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下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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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跃微微摇头，道：“钱哥，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出去一下。”
沈跃说着朝一旁努努嘴，钱文东心领神会，知道沈跃肯定是有事不想被赵福凝等人知道。
就在钱文东想要说话的时候，从走廊的另一边走来四名警察，钱文东发现为首的一个是刑警队的老刘。
“刘叔叔，你们……”钱文东刚要和老刘打招呼，就发现老刘等人脸上的神态都很阴沉，而且直奔沈跃而来。
老刘神情复杂的看着沈跃，他对沈跃的印象还不错，但是印象归印象，工作是工作。
再说上支下派，老刘只能公事公办，道：“沈跃，有一件案子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钱文东顿时急了，道：“刘叔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么干，我爸爸知道吗？”
老刘这才看了钱文东一眼，道：“文东啊！这是李副县长和局里开会做出的决定，沈跃涉嫌防卫过当，有必要配合我们调查，钱局长也是同意的。”
钱文东骂骂咧咧道：“李志高？那不就是黄山的狗腿子吗！我就知道黄少强那货不是好鸟，竟然想这样对付沈跃，我跟他没完。”
钱文东昨天才和沈跃打包票，说他老子钱捕头不会同意公安部门胡来，结果今天沈跃就要被重新调查。
钱文东觉得自己的脸被打的啪啪响，心中对黄少强恨的不行了。
沈跃倒是心态沉稳，拍拍钱文东的肩膀，道：“钱哥，配合公安执行公务，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嘛！钱哥帮我照看一下福凝他们。”
钱文东见沈跃稳坐钓鱼台的样子，突然想起沈跃还认识省里督查室的陈辉，难看的脸上略微好过一些，道：“沈跃，你放心，我这就给我爸打电话。”
老刘见沈跃如此配合，也没有给沈跃戴手铐什么的，倒是身边一个警察把手铐拿了出来，被老刘用眼睛给瞪了回去。
沈跃见赵福凝等人一脸担心，尤其是赵福凝，眼泪巴巴的样子别提多揪心了。
沈跃朝赵福凝笑了笑，道：“福凝，我一会就回来，照顾好你奶奶和你爸妈。”
“嗯！”赵福凝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看到沈跃被警察带走，她的身上好像被抽走了不少力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钱文东正在给钱捕头打电话，不到半分钟，就把电话挂了，脸上的神情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赵福凝听到钱文东在找人帮忙，此时见钱文东这副样子，心脏顿时抽搐了一下，下意识问道：“怎么了？沈跃不会有事吧？”
钱文东挠挠头，道：“有点麻烦，法医鉴定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沈跃当时的确有防卫过当的嫌疑，不行，我得亲自去找我爸，福凝，你们……”
事关沈跃，赵福凝急的手脚都没地方放了，一个劲点头道：“我们没事，钱哥，您一定要帮帮忙啊！”
钱文东做出一个放心的手势，急匆匆的走了，赵福凝身后的赵大娘和赵晓峰夫妇看的有些懵，拉住赵福凝的手，问道：“怎么回事？沈跃怎么被警察带走了？”
赵福凝摇摇头，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一点，道：“奶奶，爸妈，你们在这里，我去找个人。”
赵福凝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道：“欣兰姐，你在哪呢？沈跃出事了……”
……
沈跃跟着老刘等人来到了二楼的询问室，沈跃一进来就发现询问室内还有几个人。
老刘示意沈跃坐到众人对面的椅子上，朝坐在那里的人说道：“陈局，这就是沈跃。”
被叫做陈局的中年警察嗯了一声，打开身前的卷宗，翻了翻，道：“沈跃，你还记得发生在你家的枪击案吧？有个细节你还记得吗？你当时朝马晓武开了几枪？”
沈跃迟疑一下，才想到对方说的马晓武，就是绰号小五的那个人，点头道：“记得，一共两枪。”
“还记得都打在什么地方吗？”陈局继续问道。
