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九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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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辰打完拳，恭敬的站在项青山身边，等待指点。
“与爹相比，辰儿可找出区别。”因项大力之死一直板着脸的项青山难得露出一抹笑意，出言问道。
“孩儿打的慢了一些，而且。只有一声响动。”项辰说道。
先前项青山打拳时，一共响起九声气爆，每一声皆如炮竹炸响，而项辰打拳，只有一声，却如气泡破裂，勉强让人听到。
“我儿果然聪慧。”项青山有些欣慰：“慢倒是其次，熟悉了便能打快，主要是那气爆声，因元气波动而起，每掀起一股元气，便会掀起一声气爆，如可连续掀起九股元气，便可化九归一，引元气入体，进入第二重境界，识脉境，你今年十二岁，如能在成年骨骼脉络定型前，也就是四年内掀起九元气，那哪怕是你武脉细微，将来至少也能进入通络之境。”
“孩儿定当勤奋。”项大力的死影响了项辰的心性，项辰对父亲更加恭敬，也更懂得虚心求教。
“好，今天下午你便勤加练习，但要注意休息，太过了，伤了身体得不偿失。”
“孩儿谨记！”
“好好，爹回去了。”
项青山大步离去，他还有事要做，项大力等人的尸体还未入殓，在晚上会有葬礼，这一切都要项青山来安排。
项辰站在操练场中间，开始了练习，连打了三次便满身汗水，他感觉的到，这《虎咆拳》演练起来，隐约还有强健体魄的功效。
从下午，到黄昏，项辰一直在练习着，身体已经酸痛，而他却没有遵从项青山的话，并未太多休息，只有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才停一下。
操练场上，项辰开始了第一百次练习，项青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操练场边缘，望着项辰颇为满意，他能感觉到儿子的变化。
猛虎下山这一式共有三种变化，而每种变化又由九个动作组成，一共二十七个动作才能完成这一式，在第一个动作时，项辰掀起了元气波动。
第十个动作时，项辰再次掀起了元气。
项青山神情大振，眼神暴起了光芒，向前两步刚刚走入操练场，只听得“嘭”的又一声，在第十九个动作时，项辰再次掀起了元气波动。
每一声响动，都是来自三种变化的初始动作。
打完了二十七个动作，项辰扭了扭肩膀，慢慢舒展了起来。
“辰儿！”项辰身后响起了颤抖的声音。
“嗯？怎么了爹？”项辰回头看到了项青山激动的脸，不解问道。
“辰儿，辰儿你刚刚。掀起三元之气？”项青山激动异常，他难以相信自己的儿子有如此天赋，但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爹。这个，很难吗？”项辰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项青山有些无语，这孩子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个下午从一元突破到三元是何等的妖孽，就算是在那人口繁多的康城，估计也找不出一个这样的武者，还记得当年，自己敢刚开始修习武道时，也用了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才打出三元之气。
项青山忽然收敛激动的神色，严肃道：“武道一途，难于登天，你今天虽有突破，但切不可狂妄自大，否则难有大的作为，你可懂？”
“孩儿明白！”项辰恭敬说道。
“好了，回去吃饭吧，你娘炖了野猪肉，吃完饭，晚上还要给你大力叔他们下葬。”项青山说道。
