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放生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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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灵双眼一眯：“嘿！小禾苗，你什么变得这么污了啊？”
“污死你……”
我话还没说完，听听“吱呀”一声，白荀的房门被打开了，师父站在那里，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小佛，何事？”
我怒气不打一处来，高举着菜刀：“你说什么事呢？快把她交出来，不然我连你们一块儿杀！”
“妈妈。”白荀一下扑进了我的坏里，把菜刀给夺走了，丢给师父。
白荀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脸：“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呀？”
我冷冷地道：“你少来这套！说！藏在哪里了？给老娘交出来！你们今天要是不给老娘一个说法，老娘砍死她！”
“妈妈，你好凶哦，吓到小荀了。”
白荀继续装无辜。
我把白荀从身上拉下来，丢进修灵怀里，修灵一把将白荀给搂住了，嘴里还嘀咕：“我怎么感觉我才是这孩子的爹妈啊，你说你们有个什么事就把他丢给我，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喂！喂！小禾苗，你关什么门呐？”
就在修灵囔囔的功夫，我推了师父一把，把师父往白荀房里推，顺便自己也走了进去，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我看着师父，师父就那么站在那里，跟悬崖上的一棵青松似的，我心里不舒坦，于是拿手去捶他的胸膛，他也不躲不避，就让我那么捶着。我捶了几下，心里也舍不得，怕把师父给打坏了。可是我一停下来，看着师父，他也不说话，也不解释，我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心里难受，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师父这下才慌了，连忙问我：“小佛，到底发生何事了？”
我边说话边抹眼泪：“你还好意思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你都把她带到家里来了，再过两天，你是不是要跟她一块儿私奔了啊？”
“她？”
“你还跟我装糊涂，就是陈青儿啊！你不是把陈青儿从后塘里捞出来了嘛，你还把她藏在白荀的房间，你好坏啊你，我讨厌死你了……呜呜呜……”一提到陈青儿的名字，我心里就难受得紧。
“……”
师父依然没有解释，沉默了一会儿，反倒轻轻笑了起来。
我快被他气死了，他还在笑！
“师父，你一定是不爱我了，你肯定不爱我了……呜呜呜……”我说着气话，意思其实很明显，就是希望师父来哄一哄我，说不定哄一哄我，我也同意陈青儿丢下来了，毕竟我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剩陈青儿这么一个人跟师父的过去还有点渊源了。
师父半蹲下来，抬手把我脸上的眼泪擦干净，然后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接着，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让我转过身去。
我还不知道他想干嘛呢，就看到在我的身后，站了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姑娘。
白嫩嫩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你妹的！
原来陈青儿小时候这么可爱！
呜呜呜……我不要这个坏师父了！呜呜呜！难怪白荀不让陈青儿走了，白荀是个小男孩子，他看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子，肯定是舍不得了呀……师父的心机太深沉了，我心好慌！
师父跟我说：“小佛，她是村里张婶家的孙女，年幼贪玩，落进后塘淹死了。”
我浑身一紧！
什么！这小女孩子不是陈青儿？
她是张婶的孙女？
张婶的孙女我知道，很多年以前的一个早上，张婶慌慌张张的到我们家里来找外婆，说她的孙女小凤不见了，让外婆帮忙查一查，看现在去了哪里。外婆当时敬了神，问过之后，就说往西边去找，小凤在挨着水的地方。
村子的西面，还挨水，那可不就是后塘嘛。
于是张婶赶紧跑到后塘，就看到小凤的尸体已经浮在水面上了，全身肿得跟个白胖麻花似的。张婶当场就哭晕死过去了。张婶的儿子儿媳那时候都在外地工作，把小凤留给张婶和张叔带的，结果这下子，小凤被淹死了，张婶也想跳进后塘寻死，是大家伙儿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张婶给劝回家的。
