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至尊无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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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奇一刀在手，独自面对着天摩城中，万千人流汇聚而成的大军，所向披靡！
面对着冲锋而来的人流，楚天奇长刀在手，大开大阖，抬手一刀是一人，顺手砍下又是一人。每一次挥刀，天摩城中便有一人化为一缕烟尘，消失不见。
曾有诗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楚天奇此时却是一步杀十人，千里百万人！
楚天奇杀了多少人，他不知道。他只是杀到后来，连自己杀了多久。
他斩杀的希望越多，积累的绝望也越多。
他只知道，天摩城占地何止百里，城中百姓何止百万，他不停挥刀，不停挥刀，一直杀到天摩城空无一人。希望之城变成了绝望孤城。
楚天奇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这里为何是如此得诡异，比如他一个人竟然可以斩杀百万人不止，而且不知疲倦。比如刚才他大喝一声刀来之时，大刀便真得会出现！
他知道，他此时已经错过了地之佛的第一个机会，而只能选择第二个机会，来逃出轮回台。
地佛修行的是希望之道，希望对着的便是绝望，楚天奇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修成绝望之道，但他知道，自己将天摩城中所有人都一一杀去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因为，当他开始杀人之时，双耳之际便再无梵音。
砍出何止百万刀，杀死何止百万人，楚天奇似乎心神也得到了磨练，杀气盈人，道心初成，他驻刀在地，静静得等待着。
天空之中地之佛的头像果然再次出现：“楚天奇，你很不错。这么快就找到了破解希望之道的方法，如今你道心初成，随时可以正式踏入先天之境，吾倒是在此先恭喜你了。”
楚天奇若有所思，“我踏入先天之境，确立自己的绝望之道，便可以离开了么？”
地之佛轻轻点头，“正是如此。吾既然说过，你若能够破解我的希望之道，吾便放你离开，自然守信。”
听到地之佛说自己随时可以走了，楚天奇倒是一时之间不着急了，听了地之佛说他守信，楚天奇忽然觉得可笑之极。
“恐怕你不是守信，而是先欲迷惑我信奉于你而不得，而贵宗弟子此时也正在我上清山之中，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怕惹起两宗大战吧。”
地之佛轻呵一声：“恐怕你也太高看自己，你一人便真能引得上清山和佛宗大战么？！吾既然有言在先，你还是快快成就先天，速速离开吧！”
楚天奇再次听到地之佛让自己速成先天，速度离开之事，心中疑窦更深。
今日地之佛出现之时，一共做了三件事。先是以天摩城以及信仰相诱，拉拢自己加入佛门，后来看自己对希望之道无甚兴趣，便欲以梵音梵唱迷惑心神，还是未能功成。第三件事，则是欲除去楚天奇，也就是所谓的灭魔之举。
适才楚天奇单刀屠城之际，心中便有疑惑，这个所谓的灭魔之举，对自己来说也太为简单了吧，似乎地之佛一再有意引导自己屠尽天摩城，速入先天。
楚天奇忽然心有所悟，对着地之佛说道：“成就先天之事暂且不急，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问地佛，是否每一位修行者一生之中只能秉持一道？”
地之佛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道心决定道途，每一位修行者一生都只能做一次这样的选择，一次选择之后，再不能后悔。”
楚天奇双眼微微眯起，继续说道：“那是否每种道都有自己的缺点哪？比如修行水之道的人恐怕会性格温柔，而修行火之道之人，性格会暴烈？那修行绝望之道的人哪？又会如何？”
听了楚天奇的连续三问，地之佛微微一顿，忽然扬声大笑，本来在天空巨大无比的佛像忽然化作一道光落在地上，站在楚天奇面前，正是地之佛的幻化之身。
地之佛笑罢说道：“抢到紫微命格之人果然非凡。不仅气运极佳，命数难测，就连心思也如此出众！吾亲自出面，依旧没有将你渡入佛宗，为了吾佛宗的利益考虑，便只能限制你未来发展的可能了。”
楚天奇心道果然如此：“所以你便故意引诱我杀尽天摩城中人，欲让我成就绝望之道么？”
地之佛微微点头：“正是如此。吾在希望之道沉浸日久，你即使真修成了绝望之道，也必被我希望之道相克。这是第一个理由。”
