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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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猎狗激烈的在一起厮杀。
无数围观者激动无比，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自己上场，然后替自己压注的那条狗打败对手。
很快，局势就一边倒了。
其中一条猎狗，虽然看起来十分残暴，十分高大，但是，很快就被对手撩翻了。
画面血腥到了极点，它的对手开始十分安静，只是致命一击，便一口咬住了它的脖子。
非常死的一口，之前人们观看斗狗的，都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搏杀。
但是这一战，只是一口，当场高大的猎狗身体只是本能的痛苦的乱蹦乱跳乱颤挣扎了片刻。
紧接着便迈着小步子缓缓的倒下了。
人们都愣住了。
紧接着，人们发出了惊呼声，兴奋的喝彩声。
而同一时刻。
杂货店内。
白慕安静的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这一幕，卷起衬衫上带血的袖口。
“看来我压的那条狗不错啊。”
白慕眯着眸子笑道。
紧接着回过头来。
杂货店内已经翻箱倒柜，乱成一团。
而地上，躺着一头灰熊。
三米高，两米宽的巨大身躯，这间小杂货店显然不适合坐它的卧室，或是死后的墓地，显得太过拥挤狭小。
灰熊倒在血泊中，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喘着粗气，显然一幅要死的样子。
它的眸子里，满是震撼，惊恐，还有仇恨和愤怒。
卷好袖子的白慕想了想说道。
“听你的口气，你们这些散妖，散魔，还有倭寇国的神道教，应该在这边已经称王称霸许久了吧。”
“好了，我给你留一口气，你可以把他们喊来了。”
灰熊的鼻孔里，一边流血，一边喷气。
它挣扎着动了动，似乎想站起来反抗，但是却有无力的躺下了。
因为它的所有血脉筋骨，都已经被白慕粉碎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低沉的男音从这头畜生的喉咙里响起。
“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只是灵水境大圆满，怎么可能差距这么大？”
白慕抱着膝盖，看了一眼手表。
“别管这个了，没意义的，好了，快告诉我你的组织聚集点，我这个人其实很温和的，不喜欢用强，如果你不开口的话，我就只能用搜魂术了，你应该知道搜魂术这种东西，你要是乖乖开口，帮我这个忙，也许你还能活下去。”
灰熊闻言，眼睛里满是止不住的惊惧。
“我，我说。”
“我跟那些神道教的人，没有多少关系，这边的修道门派是被倭寇国神道教打倒的。”
“神道教的人，很聪明，很熟悉俗世生活，他们在这边，如鱼得水，我们散妖还有散魔，和他们有合作关系。”
“比如说，井水不犯河水之外的共享资源。”
白慕来了兴趣。
“共享资源？”
“嗯，你们人类的生活，其实我们妖族等等，都是很向往的，所以会有很多妖族，化成人身，和你们人类共同生活，跟一个普通人一样。”
“但是毕竟是你们的社会，我们不懂的太多了，神道教照顾我们，比如说，招揽我们，给我们钱花，给我们提供很多社会资源，然后我们和他们共享修炼资源。”
“说重点。”
白慕冷笑了一声。
“神道教，在延边这里很有势力，他们的人，有很多地下势力，比如说****，****早就是他们控制的了。”
“许多政府官员等等，都是他们的人，他们把这里作为他们的试炼地，每个月，都会寻找那些身上具备修道能力的人。”
“然后悄无声息的抹杀掉，或是圈养起来，作为人药，来让他们修炼。”
“试炼地在哪？他们的头是谁？”
灰熊喘了一口粗气。
“试炼地是在郊区的一个农场里面，位置是…”
“他们的头，就是神道教的副教主，名叫耶律步藏，华夏名叫做李黑。”
“李黑在俗世里的身份，是很有名的律皇文化餐饮有限公司的老总。”
“很多地皮，很多店面，都是他的，你去市里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白慕听到这里，站起身来。
灰熊喘了一口粗气，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白慕。
“先，先生，不要杀我，我很少吃人的，真的，我杀的人也很少。”
