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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压倒提利昂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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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
这是厄菲斯真的没想到的事情。
让他都头疼的问题，居然让一个原来的奴隶给解决了？
按照以往的战争，大家都是正面交锋，比谁更勐，更强，谁敢拼，敢打，没有那么多的战术。
一些地方甚至迂腐到，就算是守城，也会派出全部的军队集结到城外，然后两军对垒，互车人海战术。
这种战术方式的开战方式血腥野蛮，但是战场规模宏大，就像一台绞肉机，战场上的双方绞在一起，血流成河。
但若一直都是在进行着这种正面交锋的战争。
一旦面对的敌人选择龟缩，不愿意出来和你交战，你就会感觉到头疼，麻烦。
你打不破对方的乌龟壳，对方又不愿意出来迎战，你骂他，对方也装作听不见。
所以厄菲斯的军队打惯了正面战场的敌人，一遇到这样的对手，就觉得可以干脆放弃。
眼下的这座城市就是如此。
一个硬硬的乌龟壳，硬打就算再来一倍的军队也打不开。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没有完美的防守，就算是看似完美的城防也有致命的缺陷。
就像是马奇诺防线一样。
瓦兰提斯的防守，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够将敌人拒之城外，也是把自己囚禁在了的牢笼里。
如果换做其它军队，就算知道了这一点，针对瓦兰提斯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知道归知道，但是想打下还是很难的。
因为很难潜入城内。
但是他们不一样啊，他们拥有十一只神圣巨兽，完全可以伪装进去。
“先断粮，只要断了城内的粮食，即使不用攻打，整个城内就会陷入自我的内斗中。”厄菲斯很快有了决断。
至于瓦兰提斯城外的粮食。
可以学当初的岩石城前领主之子的做法，一把火烧了，他们没有时间和对方抢粮食，所以烧了是最省事，如果能把对方逼出来，那更好。
“你还知道些什么，说说看。”
听见厄菲斯居然还征求自己的意见，副手诚惶诚恐，连忙继续献策。
“大人，据我了解，在瓦兰提斯的宗教中，大多数的精英阶层都是信仰光之王，尤其是虎党的虎袍军基本上都是光之王的信众，但是和虎党对立的象党，却信仰着拉赫洛，拉赫洛也是瓦兰提斯的最底层的信徒信仰的对象，被虎党所看不起，而拉赫洛也同样不满光之王的信徒。”
“可以说光之王的信徒和拉赫洛的信徒之间矛盾很深，若是平日里，彼此间不会爆发太大的冲突，但当面临极度危机之时，这些矛盾就会爆发出来，我曾经搭载的一艘运货船，迷失在了海中，在粮食缺乏之时，原本亲如兄弟的船员，只不过因为厨师切面包的时候，添了一下刀上的面包屑，便爆发了一次冲突，连船长都死在了那次冲突中...”
如果说之前的粮食之战让厄菲斯惊讶，那么现在他谈论的信仰之战，就有些让厄菲斯真正的惊讶了，天生的战争人才，应该为我王效力。
“你叫什么名字。”
“凯撒，大人，我叫尤利乌斯·凯撒！”
厄菲斯看着这个年轻人，拔出自己的佩剑，“很好，凯撒，你若是能为我王征服这座自由城邦，那么你将洗去过去的身份，你将获得完整的自由身。”
“谢谢大人！”
在这个大陆上，一天是奴隶，一辈子就是奴隶，尤其是被烙印了奴隶的印记或者刺青。
但是若是以国王的名义赦免。
那么这个人就不再是奴隶了，就算有人看到了它脸上的刺青，但是当得知他国王的赦免时，奴隶刺青反而成为他的容易象征。
所以凯撒参军，并建功立业，就是为了获得君王的赦免。
凯撒是这座城跑出来的奴隶，他知道怎么进入这座城，厄菲斯就是让凯撒亲自带着神圣巨兽在城内制造混乱。
......
