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选择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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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开始窃窃私语，大家都在猜测夏源会选择哪。很多弟子都紧张的盯着他。据说除了锻金堂，另外三堂都只有四十名的份额，他们生怕别人挑选自己中意的分堂。
在此之前外门弟子早已给内四堂做过排名，他们依据的是清闲度与贡献度。既要很清闲，又可以增加贡献，这样的堂口只有一个，便是绘制符文的飞烟堂。
并且，飞烟堂拥有宗门大半的女弟子。
另一个好去处是负责情报的风语堂，据说风语堂的女弟子各个容貌倾城……
因此炼制丹药的幻尘堂只能排在第三。
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想去锻金堂。然而，这些人的想法并不代表夏源。
人群中传来夏源平淡的语声：“长老，弟子想去锻金堂。”
蓦然，广场上哗声四起，所有人都在猜想他是不是疯了。长老也以为自己没听清，重又问了一遍：“你要去哪？”
“弟子想去锻金堂。”夏源淡淡的道。
“好！”这声音是锻金堂堂主归剑发出的。此刻他爽朗的笑着穿过人群来到夏源面前：“好！很好！三十年来，你是第一个主动要求进入锻金堂的。可否告诉我为什么？”
“弟子只会采矿。”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似乎已说明一切，却又隐藏着内心的想法。夏源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目的。锻造必然离不开矿石，唯有在锻金堂，石虫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只会采矿？”归剑笑道，“没关系，今后慢慢教你。你叫夏源，我记住了。”
“嗯，嗯……”观台上的长老清了清嗓子：“第二名，秦芷涵，你选哪个？”
秦芷涵越众而出：“弟子选择风语堂。”
“果然……”台下纷纷议论：“芷涵师妹选择了风语堂……为什么最漂亮的女弟子都选择风语堂……”
“很好，夏源与秦芷涵，请你二人移步到所属分堂位置。”虽然用了请字，但长老的神态更加威严：“第三名，方斩白，说出你的选择。”
方斩白的回答简单而不失平淡：“弟子去锻金堂。”
台下再起哗声：“他是疯子……不，他是傻子……”
待到方斩白来到锻金堂位置，归剑笑着问他：“你也只会采矿？”
方斩白点了点头。
此时人群中的易殇显得尤为亢奋，再有两名烈焰堂弟子就要轮到他了。他正在飞快的盘算着：飞烟堂女弟子众多，风语堂各个极品，好难抉择……
然而天不遂人愿，在经过前三名的选择之后，长老居然变换了顺序：“因为男女弟子体质上的差异，竞跑并不完全公平，所以接下来由女弟子依据排名进行选择。”
啊？易殇怔愣在原地。她们先选？我怎么办？正想着耳边传来易烈的声音：“你怎么打算？”
“嗯？”易殇陪着小心道：“臣弟向来喜欢写写画画，想去飞烟堂发展。”
“哼！”易烈怒目瞪他：“没出息！飞烟堂阴盛阳衰，哪是男子该去的地方。”
“那么，臣弟去风语堂？”
“算了，跟我去锻金堂。”易烈斩钉截铁的道。
易殇可以肯定他不是说笑，因此眼眶中涌出薄薄的雾水。凭什么你自己无从选择，就来摆布我的人生？这话他不敢说。他唯有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不甘的道：“也好。”
良久过后，一众女弟子终于选好了分堂，此时飞烟堂名额已尽，风语堂所剩不多。排在第四、第五的烈焰堂弟子不出意外的选择了风语堂，接下来，该轮到易殇了。
