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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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武承喃喃问道。
“这种一手撑天的形态，这种滋养万木的性质，难道，难道……这是生命古树？”
谢未央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几乎到了走调的地步。
“生命古树？”
“没错，就是生命古树。”谢未央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不断欺负，一张俏脸更是因为兴奋而抹上了一层红晕。
“传闻之中，生命古树，乃是混沌演化之时，便诞生的一种奇木。天地初开，清气往上漂浮，浊气往下沉没，便形成了天与地。但是这个时候的天与地，还十分不稳定，在很多地方，青天经常塌下来，大地也常常凌空飞起。于是，便有无上大能，从混沌之中，找来四株生命古树，分别在天与地的尽头，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自栽下了一株。”
“后来，又经过了亿万万年的演化，四株生命古树，都长到了十二万九千六百丈之高，成为了四根擎天之柱。”
“据说，这四根生命古树，都直通传说中的仙界，哪怕是凡人，只要顺着古树爬上去，也能成为仙人！一个普通人，如果常年累月待在生命古树旁，能延年益寿、百病不生、开启智慧，长生不老；而若是武者，则更能在武道上进展神速、一日千里，而且永远不生心魔。”
“由于这些传说，直到今天，都还有凡人与武者，试图到达天地的尽头，去朝拜生命古树。这些人，或是独自漂洋过海，或是踏进无尽冰原，或是跋涉漫漫沙漠……然而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要么无功而返，要么老死途中。”
谢未央一口气说完，让武承狠狠地被震撼了一把。
生命古树，擎天之柱。
古老的传说，动人心魄的瑰奇和壮丽。
“那……这一株生命古树又是怎么回事？”
一阵沉思之后，武承忍不住开口问道。眼前的这株生命古树，离传说的距离很大暂且不说，但毫无疑问已经死掉了，成为了化石。
“我也不知道。”谢未央摇了摇头，“或许是生命古树的种子吧，也有可能只是一片树叶、一小块树皮。传闻之中，天地尽头有浩浩罡风，吹拂之下，生命古树的枝叶，便漂洋过海，降临到大地上，生根发芽。当然，这些枝叶的生命力，不可能像真的生命古树那样长久。”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武承点点头，好奇道，“不知道这一株生命古树的年龄有多久了。”
“这个容易，只需要看它有多高就行了。”谢未央笑道，“据说，生命古树的生长，十分缓慢，一万年才长一丈！四根天柱，都足足有十二亿九千六百万年的寿命呢。”
“一万年长一丈……”
武承不由得有些无语，一万年的时光，在世俗之中，不知道要完成多少王朝的更替，多少文明的兴衰。然而对于生命古树来说，只相当于又长大了一岁而已。
而眼前的这株生命古树，武承大概目测了一下，恐怕足有一百**十丈高。也就是说，它的寿命，接近两百万岁！
两百万年前的古木，无论被谁看到，恐怕都要激动地不能自已吧。
“嗒嗒。”
武承一步步走到生命古树面前，抬首望去，心中感慨，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入手之处，纹理十分细腻光华，既有一种生命的灵动，又有一种时间的厚重。
突然之间，武承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疯狂的想法，便随之浮出水面。
“不知道，这株生命古树……可不可以意念寄生？”
这个想法一冒出，武承就再也不能保持淡然了，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当然，那是由于兴奋到极点而产生的颤抖。
要知道，这可是一株两百万年的生命古树啊！
虽然，这株生命古树已经成为了化石，但仍然是植物的本质吧？武承并不是异想天开，在他的记忆之中，就有一种树木，叫做化石木，几乎与石头没什么差别。
而且，生命古树不同于一般的植物，如果是活物，说不定早已经孕育了自己的灵魂，即使武承想要意念寄生，也完全没有办法，命够长的话，倒是可以等上几百万年。而现在这株，却已经灵魂湮灭，只是保留下了一具本体……
这样看来，或许可以试一试……
可以一试！
但如果失败了，就将浪费一次意念寄生的机会。
想到这里，武承猛地一咬牙，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之中，将手掌紧紧贴到了生命古树的树干上。很快，他的手掌与树干相接触的地方，亮起了一阵蒙蒙的青光，那是意念寄生神通在发挥作用。
“咦。”
一旁，谢未央黛眉微蹙，注意到了武承的异常。不过，她虽然有些好奇，但也看的出来，武承现在不能被打扰，因此很明智地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观看。
“意念寄生，生命古树……”
武承脑海中，一个声音回荡着，但是却戛然而止，迟迟没有下文。
十息过去了，武承手掌与树干接触之处的青光，也渐渐黯淡了下来。