后来这事，张婶一家人心痛了好久，直到后来张婶的媳妇又怀上了，他们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这么个情况是怎么回事？
早已经死去多年的小凤，居然没去投胎，反而在我家里出现了？
我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师父也不隐瞒，直接跟我说，昨晚白荀不是闹着吵着要跟我们一块儿做法事引鬼姐嘛，修灵把他哄到后塘边上，带他去召水鬼去了。
很明显啊，面前的小凤就是修灵那丫带我儿子召回来的水鬼啊。
我怎么看小凤也不像是水鬼该有的样子，于是问师父小凤为什么不去投胎呢？
师父说，这事就与陈青儿有关了，问我是不是要继续听？
我就知道师父故意打趣我，冷哼一声没理他。
他继续跟我说，陈青儿是青鸟的首领，虽然被一直禁锢在了后塘里，但是术法还是很强大的。因为小凤是在后塘里淹死的，所以魂魄就留在了那里，当了陈青儿的仆从。
我心里对陈青儿真是日了狗了！心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仆从，她陈青儿以为是在演倩女幽魂呢？还当起姥姥养小丫环来了？怎么不把小凤嫁给天山童姥啊？
师父跟我说，因为小凤跟了陈青儿，所以，不能再去投胎了，而小凤呢，隔三差五的就回家一趟，看看自己的家人。后来小凤又有了一个弟弟，可是小凤舍不得自己的妈妈，所以就一直缠着妈妈。
我狐疑地看着师父，问他真是这样么？
师父说，如果不信的话，明天可以去张婶家问问，看她的儿媳妇是不是自从生了第二个孩子之后，身体就老不好，经常感冒发烧？
我咬着牙，心说我当然会去问的。
跟我解释清楚了之后，师父松开了我，走到小凤面前，蹲了下来，温柔地说：“小凤，你要乖，你总这样缠着妈妈，她会生病，她会很难受的，知道么？你也不想妈妈难受对不对？”
小凤天真地回道：“我不要妈妈难受。”
“真是个好孩子，那你回去好不好？”师父的声音快要柔出水来了，我听得好像立刻变成小凤。
小凤回说：“白叔叔，我不想回青鸟大人那里，那里太冷了。”
“嗯，叔叔知道，叔叔是希望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我知道，师父是想小凤去阴司。
小凤的目光暗淡了下来：“叔叔，小凤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没关系，叔叔帮你。”
师父牵着小凤的手，慢慢地走，走到西北方，抬手一指，小凤朝师父点点头，顺着师父所指的地方走去，慢慢地向前走，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小凤走了之后，师父回身看着我：“小佛，方才……是想砍谁来着？”
我把空空如也的双手举在师父面前：“没有啊，我没说砍谁啊？我这么可爱善良，怎么会砍人呢？嘿嘿嘿嘿……”
“可我方才分明听见……”
“你一定是听错了呀，你想啊，你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耳朵肯定不好使了嘛。”
“嗯，确实如此。”
“就是就是。”
师父过去牵我的手：“那今晚，还踢我下床么？”
“……”我挠着脑袋，“嘿嘿嘿嘿……我怎么会踢亲爱的师父下床呢，我爱你还来不及。”
师父把门打开，白荀扑了过来，骑在了师父的脖子上：“爸爸，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很恶心的问题？”师父摇头，白荀说，“就是妈妈说的话呀，她每次跟你说话，我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看着白荀，甜甜地笑：“是嘛，我记得昨晚我买了本三字经，那什么，明天背一半儿给我听，这个难不倒你吧？”
白荀骑在师父脖子上乱动，不依不饶：“爸爸，你看妈妈，她老是这样欺负我，太令人发指了。把我的小鬼放跑了不说，还让我背那害人的三字经，我的天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背三字经！”
我用力拍了一下白荀的屁股：“什么年代？有姥姥有仆从的年代！”
白荀疼得小脸都皱在一起了，师父轻轻帮白荀揉着小屁股，我把白荀从师父身上拉下来，丢给修灵：“明天中午12点，准备背，背半本书，不背完晚上不准吃鸡腿！”说完，我拉着师父就往我自己房间走去。
“啊……”
身后传来白荀一声哀嚎：“我家祖坟上辈子一定被人给刨了，这辈子才有这位一个妈妈。”
同时修灵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小禾苗，为什么你每次说不过我的时候，都朝我扔一只白荀呢？我又不是收破烂的。”
白荀辩解：“修灵叔叔，你怎么能说我是破烂呢？我可是小神龙啊。”
修灵回说：“哦对，修灵叔叔说错了，嘿嘿……这样吧，你搞定你老娘，然后叔叔再带你去捉一只小水鬼，怎么样？”
“好啊好啊，嘿嘿嘿嘿……”
我听到他们这么议论，那修灵还想再带白荀去捉水鬼，我刚准备转身去教训教训他俩，师父把我的嘴给捂住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拖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把我放倒在了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师父就欺身压了下来。
