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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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不妨看看她安排的这出好戏，他倒要看看谁是她的内应。
所以，他要她将人员说了出来。
刘芳芳很快的说，“这个证人是乐舞园的夏妈妈和她的宫女。”刘芳芳胸有成竹道，对于她们这两个证人她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夏妈妈本生就不喜欢果非非，肯定不会站在她那边，而且昨天要请宫女去告诉皇上果非鱼生病的人，还是夏妈妈。
至于宫女，则是她是传话的当是人。
只要她不是得了失忆症，就一定能证明这件事是真的。
很快宫女和楚夏雨来了，宫女先进去，楚夏雨在外面等着。
皇上对跪在地上的宫女道，“昨天晚上，果贵人有没有说过她人不舒服，要你去跟我说，不能伺候我了。”
宫女在刘芳芳期待的目光下，却摇了头。
用铿锵有力的声音道，“没有，奴婢，没有听过这句话。”本来她想说有的，但是她想起夏妈妈说过，果舞女后来病好了，就算伺候皇上了。
在加上今天早上她封位了，她想，估计昨晚晚上她伺候皇上开心了，否则皇上怎么会给她封号呢？
基于这几点，她果断的摇头了。
皇上的脸色不变……
看到她摇头，刘芳芳快要疯了，朝她道，“你说谎，明明昨天你就有打算告诉皇上，果舞女不能照顾他的啊。为什么你现在改变主意了呢？是不是果贱人逼你，这么说的呢？”
“皇上在这里，你快点将真相告诉他啊。果贱人威胁到不了你的。”刘芳芳滔滔不绝道，皇上没耐心听了，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朕在此，你都敢威胁别人改口，私底下，岂不是更加的无法无天。”
刘芳芳傻了。
皇上要宫女先下去，宣了楚夏雨进来了。
皇上问她同样的问题，“昨天，果舞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楚夏雨恭恭敬敬道，“昨天早晨的时候，是有点不舒服。不过，半晚的时候，人就好了。”
皇上道，“是吗？”说这句时，脸上看不出情绪。
楚夏雨道，“奴婢，不敢说谎。”
“那她是不是有跟你说过，不要来伺候我了。”皇上继续问。
楚夏雨正想回答，刘芳芳抢先一步道，“夏妈妈，在皇上面前你可不能说谎啊。”
虽然刘芳芳对夏妈妈还是挺有信心的，不止她平时对果非鱼态度恶劣，更重要的是乐舞园的人，都知道她刚正不阿，是个有一说一的人，她想，她应该不会说谎了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回皇上话时，她的心总算陡然不安心。
总是有不好的预感，因为如果连夏妈妈都说谎了，她可就是完了。因为夏妈妈是最后的一个证人了，如果连最后一个证人都不站在她这么的话。
那她肯定会死的。
谁知楚夏雨看了她一眼，脸上都不变道，“刘舞女，你是什么意思呢？你怀疑我会欺骗皇上吗？”
刘芳芳骑虎难下了，这个时候她怎么都是错的，只能闭嘴。
因为她答是就等于‘是’就等于得罪了楚夏雨，那她还能帮她说话吗？如果她答‘不是’万一她等一下说谎了，她就没有退路了。
她再一次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皇上道，“够了，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楚夏雨才将眼睛从她身上收了回来，对着皇上道，“奴婢没有听过果舞女说过，不能伺候皇上。相反的，奴婢只听过果舞女说会好好的伺候皇上。”
皇上神情高深莫测道，“真的？”
楚夏雨察觉不到他的想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真的，奴婢发誓。”
两个证人的都说没有听过果非鱼说不能伺候皇上，刘芳芳傻眼了。
她知道自己完了。
就连皇上叫人将她关进冷宫时，她的反应也是变都不变一下的。
呆呆的，傻傻的，让人怀疑她是否疯了。
不过，就算她现在没有疯，去冷宫那个地方，时间久了，哪一个人不会疯了呢？
冷宫，可是一个能将人活活逼疯的地方啊。
看着她的下场，楚夏雨想，要是被果非鱼知道了，她又该难过了。
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皇宫，如果你不想死，死的就只能是别人了。
不是她心狠，只是对于不该心软的人她不会心软，但是对于值得同情的人，她的就绝对会比任何人都心软。
要不然，她怎么会对果非鱼那么好呢？
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上辈子自己欠她的，这辈子自己才这么的死心塌地对她好。
甚至想帮她挡住一切危险，楚夏雨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帮了挡住了危险，虽然付出了自己的生病，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后悔，反而高兴自己的牺牲的有价值，帮助了她。
见自作聪明的舞女被拖走了，皇上才对楚夏雨道，“你们乐舞园一下子减少了两个舞女，会不会人手不足呢？如果需要的扩张的话，就提出来。”
