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老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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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和秦悠悠一次次的交集，又一次次的分开，是谁的错？你还是我？
也许是我吧。顾慕凡这样对自己说。
阔别五年，秦悠悠回来的那次，他见到秦悠悠，他想要给她全部的爱，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可是他没有做到，神秘人的一个电话就让他离开了。是的，他总是说要把秦悠悠放在第一位，可是当遇到一些事，被率先放弃的也是她。理由却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为了打败容澈，为了挽回秦悠悠，为了她以后的生活更好。
如果，他没有离开，而是坚定的守在她的身边，也许神秘人会做出什么无法理喻的事，但是他可以保护她，也许她就不会再选择容澈。
呵呵，原来一直错的人都是我！
想明白这些，顾慕凡竟有些释然，他奔跑在这陌生的地方，放声高歌，把这些年的苦闷和压抑统统的发泄出来。留在这里吧，远离秦悠悠，让她有足够的自由和时间，去爱她应该爱的人。
另一边，这个夜晚的风有些冷，龙老太爷和容老太爷已经不在争吵，两个老哥在龙家的后花园中支了张桌子，两把竹椅，一瓶暗红色的葡萄酒，这是龙老太爷自酿的。还有几样爽口的小菜，当然少不了容老太爷最爱的东海虾仁。
“我说龙老头，这度蜜月的们什么时候回来，不会真的要度一个月吧？”容老太爷有些担心，都说度蜜月度蜜月，他又没度过，更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要去一个月，那他的孙子，还有曾孙，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不能，顶多再过一周，小四不是那种享乐的人，龙家这一摊事还得靠他来把控，想必很快就回来了。”龙老太爷倒是不揪心，喝着酒，吃着小菜，好不惬意。
“啥，还要一周呢？”容老太爷摸摸额头，看看手表，计算着时日。
“我说老哥你就别想了，安心在这里住下，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龙老太爷拍拍容老太爷的肩膀，替他把手表收起来，倒上一杯酒，“这可是我用西班牙进口的最好的葡萄自己酿的酒，说什么你也得尝尝。”
容老太爷看看这酒色泽红润，倒有那么几分意思，小口抿了一下，点点头，竖起一根大拇指，“不错，跟我在国外喝到的正宗的红酒差不多！”
龙老太爷哈哈一笑，大手一挥，自信心满满的得意着，“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来，干了！”
龙心蓓从医院回到家，等待她的不只是龙骥和华如歌，还有司少麒。
一进门，华如歌就开始坐立不安，她一直期待着顾慕凡能够回龙家，让她尽一下做母亲的责任。
龙心蓓放好保温瓶，就靠在了母亲身上，紧紧咬着嘴唇。
“心蓓，他怎么说？”华如歌神色紧张，生怕听到顾慕凡说不。
龙心蓓摇摇头，眼神暗淡了下去，“他没有表态，他还问我的意思，可是，我，我没想好。”
“唉。”
华如歌一声叹息，龙心蓓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但是她确实不能随随便便地就让顾慕凡住进龙家。顾慕凡追了秦悠悠十多年，而她也追了司少麒十多年，她最能理解这种求而不得的痛楚。既然是为了他好，就要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平复自己。
华如歌抚摸下龙心蓓的脑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微笑着点点头。
“唉，那个孩子的性格我了解，不能逼得太紧，给他一些时间。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晚少麒就别走了，陪我喝几杯。”
龙骥的提议让司少麒心里一震，这是要给他和龙心蓓制造二人世界吗？从那次在安宁的单身酒会上，他和龙心蓓有过热烈的一次，再之后还没那么亲密的在一起过，不禁有些脸红耳热。
不行不行，龙心蓓现在怀孕呢，不可以做那种事，是会流产的，绝对不行。司少麒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告诫自己，那么做是绝对不行的。
龙骥还在等司少麒的回话，就看到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搞明白他在想什么。司少麒拍拍自己的脸蛋，暗骂一声，真是没出息，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司少麒便慌张的跑了出去。这一句话就是默认了司少麒想要留在这里，龙骥赶忙给华如歌使个眼色，让她去准备酒菜。