沈跃回想了一下，道：“记得，第一枪好像是打在了胸前，第二枪好像爆头了。”
陈局嘴角隐隐微翘，道：“按照法医鉴定，你第一枪打在了马晓武的胸前，已经使马晓武丧失了行动能力，那为什么还对马晓武开第二枪？”
沈跃眉头微皱，道：“当初的情况比较危机，马晓武虽然被我打中了胸口，但是有一把枪离马晓武很近，马晓武想要去拿枪，我才开的第二枪。”
陈局又翻了翻卷宗，道：“可是根据现场的物证和痕迹鉴定，马晓武距离那把枪，还有一定的距离，你完全可以采取别的办法避免自身的危险，你却执意朝马晓武的头部开枪，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当时就存心想要一枪击毙马晓武？”
沈跃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回答有些不妥，对面的陈局，分明是在给他下套，这就是传说中的诱供吗？
察觉到这一点，沈跃心中恼怒，觉得对面的陈局真的很阴险，想到这，沈跃咳嗽一声，道：“对不起，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而且我身边还有人需要保护，很多细节我都记不清楚了。”
陈局继续问道：“那么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抢到歹徒的枪支吗？你又是怎么知道枪支如何击发的，你以前接触过枪支吗？”
沈跃终于可以肯定，对面的陈局是故意针对他，没准就像是钱文东说的那样，这是黄少强搞的鬼，想要用这个方式收拾自己。
沈跃呵呵了两声，便一言不发了。
陈局没想到沈跃会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让他的计划搁浅，心中有些不满，再问了几次别的问题，沈跃还是一言不发。
陈局合上卷宗，对老刘说道：“老刘，枪击案的疑点还有很多啊！沈跃涉嫌防卫过当，要暂时拘押，你们刑警队负责一下。”
老刘舔了舔嘴唇，觉得陈局刚才问的那些问题，十分不应该，作为一个老刑警，老刘觉得当时的情况，沈跃的处置非常得当。
可惜他人微言轻，在局里会议上没有什么发言权，此时听了陈局的吩咐，点头道：“我知道了。”
沈跃被老刘等人押往拘押室，沈跃走出询问室，问道：“刚才那个是局长？”
老刘点头道：“陈副局长，枪击案发案的时候，陈局就对你的正当防卫保留意见，认为你有防卫过当的嫌疑，当时钱局长力排众议，陈局就没有说什么。
可是昨天李副县长主持局里的会议，重点讲了你的案子，钱局长也被训了一顿，这才有了这次的旧案重提。”
“我真的防卫过当吗？”沈跃觉得老刘这个警察不错，不但没有架子，身上还有股正气，比那个阴险的陈局强了百倍。
老刘叹了口气，道：“法医的最新鉴定结论对你很不利，你刚才也说了，第一枪打在了马晓武的胸前，那一枪足以让马晓武失去行动能力，而你却又开了第二枪，将马晓武击毙了，怎么说呢！凡事怕较真，如果真要较真的话，你的确是防卫过当。”
那个跟在老刘身边的，最初想把沈跃铐起来的警察，嘴巴一歪歪道：“知道防卫过当是什么罪吗？最少要判一年半呢！”
“你少说两句。”老刘训斥了说话的警察一句，对沈跃说道：“就算判刑，防卫过当一般也是缓刑，你不用担心的。”
沈跃深深的看了那个咒自己被判刑的警察，心中猜测对方可能是黄少强的朋友或者喽啰。
来到拘押室，老刘没有为难沈跃，老刘刚才看的清楚，钱局长的儿子钱文东和沈跃在一起呢！
而且钱局长对沈跃见义勇为正当防卫也持肯定意见，这件事最后怎么处理还看不明白，他何必搅合其中做恶人。
“沈跃，按照规定，你必须上交通讯工具由我们暂时保存。”老刘让一旁的警察做好记录准备。
沈跃把苹果手机掏出来，那个咒沈跃进监狱的警察哎哟了一声，道：“苹果5s啊！挺有钱的嘛！”
这个警察说着，把沈跃的手机拿了起来，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正摆弄着电话突然响了，吓了这个警察一跳。
沈跃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道：“我可以接一下电话吗？”
拿着手机的警察一撇嘴，道：“对不起，现在你不能接电话，我替你接一下吧！”
警察说着，按了接听键，道：“喂？哪位？这里是公安局拘押室……你怎么骂人呢？你和沈跃什么关系？
他的问题？很严重，等着被判刑坐牢吧！你怎么说话呢？你还敢威胁我？喂……喂……”
这个接电话的警察，不知道被对方说了什么，挂了电话之后脸上非常难看，狠狠的将手机摔在了桌子上。
沈跃心中火大，倒不是心疼可能被摔坏的手机，而是对方的态度太招人恨了，当即问老刘，道：“我的手机被他摔坏了，他得赔偿吧？”
老刘点点头，很不待见的看了摔手机的警察一眼，道：“小许，注意你的态度。”