楚夏雨弯下腰，恭恭敬敬道，“现在还好，因为其实严格的说，乐舞园只是减少了一个舞女，就算刘舞女。因为果舞女才刚加入，所以少了她倒也还好。”
皇上点点头，也不在这点小事上操心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开心了，突然道，“你们乐舞园出了个贵人，功劳不少啊。”
楚夏雨道，“不敢担。”
皇上道，“行了，下去吧。以后重重有赏。”
楚夏雨打算跪安，皇上突然问，“对了，果舞女去贤妃那里报告了吗？”
她点点头。
贤惠园，也就是贤妃住的地方。
果非鱼搬到‘凤凰楼’前，要先给了贤妃娘娘请安的。
贤妃娘娘叫她抬起头了，她乖乖的照做了。
她抬眸一看，就道，“果然是个美女啊，否则他怎么会对你这么想上心？”
‘他’？
果非鱼想，贤妃娘娘说的‘她’是皇上，也就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她道，“多谢，娘娘夸奖。奴婢在什么好看，也比不上娘娘啊。”虽然是恭维的话，但是确是真的。
贤妃娘娘看起来二十有几了，容貌虽然算不算惊艳，但是她胜在气质。她的气质高贵雍容，是一般年轻小女孩，想模仿都模仿不了的。
不过，换做以前那个我行我素的果非鱼，即使知道人有气质，也不会夸人的。只是现在的她生在皇宫想要生存，不得不入乡随俗。
如果来对中原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国度的话。那么变幻莫测的皇宫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个陌生的国度。
果非鱼知道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最基本的就是说话之道了。
谁知她这次学了，贤妃娘娘却似乎一点都不喜欢。
甚至道，“收起的你虚情假意吧，在我面前你不用来这一套。”
果非鱼的心抖了一下，心里想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啊。
连她是个怎么样的人，一眼就能看清？
看来皇宫到处都是人才啊，以后她在什么都要更小心点才是。
果非鱼内心暗暗的想着，表面上却义正言辞道，“奴婢，说的可是真话。”
贤妃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道，“是不是真话，以后就知道了，日久见人心，贵人你说是吧。”
果非鱼的在次抖了抖，她发现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她一看就知道。
她也不知道，她说这些话，是无心的呢？还是有意的呢？
如果是无心的话，还好，如果是有意的，那说明，这个贤妃娘娘实在是可怕了。
还好她也没刁难她，很快就叫她下去了。
在果非鱼松了口气，打算告辞时，贤妃叫住了她，“你的宫女，我都给安排好了，在‘凤凰楼’，一共就算两个宫女，两个公公，贵人对此还满意吧。”
果非鱼点点头，其实她想说多了。
不过只会显得她小家子气。
最后只是款款离开。
贤妃看着她的背影想，她羡慕她。
是的，羡慕她能够得到他的宠爱。
想当初她被他送来皇宫时，他没有派一个人来帮她。她能靠的人只有自己，没人只有她爬到今天的地位，踩了多少人的血，奋斗了多久，才爬上今天的地位。
可是她呢？
一来，他就往她的皇宫里，安排了很多人去帮她。
甚至不顾危险，亲自来告诉她，要她帮他照顾她，有危险时，要出头护住她，绝对不能让她出事。如果她出事了，那她的命也不保了。
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可是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算了。
甚至还要自己去保护他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可是她还是做的，因为她爱他，只要他想要做的事，她都会帮他。
即使是帮他的女人。
果非鱼带着心惊胆战来到了‘凤凰楼’，四个被赏赐给她的宫人及公公马上出来迎接她。
“奴婢，奴才，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果非鱼原本只是随意一看，对于下人她向来都是要求不高。
所以倒不是很在意他们的样子，只是有一个人对于她来说，很熟悉，熟悉的她以为眼睛花。
她猛地瞪大她那双美眸盯着其中的一个人，眼睛移都不移开一下。
见他们没有见他们起身的样子，他们只能继续跪着。
不知道她性格的他们以为，这是她在对他们下马威。
不过，主子对属下下马威，他们除了好好受着又能怎么样呢？
果非鱼直到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她眼花想出来的人后，才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惊讶。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她不能让人知道宫女里面有一个是她认识的。
在丞相府尚且一举一动都受到关注，更何况是在竞争更加激烈的皇宫呢？
所以，她用异常冷静的口吻道，“起来吧。”
等他们都请来后，果非鱼故意用手揉揉头道，“我头也些痛，想休息了，留一个人下来照顾我，就可以了，其他人都下去吧。”
她的手像是随意一指一样，指着其中的一个宫女道，“就你，留下来照顾我吧。”