“我挺喜欢你们人类社会的，很想融入，我也一直把自己当成人。”
“求求你，放过我，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做坏事的，也不会再和神道教他们合作，修炼境界什么的，我早已不追求了。”
“不瞒您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在人类社会中，娶妻生子的，就跟所有普通人都一样。”
白慕听到灰熊的话，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它的一眼。
想了想问道。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说，你瞒不住我的。”
灰熊一愣，死气沉沉的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你在人类社会这么多年，杀过多少人？为什么杀？”
灰熊怔住了。
“我，我…”
白慕盯着他说道。
“是不是这一会儿才回想起来，原来你自己杀的人挺多的，而且都没什么深仇大恨的理由。”
“我，我…”
灰熊喘着粗气，结结巴巴。
“那都是以前，我需要资源的时候，需要提升境界的时候，还有的一些招惹我的人类。”
“我发誓，以后不杀了还不行吗？我以后真的会安安静静做一个人类的。”
“我是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类了。”
白慕转过身去。
走向了紧闭的门口。
灰熊顿时松了一口气，眸子里满是激动。
但是就在下一刻。
灰熊愣住了。
只见白慕在打开门的时候，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说道。
“我以前认识一个人类女警察，她叫郭涓涓，她对我说了一句话，不管有再大的理由，不管你有多强，多厉害，都不是你随意剥夺别人性命的理由。”
“她真的是一个很正义，很勇敢的女人呢，让我难忘。”
“只是，有些太天真了。”
白慕的眼眸里满是感慨。
紧接着，白慕动手了，杀了这头灰熊。
“对不起，我找不到足够的理由不杀你。”
白慕只是一挥手，这头灰熊，便瞬间灰飞烟灭。
走出房间后，这个市场依旧十分热闹。
走在路上的时候。
脑海中的老鬼，看着白慕叹了一口气。
“白慕，你知道吗，你无法原谅那头灰熊，其实也就是无法原谅你自己，从很多角度来看，你和那头灰熊，都是一类人，身上有很多杀人历史，有很多血债和错误的人。”
白慕点了点头。
“是的，至少是现在，我还无法原谅自己。”
“谢谢你老鬼，平时没人的时候，有你陪着我，倒是聊得很开心的。”
“白慕，这次的事情，解决完，你打算做什么？”
“我指的是，全民公敌的麻烦处理完，你还要不死不休的往上爬吗？”
“非要打到顶峰才能停么？”
白慕想了想说道。
“解甲归田吧。”
“家里还有没有出生的孩子，在等着我呢，还有媳妇等着我去娶她呢。”
说到这里，白慕笑了笑。
老鬼更是松了一口气。
世界的另一处，此时此刻，韩小雅正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医院里排队检查。
许久后，医生告诉她。
“韩小雅小姐，您的状态很好，已经六十天了，您就按照我告诉您的那些，好好保养吧。”
韩小雅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同一时刻，在世界的另一处。
林可儿正在和许许多多的师姐师弟们，一起刻苦的修炼。
“林可儿姐姐，你好厉害啊，修炼真刻苦啊，这么短的时间内，都已经灵脉境大圆满了，真的好厉害。”
“林可儿姐姐，白慕小师叔下次来，是不是要娶你回家啊？”
听到问话的林可儿，脸上露出了一个美好的笑容。
“哼哼，他要娶，我还不一定愿意嫁给他呢。”
“哇哦，林可儿姐姐你脸红了呢，真好看，小师叔真有福气。”
半天后。
延边的一个四星级大酒店里。
正在举办一个高端的募捐宴会。
可以看到，许许多多记者，此刻正头疼的，想要挤进去，可惜保安不放心。
还可以看到，有很多穿着正装或是礼服的美丽贵妇，穿梭其中，或是许多衣着时尚性感大方的名媛。
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们正在交换着各自的人脉圈，或是畅聊着男人们的话题。
而正中央的高台上，此刻走上去了一个剃着光头的瘦高男人。
漂亮的女主持人，看到这个瘦高的男人，立刻一脸的恭敬，用话筒高声的说道。
