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菊花茶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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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们笑疯了，指着白荀说这孩子将来长大有出息，白荀乐得跟傻子似的，以为人家夸他呢，我没好意思去打击他，可也不能再继续跟邻居们吹了，白荀一来什么真相都出来了。
我赶紧把白荀抱进了屋，白荀贼兮兮地笑，我捏了下他的小脸：“臭小子，刚说我什么来着？吃屎都赶不上热的是吧？你赶得上，你把我那份一并吃了呗？”
“嘿嘿嘿嘿……妈妈，你不能怪我，是修灵叔叔教我的这一招。”
白荀一指，我回头一看，修灵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游哉地喝着茶水。
我瞪了修灵一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修灵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们出去了？”
“别以为干啥事我都不晓得，我只是不想说而已。”
白荀插话说：“妈妈，你这是不是叫做，大智若愚啊？”
修灵一撇嘴：“啧啧啧，还大智若愚，白荀小徒儿啊，我跟你说，你妈那是真愚！”
我浑身一哆嗦，揪住修灵的衣服：“你丫刚喊白荀什么？”
白荀挂在我脖子上来帮修灵：“妈妈，妈妈，你不要把我师父打坏了，除了老爸之外我遇到的最厉害的一个人，就是修灵叔叔了……哦呸！不对，是修灵师父……”
我黑着脸去看白荀：“你丫什么时候拜他为师了？你爸爸教得不好么？”
白荀嘟囔着嘴：“爸爸好是好啊，可他是妈妈的呀！”
我一晃神，修灵从我手底下溜走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牵着白荀跑到了屋子外头，我追上去，他们就跑，我停下来，他们也停，我追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只能指着他们恶狠狠地说：“你们今天把话给老娘说清楚，白荀！你为什么拜他为师？”修灵想要插嘴，我怒瞪了他一眼，“你给老娘闭嘴，没你事儿，待一边儿去。”
不知道是我声音太大了还是怎么滴，把师父给吵起来了，他一出来，我刚好吼完那句话。
师父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小佛，怎么这么大火气。”
我指着不远处的白荀说：“你说这臭小子气人不气人？自己家老爸那么厉害的功夫他不学，去拜个和尚为师。”
修灵眯着眼睛笑，把白荀抱了起来，扛在肩膀上：“小禾苗，你还别说，我真就看上你家白荀了，他是个好苗子。”
我吼道：“滚！你别想把我儿子忽悠去当和尚。”
邻居陆续围了过来，来看热闹，我寻思着这么张扬不是办法，于是跟修灵说：“你把我儿子带进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修灵和白荀对望了一眼，很明显不相信我。
师父说：“有事进来说。”
他们这才点了点头，跟了进来。
那些邻居还想来看，可是我们进了屋，他们又不好光明正大地来看，于是都故意在门口徘徊。外公出来跟他们说话，不一会儿，外婆也从香房出来了，去跟邻居们说话，以打消他们的注意力。
进了我房里，我把房门关了：“修灵，怎么着？还真想把儿子拐走啊？”
修灵解释说：“我没想拐走，只是看小荀可爱，想收他为徒，小禾苗，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我说：“小荀想学什么东西，我师父不会教他呀？”
修灵说：“白老板整天跟你腻歪在一起，哪有时间教小荀功夫啊？也就是为了接你出八卦镜，才挤出时间来教了一些些。你看看啊，现在都多久了，白老板有教过小荀一点点东西么？”
我一愣：“那是小荀没说要学啊。”
“我看是你们俩眼里只有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人吧。”
“乱讲！小荀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对他肯定是真心实意的啊，你这话说的。”
修灵难得正经一回，神色严肃：“小禾苗，白老板，今天大家都在这儿，就把话说开了吧。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爱不爱白荀？”
我捶了修灵一拳：“说什么话呢，我们当然爱啊？”
白荀委屈地说道：“可是爸爸爱妈妈胜过爱小荀，妈妈爱爸爸也胜过爱小荀，小荀是可怜的孩子，只有修灵师父疼……呜呜呜……”说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一疼，想去抱白荀，可是他却往修灵怀里躲。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段时间，白荀与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在八卦镜里生下白荀，到白荀长到五岁，我一刻都没有跟他分开过，都说孩子依赖妈妈，可事实上，是妈妈依赖着孩子……最开始的时候白荀一见不着我，就会急得到处找我，这让我的责任感倍增，可是随着师父和修灵的出现，白荀慢慢长大，他渐渐地就放开了我的手，他不再如小时候那般需要我的呵护了，他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的朋友，有了自己的圈子和世界，他不再需要我了……