沈跃不依不饶问道：“我的手机被他摔坏了，他是不是得赔偿？”
小许一瞪眼睛，道：“我哪里摔坏了？你的手机是瓷器做的啊？摔一下就会坏了啊？”
沈跃微微摇头，道：“钱哥，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出去一下。”
沈跃说着朝一旁努努嘴，钱文东心领神会，知道沈跃肯定是有事不想被赵福凝等人知道。
就在钱文东想要说话的时候，从走廊的另一边走来四名警察，钱文东发现为首的一个是刑警队的老刘。
“刘叔叔，你们……”钱文东刚要和老刘打招呼，就发现老刘等人脸上的神态都很阴沉，而且直奔沈跃而来。
老刘神情复杂的看着沈跃，他对沈跃的印象还不错，但是印象归印象，工作是工作。
再说上支下派，老刘只能公事公办，道：“沈跃，有一件案子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钱文东顿时急了，道：“刘叔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么干，我爸爸知道吗？”
老刘这才看了钱文东一眼，道：“文东啊！这是李副县长和局里开会做出的决定，沈跃涉嫌防卫过当，有必要配合我们调查，钱局长也是同意的。”
钱文东骂骂咧咧道：“李志高？那不就是黄山的狗腿子吗！我就知道黄少强那货不是好鸟，竟然想这样对付沈跃，我跟他没完。”
钱文东昨天才和沈跃打包票，说他老子钱捕头不会同意公安部门胡来，结果今天沈跃就要被重新调查。
钱文东觉得自己的脸被打的啪啪响，心中对黄少强恨的不行了。
沈跃倒是心态沉稳，拍拍钱文东的肩膀，道：“钱哥，配合公安执行公务，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嘛！钱哥帮我照看一下福凝他们。”
钱文东见沈跃稳坐钓鱼台的样子，突然想起沈跃还认识省里督查室的陈辉，难看的脸上略微好过一些，道：“沈跃，你放心，我这就给我爸打电话。”
老刘见沈跃如此配合，也没有给沈跃戴手铐什么的，倒是身边一个警察把手铐拿了出来，被老刘用眼睛给瞪了回去。
沈跃见赵福凝等人一脸担心，尤其是赵福凝，眼泪巴巴的样子别提多揪心了。
沈跃朝赵福凝笑了笑，道：“福凝，我一会就回来，照顾好你奶奶和你爸妈。”
“嗯！”赵福凝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看到沈跃被警察带走，她的身上好像被抽走了不少力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钱文东正在给钱捕头打电话，不到半分钟，就把电话挂了，脸上的神情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赵福凝听到钱文东在找人帮忙，此时见钱文东这副样子，心脏顿时抽搐了一下，下意识问道：“怎么了？沈跃不会有事吧？”
钱文东挠挠头，道：“有点麻烦，法医鉴定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沈跃当时的确有防卫过当的嫌疑，不行，我得亲自去找我爸，福凝，你们……”
事关沈跃，赵福凝急的手脚都没地方放了，一个劲点头道：“我们没事，钱哥，您一定要帮帮忙啊！”
钱文东做出一个放心的手势，急匆匆的走了，赵福凝身后的赵大娘和赵晓峰夫妇看的有些懵，拉住赵福凝的手，问道：“怎么回事？沈跃怎么被警察带走了？”
赵福凝摇摇头，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一点，道：“奶奶，爸妈，你们在这里，我去找个人。”
赵福凝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道：“欣兰姐，你在哪呢？沈跃出事了……”
……
沈跃跟着老刘等人来到了二楼的询问室，沈跃一进来就发现询问室内还有几个人。
老刘示意沈跃坐到众人对面的椅子上，朝坐在那里的人说道：“陈局，这就是沈跃。”
被叫做陈局的中年警察嗯了一声，打开身前的卷宗，翻了翻，道：“沈跃，你还记得发生在你家的枪击案吧？有个细节你还记得吗？你当时朝马晓武开了几枪？”
沈跃迟疑一下，才想到对方说的马晓武，就是绰号小五的那个人，点头道：“记得，一共两枪。”
“还记得都打在什么地方吗？”陈局继续问道。
沈跃回想了一下，道：“记得，第一枪好像是打在了胸前，第二枪好像爆头了。”
陈局嘴角隐隐微翘，道：“按照法医鉴定，你第一枪打在了马晓武的胸前，已经使马晓武丧失了行动能力，那为什么还对马晓武开第二枪？”
沈跃眉头微皱，道：“当初的情况比较危机，马晓武虽然被我打中了胸口，但是有一把枪离马晓武很近，马晓武想要去拿枪，我才开的第二枪。”
