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空头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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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头整理了一下情绪，“自夏商以后，虽然仍然有许多妖灵异类蛰伏在山川大泽之中潜心修炼，不愿意和人类产生冲突。但也不免有一些妖类潜入人间，寻机报复。可以说人类每逢劫难乱世，背后都有我们那些同类的影子。”
我举手说，“我有一个问题！”
老头一脸苦笑道，“你终究还是觉得老夫说的故事太荒谬了吧。我原来也没有指望你能相信老夫所言，你能听完这个故事，老头已经感激不尽了，毕竟人妖殊途……”
“不是，我想问的是，夏朝真的存在吗？”我问。
“哦，你说这个啊。”老头一怔，说道：“当然存在。”
我点了点头说，“那我就没什么好问的了，老爷子看有什么事情我能出力的尽管说吧。只要不费钱的我肯定不推辞。”说完就想扇自己一个耳光，我提钱干嘛啊。
老头看了阿离一眼回头对我说，“阿离原来是去杀你的，你也知道吧。”
“那不是她说瞎话就为了把我诓来的吗？老爷子您多好的人啊，怎么会对我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良好市民下手。”我心下大惊说。
阿离不好意思地说，“要杀你的另有其人，但是文爷爷让我把你安全地带回来。所以我说既是来杀你的也是来救你的呀，笨蛋哥哥。”
我虚弱无力地摆摆手让她别说话，回头看向老头，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老爷子说，“你刚才把我们妖类的分歧比作‘博派’‘狂派’还是很形象的。我这边的妖类自然有老夫尽力约束，不会故意和你为难，也不会对人类社会有什么过激之举。但是妖类之中还有一个数千年传下来的组织，是要对付整个人类社会的。如今你身负因果天眼，只怕他们容不得你。”
“说实话，看您收容了这么多不容于世的妖怪，我倒觉得您更像X教授。”我看了地板上隐藏的地道入口说。
“嗯，小伙子大事当前，还谈笑风生，竟然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当真是大仁大勇。”老头连连点头赞道。
对对对，我怎么老是听话听不到重点啊。
我一把拉住老头哭丧着脸说，“老爷子您可得救救我啊，不瞒您说，我前几天刚死过一回，真的不想再死了。”
“其实老夫要拜托你的事情，倒可以助你解一时之缓急。”老头一脸嘿然道。
“嗯！”我没有打算浪费时间在自己的发言上，猛一点头看着老头。
“老头想请你在未来万难之时，为天下妖类渡一次劫难。不知此事是否让你过于为难。”老头说。
老头这是要我开空头支票，只要我答应了，未来想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兑现可就全看他了。
“可是我这个因果天眼屁用没有。另外你也知道，我这个念力术刚刚跟一个精神病上了第一课，才讲到第一章概述的第一节念力术的历史起源，要拿这个学分怎么算也是遥遥无期，真的帮不上您什么。我是觉得大家完全搞错了，其实我就是被阎王爷骗来的。我来就是想跟你解释这个事情。”
妈蛋，阎王爷个老混子，我在心里呸了他一脸。
“没有关系。起码有了你的这个承诺，我就可以说服其他妖类暂时不会对你做太出格的事情，毕竟说不定在某一天，你也为了他们渡了劫难。换句话说，此事越遥遥无期，你的安全也能长久保障。”老头一下把我绕进去了。
为了不会等下一出门就死在门框上，我“嗯”了一声。
阿离嘻嘻一笑，抱着老头的手高兴地说，“我就说了天罡哥哥不是坏人吧。”
我问，“咱不是刚认识吗？”
阿离一笑说，“其实金山寺风云大作开始，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后。”
我心里寒了一个。
人和妖的世界观分歧真不是一般的大，在人家看来，我们这帮子人才是坏人。要是对方也有一只会码字的妖，我们就成反派了。
想起今天晚上还得去姜大叔家，我说这剧情怎么这么紧凑，这一天时间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心里埋怨了一声，问老头儿，“你们要姜大叔家的九世善果干什么用？”
老头儿为难道：“那些事情是他们做下的，我们虽然有分歧，但也有一些心照不宣的约定，在你心里不也还是把我们归到一类嘛。你要的答案，老夫也不知道。原谅老夫说实话，即便知道，恐怕我也不能说出。不是不信任你，你看，我们这么隐秘的据点都没有向你隐瞒。”
我一时无语，转身问阿离，“你到底是哪头的。”
“我只是答应了他们几件事情。”阿离一耸肩。
不就是渡劫嘛，他们能办的事情文日升就办不了吗。
我把这个意思跟他们说了，文老头摇摇头说，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我摸出手机看了眼，没信号，又看了眼时间，都五点多了，丑逼男刨洞的效率也太他娘低了，赶紧跟他们说，“没什么事我走了，门在哪里我自己出去就行，这都快天亮了，应该能坐上公交了。”
“哥，这都快天黑了，现在是傍晚”阿离噗嗤一笑说。
我靠，我恶狠狠地瞪了丑逼男一眼。
回去得把手机时间改成24小时制了。
阿离和阿丑把我送出去的时候我问阿离，怎么不好好的在呆在山上，跑出来趟这些浑水干什么。
