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气”与“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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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个方式不能对他使用两次，怎么破他的消失？”
邪君并没有多给我思考的时间，他再度消失在虚空中，没办法，我只有持续使用月步，在虚空的世界里不断变换位置，希望能迷惑邪君，让他没法砍中我。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是楚歌天，齐沛云会怎么办，如果是慕容风……”突然间，我灵光一现，“对了，慕容风。”
当初，火之圣者迟彦与慕容风一战中，慕容风也是这样完美地隐藏自己，迟彦使用火之领域，在慕容风靠近时感应到他的攻击及时作出反应，这并不难，我也应该能做到。
我持续外放出“气”，控制在身体四周一米的范围内，诸葛亮说我控制“气”的能力很强，此时我确实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这是‘势’？”邪君的声音从虚无中传来，“不对，你在模仿‘势’，看来留你不得。”
“势”，这个词好像听过，不过我没有多想，时刻警惕着四周。
“轰。”邪君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向我劈出一道刀芒来试探我，我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闪，闪过攻击。连番对攻下来，我的身体已经受伤不浅，而且“气”的损耗十分巨大，多余的动作会让我接下来更加难打。
邪君突然出现在我左侧，不过，我在他进入我的警戒范围的那一瞬我就感觉到了他，及时躲开他的攻击，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情况下，我不能冒然进攻。
“呵呵，有意思了，我要出招咯。”声毕，他挥舞起手中的刀，无数刀芒向我飞来，在密集的刀芒中，我不断寻找空隙躲闪，时不时举刀对挡。不过，这波攻势并不强，也不是无法可破，所以这绝不是他的杀招。
不知不觉中，我感觉刀芒更加的密集，每一刀的威力也更加的强横，渐渐的，我也感觉到了吃力。
“乱舞！”邪君大叫着，刀芒也更加恐怖，我也更加的吃力。终于，数十道刀芒破开我的防御，击中我的身体，紧接着，刀芒如决堤洪水，几乎全都砍中我的身子。没办法，我只能再将“气”收敛，借此稍微抵挡攻击，可是就在那一刻，刀芒和邪君同时消失了。
“不好！”我惊叫，千钧一发之际，我回身一挡，挡住邪君攻向我的刀，可是邪君带着冷笑，再度远离我，又一次释放“乱舞”，这两招的配合下，我离死亡更加近了。
“很不错，但如果这样呢。”邪君说着，使用乱舞疯狂攻击我，我则又开始了不断地躲闪。
“结束吧。”邪君的声音竟然从后面传来，他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划过，顿时鲜血迸出，我的双眼渐渐变得模糊，这一幕并不陌生，每次战败的时候，每次濒临死亡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
两个邪君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倒下。原来如此，分身出两个邪君，一个对我使出“乱舞”，逼我将“气”收敛在身体附近，然后另一个邪君就在这个时候消失，我的注意力全都在面前的乱舞上，感知里下降很多，消失的邪君趁机轻而易举地取了我性命。
“这招是身外化身。”说完，两个邪君合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邪君狂笑起来，“我自由啦！”
在邪君放肆的狂笑中，我的呼吸逐渐变得缓慢绵长，面对死亡，我心里空前的宁静，没有恐惧，没有期待，只有空洞洞的感觉，很多很多的问题，在我如明镜一般的心中，不再是问题了。
如果人真的有灵魂，我的灵魂会去哪呢，我杀过人，所以会下地狱吧，在地狱里我会继续战斗吗？死了以后是不是就真的解脱了？如果有轮回，那我是不是就要以另一个身份继续战斗？好不容易在那个世界的战斗中存活下来，想不到竟然死在了这里。
结论，原来我不是强者。
“强者不是不败的人，而是不怕失败的人。”封尘说。
“招式，武器，‘气’都只是战胜对手的手段，真正战胜对手的是人。”师父说。
强者，不逃避痛苦，不害怕困难，不畏惧挑战，不忘记战斗。
突然间，我的身体被一团黑雾笼罩，这团黑雾没有加害我，反倒像是在保护我，渐渐地，黑雾脱离我的身体，化作人形，背对着我。
“出门别说是我徒弟。”是封尘的声音，是封尘的身影，那就是封尘。
“封尘，你……”
“废话少说，这种级别的战斗不常见的，仔细看。”
随着封尘的出现，这片空间也产生了变化，血色之中穿插了不少白色地带，显得更加邪异。邪君一直看着我们说话，没有插嘴，也没表现出惊讶的表情，直到我们说完，他才说道：“终于把你逼出来，告别完了吗，现在就差杀了你了。”
血红的邪君，黑色的封尘，各自爆发出最强的力量，但那不是“气”，比“气”更强大，隔着很远，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气势。
“原来这就是‘势’。”我不禁赞叹，这个境界才是强者的境界。
“血狱。”邪君淡淡地说。
