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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有了男人毒死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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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有了男人毒死了爹

    却说炘不辞而别,早来到海上。飘荡了半日,也不见迷踪岛的影子。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难免和前日一样。自己出来的仓促,没带粮食和淡水,需要早早靠岸。他在迷踪岛上生活的时候,也参拜过刘岚的雕像和纪念馆,也读了些海中求生的书。这么多年也不能忘怀。因此,他用力在空中嗅了嗅,往西北方向划。

    他想:“既然离开伊萨勾里尔,就不能再回头了。遭人嘲笑的滋味并不好受。”一念定心,追着淡淡的泥土芳香,来到一处荒岛。

    岛子十分的小,可喜的是,这岛上竟然有淡水。

    炘靠岸,下船,将船扛到树林里。他怕海水涨潮将船冲走,自己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到小泉穴里喝了个痛快,坐在沙滩想办法。

    “可惜没有酒!哎,老长老是一片好心,可惜我没为他做些什么,有机会再回去,一定好好拜望他老人家。

    就这样,炘在孤岛上捱着,饿时捕几条鱼烧了吃,闲时弄些粗木,做桶,为离开做足准备。

    不提炘如何辛苦,再说棕熊一族。

    长老派出去的人寻找炘,都落个失败而归。长老也没有训斥,只是嘱咐他们出海时记得观望,万一炘在海上遇到风浪,务必带他回来。

    长老惦记炘的安危,因此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起床又早,打乱了生物钟。

    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三天头上,得了病,卧病在塌,自然有仆人和族人服侍。他儿子在外面当差,一年才回来一次。

    乌尔荷时而过前面来探望,看见父亲在床上闭着眼,呼唤几声也叫不起,心里不难过,反倒开心起来。

    长老这一得病,她自由了,得了机会一般,白天里也放肆大胆地勾引那些奸诈的浮浪子弟们来她家里薅恼。乌尔荷本来风流,为头的爱偷汉子。挺好的一家庄院,被她弄的乌烟瘴气,整日里淫声浪语,传遍了全村。村里人哪个敢来管这闲事,只盼长老早些康复,也盼着公子早回家探亲处置,甚至希望炘能折返回来,管管闲事。

    家里的奴仆叫乌尔德,奴随主姓,本家的名字早忘了,已经跟了长老四十多年。看到小姐如此堕落,实在忍不住,就劝:“小姐,你收敛收敛。长老如此病重,你该好好伺候,等长老好了,办一门好亲事,何必这般惹人笑话。”

    那妇人脸上堆下笑来问道:“叔叔,你岁数这么大了,是不是看我们年轻开放,也心上急,力不从心?”

    气得乌尔德浑身哆嗦着,流着泪往前面去,再也不来后面了。

    这天,家里来了个送柴的,一身雄壮的肌肉,将柴放到后院柴堆处,细细的整理。多少年的老主顾,又年迈,又得病,因此他也热心的帮忙。乌尔荷刚喝了些酒,看到这送柴人强壮的身体,心里自想道:“这是条汉子,力气足壮,今日撩斗他一撩斗,不信他不动情。”

    便揭起帘子,陪着笑脸迎接道:“大哥,可累了?”

    那汉道:“感谢小姐忧念。”

    荷道:“那就进屋歇歇,说着,过来给那汉擦汗。

    那汉是个直肠子,见状有些脸红,道:“不劳小姐生受。”自把娟帕来擦了。

    荷道:“不妨进屋喝一杯酒,解解乏。”

    那汉也知道炘留下这酒是好东西,自家不会做,便随着荷进了屋。

    乌尔荷筛了一杯酒,放在那汉面前。将酥胸微露,云鬟半斜,脸上堆着笑容,说道:“哥哥可成家了么?”