“山上早给开发成景区了。”阿离说。
“丑小子，你呢。”我问。
阿丑有点郁闷地说，“我那里有矿，山都刨空了……”
我非常无语，什么世道啊这是，连妖怪都遇上强拆了。
文老头整理了一下情绪，“自夏商以后，虽然仍然有许多妖灵异类蛰伏在山川大泽之中潜心修炼，不愿意和人类产生冲突。但也不免有一些妖类潜入人间，寻机报复。可以说人类每逢劫难乱世，背后都有我们那些同类的影子。”
我举手说，“我有一个问题！”
老头一脸苦笑道，“你终究还是觉得老夫说的故事太荒谬了吧。我原来也没有指望你能相信老夫所言，你能听完这个故事，老头已经感激不尽了，毕竟人妖殊途……”
“不是，我想问的是，夏朝真的存在吗？”我问。
“哦，你说这个啊。”老头一怔，说道：“当然存在。”
我点了点头说，“那我就没什么好问的了，老爷子看有什么事情我能出力的尽管说吧。只要不费钱的我肯定不推辞。”说完就想扇自己一个耳光，我提钱干嘛啊。
老头看了阿离一眼回头对我说，“阿离原来是去杀你的，你也知道吧。”
“那不是她说瞎话就为了把我诓来的吗？老爷子您多好的人啊，怎么会对我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良好市民下手。”我心下大惊说。
阿离不好意思地说，“要杀你的另有其人，但是文爷爷让我把你安全地带回来。所以我说既是来杀你的也是来救你的呀，笨蛋哥哥。”
我虚弱无力地摆摆手让她别说话，回头看向老头，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老爷子说，“你刚才把我们妖类的分歧比作‘博派’‘狂派’还是很形象的。我这边的妖类自然有老夫尽力约束，不会故意和你为难，也不会对人类社会有什么过激之举。但是妖类之中还有一个数千年传下来的组织，是要对付整个人类社会的。如今你身负因果天眼，只怕他们容不得你。”
“说实话，看您收容了这么多不容于世的妖怪，我倒觉得您更像X教授。”我看了地板上隐藏的地道入口说。
“嗯，小伙子大事当前，还谈笑风生，竟然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当真是大仁大勇。”老头连连点头赞道。
对对对，我怎么老是听话听不到重点啊。
我一把拉住老头哭丧着脸说，“老爷子您可得救救我啊，不瞒您说，我前几天刚死过一回，真的不想再死了。”
“其实老夫要拜托你的事情，倒可以助你解一时之缓急。”老头一脸嘿然道。
“嗯！”我没有打算浪费时间在自己的发言上，猛一点头看着老头。
“老头想请你在未来万难之时，为天下妖类渡一次劫难。不知此事是否让你过于为难。”老头说。
老头这是要我开空头支票，只要我答应了，未来想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兑现可就全看他了。
“可是我这个因果天眼屁用没有。另外你也知道，我这个念力术刚刚跟一个精神病上了第一课，才讲到第一章概述的第一节念力术的历史起源，要拿这个学分怎么算也是遥遥无期，真的帮不上您什么。我是觉得大家完全搞错了，其实我就是被阎王爷骗来的。我来就是想跟你解释这个事情。”
妈蛋，阎王爷个老混子，我在心里呸了他一脸。
“没有关系。起码有了你的这个承诺，我就可以说服其他妖类暂时不会对你做太出格的事情，毕竟说不定在某一天，你也为了他们渡了劫难。换句话说，此事越遥遥无期，你的安全也能长久保障。”老头一下把我绕进去了。
为了不会等下一出门就死在门框上，我“嗯”了一声。
阿离嘻嘻一笑，抱着老头的手高兴地说，“我就说了天罡哥哥不是坏人吧。”
我问，“咱不是刚认识吗？”
阿离一笑说，“其实金山寺风云大作开始，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后。”
我心里寒了一个。
人和妖的世界观分歧真不是一般的大，在人家看来，我们这帮子人才是坏人。要是对方也有一只会码字的妖，我们就成反派了。
想起今天晚上还得去姜大叔家，我说这剧情怎么这么紧凑，这一天时间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心里埋怨了一声，问老头儿，“你们要姜大叔家的九世善果干什么用？”
老头儿为难道：“那些事情是他们做下的，我们虽然有分歧，但也有一些心照不宣的约定，在你心里不也还是把我们归到一类嘛。你要的答案，老夫也不知道。原谅老夫说实话，即便知道，恐怕我也不能说出。不是不信任你，你看，我们这么隐秘的据点都没有向你隐瞒。”
我一时无语，转身问阿离，“你到底是哪头的。”
“我只是答应了他们几件事情。”阿离一耸肩。
不就是渡劫嘛，他们能办的事情文日升就办不了吗。
我把这个意思跟他们说了，文老头摇摇头说，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我摸出手机看了眼，没信号，又看了眼时间，都五点多了，丑逼男刨洞的效率也太他娘低了，赶紧跟他们说，“没什么事我走了，门在哪里我自己出去就行，这都快天亮了，应该能坐上公交了。”
“哥，这都快天黑了，现在是傍晚”阿离噗嗤一笑说。
我靠，我恶狠狠地瞪了丑逼男一眼。
回去得把手机时间改成24小时制了。
阿离和阿丑把我送出去的时候我问阿离，怎么不好好的在呆在山上，跑出来趟这些浑水干什么。
“山上早给开发成景区了。”阿离说。
“丑小子，你呢。”我问。
阿丑有点郁闷地说，“我那里有矿，山都刨空了……”
我非常无语，什么世道啊这是，连妖怪都遇上强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