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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大力在德国的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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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们：
你们好！
我是张伟。大力刚才去找她的学生考试了。呀，现在的学生，和你们的时代比起来，压力反而是越来越大了。
这不，我女儿都一天到晚沉浸在书里面。经过这一天多的关门教导。总算是让我女儿会了点法律知识。唉，谁让她是我的女儿。学习起来就是有天赋。比我小时候有脑子多了。现在她在书房看莎士比亚的作品。
之前我们说到了我送别完大力。之后的事情，就让我来慢慢讲述：
大力匆忙地登上了飞机，我没有呆呆地望着那个检票口，而是目送完大力，当她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就开着车走了。怎么说呢，那一刻后，没有太多的悲伤，没有多少眼泪。临走时也没有一个劲儿地唠叨让大力如何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只是开着车悠悠回到家里，一菲让我上去和他们一起闲聊，我也倒聊得开。
第二天，估摸着大力的时间，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
她接了，视频里露出她的小短发，她穿着那件米白色针织衫，外面套着外套。她那双大眼睛面对着屏幕，说道：“张伟，国际漫游流量很贵的。我现在在机场，这里没有wifi，等我歇下再打给你。”
一小时后，她打过来了。她此时已经主在一间宿舍，看着很是宽敞。她背后的书架上、书桌上已经摆好了我们的合照，她又转了个身，墙上也挂了唯一的一张照片，是我们俩的，床头柜上，也是。当然，还有床上我给她的香烟抱枕以及放在最醒目地方的挖掘机。
“张伟，我已经到了。你看，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卧室。你看，我们的合照，都摆好了。”
“嗯，我看见啦；大力，我这里现在七点出头，你那里十二点了吧？你该睡了！”我说。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大力问我。
“没事的，我相信你什么都能自己解决！顺便说一下我今天的计划，我现在从诸等级开始做起，先学门乐器。”
“好。学什么乐器，我没有要求。只要是乐器。不过，一定要认真学。我会让我妈偶尔找人给你测试的！我去睡觉啦！”大力说道。
“去吧大力！”
今天是周日，来的客人也挺多。我呢，也就按照每小时200的法律咨询。当时这个收入，也挺高的了。至少说我不用每天都吃便宜的泡面了。
招呼完一些客人，我也就关了门。去学校门前的乐器店里逛了逛。
“欢迎光临！张律师？”
“咖喱酱？”没想到咖喱酱在这里。听她说她是在隔壁甜品店里打翻了一台冰箱。恰好两家店是同一个老板，就让咖喱酱到乐器店里做了一下招呼客人的职位。
我给咖喱酱说完自己来乐器店的缘由。咖喱酱就给我找了个专业的人。
“尊敬的客户你好，欢迎。请问您是给您孩子来挑选乐器了吗？还是您自己用？”
“额…这个，我自己用，我还没结婚呢。”
“哦，这样啊。您请问您是想要怎样风格的乐器呢？”
显然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在问我有没有学习过乐器。如果我说了风格，比如说什么简单的，那就不等同于承认了我就是个小白吗！后来听咖喱酱说，如果我是个小白，他们会免费为我提供一个月的网上教程。哎呀！真是可惜！当然，我并不是小白，我会一点点，三角铁。在孤儿院学的。但我觉着那个太没档次了！我还是找个高端点的吧。
“我想要，钢琴！”我咬了咬牙才说出这两个字。唉，这得多贵啊！早知道就不这么说了。
“钢琴？请问是立式钢琴还是三角钢琴，还是自动钢琴？”
我当时就想，有区别吗？不都是一个键盘吗？其实当初某个购物平台上有个九块九包邮的钢琴，那种可以折叠的，就像一个键盘。我当时就想买这个，你们应该知道那个叫什么吧，反正我忘了！不过我不能买，万一大力妈妈来检查时我拿出那么low的东西，还不被嘲笑死吗。
但是我总不能表现出我是个小白吧，我得让她知道我还是有点功底的。