在将来的某一天，白荀还会结交新朋友，结交新同学，这些人，我统统都不认识，我对白荀的世界开始陌生起来。
直到最后，白荀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他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像刀子在搅一样。
我很怕白荀会离开，会被修灵带着离开，去过我并不熟悉的生活，因此，我非常不希望白荀拜修灵为师。可是……现在听到修灵和白荀这么讲，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自从与师父重逢，就渐渐忽视了白荀的存在。
白荀怯怯地过来拉我的手：“妈妈，你就让我跟着修灵师父吧，好不好啊？”
师父笑了笑，对着修灵点了下头，然后又低头来看我：“小佛？”
他也同意了？他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么？
白荀说：“妈妈，你跟爸爸好好过日子，我跟着修灵师父好好学术法，等我术法学成了，我就回来保护你，不让任何人啊鬼啊的欺负你，好不好嘛妈妈？”
我鼻头一酸，搂着白荀开始抹眼泪。
白荀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可是始终没有哭出声来。
他这么小就这么懂事，明明是我这个当妈妈的没当好，他却还反过来安慰我，他想哭，可是怕我难受，所以一直压抑着哭声，可是这小小的身体颤抖得这么厉害，叫我怎么能不心疼呢？
我继续哭着，白荀继续抖着肩膀。
修灵一开门出去了，临走还扯了扯师父的衣袖，我心里闪过一丝讶异，没等我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师父跟着修灵出去了，速度走得还挺快。这时，白荀松开了我，背过身去，不把自己的正脸对着我。
我心里一惊，心说白荀不是真哭了啊？
这臭小子长这么大，每次都是装哭故意来吓我，这回该不会是真哭了吧？
这可怎么得了，白荀可是我的小心肝宝贝儿啊！
“小荀……”
我喊了他一声，他没理我，慢慢移动着步子，往房门口移。
我轻轻拉了拉他：“小荀，给妈妈看看，别哭了啊，乖……”我刚拉到他的衣角，他“咻”一直蹿了出去，跟只野兔子似的，一下蹿到了门边儿上，顺手还把门给合成了一条缝，他站在门外，我站在门内。
他慢慢把脸转过来，对着我，我心说他搞什么呢？
正想着，白荀的脸已经正对准了我，我一看，哪里有半滴眼泪啊，非但没有眼泪，而且嘴边还挂着奸狡的笑容。
“嘿嘿，妈妈，你又上当了。”
“……”
我心里一咯噔！
莫非刚才他跟修灵说得那么动情，是故意装给我看的？
“妈妈，你太笨了，哈哈哈哈……”
白荀说完这句，我愣了半秒突然反应过来，要去逮他，这小子贼精贼精，“砰”地一声把门给合上了，等我把门打开的时候，堂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我追出门去，哪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背影，飞快地消失在村子的西边。
臭修灵，臭白荀！又去后塘抓水鬼玩儿！老娘叫陈青儿把你们都收了去！
哼！
气死我了！
我酝酿了老半天的母爱，被白荀这小子跟修灵一唱一和给糟蹋了！
我回到屋里，坐下来猛灌了几大口水。白荀这小子，真的一点儿都不像师父，师父性格那么温雅，白荀这臭小子简直就是一小混混，跟修灵一模一样！都是修灵给带坏了！我要打死修灵！
我气得脸上一阵火烧，师父从厨房慢慢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壶茶。
我接过来，心说还是师父对我好，哪知道一看手里的茶，是一壶菊花茶，师父淡淡地笑：“小佛，祛祛火。”
“……”
看师父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我就知道，师父从刚才起，就是知情人士！——我敬爱的高高在上的冷淡雅然的师父啊，你怎么能跟着修灵他们一起来唬弄我呢？我可是你最最亲爱最最可爱的小徒儿兼亲媳妇儿白姻禾啊！
我捧着菊花茶，心在滴血。
师父揉了揉我的头发，拉着我往厨房走：“做了你最爱吃的鱼和土豆丝，莫要再生气了。”
我翻着白眼：“师父啊，刚吃过饭啊。”
师父回说：“嗯，荀儿说女人只要有吃的，任何事都会答应。”
“……那臭小子跟修灵学的，这你也相信？”
“不然，小佛如何才能答应？”
“答应什么啊？”
“任何事啊。”
“任何事是什么事啊？”
“任何事就是……”师父眯了下眼睛，我左右一看，爸妈都不在，外公外婆在屋外，厨房里就我跟师父两个人，而且，灶是熄的，也就是说师父根本就没有要做饭的打算，那么他拉我到厨房里来，是要干嘛？
“小佛，我们要不要试试这里？”
