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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民贵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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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用这种方式保护好千蝶舞,让场上的人都震惊得鸦雀无声,无比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看着夏侯渊的血从刀上留下,吓住了。小周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上前,不敢动陈统领的刀,更不敢动夏侯渊的手,怕一个不小心把夏侯渊手上的伤弄得更严重,担忧又着急地说:“这,这该如何是好啊?快,快去叫御医来。”说完后,发现陈统领的刀还卡着不动,大骂道:“陈统领,你还不快点把你的刀收起来,难道想把皇上的手给砍废了不成?”“属下该死,请皇上降罪。”陈统领把刀收回来,下跪请罪,但却还在注意着即墨无明的一举一动,只要没动到密室的机关,那就万事大吉。夏侯渊没管自己的手,任由手上的血直流,转身回来面向千蝶舞,温柔地问:“没伤着吧?”千蝶舞看着夏侯渊受伤的手,暗自记下这份情,拿出手帕,简单帮他包扎一下,带着愧疚说道:“其实你不必这样的,不值得。以后多爱惜自己,找个值得你爱惜的人去爱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你不必挂怀,但凡有点正义之心的人都会出手救一个孕『妇』。”夏侯渊口是心非的解释,就算真的是因为在乎千蝶舞才出手救她也不承认。承认又有何用?只会徒增烦恼而已。“你会是个好皇帝,只可惜……”只可惜有一个坏父亲。“你放心,如果你所说的事是真的,我会屏公处理。”“我现在只希望我的丈夫平安,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为了答谢夏侯渊刚才的出手,千蝶舞不愿意让他太过为难,所以没『逼』他非要如何处置老皇帝才行。“无明,还没找到吗?”千蝶舞拿手绢给夏侯渊包扎好后就把他放在一边,把注意力放在即墨无明身上,见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结果,于是也过去一起找。这个屋子和皇宫其他宫邸没什么大的差异,无非就是皇族华贵,根本找不到什么密室或者隔层处。即墨无明把整个屋子来回翻找了好几遍,毫无所获。千蝶舞也找了一下,同样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从即墨无明搜找开始,夏侯渊就提着一颗心,然而现在没有找到任何结果,他总算能松一口气了,“怎么样,这下你们总该死心了吧?”“那个老家伙亲口承认大哥在他的手上,怎么会没有?一定是密室的机关太过隐秘,我仔细找几遍。”即墨无明不放弃,非要找出个所以然不可。但夏侯渊不让了,不悦说道:“即墨无明,你够了吧?朕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三更半夜让你们搜皇宫已经是给了你们莫大的面子,你别得寸进尺?”“不是我得寸进尺,而是我大哥就在这里,找不到我大哥,我绝不罢休。”“那朕也不会让你们继续为所欲为下去。”“如果我就是要继续找呢?”“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夏侯渊威武甩袖,下令道:“来人啊,把他拿下。”即墨无明不怕夏侯渊,拿出扇子,做好开打的准备。千蝶舞出声喊住:“等一下。”然后走到夏侯渊面前,跟他好好谈:“我让你跟一个人对质,到时候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了。”“什么人?”“等一下你会知道是谁的。”千蝶舞暂时不说,对一旁的护院下令,“你们去告诉地煞,让她把人带来这里。”“是,大夫人。”护院接命行事,出去了。但门外的宫廷侍卫不让,将护院拦住。千蝶舞给了夏侯渊一个眼神,示意让他解决这个问题。夏侯渊轻轻挥了一下手,让侍卫退下。但侍卫并没有退,而是看向跪在地上的陈统领,等待他的命令。陈统领因为刚才伤了夏侯渊,此刻正是戴罪之身,不好再说话,可又不得不做事,犹豫了一下就对侍卫点头,以此表达命令。侍卫接到命令后就给护院放行,然后就站着不动。夏侯渊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帝’的身份依然是有名无实,连宫里的一个侍卫都命令不了。看来他得分一点心思在后宫上了,不然肯定会出大『乱』子。