
吕帅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
说吧吕帅就让人给送来了一杯水，张玲喝完了水说:“红粉酒吧的幕后老板在你们看来是李仁，其实不是，是他背后的组织，他们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包括我老公的酒吧也是，他们主要作用就是为毒品提供销售途径。”
“你老公和李仁是一个组织的人吗？”吕帅问，
“是的，他们都是天使杀手团的人。”张玲回答说，
吕帅问:“你对这两个组织了解吗？”
张玲说:“我不够资格有更了解的机会。”
“那刘青呢？他是什么人？”吕帅问，
“和我一样，是被利用的人。”张玲回答说，
吕帅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他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但吕帅知道这个女人也是非常厉害的角色，另吕帅惊奇的是，没想到他能从这个女人身上知道那么多东西。
吕帅问道:“你认识王浩吗？”
“不认识，怎么了？”张玲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有点奇怪。
吕帅说:“没什么？”
吕帅最终还是把自己一直留在心里的疑问抛了出来，他说:“你是不是跟踪过我？”
张玲说:“什么？”
吕帅说:“在我把张方的孩子接走的时候你是不是让人跟踪我了？”
张玲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是上头给我的命令，他们让我看看你准备把孩子带到哪儿去。”
吕帅问:“那你知道他们让你跟踪的目的是什么吗？”
张玲说:“我也不太情楚，他们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