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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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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一旁听了，也忍不住笑。根本就没忍，想笑就笑出了声来。
聋老太嗯哼一声。
“聋奶奶，你是不是喉咙有问题啊？”何雨柱故意关切地问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就跟何雨柱装聋。
“眼不见心不烦，耳朵聋了好，只听得见好话，要是眼睛瞎了就更好了，不但耳根清净，眼根也清净了。”何雨柱说道。
聋老太翻了翻白眼，这子骂自己瞎了眼呢。
聋老太心里叹了口气，还真是瞎了眼。以前没看出来易忠海这么没用。早知道选何雨柱这边不好得多？
何雨柱现在成了副主任，一个月工资也有七八十。比易忠海虽然少点，但是人家是厨子。算起来可不比易忠海少。
这个时候，派出所那边来人了。
“谁是易忠海的家属？”
“我是我是。”一大妈连忙答应。
“易忠海现在在铜锣巷派出所暂时关押，待事实查明之后，再进行决定如何处置。你们家属这几天送饭去派出所。”
派出所的警员通知完了之后，就直接走人了，根本就不向一大妈进行任何解释。
易忠海是自己做，你跟特务走得那么近不说，还自己跑到派出所去说自己跟特务关系好。派出所想不查都不行啊。
“这可怎么办啊？老太太。”一大妈一下子六神无主。
“赶紧准备点饭菜送过去，待会我也一起去，先把情况问清楚了，才能狗够想办法解决。聋老太还是很稳的临阵不慌。
何雨柱看到没什么热闹看了，便回了家。从大领导家带回来那么多肉，得好好处理一下。
许大茂回来之后，立即兴冲冲地跑到何雨柱家。
“傻柱，今天轧钢厂里可出了大新闻了。易忠海不见了！易忠海今天没去上班，厂里派人来四合院也没找着人。杨厂长气得骂娘。易忠海这回要倒大霉了。”许大茂说道。
“你这新闻早就成旧闻了，刚刚派出所来人了，让一大妈送饭过去。一大爷被派出所关起来了！”何雨柱说道。
“什么？一大爷被抓起来了？我的天哪！一大爷跟秦淮茹搞破鞋被派出所知道了？那怎么没抓秦淮茹呢？”许大茂的想象力还比较丰富。
“你去问一下秦淮茹啊！”何雨柱笑道。
许大茂还真想去问，但是考虑到小命要紧，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得了吧，我要是去问这种事，秦淮茹会跟我拼命！”许大茂说道。
“可能不会跟你拼命，但是会要了你的命。就你这怂样，你肯定干不过秦淮茹。”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在车间干钳工，手臂比许大茂大腿还粗，真干起来，许大还真不是秦淮的手。
“秦淮茹没被抓去，那一大爷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对了，你之前说的老魏是特务。难道一大爷是因为老魏才被抓起来的？”许大茂终于想明白了。
“看来你还不蠢。”何雨柱说道。
“这么说，一大爷是被你坑进去的？”许大茂问道。
“我可没坑他，是他想坑我，反而把自己给坑了进去。”何雨柱可不会承认自己坑了易忠海一把。
易忠海这个时候，正在审讯室懊恼着，明明是来举报何雨柱[结果把自给送了进来。
“同志，同志，我明明是过来举报的。怎么还把我给关起来了呢？你们不去好好查一下么？”易忠海想不明白啊。
“我们警员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我们有我们的办案程序。你现在好好地交代你的问题。不要负隅顽抗，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易忠海真是要哭了：“我跟那个老魏真的没什么关系。他其实也很少去过我家。我就是为了压制院里的人，才假装跟那个魏干部关系好。就是做做样子。其实我跟魏干部私底下没什么交往。老魏这个人比较神秘。”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的同志特地问了你好几遍，你都说你跟老魏很熟，在前朝你们就认识了，关系非常好，经常一块喝酒。你还帮老魏办过事。老魏是特务，你帮老魏办的是什么事？你是老魏发展起来的外围成员吧？
