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前世之将计就计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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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时间向你解释了，我和一刀谈谈。”傲彬的震惊仿佛在坚流心的预料之中，他没有解释，而是自径向一刀走去。
傲彬伸手摁住坚流心的肩膀道：“他都不认识你，你解释个屁啊！”
坚流心未转身，只是高深莫测地回答：“放心，山人自有妙计！你先和锦绣飞花离去吧，回房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入住特殊训练场。”说罢，昂首阔步，自信之极地向一刀走去。
坚流心经过锦绣飞花身边时，悄悄对她说：“先下去吧，此时一个男人在他身边比一个女人更有用！”
锦绣飞花知道自己此刻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微微点头道：“那就拜托你了。”说着，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坚流心来到一刀身旁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同样看着湖水一言不发。片刻后，一刀先开了口：“你认识傲彬？”
“自小便认识。”
“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正是为了让你安静下来才前来相谈的。”
“噢？”一刀感到不解，回头看向坚流心。
“人有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感情，它们相互衍生，相互纠缠，同时也相互克制。你现在是悲上心头，再没有一丝战意。他日踏入生死械斗场，必死无疑。”
“第一次相见，不要自以为你很了解我。”
“你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剑渺的背叛以及她现在究竟和剑暝在做什么吧？”坚流心微微含笑地看着一刀的眼睛说道。
一刀没有答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坚流心。
“我来告诉你。背叛关乎心，剑渺为什么这样做暂且不论，现在的事实是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新婚洞房，此时做什么都很正常。”
“唰”钢刀带着一阵劲风架到了坚流心的头顶。“休要胡言乱语。”
“我只是说了事实！”坚流心毫无惧色，沉着地逼视着一刀的双眼。
二人对峙稍许，一刀缓缓放下刀，再次将目光投到湖面上。坚流心虽面无惧色，但手心中已沁满了汗水，心中叹道：跟棒槌聊天已是危险之极，现在还要跟一个处在失恋状态中的，全身充满暴力倾向的棒槌聊天，危险系数高了何止百倍。
坚流心微微调整心态，看着一刀接着说道：“一刀，我和你的经历非常相似，所以我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保持怎样的心境最重要。现在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只能长话短说，至于能否听进去，只能看你自己了。”
一刀没有说话，依旧呆呆地看着湖面。
坚流心也不理会，自顾娓娓道来：“喜为心志，怒为肝志，忧悲为肺志，恐惊为肾志，思为脾志。你此刻的状态已使肺气抑郁，耗散气阴。气短不足，怎能支撑你战场杀敌？”
“可是，人怎能控制得了真情实意呢？”一刀何尝不明白武学之中最最浅显的道理，他无奈地看着远方答道。
“所以我才要告诉你，剑渺完婚不过是剑无决的一个计谋而已，你目前根本不需要悲观，说不定是假的也有可能。”
“你说是假的？”听到这句话，一刀回过头来无比希望地追问道。
“只是有可能，后面会不会假戏真做还很难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若继续沉沦必死无疑，而且在你身死之日，也就是剑渺殒命之时。因为像剑无决这样玩儿阴谋的老手，绝不会将一颗已利用完但又不忠诚于自己的棋子再留在身边。所以，你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最基本的一个前题是你得活下去。”