提利昂偷偷地回到君临城。
他之所以回到君临城，其实他还有一个私心，想要带走雪尹。
一方面当时离开的太匆忙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时间和雪尹好好道别，毕竟脑袋一热，就选择了离开，回去怕是又得面对瑟曦那张永远带着嘲弄和讥讽的臭脸，以及想到泰温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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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是他们为了稳住史塔克家族，想让他娶原本要嫁给乔佛里的北境史塔克的二女儿，所以他就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也算是躲一下，其实在他心底还是有些希望，希望父亲泰温发现他不见了，能明白他对君临做的贡献。
提利昂再次踏入君临，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整座城市的氛围好像肃穆了许多，像是发生了大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哪知道？反正和我们没关系。”提利昂无所谓的耸耸肩。
反正他们俩跑出了城外，去了国外旅游一趟，无论城内城外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都和他们没关系。
而他也只是回来找雪尹罢了。
走在路上的提利昂注意到周围看他的人越来越多。
不过想到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矮子。
毕竟两个矮子肯定比一个吸引人目光。
就在三人朝着君临城走去的时候。
一个年轻的男孩突然间拉住了提利昂，“快走，快点出城，离开！快！”
“什么？”
波隆知道这个男孩，这位可是在妓院中让妓女们都愿意倒贴钱的男孩，不，是强悍的男人。
“快走，不然就走不掉了，有人已经将消息告诉了御林铁卫，我赶过来告诉你们。”
“在那里！！！”
“站在那！！！”
就在他刚把话说完，就看到皇宫中最强大的一支御林铁卫从四面八方涌出，带队的人赫然是自己的兄弟，詹姆。
此时的詹姆失去了一条胳膊，看得出他被俘虏后，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磨灭了当年雄心壮志的弑君者。
“詹姆！”
提利昂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秒，詹姆表情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命令御林铁卫上前抓提利昂，提利昂拦住准备动手的神圣巨人，“慢着，詹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提利昂·兰尼斯特，你以谋害乔佛里国王的罪名，被捕。”
听着这个罪名，提利昂懵了。
乔佛里？
谋杀？
我刚回来？不对我离开后？
乔佛里就死了？
就在两人还在为这个消息震惊的时候，御林铁卫的人抓住了提利昂，按在地上。
那些御林铁卫像是发泄恶意似的用脚踩在他的脸上。
提利昂有些发懵，但在头脑一阵嗡鸣声中捕捉到了关键，明明在他离开的乔佛里还好好的，而他离开后，乔佛里便被人谋杀，而现在自己的兄弟认为自己是谋杀国王的人。
他明白，有人故意在这个时间点陷害他。
“我是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的，首相会审判。”押送提利昂的士兵说完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詹姆才朝着提利昂的牢房走来。
提利昂看向詹姆，如果兰尼斯特家族中有对自己友善的人，估计也就剩下詹姆了。
“詹姆，你相信我吗？”
“我不知道。”詹姆的额头上也多了很多头发。
他失去了一只手，失去了儿子，他现在又要失去这个弟弟，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明天我会脱下白袍，你在被宣布有罪之后，提出抗辩，父亲会在这个时候宣布赦免你的罪行，你将会披上黑袍前往长城。”
“詹姆...”
提利昂从眼前的詹姆身上只看到了大写的失败，他的人生，他的荣誉，他的尊严，他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手臂被斩，一同被斩掉了。
提利昂知道此时不用再说什么了，没意义。
因为泰温已经做出了抉择，哪怕是让他，提利昂，那个小恶魔背上弑君者的称号，也要剥夺他兰尼斯特的权力，剥夺他作为兰尼斯特家族的身份和地位。
詹姆脱下长袍，成了可以继任凯岩城的继承人。
而他，背上不属于他的弑君罪名，被剥夺兰尼斯特的姓氏，前往北境长城赎罪。
提利昂不明白，他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为什么就连他的亲生父亲要置他于死地，他拯救了君临，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表扬，他只是提出了想要继承权，父亲便用他的权力和能力剥夺了他的继承权。
他永远感受不到那些温暖和爱。
或许，我离开的选择是对的。
次日，审判现场。
审判席出席了三位审判官。
泰温拉·尼斯特。
高庭的公爵梅斯·提利尔。
多恩的红毒蛇奥伯伦·马泰尔。
提利昂被压送到受审席。
下方是参与审判的贵族。
明明他拯救过这座城市，但是当他出现的时候，周围的窃窃私语中，只有恶毒的咒骂和憎恶。
第一天的审判。
御林铁卫之一的马林爵士作证，说小恶魔曾经不止一次威胁过国王。
派席尔大学士作证说，他库房里的很多毒药都被小恶魔洗劫一空了，其中就包括毒死乔佛里的毒药扼死者。
就连自己的姐姐瑟曦也作证说，小恶魔曾经威胁自己会拿她的儿子开刀。
他沉默了。
他现在只想按照泰温首相所说的流程，走完一切。
然后，结束走人。
第二天的审判。
证人继续作证....
那些他认识的，他不认识的都在此时成为了证人。
甚至有被他救下来的人，也在此时成为了他杀死国王的证人。
他们将动机，原理，犯罪过程，凶器等等都一一还原。
十分的详细。
但是他继续保持沉默...