“可不敢这么说啊！我这没给老魏办过什么事。我说的是四合院的事，比如人口等级，成分评定之类的。街道安排下来，老魏长期负责我们那一片。我作为四合院一大爷，自然和老魏有了一些接触易忠海说道。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易忠海哭丧着问道：“警员同志，我很饿啊，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你以为派出所抓你是请客吃饭呢？已经通知家属了，你家属会给你送过来。”警员不屑地说道。
派出所才不会给抓来的犯人管饭。判决之前，得由犯罪分子的家属送饭过来。
一大妈与聋老太一道来到了派出所。二大爷非常好心地一同过来。
易忠海从昨天被抓之后，一口水都没喝上。早就饿得不行。从一大妈手中接过食物，就开始狼吞虎咽。接过一口饭噎在喉咙里下不去，噎得直翻白眼。
幸亏二大爷那一杯水送得快，不然一大爷直接变成骨灰盒。
“老易啊，好好在里面交代问题。好好改造，争取重新做人。”二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一大爷差点没冲出来上手
【我谢谢你全家！】
“老刘，我过来就是协助警员办案，只要把情况说清楚了，我就能够回去。你去厂里帮我请下假哈。”易忠海说道。
“只怕不行。杨厂长今天恨不得把你活剥了。厂里今天接到了一批特殊工件。需要你这个八级钳工亲自动手加工。谁知道到处都找不到你的人影。杨厂长当时就发飙了。”刘海中说得神采飞扬，这家伙完全不掩盖他的幸灾乐祸。
易忠海差点没被刘海中气得吐血。
聋老太则直接去找派出所所长王利民。
聋老太的身份比较神秘，四合院有人说聋老太丈夫和儿子都为国捐躯了。聋老太是烈属。但是聋老太享受的却是孤寡老人的五保户待遇。
如果是烈属，每个月都会有国家的补贴，完全够老太太一个人的花销。可是以前，聋老太还经常让何雨柱背着她去将她节省下来的粮票换钱。
聋老太却是与派出所所长王利民认识。
“老太太，是您啊。您怎么跑到派出所来了？”王利民问道
“王所长，我问你个事。你别糊弄我这老太太。”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您问吧。我肯定不会骗你。”王利民说道。
“易忠海到底犯的什么事？”聋老太问道。
“街道办的老魏被抓了，已经坐实是特务。易忠海跟老魏关系不错。甚至还在我们派出所亲口说替老魏办过事。你说这种情况我们能不查清楚吗？”王利民说-道。
“中海糊涂啊！他跟老魏有什么交情？老魏是街道干部，管我们那片，街道有什么事情，老魏会过来通知。中海想让四合院的人服气，就拼命跟街道的人拉关系。接街道干部的威望来打压四合院里不服从他的人。除了这点关系之外就没别的关系了。”聋老太解释道。
“可易忠海可不是你这么说的。他说他跟老魏前朝就认识了。关系相当不错。后来老魏成了街道干部，两个人的关系比以前更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查明老魏是高级特务，手下有一批人。我们怀疑易忠海可能就是其中之一。”王利民说道。
“不可能。中海不可能是特务。王所啊，你们可一定要查清楚，别误伤了好人啊。”聋老太恳求道。
“这一点，老太太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错怪了他。”王利民说道。
随便聋老太怎么说，王利民都没开口放易忠海出去。跟特务有关联，王利民要是利用职务之便，将人给放走，他才蠢呢。这完全是把雷往自己身上扛。
要知道，这里面还牵涉到白诗雨。虽然王利民现在还看不出何雨柱与白诗雨有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白诗雨对何雨柱印象不错。何雨柱特地在他们面前提了易忠海，什么意思，王利民自然清楚得很。所以无论能不能查出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将易忠海很快放出去。该关几厌就几厌是。
何雨柱今天从大领导家里带回来又是鸡又是鸭，还有牛肉。晚上必须处理好，不然过一晚上就变味了。
先把晚上吃的弄出来，然后吃不完的就腌制好。
何雨柱家里又是肉香弥漫。