坚流心针针见血的话逐渐让一刀警醒了过来，他皱着眉头认真听着。“你接着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聪明的人不但会改正自己的缺点，而且会将自己的优点不断升华，变作最有利的武器。我坚流心之所以算无遗策，靠的就是观心。算命不但需要掌握五行推断，更要会察言观色。按照我的观察和揣测可以得到以下几点论断。”坚流心接着说道。
“第一，你打不过剑无决，但你当初仍能大模大样将剑渺带离神剑门，如果我没猜错，你定是和剑无决作了某种交易。你只身前往，身上不可能带有多少金银财宝，因此用钱作交易可以否决。从你如此轻而易举便中了对方的攻心之计来看，你也不可能学习过兵法，所以你不可能用什么上等兵法进行交换。那么最后只剩下一种交易筹码，就是武功秘籍，一份足以让剑无决心动不已的武功秘籍。你拿它来交换了剑渺。”
“第二，既然你有一份惊天的武功秘籍在手，剑无决就不得不投鼠忌器，他一度认为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但后来他研习过后发现自己被耍了，你虽身怀秘籍却并未习得其精髓。于是开始追杀你，否则便不会有伊阙峡谷你九死一生那一幕了。”
“第三，峡谷一战之后你突破生死界限，对刀的理解有所提升。来到洛阳更有天津桥头一战名震四海，剑无决不得不重新评估自身与你的实力究竟谁更胜一筹。偏偏此时你们都被困在聚友满天下，剑无决无法一探究竟。为避免你再次精进，他必须想个办法出来扰乱你修炼才是。到此时，可以说剑无决才真正开始忌惮你。”
“第四，剑无决要对付你但他却不敢得罪童都隆，否则决计不能活着离开洛阳。他只能假借某人或某事对付你，剑渺出嫁是目前他唯一可用的办法。只要你的心乱了，胜负生死便已分。”
“第五，剑渺结不结婚和他人有什么关系，剑无决为什么要在此时大操大办？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让你忧愁，让你悲伤。同时，剑渺对你的态度冷若冰霜是人都能看出，这是为何？之前她对你也是如此吗？”
随着坚流心一步一步的剖析，一刀知道自己险些掉进了剑无决的圈套。“话虽如此，可我还是不能接受剑渺的背叛。”一刀依旧心有不甘地说。
见一刀明晰了前因后果之时依旧解不开心中唯一的结，坚流心叹息道：“哎……一刀，自古有道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在复仇之路上想抱得美人归，而且这个美人还是你头号敌人手中的棋子……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说会不会正如剑渺所言，剑无决其实根本不是我的仇人，那只不过是我单方面的猜想而已？”一刀有些摇摆不定地问。
“剑无决绝对是你灭族之案的始作俑者，这毋庸置疑。十六年前，一群江湖草寇不远千里来到你的家乡，按照他们在江湖中的行事作风，就算觊觎你们的财宝，也应该是直接杀人越货才是。但为什么他们要悄悄下毒，明显是知道你的族人身怀绝世武功，不敢力敌而为之。他们为什么知道？这必然有内应。这个内应除了剑无决还能有谁？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只是，我不知道当年他们是如何下的毒。”坚流心肯定地说。
一刀知道坚流心所言正是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事实，刚才的摇摆不定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而已。
“灭族之仇与儿女之情，如何抉择，任何人都给不了你意见。”坚流心见一刀竟为一个背叛自己的女子而要放弃复仇，不由地感到深深失望。
听到坚流心失望的语气，一刀突然觉得自己枉为爨人，枉为人子。“多谢阁下当头棒喝，我实在惭愧，还望不吝指点迷津。”但也随即认识到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人都会有迷惘的时候，关键是不要一直错下去。”坚流心为一刀能被一语点醒而眼前一亮，高兴地赞赏道。“接下来你将计就计，扭转乾坤，打剑无决个措手不及。”
“将计就计？”
“对！他要你低迷，你就装作低迷。尤其是第一场对毛心蕊时，你要装出一副险之又险，无独有偶的样子侥幸获胜，诱他主动与你对决第二场。如果我估算不错，你只要比天津桥头一战时，功力再精进两层，便能胜算在握。现在的关键是，你能否再次精进。”
“这……我也没有把握。药方洞天窥见大道既是机缘，更是巧合。但说实话，我依旧不能解开刀谱的秘密。”
“你果然有一份武功秘籍！”闻言，坚流心对自己的猜测感到非常满意。