“唉……”武承突然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看来，我还是太贪心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居然妄想染指生命古树……”
然而，就在他即将收回手掌的时候，那个声音，却突然再次响起，“验证完毕，符合条件，可以寄生……可以寄生。”
武承顿时浑身一震。
随之而来的，便是遏制不住的狂喜。
然而，上天似乎故意和武承开玩笑，就在他的喜悦要达到巅峰的时候，那个声音的一句话，又好像一桶凉水，从他头顶浇了下来，把他淋了个透心凉。
“修为未到真元境，不足以寄生，驳回寄生请求。”
啪！
话音刚落，武承手心的青光就随之消失，一股排斥力将他的手掌从树干上弹开。
武承半天才回过神来。
“还好，只是因为修为不够……而且，第二次意念寄生的机会，似乎并没有浪费掉，仍然有效。”
短短时间内，几次起伏，让武承有些心惊肉跳，患得患失。
而在一旁的谢未央看来，武承先是神色憧憬，然后满脸惨白，接着又一阵狂喜，不过又马上演变为一种失落。
她实在看不明白，武承只是将手贴在了生命古树的树干上而已，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经历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变化。
武承在她眼里，越来越神秘了。
“我们回到地面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值得留恋了。”
武承并不打算向谢未央解释自己的行为。融血神通是他最大的秘密，任何可能让它暴露的信息，他都会烂在心里，不可能泄露出去。
“好吧。”
谢未央笑了笑，显然也不在意这种事。毕竟，谁心底没有一两个秘密呢。就算是她，也有很多事情，是绝对不可能拿出来与别人分享的。
两人相视一笑，便齐齐转身，向着来时的入口掠去。
离开地下二层之前，武承又一次转过头，深深地往黑暗深处看了一眼。在那里，一个曾经伟大过的生命，陷入了沉睡。
“等着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回到地面。
此时的黑暗森林，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再受孢子控制的妖木，又重新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如果不是那满地的狼藉，以及树枝之间、灌木丛里面、以及泥土掩埋下的一具具白骨和人皮，恐怕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出，这座看似平常的森林，是如何吞噬掉一整支采矿队的。
一开始的时候，谢未央还有些不适应，行走之间十分警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神经紧绷，拔剑相向。
而现在，直到她砍断十余棵树之后，这个女人才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收起了剑。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谢未央道。
“好。如果有幸存者的话，他们应该也离开黑暗森林了。”武承点点头。
又过去了两个时辰，两人在鲜花山谷的外围，追上了采矿队最后幸存的三人。
不出预料，三人是冯维、韩浩、百里山。然而，三人此时的状态，却让武承两人有些讶异。
百里山受伤很严重，坚实的胸膛上，布满了十几个小小的血洞，甚至能看到里面的森然白骨。韩浩要好一些，只是破了点衣服，受了点轻伤。而且，两人明显感觉到，他比以前更加强大了，显然是突破了炼气八层。
最让人吃惊的冯维，此时的他萎靡不振，神情苍老了很多，一直被韩浩搀扶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冯维长老，其实在之前和噬魂妖王缠斗之时，就受了不轻的伤。后来又保护我们两人，在无数妖木潮水一般的攻击下，坚持了两天两夜。他现在灵魂受损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韩浩微微叹息着，心情沉重。
“是这样么。”
武承能感觉到，此时的冯维，精神之火十分虚弱，好像寒风冷雨之中的一点烛光，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于是，他毫不犹豫拿出了一粒灵魂结晶，而且是分量很重的一粒。
“小娃娃，大恩不言谢。我不敢代表九鼎轩保证什么，但就我自己而言，我欠你一个人情。”
冯维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白要的意思。
“您言重了，这灵魂结晶，本来就有属于您的一份，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武承笑着摇摇头，并没有领受冯维的人情。
的确，当初要不是冯维牵制了噬魂妖王的绝大部分实力，武承是不可能斩首成功的。只不过灵魂结晶这种东西，实在太过珍贵，加上武承当时还不能肯定冯维的为人，所以留了点小心思。
他的确没想过独吞。
就这样，一行五人，踏上了返程的路。