当时我的内心概括地来说是这样的：听名字，似乎三角钢琴更高端一点。估计就是那种舞台上演奏的特别大的那种。这肯定特别贵，而且我律所也塞不下，肯定不要！自动钢琴？听名字就有点out，有点像自动挡，只有开车新手的才用得惯自动挡，想必钢琴也是一样的，立式钢琴，听名字不错，没有那么高级的感觉，就他吧！
于是我就回答道：“我要立式钢琴！”
“请问是演奏还是家用？”
“当然是…家用！我不久前家里德国进口的坏了，我来换一个新的！”
“哦？不知德国的是哪个牌子哪种型号，说不定我们这儿有。是斯坦威？还是奥莉斯坦？还是spring？”
“啊……这…”
装逼被拆穿了，我当时很尴尬的。我对买钢琴的预算在两万元左右，请老师什么的就算了，我自学的。毕竟接下来还有一堆的东西要学要买。还要拿钱去投资。而这些品牌，一听名字就是十几二十万的那种。
怎么办？一旁的咖喱酱已经憋笑了很久很久，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她会不知道？
“额…其实，我是来找一个比较便宜的国产钢琴。”我放下了面子，说道。
听大力说，如果当时我硬着头皮买了个昂贵的钢琴，我可能就在乐器这第一关开始就已经全部失败。因为她妈妈知道我的经济状况，我能买得起什么样的钢琴，她心里有数。
于是，就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我买好了琴。临走时工作人员问：“先生，您是不是初学者？”
“怎么可能！我过十级好吗！”
一旁的咖喱酱终于憋不住蹲下来。
“这样啊，那就没有什么了。您给我们的住址呢，我们今天下午就会送到。”
于是回家后，我就在网上买了几门基础课程。下午，钢琴来的时候，美嘉她们都惊呆了。他们都没想到我会下这么多钱买钢琴。
他们不知道，我的钱多着呢。每天扣着扣着，钱自然就多了。前两年，我们聚会的时候，我还问了一下当时各位的存款。没想到，当时一菲两人加起来都没我多。
不对啊，当时他们不是刚买了房子用钱拿去装修吗？
就这样，我每天安排着自己的行动，基本上就是上午解决客人，下午解决课程。一张又一张证书也是随着到了我的手上。不过，一个月以来，我都没打过大力的电话。每天都是一菲给大力打电话问平安。
这些都是大力安排的。她说这样我才能全身心投入进去。唉她不知道，见到她，我才更有动力。
“真是没料到啊，张伟，你竟然会拿钱去学钢琴！听胡老师说，每天下午都可以听到楼下传来的钢琴声音！”电话那头的大力说道。
“是你说的，钱要用在值得的地方。”
“不错，伟儿越来越厉害了。这一个月没打电话，你考了多少张证书啊？”
“一个月，也就，十五张吧。你定的这些啊，什么挖掘机的，汽车维修的，美容美发的……我干脆直接去山东好了。”
“诶，我跟你说，我这些技能还真的就是在山东旅游时顺便学的。”
“顺便？啥意思？”
“也就学习了一天啊！我就把证书考完了！”
当时我内心就在想，开挖掘机学得这么快，撒娇却学了那么久。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脑子呢？
接下来呢，我们聊了聊最近一个月里面发生的事情：
“大力啊，德国有没有男孩子追你啊！”
“有啊。一般我去图书馆，都会有几个糙汉碰着花过来，比赵海棠还得烦！甚至还追到了我家里，不过他们看到了我们的照片之后呢，也就识相的离开了。”大力当时是挺着腰的：“张伟，你就不想看看，你给我的任务？”
“好啊！”
她拿起那本牛皮的笔记本，翻开来，上面打满了红色的A。
“其实，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想念着你。每一天的任务，我都是超额完成的。对了，说到任务，你学到哪里了？”
任务？又是任务？我不记得那天学了什么，只记得回答的是“高中数学”。
“高中数学？嗯，不错，已经到葛等级了。这些对你而言，可能会有点难，毕竟都是理科的东西。高中生都要学的。”大力说着，拿出纸笔，片刻后，她展示出一个曲线式子。
x2+y2＝1+丨x丨y
我顺着描点画了一下。是个爱心的模样。
唉，这种理科生花式表白。对于我这个法师(学法律的人）而言太难了！
因此，六月我还参加了理科生的成人高考。全部及格，也算通过了大力的要求。
之前大力不是参加脑男那个节目嘛，她说什么元素表的三十号位置，什么趋于正无穷时就是你这样的话嘛，回家之后看，我看不懂什么意思，大力说，这是答题时的专业术语。后来我学完才明白了这是向着全国观众给我表白。
让我想想，那一年里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啧，好像对我而言都是半天解决客人，半天解决课程。