好吧，等老娘享受完师父这顿美餐，再去收拾你们俩！
你这修灵小子，带坏我儿子了！
修灵双眼一眯：“嘿！小禾苗，你什么变得这么污了啊？”
“污死你……”
我话还没说完，听听“吱呀”一声，白荀的房门被打开了，师父站在那里，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小佛，何事？”
我怒气不打一处来，高举着菜刀：“你说什么事呢？快把她交出来，不然我连你们一块儿杀！”
“妈妈。”白荀一下扑进了我的坏里，把菜刀给夺走了，丢给师父。
白荀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脸：“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呀？”
我冷冷地道：“你少来这套！说！藏在哪里了？给老娘交出来！你们今天要是不给老娘一个说法，老娘砍死她！”
“妈妈，你好凶哦，吓到小荀了。”
白荀继续装无辜。
我把白荀从身上拉下来，丢进修灵怀里，修灵一把将白荀给搂住了，嘴里还嘀咕：“我怎么感觉我才是这孩子的爹妈啊，你说你们有个什么事就把他丢给我，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喂！喂！小禾苗，你关什么门呐？”
就在修灵囔囔的功夫，我推了师父一把，把师父往白荀房里推，顺便自己也走了进去，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我看着师父，师父就那么站在那里，跟悬崖上的一棵青松似的，我心里不舒坦，于是拿手去捶他的胸膛，他也不躲不避，就让我那么捶着。我捶了几下，心里也舍不得，怕把师父给打坏了。可是我一停下来，看着师父，他也不说话，也不解释，我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心里难受，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师父这下才慌了，连忙问我：“小佛，到底发生何事了？”
我边说话边抹眼泪：“你还好意思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你都把她带到家里来了，再过两天，你是不是要跟她一块儿私奔了啊？”
“她？”
“你还跟我装糊涂，就是陈青儿啊！你不是把陈青儿从后塘里捞出来了嘛，你还把她藏在白荀的房间，你好坏啊你，我讨厌死你了……呜呜呜……”一提到陈青儿的名字，我心里就难受得紧。
“……”
师父依然没有解释，沉默了一会儿，反倒轻轻笑了起来。
我快被他气死了，他还在笑！
“师父，你一定是不爱我了，你肯定不爱我了……呜呜呜……”我说着气话，意思其实很明显，就是希望师父来哄一哄我，说不定哄一哄我，我也同意陈青儿丢下来了，毕竟我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剩陈青儿这么一个人跟师父的过去还有点渊源了。
师父半蹲下来，抬手把我脸上的眼泪擦干净，然后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接着，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让我转过身去。
我还不知道他想干嘛呢，就看到在我的身后，站了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姑娘。
白嫩嫩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你妹的！
原来陈青儿小时候这么可爱！
呜呜呜……我不要这个坏师父了！呜呜呜！难怪白荀不让陈青儿走了，白荀是个小男孩子，他看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子，肯定是舍不得了呀……师父的心机太深沉了，我心好慌！
师父跟我说：“小佛，她是村里张婶家的孙女，年幼贪玩，落进后塘淹死了。”
我浑身一紧！
什么！这小女孩子不是陈青儿？
她是张婶的孙女？
张婶的孙女我知道，很多年以前的一个早上，张婶慌慌张张的到我们家里来找外婆，说她的孙女小凤不见了，让外婆帮忙查一查，看现在去了哪里。外婆当时敬了神，问过之后，就说往西边去找，小凤在挨着水的地方。
村子的西面，还挨水，那可不就是后塘嘛。
于是张婶赶紧跑到后塘，就看到小凤的尸体已经浮在水面上了，全身肿得跟个白胖麻花似的。张婶当场就哭晕死过去了。张婶的儿子儿媳那时候都在外地工作，把小凤留给张婶和张叔带的，结果这下子，小凤被淹死了，张婶也想跳进后塘寻死，是大家伙儿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张婶给劝回家的。
后来这事，张婶一家人心痛了好久，直到后来张婶的媳妇又怀上了，他们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这么个情况是怎么回事？
早已经死去多年的小凤，居然没去投胎，反而在我家里出现了？
