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 暗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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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廖逸飞的电话，熊伯飞很诧异。“自己这个妹夫一向自恃聪慧，很少求到自己，今天这电话所为何来呢？”
“大哥，我有个事求你帮忙。”廖逸飞和大舅哥之间不用客套，事情在熊伯飞这个级别，根本不算个事，吩咐一句下去，大票人抢着干。
熊伯飞沉稳有度，回应道：“什么事，你说吧。”
廖逸飞暗自琢磨，到底要不要让大哥介入，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道：“大哥，冀中有个女商人，名叫毛小君，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廖逸飞从李凌霄处得知，毛小君籍贯冀中，在官场颇有些关系，没准大哥听说过她。
思虑片刻，仍然没有印象，熊伯飞答道：“我没听过，怎么了？”熊伯飞纳闷，妹夫怎么关心上一个女商人，难道和现在秦唐局势有关？
原来毛小君还没有手眼通天，大哥既然不知道，那就好办。
廖逸飞求道：“这样吧，您找人查一下她的社会关系，看她到底是什么背景，然后看看她有没有干一些不法的事情。”廖逸飞没打算让熊伯飞知道太多，以大哥的级别和现在的局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熊伯飞也没多问，既然妹夫有所求，答应便是。“好，我知道了，我派人查一查可以，不声张就是。”
挂断了电话的廖逸飞，点上香烟，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李凌霄推门进来，请示土地批文是否可以送到政府办让他们公示，廖逸飞示意他先坐下。
廖逸飞把刚才和熊伯飞的通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李凌霄听完悚然而惊。
记得前世，廖逸飞并不是秦唐副市长，而毛小君的落网也和秦唐没有半点关系。到了今世，居然和前世如出巧合，难道是天要灭你，只是假手于他人而已？
前世的毛小君落网，就是由冀中开始调查。先是监视住所，然后才批捕，经过艰苦卓绝的审讯和铁证在前，毛小君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行贿等犯罪事实。
毛小君一倒下，直接牵连到陶金元。老陶或许事先已经收到风声，赶紧把挪借给祥德的款子收了回来，可最后还是没有免祸。
经中央纪委调查，陶金元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及影响，为数家企业牟取利益，索取钱款数百万元人民币；挪用巨额公款给他人使用，滥用职权，向外单位人员支出账外公款数百万元；违反财经纪律，私设账外账，涉及金额巨大。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李凌霄担心，廖逸飞提前介入，会打草惊蛇。到时候让毛小君察觉，逃往国外就真的鸡飞蛋打、竹篮打水。“领导，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不过是在担心，如果毛小君真的大有问题，到时候涉及到的人，层次太高，恐怕我无法掌控。”廖逸飞的担心一点都没错，毛小君的背景确实复杂。这个女人在省城接触高官，级别高廖逸飞一大截。
既然已经让熊伯飞插手，不如顺水推舟，李凌霄道：“领导，事情发展未必会如您所愿。不过，如果火从药城点起，可就跟您没有半毛钱关系。”
李凌霄稍一提醒，让廖逸飞茅塞顿开。没错，大哥的级别不怕这些宵小之辈。这次看来要让大舅哥冲锋陷阵。
***********************************
秦唐市公安局。
经过一个多月的走访调查，对王百胜犯罪团伙的取证，已经基本结束。
老周等人拿着厚厚的几沓资料，交到赵宝军手上的时候，赵局长心情大畅。
“还记得第一次到天歌夜总会，王小六嚣张的表情和不屑的嘴脸。以为结交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就可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你落在我手里，又掌握了你大量的犯罪证据，不等着吃枪子还能作甚？”赵宝军幽幽想到。
赵宝军第一时间，把电话打到苏光明办公室。
苏书记听说王百胜案取证结束，可以移交司法处理的时候，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王百胜案牵连甚广，自己又没有提前给赵宝军交待清楚，这个愣头青不会如实上报吧。理应不会，赵宝军能混到现在这个级别，肯定不是无脑之人。”
苏光明犹不放心，试探赵宝军道：“宝军呐，王百胜的案子很敏感，不会有什么纰漏吧？”苏光明不能把话说的太明，稍微一点拨，料想赵宝军自会琢磨其中利害。
果不其然，先前不关注，等上面派人递话，现在都开始紧张。