“有请这一次，关爱延边贫困家庭项目的发起人，著名的律皇餐饮文化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李黑，李先生发言。”
顿时场面安静了下来。
无数掌声响起。
只见这个剃着光头，看起来一脸柔和的男人，走上台后。
“谢谢各位先生女士在百忙之中来到这里，更是感谢，市长先生，宣传部部长，等等等诸位在这次活动上的大力支持。”
显然，此时此刻的这个高端募捐宴会，来的都是这边的大人物，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李黑，来到延边这里，就定居在了这里，非常喜欢这里，喜欢延边的蓝天，还有干净的空气。”
“作为当地有责任心的一家著名企业，我从很早开始，就开始抱着环保理念，等等等等经营发展。”
“而这些年过来，我发觉啊，延边这里，由于气候，人文因素，等等诸多环境的限制，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延边，有很多穷苦家庭。”
“所以这一次，我不是做餐饮，也不是做环保，而是做公益。”
“再次感谢前来的各位，还有各大单位，各大企业的支持。”
紧接着。
李黑咳嗽了一声，笑了笑。
“今天募捐得来的所有钱财，一分一文，全部透明公开，将会全部用在发展建设延边民生工程上。”
“各位先生，只要尽自己的心意就行，为人民做好事，接下来，进入募捐的环节，我就不再啰嗦啦。”
顿时又是一阵掌声响起。
眼看就要进入募捐环节。
但是就在这时，变故出现了。
李黑还没下场，女主持人还没接过话筒。
只见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的响遍了全场。
“李黑先生，我有几个小问题，想要问一下您，不知道可否。”
顿时全场安静。
所有人目光同时一转。
只看见那是一个男人，独自安静的坐在偏席的座位上，穿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简单的皮鞋，富有魅力的脸颊上满是微笑。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想干嘛。
这一刻。
无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看向了这里。
这个男人当着人们的面，站起身来，缓缓的开始走向高台。
一边走，一边开口说道。
“各位，请允许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白慕。”
“大家也许不认识我，这没关系，但是大家一定都认识李黑先生。”
“我的第一个问题。”
“那就是既然是募捐，为什么说得好听，却每次都是这样的形式，说是公开透明，但是酒店门外却蹲着无数记者，连进来，都不敢放进来。”
“还有，既然是由李黑先生组织的募捐，我可以理解，各大企业，各大政府部门的鼎力支持。”
“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
“先让有钱人交出钱来，然后再让老百姓们交钱募捐，老百姓们一看，有钱人都捐了，然后也都多多少少交了，到最后，有钱人的钱如数奉还，老百姓的钱，拿着一分。”
“或者说，有钱人的钱，也吞了。”
“最最后，再弄几个面子工程，糊弄一下老百姓。”
“钱到底去了哪，到底有多少是真的用在了民生上，原谅我，我一直都是一个小人物，接触不到这些，所以不懂，既然不懂，就想问问。”
所有人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白慕，惊呆了。
市长惊呆了，部长们，局长们惊呆了，各大企业老总惊呆了。
美女们，帅哥们，主持人们，惊呆了。
保安惊呆了，李黑惊呆了。
但是让所有人更惊呆的还在后面。
只见白慕依旧一边往台上走，一边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只是有关募捐的小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是想问李总您的。”
“您是一个倭寇国的人，却跑到了华夏这里，混的如鱼得水，这一点上，我很佩服您。”
“问题就是，您混的这么好，您打着什么旗号不好，却偏偏打着募捐的旗号，却暗地里，做着杀人灭口的勾当。”
“每个月都会杀人。”
“啧啧啧，真是一手好棋啊。”
“利益最大化，资源最合理分配化。”
“不仅是有名的老总，更是著名的公益项目负责人，让你得到了长期，可持续发展的养人杀人能力，拥有更好的寻找目标能力，还有续航发展目标的能力。”