我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师父也不隐瞒，直接跟我说，昨晚白荀不是闹着吵着要跟我们一块儿做法事引鬼姐嘛，修灵把他哄到后塘边上，带他去召水鬼去了。
很明显啊，面前的小凤就是修灵那丫带我儿子召回来的水鬼啊。
我怎么看小凤也不像是水鬼该有的样子，于是问师父小凤为什么不去投胎呢？
师父说，这事就与陈青儿有关了，问我是不是要继续听？
我就知道师父故意打趣我，冷哼一声没理他。
他继续跟我说，陈青儿是青鸟的首领，虽然被一直禁锢在了后塘里，但是术法还是很强大的。因为小凤是在后塘里淹死的，所以魂魄就留在了那里，当了陈青儿的仆从。
我心里对陈青儿真是日了狗了！心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仆从，她陈青儿以为是在演倩女幽魂呢？还当起姥姥养小丫环来了？怎么不把小凤嫁给天山童姥啊？
师父跟我说，因为小凤跟了陈青儿，所以，不能再去投胎了，而小凤呢，隔三差五的就回家一趟，看看自己的家人。后来小凤又有了一个弟弟，可是小凤舍不得自己的妈妈，所以就一直缠着妈妈。
我狐疑地看着师父，问他真是这样么？
师父说，如果不信的话，明天可以去张婶家问问，看她的儿媳妇是不是自从生了第二个孩子之后，身体就老不好，经常感冒发烧？
我咬着牙，心说我当然会去问的。
跟我解释清楚了之后，师父松开了我，走到小凤面前，蹲了下来，温柔地说：“小凤，你要乖，你总这样缠着妈妈，她会生病，她会很难受的，知道么？你也不想妈妈难受对不对？”
小凤天真地回道：“我不要妈妈难受。”
“真是个好孩子，那你回去好不好？”师父的声音快要柔出水来了，我听得好像立刻变成小凤。
小凤回说：“白叔叔，我不想回青鸟大人那里，那里太冷了。”
“嗯，叔叔知道，叔叔是希望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我知道，师父是想小凤去阴司。
小凤的目光暗淡了下来：“叔叔，小凤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没关系，叔叔帮你。”
师父牵着小凤的手，慢慢地走，走到西北方，抬手一指，小凤朝师父点点头，顺着师父所指的地方走去，慢慢地向前走，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小凤走了之后，师父回身看着我：“小佛，方才……是想砍谁来着？”
我把空空如也的双手举在师父面前：“没有啊，我没说砍谁啊？我这么可爱善良，怎么会砍人呢？嘿嘿嘿嘿……”
“可我方才分明听见……”
“你一定是听错了呀，你想啊，你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耳朵肯定不好使了嘛。”
“嗯，确实如此。”
“就是就是。”
师父过去牵我的手：“那今晚，还踢我下床么？”
“……”我挠着脑袋，“嘿嘿嘿嘿……我怎么会踢亲爱的师父下床呢，我爱你还来不及。”
师父把门打开，白荀扑了过来，骑在了师父的脖子上：“爸爸，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很恶心的问题？”师父摇头，白荀说，“就是妈妈说的话呀，她每次跟你说话，我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看着白荀，甜甜地笑：“是嘛，我记得昨晚我买了本三字经，那什么，明天背一半儿给我听，这个难不倒你吧？”
白荀骑在师父脖子上乱动，不依不饶：“爸爸，你看妈妈，她老是这样欺负我，太令人发指了。把我的小鬼放跑了不说，还让我背那害人的三字经，我的天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背三字经！”
我用力拍了一下白荀的屁股：“什么年代？有姥姥有仆从的年代！”
白荀疼得小脸都皱在一起了，师父轻轻帮白荀揉着小屁股，我把白荀从师父身上拉下来，丢给修灵：“明天中午12点，准备背，背半本书，不背完晚上不准吃鸡腿！”说完，我拉着师父就往我自己房间走去。
“啊……”
身后传来白荀一声哀嚎：“我家祖坟上辈子一定被人给刨了，这辈子才有这位一个妈妈。”
同时修灵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小禾苗，为什么你每次说不过我的时候，都朝我扔一只白荀呢？我又不是收破烂的。”
白荀辩解：“修灵叔叔，你怎么能说我是破烂呢？我可是小神龙啊。”
修灵回说：“哦对，修灵叔叔说错了，嘿嘿……这样吧，你搞定你老娘，然后叔叔再带你去捉一只小水鬼，怎么样？”
“好啊好啊，嘿嘿嘿嘿……”
我听到他们这么议论，那修灵还想再带白荀去捉水鬼，我刚准备转身去教训教训他俩，师父把我的嘴给捂住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拖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把我放倒在了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师父就欺身压了下来。
好吧，等老娘享受完师父这顿美餐，再去收拾你们俩！
你这修灵小子，带坏我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