“可惜，有秘籍和无秘籍也没什么不同。”一刀很是失落。
“没事，我们还有时间。打完毛心蕊那一场，就算剑无决约战，从今日算起你至少还有十日可以准备。或许，我能找到一个人为你解开刀谱的秘密。只不过，要你相信我才行，因为要解开秘密，首先得看到并了解秘密。”
“这……”一刀当然知道了解秘密是什么意思，就是要将刀谱拿给坚流心研究才行。但这份刀谱却是自己身上唯一的救命稻草，即便是这段时间形影不离的傲彬，也未曾一睹刀谱真容。如今要拿出来给一个不过是一面之缘的人看，一刀不敢冒这个风险。
善于察言观色的坚流心又怎会不知一刀的担心，他想了片刻又道：“没事，你不便拿出来与人共享也无所谓。我重新想个办法让你能够自行解开秘密就好。”
被坚流心看破心思的一刀有些窘迫，但在性命攸关之际也不做作客套，拱手道：“多谢体谅之情！”
“时间不早，你快回去准备入住特殊训练场吧，估计一会儿童都隆也该来请你们了。我消失了那么长时间，也该走了。”基本策略已定，坚流心出言告辞。
“你帮我仅仅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傲彬？”分手之际，一刀不确定地问。
“哈……非也。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日我帮你，也是为了你将来能够帮我。等你杀了毛心蕊，我们再详谈。”坚流心仿佛早就看出了一刀憋在心中的疑惑，坦诚回答道。
一刀回到住所不多时，便有人来接走了他和傲彬。几乎在同一时刻，童都隆的人分别带走了残花、林展鹏和剑无决等人。
两个时辰后，婚宴现场的桌子上，只剩下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剑暝。
剑渺此时在房间内正陷沉睡之中，沉到即便现在把她腿打断了都能浑然不知的境地。突然房门被一脚踢开，童都隆甩着一身横肉，衣衫不整地走了进来。
接着，房内蜡烛被一根根点亮，窗户的倒影上清晰地显现出童都隆那难看猥琐的身影离剑渺的床越来越近。他站在剑渺床边看着艳光四射的剑渺直吞口水：“哈……幻海迷药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妞感受不到老子的威猛实在可惜了。”说着，便粗暴地剥下剑渺的衣服。
正当童都隆整个身躯欲飞扑上去之际，门口传来一阵如用锅铲使劲刮锅底的，让人听后全身都会起满鸡皮疙瘩的怪笑声：“嘿……破野头，你真他妈的不害臊。低下头看看自己那活儿，细得跟根筷子似的，还威猛？你要是来到我们云端仙境，姑娘们保证看都不看你一眼。”
听到这样的嘲弄声，童都隆站在原地保持着欲高高跃起的姿势，别扭至极地一动也不动。好半响才极不情愿地回过头来看着发出怪笑的人道：“吹影镂尘宇内雄？你跑我这来干什么？”
湖边耳语析逆顺
暂抑心绪仇为尊
装聋作哑非愚蠢
将计就计转乾坤
“现在没时间向你解释了，我和一刀谈谈。”傲彬的震惊仿佛在坚流心的预料之中，他没有解释，而是自径向一刀走去。
傲彬伸手摁住坚流心的肩膀道：“他都不认识你，你解释个屁啊！”
坚流心未转身，只是高深莫测地回答：“放心，山人自有妙计！你先和锦绣飞花离去吧，回房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入住特殊训练场。”说罢，昂首阔步，自信之极地向一刀走去。
坚流心经过锦绣飞花身边时，悄悄对她说：“先下去吧，此时一个男人在他身边比一个女人更有用！”
锦绣飞花知道自己此刻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微微点头道：“那就拜托你了。”说着，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坚流心来到一刀身旁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同样看着湖水一言不发。片刻后，一刀先开了口：“你认识傲彬？”
“自小便认识。”
“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正是为了让你安静下来才前来相谈的。”
“噢？”一刀感到不解，回头看向坚流心。
“人有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感情，它们相互衍生，相互纠缠，同时也相互克制。你现在是悲上心头，再没有一丝战意。他日踏入生死械斗场，必死无疑。”
“第一次相见，不要自以为你很了解我。”
“你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剑渺的背叛以及她现在究竟和剑暝在做什么吧？”坚流心微微含笑地看着一刀的眼睛说道。