赵宝军心中暗笑，对苏光明正色答道：“苏书记，王百胜团伙是带有黑涩会性质的犯罪集团，犯罪事实清楚，虽然涉及到一部分公职人员，但是级别都不算高，还在我的掌控之中。”赵宝军早已得到上面暗示，苏光明的提醒有些多此一举。
闻知涉及级别都不高，苏光明立刻转变态度，“那就好，既然犯罪事实俱在，该走什么流程，你们分局看着办就是，我是支持你们的。”
苏光明听得赵宝军已品出其中三味，顿时放下心来。几个小流氓，砍了也就砍了，对秦唐还是件好事。
撂下赵宝军的电话，苏光明又开始苦恼自己的事。
去完老丈人家回来，儿子的感冒发烧越来越严重，无论自己如何坚持，儿子就是不去医院，苏光明只好动用私人关系，从市二院叫来一位医生来给苏伟看病。
苏伟病的本不严重，有点低烧外加扁桃体发炎，其实吃不吃药，挺个三五天都能过去。只是看到父亲写给母亲的保证书，让苏伟病情急转直下，晚上就开始高烧还说胡话，苏光明不得已才请人到家来看。
几天后，病情好转的苏伟像变了个人，少言寡语，对苏光明的话爱答不理。
之后，不到初十就吵着要回学校，苏光明拦都拦不住。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妻子跟自己冷战，儿子又不愿意跟自己说话，现在的苏大书记，外表光鲜，内里的苦又有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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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在家里待了几天，就心痒要出门。过年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任何兴趣可言。年纪大了，过节的喜气自然就淡了许多。
李凌霄的提议，张扬没有跟家人商量。几百万的投资，不是什么大数目，自己完全可以一言而定。
初五一过，张扬搭上客机直奔秦唐而来。时间仓促，没有订到头等舱，甚至商务舱都已售罄，张扬委委屈屈的订了一张经济座。
身家亿万的老板，坐经济舱也算是低调到了极点。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订票晚了才坐的经济舱，一定被朋友笑掉大牙。
谁说经济舱的空姐质量不行的？中原虽然不是盛产美女之地，可本次航班的空姐，确实有点让张扬惊艳。
或许是因为张扬的穿着打扮，明显和经济舱的诸位风格迥异，一个个小空姐过来过去，时不时往张扬身上瞟。
常人多说，人红是非多，没想到人帅是非也不少。
当然，只有张扬自己这么认为。阿玛尼的手工西装，H的皮带，BB家的皮鞋擦的溜光锃亮，映的小空姐们满脸桃花开。
张扬可没心思盯着美艳空姐看，心里一直盘算着，这次秦唐之行能不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小四说话一向靠谱儿，他说能赚钱准定不会赔。
既然准备在秦唐投资，也可以顺便考察一下其他项目。现在地产开发已经走上正轨，家里的闲置资金不能干放着不用，不赚钱就等于赔钱，张扬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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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李凌霄和王睿忙的前仰后合。纷至沓来的投资、土地申请、建厂申请，两人都要亲自跟进，每家都不是小角色，都要小心应对，甚至有些厂商还需要廖逸飞亲自到场才行。
秦唐突然之间焕发生机，让外人大惑难解，尤其是政府的几位副市长。
不过廖逸飞不是吃独食之人，把手上的项目分薄给其他几位副市长跟进，也算是利益均沾吧。
廖逸飞高明之处在于，心胸宽广，不论招商工作做的多好，主要功劳都会落到自己手里，何不人尽其用，让大家都有果子吃，才是长久发展之道。
祥德的高级公寓用地申请一同批下，但是冬达并没有亲自现身，而是派出了自己的代理人。这位代理不是别人，正是冬达的便宜小舅子，徐寿徐总裁。
自从上次欠薪事件之后，徐寿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过年期间，工地也不开工，公司运营本无大事，徐寿躲在家里好好陪了陪老婆孩子。
上次被农民工堵住家门，后来又派人来驱离，徐寿的老婆孩子隔着窗户，可都看了个一清二楚，混乱和血腥的场面，到现在还时常做噩梦。
良家女子何时见过这种惨状，七八个农民工被一群不似好人的壮汉围攻，顷刻间全部被打倒在地，至此还不罢手，一直把人打得满地打滚，才收手离开，狠毒之至。
李凌霄当然知道，事情并非王小六一人所为，只是苦于抓不到徐寿主使的证据而已。王小六一个人全部扛下，还算仗义，想来徐寿一定会照顾王百胜留下的孤儿寡母吧。
黑道之人还知道盗亦有道，可用到普通人身上为何可以这般残忍？李凌霄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现在办不了你，不代表以后也没辙，只要你别冒头，否则当然打你个粉身碎骨。
新仇和旧恨加在一起，李凌霄对徐寿的反感不是一点半点。
李凌霄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把徐寿这种败类送进监狱。也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民专政力量的可怕。