一听司少麒那家伙毫不含糊地就答应下来，龙心蓓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脸上瞬间就腾起一团火烧云。自从那次龙心蓓偷尝了禁一果后，那种愉快的体验感觉还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司母好生交代了司少麒一番，要遵守龙家的习惯和风俗，不能任性，尤其是对他要和龙心蓓做的那事，更是明令禁止。司母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司少麒却已经不耐烦了，匆匆答应几声就挂断了电话，再打下去，别人会说他有恋母情结了。
司少麒平日很少喝酒，他是做精细手术的，不能出半点儿的差池，而酒精会麻痹人的大脑和运动神经。看着龙骥给他倒了满满一大杯白酒，司少麒表示无法应酬。
“喝，喝多了也没事，晚上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就好了！”龙骥一次次地跟司少麒碰杯，却只见司少麒嘴唇沾沾杯子，那杯酒却是一点儿没动。
龙骥有些不高兴，这入乡随俗，怎么能不喝酒？龙家人的很多生意可都是在酒场上拿下的，就是龙老太爷，别看九十岁的年纪，还是能喝酒。司少麒不喝可不行，做龙家的女婿，不说喝多少，至少得喝。
龙骥百般的劝酒，司少麒就只咬着牙齿不松口，让龙骥有些为难。突然龙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只见龙骥端了一杯酒，走到司少麒身边，搭上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那声音刚好华如歌和龙心蓓听不见，“小子，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晚上我让你去心蓓那屋睡。”
司少麒正喝一口水，差点给喷出来，有这样卖女儿的老爹吗？
司少麒看看那杯酒，又转头看看龙心蓓，就算是晚上不能干啥，只要能守着龙心蓓，看她睡觉的可爱样子，也是顶天的幸福了。为了这幸福，司少麒决定豁出去了。一咬牙、一跺脚，咕咚一口，就是半杯。还想再来第二口，可是已经由不得他了。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灼烧从喉咙处直烧便全身。大脑一阵晕眩，开始不听使唤，胃部剧烈的翻滚。他知道自己要吐，想跑去卫生间，可是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晕地旋，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呕吐了出来。
这下现了，以后不管谁说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再喝这么多的酒。昏睡前，司少麒这样告诫自己，看向龙心蓓的视线渐渐的模糊了。
华如歌和龙心蓓赶忙跑过来扶起司少麒，龙心蓓一阵担心，而华如歌则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龙骥。龙骥一脸的无辜，他什么都没做。
“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让他喝这么多的酒？”把司少麒安顿好后，华如歌揪着龙骥的耳朵质问。
“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只是说了句，兄弟好酒量啊！他就把酒给喝了。”龙骥一边讨饶，一边撇清自己的罪恶。
“哼，鬼才信你说的鬼话。”
华如歌揍了龙骥一拳，回房间休息了。龙心蓓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暗笑自己的傻，以后结婚了，还不是有的是机会和时间，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害臊呢。
最终，司少麒还是没能守在龙心蓓的身旁。
顾凉城在M市治好了苍苍的病，住院观察了一段时间后，确定苍苍再没有复发的可能，就告辞离开了M市。临行时，容澈对顾凉城深深地鞠了一躬以作感谢，秦悠悠也是含泪感谢。顾凉城承诺过一段时间会再次来M市，为苍苍做检查，直到他百分百没有危险为止。
顾凉城回到Z市，一时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手术，尤其是骨髓方面，值得他去研究的病例是少之又少，苍苍是个特例。为苍苍治好手术，赢得了医学界的认可，也赢得了院长及医院其他主任的认可，这就为他做上院长的位置又奠定了基础。
顾凉城赢得了荣誉，却没有止步不前，虽然治好了苍苍的病，但是却对这来之不易的病例爱不释手。他带上苍苍的血液标本和各种检查报告去了美国，找老友乔森共同研讨这个病例。
顾凉城到美国的那一天，天正下着瓢泼大雨，美国的季节和中国简直差距太大。乔森亲自开车来接，见只有顾凉城一个人，眼神里略有淡淡的失望。
顾凉城打着伞在大雨里突进，钻进乔森车里的时候已经是湿了半个身子。顾凉城开玩笑地自嘲：“这下我是名副其实的诗人了！”
乔森哈哈大笑，扔给顾凉城一条干燥的毛巾，打车空调的暖风，身为医生他是知道的，一般人淋这样的雨，八成是会感冒的。
“凉城，怎么就你一个人？墨墨和苍苍，还有秦悠悠不再回来了吗？”虽说治好了苍苍，但乔森还是有些放不下。更多的是对秦悠悠的欣赏，还有苍苍的坚强，让他对他们有所挂念。