楚天奇思忖果然如此，绝望克制希望，那么反过来自然也成立。
地之佛继续说道：“吾曾以希望之道探究绝望之道的修行，相比之下，修行绝望之道之人必然会深受绝望情绪的侵蚀，很容易走火入魔，道心沦丧。这是第二个理由。”
楚天奇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刚才多花了点心思，没有立马成就先天绝望之道，若不然，恐怕真中了他的花招。“莫非还有第三个理由？”楚天奇问道。
地之佛再次轻笑后说道：“第三个理由便是如今你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你进入轮回台之中一刻钟的大限将至，你若不尽快离开，以后便会永远生活在这里，成为我空无一人天摩城的第一个生灵了。”
楚天奇心头一惊，“佛祖果然算计颇深，这么说，我是必须尽快成就先天之道离开了？”
地之佛微微颔首，“正是如此！”眼见庙算将成，他的面色却丝毫不见得意。他在佛宗地位崇高无比，这次让法海带着轮回台前来处理楚天奇之事，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如今他顺手为之，计谋将成，自然也并不感到十分得意。
然后下一刻，当楚天奇如他所言，成就先天之境之时，他却微微惊愕！第一次感觉到事情的发展不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楚天奇拔刀指天，周身光芒闪耀，正是先天之境初成的标志。从破障到先天说简单，也很简单，只需要选择一条道心遵循之道，从今忘后，此道也将成为修行人极大的依靠。说复杂也很复杂，大道何止万千，谁又知道那一道是自己的哪？！
入先天之境之时，周身都会有异像现身，种种奇异光景展示修行者体会的道之奥秘。
楚天奇适才体悟的应当是绝望之道，地之佛无论是看到白骨满地、血流成河甚至天魔乱舞的异像都不会有丝毫惊愕。
但是如今楚天奇周身呈现的景象却是一位身穿星河皇袍，头戴平天冕，腰垮宝剑，雄视天下，霸道威武的天帝形象！
“吾之至尊无上道成！”楚天奇大声喝道！
既然道心只能选择一次，他自然要选择最好的。除了绝望之道外，他还有更好的参照物。那就是利用意识境中的紫薇神像来确定自己的道心。
只见一道流光闪过，楚天奇一下子自轮回台中消失。
……
佛宗万佛塔菩提树下的地之佛真身，再次抬起观察蚂蚁的双眼，看了看天空，也不言语，便再次低下了头。
“数百年来，这是第三件我未曾预料到之事。”佛在心中说道。
……
青萍殿中，一刻钟时间将至。
众人都等待着楚天奇神魂归来，轮回台揭示他前世的身份，看究竟是清扬子还是佛宗的欢喜菩萨，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忽然众人皆看到一道白光从轮回台中射入楚天奇的身体内，大家都屏息以待。
伴随着楚天奇睁眼的瞬间，青萍殿乃至整个上清山中再现异像。
高耸如剑的青萍殿的顶部，霎时间有无数天雷滚滚而来，青萍殿中尚自惊讶天空之变之时，突间楚天奇周身同样开始发生变化，身后突然显现一个巨大无比的天帝神像，跟楚天奇意识之境中的那位紫微神像穿戴一模一样，只是面容却是楚天奇的模样。
与此同时，一股雄厚霸道无比的气势从楚天奇身上向着四周散发而去，青萍殿中的诸多弟子被这阵气势扫过，顿时感到道心惊惧不安，武器隐隐颤抖！似乎整个人都快要失去控制，看向楚天奇之时，能够感到强大之极的威压！
“这是怎么了？”无数弟子面面相觑。
旁坐的几位天下行走及几位真人同样十分诧异，即使是一直镇定的上清山掌教青阳真人也双眼闪过一丝惊愕之色：“这才多久，楚天奇竟然已经突破了先天境界？而且看这气势，似乎他领悟的道也是非同寻常的强大！”
看着青萍殿开始骚乱起来，青阳真人一挥拂尘，众位弟子便发觉身体异样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楚天奇周身异像消失。先天之境已成！
青阳真人率先开口相贺：“恭喜师弟先天境界已成，不知道师弟成就得乃是何道？”
楚天奇听到青阳真人此话，心中微微一暖。自己刚刚出现，青阳真人便以师弟称呼自己，便是相当于告诉自己，上清山会坚决支持自己的选择。
楚天奇刚要开口，法海却是先插口道：“掌教莫要着急，先确定这位楚公子不是佛宗弟子转世，再说他在上清山的身份吧！”
在他看来，一旦楚天奇进入轮回台，地佛必定会有能力让楚天奇铁心加入佛宗，尤其是看到了楚天奇适才成就先天之境，似乎是一种十分强大和霸道的道，他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楚天奇忽然有心逗逗这位法海禅师，他双手合十，仿若一位虔诚无比的佛徒，对着法海行礼说道：“阿弥托佛！”
法海心喜无比，连忙说道：“菩萨可是醒悟前世了？现在可以跟我回宗门了么？”