……
秦唐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让李凌霄如梦里看花。
尽管如此，李凌霄并未气馁。抽丝剥茧之后，总会发现其中薄弱环节，只要抓住重点，不怕不能破局。
接到廖逸飞的电话，熊伯飞很诧异。“自己这个妹夫一向自恃聪慧，很少求到自己，今天这电话所为何来呢？”
“大哥，我有个事求你帮忙。”廖逸飞和大舅哥之间不用客套，事情在熊伯飞这个级别，根本不算个事，吩咐一句下去，大票人抢着干。
熊伯飞沉稳有度，回应道：“什么事，你说吧。”
廖逸飞暗自琢磨，到底要不要让大哥介入，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道：“大哥，冀中有个女商人，名叫毛小君，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廖逸飞从李凌霄处得知，毛小君籍贯冀中，在官场颇有些关系，没准大哥听说过她。
思虑片刻，仍然没有印象，熊伯飞答道：“我没听过，怎么了？”熊伯飞纳闷，妹夫怎么关心上一个女商人，难道和现在秦唐局势有关？
原来毛小君还没有手眼通天，大哥既然不知道，那就好办。
廖逸飞求道：“这样吧，您找人查一下她的社会关系，看她到底是什么背景，然后看看她有没有干一些不法的事情。”廖逸飞没打算让熊伯飞知道太多，以大哥的级别和现在的局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熊伯飞也没多问，既然妹夫有所求，答应便是。“好，我知道了，我派人查一查可以，不声张就是。”
挂断了电话的廖逸飞，点上香烟，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李凌霄推门进来，请示土地批文是否可以送到政府办让他们公示，廖逸飞示意他先坐下。
廖逸飞把刚才和熊伯飞的通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李凌霄听完悚然而惊。
记得前世，廖逸飞并不是秦唐副市长，而毛小君的落网也和秦唐没有半点关系。到了今世，居然和前世如出巧合，难道是天要灭你，只是假手于他人而已？
前世的毛小君落网，就是由冀中开始调查。先是监视住所，然后才批捕，经过艰苦卓绝的审讯和铁证在前，毛小君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行贿等犯罪事实。
毛小君一倒下，直接牵连到陶金元。老陶或许事先已经收到风声，赶紧把挪借给祥德的款子收了回来，可最后还是没有免祸。
经中央纪委调查，陶金元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及影响，为数家企业牟取利益，索取钱款数百万元人民币；挪用巨额公款给他人使用，滥用职权，向外单位人员支出账外公款数百万元；违反财经纪律，私设账外账，涉及金额巨大。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李凌霄担心，廖逸飞提前介入，会打草惊蛇。到时候让毛小君察觉，逃往国外就真的鸡飞蛋打、竹篮打水。“领导，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不过是在担心，如果毛小君真的大有问题，到时候涉及到的人，层次太高，恐怕我无法掌控。”廖逸飞的担心一点都没错，毛小君的背景确实复杂。这个女人在省城接触高官，级别高廖逸飞一大截。
既然已经让熊伯飞插手，不如顺水推舟，李凌霄道：“领导，事情发展未必会如您所愿。不过，如果火从药城点起，可就跟您没有半毛钱关系。”
李凌霄稍一提醒，让廖逸飞茅塞顿开。没错，大哥的级别不怕这些宵小之辈。这次看来要让大舅哥冲锋陷阵。
***********************************
秦唐市公安局。
经过一个多月的走访调查，对王百胜犯罪团伙的取证，已经基本结束。
老周等人拿着厚厚的几沓资料，交到赵宝军手上的时候，赵局长心情大畅。
“还记得第一次到天歌夜总会，王小六嚣张的表情和不屑的嘴脸。以为结交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就可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你落在我手里，又掌握了你大量的犯罪证据，不等着吃枪子还能作甚？”赵宝军幽幽想到。
赵宝军第一时间，把电话打到苏光明办公室。
苏书记听说王百胜案取证结束，可以移交司法处理的时候，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王百胜案牵连甚广，自己又没有提前给赵宝军交待清楚，这个愣头青不会如实上报吧。理应不会，赵宝军能混到现在这个级别，肯定不是无脑之人。”
苏光明犹不放心，试探赵宝军道：“宝军呐，王百胜的案子很敏感，不会有什么纰漏吧？”苏光明不能把话说的太明，稍微一点拨，料想赵宝军自会琢磨其中利害。
果不其然，先前不关注，等上面派人递话，现在都开始紧张。
赵宝军心中暗笑，对苏光明正色答道：“苏书记，王百胜团伙是带有黑涩会性质的犯罪集团，犯罪事实清楚，虽然涉及到一部分公职人员，但是级别都不算高，还在我的掌控之中。”赵宝军早已得到上面暗示，苏光明的提醒有些多此一举。
