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 背叛，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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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舰上，羲武乐三言两语，就惹得风戎震怒异常，一脚将他从旗舰上踹落地面。
在大群护卫的保护下，风戎从旗舰上飘身而下，一脚重重的踩在了羲武乐的脑袋上。
羲武乐的面颊紧贴着地面。
恰恰有一堆水晶盆的碎渣摊在地上，风戎的脚前后搓动着羲武乐的脑袋，他的面颊就在水晶渣子上不断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换成普通人，脸上的血肉都已经全部稀烂。
羲武乐只是感到无边的羞辱，他的面皮将水晶渣子碾得粉碎，细细的水晶粉末随着他的呼吸进了他的鼻腔和肺里，很难受，让他大声的咳嗽着。
“只要你跪下，向本王献上你的忠诚，当众发誓效忠本王，做本王的鹰犬、走狗，你要什么，本王都能赐予你。”风戎得意洋洋的笑着，放声的笑着。
“你们，不知道燧朝的强大，你们无法想象燧朝的强大。”风戎趾高气扬的昂起了头：“本王只带来了一点燧火，百万禁军而已……你们可知道，燧朝有多少军队么？”
羲武乐咳嗽着，他艰难的喘着气，厉声问风戎：“既然如此强大，为何来侵略我们？”
风戎摊开双手，一脸理直气壮的看着羲武乐：“你们是一块肥肉，美食当前，一口吞下，有错么？你们是一块肥肉，却没有能够保护自身的武力，你们被一口吞下，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羲武乐咬着牙，双手撑住身体，想要从风戎的脚下挣脱、站直起来。
风戎‘哈哈’笑着，他右脚微微用力，羲武乐就软塌塌的趴在了地上。头顶，那一点燧火高悬，温暖的红光照耀人群，但凡人族血脉，就无不浑身发软。
只有燧朝的禁军士卒，他们得到燧火放出的火光庇护，他们一个个面色红润，浑身精气神充沛到了极点。
那厢里，饕餮氏等四大凶族的几个族长、长老们低声的嘀咕了一阵，他们低声传音，一名饕餮氏的小辈族人就从人群中站起身来。
几个燧朝禁军士卒急忙抽出兵器，就要砍向这饕餮氏的小辈。
饕餮氏族人急忙开口：“夏王殿下，夏王殿下……如果我们饕餮氏、梼杌氏、混沌氏、穷奇氏四大家族愿意投靠的话，您能给我们什么好处呢？”
“慢着！”风戎急忙喝止了几个禁军士卒，朝着那饕餮氏族人勾了勾手指：“过来说话！”
饕餮氏族人急忙跑到了风戎面前，一群风戎的贴身护卫警惕的围住了他，更有两人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在了风戎的面前。
“你，叫什么？”风戎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饕餮氏族人。
“在下饕餮牟。是饕餮氏族人。”饕餮牟直勾勾的盯着风戎：“我们饕餮氏，有太古灭世凶兽饕餮的血脉，专能吞噬万物。而且，只要是被我们吞杀者，他们的血脉神通等等，都将为我们所得。”
饕餮牟有点洋洋得意的吹嘘道：“所以，我们饕餮氏的潜力是万足之首，如果不是羲族的压制，这一方大地，早就成了我饕餮氏的领地。”
风戎若有所思的看着饕餮牟：“四大凶兽啊……你们，有资格为王。”
风戎笑吟吟的点着头：“没错，你们四大家族，都有资格拥有一国封地，成为我燧朝的王……当然，这也有条件，只要你们投靠本王，帮本王成为燧朝神皇，一国之地，少不了你们的。”
风戎傲然道：“本王，可是燧朝大皇子，是燧朝最正统的、最有资格的继承人。”
羲武乐趴在地上，咬着牙狞声道：“饕餮氏、梼杌氏、混沌氏、穷奇氏，你们若是胆敢背叛伏羲神国，你们一个个都要抄家灭族！”