“怎么，秦悠悠才离开几个月的时间你就想她了？我来这就是警告你的，秦悠悠可是有夫之妇，你就别打什么歪主意了。”顾凉城狡诈的一笑，轻松地躺在汽车的后座上，也只有和乔森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是完全的放松，才能够说一些欢快的话。
乔森早就习惯了顾凉城的笑话，冲他摇摇手指头，继续开车，“他们是要留在中国了吗？”
“是啊，”顾凉城叹口气，想想秦悠悠这个小女人也真是不容易，他听说了五年之前关于秦悠悠的事，又亲自见证了回国后秦悠悠所受的苦，为她的坚强感到骄傲，也只有这样的母亲才能培养出墨墨和苍苍同样坚强的孩子。
“秦悠悠在中国有个深爱的人，他们已经结婚了，她老公容澈是个很不错的人，在M市是首屈一指的龙门掌门人，有他的保护，我相信秦悠悠会过的很好、很幸福。”
乔森有些动容，秦悠悠和她的两个孩子终于有了好的归宿，希望那个人可以好好地照顾她。
“凉城，你来美国不会是就想告诉我这个吧，那还真没必要你亲自跑一趟，你给我打个电话或是发个邮件就行，真的。”乔森一脸的严肃，就快要到乔森的住处了，雨也渐渐地变小了。
“当然不是，我还没有那么无聊，我来找你是研讨一下苍苍的血液病，这种病例也许这辈子只能见到这一次了。”顾凉城挥了挥包里的报告，乔森微微一笑，他是求之不得呢，苍苍走后就像是消失了一般，顾凉城又一直说病情没有进展，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后来突然就治好了病，只是听说过程有些曲折。
因为乔森是个单身汉，顾凉城到了也就跟乔森挤在一处，两人吃饭睡觉都可以探讨病情，也够方便。
过了几日，顾凉城与乔森的研究告一段落，写了研究报告，便想着趁此机会在美国转转。
“乔森，美国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吗，要那种环境清新怡人、人口密度小的地方，最好是有甜点的地方。”
乔森笑笑，顾凉城的要求还真是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你绝对会喜欢上那里。”
“哪个地方？”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乔森神秘的一笑，把顾凉城拖上车，一路向北开去。
汽车驶离了闹市区，渐渐进入郊区，而后又出了郊区，远远的，可以看到一个个模糊的村庄和农场，在雨幕中甚是神秘。
“我说老乔，你这是带我去哪儿，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卖了吧？”顾凉城做出一副惊恐状，惶惑地看着乔森。
“我说你们中国人的逻辑都怎么了？”乔森为难的摇摇头，“既然是没人的地方了，我卖给谁，谁来买？难道会有一头野猪跟我做交易？”
顾凉城张张嘴，哑巴了，这个，他还真是无言应对。
!!
这些年来，和秦悠悠一次次的交集，又一次次的分开，是谁的错？你还是我？
也许是我吧。顾慕凡这样对自己说。
阔别五年，秦悠悠回来的那次，他见到秦悠悠，他想要给她全部的爱，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可是他没有做到，神秘人的一个电话就让他离开了。是的，他总是说要把秦悠悠放在第一位，可是当遇到一些事，被率先放弃的也是她。理由却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为了打败容澈，为了挽回秦悠悠，为了她以后的生活更好。
如果，他没有离开，而是坚定的守在她的身边，也许神秘人会做出什么无法理喻的事，但是他可以保护她，也许她就不会再选择容澈。
呵呵，原来一直错的人都是我！
想明白这些，顾慕凡竟有些释然，他奔跑在这陌生的地方，放声高歌，把这些年的苦闷和压抑统统的发泄出来。留在这里吧，远离秦悠悠，让她有足够的自由和时间，去爱她应该爱的人。
另一边，这个夜晚的风有些冷，龙老太爷和容老太爷已经不在争吵，两个老哥在龙家的后花园中支了张桌子，两把竹椅，一瓶暗红色的葡萄酒，这是龙老太爷自酿的。还有几样爽口的小菜，当然少不了容老太爷最爱的东海虾仁。
“我说龙老头，这度蜜月的们什么时候回来，不会真的要度一个月吧？”容老太爷有些担心，都说度蜜月度蜜月，他又没度过，更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要去一个月，那他的孙子，还有曾孙，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不能，顶多再过一周，小四不是那种享乐的人，龙家这一摊事还得靠他来把控，想必很快就回来了。”龙老太爷倒是不揪心，喝着酒，吃着小菜，好不惬意。
“啥，还要一周呢？”容老太爷摸摸额头，看看手表，计算着时日。
“我说老哥你就别想了，安心在这里住下，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龙老太爷拍拍容老太爷的肩膀，替他把手表收起来，倒上一杯酒，“这可是我用西班牙进口的最好的葡萄自己酿的酒，说什么你也得尝尝。”
容老太爷看看这酒色泽红润，倒有那么几分意思，小口抿了一下，点点头，竖起一根大拇指，“不错，跟我在国外喝到的正宗的红酒差不多！”
龙老太爷哈哈一笑，大手一挥，自信心满满的得意着，“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来，干了！”