    那汉摇摇头,只顾喝酒。

    那妇人此时酒劲上了头,哄动春心,按捺不住,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便去那汉子肩胛上一捏,说道:“哥哥好壮的身体。”

    那汉早听闻这小姐的脾性,再见这些动作言语,十分不快意,也不应他。那妇人见他不应,手就往他后背轻抚,口里道:<fo;float:left;li: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言情”</font>“哥哥不曾成家,倒想找个什么样子的?”那汉有了八九分焦躁,只不做声。那妇人欲心似火,却将手中杯酒,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看着那汉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那汉劈手夺来,泼在地下,说道:“不识羞耻!”把手只一推,争些儿把那妇人推一交。睁起眼来道:“俺虽然只知打柴的粗活,却也顶天立地,噙齿戴发!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混蛋!”转身出门而去。

    那妇人通红了脸,坐在地上破口大骂:“不识抬举的杂种,活该你光棍一辈子!”

    又过了三二日,冬已将残,天色回阳微暖。长老的病也微微有些好转。小姐兀自不知收敛,每天做个自己开心。

    这天,斥候来了。乌尔荷高高兴兴出来迎接。谁料那斥候竟然板着脸,道:“统领大人一会儿就到,小心迎接。”

    原来统领听说长老得病,特地赶来探望。

    不一会儿,统领带着几个随从,进了院子。先看了长老,又对乌尔德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要心疼花钱,他自会帮忙。正这时,乌尔荷假惺惺地端着一碗药进来。其实她是看斥候留是不留,留了她开心,不留找个别人也不耽误开心。

    统领正好回头,看见了乌尔荷,喝采一声:“这是谁家媳妇儿,神仙一般的模样!”

    那妇人笑道:“大人休笑话。”

    乌尔德赶忙道:“这是本家的小姐。”

    统领笑道:“我那萨哥哥有这天仙般的妹妹,我却从来不知。”就和乌尔荷聊起家常来。

    那斥候见了,难免生了不少醋意,用眼睛一个劲瞪乌尔荷。乌尔德倒是盼着统领相中了,娶了小姐,给家里安稳安稳。一个不敢打扰,一个乐得河水不洗船,便要顺水推舟,道:“大人一路劳苦,小人去准备些酒菜,让小姐好好孝敬大人。”

    那统领哈哈大笑,道:“久闻你们这里造了酒,十分好喝,今天就多多打扰。”说着,命人拿出许多钱来。

    斥候气得暗骂老奴才混蛋。

    统领再不理其他的事,两眼直勾勾看着这小姐。看得乌尔荷十分情思,恨不就做一处。那小姐也不是善茬,也眉目送情。

    不一会儿,乌尔德整理齐备,请统领带人到后院用食。

    手下人哪敢和统领同座?在前院设了个餐桌。

    统领就和小姐来后面吃吃喝喝。

    没几杯酒下肚,统领有意,那小姐也有情,只是都不说破。统领慢慢将手伸了过去,搭在乌尔荷的手上。那妇人便笑将起来,说道:“大人,你真个要勾搭我?”

    统领便站起身来,凑了过去道:“还请小姐成全!”乌尔荷便扑入统领怀中。当时两个就入了后屋,脱衣解带,无所不至。

    云雨才罢,正欲各整衣襟,只听斥候在外面喊:“大人,须早些回府了。”

    那统领兀自不曾尽兴,道:“知道了。”对乌尔荷道:“小姐恩情,在下不该救忘了。等长老病好,一定前来提亲!”

    小姐虽然不舍,却也不拦,假装撒了撒娇,流了点离别的泪水。

    当夜,斥候偷偷赶来。一进屋内,就揪住乌尔荷的头发要打。

    乌尔荷哭哭噎噎,说自己多么被迫无奈,多么无助,又埋怨斥候不早点来提亲。弄的斥候手也软了,换恼怒为劝慰。不一会儿,两人就厮混在一起。

    也合该出事。今天长老半夜醒来,要小解。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休息得好了,没呼唤任何人,自己挣扎着,迷迷糊糊出了门。他却没注意是来了后院。

    看到女儿房里灯亮着,里面的动静不对。便晃晃悠悠来到屋前,听得真切,怒往心头,用手推那房门时,那里推得开,口里只叫得“做得好事!”