“弟子去锻金堂。”易殇说不出的气馁。
身为锻金堂堂主的归剑却很开心，他在想：不错！这小子也是天榜上的。看来我锻金堂有望崛起……随着风语堂、幻尘堂的名额先后被占满，归剑再次笑了起来。太武国的皇子，天榜第二，居然别无选择的也来到了锻金堂。
广场上传来窃窃私语：天榜前四的弟子都进了锻金堂……
“都静一静。”观台上的长老威严的把目光投向四名堂主：“带他们去领玉牌，顺便把本宗的规矩讲给他们。”
四名堂主齐齐答应一声。归剑笑着对新进的六十一名弟子道：“都跟我来吧。”
人流缓缓穿过广场，行进中归剑不断讲述着宗门的规矩：“本宗内门弟子不得酗酒、不得斗殴、不得进入烟花场所……作为锻金堂弟子，任务以外的时间可自由支配……记录贡献度的玉牌不可转手他人……”来到一座阁楼前，他笑着摆了摆手：“大家排队进去领玉牌，领到的人出来到我这集合。”
按照顺序夏源首先走了进去。屋内中央摆放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玉石，两侧长桌上摆满了玉牌。“你叫什么？”一名内门弟子问他。
“夏源。”
那名弟子从长桌上取下一块玉牌递给夏源：“拿着，按在玉石凹陷处。”
夏源接过玉牌依言操作，玉石上立时显现出一排字迹。
“看到字迹了吗？”那名弟子问他。
“看到了，是浮生……”
“诶！别说！除你之外，别人是看不到的。那句话是玉牌的指令，你要用心记好。”弟子说完之后把目光探向阁楼二层，大声问道：“秋长老，夏源的贡献度是多少？”
楼上传来不耐烦的声音：“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听不到。夏源……嗯？四十万！”
那名内门弟子听了一蒙：“多少？”
“四十万！”楼上停顿了片刻：“我知道了，这小子是天榜第一，献出五色周流石的那个。”
“原来是你。”内门弟子笑道，“我第一次见到贡献度这么高的外门弟子。”说完他从长桌的木匣中取出一块玉牌，同样按在玉石凹陷处。“师弟，我现在给你的玉牌写入贡献度，你现在默念指令开启玉牌。”
夏源依言在心中默念道：“浮生……”顷刻，玉石上出现另一串字迹：“贡献点四十万整。”
“可以了。”内门弟子提醒他道：“指令一定要记好。玉牌不但可以存取贡献点，还可以存放功法、秘笈，所以千万保管好。”
夏源点了点头。
“好了，你叫下一位进来。”内门弟子说完朝着楼上抱怨道：“为什么咱们负责锻金堂，其他分堂才四十人……”
“那你还不抓紧？”楼上的秋长老打断他：“快些给他们弄好。领完玉牌他们还要挑选住处，购买功法，事多着呢。”
夏源出了阁楼通知易烈进去，然后来到堂主归剑身旁站好。
半个时辰后，六十一名弟子尽数领取了玉牌。接着该去挑选住处了。归剑带着他们朝灵敞阁边走边说：“住处分为十等，都是独立房间。最普通的每月十个贡献点，稍好些的五十至一百不等，你们可以根据自身的贡献点挑选住处……”
“堂主。”一名弟子不解的问，“为什么贡献点差那么多，条件差很大吗？”
“条件都差不多。”归剑解释道，“只是房间内的灵气不同。天痕宗共有十三道结界，大家都知道吧？”
六十一名弟子尽皆摇了摇头。
“这样，你们知道天痕宗的由来吗？”
“这个我听说过。”其中一名弟子抢着答，“七千年前此地出现一只凶兽，残害百姓，涂炭生灵。我们的创派祖师张彦闻听此讯便赶来这里诛灭了凶兽，并在此地开宗立派。”
“不对。”归剑摇了摇头，“那只凶兽没死，而是被祖师以结界困在了天痕颠禁地。”
“凶兽没死？”几名弟子同时惊讶的道。
“没错，那只凶兽来自蛮荒深处，已然到了不死不灭的境地，并非人力所能杀死。因此张彦祖师才会选择以结界来镇压它。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结界会变得越来越弱，所以维护结界的任务便落在了历代宗神头上。