夜，月未满。
饭后的项氏族人在村中心燃起了篝火，夜里下葬是项家人的习俗，他们认为，夜里安葬的死者才不会变为孤魂野鬼。
项氏村寨南方的小树林里，项大力坟前，项辰披麻戴孝，给项大力扮了孝子，父母双全，却给别人办孝子，这是对父母的大不孝，但项氏族人都理解项辰，项大力是除了项青山夫妇外，最疼项辰的一个，两人的感情非其他人可比。
而且，是项青山主动提出让项辰给自己好兄弟扮孝子，本家都没不乐意，其他人更是没有话说。
葬礼一直搞到深夜，小树林中的项氏族人渐渐散去，最后，便只剩下项辰一人。
“大力叔，您放心，这个仇，辰儿一定给你报！”项辰跪着说道，言罢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离去。
项辰回到家中时，项青山夫妇已经睡了，这两人一个负责狩猎及训练家族子弟，另一个负责算账贩卖皮毛货物，在项氏一族是核心，也是最为操劳的两个人。
项辰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盘坐在床上。
“这《虎咆真诀》也有炼体功效，不知与这《百鬼炼体》相比如何？”项辰暗自思索，慢慢闭上了眼睛。
项辰脑海中，残碑字体浮现，这些字很快便像是活了一般，化为了一个个形态各异的小人。
这就是百鬼炼体的精要所在，将百种鬼魂依照各自形态，化为不同的动作，每一种动作都极为诡异，别扭，甚至超出人体结构限制，因为功法残缺，所以现在项辰只知道前八十一个动作，少了十九个。
项辰忽然动了，左手支撑在床铺上倒立而起，右手尽量向上伸，被呈现合十状的双脚夹住。
百鬼炼体总纲如雨幕一般在项辰脑海中流过，一遍又一遍，渐渐地，保持诡异动作的项辰体表亮起光芒，组成了一道朦胧的鬼影。
项辰眉头皱了起来，身体开始出现如针扎一般的疼痛，汗水很快便打湿了床铺，仅仅一刻钟，项辰便有了一种无法坚持的感觉，却依旧咬牙挺着。
两个时辰后，项辰如虚脱一般摔在了床上，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怎么了辰儿？”何翠花的声音从外屋传来。
“没事娘，掉下床，摔地上了。”项辰回应道。
第二天上午，项青山带着族人再次进山狩猎，带走了项虎、项风，唯独没有带项辰，项辰给项大力扮小子，要守孝半个月，在此之间不能进山，不吉利。
项辰这一天都留在了家族宗祠里，那里有项大力的牌位，项辰名义上是给项大力守孝，而实际上，却是一直在修炼《百鬼炼体》。
项辰觉得，孝与不孝，不是肯不肯磕头，不是肯不肯跪下，而是能不能让死者瞑目。
半个月后。
笼罩在项家村的哀伤阴霾终于散去，时间冲淡了一切，项氏族人的生活像是往常一样，女人织布耕田，男人狩猎护卫，上次打来的野猪王，猪牙送到康城里卖了个好价钱，过冬粮食已经储备齐全。
“爹！”操练场上，终于完成守孝的项辰穿着兽皮袍，找到了项青山。
正在教导家族十几个孩子练功的项青山回头看去，说道：“辰儿来啦，站那边去。”
项辰走到了一大群孩子中，除了几个年岁到了的个头与他差不多外，其他都要比他矮一头。
“这虎咆拳，乃我项家之根本，练拳，最忌讳散漫，随意，出拳要有力，要将所以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拳头上。项虎，给大家演示一遍。”项青山说道。
“是，青山大伯。”项虎恭敬说道，马上便得意洋洋了起来，从孩子中走出，看向孩子们目光扫了一下，最后目光定格在项辰身上，有些挑衅的勾了一下眉毛。
项虎最服气的人就是项青山这个大伯，最不喜欢的恰恰是项青山的儿子项辰，现在项青山让他给孩子们示范，而不是让项辰示范，这样项虎心里别提有多舒服。
项虎呼喝一声，神色变得认真，开始演练起来。
项虎的动作看起来很是标准，速度也很快，一气呵成，每几个动作便能掀起一次元气，一共掀起八次元气，共八声响动，声声都如爆竹炸裂。