    那斥候听见长老声音,吓得急忙往床底钻。

    乌尔荷先是吓了一跳,忙过来顶住门,慌做一团,口里便说道:“你还不快走?”

    那斥候才醒悟过来,钻出来,拔开门,往外就跑。那长老正当中挡者路,他飞起右脚,正踢中小腹,扑地便倒了。

    斥候早跑出远远的。小姐忙上前扶起父亲,见他口里吐血,面皮腊查也似黄了,忙拖进屋里,舀碗水来,救得苏醒。安排他床上睡了,当夜无话。乌尔德听到动静来问时,乌尔荷说要亲自侍奉老爹。乌尔德以为小姐因跟了统领,要从良,心里反而高兴,没仔细。

    次日夜里,斥候打听得没事,依前自来和这妇人做一处。炕头躺着个半死的长老,炕梢滚混着两人。长老一醒来看见,喊不出声,几遍气得发昏,又没人来睬着。

    乌尔德偷偷在窗前看了,知道不妙,心里算计着自己没有办法,便连夜出了家院,要去寻少爷回来。

    到了白天,斥候走了。

    乌尔植幽幽转醒,道:“荷儿,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本不是你亲父。盼着你好,却不想你做这样的勾当。女大不中留,你若肯可怜我,早早服侍我好了,给你操办了婚事吧!”

    这妇人听了这话,也不回言。这时,那斥候在门口朝她摇手。

    两个人进了别屋,斥候将一个小包撒开,里面一些粉面落入碗里。用水冲了,递给乌尔荷。

    乌尔荷一愣,看着那斥候。

    那斥候道:“等他好了,告诉你哥哥,你将如何处置?他不扒了你皮,剁了你的脑袋!”

    乌尔荷道:“那,依你该如何?”

    斥候道:“把这水灌下去,老儿死后,一把火烧得乾乾净净的,没了踪迹,便是你哥哥回来,待敢怎地?暗地里来往两月,我娶了你家去,如何?”

    乌尔荷两眼存泪:“只怕罪过?——罢!罢!罢!一不做,二不休!”

    斥候道:“斩草不除根,春来萌芽再发!你快快动手,我即刻回去做安排。”转身急匆匆跑了。

    看看天色黑了,乌尔荷将这碗毒药端进屋里,用羹匙搅一搅,调匀了;左手扶起长老,右手把药便灌。长老呷了一口,呛到了,不住的咳嗽。好一会儿,再呷第二口时,被这婆娘就势只一灌,一盏药都灌下喉咙去了。那妇人便放倒长老,慌忙跳下床来。

    长老哎呀一声,大叫肚子痛。

    这妇人便扯过被子来没头没脸只顾盖。长老呜呜乱叫,苦苦挣扎。那妇人便跳上床来骑在身上,把手紧紧地按住被角,那里肯放些松宽。

    可怜长老哎了两声,喘息了一回,肠胃迸断,呜呼哀哉,身体动不得了!

    那妇人揭起被来,见了长老咬牙切齿,七窍流血,怕将起来,只得跳下床来。这时斥候也来了,两个人把长老的尸身弄干净,又把屋里整理了,开始大号。

    有人把哭分成三样: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号。

    众邻舍听见号声,过来看时,见长老横尸床上,都叹息不已,纷纷落泪,还劝小姐道:“死是死了,活的自要过,小姐节哀。”

    那妇人只得假意儿谢了。众人各自散了。

    斥候安排了棺材,又送钱给了仵作。仵作验了尸,行了文,回家了。

    这乌尔荷便匆匆将长老入殓。

    再说乌尔德,一路上赶奔的飞快,正路过一处荒野。一个人正在林中树上休息,听见脚步声,跳下来道:“什么人,半夜三更赶路,干什么的?”

    乌尔德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挡路的人浑身红袍,腰间挂着酒瓶,背后背着斗笠,一时如同得了救星一般,扑身过去,哭诉心肠。正是:

    幼时流浪女,成人忘父恩,只图眼前乐,转眼身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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