楚天奇说道：“我在轮回台中，的确醒悟前尘，里面一个自称地之佛的和尚，一见我便认定我乃是释迦牟尼转世，非要拜我为师！”
法海面上的笑意微微凝结。
楚天奇一刀在手，独自面对着天摩城中，万千人流汇聚而成的大军，所向披靡！
面对着冲锋而来的人流，楚天奇长刀在手，大开大阖，抬手一刀是一人，顺手砍下又是一人。每一次挥刀，天摩城中便有一人化为一缕烟尘，消失不见。
曾有诗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楚天奇此时却是一步杀十人，千里百万人！
楚天奇杀了多少人，他不知道。他只是杀到后来，连自己杀了多久。
他斩杀的希望越多，积累的绝望也越多。
他只知道，天摩城占地何止百里，城中百姓何止百万，他不停挥刀，不停挥刀，一直杀到天摩城空无一人。希望之城变成了绝望孤城。
楚天奇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这里为何是如此得诡异，比如他一个人竟然可以斩杀百万人不止，而且不知疲倦。比如刚才他大喝一声刀来之时，大刀便真得会出现！
他知道，他此时已经错过了地之佛的第一个机会，而只能选择第二个机会，来逃出轮回台。
地佛修行的是希望之道，希望对着的便是绝望，楚天奇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修成绝望之道，但他知道，自己将天摩城中所有人都一一杀去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因为，当他开始杀人之时，双耳之际便再无梵音。
砍出何止百万刀，杀死何止百万人，楚天奇似乎心神也得到了磨练，杀气盈人，道心初成，他驻刀在地，静静得等待着。
天空之中地之佛的头像果然再次出现：“楚天奇，你很不错。这么快就找到了破解希望之道的方法，如今你道心初成，随时可以正式踏入先天之境，吾倒是在此先恭喜你了。”
楚天奇若有所思，“我踏入先天之境，确立自己的绝望之道，便可以离开了么？”
地之佛轻轻点头，“正是如此。吾既然说过，你若能够破解我的希望之道，吾便放你离开，自然守信。”
听到地之佛说自己随时可以走了，楚天奇倒是一时之间不着急了，听了地之佛说他守信，楚天奇忽然觉得可笑之极。
“恐怕你不是守信，而是先欲迷惑我信奉于你而不得，而贵宗弟子此时也正在我上清山之中，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怕惹起两宗大战吧。”
地之佛轻呵一声：“恐怕你也太高看自己，你一人便真能引得上清山和佛宗大战么？！吾既然有言在先，你还是快快成就先天，速速离开吧！”
楚天奇再次听到地之佛让自己速成先天，速度离开之事，心中疑窦更深。
今日地之佛出现之时，一共做了三件事。先是以天摩城以及信仰相诱，拉拢自己加入佛门，后来看自己对希望之道无甚兴趣，便欲以梵音梵唱迷惑心神，还是未能功成。第三件事，则是欲除去楚天奇，也就是所谓的灭魔之举。
适才楚天奇单刀屠城之际，心中便有疑惑，这个所谓的灭魔之举，对自己来说也太为简单了吧，似乎地之佛一再有意引导自己屠尽天摩城，速入先天。
楚天奇忽然心有所悟，对着地之佛说道：“成就先天之事暂且不急，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问地佛，是否每一位修行者一生之中只能秉持一道？”
地之佛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道心决定道途，每一位修行者一生都只能做一次这样的选择，一次选择之后，再不能后悔。”
楚天奇双眼微微眯起，继续说道：“那是否每种道都有自己的缺点哪？比如修行水之道的人恐怕会性格温柔，而修行火之道之人，性格会暴烈？那修行绝望之道的人哪？又会如何？”
听了楚天奇的连续三问，地之佛微微一顿，忽然扬声大笑，本来在天空巨大无比的佛像忽然化作一道光落在地上，站在楚天奇面前，正是地之佛的幻化之身。
地之佛笑罢说道：“抢到紫微命格之人果然非凡。不仅气运极佳，命数难测，就连心思也如此出众！吾亲自出面，依旧没有将你渡入佛宗，为了吾佛宗的利益考虑，便只能限制你未来发展的可能了。”
楚天奇心道果然如此：“所以你便故意引诱我杀尽天摩城中人，欲让我成就绝望之道么？”
地之佛微微点头：“正是如此。吾在希望之道沉浸日久，你即使真修成了绝望之道，也必被我希望之道相克。这是第一个理由。”
楚天奇思忖果然如此，绝望克制希望，那么反过来自然也成立。
地之佛继续说道：“吾曾以希望之道探究绝望之道的修行，相比之下，修行绝望之道之人必然会深受绝望情绪的侵蚀，很容易走火入魔，道心沦丧。这是第二个理由。”