风戎重重的一脚跺在了羲武乐的脑袋上，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深坑，羲武乐吐着血，躺在深坑中动弹不得。风戎这一脚，几乎将他的脑袋都给震碎了。
毕竟，风戎是燧朝的大皇子。
他同样是‘王神’，而且是神明境十重天圆满的‘王神’。
比起修为，比起实力，风戎都远在羲武乐之上。
而且此刻的羲武乐，还被燧火禁锢，连一点儿力气都试不出来。
四凶家族的四位族长，数十名长老缓缓从人群中站起身来，梼杌逆沉声说道：“殿下所言当真？我四凶家族若是投靠，我们真能封王？”
风戎感受着梼杌逆等人身上强横、怪异的血脉气息，不由得笑得咧开了嘴。
“当然，本王金口玉言，答应你们的条件，就绝对不会作假。只要你们诚心投靠，本王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风戎笑得越发猖狂：“如果你们还不放心，可以挑选自己族内最漂亮的姑娘送给本王，本王封她们做妃子，大家不就是一家人了么？”
想了想，风戎伸出了一根手指：“你们四家，每家送一百个顶级的美女过来。少了，你们不放心……先送四百个吧，等本王和她们诞下了孩儿，你们再送一批新的过来。”
梼杌逆等人顿时笑了，看风戎就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毫无疑问，风戎和他们四凶家族是一路人，都是一群极品的混蛋。
混蛋好啊，混蛋好，混蛋远比正人君子可爱……混蛋喜欢什么？不就是权势、财富、美人、江山嘛……这些东西，四凶家族也喜欢啊。
大家有共同语言，有共同爱好，交流起来就自然而然的很顺畅，交流起来就自然而然的很贴心，不是么？
“绝无问题。”梼杌逆大笑了起来：“除了本家一百个最美丽的族女，咱们再给殿下您上供一千个美丽侍女，保准服侍得殿下舒舒服服的。”
风戎笑得越发开心，他一脸舒畅的看着四凶家族的族长和长老们，满意的不断点头。
他喜欢这种知情识趣的臣子。
他喜欢这种自愿上供的臣子。
哎，如果全天下除了他风戎，都是这般的人，那就太舒服了。
“你们，敢……”羲武乐在大坑中抽搐着，他的精血气息流速变得极其缓慢，他几乎粉碎的头骨愈合的速度也变得极其缓慢，他说话都变得极其艰难，一个字一个字好难才出口。
“我们，怎么不敢？”四凶家族的高层们来到了风戎面前，一名饕餮氏的长老重重的往羲武乐身上吐了一口吐沫：“这么多年了，咱们给你伏羲神国做牛做马，也没见你们给咱们多少好处。”
“可不是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了燧朝……哦，不，有了夏王这根粗大腿，我们四家的前途远大，可比跟着你伏羲神国卖命强多了。”穷奇氏的一名长老重重一脚踹在了羲武乐的腰上。
“看得出来，夏王殿下是个爽快人，咱们就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咱们为夏王殿下杀人放火，他给咱们荣华富贵，多好的事情啊？你们羲族还说什么仁义道德……啊呸！”混沌氏的家主一指头点出，在羲武乐的身上戳出了一个小窟窿。
“仁义道德……这年头，这就是狗-屁一样的东西。”饕餮氏的家主看着风戎，指着羲武乐身上的伤口笑道：“殿下，这小子，几乎九成九是妥妥的下一任伏羲神皇。咱们今天，就用他的血歃血为盟，向您宣誓效忠。”
饕餮氏家主笑道：“如此，我们是再无回头余地……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您走了……以后，还请殿下您，多多照应，多多照应啊！”
风戎笑得浑身都在发抖，他翘起了兰花指，指着四凶家族的一众高层笑道：“妙啊，妙啊……本王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们了……就这么办，就这么办，唉哟，本王还从来没碰到过你们这班贴心的人儿……放心，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怎么也不会亏待了你们。”