与何雨柱家离得不多远的贾家算是倒了大霉。
这肉香勾人啊！
棒梗拿着二合面窝窝头，完全没有了食欲。
“妈，你能不能去傻柱家要些肉给我们吃啊？我好像吃肉了。”棒梗说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没那么大的脸。”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妈，你以前能够从傻柱那里要饭盒，怎么现在就不行了？你为什么要得罪傻柱啊？”棒梗埋怨道。
“我为什么要得罪棒梗？难道是我了自己？还不是为了你们几个？要不是为了让你们多吃几口，把傻柱逼急了，他怎么可能会和我们疏远？要不是你经常去他家偷东西，人家怎么会那么瞧不起我们家？秦淮茹最近也是心如麻。
虽说下个月多了差不多十块钱的工资，但是算一下，这点工资，也不过是够一家人解决温饱。想天天吃肉，还差得远呢。
“我们去跟傻柱道歉，让他原谅咱们家，行不行？”棒梗为了一口吃的，脸什么的完全可以不在意。
“棒梗，你闭嘴！我还没让你饿过一回肚子！你就这么不要尊严！为了一口吃的，什么尊严都不要了，你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
夫？你给我把窝窝头吃完！以后不许在家里提傻柱！不然我扇死你。以后也不许去傻柱家偷东西，不然我打断你的腿！”秦淮茹觉得如果现在还不好好管管棒梗，以后就彻底管不了了。
“淮茹，棒梗就是想吃肉。他还是个孩子。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贾张氏对秦淮茹非常不满。你不去给孩子弄肉也就算了还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何雨柱自然可以听得到贾家一家子禽兽的心声。他真是奇了怪了，自己对贾家人那么冷酷了，贾家人竟然还幻想从他这里来获
取食物。贾家人还真是极品，为了一口吃了的，他们简直什么都可以不要。
【想得太美了。我家的懂你就是长霉长蛆也不会给贾家人吃！】
何雨柱和许大茂畅快喝了几杯。
结果何雨柱喝得醉醺醺的而许大茂直接缩在桌子底下。
何雨柱直接将许大茂扛回了家，扔到床上。然后带上门就不管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
花猫和老鼠就开始讨伐何雨柱。
何雨柱在一旁听了，也忍不住笑。根本就没忍，想笑就笑出了声来。
聋老太嗯哼一声。
“聋奶奶，你是不是喉咙有问题啊？”何雨柱故意关切地问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就跟何雨柱装聋。
“眼不见心不烦，耳朵聋了好，只听得见好话，要是眼睛瞎了就更好了，不但耳根清净，眼根也清净了。”何雨柱说道。
聋老太翻了翻白眼，这子骂自己瞎了眼呢。
聋老太心里叹了口气，还真是瞎了眼。以前没看出来易忠海这么没用。早知道选何雨柱这边不好得多？
何雨柱现在成了副主任，一个月工资也有七八十。比易忠海虽然少点，但是人家是厨子。算起来可不比易忠海少。
这个时候，派出所那边来人了。
“谁是易忠海的家属？”
“我是我是。”一大妈连忙答应。
“易忠海现在在铜锣巷派出所暂时关押，待事实查明之后，再进行决定如何处置。你们家属这几天送饭去派出所。”
派出所的警员通知完了之后，就直接走人了，根本就不向一大妈进行任何解释。
易忠海是自己做，你跟特务走得那么近不说，还自己跑到派出所去说自己跟特务关系好。派出所想不查都不行啊。
“这可怎么办啊？老太太。”一大妈一下子六神无主。
“赶紧准备点饭菜送过去，待会我也一起去，先把情况问清楚了，才能狗够想办法解决。聋老太还是很稳的临阵不慌。
何雨柱看到没什么热闹看了，便回了家。从大领导家带回来那么多肉，得好好处理一下。
许大茂回来之后，立即兴冲冲地跑到何雨柱家。
“傻柱，今天轧钢厂里可出了大新闻了。易忠海不见了！易忠海今天没去上班，厂里派人来四合院也没找着人。杨厂长气得骂娘。易忠海这回要倒大霉了。”许大茂说道。
“你这新闻早就成旧闻了，刚刚派出所来人了，让一大妈送饭过去。一大爷被派出所关起来了！”何雨柱说道。
“什么？一大爷被抓起来了？我的天哪！一大爷跟秦淮茹搞破鞋被派出所知道了？那怎么没抓秦淮茹呢？”许大茂的想象力还比较丰富。
“你去问一下秦淮茹啊！”何雨柱笑道。