第二个结界来源于五千年前，那时我宗受到赤滨大陆魔宗的进犯，幸而天痕颠上八位宗神以八行之法创建出防御结界，抵挡住了魔宗的攻势。此时八行结界依然存在，几千年来我宗再未受到魔宗侵扰，多半便是它的功劳。
第三个结界名为试炼。为了辅助弟子修炼，三千年前宗门设立规矩，允许弟子进入禁地外围的深渊中寻宝……”
“啊？还有宝物？”一名弟子惊讶道。
归剑笑着看他一眼：“由于宗门弟子众多，寻宝又是三年一次，所以竞争极其惨烈，你想去，先将练气达到三层再说。”说完之后他接着讲：“至于另外十道结界，便与你们的住处有关了。两千年前宗门为了帮助弟子修炼，依据天痕山的高度分别布下十道结界。越往上灵气越高，所需贡献度也相应的高……”说着已是不知不觉来到灵敞阁。
此时另外三堂的新进弟子已然聚在偌大的阁楼中央，见到锻金堂众人姗姗来迟，一些人小声议论道：“还是他们堂主好，竟然陪着……有什么用？你想去锻金堂吗……”
夏源闻听此言好奇的打量四周，除了众多面生的弟子，另外三堂的堂主竟是一个未见。
看到人已到齐，阁楼二层的长老对身旁十名内门弟子小声说：“开始吧。”八名弟子闻言相继来到一层分开站好。长老介绍道：“住处以十个区域划分，灵气和所需贡献随后会显示在西侧石壁上。下面八名内门弟子分别代表八个区域，挑选好的弟子可以到他们面前划拨贡献。”
嗯？不是十个区域吗？为什么只有八名弟子？夏源正想着，西侧墙面的石壁上已然出现字迹：
一区，灵气度五十，每月十点贡献。
二区，灵气度八十，每月三十点贡献。
三区，灵气度一百，每月七十点贡献。
四区，灵气度一百二十，每月一百点贡献。
五区，灵气度一百五十，每月一百五十点贡献。
六区，灵气度一百八十，每月二百三十点贡献。
七区，灵气度二百四十，每月三百点贡献。
八区，灵气度三百一十，每月四百点贡献。
九区，灵气度四百。
十区，灵气度七百。
石壁冰冷，仿若现实一般，字迹无情，生生划拨少年的梦。一名身着粗布灰衣的锻金堂新进弟子语带嘲弄的道：“七层之后倒是越来越便宜了。只是，我过去几年的贡献只够交三个月房租。”
另一名弟子叹了口气劝他：“算了，还是选一区或二区吧。虽然修炼的会很慢……”
为什么后面两个区的价格没标出来？夏源想着，已然听到易殇同样的发问。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大家都在猜测夏源会选择哪。很多弟子都紧张的盯着他。据说除了锻金堂，另外三堂都只有四十名的份额，他们生怕别人挑选自己中意的分堂。
在此之前外门弟子早已给内四堂做过排名，他们依据的是清闲度与贡献度。既要很清闲，又可以增加贡献，这样的堂口只有一个，便是绘制符文的飞烟堂。
并且，飞烟堂拥有宗门大半的女弟子。
另一个好去处是负责情报的风语堂，据说风语堂的女弟子各个容貌倾城……
因此炼制丹药的幻尘堂只能排在第三。
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想去锻金堂。然而，这些人的想法并不代表夏源。
人群中传来夏源平淡的语声：“长老，弟子想去锻金堂。”
蓦然，广场上哗声四起，所有人都在猜想他是不是疯了。长老也以为自己没听清，重又问了一遍：“你要去哪？”
“弟子想去锻金堂。”夏源淡淡的道。
“好！”这声音是锻金堂堂主归剑发出的。此刻他爽朗的笑着穿过人群来到夏源面前：“好！很好！三十年来，你是第一个主动要求进入锻金堂的。可否告诉我为什么？”
“弟子只会采矿。”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似乎已说明一切，却又隐藏着内心的想法。夏源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目的。锻造必然离不开矿石，唯有在锻金堂，石虫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只会采矿？”归剑笑道，“没关系，今后慢慢教你。你叫夏源，我记住了。”