白素心背着手，笑吟吟的站在风戎身后说道：“殿下，这四凶家族名字不好，应该称之为四灵家族才对。以后，他们就是您手下的天地四灵，为您鞍前马后……唔，老夫看来，他们颇有资格，可入我白莲宫。”
风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舅舅说的，自然是不会错的……就这样，你们每家，挑选十万杰出弟子，加入白莲宫吧。嘻，白莲宫的资源无数，可比你们在外苦哈哈的苦熬好多了。”
听得白素心的身份，梼杌逆四个居然就这么朝着白素心大礼参拜了下去。
羲武乐等羲族高层是看得目瞪口呆，无论如何，这四个家伙也是四凶家族的家主啊，在伏羲神国也是一方霸主，就算见了伏羲神皇也不用大礼参拜的。
他们居然，就这么朝着白素心跪了下去！
不仅如此，梼杌逆他们还许诺，他们同样会送给白素心一百族女、一千侍女，绝对和风戎是同样的待遇。
白素心微笑着点头，当众说道，他向来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小妾、侍女什么的，他是不收的。但是作为白莲宫的，他好为人师，他可以收下四百女弟子，再收四千记名女弟子。
他殷勤叮嘱梼杌逆等人，容貌什么的，其实不太重要，他看重的是‘智慧’和‘聪明伶俐’，所以送给他……哦，不，拜入他门下的那些族女、侍女什么的，一定要挑选聪明伶俐的，这样才能从他那里学到足够的学问。
“无耻……”羲武乐躺在大坑中，喃喃咒骂着。
梼杌逆等人则是笑呵呵的，有燧朝禁军士卒捧来了烈酒，梼杌逆等人在羲武乐的身上开口、取血，渗入烈酒中，然后四凶家族的高层，还有一众核心骨干，加上一批精英弟子，全都一人喝了一碗羲武乐鲜血制成的血酒。
随后，他们当众跪倒在地，向风戎发誓效忠。
风戎笑得乐不可支，他当即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空白王命公文，册封四凶家族为夏王府‘四灵供奉’，给了梼杌逆等四位家主一人一个正一品上将军的官衔。
随着王命公文颁下来的，还有大量的大道宝丹、修炼资源，那些珍奇的资源，看得四凶家族的族人是目瞪口呆，他们终于发现，自己这是一头栽进了金山银海里……这次，他们似乎真的选对了主子！
燧火微微晃动了一下，红光笼罩下，四凶家族的族人们迅速回复了力气，他们一个个站起身来，身上煞气翻滚，在自家家主的召唤下，迅速结成了军阵，于虚空中向风戎大礼参拜。
风戎面皮通红的看着四凶家族的族人。
梼杌氏、混沌氏、穷奇氏的血脉神通，他还不是很清楚。
但是饕餮氏么……眼前的饕餮氏族人有近百万人，以他们的天赋神通，只要给他们足够的猎物吞噬，他们个个都有‘王神’的潜力。
上百万的王神？
风戎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可怕，太可怕了，整个燧朝的王神才有多少？能有一万人么？风戎不敢确定这个数字究竟有多少。或许，只有他父亲，当今的燧朝神皇才掌握了确切的数据。
但是百万王神，太恐怖了。
这种事情，可不能让他真的发生。这四凶家族，必须想办法牢牢的控制在手中，既要用他们为自己争权夺利，更要防范他们反噬主人。
风戎微妙的看了白素心一眼。
白素心微微一笑。
他和风戎想到一起去了，四凶家族的潜力，有点吓人。所以，必须想办法将他们彻底掌控在手中。
而白莲宫，最是擅长这种手段。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用不了几百年，四凶家族的所有族人的生死，甚至是他们的所思所想，都会被白素心彻底掌控……当然，在这过程中少不了流血，少不了阴谋诡计，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死的人，流的血，都是四凶家族的嘛。
羲武乐大量失血，脸色一时变得苍白惨淡，风戎手指一勾，羲武乐的身体就飞了起来，悬浮在他面前。
“这厮，居然是什么伏羲神国的下一任神皇？真是，人不可貌相，就这小子这小模样，也敢称神皇？”
风戎讥诮的笑着，他挥挥手，冷声道：“来啊，将这些蛮夷土著的首脑们都给找出来，他们每人都要给本王剁这小子一刀，劈这小子一剑……这是投名状啊！”
