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 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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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涟雪的胸腔里充斥着怒火，但面上，却还得维持着她大家闺秀的风范：“大姐，这种小事就不必回禀母亲了，吴仁受罚是他咎由自取，就算回禀了母亲，母亲也会依理办事的”
“二姐还真是帮理不帮亲啊！”一旁的柳梳云看似夸赞，实则嘲讽的笑道。说完，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又道：“既然是远方亲戚，那二姐应该之前就是认识吴仁的吧。从一开始的时候不就知道，吴仁的祖上到底有没有这块不凡之玉么。还是二姐从一开始，就打算……”
说到这里，柳梳云适时的闭了嘴，将接下来的话，交给了围观的伙计们去各说各话。话不说绝，日后捕风捉影的流言才会越来越精彩！
柳涟雪衣袖下的五指几乎要掐进肉里：“五妹，你这话说的就是误会我了，吴仁是外公家远方亲戚的这件事，他刚才若不说我也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在一开始的时候袒护他呢！”
“袒护？”柳梳云失笑：“妹妹可从来没说过袒护二字，二姐这话，岂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么？”
被柳梳云的话噎了个结结实实的柳涟雪很是羞恼，但碍着三位皇子都在，她也只能按捺下心头翻涌的怒意，看向一旁的柳若汐，勉强笑道：“大姐，这吴仁就由你处置吧”
“好”柳若汐毫不客气的应道，转而吩咐擒着吴仁的俩个伙计道：“不仅知错犯错，还拿母亲的名头出来晃！打断一只手，敲断他的俩颗门牙，再逐出粮店！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字字句句，不卑不亢，却透着一股铿锵而肃穆的意味，容不得任何人反驳。处罚吴仁的同时，也用无形的巴掌狠狠的扇了柳涟雪的脸！
柳涟雪的一张小脸在红白之间不断交换，她一直在盯着吴仁看，生怕他气急无脑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所以柳若汐的话音刚刚落下，她就接着又道：“拿东西塞住他的嘴，拖下去行刑，污言秽语的恐污了公子们的耳朵！”
“二小姐，你……”见柳涟雪是铁了心要牺牲自己，保全她的颜面和名声，吴仁急了，他也不是什么善茬，正想开口把柳涟雪也拖下水的时候。身胖体壮的裘妈妈上来就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然后忙用手绢塞住他的嘴，同那俩个下人一起把吴仁拖了下去。
眼看着吴仁呜咽着被拖离了后院，柳涟雪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可是当她再次抬头看向太子的时候，她却发现，太子与她对望的眼里，已经没了初时的怜惜与友好。反倒是多了几分失望和淡漠，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而看着柳若汐的眼里，却是又多了几分赞赏！
“刚才吴仁好像是有什么话没说完呢！”看着柳涟雪一脸不爽的样子，柳梳云可谓是身心舒畅，继续不依不饶的又道。
“五小姐”齐子然轻唤柳梳云一声，紧接着，温润如玉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不过是一个泼皮无赖，想来也不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五小姐又何必这么在意他的话有没有说完呢？”
没想到齐子然会为柳涟雪开口相助，面对他的提问，柳梳云竟无言以对。
“公子说的是，一个泼皮无赖而已，不值得在他身上花太多的精力”柳若汐走到柳梳云身边，抬起幽黑明亮的双瞳，不恼不惧的与齐子然对视：“三位公子想必还有要事要办，我们姐妹们也该去下一个商铺看看了，先失陪了，见谅”
既然齐子然想当这个护花使者，那柳若汐为何不成全他呢？柳涟雪虽然头脑不足，但美貌和身后的权势不容小觑。太子坐拥权势，自然不在意这些旁的，只看外在合不合心意，但他齐子然却很是在意这些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内在，所以出言帮柳涟雪一句也没什么稀奇的。
临走时，柳涟雪十分感激的看了齐子然一眼，齐子然对她报以微笑的同时，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张清冷淡漠的面孔，刚才从柳若汐的眼里，他好像看到了一抹厌恶，尽管柳若汐没有很明显的表达出来，但他还是感觉到了。
这让他很是疑惑，明明跟柳若汐根本没有见过几面，话也没怎么说过，怎么她会厌恶自己？难道单单只是因为他刚才开口帮柳涟雪解了围，所以就惹的她厌恶至此么……。