“很好，虎子又有进步，看来不需多久便能打出九元气。”以严厉著称的项青山难得露出笑容，对项虎的称呼也变为了虎子。
“都是青山大伯教得好。”项虎谦虚道，但脸上的得意却难以掩饰。
“好了，少拍马屁，虎子你动作慢些，带着大家打一遍。”项青山脸色一板，说道。
“大家跟我学。喝！”项虎开始带着孩子们演练，这些年纪小的孩子都很崇拜项虎哥哥，都在很认真的学着。
“停停停！”项虎刚打没几下，项青山便叫停。
“怎么了大伯，我哪里不对了？”项虎愣愣的问道。
“不是你。”项青山说道，目光马上越过了项虎，看向了孩子群中有些鹤立鸡群的项辰，沉声问道：“辰儿，你为什么不跟着打？”
刚刚项辰没跟着打，其他孩子都看到了，唯有项虎，因为背对着孩子群，什么也没看到。
“爹，他打的不对。”项辰瞥了项虎一眼，轻声说道。
“项辰，你这是嫉妒我，大伯是明眼人，你别乱说。”项虎直接喊了出来，孩子们吵嘴打架，大人们一般都很少管，因此他并不觉得在项青山面前说项辰会怎么，他还是个孩子，项辰也是。
“你就是不对。这个动作。”项辰肩膀一抖，便掀起元气，“嘭”的一声如同爆竹炸响，“这个动作，肩膀应该绷紧，你打的虽然流畅，但你力量都放在了手臂上。
“还有这个动作。”项辰说着左臂又是一甩，发出嘭的响动，“这个动作手臂应该甩起来，如同鞭子一般，你的动作太僵硬了。”
“项辰你。大伯你看他。”项虎有些语塞，项辰说的头头是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对项青山急急的说道。
项青山眼睛早已亮了起来，对项虎摆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看着项辰道：“辰儿，你觉得项虎不行，那你来打一遍给大家看看。”
“是，父亲！”项辰恭敬道。
从孩子群中走出，项辰站到了项虎身旁，身体微微下沉，打出了第一个动作。
如炮竹般的炸响。
第四个动作，响动再次出现。
之后，随着项辰的动作，再次连续七声炸响，项辰缓缓收式。
“九元气。”项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发出惊叫。
项辰打完拳，恭敬的站在项青山身边，等待指点。
“与爹相比，辰儿可找出区别。”因项大力之死一直板着脸的项青山难得露出一抹笑意，出言问道。
“孩儿打的慢了一些，而且。只有一声响动。”项辰说道。
先前项青山打拳时，一共响起九声气爆，每一声皆如炮竹炸响，而项辰打拳，只有一声，却如气泡破裂，勉强让人听到。
“我儿果然聪慧。”项青山有些欣慰：“慢倒是其次，熟悉了便能打快，主要是那气爆声，因元气波动而起，每掀起一股元气，便会掀起一声气爆，如可连续掀起九股元气，便可化九归一，引元气入体，进入第二重境界，识脉境，你今年十二岁，如能在成年骨骼脉络定型前，也就是四年内掀起九元气，那哪怕是你武脉细微，将来至少也能进入通络之境。”
“孩儿定当勤奋。”项大力的死影响了项辰的心性，项辰对父亲更加恭敬，也更懂得虚心求教。
“好，今天下午你便勤加练习，但要注意休息，太过了，伤了身体得不偿失。”
“孩儿谨记！”
“好好，爹回去了。”
项青山大步离去，他还有事要做，项大力等人的尸体还未入殓，在晚上会有葬礼，这一切都要项青山来安排。
项辰站在操练场中间，开始了练习，连打了三次便满身汗水，他感觉的到，这《虎咆拳》演练起来，隐约还有强健体魄的功效。
从下午，到黄昏，项辰一直在练习着，身体已经酸痛，而他却没有遵从项青山的话，并未太多休息，只有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才停一下。
操练场上，项辰开始了第一百次练习，项青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操练场边缘，望着项辰颇为满意，他能感觉到儿子的变化。