直到最后一名证人走出来。
一位穿着红色薄纱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看了眼提利昂，然后坚定地朝着证人的方向走去。
雪尹。
最后一个证人是雪尹，他最爱的那个女人。
没想到。
这是厄菲斯真的没想到的事情。
让他都头疼的问题，居然让一个原来的奴隶给解决了？
按照以往的战争，大家都是正面交锋，比谁更勐，更强，谁敢拼，敢打，没有那么多的战术。
一些地方甚至迂腐到，就算是守城，也会派出全部的军队集结到城外，然后两军对垒，互车人海战术。
这种战术方式的开战方式血腥野蛮，但是战场规模宏大，就像一台绞肉机，战场上的双方绞在一起，血流成河。
但若一直都是在进行着这种正面交锋的战争。
一旦面对的敌人选择龟缩，不愿意出来和你交战，你就会感觉到头疼，麻烦。
你打不破对方的乌龟壳，对方又不愿意出来迎战，你骂他，对方也装作听不见。
所以厄菲斯的军队打惯了正面战场的敌人，一遇到这样的对手，就觉得可以干脆放弃。
眼下的这座城市就是如此。
一个硬硬的乌龟壳，硬打就算再来一倍的军队也打不开。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没有完美的防守，就算是看似完美的城防也有致命的缺陷。
就像是马奇诺防线一样。
瓦兰提斯的防守，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够将敌人拒之城外，也是把自己囚禁在了的牢笼里。
如果换做其它军队，就算知道了这一点，针对瓦兰提斯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知道归知道，但是想打下还是很难的。
因为很难潜入城内。
但是他们不一样啊，他们拥有十一只神圣巨兽，完全可以伪装进去。
“先断粮，只要断了城内的粮食，即使不用攻打，整个城内就会陷入自我的内斗中。”厄菲斯很快有了决断。
至于瓦兰提斯城外的粮食。
可以学当初的岩石城前领主之子的做法，一把火烧了，他们没有时间和对方抢粮食，所以烧了是最省事，如果能把对方逼出来，那更好。
“你还知道些什么，说说看。”
听见厄菲斯居然还征求自己的意见，副手诚惶诚恐，连忙继续献策。
“大人，据我了解，在瓦兰提斯的宗教中，大多数的精英阶层都是信仰光之王，尤其是虎党的虎袍军基本上都是光之王的信众，但是和虎党对立的象党，却信仰着拉赫洛，拉赫洛也是瓦兰提斯的最底层的信徒信仰的对象，被虎党所看不起，而拉赫洛也同样不满光之王的信徒。”
“可以说光之王的信徒和拉赫洛的信徒之间矛盾很深，若是平日里，彼此间不会爆发太大的冲突，但当面临极度危机之时，这些矛盾就会爆发出来，我曾经搭载的一艘运货船，迷失在了海中，在粮食缺乏之时，原本亲如兄弟的船员，只不过因为厨师切面包的时候，添了一下刀上的面包屑，便爆发了一次冲突，连船长都死在了那次冲突中...”
如果说之前的粮食之战让厄菲斯惊讶，那么现在他谈论的信仰之战，就有些让厄菲斯真正的惊讶了，天生的战争人才，应该为我王效力。
“你叫什么名字。”
“凯撒，大人，我叫尤利乌斯·凯撒！”
厄菲斯看着这个年轻人，拔出自己的佩剑，“很好，凯撒，你若是能为我王征服这座自由城邦，那么你将洗去过去的身份，你将获得完整的自由身。”
“谢谢大人！”
在这个大陆上，一天是奴隶，一辈子就是奴隶，尤其是被烙印了奴隶的印记或者刺青。
但是若是以国王的名义赦免。
那么这个人就不再是奴隶了，就算有人看到了它脸上的刺青，但是当得知他国王的赦免时，奴隶刺青反而成为他的容易象征。
所以凯撒参军，并建功立业，就是为了获得君王的赦免。
凯撒是这座城跑出来的奴隶，他知道怎么进入这座城，厄菲斯就是让凯撒亲自带着神圣巨兽在城内制造混乱。
......