“这个相府大小姐，还真是有点意思”看着柳若汐离去的背影，太子忍不住开口感叹道。又想到方才柳涟雪前后不一的表现，不禁摇了摇头：“反倒是这个二小姐，竟然为了护个微不足道的远方亲戚而冤枉他人，实在是跟想象中的温婉大体，大相庭径啊！”
听着太子的感叹，齐子然笑而不语，以太子的粗浅才能，也就只能把事情分析到这里了。
转头，看向一旁一直缄默不语的齐辰逸，齐子然的唇角，慢慢浮上一抹诡异的笑……扳倒太子需要建起一定的势力，可最主要的，却是要除掉齐辰逸这个障碍！这个八弟深不可测的能力，实在是让他忌惮！
柳涟雪心不在焉的带着柳若汐和柳梳云在她的店铺转悠了一圈后，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府中，刚一回房，大夫人就气冲冲的来了，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教训。
“我让你别急别急，你又给我出幺蛾子！这下子好了，不仅你在外落了个护短的名声，还让人家当着太子的面给你难堪，日后你再想在太子面前博得好感可是难上加难了！”大夫人对这个女儿可谓是恨铁不成钢，明明早就嘱咐过她，在执行赌约的这个三个月内别去招惹柳若汐，可偏偏她就是不听话，不仅没让人家出了糗，反倒让自己惹了一身騒！
“母亲……我是看最近柳若汐在外的风头太盛了，都没人记得我了，所以才让吴仁配合我演这场戏，想压压她的威风。”柳涟雪满脸委屈的道：“本意也是想着让柳若汐落个经营不善，还管理不好下人的名声，日后我接管她商铺的时候闲话也会少点，也算是顺理成章……可谁能想到她在那种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还能反将我一军啊！而且太子的出现是意外，我根本没有料到……”
说到最后，柳涟雪已经带了哭腔，她今日在太子面前她可谓是失尽了大家闺秀该有的仪态！而柳若汐，却耍尽了小聪明出够了风头！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万万不能接受！
本来打算好好斥责柳涟雪一番，让她长长记性的大夫人，一见她委屈的模样，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将训斥改为了安慰：“你也别灰心，今日的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但是你切记，接下来的这俩个月里，别再去招惹那个小贱人了！柳秋棠的事情还不是个教训么，绝对不能对她掉已轻心，要出手的时候，就是一击毙命的时候，拖泥带水的，只怕是要被她反咬一口！”
柳涟雪轻轻拭眼角流出的泪，疑惑的看着大夫人，问道：“母亲，那三个月的赌约一到，你打算拿她怎么办？还有柳梳云那个贱婢，母亲可要好好收拾她！”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需好好经营你手下的商铺即可，那些暗地里运作的事情，让母亲来！”大夫人根本没把二夫人母女当一回事，反正只是在府里暂住些日子，对她们的威胁并不大！
“可是……”柳涟雪想说可是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没什么可是的，你放心。你的父亲是丞相，你的外公的御史大夫，你又生的美貌有才华。若不为妃，那便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何苦跟柳若汐斗这口气！等她低到尘埃里的时候，你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到时候没人会拦着你！但是前提是要先用计谋扳倒她，却不惹的自己一身腥味！记住了嘛！”大夫人生怕柳涟雪不听话，再去招惹柳若汐，说话时的神情立马又疾言厉色了起来。
柳涟雪听懂了大夫人话里的意思，恍然明白了自己今日的行为有多么幼稚，连连点头道：“涟雪记住了”
*
冬日的夜，寂静而森冷。
“大小姐今日的那个办法真是聪明，太子看大小姐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呢！”该柳若汐高兴的事情，恋儿往往比她还要高兴，清秀的眉眼间笑意满到几乎要溢出来：“二小姐还想着破坏大小姐风头正盛的名声呢，没想到却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今天的那个脸色，看的奴婢可真是高兴！”
柳若汐坐在床边，神色淡淡的听着恋儿的嘴一刻不停的说着今日的事，不由得笑了：“恋儿，今日五小姐一直帮我说话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恋儿想了想，道：“奴婢觉得，五小姐是真的跟二小姐有怨呢，一点都不掩饰！今日帮大小姐，或许是想着大小姐日后也能助她吧？可是……五小姐不是只是在府里住几日么，有什么事，是大小姐能帮得上的呢？”
恋儿的回答让柳若汐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这个丫头很聪明：“日后的事，日后就知道了，我们只需要知道，她不是无偿帮我们就可以了。今日我让你吩咐那尤二的事情，你都嘱咐到了么？”