哦！想起来了！那个版权纠纷的案子。
(另一个房间内传来张伟女儿稚嫩的声音)“爸！别说你那个案子啦！”
啊？好好好，不说不说。算了，我还是概括一下吧，说白了啊那个案子其实就是小黑一个朋友是开发游戏软件的，没想到游戏软件中的许多成分被某个公司盗走了。被那个游戏公司抢先发布了一个复制版本。结果那个游戏公司就怂恿网友们都攻击原创公司出品的游戏。
(女儿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爸！我耳朵都要起茧子啦！”
(张伟加快了语速)一开始呢，我就是想随便用几个法律条文应付一下，但我发现这个案子背后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随后我就深入调查，搜集证据，并且中途还跟着学习一些律师的进阶知识。后来啊发现背后藏着一个更大的游戏公司，他们的游戏都是抄袭的，中间被抄袭的受害公司数不胜数，但最后，这个大公司还是在我律政先锋的强力追击下彻底垮台！好了，我不说了，大力的命令，家里不准说这个案子的事情！万一她突然回来可就不好办了。
(家里有人进来的声音，鉴别为女主人诸葛大力)
(客厅里传来诸葛大力的声音)“张熙儿，我们该去学游泳啦！”
(张伟提高嗓门)不用啦！游泳老师说啦，熙儿已经掌握了要领，只要一周一次的练习就可以啦！
(女主人开门进入房间)“你又在写信？你知道吗，熙儿学围棋，老师说她已经掌握了，可她连我都打不过！”
别人才四岁多，才学了四个星期，你就让她和你一个学了二十多年的人比？
(女主人说)“那必须的！我女儿必须比我强得多！我当初就是这么大的时候，下象棋就能打赢我妈了！”
哎呀！围棋那么复杂，象棋更加简单一点。这肯定咯！
(女主人)“那不行，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够挑战胜利那个叫做贝达狗的东西，她妈都可以，她为什么不能？”
哎呀，别人才四岁。你就一个劲儿给她加压力，她长大了岂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女主人)“不行，她都不上幼儿园，这个年纪有规定不能上小学……”
(鉴别到谈话内容与本信主题不符，本次写信终止。即将发送至2020……)
自动落款：张伟
2030年9月6日
亲爱的朋友们：
你们好！
我是张伟。大力刚才去找她的学生考试了。呀，现在的学生，和你们的时代比起来，压力反而是越来越大了。
这不，我女儿都一天到晚沉浸在书里面。经过这一天多的关门教导。总算是让我女儿会了点法律知识。唉，谁让她是我的女儿。学习起来就是有天赋。比我小时候有脑子多了。现在她在书房看莎士比亚的作品。
之前我们说到了我送别完大力。之后的事情，就让我来慢慢讲述：
大力匆忙地登上了飞机，我没有呆呆地望着那个检票口，而是目送完大力，当她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就开着车走了。怎么说呢，那一刻后，没有太多的悲伤，没有多少眼泪。临走时也没有一个劲儿地唠叨让大力如何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只是开着车悠悠回到家里，一菲让我上去和他们一起闲聊，我也倒聊得开。
第二天，估摸着大力的时间，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
她接了，视频里露出她的小短发，她穿着那件米白色针织衫，外面套着外套。她那双大眼睛面对着屏幕，说道：“张伟，国际漫游流量很贵的。我现在在机场，这里没有wifi，等我歇下再打给你。”
一小时后，她打过来了。她此时已经主在一间宿舍，看着很是宽敞。她背后的书架上、书桌上已经摆好了我们的合照，她又转了个身，墙上也挂了唯一的一张照片，是我们俩的，床头柜上，也是。当然，还有床上我给她的香烟抱枕以及放在最醒目地方的挖掘机。
“张伟，我已经到了。你看，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卧室。你看，我们的合照，都摆好了。”
“嗯，我看见啦；大力，我这里现在七点出头，你那里十二点了吧？你该睡了！”我说。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大力问我。
“没事的，我相信你什么都能自己解决！顺便说一下我今天的计划，我现在从诸等级开始做起，先学门乐器。”
“好。学什么乐器，我没有要求。只要是乐器。不过，一定要认真学。我会让我妈偶尔找人给你测试的！我去睡觉啦！”大力说道。