“乖乖照做的人，他和他的族人，可以活。”
“不乖乖照做的人……他固然是死路一条，他的族人……屠一半，剩下一半，做奴隶！”
旗舰上，羲武乐三言两语，就惹得风戎震怒异常，一脚将他从旗舰上踹落地面。
在大群护卫的保护下，风戎从旗舰上飘身而下，一脚重重的踩在了羲武乐的脑袋上。
羲武乐的面颊紧贴着地面。
恰恰有一堆水晶盆的碎渣摊在地上，风戎的脚前后搓动着羲武乐的脑袋，他的面颊就在水晶渣子上不断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换成普通人，脸上的血肉都已经全部稀烂。
羲武乐只是感到无边的羞辱，他的面皮将水晶渣子碾得粉碎，细细的水晶粉末随着他的呼吸进了他的鼻腔和肺里，很难受，让他大声的咳嗽着。
“只要你跪下，向本王献上你的忠诚，当众发誓效忠本王，做本王的鹰犬、走狗，你要什么，本王都能赐予你。”风戎得意洋洋的笑着，放声的笑着。
“你们，不知道燧朝的强大，你们无法想象燧朝的强大。”风戎趾高气扬的昂起了头：“本王只带来了一点燧火，百万禁军而已……你们可知道，燧朝有多少军队么？”
羲武乐咳嗽着，他艰难的喘着气，厉声问风戎：“既然如此强大，为何来侵略我们？”
风戎摊开双手，一脸理直气壮的看着羲武乐：“你们是一块肥肉，美食当前，一口吞下，有错么？你们是一块肥肉，却没有能够保护自身的武力，你们被一口吞下，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羲武乐咬着牙，双手撑住身体，想要从风戎的脚下挣脱、站直起来。
风戎‘哈哈’笑着，他右脚微微用力，羲武乐就软塌塌的趴在了地上。头顶，那一点燧火高悬，温暖的红光照耀人群，但凡人族血脉，就无不浑身发软。
只有燧朝的禁军士卒，他们得到燧火放出的火光庇护，他们一个个面色红润，浑身精气神充沛到了极点。
那厢里，饕餮氏等四大凶族的几个族长、长老们低声的嘀咕了一阵，他们低声传音，一名饕餮氏的小辈族人就从人群中站起身来。
几个燧朝禁军士卒急忙抽出兵器，就要砍向这饕餮氏的小辈。
饕餮氏族人急忙开口：“夏王殿下，夏王殿下……如果我们饕餮氏、梼杌氏、混沌氏、穷奇氏四大家族愿意投靠的话，您能给我们什么好处呢？”
“慢着！”风戎急忙喝止了几个禁军士卒，朝着那饕餮氏族人勾了勾手指：“过来说话！”
饕餮氏族人急忙跑到了风戎面前，一群风戎的贴身护卫警惕的围住了他，更有两人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在了风戎的面前。
“你，叫什么？”风戎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饕餮氏族人。
“在下饕餮牟。是饕餮氏族人。”饕餮牟直勾勾的盯着风戎：“我们饕餮氏，有太古灭世凶兽饕餮的血脉，专能吞噬万物。而且，只要是被我们吞杀者，他们的血脉神通等等，都将为我们所得。”
饕餮牟有点洋洋得意的吹嘘道：“所以，我们饕餮氏的潜力是万足之首，如果不是羲族的压制，这一方大地，早就成了我饕餮氏的领地。”
风戎若有所思的看着饕餮牟：“四大凶兽啊……你们，有资格为王。”
风戎笑吟吟的点着头：“没错，你们四大家族，都有资格拥有一国封地，成为我燧朝的王……当然，这也有条件，只要你们投靠本王，帮本王成为燧朝神皇，一国之地，少不了你们的。”
风戎傲然道：“本王，可是燧朝大皇子，是燧朝最正统的、最有资格的继承人。”
羲武乐趴在地上，咬着牙狞声道：“饕餮氏、梼杌氏、混沌氏、穷奇氏，你们若是胆敢背叛伏羲神国，你们一个个都要抄家灭族！”
风戎重重的一脚跺在了羲武乐的脑袋上，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深坑，羲武乐吐着血，躺在深坑中动弹不得。风戎这一脚，几乎将他的脑袋都给震碎了。
毕竟，风戎是燧朝的大皇子。
他同样是‘王神’，而且是神明境十重天圆满的‘王神’。
比起修为，比起实力，风戎都远在羲武乐之上。
