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蒙恬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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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赵姬有些吃惊：“可是蒙武大将军之子，蒙恬？”
“正是在下。”蒙恬拱手：“今日保护嫡子殿下不周，恳请夫人降罪。”
“莫要多礼。”赵姬连忙道：“此事与你无关，不知蒙公子为何来到邯郸？”
“在下来此经商。”蒙恬有些尴尬：“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样也好，我正有许多问题想请教公子。”赵姬引路，便与蒙恬去了客房。
“臭石头，你在哪里？”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叫声。阿房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臭……”忽然看见了躺在榻上已经昏迷的嬴政，阿房顿时瞪大了眼睛：“臭石头，你怎么了。”泪水夺眶而出，她飞快的跑到了榻前，轻轻抚摸嬴政的脸颊：“昨日还好好的，一夜未见，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公子今日被韩安所伤。”赵高轻声道。
“政公子是为了保护我才被重伤的。”赵然在旁忽然道，阿房这才注意到赵然的存在，她心中忽然感到一阵不安：“你是谁？”
“我叫赵然，今日之事全怪我。”没有人注意到，在阿房进到馆舍之后，赵然的神色骤然变得很不自然。“你是何人？”
“我是谁与你何干？从现在开始，臭石头由我来照顾，你可以回去了。”阿房突然镇定了下来，她盯着赵然，一字一句道。
赵高神色微变：“然儿，你还是回去照顾你的父亲吧，这里由我和房儿姑娘照看便好。”
“既然政公子是为我所伤，我便不能在此时离他而去，他何时醒来，我何时便走。”方才一直懦弱赵然此时忽然变得倔强起来。
“你。”阿房有些发怒，刚要发作，赵姬与蒙恬忽然走了进来。
“休要争执，政儿还没有醒过来，你们却再次争吵，成何体统！”赵姬脸色有些难看。“既然两位姑娘都有意留下，那么我便做主，你们每人照顾一天，直到政儿康复，可好？”
“听夫人的。”赵然轻声道。
“既然如此，我便明日再来。”阿房脸色有些发青，丢下一句话便走了出去。
“房儿姑娘慢走。”赵然忽然开口道。
“然儿！”蒙恬眉头微皱。
赵然朝他吐了吐舌头，便不再言语。
“哎！”赵姬望了望阿房背影，又看了看眼前的赵然，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从现在起，在场每一个人都要小心行事，没有要事，尽量留在馆舍中。”赵姬缓缓道：“都出去吧，留然儿姑娘一人便可。”
“是，夫人。”
赵高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赵然，便转头走了出去。
……
“大人，今日之事便是如此。”城中一座宅院内，虞卿静静地坐在院中，听着手下的汇报，眉头紧锁。
“小小的韩国太子竟然敢对嬴政下此毒手，本已出乎我的意料，然而更匪夷所思的是他会毫发无伤的被放走，此事蹊跷得很。”他轻轻道：“看来在嬴政的身上果真有些许的秘密，继续盯着他，待他醒后便立刻通知我，老夫要亲自去探查一番。”
“诺……”
太子府内，赵偃脸色有些发青。
“没想到，嬴政手下竟然有此等强者！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秘密不成？”他大手一挥：“韩安那里你们就不要去了，从现在开始，给我紧紧盯着嬴政，如有任何蛛丝马迹，速来汇报。”
“诺……”
“政公子，那个房儿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吗？”赵然轻轻地为嬴政擦拭着身子，她脸色不是很好，自顾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任何一个女人遇见像政公子如此优秀的男子恐怕都会无法自拔，赵然，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追随政公子一生，那么便要勇敢地战胜任何一个想要抢走他的女人，虽然，你和他们一样，都是一个苦命的人。”
“哎，这丫头也是怪可怜的。”赵然未曾发现，就在门外，赵姬与蒙恬二人正皱着眉头，思忖着什么。
“其实对嫡子殿下来说，赵房儿才是他的最爱，然儿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蒙恬淡淡道。
赵姬深深看了他一眼，轻声笑道：“那么，你同不同意赵然随政儿一同回秦？”