宫女低着头道，“好的。”
果非鱼作势不经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他就不妨看看她安排的这出好戏，他倒要看看谁是她的内应。
所以，他要她将人员说了出来。
刘芳芳很快的说，“这个证人是乐舞园的夏妈妈和她的宫女。”刘芳芳胸有成竹道，对于她们这两个证人她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夏妈妈本生就不喜欢果非非，肯定不会站在她那边，而且昨天要请宫女去告诉皇上果非鱼生病的人，还是夏妈妈。
至于宫女，则是她是传话的当是人。
只要她不是得了失忆症，就一定能证明这件事是真的。
很快宫女和楚夏雨来了，宫女先进去，楚夏雨在外面等着。
皇上对跪在地上的宫女道，“昨天晚上，果贵人有没有说过她人不舒服，要你去跟我说，不能伺候我了。”
宫女在刘芳芳期待的目光下，却摇了头。
用铿锵有力的声音道，“没有，奴婢，没有听过这句话。”本来她想说有的，但是她想起夏妈妈说过，果舞女后来病好了，就算伺候皇上了。
在加上今天早上她封位了，她想，估计昨晚晚上她伺候皇上开心了，否则皇上怎么会给她封号呢？
基于这几点，她果断的摇头了。
皇上的脸色不变……
看到她摇头，刘芳芳快要疯了，朝她道，“你说谎，明明昨天你就有打算告诉皇上，果舞女不能照顾他的啊。为什么你现在改变主意了呢？是不是果贱人逼你，这么说的呢？”
“皇上在这里，你快点将真相告诉他啊。果贱人威胁到不了你的。”刘芳芳滔滔不绝道，皇上没耐心听了，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朕在此，你都敢威胁别人改口，私底下，岂不是更加的无法无天。”
刘芳芳傻了。
皇上要宫女先下去，宣了楚夏雨进来了。
皇上问她同样的问题，“昨天，果舞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楚夏雨恭恭敬敬道，“昨天早晨的时候，是有点不舒服。不过，半晚的时候，人就好了。”
皇上道，“是吗？”说这句时，脸上看不出情绪。
楚夏雨道，“奴婢，不敢说谎。”
“那她是不是有跟你说过，不要来伺候我了。”皇上继续问。
楚夏雨正想回答，刘芳芳抢先一步道，“夏妈妈，在皇上面前你可不能说谎啊。”
虽然刘芳芳对夏妈妈还是挺有信心的，不止她平时对果非鱼态度恶劣，更重要的是乐舞园的人，都知道她刚正不阿，是个有一说一的人，她想，她应该不会说谎了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回皇上话时，她的心总算陡然不安心。
总是有不好的预感，因为如果连夏妈妈都说谎了，她可就是完了。因为夏妈妈是最后的一个证人了，如果连最后一个证人都不站在她这么的话。
那她肯定会死的。
谁知楚夏雨看了她一眼，脸上都不变道，“刘舞女，你是什么意思呢？你怀疑我会欺骗皇上吗？”
刘芳芳骑虎难下了，这个时候她怎么都是错的，只能闭嘴。
因为她答是就等于‘是’就等于得罪了楚夏雨，那她还能帮她说话吗？如果她答‘不是’万一她等一下说谎了，她就没有退路了。
她再一次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皇上道，“够了，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楚夏雨才将眼睛从她身上收了回来，对着皇上道，“奴婢没有听过果舞女说过，不能伺候皇上。相反的，奴婢只听过果舞女说会好好的伺候皇上。”
皇上神情高深莫测道，“真的？”
楚夏雨察觉不到他的想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真的，奴婢发誓。”
两个证人的都说没有听过果非鱼说不能伺候皇上，刘芳芳傻眼了。
她知道自己完了。
就连皇上叫人将她关进冷宫时，她的反应也是变都不变一下的。
呆呆的，傻傻的，让人怀疑她是否疯了。
不过，就算她现在没有疯，去冷宫那个地方，时间久了，哪一个人不会疯了呢？
冷宫，可是一个能将人活活逼疯的地方啊。
看着她的下场，楚夏雨想，要是被果非鱼知道了，她又该难过了。
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皇宫，如果你不想死，死的就只能是别人了。
不是她心狠，只是对于不该心软的人她不会心软，但是对于值得同情的人，她的就绝对会比任何人都心软。
要不然，她怎么会对果非鱼那么好呢？
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上辈子自己欠她的，这辈子自己才这么的死心塌地对她好。
甚至想帮她挡住一切危险，楚夏雨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帮了挡住了危险，虽然付出了自己的生病，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后悔，反而高兴自己的牺牲的有价值，帮助了她。
见自作聪明的舞女被拖走了，皇上才对楚夏雨道，“你们乐舞园一下子减少了两个舞女，会不会人手不足呢？如果需要的扩张的话，就提出来。”
楚夏雨弯下腰，恭恭敬敬道，“现在还好，因为其实严格的说，乐舞园只是减少了一个舞女，就算刘舞女。因为果舞女才刚加入，所以少了她倒也还好。”