“去吧大力！”
今天是周日，来的客人也挺多。我呢，也就按照每小时200的法律咨询。当时这个收入，也挺高的了。至少说我不用每天都吃便宜的泡面了。
招呼完一些客人，我也就关了门。去学校门前的乐器店里逛了逛。
“欢迎光临！张律师？”
“咖喱酱？”没想到咖喱酱在这里。听她说她是在隔壁甜品店里打翻了一台冰箱。恰好两家店是同一个老板，就让咖喱酱到乐器店里做了一下招呼客人的职位。
我给咖喱酱说完自己来乐器店的缘由。咖喱酱就给我找了个专业的人。
“尊敬的客户你好，欢迎。请问您是给您孩子来挑选乐器了吗？还是您自己用？”
“额…这个，我自己用，我还没结婚呢。”
“哦，这样啊。您请问您是想要怎样风格的乐器呢？”
显然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在问我有没有学习过乐器。如果我说了风格，比如说什么简单的，那就不等同于承认了我就是个小白吗！后来听咖喱酱说，如果我是个小白，他们会免费为我提供一个月的网上教程。哎呀！真是可惜！当然，我并不是小白，我会一点点，三角铁。在孤儿院学的。但我觉着那个太没档次了！我还是找个高端点的吧。
“我想要，钢琴！”我咬了咬牙才说出这两个字。唉，这得多贵啊！早知道就不这么说了。
“钢琴？请问是立式钢琴还是三角钢琴，还是自动钢琴？”
我当时就想，有区别吗？不都是一个键盘吗？其实当初某个购物平台上有个九块九包邮的钢琴，那种可以折叠的，就像一个键盘。我当时就想买这个，你们应该知道那个叫什么吧，反正我忘了！不过我不能买，万一大力妈妈来检查时我拿出那么low的东西，还不被嘲笑死吗。
但是我总不能表现出我是个小白吧，我得让她知道我还是有点功底的。
当时我的内心概括地来说是这样的：听名字，似乎三角钢琴更高端一点。估计就是那种舞台上演奏的特别大的那种。这肯定特别贵，而且我律所也塞不下，肯定不要！自动钢琴？听名字就有点out，有点像自动挡，只有开车新手的才用得惯自动挡，想必钢琴也是一样的，立式钢琴，听名字不错，没有那么高级的感觉，就他吧！
于是我就回答道：“我要立式钢琴！”
“请问是演奏还是家用？”
“当然是…家用！我不久前家里德国进口的坏了，我来换一个新的！”
“哦？不知德国的是哪个牌子哪种型号，说不定我们这儿有。是斯坦威？还是奥莉斯坦？还是spring？”
“啊……这…”
装逼被拆穿了，我当时很尴尬的。我对买钢琴的预算在两万元左右，请老师什么的就算了，我自学的。毕竟接下来还有一堆的东西要学要买。还要拿钱去投资。而这些品牌，一听名字就是十几二十万的那种。
怎么办？一旁的咖喱酱已经憋笑了很久很久，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她会不知道？
“额…其实，我是来找一个比较便宜的国产钢琴。”我放下了面子，说道。
听大力说，如果当时我硬着头皮买了个昂贵的钢琴，我可能就在乐器这第一关开始就已经全部失败。因为她妈妈知道我的经济状况，我能买得起什么样的钢琴，她心里有数。
于是，就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我买好了琴。临走时工作人员问：“先生，您是不是初学者？”
“怎么可能！我过十级好吗！”
一旁的咖喱酱终于憋不住蹲下来。
“这样啊，那就没有什么了。您给我们的住址呢，我们今天下午就会送到。”
于是回家后，我就在网上买了几门基础课程。下午，钢琴来的时候，美嘉她们都惊呆了。他们都没想到我会下这么多钱买钢琴。
他们不知道，我的钱多着呢。每天扣着扣着，钱自然就多了。前两年，我们聚会的时候，我还问了一下当时各位的存款。没想到，当时一菲两人加起来都没我多。
不对啊，当时他们不是刚买了房子用钱拿去装修吗？
就这样，我每天安排着自己的行动，基本上就是上午解决客人，下午解决课程。一张又一张证书也是随着到了我的手上。不过，一个月以来，我都没打过大力的电话。每天都是一菲给大力打电话问平安。
这些都是大力安排的。她说这样我才能全身心投入进去。唉她不知道，见到她，我才更有动力。
“真是没料到啊，张伟，你竟然会拿钱去学钢琴！听胡老师说，每天下午都可以听到楼下传来的钢琴声音！”电话那头的大力说道。
“是你说的，钱要用在值得的地方。”
“不错，伟儿越来越厉害了。这一个月没打电话，你考了多少张证书啊？”
“一个月，也就，十五张吧。你定的这些啊，什么挖掘机的，汽车维修的，美容美发的……我干脆直接去山东好了。”
“诶，我跟你说，我这些技能还真的就是在山东旅游时顺便学的。”
“顺便？啥意思？”
“也就学习了一天啊！我就把证书考完了！”