“恕在下直言。”蒙恬微微拱手：“自古帝王多薄情，对于他们来说，虽然后宫女人成百上千，但真正相爱的，恐怕一个都没有！嫡子殿下乃真龙天子，身边的女人定不会少，如果然儿入了宫，恐怕也只能落下一个独守闺房的下场，这是在下不愿看到的事情。”
“自古帝王多薄情！”赵姬眼神突然暗淡下来，喃喃道：“公子所言非虚。”
“夫人恕罪，在下失礼了！”蒙恬连忙弯腰拱手道。
看着彬彬有礼的蒙恬，赵姬忽然一笑。“都言蒙武将军之子蒙恬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偷鸡摸狗之人，但在我看来，公子是一个有大能力、大智慧之人。可是你为何要做出那般模样，供他人鄙夷呢？”
“在下从小看惯了官场间的阿谀奉承，虚情假意，也受够了莫须有的赞美。”蒙恬身上忽然散发了一丝霸气。“我不需要这些虚假的赞美，更不想假笑的面对别人，我就是我，一个顶天立地，无所畏惧的男儿。以讹传讹的事情夫人莫要相信，纵然成为了一个痞子，我也要做一个有原则，有骨气的痞子，偷鸡摸狗，欺善怕恶的事情我蒙恬干不出来。”他忽然提高了声音：“我蒙恬，不活人生，只活心情！”
“好一个洒脱的气魄。”赵姬忽然道。“公子有如此气魄，日后必成大器，还望公子日后尽心辅佐政儿。“
“夫人严重了。”蒙恬道：“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我毕竟是蒙武的儿子，家父为大秦戎马一生，如今虽年岁已高，可是他壮志未泯，只要秦王一声令下，他必将披盔戴甲，上阵杀敌，不会有一丝怨言。”他抬头，盯着赵姬，一字一句的道：“蒙恬是一个痞子，但同时也是蒙将军的儿子，我不仅有痞性，更有着家父的血性，为大秦战死沙场，是我的骄傲！”
“赵姬在此代家夫子楚，吾儿嬴政谢过公子！”赵姬忽然微微欠身，一脸的凝重：“公子休要推辞，大秦得一蒙武大将军，乃一大幸事，如今政儿又得公子辅佐，大秦何愁不成霸业？”她盯着蒙恬深鞠一躬：“天佑大秦，天佑我赢氏！”
“夫人如此是要折煞蒙恬。”见赵姬行此大礼，蒙恬顿时慌乱了手脚，他忽然单膝跪地，拱手道：“蒙恬虽不才，但当尽全力相辅嫡子殿下。”
“公子请起。”看着跪在地上的蒙恬，赵姬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笑容，她忙将蒙恬扶起：“既然公子如此深明大义，那么我理应对公子坦诚相待，方才由于琐事，未将关于当年黑龙一事告知公子，现在我便将详情告之。”
“此时事关公子安危，蒙恬自当洗耳恭听。”
“如今在邯郸城内，知此事者，唯有我与李氏，由于此事甚是诡异，这么些年来也未敢与人说起。”赵姬脸上有些难看：“十年前的腊月二十八，就在政儿刚刚出生落地不久，馆舍之中忽然刮起了一阵邪风，邪风之大以至于所有人皆不知错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邪风渐渐散去，待众人睁开双眼之时，他们看见了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
“什么画面？”蒙恬喉咙微动，他已猜出了大概。
“自从政儿出生后便一直哭啼不止，可是邪风过后，政儿不但停止了哭啼，反而嬉笑连连，两个小手不停挥舞，仿佛想要抓到些什么东西。”赵姬眼中忽然产生恐惧之色：“就在众人不解之时，从政儿的身上忽然散发出了一股飘渺的黑雾，黑雾缓缓飞至房梁处。另众人大惊，只见黑雾愈积愈多，慢慢的，团在一起的黑雾竟然幻化出了一条黑龙。在黑龙冷漠的目光扫视下，所有人都犹如身在冰窖般，冻得无法动弹。仿佛是我的错觉，在黑龙望向政儿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了它收起了冷漠，反而有了些许的恭敬之色。黑龙围绕着政儿盘旋了许久，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时，黑龙忽然发出了一声令人敬畏的龙吟，龙吟过后，便飞了出去，从此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它。”赵姬轻声道：“这件事犹如一个噩梦般伴随了我多年，至今无法忘怀。”
此时的蒙恬张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奶奶的，难道是活见鬼了不成！”忽然注意到旁边的赵姬，他连忙咽下了要说的话，笑了笑；“嘿嘿，蒙恬乃一个粗人，望夫人莫要见怪！”
“这些年对于此事我与李氏一直守口如瓶，没想到，如今政儿会因此事而陷入困境，还望公子休要对他人提及此事。”
“夫人放心，不会再有第四人知道此事。”蒙恬收起了痞相：“夫人，当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尽快离开赵国，前往秦国，只要回到了秦国，即使他们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对嫡子殿下产生任何威胁。”
