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 第一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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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这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软蛋只能苟且偷生，强硬才能生存。
这已经是暗夜醒来的第十日，十日下来，暗夜的身体也是渐渐的恢复了，只是如今还有一些虚弱而已。
经过暗夜和雪儿的聊天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对了，雪儿就是暗夜昏迷的三日里，一直照顾暗夜的女孩儿。
暗夜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出生在北方，出生的当天下着大雪，所以她的父母给她起名，雪儿。
雪儿来到这里，只比暗夜早了半天，她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孩子，不过等暗夜被扔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孩子来过。
所以雪儿进来之后，谁也不认识，直到暗夜进来，虽然暗夜昏迷，但是也把暗夜当成了一个依靠。
“雪儿，你确定我们这是往北走吗？”暗夜看着雪儿问道。
“恩，我的方向感很强的”雪儿很是认真的说道，“虽然我们现在在这里面，但是在被抓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咱们现在肯定是在朝北走”。
暗夜点点头，“朝着北走，我和大壮三个人所在的那座城池就已经是很靠北了，如果我们现在还在朝着北走，而且从我进来这里已经足足走了十几天了，那我们不是已经在古盘大陆的最北方了”，暗夜暗暗的想到。
天苍大陆，东为海，南为地，西为山，北为雪，东方汪洋大海远不到边深不见底，南方气候温度事宜幅员辽阔人口最多，西方为高山峻岭荒古之地野兽纵横，而这北方则是长年积雪覆盖人口更是稀少。
之所以叫做天苍大陆，是因为十万年前一条江从天而降，将天苍大陆一分为四，成为了四方天地，而这条江叫做天苍江，所以这片没有名字的大陆就叫天苍大陆。
“为什么带我们一群孤儿来着北方呢？”暗夜想着，“我们这群人是要什么没什么，不会是绑架我们想要赎金吧”，暗夜也被自己荒唐的想法给逗笑了，他们都是无依无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儿，谁会闲来没事绑架他们，结果还得供吃供穿，赔本儿的买卖，没人傻到会做吧。
“你笑什么？”雪儿看着暗夜自嘲般的笑，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没什么”暗夜摇摇头，要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节奏。
“哼，不说算了”雪儿对暗夜这个样子十天相处下来，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雪儿只是多看了暗夜几眼，轻轻的说道，“要不是我认识你几天了，我还真的会以为你是人格分裂呢”
“……”暗夜无奈的看看雪儿。
这十日，暗夜有时候沉默不言一副乖孩子的样子，有时候又是嬉皮笑脸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所以让雪儿有些苦恼。
“好吧，我告诉你我笑什么”暗夜笑道。
“不想听”雪儿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一双粉嫩的小耳朵早已经凑过来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呢”暗夜看着雪儿可爱的样子，心里倒是一阵柔软，雪儿其实比暗夜小两岁，暗夜今年八岁，而雪儿今年刚刚六岁。
每次雪儿都是言不由衷，嘴上说的绝对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这几天有几次雪儿说对暗夜很生气，面上也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是每次其实心里则是一点点气都没有。
暗夜从三岁开始流浪，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所以早就看穿了雪儿，不过暗夜从来没有揭穿过，对雪儿，暗夜打心里想让她永远的高兴。