当时我内心就在想，开挖掘机学得这么快，撒娇却学了那么久。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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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啊，德国有没有男孩子追你啊！”
“有啊。一般我去图书馆，都会有几个糙汉碰着花过来，比赵海棠还得烦！甚至还追到了我家里，不过他们看到了我们的照片之后呢，也就识相的离开了。”大力当时是挺着腰的：“张伟，你就不想看看，你给我的任务？”
“好啊！”
她拿起那本牛皮的笔记本，翻开来，上面打满了红色的A。
“其实，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想念着你。每一天的任务，我都是超额完成的。对了，说到任务，你学到哪里了？”
任务？又是任务？我不记得那天学了什么，只记得回答的是“高中数学”。
“高中数学？嗯，不错，已经到葛等级了。这些对你而言，可能会有点难，毕竟都是理科的东西。高中生都要学的。”大力说着，拿出纸笔，片刻后，她展示出一个曲线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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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描点画了一下。是个爱心的模样。
唉，这种理科生花式表白。对于我这个法师(学法律的人）而言太难了！
因此，六月我还参加了理科生的成人高考。全部及格，也算通过了大力的要求。
之前大力不是参加脑男那个节目嘛，她说什么元素表的三十号位置，什么趋于正无穷时就是你这样的话嘛，回家之后看，我看不懂什么意思，大力说，这是答题时的专业术语。后来我学完才明白了这是向着全国观众给我表白。
让我想想，那一年里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啧，好像对我而言都是半天解决客人，半天解决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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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房间内传来张伟女儿稚嫩的声音)“爸！别说你那个案子啦！”
啊？好好好，不说不说。算了，我还是概括一下吧，说白了啊那个案子其实就是小黑一个朋友是开发游戏软件的，没想到游戏软件中的许多成分被某个公司盗走了。被那个游戏公司抢先发布了一个复制版本。结果那个游戏公司就怂恿网友们都攻击原创公司出品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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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人进来的声音，鉴别为女主人诸葛大力)
(客厅里传来诸葛大力的声音)“张熙儿，我们该去学游泳啦！”
(张伟提高嗓门)不用啦！游泳老师说啦，熙儿已经掌握了要领，只要一周一次的练习就可以啦！
(女主人开门进入房间)“你又在写信？你知道吗，熙儿学围棋，老师说她已经掌握了，可她连我都打不过！”
别人才四岁多，才学了四个星期，你就让她和你一个学了二十多年的人比？
(女主人说)“那必须的！我女儿必须比我强得多！我当初就是这么大的时候，下象棋就能打赢我妈了！”
哎呀！围棋那么复杂，象棋更加简单一点。这肯定咯！
(女主人)“那不行，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够挑战胜利那个叫做贝达狗的东西，她妈都可以，她为什么不能？”
哎呀，别人才四岁。你就一个劲儿给她加压力，她长大了岂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女主人)“不行，她都不上幼儿园，这个年纪有规定不能上小学……”
(鉴别到谈话内容与本信主题不符，本次写信终止。即将发送至2020……)
自动落款：张伟
2030年9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