许大茂还真想去问，但是考虑到小命要紧，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得了吧，我要是去问这种事，秦淮茹会跟我拼命！”许大茂说道。
“可能不会跟你拼命，但是会要了你的命。就你这怂样，你肯定干不过秦淮茹。”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在车间干钳工，手臂比许大茂大腿还粗，真干起来，许大还真不是秦淮的手。
“秦淮茹没被抓去，那一大爷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对了，你之前说的老魏是特务。难道一大爷是因为老魏才被抓起来的？”许大茂终于想明白了。
“看来你还不蠢。”何雨柱说道。
“这么说，一大爷是被你坑进去的？”许大茂问道。
“我可没坑他，是他想坑我，反而把自己给坑了进去。”何雨柱可不会承认自己坑了易忠海一把。
易忠海这个时候，正在审讯室懊恼着，明明是来举报何雨柱[结果把自给送了进来。
“同志，同志，我明明是过来举报的。怎么还把我给关起来了呢？你们不去好好查一下么？”易忠海想不明白啊。
“我们警员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我们有我们的办案程序。你现在好好地交代你的问题。不要负隅顽抗，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易忠海真是要哭了：“我跟那个老魏真的没什么关系。他其实也很少去过我家。我就是为了压制院里的人，才假装跟那个魏干部关系好。就是做做样子。其实我跟魏干部私底下没什么交往。老魏这个人比较神秘。”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的同志特地问了你好几遍，你都说你跟老魏很熟，在前朝你们就认识了，关系非常好，经常一块喝酒。你还帮老魏办过事。老魏是特务，你帮老魏办的是什么事？你是老魏发展起来的外围成员吧？
“可不敢这么说啊！我这没给老魏办过什么事。我说的是四合院的事，比如人口等级，成分评定之类的。街道安排下来，老魏长期负责我们那一片。我作为四合院一大爷，自然和老魏有了一些接触易忠海说道。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易忠海哭丧着问道：“警员同志，我很饿啊，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你以为派出所抓你是请客吃饭呢？已经通知家属了，你家属会给你送过来。”警员不屑地说道。
派出所才不会给抓来的犯人管饭。判决之前，得由犯罪分子的家属送饭过来。
一大妈与聋老太一道来到了派出所。二大爷非常好心地一同过来。
易忠海从昨天被抓之后，一口水都没喝上。早就饿得不行。从一大妈手中接过食物，就开始狼吞虎咽。接过一口饭噎在喉咙里下不去，噎得直翻白眼。
幸亏二大爷那一杯水送得快，不然一大爷直接变成骨灰盒。
“老易啊，好好在里面交代问题。好好改造，争取重新做人。”二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一大爷差点没冲出来上手
【我谢谢你全家！】
“老刘，我过来就是协助警员办案，只要把情况说清楚了，我就能够回去。你去厂里帮我请下假哈。”易忠海说道。
“只怕不行。杨厂长今天恨不得把你活剥了。厂里今天接到了一批特殊工件。需要你这个八级钳工亲自动手加工。谁知道到处都找不到你的人影。杨厂长当时就发飙了。”刘海中说得神采飞扬，这家伙完全不掩盖他的幸灾乐祸。
易忠海差点没被刘海中气得吐血。
聋老太则直接去找派出所所长王利民。
聋老太的身份比较神秘，四合院有人说聋老太丈夫和儿子都为国捐躯了。聋老太是烈属。但是聋老太享受的却是孤寡老人的五保户待遇。
如果是烈属，每个月都会有国家的补贴，完全够老太太一个人的花销。可是以前，聋老太还经常让何雨柱背着她去将她节省下来的粮票换钱。
聋老太却是与派出所所长王利民认识。
“老太太，是您啊。您怎么跑到派出所来了？”王利民问道
“王所长，我问你个事。你别糊弄我这老太太。”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您问吧。我肯定不会骗你。”王利民说道。
“易忠海到底犯的什么事？”聋老太问道。