“嗯，嗯……”观台上的长老清了清嗓子：“第二名，秦芷涵，你选哪个？”
秦芷涵越众而出：“弟子选择风语堂。”
“果然……”台下纷纷议论：“芷涵师妹选择了风语堂……为什么最漂亮的女弟子都选择风语堂……”
“很好，夏源与秦芷涵，请你二人移步到所属分堂位置。”虽然用了请字，但长老的神态更加威严：“第三名，方斩白，说出你的选择。”
方斩白的回答简单而不失平淡：“弟子去锻金堂。”
台下再起哗声：“他是疯子……不，他是傻子……”
待到方斩白来到锻金堂位置，归剑笑着问他：“你也只会采矿？”
方斩白点了点头。
此时人群中的易殇显得尤为亢奋，再有两名烈焰堂弟子就要轮到他了。他正在飞快的盘算着：飞烟堂女弟子众多，风语堂各个极品，好难抉择……
然而天不遂人愿，在经过前三名的选择之后，长老居然变换了顺序：“因为男女弟子体质上的差异，竞跑并不完全公平，所以接下来由女弟子依据排名进行选择。”
啊？易殇怔愣在原地。她们先选？我怎么办？正想着耳边传来易烈的声音：“你怎么打算？”
“嗯？”易殇陪着小心道：“臣弟向来喜欢写写画画，想去飞烟堂发展。”
“哼！”易烈怒目瞪他：“没出息！飞烟堂阴盛阳衰，哪是男子该去的地方。”
“那么，臣弟去风语堂？”
“算了，跟我去锻金堂。”易烈斩钉截铁的道。
易殇可以肯定他不是说笑，因此眼眶中涌出薄薄的雾水。凭什么你自己无从选择，就来摆布我的人生？这话他不敢说。他唯有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不甘的道：“也好。”
良久过后，一众女弟子终于选好了分堂，此时飞烟堂名额已尽，风语堂所剩不多。排在第四、第五的烈焰堂弟子不出意外的选择了风语堂，接下来，该轮到易殇了。
“弟子去锻金堂。”易殇说不出的气馁。
身为锻金堂堂主的归剑却很开心，他在想：不错！这小子也是天榜上的。看来我锻金堂有望崛起……随着风语堂、幻尘堂的名额先后被占满，归剑再次笑了起来。太武国的皇子，天榜第二，居然别无选择的也来到了锻金堂。
广场上传来窃窃私语：天榜前四的弟子都进了锻金堂……
“都静一静。”观台上的长老威严的把目光投向四名堂主：“带他们去领玉牌，顺便把本宗的规矩讲给他们。”
四名堂主齐齐答应一声。归剑笑着对新进的六十一名弟子道：“都跟我来吧。”
人流缓缓穿过广场，行进中归剑不断讲述着宗门的规矩：“本宗内门弟子不得酗酒、不得斗殴、不得进入烟花场所……作为锻金堂弟子，任务以外的时间可自由支配……记录贡献度的玉牌不可转手他人……”来到一座阁楼前，他笑着摆了摆手：“大家排队进去领玉牌，领到的人出来到我这集合。”
按照顺序夏源首先走了进去。屋内中央摆放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玉石，两侧长桌上摆满了玉牌。“你叫什么？”一名内门弟子问他。
“夏源。”
那名弟子从长桌上取下一块玉牌递给夏源：“拿着，按在玉石凹陷处。”
夏源接过玉牌依言操作，玉石上立时显现出一排字迹。
“看到字迹了吗？”那名弟子问他。
“看到了，是浮生……”
“诶！别说！除你之外，别人是看不到的。那句话是玉牌的指令，你要用心记好。”弟子说完之后把目光探向阁楼二层，大声问道：“秋长老，夏源的贡献度是多少？”
楼上传来不耐烦的声音：“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听不到。夏源……嗯？四十万！”
那名内门弟子听了一蒙：“多少？”
“四十万！”楼上停顿了片刻：“我知道了，这小子是天榜第一，献出五色周流石的那个。”
“原来是你。”内门弟子笑道，“我第一次见到贡献度这么高的外门弟子。”说完他从长桌的木匣中取出一块玉牌，同样按在玉石凹陷处。“师弟，我现在给你的玉牌写入贡献度，你现在默念指令开启玉牌。”
夏源依言在心中默念道：“浮生……”顷刻，玉石上出现另一串字迹：“贡献点四十万整。”