“伤筋动骨一百天，等政儿痊愈，我们便悄悄离开赵国，在这期间，还望公子多多费心，尽量打点好一切。”赵姬点了点头。
“全凭夫人吩咐。”
“蒙恬？”赵姬有些吃惊：“可是蒙武大将军之子，蒙恬？”
“正是在下。”蒙恬拱手：“今日保护嫡子殿下不周，恳请夫人降罪。”
“莫要多礼。”赵姬连忙道：“此事与你无关，不知蒙公子为何来到邯郸？”
“在下来此经商。”蒙恬有些尴尬：“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样也好，我正有许多问题想请教公子。”赵姬引路，便与蒙恬去了客房。
“臭石头，你在哪里？”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叫声。阿房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臭……”忽然看见了躺在榻上已经昏迷的嬴政，阿房顿时瞪大了眼睛：“臭石头，你怎么了。”泪水夺眶而出，她飞快的跑到了榻前，轻轻抚摸嬴政的脸颊：“昨日还好好的，一夜未见，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公子今日被韩安所伤。”赵高轻声道。
“政公子是为了保护我才被重伤的。”赵然在旁忽然道，阿房这才注意到赵然的存在，她心中忽然感到一阵不安：“你是谁？”
“我叫赵然，今日之事全怪我。”没有人注意到，在阿房进到馆舍之后，赵然的神色骤然变得很不自然。“你是何人？”
“我是谁与你何干？从现在开始，臭石头由我来照顾，你可以回去了。”阿房突然镇定了下来，她盯着赵然，一字一句道。
赵高神色微变：“然儿，你还是回去照顾你的父亲吧，这里由我和房儿姑娘照看便好。”
“既然政公子是为我所伤，我便不能在此时离他而去，他何时醒来，我何时便走。”方才一直懦弱赵然此时忽然变得倔强起来。
“你。”阿房有些发怒，刚要发作，赵姬与蒙恬忽然走了进来。
“休要争执，政儿还没有醒过来，你们却再次争吵，成何体统！”赵姬脸色有些难看。“既然两位姑娘都有意留下，那么我便做主，你们每人照顾一天，直到政儿康复，可好？”
“听夫人的。”赵然轻声道。
“既然如此，我便明日再来。”阿房脸色有些发青，丢下一句话便走了出去。
“房儿姑娘慢走。”赵然忽然开口道。
“然儿！”蒙恬眉头微皱。
赵然朝他吐了吐舌头，便不再言语。
“哎！”赵姬望了望阿房背影，又看了看眼前的赵然，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从现在起，在场每一个人都要小心行事，没有要事，尽量留在馆舍中。”赵姬缓缓道：“都出去吧，留然儿姑娘一人便可。”
“是，夫人。”
赵高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赵然，便转头走了出去。
……
“大人，今日之事便是如此。”城中一座宅院内，虞卿静静地坐在院中，听着手下的汇报，眉头紧锁。
“小小的韩国太子竟然敢对嬴政下此毒手，本已出乎我的意料，然而更匪夷所思的是他会毫发无伤的被放走，此事蹊跷得很。”他轻轻道：“看来在嬴政的身上果真有些许的秘密，继续盯着他，待他醒后便立刻通知我，老夫要亲自去探查一番。”
“诺……”
太子府内，赵偃脸色有些发青。
“没想到，嬴政手下竟然有此等强者！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秘密不成？”他大手一挥：“韩安那里你们就不要去了，从现在开始，给我紧紧盯着嬴政，如有任何蛛丝马迹，速来汇报。”
“诺……”
“政公子，那个房儿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吗？”赵然轻轻地为嬴政擦拭着身子，她脸色不是很好，自顾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任何一个女人遇见像政公子如此优秀的男子恐怕都会无法自拔，赵然，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追随政公子一生，那么便要勇敢地战胜任何一个想要抢走他的女人，虽然，你和他们一样，都是一个苦命的人。”
“哎，这丫头也是怪可怜的。”赵然未曾发现，就在门外，赵姬与蒙恬二人正皱着眉头，思忖着什么。
“其实对嫡子殿下来说，赵房儿才是他的最爱，然儿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蒙恬淡淡道。
赵姬深深看了他一眼，轻声笑道：“那么，你同不同意赵然随政儿一同回秦？”
“恕在下直言。”蒙恬微微拱手：“自古帝王多薄情，对于他们来说，虽然后宫女人成百上千，但真正相爱的，恐怕一个都没有！嫡子殿下乃真龙天子，身边的女人定不会少，如果然儿入了宫，恐怕也只能落下一个独守闺房的下场，这是在下不愿看到的事情。”