提利昂偷偷地回到君临城。
他之所以回到君临城，其实他还有一个私心，想要带走雪尹。
一方面当时离开的太匆忙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时间和雪尹好好道别，毕竟脑袋一热，就选择了离开，回去怕是又得面对瑟曦那张永远带着嘲弄和讥讽的臭脸，以及想到泰温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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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再次踏入君临，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整座城市的氛围好像肃穆了许多，像是发生了大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哪知道？反正和我们没关系。”提利昂无所谓的耸耸肩。
反正他们俩跑出了城外，去了国外旅游一趟，无论城内城外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都和他们没关系。
而他也只是回来找雪尹罢了。
走在路上的提利昂注意到周围看他的人越来越多。
不过想到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矮子。
毕竟两个矮子肯定比一个吸引人目光。
就在三人朝着君临城走去的时候。
一个年轻的男孩突然间拉住了提利昂，“快走，快点出城，离开！快！”
“什么？”
波隆知道这个男孩，这位可是在妓院中让妓女们都愿意倒贴钱的男孩，不，是强悍的男人。
“快走，不然就走不掉了，有人已经将消息告诉了御林铁卫，我赶过来告诉你们。”
“在那里！！！”
“站在那！！！”
就在他刚把话说完，就看到皇宫中最强大的一支御林铁卫从四面八方涌出，带队的人赫然是自己的兄弟，詹姆。
此时的詹姆失去了一条胳膊，看得出他被俘虏后，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磨灭了当年雄心壮志的弑君者。
“詹姆！”
提利昂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秒，詹姆表情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命令御林铁卫上前抓提利昂，提利昂拦住准备动手的神圣巨人，“慢着，詹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提利昂·兰尼斯特，你以谋害乔佛里国王的罪名，被捕。”
听着这个罪名，提利昂懵了。
乔佛里？
谋杀？
我刚回来？不对我离开后？
乔佛里就死了？
就在两人还在为这个消息震惊的时候，御林铁卫的人抓住了提利昂，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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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有些发懵，但在头脑一阵嗡鸣声中捕捉到了关键，明明在他离开的乔佛里还好好的，而他离开后，乔佛里便被人谋杀，而现在自己的兄弟认为自己是谋杀国王的人。
他明白，有人故意在这个时间点陷害他。
“我是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的，首相会审判。”押送提利昂的士兵说完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詹姆才朝着提利昂的牢房走来。
提利昂看向詹姆，如果兰尼斯特家族中有对自己友善的人，估计也就剩下詹姆了。
“詹姆，你相信我吗？”
“我不知道。”詹姆的额头上也多了很多头发。
他失去了一只手，失去了儿子，他现在又要失去这个弟弟，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明天我会脱下白袍，你在被宣布有罪之后，提出抗辩，父亲会在这个时候宣布赦免你的罪行，你将会披上黑袍前往长城。”
“詹姆...”
提利昂从眼前的詹姆身上只看到了大写的失败，他的人生，他的荣誉，他的尊严，他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手臂被斩，一同被斩掉了。
提利昂知道此时不用再说什么了，没意义。
因为泰温已经做出了抉择，哪怕是让他，提利昂，那个小恶魔背上弑君者的称号，也要剥夺他兰尼斯特的权力，剥夺他作为兰尼斯特家族的身份和地位。
詹姆脱下长袍，成了可以继任凯岩城的继承人。
而他，背上不属于他的弑君罪名，被剥夺兰尼斯特的姓氏，前往北境长城赎罪。
提利昂不明白，他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为什么就连他的亲生父亲要置他于死地，他拯救了君临，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表扬，他只是提出了想要继承权，父亲便用他的权力和能力剥夺了他的继承权。
他永远感受不到那些温暖和爱。
或许，我离开的选择是对的。
次日，审判现场。
审判席出席了三位审判官。
泰温拉·尼斯特。
高庭的公爵梅斯·提利尔。
多恩的红毒蛇奥伯伦·马泰尔。
提利昂被压送到受审席。
下方是参与审判的贵族。
明明他拯救过这座城市，但是当他出现的时候，周围的窃窃私语中，只有恶毒的咒骂和憎恶。
第一天的审判。
御林铁卫之一的马林爵士作证，说小恶魔曾经不止一次威胁过国王。
派席尔大学士作证说，他库房里的很多毒药都被小恶魔洗劫一空了，其中就包括毒死乔佛里的毒药扼死者。
就连自己的姐姐瑟曦也作证说，小恶魔曾经威胁自己会拿她的儿子开刀。
他沉默了。
他现在只想按照泰温首相所说的流程，走完一切。
然后，结束走人。
第二天的审判。
证人继续作证....
那些他认识的，他不认识的都在此时成为了证人。
甚至有被他救下来的人，也在此时成为了他杀死国王的证人。
他们将动机，原理，犯罪过程，凶器等等都一一还原。
十分的详细。
但是他继续保持沉默...
直到最后一名证人走出来。
一位穿着红色薄纱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看了眼提利昂，然后坚定地朝着证人的方向走去。
雪尹。
最后一个证人是雪尹，他最爱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