七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几人在经历了好几次迷路之后，历经艰辛，终于从漫漫迷雾之中走出，再次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这是什么？”武承喃喃问道。
“这种一手撑天的形态，这种滋养万木的性质，难道，难道……这是生命古树？”
谢未央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几乎到了走调的地步。
“生命古树？”
“没错，就是生命古树。”谢未央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不断欺负，一张俏脸更是因为兴奋而抹上了一层红晕。
“传闻之中，生命古树，乃是混沌演化之时，便诞生的一种奇木。天地初开，清气往上漂浮，浊气往下沉没，便形成了天与地。但是这个时候的天与地，还十分不稳定，在很多地方，青天经常塌下来，大地也常常凌空飞起。于是，便有无上大能，从混沌之中，找来四株生命古树，分别在天与地的尽头，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自栽下了一株。”
“后来，又经过了亿万万年的演化，四株生命古树，都长到了十二万九千六百丈之高，成为了四根擎天之柱。”
“据说，这四根生命古树，都直通传说中的仙界，哪怕是凡人，只要顺着古树爬上去，也能成为仙人！一个普通人，如果常年累月待在生命古树旁，能延年益寿、百病不生、开启智慧，长生不老；而若是武者，则更能在武道上进展神速、一日千里，而且永远不生心魔。”
“由于这些传说，直到今天，都还有凡人与武者，试图到达天地的尽头，去朝拜生命古树。这些人，或是独自漂洋过海，或是踏进无尽冰原，或是跋涉漫漫沙漠……然而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要么无功而返，要么老死途中。”
谢未央一口气说完，让武承狠狠地被震撼了一把。
生命古树，擎天之柱。
古老的传说，动人心魄的瑰奇和壮丽。
“那……这一株生命古树又是怎么回事？”
一阵沉思之后，武承忍不住开口问道。眼前的这株生命古树，离传说的距离很大暂且不说，但毫无疑问已经死掉了，成为了化石。
“我也不知道。”谢未央摇了摇头，“或许是生命古树的种子吧，也有可能只是一片树叶、一小块树皮。传闻之中，天地尽头有浩浩罡风，吹拂之下，生命古树的枝叶，便漂洋过海，降临到大地上，生根发芽。当然，这些枝叶的生命力，不可能像真的生命古树那样长久。”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武承点点头，好奇道，“不知道这一株生命古树的年龄有多久了。”
“这个容易，只需要看它有多高就行了。”谢未央笑道，“据说，生命古树的生长，十分缓慢，一万年才长一丈！四根天柱，都足足有十二亿九千六百万年的寿命呢。”
“一万年长一丈……”
武承不由得有些无语，一万年的时光，在世俗之中，不知道要完成多少王朝的更替，多少文明的兴衰。然而对于生命古树来说，只相当于又长大了一岁而已。
而眼前的这株生命古树，武承大概目测了一下，恐怕足有一百**十丈高。也就是说，它的寿命，接近两百万岁！
两百万年前的古木，无论被谁看到，恐怕都要激动地不能自已吧。
“嗒嗒。”
武承一步步走到生命古树面前，抬首望去，心中感慨，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入手之处，纹理十分细腻光华，既有一种生命的灵动，又有一种时间的厚重。
突然之间，武承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疯狂的想法，便随之浮出水面。
“不知道，这株生命古树……可不可以意念寄生？”
这个想法一冒出，武承就再也不能保持淡然了，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当然，那是由于兴奋到极点而产生的颤抖。
要知道，这可是一株两百万年的生命古树啊！
虽然，这株生命古树已经成为了化石，但仍然是植物的本质吧？武承并不是异想天开，在他的记忆之中，就有一种树木，叫做化石木，几乎与石头没什么差别。
而且，生命古树不同于一般的植物，如果是活物，说不定早已经孕育了自己的灵魂，即使武承想要意念寄生，也完全没有办法，命够长的话，倒是可以等上几百万年。而现在这株，却已经灵魂湮灭，只是保留下了一具本体……
这样看来，或许可以试一试……
可以一试！
但如果失败了，就将浪费一次意念寄生的机会。
想到这里，武承猛地一咬牙，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之中，将手掌紧紧贴到了生命古树的树干上。很快，他的手掌与树干相接触的地方，亮起了一阵蒙蒙的青光，那是意念寄生神通在发挥作用。
“咦。”
一旁，谢未央黛眉微蹙，注意到了武承的异常。不过，她虽然有些好奇，但也看的出来，武承现在不能被打扰，因此很明智地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观看。
“意念寄生，生命古树……”
武承脑海中，一个声音回荡着，但是却戛然而止，迟迟没有下文。
十息过去了，武承手掌与树干接触之处的青光，也渐渐黯淡了下来。
“唉……”武承突然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看来，我还是太贪心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居然妄想染指生命古树……”