两番话说完。
全场刹那间，如墓地般死寂
两条猎狗激烈的在一起厮杀。
无数围观者激动无比，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自己上场，然后替自己压注的那条狗打败对手。
很快，局势就一边倒了。
其中一条猎狗，虽然看起来十分残暴，十分高大，但是，很快就被对手撩翻了。
画面血腥到了极点，它的对手开始十分安静，只是致命一击，便一口咬住了它的脖子。
非常死的一口，之前人们观看斗狗的，都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搏杀。
但是这一战，只是一口，当场高大的猎狗身体只是本能的痛苦的乱蹦乱跳乱颤挣扎了片刻。
紧接着便迈着小步子缓缓的倒下了。
人们都愣住了。
紧接着，人们发出了惊呼声，兴奋的喝彩声。
而同一时刻。
杂货店内。
白慕安静的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这一幕，卷起衬衫上带血的袖口。
“看来我压的那条狗不错啊。”
白慕眯着眸子笑道。
紧接着回过头来。
杂货店内已经翻箱倒柜，乱成一团。
而地上，躺着一头灰熊。
三米高，两米宽的巨大身躯，这间小杂货店显然不适合坐它的卧室，或是死后的墓地，显得太过拥挤狭小。
灰熊倒在血泊中，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喘着粗气，显然一幅要死的样子。
它的眸子里，满是震撼，惊恐，还有仇恨和愤怒。
卷好袖子的白慕想了想说道。
“听你的口气，你们这些散妖，散魔，还有倭寇国的神道教，应该在这边已经称王称霸许久了吧。”
“好了，我给你留一口气，你可以把他们喊来了。”
灰熊的鼻孔里，一边流血，一边喷气。
它挣扎着动了动，似乎想站起来反抗，但是却有无力的躺下了。
因为它的所有血脉筋骨，都已经被白慕粉碎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低沉的男音从这头畜生的喉咙里响起。
“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只是灵水境大圆满，怎么可能差距这么大？”
白慕抱着膝盖，看了一眼手表。
“别管这个了，没意义的，好了，快告诉我你的组织聚集点，我这个人其实很温和的，不喜欢用强，如果你不开口的话，我就只能用搜魂术了，你应该知道搜魂术这种东西，你要是乖乖开口，帮我这个忙，也许你还能活下去。”
灰熊闻言，眼睛里满是止不住的惊惧。
“我，我说。”
“我跟那些神道教的人，没有多少关系，这边的修道门派是被倭寇国神道教打倒的。”
“神道教的人，很聪明，很熟悉俗世生活，他们在这边，如鱼得水，我们散妖还有散魔，和他们有合作关系。”
“比如说，井水不犯河水之外的共享资源。”
白慕来了兴趣。
“共享资源？”
“嗯，你们人类的生活，其实我们妖族等等，都是很向往的，所以会有很多妖族，化成人身，和你们人类共同生活，跟一个普通人一样。”
“但是毕竟是你们的社会，我们不懂的太多了，神道教照顾我们，比如说，招揽我们，给我们钱花，给我们提供很多社会资源，然后我们和他们共享修炼资源。”
“说重点。”
白慕冷笑了一声。
“神道教，在延边这里很有势力，他们的人，有很多地下势力，比如说****，****早就是他们控制的了。”
“许多政府官员等等，都是他们的人，他们把这里作为他们的试炼地，每个月，都会寻找那些身上具备修道能力的人。”
“然后悄无声息的抹杀掉，或是圈养起来，作为人药，来让他们修炼。”
“试炼地在哪？他们的头是谁？”
灰熊喘了一口粗气。
“试炼地是在郊区的一个农场里面，位置是…”
“他们的头，就是神道教的副教主，名叫耶律步藏，华夏名叫做李黑。”
“李黑在俗世里的身份，是很有名的律皇文化餐饮有限公司的老总。”
“很多地皮，很多店面，都是他的，你去市里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白慕听到这里，站起身来。
灰熊喘了一口粗气，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白慕。
“先，先生，不要杀我，我很少吃人的，真的，我杀的人也很少。”
“我挺喜欢你们人类社会的，很想融入，我也一直把自己当成人。”
“求求你，放过我，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做坏事的，也不会再和神道教他们合作，修炼境界什么的，我早已不追求了。”