楚天奇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刚才多花了点心思，没有立马成就先天绝望之道，若不然，恐怕真中了他的花招。“莫非还有第三个理由？”楚天奇问道。
地之佛再次轻笑后说道：“第三个理由便是如今你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你进入轮回台之中一刻钟的大限将至，你若不尽快离开，以后便会永远生活在这里，成为我空无一人天摩城的第一个生灵了。”
楚天奇心头一惊，“佛祖果然算计颇深，这么说，我是必须尽快成就先天之道离开了？”
地之佛微微颔首，“正是如此！”眼见庙算将成，他的面色却丝毫不见得意。他在佛宗地位崇高无比，这次让法海带着轮回台前来处理楚天奇之事，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如今他顺手为之，计谋将成，自然也并不感到十分得意。
然后下一刻，当楚天奇如他所言，成就先天之境之时，他却微微惊愕！第一次感觉到事情的发展不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楚天奇拔刀指天，周身光芒闪耀，正是先天之境初成的标志。从破障到先天说简单，也很简单，只需要选择一条道心遵循之道，从今忘后，此道也将成为修行人极大的依靠。说复杂也很复杂，大道何止万千，谁又知道那一道是自己的哪？！
入先天之境之时，周身都会有异像现身，种种奇异光景展示修行者体会的道之奥秘。
楚天奇适才体悟的应当是绝望之道，地之佛无论是看到白骨满地、血流成河甚至天魔乱舞的异像都不会有丝毫惊愕。
但是如今楚天奇周身呈现的景象却是一位身穿星河皇袍，头戴平天冕，腰垮宝剑，雄视天下，霸道威武的天帝形象！
“吾之至尊无上道成！”楚天奇大声喝道！
既然道心只能选择一次，他自然要选择最好的。除了绝望之道外，他还有更好的参照物。那就是利用意识境中的紫薇神像来确定自己的道心。
只见一道流光闪过，楚天奇一下子自轮回台中消失。
……
佛宗万佛塔菩提树下的地之佛真身，再次抬起观察蚂蚁的双眼，看了看天空，也不言语，便再次低下了头。
“数百年来，这是第三件我未曾预料到之事。”佛在心中说道。
……
青萍殿中，一刻钟时间将至。
众人都等待着楚天奇神魂归来，轮回台揭示他前世的身份，看究竟是清扬子还是佛宗的欢喜菩萨，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忽然众人皆看到一道白光从轮回台中射入楚天奇的身体内，大家都屏息以待。
伴随着楚天奇睁眼的瞬间，青萍殿乃至整个上清山中再现异像。
高耸如剑的青萍殿的顶部，霎时间有无数天雷滚滚而来，青萍殿中尚自惊讶天空之变之时，突间楚天奇周身同样开始发生变化，身后突然显现一个巨大无比的天帝神像，跟楚天奇意识之境中的那位紫微神像穿戴一模一样，只是面容却是楚天奇的模样。
与此同时，一股雄厚霸道无比的气势从楚天奇身上向着四周散发而去，青萍殿中的诸多弟子被这阵气势扫过，顿时感到道心惊惧不安，武器隐隐颤抖！似乎整个人都快要失去控制，看向楚天奇之时，能够感到强大之极的威压！
“这是怎么了？”无数弟子面面相觑。
旁坐的几位天下行走及几位真人同样十分诧异，即使是一直镇定的上清山掌教青阳真人也双眼闪过一丝惊愕之色：“这才多久，楚天奇竟然已经突破了先天境界？而且看这气势，似乎他领悟的道也是非同寻常的强大！”
看着青萍殿开始骚乱起来，青阳真人一挥拂尘，众位弟子便发觉身体异样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楚天奇周身异像消失。先天之境已成！
青阳真人率先开口相贺：“恭喜师弟先天境界已成，不知道师弟成就得乃是何道？”
楚天奇听到青阳真人此话，心中微微一暖。自己刚刚出现，青阳真人便以师弟称呼自己，便是相当于告诉自己，上清山会坚决支持自己的选择。
楚天奇刚要开口，法海却是先插口道：“掌教莫要着急，先确定这位楚公子不是佛宗弟子转世，再说他在上清山的身份吧！”
在他看来，一旦楚天奇进入轮回台，地佛必定会有能力让楚天奇铁心加入佛宗，尤其是看到了楚天奇适才成就先天之境，似乎是一种十分强大和霸道的道，他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楚天奇忽然有心逗逗这位法海禅师，他双手合十，仿若一位虔诚无比的佛徒，对着法海行礼说道：“阿弥托佛！”
法海心喜无比，连忙说道：“菩萨可是醒悟前世了？现在可以跟我回宗门了么？”
楚天奇说道：“我在轮回台中，的确醒悟前尘，里面一个自称地之佛的和尚，一见我便认定我乃是释迦牟尼转世，非要拜我为师！”
法海面上的笑意微微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