“街道办的老魏被抓了，已经坐实是特务。易忠海跟老魏关系不错。甚至还在我们派出所亲口说替老魏办过事。你说这种情况我们能不查清楚吗？”王利民说-道。
“中海糊涂啊！他跟老魏有什么交情？老魏是街道干部，管我们那片，街道有什么事情，老魏会过来通知。中海想让四合院的人服气，就拼命跟街道的人拉关系。接街道干部的威望来打压四合院里不服从他的人。除了这点关系之外就没别的关系了。”聋老太解释道。
“可易忠海可不是你这么说的。他说他跟老魏前朝就认识了。关系相当不错。后来老魏成了街道干部，两个人的关系比以前更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查明老魏是高级特务，手下有一批人。我们怀疑易忠海可能就是其中之一。”王利民说道。
“不可能。中海不可能是特务。王所啊，你们可一定要查清楚，别误伤了好人啊。”聋老太恳求道。
“这一点，老太太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错怪了他。”王利民说道。
随便聋老太怎么说，王利民都没开口放易忠海出去。跟特务有关联，王利民要是利用职务之便，将人给放走，他才蠢呢。这完全是把雷往自己身上扛。
要知道，这里面还牵涉到白诗雨。虽然王利民现在还看不出何雨柱与白诗雨有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白诗雨对何雨柱印象不错。何雨柱特地在他们面前提了易忠海，什么意思，王利民自然清楚得很。所以无论能不能查出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将易忠海很快放出去。该关几厌就几厌是。
何雨柱今天从大领导家里带回来又是鸡又是鸭，还有牛肉。晚上必须处理好，不然过一晚上就变味了。
先把晚上吃的弄出来，然后吃不完的就腌制好。
何雨柱家里又是肉香弥漫。
与何雨柱家离得不多远的贾家算是倒了大霉。
这肉香勾人啊！
棒梗拿着二合面窝窝头，完全没有了食欲。
“妈，你能不能去傻柱家要些肉给我们吃啊？我好像吃肉了。”棒梗说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没那么大的脸。”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妈，你以前能够从傻柱那里要饭盒，怎么现在就不行了？你为什么要得罪傻柱啊？”棒梗埋怨道。
“我为什么要得罪棒梗？难道是我了自己？还不是为了你们几个？要不是为了让你们多吃几口，把傻柱逼急了，他怎么可能会和我们疏远？要不是你经常去他家偷东西，人家怎么会那么瞧不起我们家？秦淮茹最近也是心如麻。
虽说下个月多了差不多十块钱的工资，但是算一下，这点工资，也不过是够一家人解决温饱。想天天吃肉，还差得远呢。
“我们去跟傻柱道歉，让他原谅咱们家，行不行？”棒梗为了一口吃的，脸什么的完全可以不在意。
“棒梗，你闭嘴！我还没让你饿过一回肚子！你就这么不要尊严！为了一口吃的，什么尊严都不要了，你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
夫？你给我把窝窝头吃完！以后不许在家里提傻柱！不然我扇死你。以后也不许去傻柱家偷东西，不然我打断你的腿！”秦淮茹觉得如果现在还不好好管管棒梗，以后就彻底管不了了。
“淮茹，棒梗就是想吃肉。他还是个孩子。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贾张氏对秦淮茹非常不满。你不去给孩子弄肉也就算了还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何雨柱自然可以听得到贾家一家子禽兽的心声。他真是奇了怪了，自己对贾家人那么冷酷了，贾家人竟然还幻想从他这里来获
取食物。贾家人还真是极品，为了一口吃了的，他们简直什么都可以不要。
【想得太美了。我家的懂你就是长霉长蛆也不会给贾家人吃！】
何雨柱和许大茂畅快喝了几杯。
结果何雨柱喝得醉醺醺的而许大茂直接缩在桌子底下。
何雨柱直接将许大茂扛回了家，扔到床上。然后带上门就不管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
花猫和老鼠就开始讨伐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