“刀千杀。”封尘也不带任何的情感。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气”在不断膨胀，好像要炸开一样，我的“气”很要强，他们的战斗影响到了我，让我的“气”像一个不服输的孩子一样，想要插上一脚。
“还有我。”我走到俩之间，将“气”卷入他们的“势”之中，可是明显差了很大一截。
“下去，这场战斗不是你能参与的。”封尘说道。
“滚吧，杀了他再杀你，干嘛这么急着找死。”
我先是看向邪君，傲气十足地说道：“求饶，或者求死。”
“哼。”邪君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没理他，而是看向封尘，说道：“封尘，一直以来，你都是听从蚩尤大帝的命令，追随我，保护我，今天我要凭自己的实力收服你。”
“嗯，好。”封尘道。
“气”和“势”纠缠在一起，我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气”与“势”的差距。“势”是“气”的极致之境，我的“气”虽强，可毕竟不是“势”，实力上差了他俩很多很多，渐渐被压制住。
“不行就下去吧。”封尘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我微笑道：“‘气’和‘势’都只是战胜对手的工具，战胜对手的是人，不是吗？”
听完，封尘冰山般的扑克脸展出一丝笑颜。
几息之后，邪君的气势令我迷幻，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一片血色的监狱中，四周是枯骨和断刀。我强行催发“气”，同时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得以破除。
“乱舞。”邪君率先发难，在血狱中使出这招和之前完全是两个样，无数的刀气化成的断刀，像是有生命一般向着我封尘飞来。
“刀气凝练至极，便是化作真刀。”我参悟了一点点，可现在不是回味的时候，无数的断刀逼得我连喘息的机会的都没有，一不小心被砍到，伤口都像是被很多刀砍在同一处一样，又深又大，我身上的“气”虽然能治愈一些，可是完全赶不上受伤的速度。
反观封尘，他的四周有一面刀墙，没有刀能过这堵墙，面对这股攻势，他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看我的动作。
看了一会，封尘双手合十，高举指天，凝练成巨型的虚之黑刀，力劈而下，黑刀所过之处，所有断刀都化作乌有，不过邪君并不紧张，他依然邪气十足地笑看着封尘。
“不要试探了，开始吧。”封尘说。
原来到现在为止，他们都只是在试探对方，可是我在这试探之中都显出支撑不住的颓势。
“落云谣？”我突然想起了齐沛云，他在树林里与我的一战中，使出的落云谣，和现在的邪君的“血狱”很像，那时，我挥出的那最后一拳包含着对“落云谣”的感悟，也就是对“势”的感悟，虽然没有达到那个境界，但是我确确实实感悟到了。
“一定要再感悟到那个境界，要不然这一战，没有胜算。”
“气势”之战，终于要开始了。
“可恶，这个方式不能对他使用两次，怎么破他的消失？”
邪君并没有多给我思考的时间，他再度消失在虚空中，没办法，我只有持续使用月步，在虚空的世界里不断变换位置，希望能迷惑邪君，让他没法砍中我。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是楚歌天，齐沛云会怎么办，如果是慕容风……”突然间，我灵光一现，“对了，慕容风。”
当初，火之圣者迟彦与慕容风一战中，慕容风也是这样完美地隐藏自己，迟彦使用火之领域，在慕容风靠近时感应到他的攻击及时作出反应，这并不难，我也应该能做到。
我持续外放出“气”，控制在身体四周一米的范围内，诸葛亮说我控制“气”的能力很强，此时我确实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这是‘势’？”邪君的声音从虚无中传来，“不对，你在模仿‘势’，看来留你不得。”
“势”，这个词好像听过，不过我没有多想，时刻警惕着四周。
“轰。”邪君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向我劈出一道刀芒来试探我，我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闪，闪过攻击。连番对攻下来，我的身体已经受伤不浅，而且“气”的损耗十分巨大，多余的动作会让我接下来更加难打。
邪君突然出现在我左侧，不过，我在他进入我的警戒范围的那一瞬我就感觉到了他，及时躲开他的攻击，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情况下，我不能冒然进攻。
“呵呵，有意思了，我要出招咯。”声毕，他挥舞起手中的刀，无数刀芒向我飞来，在密集的刀芒中，我不断寻找空隙躲闪，时不时举刀对挡。不过，这波攻势并不强，也不是无法可破，所以这绝不是他的杀招。
不知不觉中，我感觉刀芒更加的密集，每一刀的威力也更加的强横，渐渐的，我也感觉到了吃力。
“乱舞！”邪君大叫着，刀芒也更加恐怖，我也更加的吃力。终于，数十道刀芒破开我的防御，击中我的身体，紧接着，刀芒如决堤洪水，几乎全都砍中我的身子。没办法，我只能再将“气”收敛，借此稍微抵挡攻击，可是就在那一刻，刀芒和邪君同时消失了。
“不好！”我惊叫，千钧一发之际，我回身一挡，挡住邪君攻向我的刀，可是邪君带着冷笑，再度远离我，又一次释放“乱舞”，这两招的配合下，我离死亡更加近了。
“很不错，但如果这样呢。”邪君说着，使用乱舞疯狂攻击我，我则又开始了不断地躲闪。