龙心蓓从医院回到家，等待她的不只是龙骥和华如歌，还有司少麒。
一进门，华如歌就开始坐立不安，她一直期待着顾慕凡能够回龙家，让她尽一下做母亲的责任。
龙心蓓放好保温瓶，就靠在了母亲身上，紧紧咬着嘴唇。
“心蓓，他怎么说？”华如歌神色紧张，生怕听到顾慕凡说不。
龙心蓓摇摇头，眼神暗淡了下去，“他没有表态，他还问我的意思，可是，我，我没想好。”
“唉。”
华如歌一声叹息，龙心蓓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但是她确实不能随随便便地就让顾慕凡住进龙家。顾慕凡追了秦悠悠十多年，而她也追了司少麒十多年，她最能理解这种求而不得的痛楚。既然是为了他好，就要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平复自己。
华如歌抚摸下龙心蓓的脑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微笑着点点头。
“唉，那个孩子的性格我了解，不能逼得太紧，给他一些时间。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晚少麒就别走了，陪我喝几杯。”
龙骥的提议让司少麒心里一震，这是要给他和龙心蓓制造二人世界吗？从那次在安宁的单身酒会上，他和龙心蓓有过热烈的一次，再之后还没那么亲密的在一起过，不禁有些脸红耳热。
不行不行，龙心蓓现在怀孕呢，不可以做那种事，是会流产的，绝对不行。司少麒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告诫自己，那么做是绝对不行的。
龙骥还在等司少麒的回话，就看到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搞明白他在想什么。司少麒拍拍自己的脸蛋，暗骂一声，真是没出息，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司少麒便慌张的跑了出去。这一句话就是默认了司少麒想要留在这里，龙骥赶忙给华如歌使个眼色，让她去准备酒菜。
一听司少麒那家伙毫不含糊地就答应下来，龙心蓓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脸上瞬间就腾起一团火烧云。自从那次龙心蓓偷尝了禁一果后，那种愉快的体验感觉还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司母好生交代了司少麒一番，要遵守龙家的习惯和风俗，不能任性，尤其是对他要和龙心蓓做的那事，更是明令禁止。司母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司少麒却已经不耐烦了，匆匆答应几声就挂断了电话，再打下去，别人会说他有恋母情结了。
司少麒平日很少喝酒，他是做精细手术的，不能出半点儿的差池，而酒精会麻痹人的大脑和运动神经。看着龙骥给他倒了满满一大杯白酒，司少麒表示无法应酬。
“喝，喝多了也没事，晚上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就好了！”龙骥一次次地跟司少麒碰杯，却只见司少麒嘴唇沾沾杯子，那杯酒却是一点儿没动。
龙骥有些不高兴，这入乡随俗，怎么能不喝酒？龙家人的很多生意可都是在酒场上拿下的，就是龙老太爷，别看九十岁的年纪，还是能喝酒。司少麒不喝可不行，做龙家的女婿，不说喝多少，至少得喝。
龙骥百般的劝酒，司少麒就只咬着牙齿不松口，让龙骥有些为难。突然龙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只见龙骥端了一杯酒，走到司少麒身边，搭上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那声音刚好华如歌和龙心蓓听不见，“小子，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晚上我让你去心蓓那屋睡。”
司少麒正喝一口水，差点给喷出来，有这样卖女儿的老爹吗？
司少麒看看那杯酒，又转头看看龙心蓓，就算是晚上不能干啥，只要能守着龙心蓓，看她睡觉的可爱样子，也是顶天的幸福了。为了这幸福，司少麒决定豁出去了。一咬牙、一跺脚，咕咚一口，就是半杯。还想再来第二口，可是已经由不得他了。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灼烧从喉咙处直烧便全身。大脑一阵晕眩，开始不听使唤，胃部剧烈的翻滚。他知道自己要吐，想跑去卫生间，可是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晕地旋，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呕吐了出来。
这下现了，以后不管谁说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再喝这么多的酒。昏睡前，司少麒这样告诫自己，看向龙心蓓的视线渐渐的模糊了。
华如歌和龙心蓓赶忙跑过来扶起司少麒，龙心蓓一阵担心，而华如歌则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龙骥。龙骥一脸的无辜，他什么都没做。