柳涟雪的胸腔里充斥着怒火，但面上，却还得维持着她大家闺秀的风范：“大姐，这种小事就不必回禀母亲了，吴仁受罚是他咎由自取，就算回禀了母亲，母亲也会依理办事的”
“二姐还真是帮理不帮亲啊！”一旁的柳梳云看似夸赞，实则嘲讽的笑道。说完，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又道：“既然是远方亲戚，那二姐应该之前就是认识吴仁的吧。从一开始的时候不就知道，吴仁的祖上到底有没有这块不凡之玉么。还是二姐从一开始，就打算……”
说到这里，柳梳云适时的闭了嘴，将接下来的话，交给了围观的伙计们去各说各话。话不说绝，日后捕风捉影的流言才会越来越精彩！
柳涟雪衣袖下的五指几乎要掐进肉里：“五妹，你这话说的就是误会我了，吴仁是外公家远方亲戚的这件事，他刚才若不说我也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在一开始的时候袒护他呢！”
“袒护？”柳梳云失笑：“妹妹可从来没说过袒护二字，二姐这话，岂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么？”
被柳梳云的话噎了个结结实实的柳涟雪很是羞恼，但碍着三位皇子都在，她也只能按捺下心头翻涌的怒意，看向一旁的柳若汐，勉强笑道：“大姐，这吴仁就由你处置吧”
“好”柳若汐毫不客气的应道，转而吩咐擒着吴仁的俩个伙计道：“不仅知错犯错，还拿母亲的名头出来晃！打断一只手，敲断他的俩颗门牙，再逐出粮店！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字字句句，不卑不亢，却透着一股铿锵而肃穆的意味，容不得任何人反驳。处罚吴仁的同时，也用无形的巴掌狠狠的扇了柳涟雪的脸！
柳涟雪的一张小脸在红白之间不断交换，她一直在盯着吴仁看，生怕他气急无脑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所以柳若汐的话音刚刚落下，她就接着又道：“拿东西塞住他的嘴，拖下去行刑，污言秽语的恐污了公子们的耳朵！”
“二小姐，你……”见柳涟雪是铁了心要牺牲自己，保全她的颜面和名声，吴仁急了，他也不是什么善茬，正想开口把柳涟雪也拖下水的时候。身胖体壮的裘妈妈上来就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然后忙用手绢塞住他的嘴，同那俩个下人一起把吴仁拖了下去。
眼看着吴仁呜咽着被拖离了后院，柳涟雪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可是当她再次抬头看向太子的时候，她却发现，太子与她对望的眼里，已经没了初时的怜惜与友好。反倒是多了几分失望和淡漠，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而看着柳若汐的眼里，却是又多了几分赞赏！
“刚才吴仁好像是有什么话没说完呢！”看着柳涟雪一脸不爽的样子，柳梳云可谓是身心舒畅，继续不依不饶的又道。
“五小姐”齐子然轻唤柳梳云一声，紧接着，温润如玉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不过是一个泼皮无赖，想来也不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五小姐又何必这么在意他的话有没有说完呢？”
没想到齐子然会为柳涟雪开口相助，面对他的提问，柳梳云竟无言以对。
“公子说的是，一个泼皮无赖而已，不值得在他身上花太多的精力”柳若汐走到柳梳云身边，抬起幽黑明亮的双瞳，不恼不惧的与齐子然对视：“三位公子想必还有要事要办，我们姐妹们也该去下一个商铺看看了，先失陪了，见谅”
既然齐子然想当这个护花使者，那柳若汐为何不成全他呢？柳涟雪虽然头脑不足，但美貌和身后的权势不容小觑。太子坐拥权势，自然不在意这些旁的，只看外在合不合心意，但他齐子然却很是在意这些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内在，所以出言帮柳涟雪一句也没什么稀奇的。
临走时，柳涟雪十分感激的看了齐子然一眼，齐子然对她报以微笑的同时，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张清冷淡漠的面孔，刚才从柳若汐的眼里，他好像看到了一抹厌恶，尽管柳若汐没有很明显的表达出来，但他还是感觉到了。
这让他很是疑惑，明明跟柳若汐根本没有见过几面，话也没怎么说过，怎么她会厌恶自己？难道单单只是因为他刚才开口帮柳涟雪解了围，所以就惹的她厌恶至此么……。
“这个相府大小姐，还真是有点意思”看着柳若汐离去的背影，太子忍不住开口感叹道。又想到方才柳涟雪前后不一的表现，不禁摇了摇头：“反倒是这个二小姐，竟然为了护个微不足道的远方亲戚而冤枉他人，实在是跟想象中的温婉大体，大相庭径啊！”
听着太子的感叹，齐子然笑而不语，以太子的粗浅才能，也就只能把事情分析到这里了。
转头，看向一旁一直缄默不语的齐辰逸，齐子然的唇角，慢慢浮上一抹诡异的笑……扳倒太子需要建起一定的势力，可最主要的，却是要除掉齐辰逸这个障碍！这个八弟深不可测的能力，实在是让他忌惮！