“不瞒您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在人类社会中，娶妻生子的，就跟所有普通人都一样。”
白慕听到灰熊的话，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它的一眼。
想了想问道。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说，你瞒不住我的。”
灰熊一愣，死气沉沉的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你在人类社会这么多年，杀过多少人？为什么杀？”
灰熊怔住了。
“我，我…”
白慕盯着他说道。
“是不是这一会儿才回想起来，原来你自己杀的人挺多的，而且都没什么深仇大恨的理由。”
“我，我…”
灰熊喘着粗气，结结巴巴。
“那都是以前，我需要资源的时候，需要提升境界的时候，还有的一些招惹我的人类。”
“我发誓，以后不杀了还不行吗？我以后真的会安安静静做一个人类的。”
“我是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类了。”
白慕转过身去。
走向了紧闭的门口。
灰熊顿时松了一口气，眸子里满是激动。
但是就在下一刻。
灰熊愣住了。
只见白慕在打开门的时候，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说道。
“我以前认识一个人类女警察，她叫郭涓涓，她对我说了一句话，不管有再大的理由，不管你有多强，多厉害，都不是你随意剥夺别人性命的理由。”
“她真的是一个很正义，很勇敢的女人呢，让我难忘。”
“只是，有些太天真了。”
白慕的眼眸里满是感慨。
紧接着，白慕动手了，杀了这头灰熊。
“对不起，我找不到足够的理由不杀你。”
白慕只是一挥手，这头灰熊，便瞬间灰飞烟灭。
走出房间后，这个市场依旧十分热闹。
走在路上的时候。
脑海中的老鬼，看着白慕叹了一口气。
“白慕，你知道吗，你无法原谅那头灰熊，其实也就是无法原谅你自己，从很多角度来看，你和那头灰熊，都是一类人，身上有很多杀人历史，有很多血债和错误的人。”
白慕点了点头。
“是的，至少是现在，我还无法原谅自己。”
“谢谢你老鬼，平时没人的时候，有你陪着我，倒是聊得很开心的。”
“白慕，这次的事情，解决完，你打算做什么？”
“我指的是，全民公敌的麻烦处理完，你还要不死不休的往上爬吗？”
“非要打到顶峰才能停么？”
白慕想了想说道。
“解甲归田吧。”
“家里还有没有出生的孩子，在等着我呢，还有媳妇等着我去娶她呢。”
说到这里，白慕笑了笑。
老鬼更是松了一口气。
世界的另一处，此时此刻，韩小雅正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医院里排队检查。
许久后，医生告诉她。
“韩小雅小姐，您的状态很好，已经六十天了，您就按照我告诉您的那些，好好保养吧。”
韩小雅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同一时刻，在世界的另一处。
林可儿正在和许许多多的师姐师弟们，一起刻苦的修炼。
“林可儿姐姐，你好厉害啊，修炼真刻苦啊，这么短的时间内，都已经灵脉境大圆满了，真的好厉害。”
“林可儿姐姐，白慕小师叔下次来，是不是要娶你回家啊？”
听到问话的林可儿，脸上露出了一个美好的笑容。
“哼哼，他要娶，我还不一定愿意嫁给他呢。”
“哇哦，林可儿姐姐你脸红了呢，真好看，小师叔真有福气。”
半天后。
延边的一个四星级大酒店里。
正在举办一个高端的募捐宴会。
可以看到，许许多多记者，此刻正头疼的，想要挤进去，可惜保安不放心。
还可以看到，有很多穿着正装或是礼服的美丽贵妇，穿梭其中，或是许多衣着时尚性感大方的名媛。
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们正在交换着各自的人脉圈，或是畅聊着男人们的话题。
而正中央的高台上，此刻走上去了一个剃着光头的瘦高男人。
漂亮的女主持人，看到这个瘦高的男人，立刻一脸的恭敬，用话筒高声的说道。
“有请这一次，关爱延边贫困家庭项目的发起人，著名的律皇餐饮文化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李黑，李先生发言。”
顿时场面安静了下来。
无数掌声响起。