“自古帝王多薄情！”赵姬眼神突然暗淡下来，喃喃道：“公子所言非虚。”
“夫人恕罪，在下失礼了！”蒙恬连忙弯腰拱手道。
看着彬彬有礼的蒙恬，赵姬忽然一笑。“都言蒙武将军之子蒙恬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偷鸡摸狗之人，但在我看来，公子是一个有大能力、大智慧之人。可是你为何要做出那般模样，供他人鄙夷呢？”
“在下从小看惯了官场间的阿谀奉承，虚情假意，也受够了莫须有的赞美。”蒙恬身上忽然散发了一丝霸气。“我不需要这些虚假的赞美，更不想假笑的面对别人，我就是我，一个顶天立地，无所畏惧的男儿。以讹传讹的事情夫人莫要相信，纵然成为了一个痞子，我也要做一个有原则，有骨气的痞子，偷鸡摸狗，欺善怕恶的事情我蒙恬干不出来。”他忽然提高了声音：“我蒙恬，不活人生，只活心情！”
“好一个洒脱的气魄。”赵姬忽然道。“公子有如此气魄，日后必成大器，还望公子日后尽心辅佐政儿。“
“夫人严重了。”蒙恬道：“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我毕竟是蒙武的儿子，家父为大秦戎马一生，如今虽年岁已高，可是他壮志未泯，只要秦王一声令下，他必将披盔戴甲，上阵杀敌，不会有一丝怨言。”他抬头，盯着赵姬，一字一句的道：“蒙恬是一个痞子，但同时也是蒙将军的儿子，我不仅有痞性，更有着家父的血性，为大秦战死沙场，是我的骄傲！”
“赵姬在此代家夫子楚，吾儿嬴政谢过公子！”赵姬忽然微微欠身，一脸的凝重：“公子休要推辞，大秦得一蒙武大将军，乃一大幸事，如今政儿又得公子辅佐，大秦何愁不成霸业？”她盯着蒙恬深鞠一躬：“天佑大秦，天佑我赢氏！”
“夫人如此是要折煞蒙恬。”见赵姬行此大礼，蒙恬顿时慌乱了手脚，他忽然单膝跪地，拱手道：“蒙恬虽不才，但当尽全力相辅嫡子殿下。”
“公子请起。”看着跪在地上的蒙恬，赵姬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笑容，她忙将蒙恬扶起：“既然公子如此深明大义，那么我理应对公子坦诚相待，方才由于琐事，未将关于当年黑龙一事告知公子，现在我便将详情告之。”
“此时事关公子安危，蒙恬自当洗耳恭听。”
“如今在邯郸城内，知此事者，唯有我与李氏，由于此事甚是诡异，这么些年来也未敢与人说起。”赵姬脸上有些难看：“十年前的腊月二十八，就在政儿刚刚出生落地不久，馆舍之中忽然刮起了一阵邪风，邪风之大以至于所有人皆不知错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邪风渐渐散去，待众人睁开双眼之时，他们看见了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
“什么画面？”蒙恬喉咙微动，他已猜出了大概。
“自从政儿出生后便一直哭啼不止，可是邪风过后，政儿不但停止了哭啼，反而嬉笑连连，两个小手不停挥舞，仿佛想要抓到些什么东西。”赵姬眼中忽然产生恐惧之色：“就在众人不解之时，从政儿的身上忽然散发出了一股飘渺的黑雾，黑雾缓缓飞至房梁处。另众人大惊，只见黑雾愈积愈多，慢慢的，团在一起的黑雾竟然幻化出了一条黑龙。在黑龙冷漠的目光扫视下，所有人都犹如身在冰窖般，冻得无法动弹。仿佛是我的错觉，在黑龙望向政儿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了它收起了冷漠，反而有了些许的恭敬之色。黑龙围绕着政儿盘旋了许久，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时，黑龙忽然发出了一声令人敬畏的龙吟，龙吟过后，便飞了出去，从此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它。”赵姬轻声道：“这件事犹如一个噩梦般伴随了我多年，至今无法忘怀。”
此时的蒙恬张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奶奶的，难道是活见鬼了不成！”忽然注意到旁边的赵姬，他连忙咽下了要说的话，笑了笑；“嘿嘿，蒙恬乃一个粗人，望夫人莫要见怪！”
“这些年对于此事我与李氏一直守口如瓶，没想到，如今政儿会因此事而陷入困境，还望公子休要对他人提及此事。”
“夫人放心，不会再有第四人知道此事。”蒙恬收起了痞相：“夫人，当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尽快离开赵国，前往秦国，只要回到了秦国，即使他们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对嫡子殿下产生任何威胁。”
“伤筋动骨一百天，等政儿痊愈，我们便悄悄离开赵国，在这期间，还望公子多多费心，尽量打点好一切。”赵姬点了点头。
“全凭夫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