暗夜在雪儿耳边轻轻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当然只是他们被绑架的想法，说着雪儿都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呵呵，暗夜，真不知道你脑袋里想的什么了，这么荒唐的想法也能有”雪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根青葱小手指指着暗夜。
雪儿，在暗夜的不断努力下，终于将自己的身子洗干净，现在已经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的样子了。
那天，雪儿把自己弄干净，暗夜都不禁的心中感叹，雪儿绝对是幸运的，没有被抓走没有被蹂躏。
虽然雪儿这么小的年龄，但是绝对的是一个大大的美人，暗夜都不知道，雪儿竟然能和她口中的姐姐在外面流浪了两年之久，看来雪儿的那位姐姐真是费了很多的心思。
“怎么？难道我还不能有些想法啊”暗夜鄙视的看着几乎笑叉气儿的雪儿，心中知道，这只是在这里唯一能够解闷儿的事情了。
自从他们进来这里，还没有出去过，而他们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孩子，在外面虽然流浪，但是自由，在这里，他们没有了自由，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将近一百个孩子都拥挤在这里，让这狭小的空间显的比较的拥挤。
“喂，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儿，吵着我们老大了”一个猥琐的小子冲着暗夜和雪儿唐突的喊道。
暗夜眼神一凛，冷冷的目光看过去。
猥琐的小子心头一颤，不过暗夜的目光并没有在他的脸上停留，而是越过他，看向了他的身后，那里有一个大孩子。
十日来，这里的一群孩子已经隐隐约约的形成了一个个的团体，大的团体正是暗夜看向的这个人，他们这个团体最大，将近有十五六个人，剩下还有几个团体，多则十人，少则五六人，而最突出的则是暗夜和雪儿，因为他们只有两个人。
在雪儿露出女孩儿身份的时候，暗夜已经注意到了有人的目光变了，有不少贪婪的目光从雪儿身上扫过，暗夜很清楚这目光的含义，因为他见过太多太多。
一开始这些目光还有所收敛，但是慢慢的这些目光变的肆无忌惮了，而暗夜现在看着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目光。
大孩子看到暗夜的目光，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而猥琐的小子见老大没有表示，叫嚣更甚，“你们俩知不知道你们很吵，打扰我们休息了”
猥琐的小子走到暗夜和他们小团体的中间，指着暗夜和雪儿威胁道，“你们俩都TMD给我们安静，不然弄死你们两个”
猥琐的小子也有十一二岁的样子，站在那里凶神恶煞的盯着雪儿，雪儿被吓的小脸苍白躲在了暗夜的身后。
雪儿曾经见过和自己一起流浪的姐姐被他们同样的人欺负，甚至比起那些正常的人还狠毒，手段更多。
“滚……”，暗夜淡淡的说道。
“哼，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就你这个病秧子，还想让我滚，我弄死你”猥琐的小子嘲笑的看着暗夜，走到暗夜的身边，一根手指杵在暗夜的额头上，“想死是不是？”
暗夜抬起头，眼神淡淡的，“滚”。
“爷不滚，你又能怎么样”猥琐的小子冷笑道，然后反应过来，“爷不走，你能怎么样”
“是吗？”暗夜淡淡说道，微笑的看着猥琐的小子。
猥琐的小子突然感觉心底升起了一丝的凉意，刚刚开口说道，“你……”
但是下一刻，暗夜的一拳已经击在了猥琐小子的喉咙。
咔嚓一声……
猥琐小子的喉咙骨断裂，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不相信的看着暗夜，但是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咚……
猥琐小子仰头倒在木地板上，一双眼睛睁得豆大，到死都不相信自己竟然就让这样死了。
所有人心头一震，呆呆的看着暗夜，谁也没想到他会动手。
“老大，他……他死了”一个小子目瞪口呆看着大孩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死了？”
嗡的一声，所有人都是脑袋里蒙的一声，不相信的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猥琐小子，然后所有的目光都是看向了暗夜。