“可以了。”内门弟子提醒他道：“指令一定要记好。玉牌不但可以存取贡献点，还可以存放功法、秘笈，所以千万保管好。”
夏源点了点头。
“好了，你叫下一位进来。”内门弟子说完朝着楼上抱怨道：“为什么咱们负责锻金堂，其他分堂才四十人……”
“那你还不抓紧？”楼上的秋长老打断他：“快些给他们弄好。领完玉牌他们还要挑选住处，购买功法，事多着呢。”
夏源出了阁楼通知易烈进去，然后来到堂主归剑身旁站好。
半个时辰后，六十一名弟子尽数领取了玉牌。接着该去挑选住处了。归剑带着他们朝灵敞阁边走边说：“住处分为十等，都是独立房间。最普通的每月十个贡献点，稍好些的五十至一百不等，你们可以根据自身的贡献点挑选住处……”
“堂主。”一名弟子不解的问，“为什么贡献点差那么多，条件差很大吗？”
“条件都差不多。”归剑解释道，“只是房间内的灵气不同。天痕宗共有十三道结界，大家都知道吧？”
六十一名弟子尽皆摇了摇头。
“这样，你们知道天痕宗的由来吗？”
“这个我听说过。”其中一名弟子抢着答，“七千年前此地出现一只凶兽，残害百姓，涂炭生灵。我们的创派祖师张彦闻听此讯便赶来这里诛灭了凶兽，并在此地开宗立派。”
“不对。”归剑摇了摇头，“那只凶兽没死，而是被祖师以结界困在了天痕颠禁地。”
“凶兽没死？”几名弟子同时惊讶的道。
“没错，那只凶兽来自蛮荒深处，已然到了不死不灭的境地，并非人力所能杀死。因此张彦祖师才会选择以结界来镇压它。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结界会变得越来越弱，所以维护结界的任务便落在了历代宗神头上。
第二个结界来源于五千年前，那时我宗受到赤滨大陆魔宗的进犯，幸而天痕颠上八位宗神以八行之法创建出防御结界，抵挡住了魔宗的攻势。此时八行结界依然存在，几千年来我宗再未受到魔宗侵扰，多半便是它的功劳。
第三个结界名为试炼。为了辅助弟子修炼，三千年前宗门设立规矩，允许弟子进入禁地外围的深渊中寻宝……”
“啊？还有宝物？”一名弟子惊讶道。
归剑笑着看他一眼：“由于宗门弟子众多，寻宝又是三年一次，所以竞争极其惨烈，你想去，先将练气达到三层再说。”说完之后他接着讲：“至于另外十道结界，便与你们的住处有关了。两千年前宗门为了帮助弟子修炼，依据天痕山的高度分别布下十道结界。越往上灵气越高，所需贡献度也相应的高……”说着已是不知不觉来到灵敞阁。
此时另外三堂的新进弟子已然聚在偌大的阁楼中央，见到锻金堂众人姗姗来迟，一些人小声议论道：“还是他们堂主好，竟然陪着……有什么用？你想去锻金堂吗……”
夏源闻听此言好奇的打量四周，除了众多面生的弟子，另外三堂的堂主竟是一个未见。
看到人已到齐，阁楼二层的长老对身旁十名内门弟子小声说：“开始吧。”八名弟子闻言相继来到一层分开站好。长老介绍道：“住处以十个区域划分，灵气和所需贡献随后会显示在西侧石壁上。下面八名内门弟子分别代表八个区域，挑选好的弟子可以到他们面前划拨贡献。”
嗯？不是十个区域吗？为什么只有八名弟子？夏源正想着，西侧墙面的石壁上已然出现字迹：
一区，灵气度五十，每月十点贡献。
二区，灵气度八十，每月三十点贡献。
三区，灵气度一百，每月七十点贡献。
四区，灵气度一百二十，每月一百点贡献。
五区，灵气度一百五十，每月一百五十点贡献。
六区，灵气度一百八十，每月二百三十点贡献。
七区，灵气度二百四十，每月三百点贡献。
八区，灵气度三百一十，每月四百点贡献。
九区，灵气度四百。
十区，灵气度七百。
石壁冰冷，仿若现实一般，字迹无情，生生划拨少年的梦。一名身着粗布灰衣的锻金堂新进弟子语带嘲弄的道：“七层之后倒是越来越便宜了。只是，我过去几年的贡献只够交三个月房租。”
另一名弟子叹了口气劝他：“算了，还是选一区或二区吧。虽然修炼的会很慢……”
为什么后面两个区的价格没标出来？夏源想着，已然听到易殇同样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