皇上点点头，也不在这点小事上操心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开心了，突然道，“你们乐舞园出了个贵人，功劳不少啊。”
楚夏雨道，“不敢担。”
皇上道，“行了，下去吧。以后重重有赏。”
楚夏雨打算跪安，皇上突然问，“对了，果舞女去贤妃那里报告了吗？”
她点点头。
贤惠园，也就是贤妃住的地方。
果非鱼搬到‘凤凰楼’前，要先给了贤妃娘娘请安的。
贤妃娘娘叫她抬起头了，她乖乖的照做了。
她抬眸一看，就道，“果然是个美女啊，否则他怎么会对你这么想上心？”
‘他’？
果非鱼想，贤妃娘娘说的‘她’是皇上，也就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她道，“多谢，娘娘夸奖。奴婢在什么好看，也比不上娘娘啊。”虽然是恭维的话，但是确是真的。
贤妃娘娘看起来二十有几了，容貌虽然算不算惊艳，但是她胜在气质。她的气质高贵雍容，是一般年轻小女孩，想模仿都模仿不了的。
不过，换做以前那个我行我素的果非鱼，即使知道人有气质，也不会夸人的。只是现在的她生在皇宫想要生存，不得不入乡随俗。
如果来对中原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国度的话。那么变幻莫测的皇宫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个陌生的国度。
果非鱼知道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最基本的就是说话之道了。
谁知她这次学了，贤妃娘娘却似乎一点都不喜欢。
甚至道，“收起的你虚情假意吧，在我面前你不用来这一套。”
果非鱼的心抖了一下，心里想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啊。
连她是个怎么样的人，一眼就能看清？
看来皇宫到处都是人才啊，以后她在什么都要更小心点才是。
果非鱼内心暗暗的想着，表面上却义正言辞道，“奴婢，说的可是真话。”
贤妃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道，“是不是真话，以后就知道了，日久见人心，贵人你说是吧。”
果非鱼的在次抖了抖，她发现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她一看就知道。
她也不知道，她说这些话，是无心的呢？还是有意的呢？
如果是无心的话，还好，如果是有意的，那说明，这个贤妃娘娘实在是可怕了。
还好她也没刁难她，很快就叫她下去了。
在果非鱼松了口气，打算告辞时，贤妃叫住了她，“你的宫女，我都给安排好了，在‘凤凰楼’，一共就算两个宫女，两个公公，贵人对此还满意吧。”
果非鱼点点头，其实她想说多了。
不过只会显得她小家子气。
最后只是款款离开。
贤妃看着她的背影想，她羡慕她。
是的，羡慕她能够得到他的宠爱。
想当初她被他送来皇宫时，他没有派一个人来帮她。她能靠的人只有自己，没人只有她爬到今天的地位，踩了多少人的血，奋斗了多久，才爬上今天的地位。
可是她呢？
一来，他就往她的皇宫里，安排了很多人去帮她。
甚至不顾危险，亲自来告诉她，要她帮他照顾她，有危险时，要出头护住她，绝对不能让她出事。如果她出事了，那她的命也不保了。
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可是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算了。
甚至还要自己去保护他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可是她还是做的，因为她爱他，只要他想要做的事，她都会帮他。
即使是帮他的女人。
果非鱼带着心惊胆战来到了‘凤凰楼’，四个被赏赐给她的宫人及公公马上出来迎接她。
“奴婢，奴才，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果非鱼原本只是随意一看，对于下人她向来都是要求不高。
所以倒不是很在意他们的样子，只是有一个人对于她来说，很熟悉，熟悉的她以为眼睛花。
她猛地瞪大她那双美眸盯着其中的一个人，眼睛移都不移开一下。
见他们没有见他们起身的样子，他们只能继续跪着。
不知道她性格的他们以为，这是她在对他们下马威。
不过，主子对属下下马威，他们除了好好受着又能怎么样呢？
果非鱼直到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她眼花想出来的人后，才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惊讶。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她不能让人知道宫女里面有一个是她认识的。
在丞相府尚且一举一动都受到关注，更何况是在竞争更加激烈的皇宫呢？
所以，她用异常冷静的口吻道，“起来吧。”
等他们都请来后，果非鱼故意用手揉揉头道，“我头也些痛，想休息了，留一个人下来照顾我，就可以了，其他人都下去吧。”
她的手像是随意一指一样，指着其中的一个宫女道，“就你，留下来照顾我吧。”
宫女低着头道，“好的。”
果非鱼作势不经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