“他竟然敢杀人？”
“是啊，那个人可是明确的告诉我们，不能杀人，不然就会被是自己找死”
所有的人都是交头接耳，面露震惊，到现在看到了事实，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大孩子目光阴沉的看向暗夜，坐在那里没有动，挥挥手让自己的小弟回来，没有再看秦念和死去的猥琐小子一眼。
暗夜也是收回了目光，安慰着雪儿。
雪儿此时面色惨白，她躲在暗夜的身后，偷偷的看着死去的猥琐小子，身子都有些颤抖。
“雪儿，没事，没事”暗夜安慰着。
“他……他，真死了”雪儿惊恐的问道。
暗夜点点头，微笑着看着雪儿，道，“雪儿，我答应过你，你救我一命，我护你一生，这是我暗夜对你的承诺，如果……”
暗夜声音大起来，“如果有任何人敢伤害你一根毫毛，我拼死也要拉上伤害你的人一起死”
所有人心头再是一阵，他们都明白，这是暗夜其实在告诉他们，不要对雪儿有任何的企图之心，不然后果和躺在地上的一样。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雪儿此时早已经把暗夜当成了自己的依靠，听到暗夜这样说，心中害怕极了，失去了姐姐，她不想再失去暗夜。
暗夜轻轻的拍拍雪儿的小脑袋，眼含温柔。
雪儿看着眼前的小男孩，也就比他高一拳而已，但是此时他换换扫过四周冷漠的眼神却让他有了一种被保护的感觉，这感觉自从姐姐没了，已经是消失很久了。
“看来他不是第一次杀人了”雪儿看着地上死去的男孩，心中并没有怜悯，因为她们这里面的所有人从睁开眼就学会了一条真理，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最好。
雪儿却是不知道，这是暗夜第一次杀人，他紧握的拳头一开始还微微有些颤抖，但是现在却已经是镇定了下来，眼神冷冷的扫过地上的尸体，抬起头再扫过其他的男孩。
所有的男孩子们看到暗夜冷漠的眼神都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暗夜重重的冷哼一声，拉着雪儿坐到了一遍。
两方人之间只剩下一条没有了声息的尸体。
外面，冰天雪地，银装素裹，天地一线间，都是白色茫茫。
一辆很大的车走在这白茫茫的大地上，车的前面是十几只身体巨大的白色雪狼拉着这辆大车。
而在大车的顶端，坐着一胖一瘦两名汉子，任由暴雪打在身上，虽然外面如此的天寒地冻，但是两个人只是传了一层薄薄的衣衫。
“这小子出手倒是很快”瘦一些的汉子面带笑意开口说道，“他是一名武者，你知道的吧？”，说话的同时看向旁边的人。
“恩，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冻僵了，不过胸口还有一丝很弱真气环绕，如果我再晚一点儿遇到他，他已经死了”胖一些的壮汉说道。
“哈哈，我还说呢，你当时抱回来一个快死的孩子做什么，原来他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武者了”瘦汉子笑道，“这么年纪小的汉子就能踏入开元境，怎么还会混的如此凄惨，即使在一些大家族大门派，他都已经是个中翘楚了吧”
“恩”胖汉子点点头，“而且我摸其骨”，胖汉子面露惊容，“他根骨极好，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好的根骨”
“是吗？”瘦汉子看胖汉子动容，心中更是诧异。
胖汉子是他很好的朋友，他的秉性沉稳，他都几乎没见过自己的这位朋友为一件事情如此动容。
“小小年纪，既是武者，根骨又极好，胖子，我们捡到宝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带回地狱？”瘦子打趣道。
胖子沉默了一下，目光深邃的看向远方，淡淡的说道“只有经过了血的洗礼，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地狱需要这样的人，不需要温室中长大的花朵”
瘦子点点头，像他们每一个人无不是从松海雪原里踏着别人的尸体走出来的，只有走出来的人才懂得活着真是最美好的一件事。
“如果他能活着出来，我收他为徒”胖子又是淡淡的说道。
“真的？”瘦子眼神一亮看向胖子，因为他知道即使在宗门里也有无数人想要拜胖子为师，但是胖子确实全部都回绝了，即使是门主下令，胖子依然是我行我素，从来没有收一个弟子。
“这个……”胖子点点头，不过还是淡淡的说道，“看他能不能从松海雪原活着走出来吧”
“是啊，松海雪原”瘦子的眼底划过一道深深的恐惧
“好了，不要想了，我们也快到了”胖子拍拍瘦子的肩膀
瘦子点点头，目光看向了远方。