猛虎下山这一式共有三种变化，而每种变化又由九个动作组成，一共二十七个动作才能完成这一式，在第一个动作时，项辰掀起了元气波动。
第十个动作时，项辰再次掀起了元气。
项青山神情大振，眼神暴起了光芒，向前两步刚刚走入操练场，只听得“嘭”的又一声，在第十九个动作时，项辰再次掀起了元气波动。
每一声响动，都是来自三种变化的初始动作。
打完了二十七个动作，项辰扭了扭肩膀，慢慢舒展了起来。
“辰儿！”项辰身后响起了颤抖的声音。
“嗯？怎么了爹？”项辰回头看到了项青山激动的脸，不解问道。
“辰儿，辰儿你刚刚。掀起三元之气？”项青山激动异常，他难以相信自己的儿子有如此天赋，但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爹。这个，很难吗？”项辰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项青山有些无语，这孩子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个下午从一元突破到三元是何等的妖孽，就算是在那人口繁多的康城，估计也找不出一个这样的武者，还记得当年，自己敢刚开始修习武道时，也用了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才打出三元之气。
项青山忽然收敛激动的神色，严肃道：“武道一途，难于登天，你今天虽有突破，但切不可狂妄自大，否则难有大的作为，你可懂？”
“孩儿明白！”项辰恭敬说道。
“好了，回去吃饭吧，你娘炖了野猪肉，吃完饭，晚上还要给你大力叔他们下葬。”项青山说道。
夜，月未满。
饭后的项氏族人在村中心燃起了篝火，夜里下葬是项家人的习俗，他们认为，夜里安葬的死者才不会变为孤魂野鬼。
项氏村寨南方的小树林里，项大力坟前，项辰披麻戴孝，给项大力扮了孝子，父母双全，却给别人办孝子，这是对父母的大不孝，但项氏族人都理解项辰，项大力是除了项青山夫妇外，最疼项辰的一个，两人的感情非其他人可比。
而且，是项青山主动提出让项辰给自己好兄弟扮孝子，本家都没不乐意，其他人更是没有话说。
葬礼一直搞到深夜，小树林中的项氏族人渐渐散去，最后，便只剩下项辰一人。
“大力叔，您放心，这个仇，辰儿一定给你报！”项辰跪着说道，言罢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离去。
项辰回到家中时，项青山夫妇已经睡了，这两人一个负责狩猎及训练家族子弟，另一个负责算账贩卖皮毛货物，在项氏一族是核心，也是最为操劳的两个人。
项辰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盘坐在床上。
“这《虎咆真诀》也有炼体功效，不知与这《百鬼炼体》相比如何？”项辰暗自思索，慢慢闭上了眼睛。
项辰脑海中，残碑字体浮现，这些字很快便像是活了一般，化为了一个个形态各异的小人。
这就是百鬼炼体的精要所在，将百种鬼魂依照各自形态，化为不同的动作，每一种动作都极为诡异，别扭，甚至超出人体结构限制，因为功法残缺，所以现在项辰只知道前八十一个动作，少了十九个。
项辰忽然动了，左手支撑在床铺上倒立而起，右手尽量向上伸，被呈现合十状的双脚夹住。
百鬼炼体总纲如雨幕一般在项辰脑海中流过，一遍又一遍，渐渐地，保持诡异动作的项辰体表亮起光芒，组成了一道朦胧的鬼影。
项辰眉头皱了起来，身体开始出现如针扎一般的疼痛，汗水很快便打湿了床铺，仅仅一刻钟，项辰便有了一种无法坚持的感觉，却依旧咬牙挺着。
两个时辰后，项辰如虚脱一般摔在了床上，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怎么了辰儿？”何翠花的声音从外屋传来。
“没事娘，掉下床，摔地上了。”项辰回应道。
第二天上午，项青山带着族人再次进山狩猎，带走了项虎、项风，唯独没有带项辰，项辰给项大力扮小子，要守孝半个月，在此之间不能进山，不吉利。