一刀没有答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坚流心。
“我来告诉你。背叛关乎心，剑渺为什么这样做暂且不论，现在的事实是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新婚洞房，此时做什么都很正常。”
“唰”钢刀带着一阵劲风架到了坚流心的头顶。“休要胡言乱语。”
“我只是说了事实！”坚流心毫无惧色，沉着地逼视着一刀的双眼。
二人对峙稍许，一刀缓缓放下刀，再次将目光投到湖面上。坚流心虽面无惧色，但手心中已沁满了汗水，心中叹道：跟棒槌聊天已是危险之极，现在还要跟一个处在失恋状态中的，全身充满暴力倾向的棒槌聊天，危险系数高了何止百倍。
坚流心微微调整心态，看着一刀接着说道：“一刀，我和你的经历非常相似，所以我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保持怎样的心境最重要。现在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只能长话短说，至于能否听进去，只能看你自己了。”
一刀没有说话，依旧呆呆地看着湖面。
坚流心也不理会，自顾娓娓道来：“喜为心志，怒为肝志，忧悲为肺志，恐惊为肾志，思为脾志。你此刻的状态已使肺气抑郁，耗散气阴。气短不足，怎能支撑你战场杀敌？”
“可是，人怎能控制得了真情实意呢？”一刀何尝不明白武学之中最最浅显的道理，他无奈地看着远方答道。
“所以我才要告诉你，剑渺完婚不过是剑无决的一个计谋而已，你目前根本不需要悲观，说不定是假的也有可能。”
“你说是假的？”听到这句话，一刀回过头来无比希望地追问道。
“只是有可能，后面会不会假戏真做还很难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若继续沉沦必死无疑，而且在你身死之日，也就是剑渺殒命之时。因为像剑无决这样玩儿阴谋的老手，绝不会将一颗已利用完但又不忠诚于自己的棋子再留在身边。所以，你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最基本的一个前题是你得活下去。”
坚流心针针见血的话逐渐让一刀警醒了过来，他皱着眉头认真听着。“你接着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聪明的人不但会改正自己的缺点，而且会将自己的优点不断升华，变作最有利的武器。我坚流心之所以算无遗策，靠的就是观心。算命不但需要掌握五行推断，更要会察言观色。按照我的观察和揣测可以得到以下几点论断。”坚流心接着说道。
“第一，你打不过剑无决，但你当初仍能大模大样将剑渺带离神剑门，如果我没猜错，你定是和剑无决作了某种交易。你只身前往，身上不可能带有多少金银财宝，因此用钱作交易可以否决。从你如此轻而易举便中了对方的攻心之计来看，你也不可能学习过兵法，所以你不可能用什么上等兵法进行交换。那么最后只剩下一种交易筹码，就是武功秘籍，一份足以让剑无决心动不已的武功秘籍。你拿它来交换了剑渺。”
“第二，既然你有一份惊天的武功秘籍在手，剑无决就不得不投鼠忌器，他一度认为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但后来他研习过后发现自己被耍了，你虽身怀秘籍却并未习得其精髓。于是开始追杀你，否则便不会有伊阙峡谷你九死一生那一幕了。”
“第三，峡谷一战之后你突破生死界限，对刀的理解有所提升。来到洛阳更有天津桥头一战名震四海，剑无决不得不重新评估自身与你的实力究竟谁更胜一筹。偏偏此时你们都被困在聚友满天下，剑无决无法一探究竟。为避免你再次精进，他必须想个办法出来扰乱你修炼才是。到此时，可以说剑无决才真正开始忌惮你。”
“第四，剑无决要对付你但他却不敢得罪童都隆，否则决计不能活着离开洛阳。他只能假借某人或某事对付你，剑渺出嫁是目前他唯一可用的办法。只要你的心乱了，胜负生死便已分。”
“第五，剑渺结不结婚和他人有什么关系，剑无决为什么要在此时大操大办？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让你忧愁，让你悲伤。同时，剑渺对你的态度冷若冰霜是人都能看出，这是为何？之前她对你也是如此吗？”
随着坚流心一步一步的剖析，一刀知道自己险些掉进了剑无决的圈套。“话虽如此，可我还是不能接受剑渺的背叛。”一刀依旧心有不甘地说。