序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这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软蛋只能苟且偷生，强硬才能生存。
这已经是暗夜醒来的第十日，十日下来，暗夜的身体也是渐渐的恢复了，只是如今还有一些虚弱而已。
经过暗夜和雪儿的聊天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对了，雪儿就是暗夜昏迷的三日里，一直照顾暗夜的女孩儿。
暗夜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出生在北方，出生的当天下着大雪，所以她的父母给她起名，雪儿。
雪儿来到这里，只比暗夜早了半天，她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孩子，不过等暗夜被扔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孩子来过。
所以雪儿进来之后，谁也不认识，直到暗夜进来，虽然暗夜昏迷，但是也把暗夜当成了一个依靠。
“雪儿，你确定我们这是往北走吗？”暗夜看着雪儿问道。
“恩，我的方向感很强的”雪儿很是认真的说道，“虽然我们现在在这里面，但是在被抓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咱们现在肯定是在朝北走”。
暗夜点点头，“朝着北走，我和大壮三个人所在的那座城池就已经是很靠北了，如果我们现在还在朝着北走，而且从我进来这里已经足足走了十几天了，那我们不是已经在古盘大陆的最北方了”，暗夜暗暗的想到。
天苍大陆，东为海，南为地，西为山，北为雪，东方汪洋大海远不到边深不见底，南方气候温度事宜幅员辽阔人口最多，西方为高山峻岭荒古之地野兽纵横，而这北方则是长年积雪覆盖人口更是稀少。
之所以叫做天苍大陆，是因为十万年前一条江从天而降，将天苍大陆一分为四，成为了四方天地，而这条江叫做天苍江，所以这片没有名字的大陆就叫天苍大陆。
“为什么带我们一群孤儿来着北方呢？”暗夜想着，“我们这群人是要什么没什么，不会是绑架我们想要赎金吧”，暗夜也被自己荒唐的想法给逗笑了，他们都是无依无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儿，谁会闲来没事绑架他们，结果还得供吃供穿，赔本儿的买卖，没人傻到会做吧。
“你笑什么？”雪儿看着暗夜自嘲般的笑，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没什么”暗夜摇摇头，要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节奏。
“哼，不说算了”雪儿对暗夜这个样子十天相处下来，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雪儿只是多看了暗夜几眼，轻轻的说道，“要不是我认识你几天了，我还真的会以为你是人格分裂呢”
“……”暗夜无奈的看看雪儿。
这十日，暗夜有时候沉默不言一副乖孩子的样子，有时候又是嬉皮笑脸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所以让雪儿有些苦恼。
“好吧，我告诉你我笑什么”暗夜笑道。
“不想听”雪儿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一双粉嫩的小耳朵早已经凑过来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呢”暗夜看着雪儿可爱的样子，心里倒是一阵柔软，雪儿其实比暗夜小两岁，暗夜今年八岁，而雪儿今年刚刚六岁。
每次雪儿都是言不由衷，嘴上说的绝对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这几天有几次雪儿说对暗夜很生气，面上也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是每次其实心里则是一点点气都没有。
暗夜从三岁开始流浪，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所以早就看穿了雪儿，不过暗夜从来没有揭穿过，对雪儿，暗夜打心里想让她永远的高兴。
暗夜在雪儿耳边轻轻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当然只是他们被绑架的想法，说着雪儿都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呵呵，暗夜，真不知道你脑袋里想的什么了，这么荒唐的想法也能有”雪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根青葱小手指指着暗夜。