然而，就在他即将收回手掌的时候，那个声音，却突然再次响起，“验证完毕，符合条件，可以寄生……可以寄生。”
武承顿时浑身一震。
随之而来的，便是遏制不住的狂喜。
然而，上天似乎故意和武承开玩笑，就在他的喜悦要达到巅峰的时候，那个声音的一句话，又好像一桶凉水，从他头顶浇了下来，把他淋了个透心凉。
“修为未到真元境，不足以寄生，驳回寄生请求。”
啪！
话音刚落，武承手心的青光就随之消失，一股排斥力将他的手掌从树干上弹开。
武承半天才回过神来。
“还好，只是因为修为不够……而且，第二次意念寄生的机会，似乎并没有浪费掉，仍然有效。”
短短时间内，几次起伏，让武承有些心惊肉跳，患得患失。
而在一旁的谢未央看来，武承先是神色憧憬，然后满脸惨白，接着又一阵狂喜，不过又马上演变为一种失落。
她实在看不明白，武承只是将手贴在了生命古树的树干上而已，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经历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变化。
武承在她眼里，越来越神秘了。
“我们回到地面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值得留恋了。”
武承并不打算向谢未央解释自己的行为。融血神通是他最大的秘密，任何可能让它暴露的信息，他都会烂在心里，不可能泄露出去。
“好吧。”
谢未央笑了笑，显然也不在意这种事。毕竟，谁心底没有一两个秘密呢。就算是她，也有很多事情，是绝对不可能拿出来与别人分享的。
两人相视一笑，便齐齐转身，向着来时的入口掠去。
离开地下二层之前，武承又一次转过头，深深地往黑暗深处看了一眼。在那里，一个曾经伟大过的生命，陷入了沉睡。
“等着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回到地面。
此时的黑暗森林，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再受孢子控制的妖木，又重新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如果不是那满地的狼藉，以及树枝之间、灌木丛里面、以及泥土掩埋下的一具具白骨和人皮，恐怕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出，这座看似平常的森林，是如何吞噬掉一整支采矿队的。
一开始的时候，谢未央还有些不适应，行走之间十分警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神经紧绷，拔剑相向。
而现在，直到她砍断十余棵树之后，这个女人才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收起了剑。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谢未央道。
“好。如果有幸存者的话，他们应该也离开黑暗森林了。”武承点点头。
又过去了两个时辰，两人在鲜花山谷的外围，追上了采矿队最后幸存的三人。
不出预料，三人是冯维、韩浩、百里山。然而，三人此时的状态，却让武承两人有些讶异。
百里山受伤很严重，坚实的胸膛上，布满了十几个小小的血洞，甚至能看到里面的森然白骨。韩浩要好一些，只是破了点衣服，受了点轻伤。而且，两人明显感觉到，他比以前更加强大了，显然是突破了炼气八层。
最让人吃惊的冯维，此时的他萎靡不振，神情苍老了很多，一直被韩浩搀扶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冯维长老，其实在之前和噬魂妖王缠斗之时，就受了不轻的伤。后来又保护我们两人，在无数妖木潮水一般的攻击下，坚持了两天两夜。他现在灵魂受损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韩浩微微叹息着，心情沉重。
“是这样么。”
武承能感觉到，此时的冯维，精神之火十分虚弱，好像寒风冷雨之中的一点烛光，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于是，他毫不犹豫拿出了一粒灵魂结晶，而且是分量很重的一粒。
“小娃娃，大恩不言谢。我不敢代表九鼎轩保证什么，但就我自己而言，我欠你一个人情。”
冯维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白要的意思。
“您言重了，这灵魂结晶，本来就有属于您的一份，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武承笑着摇摇头，并没有领受冯维的人情。
的确，当初要不是冯维牵制了噬魂妖王的绝大部分实力，武承是不可能斩首成功的。只不过灵魂结晶这种东西，实在太过珍贵，加上武承当时还不能肯定冯维的为人，所以留了点小心思。
他的确没想过独吞。
就这样，一行五人，踏上了返程的路。
七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几人在经历了好几次迷路之后，历经艰辛，终于从漫漫迷雾之中走出，再次回到了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