项辰这一天都留在了家族宗祠里，那里有项大力的牌位，项辰名义上是给项大力守孝，而实际上，却是一直在修炼《百鬼炼体》。
项辰觉得，孝与不孝，不是肯不肯磕头，不是肯不肯跪下，而是能不能让死者瞑目。
半个月后。
笼罩在项家村的哀伤阴霾终于散去，时间冲淡了一切，项氏族人的生活像是往常一样，女人织布耕田，男人狩猎护卫，上次打来的野猪王，猪牙送到康城里卖了个好价钱，过冬粮食已经储备齐全。
“爹！”操练场上，终于完成守孝的项辰穿着兽皮袍，找到了项青山。
正在教导家族十几个孩子练功的项青山回头看去，说道：“辰儿来啦，站那边去。”
项辰走到了一大群孩子中，除了几个年岁到了的个头与他差不多外，其他都要比他矮一头。
“这虎咆拳，乃我项家之根本，练拳，最忌讳散漫，随意，出拳要有力，要将所以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拳头上。项虎，给大家演示一遍。”项青山说道。
“是，青山大伯。”项虎恭敬说道，马上便得意洋洋了起来，从孩子中走出，看向孩子们目光扫了一下，最后目光定格在项辰身上，有些挑衅的勾了一下眉毛。
项虎最服气的人就是项青山这个大伯，最不喜欢的恰恰是项青山的儿子项辰，现在项青山让他给孩子们示范，而不是让项辰示范，这样项虎心里别提有多舒服。
项虎呼喝一声，神色变得认真，开始演练起来。
项虎的动作看起来很是标准，速度也很快，一气呵成，每几个动作便能掀起一次元气，一共掀起八次元气，共八声响动，声声都如爆竹炸裂。
“很好，虎子又有进步，看来不需多久便能打出九元气。”以严厉著称的项青山难得露出笑容，对项虎的称呼也变为了虎子。
“都是青山大伯教得好。”项虎谦虚道，但脸上的得意却难以掩饰。
“好了，少拍马屁，虎子你动作慢些，带着大家打一遍。”项青山脸色一板，说道。
“大家跟我学。喝！”项虎开始带着孩子们演练，这些年纪小的孩子都很崇拜项虎哥哥，都在很认真的学着。
“停停停！”项虎刚打没几下，项青山便叫停。
“怎么了大伯，我哪里不对了？”项虎愣愣的问道。
“不是你。”项青山说道，目光马上越过了项虎，看向了孩子群中有些鹤立鸡群的项辰，沉声问道：“辰儿，你为什么不跟着打？”
刚刚项辰没跟着打，其他孩子都看到了，唯有项虎，因为背对着孩子群，什么也没看到。
“爹，他打的不对。”项辰瞥了项虎一眼，轻声说道。
“项辰，你这是嫉妒我，大伯是明眼人，你别乱说。”项虎直接喊了出来，孩子们吵嘴打架，大人们一般都很少管，因此他并不觉得在项青山面前说项辰会怎么，他还是个孩子，项辰也是。
“你就是不对。这个动作。”项辰肩膀一抖，便掀起元气，“嘭”的一声如同爆竹炸响，“这个动作，肩膀应该绷紧，你打的虽然流畅，但你力量都放在了手臂上。
“还有这个动作。”项辰说着左臂又是一甩，发出嘭的响动，“这个动作手臂应该甩起来，如同鞭子一般，你的动作太僵硬了。”
“项辰你。大伯你看他。”项虎有些语塞，项辰说的头头是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对项青山急急的说道。
项青山眼睛早已亮了起来，对项虎摆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看着项辰道：“辰儿，你觉得项虎不行，那你来打一遍给大家看看。”
“是，父亲！”项辰恭敬道。
从孩子群中走出，项辰站到了项虎身旁，身体微微下沉，打出了第一个动作。
如炮竹般的炸响。
第四个动作，响动再次出现。
之后，随着项辰的动作，再次连续七声炸响，项辰缓缓收式。
“九元气。”项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发出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