雪儿，在暗夜的不断努力下，终于将自己的身子洗干净，现在已经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的样子了。
那天，雪儿把自己弄干净，暗夜都不禁的心中感叹，雪儿绝对是幸运的，没有被抓走没有被蹂躏。
虽然雪儿这么小的年龄，但是绝对的是一个大大的美人，暗夜都不知道，雪儿竟然能和她口中的姐姐在外面流浪了两年之久，看来雪儿的那位姐姐真是费了很多的心思。
“怎么？难道我还不能有些想法啊”暗夜鄙视的看着几乎笑叉气儿的雪儿，心中知道，这只是在这里唯一能够解闷儿的事情了。
自从他们进来这里，还没有出去过，而他们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孩子，在外面虽然流浪，但是自由，在这里，他们没有了自由，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将近一百个孩子都拥挤在这里，让这狭小的空间显的比较的拥挤。
“喂，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儿，吵着我们老大了”一个猥琐的小子冲着暗夜和雪儿唐突的喊道。
暗夜眼神一凛，冷冷的目光看过去。
猥琐的小子心头一颤，不过暗夜的目光并没有在他的脸上停留，而是越过他，看向了他的身后，那里有一个大孩子。
十日来，这里的一群孩子已经隐隐约约的形成了一个个的团体，大的团体正是暗夜看向的这个人，他们这个团体最大，将近有十五六个人，剩下还有几个团体，多则十人，少则五六人，而最突出的则是暗夜和雪儿，因为他们只有两个人。
在雪儿露出女孩儿身份的时候，暗夜已经注意到了有人的目光变了，有不少贪婪的目光从雪儿身上扫过，暗夜很清楚这目光的含义，因为他见过太多太多。
一开始这些目光还有所收敛，但是慢慢的这些目光变的肆无忌惮了，而暗夜现在看着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目光。
大孩子看到暗夜的目光，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而猥琐的小子见老大没有表示，叫嚣更甚，“你们俩知不知道你们很吵，打扰我们休息了”
猥琐的小子走到暗夜和他们小团体的中间，指着暗夜和雪儿威胁道，“你们俩都TMD给我们安静，不然弄死你们两个”
猥琐的小子也有十一二岁的样子，站在那里凶神恶煞的盯着雪儿，雪儿被吓的小脸苍白躲在了暗夜的身后。
雪儿曾经见过和自己一起流浪的姐姐被他们同样的人欺负，甚至比起那些正常的人还狠毒，手段更多。
“滚……”，暗夜淡淡的说道。
“哼，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就你这个病秧子，还想让我滚，我弄死你”猥琐的小子嘲笑的看着暗夜，走到暗夜的身边，一根手指杵在暗夜的额头上，“想死是不是？”
暗夜抬起头，眼神淡淡的，“滚”。
“爷不滚，你又能怎么样”猥琐的小子冷笑道，然后反应过来，“爷不走，你能怎么样”
“是吗？”暗夜淡淡说道，微笑的看着猥琐的小子。
猥琐的小子突然感觉心底升起了一丝的凉意，刚刚开口说道，“你……”
但是下一刻，暗夜的一拳已经击在了猥琐小子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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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小子的喉咙骨断裂，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不相信的看着暗夜，但是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咚……
猥琐小子仰头倒在木地板上，一双眼睛睁得豆大，到死都不相信自己竟然就让这样死了。
所有人心头一震，呆呆的看着暗夜，谁也没想到他会动手。
“老大，他……他死了”一个小子目瞪口呆看着大孩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死了？”
嗡的一声，所有人都是脑袋里蒙的一声，不相信的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猥琐小子，然后所有的目光都是看向了暗夜。
“他竟然敢杀人？”
“是啊，那个人可是明确的告诉我们，不能杀人，不然就会被是自己找死”