柳涟雪心不在焉的带着柳若汐和柳梳云在她的店铺转悠了一圈后，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府中，刚一回房，大夫人就气冲冲的来了，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教训。
“我让你别急别急，你又给我出幺蛾子！这下子好了，不仅你在外落了个护短的名声，还让人家当着太子的面给你难堪，日后你再想在太子面前博得好感可是难上加难了！”大夫人对这个女儿可谓是恨铁不成钢，明明早就嘱咐过她，在执行赌约的这个三个月内别去招惹柳若汐，可偏偏她就是不听话，不仅没让人家出了糗，反倒让自己惹了一身騒！
“母亲……我是看最近柳若汐在外的风头太盛了，都没人记得我了，所以才让吴仁配合我演这场戏，想压压她的威风。”柳涟雪满脸委屈的道：“本意也是想着让柳若汐落个经营不善，还管理不好下人的名声，日后我接管她商铺的时候闲话也会少点，也算是顺理成章……可谁能想到她在那种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还能反将我一军啊！而且太子的出现是意外，我根本没有料到……”
说到最后，柳涟雪已经带了哭腔，她今日在太子面前她可谓是失尽了大家闺秀该有的仪态！而柳若汐，却耍尽了小聪明出够了风头！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万万不能接受！
本来打算好好斥责柳涟雪一番，让她长长记性的大夫人，一见她委屈的模样，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将训斥改为了安慰：“你也别灰心，今日的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但是你切记，接下来的这俩个月里，别再去招惹那个小贱人了！柳秋棠的事情还不是个教训么，绝对不能对她掉已轻心，要出手的时候，就是一击毙命的时候，拖泥带水的，只怕是要被她反咬一口！”
柳涟雪轻轻拭眼角流出的泪，疑惑的看着大夫人，问道：“母亲，那三个月的赌约一到，你打算拿她怎么办？还有柳梳云那个贱婢，母亲可要好好收拾她！”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需好好经营你手下的商铺即可，那些暗地里运作的事情，让母亲来！”大夫人根本没把二夫人母女当一回事，反正只是在府里暂住些日子，对她们的威胁并不大！
“可是……”柳涟雪想说可是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没什么可是的，你放心。你的父亲是丞相，你的外公的御史大夫，你又生的美貌有才华。若不为妃，那便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何苦跟柳若汐斗这口气！等她低到尘埃里的时候，你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到时候没人会拦着你！但是前提是要先用计谋扳倒她，却不惹的自己一身腥味！记住了嘛！”大夫人生怕柳涟雪不听话，再去招惹柳若汐，说话时的神情立马又疾言厉色了起来。
柳涟雪听懂了大夫人话里的意思，恍然明白了自己今日的行为有多么幼稚，连连点头道：“涟雪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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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寂静而森冷。
“大小姐今日的那个办法真是聪明，太子看大小姐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呢！”该柳若汐高兴的事情，恋儿往往比她还要高兴，清秀的眉眼间笑意满到几乎要溢出来：“二小姐还想着破坏大小姐风头正盛的名声呢，没想到却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今天的那个脸色，看的奴婢可真是高兴！”
柳若汐坐在床边，神色淡淡的听着恋儿的嘴一刻不停的说着今日的事，不由得笑了：“恋儿，今日五小姐一直帮我说话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恋儿想了想，道：“奴婢觉得，五小姐是真的跟二小姐有怨呢，一点都不掩饰！今日帮大小姐，或许是想着大小姐日后也能助她吧？可是……五小姐不是只是在府里住几日么，有什么事，是大小姐能帮得上的呢？”
恋儿的回答让柳若汐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这个丫头很聪明：“日后的事，日后就知道了，我们只需要知道，她不是无偿帮我们就可以了。今日我让你吩咐那尤二的事情，你都嘱咐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