“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让他喝这么多的酒？”把司少麒安顿好后，华如歌揪着龙骥的耳朵质问。
“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只是说了句，兄弟好酒量啊！他就把酒给喝了。”龙骥一边讨饶，一边撇清自己的罪恶。
“哼，鬼才信你说的鬼话。”
华如歌揍了龙骥一拳，回房间休息了。龙心蓓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暗笑自己的傻，以后结婚了，还不是有的是机会和时间，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害臊呢。
最终，司少麒还是没能守在龙心蓓的身旁。
顾凉城在M市治好了苍苍的病，住院观察了一段时间后，确定苍苍再没有复发的可能，就告辞离开了M市。临行时，容澈对顾凉城深深地鞠了一躬以作感谢，秦悠悠也是含泪感谢。顾凉城承诺过一段时间会再次来M市，为苍苍做检查，直到他百分百没有危险为止。
顾凉城回到Z市，一时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手术，尤其是骨髓方面，值得他去研究的病例是少之又少，苍苍是个特例。为苍苍治好手术，赢得了医学界的认可，也赢得了院长及医院其他主任的认可，这就为他做上院长的位置又奠定了基础。
顾凉城赢得了荣誉，却没有止步不前，虽然治好了苍苍的病，但是却对这来之不易的病例爱不释手。他带上苍苍的血液标本和各种检查报告去了美国，找老友乔森共同研讨这个病例。
顾凉城到美国的那一天，天正下着瓢泼大雨，美国的季节和中国简直差距太大。乔森亲自开车来接，见只有顾凉城一个人，眼神里略有淡淡的失望。
顾凉城打着伞在大雨里突进，钻进乔森车里的时候已经是湿了半个身子。顾凉城开玩笑地自嘲：“这下我是名副其实的诗人了！”
乔森哈哈大笑，扔给顾凉城一条干燥的毛巾，打车空调的暖风，身为医生他是知道的，一般人淋这样的雨，八成是会感冒的。
“凉城，怎么就你一个人？墨墨和苍苍，还有秦悠悠不再回来了吗？”虽说治好了苍苍，但乔森还是有些放不下。更多的是对秦悠悠的欣赏，还有苍苍的坚强，让他对他们有所挂念。
“怎么，秦悠悠才离开几个月的时间你就想她了？我来这就是警告你的，秦悠悠可是有夫之妇，你就别打什么歪主意了。”顾凉城狡诈的一笑，轻松地躺在汽车的后座上，也只有和乔森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是完全的放松，才能够说一些欢快的话。
乔森早就习惯了顾凉城的笑话，冲他摇摇手指头，继续开车，“他们是要留在中国了吗？”
“是啊，”顾凉城叹口气，想想秦悠悠这个小女人也真是不容易，他听说了五年之前关于秦悠悠的事，又亲自见证了回国后秦悠悠所受的苦，为她的坚强感到骄傲，也只有这样的母亲才能培养出墨墨和苍苍同样坚强的孩子。
“秦悠悠在中国有个深爱的人，他们已经结婚了，她老公容澈是个很不错的人，在M市是首屈一指的龙门掌门人，有他的保护，我相信秦悠悠会过的很好、很幸福。”
乔森有些动容，秦悠悠和她的两个孩子终于有了好的归宿，希望那个人可以好好地照顾她。
“凉城，你来美国不会是就想告诉我这个吧，那还真没必要你亲自跑一趟，你给我打个电话或是发个邮件就行，真的。”乔森一脸的严肃，就快要到乔森的住处了，雨也渐渐地变小了。
“当然不是，我还没有那么无聊，我来找你是研讨一下苍苍的血液病，这种病例也许这辈子只能见到这一次了。”顾凉城挥了挥包里的报告，乔森微微一笑，他是求之不得呢，苍苍走后就像是消失了一般，顾凉城又一直说病情没有进展，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后来突然就治好了病，只是听说过程有些曲折。
因为乔森是个单身汉，顾凉城到了也就跟乔森挤在一处，两人吃饭睡觉都可以探讨病情，也够方便。
过了几日，顾凉城与乔森的研究告一段落，写了研究报告，便想着趁此机会在美国转转。
“乔森，美国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吗，要那种环境清新怡人、人口密度小的地方，最好是有甜点的地方。”
乔森笑笑，顾凉城的要求还真是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你绝对会喜欢上那里。”
“哪个地方？”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乔森神秘的一笑，把顾凉城拖上车，一路向北开去。
汽车驶离了闹市区，渐渐进入郊区，而后又出了郊区，远远的，可以看到一个个模糊的村庄和农场，在雨幕中甚是神秘。
“我说老乔，你这是带我去哪儿，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卖了吧？”顾凉城做出一副惊恐状，惶惑地看着乔森。
“我说你们中国人的逻辑都怎么了？”乔森为难的摇摇头，“既然是没人的地方了，我卖给谁，谁来买？难道会有一头野猪跟我做交易？”
顾凉城张张嘴，哑巴了，这个，他还真是无言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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