只见这个剃着光头，看起来一脸柔和的男人，走上台后。
“谢谢各位先生女士在百忙之中来到这里，更是感谢，市长先生，宣传部部长，等等等诸位在这次活动上的大力支持。”
显然，此时此刻的这个高端募捐宴会，来的都是这边的大人物，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李黑，来到延边这里，就定居在了这里，非常喜欢这里，喜欢延边的蓝天，还有干净的空气。”
“作为当地有责任心的一家著名企业，我从很早开始，就开始抱着环保理念，等等等等经营发展。”
“而这些年过来，我发觉啊，延边这里，由于气候，人文因素，等等诸多环境的限制，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延边，有很多穷苦家庭。”
“所以这一次，我不是做餐饮，也不是做环保，而是做公益。”
“再次感谢前来的各位，还有各大单位，各大企业的支持。”
紧接着。
李黑咳嗽了一声，笑了笑。
“今天募捐得来的所有钱财，一分一文，全部透明公开，将会全部用在发展建设延边民生工程上。”
“各位先生，只要尽自己的心意就行，为人民做好事，接下来，进入募捐的环节，我就不再啰嗦啦。”
顿时又是一阵掌声响起。
眼看就要进入募捐环节。
但是就在这时，变故出现了。
李黑还没下场，女主持人还没接过话筒。
只见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的响遍了全场。
“李黑先生，我有几个小问题，想要问一下您，不知道可否。”
顿时全场安静。
所有人目光同时一转。
只看见那是一个男人，独自安静的坐在偏席的座位上，穿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简单的皮鞋，富有魅力的脸颊上满是微笑。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想干嘛。
这一刻。
无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看向了这里。
这个男人当着人们的面，站起身来，缓缓的开始走向高台。
一边走，一边开口说道。
“各位，请允许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白慕。”
“大家也许不认识我，这没关系，但是大家一定都认识李黑先生。”
“我的第一个问题。”
“那就是既然是募捐，为什么说得好听，却每次都是这样的形式，说是公开透明，但是酒店门外却蹲着无数记者，连进来，都不敢放进来。”
“还有，既然是由李黑先生组织的募捐，我可以理解，各大企业，各大政府部门的鼎力支持。”
“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
“先让有钱人交出钱来，然后再让老百姓们交钱募捐，老百姓们一看，有钱人都捐了，然后也都多多少少交了，到最后，有钱人的钱如数奉还，老百姓的钱，拿着一分。”
“或者说，有钱人的钱，也吞了。”
“最最后，再弄几个面子工程，糊弄一下老百姓。”
“钱到底去了哪，到底有多少是真的用在了民生上，原谅我，我一直都是一个小人物，接触不到这些，所以不懂，既然不懂，就想问问。”
所有人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白慕，惊呆了。
市长惊呆了，部长们，局长们惊呆了，各大企业老总惊呆了。
美女们，帅哥们，主持人们，惊呆了。
保安惊呆了，李黑惊呆了。
但是让所有人更惊呆的还在后面。
只见白慕依旧一边往台上走，一边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只是有关募捐的小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是想问李总您的。”
“您是一个倭寇国的人，却跑到了华夏这里，混的如鱼得水，这一点上，我很佩服您。”
“问题就是，您混的这么好，您打着什么旗号不好，却偏偏打着募捐的旗号，却暗地里，做着杀人灭口的勾当。”
“每个月都会杀人。”
“啧啧啧，真是一手好棋啊。”
“利益最大化，资源最合理分配化。”
“不仅是有名的老总，更是著名的公益项目负责人，让你得到了长期，可持续发展的养人杀人能力，拥有更好的寻找目标能力，还有续航发展目标的能力。”
两番话说完。
全场刹那间，如墓地般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