闻知涉及级别都不高，苏光明立刻转变态度，“那就好，既然犯罪事实俱在，该走什么流程，你们分局看着办就是，我是支持你们的。”
苏光明听得赵宝军已品出其中三味，顿时放下心来。几个小流氓，砍了也就砍了，对秦唐还是件好事。
撂下赵宝军的电话，苏光明又开始苦恼自己的事。
去完老丈人家回来，儿子的感冒发烧越来越严重，无论自己如何坚持，儿子就是不去医院，苏光明只好动用私人关系，从市二院叫来一位医生来给苏伟看病。
苏伟病的本不严重，有点低烧外加扁桃体发炎，其实吃不吃药，挺个三五天都能过去。只是看到父亲写给母亲的保证书，让苏伟病情急转直下，晚上就开始高烧还说胡话，苏光明不得已才请人到家来看。
几天后，病情好转的苏伟像变了个人，少言寡语，对苏光明的话爱答不理。
之后，不到初十就吵着要回学校，苏光明拦都拦不住。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妻子跟自己冷战，儿子又不愿意跟自己说话，现在的苏大书记，外表光鲜，内里的苦又有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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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在家里待了几天，就心痒要出门。过年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任何兴趣可言。年纪大了，过节的喜气自然就淡了许多。
李凌霄的提议，张扬没有跟家人商量。几百万的投资，不是什么大数目，自己完全可以一言而定。
初五一过，张扬搭上客机直奔秦唐而来。时间仓促，没有订到头等舱，甚至商务舱都已售罄，张扬委委屈屈的订了一张经济座。
身家亿万的老板，坐经济舱也算是低调到了极点。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订票晚了才坐的经济舱，一定被朋友笑掉大牙。
谁说经济舱的空姐质量不行的？中原虽然不是盛产美女之地，可本次航班的空姐，确实有点让张扬惊艳。
或许是因为张扬的穿着打扮，明显和经济舱的诸位风格迥异，一个个小空姐过来过去，时不时往张扬身上瞟。
常人多说，人红是非多，没想到人帅是非也不少。
当然，只有张扬自己这么认为。阿玛尼的手工西装，H的皮带，BB家的皮鞋擦的溜光锃亮，映的小空姐们满脸桃花开。
张扬可没心思盯着美艳空姐看，心里一直盘算着，这次秦唐之行能不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小四说话一向靠谱儿，他说能赚钱准定不会赔。
既然准备在秦唐投资，也可以顺便考察一下其他项目。现在地产开发已经走上正轨，家里的闲置资金不能干放着不用，不赚钱就等于赔钱，张扬如是想。
**********************************
这几天，李凌霄和王睿忙的前仰后合。纷至沓来的投资、土地申请、建厂申请，两人都要亲自跟进，每家都不是小角色，都要小心应对，甚至有些厂商还需要廖逸飞亲自到场才行。
秦唐突然之间焕发生机，让外人大惑难解，尤其是政府的几位副市长。
不过廖逸飞不是吃独食之人，把手上的项目分薄给其他几位副市长跟进，也算是利益均沾吧。
廖逸飞高明之处在于，心胸宽广，不论招商工作做的多好，主要功劳都会落到自己手里，何不人尽其用，让大家都有果子吃，才是长久发展之道。
祥德的高级公寓用地申请一同批下，但是冬达并没有亲自现身，而是派出了自己的代理人。这位代理不是别人，正是冬达的便宜小舅子，徐寿徐总裁。
自从上次欠薪事件之后，徐寿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过年期间，工地也不开工，公司运营本无大事，徐寿躲在家里好好陪了陪老婆孩子。
上次被农民工堵住家门，后来又派人来驱离，徐寿的老婆孩子隔着窗户，可都看了个一清二楚，混乱和血腥的场面，到现在还时常做噩梦。
良家女子何时见过这种惨状，七八个农民工被一群不似好人的壮汉围攻，顷刻间全部被打倒在地，至此还不罢手，一直把人打得满地打滚，才收手离开，狠毒之至。
李凌霄当然知道，事情并非王小六一人所为，只是苦于抓不到徐寿主使的证据而已。王小六一个人全部扛下，还算仗义，想来徐寿一定会照顾王百胜留下的孤儿寡母吧。
黑道之人还知道盗亦有道，可用到普通人身上为何可以这般残忍？李凌霄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现在办不了你，不代表以后也没辙，只要你别冒头，否则当然打你个粉身碎骨。
新仇和旧恨加在一起，李凌霄对徐寿的反感不是一点半点。
李凌霄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把徐寿这种败类送进监狱。也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民专政力量的可怕。
……
秦唐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让李凌霄如梦里看花。
尽管如此，李凌霄并未气馁。抽丝剥茧之后，总会发现其中薄弱环节，只要抓住重点，不怕不能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