师父轻轻抱住了我，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菊花茶，低头往我的唇凑了过来。
邻居们笑疯了，指着白荀说这孩子将来长大有出息，白荀乐得跟傻子似的，以为人家夸他呢，我没好意思去打击他，可也不能再继续跟邻居们吹了，白荀一来什么真相都出来了。
我赶紧把白荀抱进了屋，白荀贼兮兮地笑，我捏了下他的小脸：“臭小子，刚说我什么来着？吃屎都赶不上热的是吧？你赶得上，你把我那份一并吃了呗？”
“嘿嘿嘿嘿……妈妈，你不能怪我，是修灵叔叔教我的这一招。”
白荀一指，我回头一看，修灵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游哉地喝着茶水。
我瞪了修灵一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修灵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们出去了？”
“别以为干啥事我都不晓得，我只是不想说而已。”
白荀插话说：“妈妈，你这是不是叫做，大智若愚啊？”
修灵一撇嘴：“啧啧啧，还大智若愚，白荀小徒儿啊，我跟你说，你妈那是真愚！”
我浑身一哆嗦，揪住修灵的衣服：“你丫刚喊白荀什么？”
白荀挂在我脖子上来帮修灵：“妈妈，妈妈，你不要把我师父打坏了，除了老爸之外我遇到的最厉害的一个人，就是修灵叔叔了……哦呸！不对，是修灵师父……”
我黑着脸去看白荀：“你丫什么时候拜他为师了？你爸爸教得不好么？”
白荀嘟囔着嘴：“爸爸好是好啊，可他是妈妈的呀！”
我一晃神，修灵从我手底下溜走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牵着白荀跑到了屋子外头，我追上去，他们就跑，我停下来，他们也停，我追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只能指着他们恶狠狠地说：“你们今天把话给老娘说清楚，白荀！你为什么拜他为师？”修灵想要插嘴，我怒瞪了他一眼，“你给老娘闭嘴，没你事儿，待一边儿去。”
不知道是我声音太大了还是怎么滴，把师父给吵起来了，他一出来，我刚好吼完那句话。
师父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小佛，怎么这么大火气。”
我指着不远处的白荀说：“你说这臭小子气人不气人？自己家老爸那么厉害的功夫他不学，去拜个和尚为师。”
修灵眯着眼睛笑，把白荀抱了起来，扛在肩膀上：“小禾苗，你还别说，我真就看上你家白荀了，他是个好苗子。”
我吼道：“滚！你别想把我儿子忽悠去当和尚。”
邻居陆续围了过来，来看热闹，我寻思着这么张扬不是办法，于是跟修灵说：“你把我儿子带进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修灵和白荀对望了一眼，很明显不相信我。
师父说：“有事进来说。”
他们这才点了点头，跟了进来。
那些邻居还想来看，可是我们进了屋，他们又不好光明正大地来看，于是都故意在门口徘徊。外公出来跟他们说话，不一会儿，外婆也从香房出来了，去跟邻居们说话，以打消他们的注意力。
进了我房里，我把房门关了：“修灵，怎么着？还真想把儿子拐走啊？”
修灵解释说：“我没想拐走，只是看小荀可爱，想收他为徒，小禾苗，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我说：“小荀想学什么东西，我师父不会教他呀？”
修灵说：“白老板整天跟你腻歪在一起，哪有时间教小荀功夫啊？也就是为了接你出八卦镜，才挤出时间来教了一些些。你看看啊，现在都多久了，白老板有教过小荀一点点东西么？”
我一愣：“那是小荀没说要学啊。”
“我看是你们俩眼里只有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人吧。”
“乱讲！小荀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对他肯定是真心实意的啊，你这话说的。”
修灵难得正经一回，神色严肃：“小禾苗，白老板，今天大家都在这儿，就把话说开了吧。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爱不爱白荀？”
我捶了修灵一拳：“说什么话呢，我们当然爱啊？”
白荀委屈地说道：“可是爸爸爱妈妈胜过爱小荀，妈妈爱爸爸也胜过爱小荀，小荀是可怜的孩子，只有修灵师父疼……呜呜呜……”说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一疼，想去抱白荀，可是他却往修灵怀里躲。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段时间，白荀与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在八卦镜里生下白荀，到白荀长到五岁，我一刻都没有跟他分开过，都说孩子依赖妈妈，可事实上，是妈妈依赖着孩子……最开始的时候白荀一见不着我，就会急得到处找我，这让我的责任感倍增，可是随着师父和修灵的出现，白荀慢慢长大，他渐渐地就放开了我的手，他不再如小时候那般需要我的呵护了，他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的朋友，有了自己的圈子和世界，他不再需要我了……