见一刀明晰了前因后果之时依旧解不开心中唯一的结，坚流心叹息道：“哎……一刀，自古有道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在复仇之路上想抱得美人归，而且这个美人还是你头号敌人手中的棋子……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说会不会正如剑渺所言，剑无决其实根本不是我的仇人，那只不过是我单方面的猜想而已？”一刀有些摇摆不定地问。
“剑无决绝对是你灭族之案的始作俑者，这毋庸置疑。十六年前，一群江湖草寇不远千里来到你的家乡，按照他们在江湖中的行事作风，就算觊觎你们的财宝，也应该是直接杀人越货才是。但为什么他们要悄悄下毒，明显是知道你的族人身怀绝世武功，不敢力敌而为之。他们为什么知道？这必然有内应。这个内应除了剑无决还能有谁？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只是，我不知道当年他们是如何下的毒。”坚流心肯定地说。
一刀知道坚流心所言正是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事实，刚才的摇摆不定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而已。
“灭族之仇与儿女之情，如何抉择，任何人都给不了你意见。”坚流心见一刀竟为一个背叛自己的女子而要放弃复仇，不由地感到深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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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有一份武功秘籍！”闻言，坚流心对自己的猜测感到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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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还有时间。打完毛心蕊那一场，就算剑无决约战，从今日算起你至少还有十日可以准备。或许，我能找到一个人为你解开刀谱的秘密。只不过，要你相信我才行，因为要解开秘密，首先得看到并了解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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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仅仅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傲彬？”分手之际，一刀不确定地问。
“哈……非也。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日我帮你，也是为了你将来能够帮我。等你杀了毛心蕊，我们再详谈。”坚流心仿佛早就看出了一刀憋在心中的疑惑，坦诚回答道。
一刀回到住所不多时，便有人来接走了他和傲彬。几乎在同一时刻，童都隆的人分别带走了残花、林展鹏和剑无决等人。
两个时辰后，婚宴现场的桌子上，只剩下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剑暝。
剑渺此时在房间内正陷沉睡之中，沉到即便现在把她腿打断了都能浑然不知的境地。突然房门被一脚踢开，童都隆甩着一身横肉，衣衫不整地走了进来。
接着，房内蜡烛被一根根点亮，窗户的倒影上清晰地显现出童都隆那难看猥琐的身影离剑渺的床越来越近。他站在剑渺床边看着艳光四射的剑渺直吞口水：“哈……幻海迷药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妞感受不到老子的威猛实在可惜了。”说着，便粗暴地剥下剑渺的衣服。
正当童都隆整个身躯欲飞扑上去之际，门口传来一阵如用锅铲使劲刮锅底的，让人听后全身都会起满鸡皮疙瘩的怪笑声：“嘿……破野头，你真他妈的不害臊。低下头看看自己那活儿，细得跟根筷子似的，还威猛？你要是来到我们云端仙境，姑娘们保证看都不看你一眼。”
听到这样的嘲弄声，童都隆站在原地保持着欲高高跃起的姿势，别扭至极地一动也不动。好半响才极不情愿地回过头来看着发出怪笑的人道：“吹影镂尘宇内雄？你跑我这来干什么？”
湖边耳语析逆顺
暂抑心绪仇为尊
装聋作哑非愚蠢
将计就计转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