所有的人都是交头接耳，面露震惊，到现在看到了事实，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大孩子目光阴沉的看向暗夜，坐在那里没有动，挥挥手让自己的小弟回来，没有再看秦念和死去的猥琐小子一眼。
暗夜也是收回了目光，安慰着雪儿。
雪儿此时面色惨白，她躲在暗夜的身后，偷偷的看着死去的猥琐小子，身子都有些颤抖。
“雪儿，没事，没事”暗夜安慰着。
“他……他，真死了”雪儿惊恐的问道。
暗夜点点头，微笑着看着雪儿，道，“雪儿，我答应过你，你救我一命，我护你一生，这是我暗夜对你的承诺，如果……”
暗夜声音大起来，“如果有任何人敢伤害你一根毫毛，我拼死也要拉上伤害你的人一起死”
所有人心头再是一阵，他们都明白，这是暗夜其实在告诉他们，不要对雪儿有任何的企图之心，不然后果和躺在地上的一样。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雪儿此时早已经把暗夜当成了自己的依靠，听到暗夜这样说，心中害怕极了，失去了姐姐，她不想再失去暗夜。
暗夜轻轻的拍拍雪儿的小脑袋，眼含温柔。
雪儿看着眼前的小男孩，也就比他高一拳而已，但是此时他换换扫过四周冷漠的眼神却让他有了一种被保护的感觉，这感觉自从姐姐没了，已经是消失很久了。
“看来他不是第一次杀人了”雪儿看着地上死去的男孩，心中并没有怜悯，因为她们这里面的所有人从睁开眼就学会了一条真理，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最好。
雪儿却是不知道，这是暗夜第一次杀人，他紧握的拳头一开始还微微有些颤抖，但是现在却已经是镇定了下来，眼神冷冷的扫过地上的尸体，抬起头再扫过其他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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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重重的冷哼一声，拉着雪儿坐到了一遍。
两方人之间只剩下一条没有了声息的尸体。
外面，冰天雪地，银装素裹，天地一线间，都是白色茫茫。
一辆很大的车走在这白茫茫的大地上，车的前面是十几只身体巨大的白色雪狼拉着这辆大车。
而在大车的顶端，坐着一胖一瘦两名汉子，任由暴雪打在身上，虽然外面如此的天寒地冻，但是两个人只是传了一层薄薄的衣衫。
“这小子出手倒是很快”瘦一些的汉子面带笑意开口说道，“他是一名武者，你知道的吧？”，说话的同时看向旁边的人。
“恩，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冻僵了，不过胸口还有一丝很弱真气环绕，如果我再晚一点儿遇到他，他已经死了”胖一些的壮汉说道。
“哈哈，我还说呢，你当时抱回来一个快死的孩子做什么，原来他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武者了”瘦汉子笑道，“这么年纪小的汉子就能踏入开元境，怎么还会混的如此凄惨，即使在一些大家族大门派，他都已经是个中翘楚了吧”
“恩”胖汉子点点头，“而且我摸其骨”，胖汉子面露惊容，“他根骨极好，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好的根骨”
“是吗？”瘦汉子看胖汉子动容，心中更是诧异。
胖汉子是他很好的朋友，他的秉性沉稳，他都几乎没见过自己的这位朋友为一件事情如此动容。
“小小年纪，既是武者，根骨又极好，胖子，我们捡到宝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带回地狱？”瘦子打趣道。
胖子沉默了一下，目光深邃的看向远方，淡淡的说道“只有经过了血的洗礼，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地狱需要这样的人，不需要温室中长大的花朵”
瘦子点点头，像他们每一个人无不是从松海雪原里踏着别人的尸体走出来的，只有走出来的人才懂得活着真是最美好的一件事。
“如果他能活着出来，我收他为徒”胖子又是淡淡的说道。
“真的？”瘦子眼神一亮看向胖子，因为他知道即使在宗门里也有无数人想要拜胖子为师，但是胖子确实全部都回绝了，即使是门主下令，胖子依然是我行我素，从来没有收一个弟子。
“这个……”胖子点点头，不过还是淡淡的说道，“看他能不能从松海雪原活着走出来吧”
“是啊，松海雪原”瘦子的眼底划过一道深深的恐惧
“好了，不要想了，我们也快到了”胖子拍拍瘦子的肩膀
瘦子点点头，目光看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