在将来的某一天，白荀还会结交新朋友，结交新同学，这些人，我统统都不认识，我对白荀的世界开始陌生起来。
直到最后，白荀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他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像刀子在搅一样。
我很怕白荀会离开，会被修灵带着离开，去过我并不熟悉的生活，因此，我非常不希望白荀拜修灵为师。可是……现在听到修灵和白荀这么讲，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自从与师父重逢，就渐渐忽视了白荀的存在。
白荀怯怯地过来拉我的手：“妈妈，你就让我跟着修灵师父吧，好不好啊？”
师父笑了笑，对着修灵点了下头，然后又低头来看我：“小佛？”
他也同意了？他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么？
白荀说：“妈妈，你跟爸爸好好过日子，我跟着修灵师父好好学术法，等我术法学成了，我就回来保护你，不让任何人啊鬼啊的欺负你，好不好嘛妈妈？”
我鼻头一酸，搂着白荀开始抹眼泪。
白荀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可是始终没有哭出声来。
他这么小就这么懂事，明明是我这个当妈妈的没当好，他却还反过来安慰我，他想哭，可是怕我难受，所以一直压抑着哭声，可是这小小的身体颤抖得这么厉害，叫我怎么能不心疼呢？
我继续哭着，白荀继续抖着肩膀。
修灵一开门出去了，临走还扯了扯师父的衣袖，我心里闪过一丝讶异，没等我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师父跟着修灵出去了，速度走得还挺快。这时，白荀松开了我，背过身去，不把自己的正脸对着我。
我心里一惊，心说白荀不是真哭了啊？
这臭小子长这么大，每次都是装哭故意来吓我，这回该不会是真哭了吧？
这可怎么得了，白荀可是我的小心肝宝贝儿啊！
“小荀……”
我喊了他一声，他没理我，慢慢移动着步子，往房门口移。
我轻轻拉了拉他：“小荀，给妈妈看看，别哭了啊，乖……”我刚拉到他的衣角，他“咻”一直蹿了出去，跟只野兔子似的，一下蹿到了门边儿上，顺手还把门给合成了一条缝，他站在门外，我站在门内。
他慢慢把脸转过来，对着我，我心说他搞什么呢？
正想着，白荀的脸已经正对准了我，我一看，哪里有半滴眼泪啊，非但没有眼泪，而且嘴边还挂着奸狡的笑容。
“嘿嘿，妈妈，你又上当了。”
“……”
我心里一咯噔！
莫非刚才他跟修灵说得那么动情，是故意装给我看的？
“妈妈，你太笨了，哈哈哈哈……”
白荀说完这句，我愣了半秒突然反应过来，要去逮他，这小子贼精贼精，“砰”地一声把门给合上了，等我把门打开的时候，堂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我追出门去，哪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背影，飞快地消失在村子的西边。
臭修灵，臭白荀！又去后塘抓水鬼玩儿！老娘叫陈青儿把你们都收了去！
哼！
气死我了！
我酝酿了老半天的母爱，被白荀这小子跟修灵一唱一和给糟蹋了！
我回到屋里，坐下来猛灌了几大口水。白荀这小子，真的一点儿都不像师父，师父性格那么温雅，白荀这臭小子简直就是一小混混，跟修灵一模一样！都是修灵给带坏了！我要打死修灵！
我气得脸上一阵火烧，师父从厨房慢慢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壶茶。
我接过来，心说还是师父对我好，哪知道一看手里的茶，是一壶菊花茶，师父淡淡地笑：“小佛，祛祛火。”
“……”
看师父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我就知道，师父从刚才起，就是知情人士！——我敬爱的高高在上的冷淡雅然的师父啊，你怎么能跟着修灵他们一起来唬弄我呢？我可是你最最亲爱最最可爱的小徒儿兼亲媳妇儿白姻禾啊！
我捧着菊花茶，心在滴血。
师父揉了揉我的头发，拉着我往厨房走：“做了你最爱吃的鱼和土豆丝，莫要再生气了。”
我翻着白眼：“师父啊，刚吃过饭啊。”
师父回说：“嗯，荀儿说女人只要有吃的，任何事都会答应。”
“……那臭小子跟修灵学的，这你也相信？”
“不然，小佛如何才能答应？”
“答应什么啊？”
“任何事啊。”
“任何事是什么事啊？”
“任何事就是……”师父眯了下眼睛，我左右一看，爸妈都不在，外公外婆在屋外，厨房里就我跟师父两个人，而且，灶是熄的，也就是说师父根本就没有要做饭的打算，那么他拉我到厨房里来，是要干嘛？
“小佛，我们要不要试试这里？”
师父轻轻抱住了我，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菊花茶，低头往我的唇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