陈局又翻了翻卷宗，道：“可是根据现场的物证和痕迹鉴定，马晓武距离那把枪，还有一定的距离，你完全可以采取别的办法避免自身的危险，你却执意朝马晓武的头部开枪，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当时就存心想要一枪击毙马晓武？”
沈跃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回答有些不妥，对面的陈局，分明是在给他下套，这就是传说中的诱供吗？
察觉到这一点，沈跃心中恼怒，觉得对面的陈局真的很阴险，想到这，沈跃咳嗽一声，道：“对不起，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而且我身边还有人需要保护，很多细节我都记不清楚了。”
陈局继续问道：“那么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抢到歹徒的枪支吗？你又是怎么知道枪支如何击发的，你以前接触过枪支吗？”
沈跃终于可以肯定，对面的陈局是故意针对他，没准就像是钱文东说的那样，这是黄少强搞的鬼，想要用这个方式收拾自己。
沈跃呵呵了两声，便一言不发了。
陈局没想到沈跃会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让他的计划搁浅，心中有些不满，再问了几次别的问题，沈跃还是一言不发。
陈局合上卷宗，对老刘说道：“老刘，枪击案的疑点还有很多啊！沈跃涉嫌防卫过当，要暂时拘押，你们刑警队负责一下。”
老刘舔了舔嘴唇，觉得陈局刚才问的那些问题，十分不应该，作为一个老刑警，老刘觉得当时的情况，沈跃的处置非常得当。
可惜他人微言轻，在局里会议上没有什么发言权，此时听了陈局的吩咐，点头道：“我知道了。”
沈跃被老刘等人押往拘押室，沈跃走出询问室，问道：“刚才那个是局长？”
老刘点头道：“陈副局长，枪击案发案的时候，陈局就对你的正当防卫保留意见，认为你有防卫过当的嫌疑，当时钱局长力排众议，陈局就没有说什么。
可是昨天李副县长主持局里的会议，重点讲了你的案子，钱局长也被训了一顿，这才有了这次的旧案重提。”
“我真的防卫过当吗？”沈跃觉得老刘这个警察不错，不但没有架子，身上还有股正气，比那个阴险的陈局强了百倍。
老刘叹了口气，道：“法医的最新鉴定结论对你很不利，你刚才也说了，第一枪打在了马晓武的胸前，那一枪足以让马晓武失去行动能力，而你却又开了第二枪，将马晓武击毙了，怎么说呢！凡事怕较真，如果真要较真的话，你的确是防卫过当。”
那个跟在老刘身边的，最初想把沈跃铐起来的警察，嘴巴一歪歪道：“知道防卫过当是什么罪吗？最少要判一年半呢！”
“你少说两句。”老刘训斥了说话的警察一句，对沈跃说道：“就算判刑，防卫过当一般也是缓刑，你不用担心的。”
沈跃深深的看了那个咒自己被判刑的警察，心中猜测对方可能是黄少强的朋友或者喽啰。
来到拘押室，老刘没有为难沈跃，老刘刚才看的清楚，钱局长的儿子钱文东和沈跃在一起呢！
而且钱局长对沈跃见义勇为正当防卫也持肯定意见，这件事最后怎么处理还看不明白，他何必搅合其中做恶人。
“沈跃，按照规定，你必须上交通讯工具由我们暂时保存。”老刘让一旁的警察做好记录准备。
沈跃把苹果手机掏出来，那个咒沈跃进监狱的警察哎哟了一声，道：“苹果5s啊！挺有钱的嘛！”
这个警察说着，把沈跃的手机拿了起来，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正摆弄着电话突然响了，吓了这个警察一跳。
沈跃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道：“我可以接一下电话吗？”
拿着手机的警察一撇嘴，道：“对不起，现在你不能接电话，我替你接一下吧！”
警察说着，按了接听键，道：“喂？哪位？这里是公安局拘押室……你怎么骂人呢？你和沈跃什么关系？
他的问题？很严重，等着被判刑坐牢吧！你怎么说话呢？你还敢威胁我？喂……喂……”
这个接电话的警察，不知道被对方说了什么，挂了电话之后脸上非常难看，狠狠的将手机摔在了桌子上。
沈跃心中火大，倒不是心疼可能被摔坏的手机，而是对方的态度太招人恨了，当即问老刘，道：“我的手机被他摔坏了，他得赔偿吧？”
老刘点点头，很不待见的看了摔手机的警察一眼，道：“小许，注意你的态度。”
沈跃不依不饶问道：“我的手机被他摔坏了，他是不是得赔偿？”
小许一瞪眼睛，道：“我哪里摔坏了？你的手机是瓷器做的啊？摔一下就会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