“结束吧。”邪君的声音竟然从后面传来，他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划过，顿时鲜血迸出，我的双眼渐渐变得模糊，这一幕并不陌生，每次战败的时候，每次濒临死亡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
两个邪君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倒下。原来如此，分身出两个邪君，一个对我使出“乱舞”，逼我将“气”收敛在身体附近，然后另一个邪君就在这个时候消失，我的注意力全都在面前的乱舞上，感知里下降很多，消失的邪君趁机轻而易举地取了我性命。
“这招是身外化身。”说完，两个邪君合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邪君狂笑起来，“我自由啦！”
在邪君放肆的狂笑中，我的呼吸逐渐变得缓慢绵长，面对死亡，我心里空前的宁静，没有恐惧，没有期待，只有空洞洞的感觉，很多很多的问题，在我如明镜一般的心中，不再是问题了。
如果人真的有灵魂，我的灵魂会去哪呢，我杀过人，所以会下地狱吧，在地狱里我会继续战斗吗？死了以后是不是就真的解脱了？如果有轮回，那我是不是就要以另一个身份继续战斗？好不容易在那个世界的战斗中存活下来，想不到竟然死在了这里。
结论，原来我不是强者。
“强者不是不败的人，而是不怕失败的人。”封尘说。
“招式，武器，‘气’都只是战胜对手的手段，真正战胜对手的是人。”师父说。
强者，不逃避痛苦，不害怕困难，不畏惧挑战，不忘记战斗。
突然间，我的身体被一团黑雾笼罩，这团黑雾没有加害我，反倒像是在保护我，渐渐地，黑雾脱离我的身体，化作人形，背对着我。
“出门别说是我徒弟。”是封尘的声音，是封尘的身影，那就是封尘。
“封尘，你……”
“废话少说，这种级别的战斗不常见的，仔细看。”
随着封尘的出现，这片空间也产生了变化，血色之中穿插了不少白色地带，显得更加邪异。邪君一直看着我们说话，没有插嘴，也没表现出惊讶的表情，直到我们说完，他才说道：“终于把你逼出来，告别完了吗，现在就差杀了你了。”
血红的邪君，黑色的封尘，各自爆发出最强的力量，但那不是“气”，比“气”更强大，隔着很远，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气势。
“原来这就是‘势’。”我不禁赞叹，这个境界才是强者的境界。
“血狱。”邪君淡淡地说。
“刀千杀。”封尘也不带任何的情感。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气”在不断膨胀，好像要炸开一样，我的“气”很要强，他们的战斗影响到了我，让我的“气”像一个不服输的孩子一样，想要插上一脚。
“还有我。”我走到俩之间，将“气”卷入他们的“势”之中，可是明显差了很大一截。
“下去，这场战斗不是你能参与的。”封尘说道。
“滚吧，杀了他再杀你，干嘛这么急着找死。”
我先是看向邪君，傲气十足地说道：“求饶，或者求死。”
“哼。”邪君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没理他，而是看向封尘，说道：“封尘，一直以来，你都是听从蚩尤大帝的命令，追随我，保护我，今天我要凭自己的实力收服你。”
“嗯，好。”封尘道。
“气”和“势”纠缠在一起，我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气”与“势”的差距。“势”是“气”的极致之境，我的“气”虽强，可毕竟不是“势”，实力上差了他俩很多很多，渐渐被压制住。
“不行就下去吧。”封尘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我微笑道：“‘气’和‘势’都只是战胜对手的工具，战胜对手的是人，不是吗？”
听完，封尘冰山般的扑克脸展出一丝笑颜。
几息之后，邪君的气势令我迷幻，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一片血色的监狱中，四周是枯骨和断刀。我强行催发“气”，同时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得以破除。
“乱舞。”邪君率先发难，在血狱中使出这招和之前完全是两个样，无数的刀气化成的断刀，像是有生命一般向着我封尘飞来。
“刀气凝练至极，便是化作真刀。”我参悟了一点点，可现在不是回味的时候，无数的断刀逼得我连喘息的机会的都没有，一不小心被砍到，伤口都像是被很多刀砍在同一处一样，又深又大，我身上的“气”虽然能治愈一些，可是完全赶不上受伤的速度。
反观封尘，他的四周有一面刀墙，没有刀能过这堵墙，面对这股攻势，他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看我的动作。
看了一会，封尘双手合十，高举指天，凝练成巨型的虚之黑刀，力劈而下，黑刀所过之处，所有断刀都化作乌有，不过邪君并不紧张，他依然邪气十足地笑看着封尘。
“不要试探了，开始吧。”封尘说。
原来到现在为止，他们都只是在试探对方，可是我在这试探之中都显出支撑不住的颓势。
“落云谣？”我突然想起了齐沛云，他在树林里与我的一战中，使出的落云谣，和现在的邪君的“血狱”很像，那时，我挥出的那最后一拳包含着对“落云谣”的感悟，也就是对“势”的感悟，虽然没有达到那个境界，但是我确确实实感悟到了。
“一定要再感悟到那个境界，要不然这一战，没有胜算。”
“气势”之战，终于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