而且此刻的羲武乐，还被燧火禁锢，连一点儿力气都试不出来。
四凶家族的四位族长，数十名长老缓缓从人群中站起身来，梼杌逆沉声说道：“殿下所言当真？我四凶家族若是投靠，我们真能封王？”
风戎感受着梼杌逆等人身上强横、怪异的血脉气息，不由得笑得咧开了嘴。
“当然，本王金口玉言，答应你们的条件，就绝对不会作假。只要你们诚心投靠，本王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风戎笑得越发猖狂：“如果你们还不放心，可以挑选自己族内最漂亮的姑娘送给本王，本王封她们做妃子，大家不就是一家人了么？”
想了想，风戎伸出了一根手指：“你们四家，每家送一百个顶级的美女过来。少了，你们不放心……先送四百个吧，等本王和她们诞下了孩儿，你们再送一批新的过来。”
梼杌逆等人顿时笑了，看风戎就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毫无疑问，风戎和他们四凶家族是一路人，都是一群极品的混蛋。
混蛋好啊，混蛋好，混蛋远比正人君子可爱……混蛋喜欢什么？不就是权势、财富、美人、江山嘛……这些东西，四凶家族也喜欢啊。
大家有共同语言，有共同爱好，交流起来就自然而然的很顺畅，交流起来就自然而然的很贴心，不是么？
“绝无问题。”梼杌逆大笑了起来：“除了本家一百个最美丽的族女，咱们再给殿下您上供一千个美丽侍女，保准服侍得殿下舒舒服服的。”
风戎笑得越发开心，他一脸舒畅的看着四凶家族的族长和长老们，满意的不断点头。
他喜欢这种知情识趣的臣子。
他喜欢这种自愿上供的臣子。
哎，如果全天下除了他风戎，都是这般的人，那就太舒服了。
“你们，敢……”羲武乐在大坑中抽搐着，他的精血气息流速变得极其缓慢，他几乎粉碎的头骨愈合的速度也变得极其缓慢，他说话都变得极其艰难，一个字一个字好难才出口。
“我们，怎么不敢？”四凶家族的高层们来到了风戎面前，一名饕餮氏的长老重重的往羲武乐身上吐了一口吐沫：“这么多年了，咱们给你伏羲神国做牛做马，也没见你们给咱们多少好处。”
“可不是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了燧朝……哦，不，有了夏王这根粗大腿，我们四家的前途远大，可比跟着你伏羲神国卖命强多了。”穷奇氏的一名长老重重一脚踹在了羲武乐的腰上。
“看得出来，夏王殿下是个爽快人，咱们就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咱们为夏王殿下杀人放火，他给咱们荣华富贵，多好的事情啊？你们羲族还说什么仁义道德……啊呸！”混沌氏的家主一指头点出，在羲武乐的身上戳出了一个小窟窿。
“仁义道德……这年头，这就是狗-屁一样的东西。”饕餮氏的家主看着风戎，指着羲武乐身上的伤口笑道：“殿下，这小子，几乎九成九是妥妥的下一任伏羲神皇。咱们今天，就用他的血歃血为盟，向您宣誓效忠。”
饕餮氏家主笑道：“如此，我们是再无回头余地……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您走了……以后，还请殿下您，多多照应，多多照应啊！”
风戎笑得浑身都在发抖，他翘起了兰花指，指着四凶家族的一众高层笑道：“妙啊，妙啊……本王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们了……就这么办，就这么办，唉哟，本王还从来没碰到过你们这班贴心的人儿……放心，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怎么也不会亏待了你们。”
白素心背着手，笑吟吟的站在风戎身后说道：“殿下，这四凶家族名字不好，应该称之为四灵家族才对。以后，他们就是您手下的天地四灵，为您鞍前马后……唔，老夫看来，他们颇有资格，可入我白莲宫。”
风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舅舅说的，自然是不会错的……就这样，你们每家，挑选十万杰出弟子，加入白莲宫吧。嘻，白莲宫的资源无数，可比你们在外苦哈哈的苦熬好多了。”
听得白素心的身份，梼杌逆四个居然就这么朝着白素心大礼参拜了下去。
羲武乐等羲族高层是看得目瞪口呆，无论如何，这四个家伙也是四凶家族的家主啊，在伏羲神国也是一方霸主，就算见了伏羲神皇也不用大礼参拜的。
他们居然，就这么朝着白素心跪了下去！
不仅如此，梼杌逆他们还许诺，他们同样会送给白素心一百族女、一千侍女，绝对和风戎是同样的待遇。
白素心微笑着点头，当众说道，他向来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小妾、侍女什么的，他是不收的。但是作为白莲宫的，他好为人师，他可以收下四百女弟子，再收四千记名女弟子。
他殷勤叮嘱梼杌逆等人，容貌什么的，其实不太重要，他看重的是‘智慧’和‘聪明伶俐’，所以送给他……哦，不，拜入他门下的那些族女、侍女什么的，一定要挑选聪明伶俐的，这样才能从他那里学到足够的学问。
“无耻……”羲武乐躺在大坑中，喃喃咒骂着。
梼杌逆等人则是笑呵呵的，有燧朝禁军士卒捧来了烈酒，梼杌逆等人在羲武乐的身上开口、取血，渗入烈酒中，然后四凶家族的高层，还有一众核心骨干，加上一批精英弟子，全都一人喝了一碗羲武乐鲜血制成的血酒。
随后，他们当众跪倒在地，向风戎发誓效忠。
风戎笑得乐不可支，他当即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空白王命公文，册封四凶家族为夏王府‘四灵供奉’，给了梼杌逆等四位家主一人一个正一品上将军的官衔。
随着王命公文颁下来的，还有大量的大道宝丹、修炼资源，那些珍奇的资源，看得四凶家族的族人是目瞪口呆，他们终于发现，自己这是一头栽进了金山银海里……这次，他们似乎真的选对了主子！
燧火微微晃动了一下，红光笼罩下，四凶家族的族人们迅速回复了力气，他们一个个站起身来，身上煞气翻滚，在自家家主的召唤下，迅速结成了军阵，于虚空中向风戎大礼参拜。
风戎面皮通红的看着四凶家族的族人。
梼杌氏、混沌氏、穷奇氏的血脉神通，他还不是很清楚。
但是饕餮氏么……眼前的饕餮氏族人有近百万人，以他们的天赋神通，只要给他们足够的猎物吞噬，他们个个都有‘王神’的潜力。
上百万的王神？
风戎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可怕，太可怕了，整个燧朝的王神才有多少？能有一万人么？风戎不敢确定这个数字究竟有多少。或许，只有他父亲，当今的燧朝神皇才掌握了确切的数据。
但是百万王神，太恐怖了。
这种事情，可不能让他真的发生。这四凶家族，必须想办法牢牢的控制在手中，既要用他们为自己争权夺利，更要防范他们反噬主人。
风戎微妙的看了白素心一眼。
白素心微微一笑。
他和风戎想到一起去了，四凶家族的潜力，有点吓人。所以，必须想办法将他们彻底掌控在手中。
而白莲宫，最是擅长这种手段。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用不了几百年，四凶家族的所有族人的生死，甚至是他们的所思所想，都会被白素心彻底掌控……当然，在这过程中少不了流血，少不了阴谋诡计，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死的人，流的血，都是四凶家族的嘛。
羲武乐大量失血，脸色一时变得苍白惨淡，风戎手指一勾，羲武乐的身体就飞了起来，悬浮在他面前。
“这厮，居然是什么伏羲神国的下一任神皇？真是，人不可貌相，就这小子这小模样，也敢称神皇？”
风戎讥诮的笑着，他挥挥手，冷声道：“来啊，将这些蛮夷土著的首脑们都给找出来，他们每人都要给本王剁这小子一刀，劈这小子一剑……这是投名状啊！”
“乖乖照做的人，他和他的族人，可以活。”
“不乖乖照做的人……他固然是死路一条，他的族人……屠一半，剩下一半，做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