千蝶舞不是瞎子,也不是笨蛋,其中的暗含着什么意思,她比谁都清楚,就算陈统领在现场,她也直言不讳:“皇上,你既然已经是九五之尊,就应该用好手中的权力,否则难以服人,更难以服天下。区区一个统领的命令都比你有魄力,这是什么道理?”不等夏侯渊回应,陈统领就先强烈怒斥千蝶舞了,“千蝶舞,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只不过是一介商士之妻,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没错,我是一介商士之妻,但我还是你们皇上的子民,你懂不懂什么是民贵君轻?”“贱民何以能跟圣上相提并论,更别谈什么贵轻之理。”“所以你不懂得为君之道,更不懂得为人之道,因此你没有权力发表任何言论。”“千蝶舞。”陈统领咬牙切齿地瞪着千蝶舞,真想再次对她动手,但夏侯渊却时刻用眼神警告着他,他无法动手。这个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陈统领对千蝶舞的态度恶劣,让夏侯渊很是不满,可陈统领又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忠心耿耿,他又不想轻易责罚陈统领,毕竟多少都要卖父皇一些面子。不能责罚,只好言训:“陈统领,墨城堡的大夫人是朕今日的贵客,朕希望你对她尊重一些。”“皇上,他们根本就没把皇权放在眼里,您又何必……”“住口,孰是孰非,朕心里自有数,如若你们问心无愧,又何惧他们搜?”“可……”陈统领辩驳不过了,因为这里的确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活死人的事曝光,后果会很严重。这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惊急地禀报:“启禀皇上,墨城堡的地煞,她把……”侍卫还没把话说完,千蝶舞就替他来说:“我要你见的人就是你的父皇,他现在是我手中的人质。”此话一出,不仅陈统领火冒三丈,就连夏侯渊也有点生气了,不可置信地质问:“蝶舞,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他可以容许她在皇宫里放肆,但他无法忍受她随意动他的父亲。“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你父皇今夜带着大批的活死人杀进墨城堡,我们为了自保反抗,只是他技不如人,反被我们俘虏了。你父皇为求活命,声称无轩在他手上,还中了毒,随时可以会变成活死人。皇上,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是站在那里,等着别人杀你、毁灭你的家园吗?”“不可能。”“可不可能,你一会跟你父皇对质过就知道了。”地煞正巧将老皇帝押来,剑还架在老皇帝的脖子上,提防周围所有人,一旦有人想过来救老皇帝,她定会出手。果然,其中一个侍卫冲了上来,想从后面把地煞给杀了。地煞左手掐住老皇帝的脖子,右手拿着剑翻转,直接刺向背后的人,将侍卫刺死后又把剑架到老皇帝的脖子上。不同的是,剑身上面多了血红的鲜血。“谁要敢『乱』来,我就在他身上划几个口子。”地煞挟持着老皇帝,走到千蝶舞身边去。老皇帝看到带血的剑,更是害怕,惊慌、颤抖地对夏侯渊下命令:“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救我。”“父皇……”夏侯渊是想救老皇帝,但他也了解地煞的为人,地煞是一个说到做到、杀人可以不见血的人,为了安全起见,只有先和千蝶舞谈了:“蝶舞,你先把我父皇给放了,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说。”“你父皇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放了他我们必死无疑。在我丈夫没有安全之前,我是不会放了他的。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也是被情势所『逼』、情非得已,你劝劝你父皇,只要他肯放了无轩,我保证给他一条活路。”千蝶舞说道,对老皇帝的烂人品已经没有任何相信可言。夏侯渊眉头一邹,有点生气,但千蝶舞说得又有道理,于是去问老皇帝:“父皇,即墨无轩真的在你手中吗?还有,活死人的事是否与你有关?”“他们这是在含血喷人。”老皇帝死不承认,把子虚乌有的给千蝶舞等人盖上罪名:“我只是听说即墨无轩得了一颗长生不老『药』,所以想去跟他讨要,可当我到墨城堡的时候,那里已经满是活死人。墨城堡的人以为是我把活死人带来的,就把我抓了起来。”“你说谎,明明是你自己说我大哥在你手上的。”即墨无明看不惯老皇上说谎的样子,愤怒驳斥,恨不得撕烂他的嘴。“那是因为我怕你们杀了我,所以才编造了这个谎言,即墨无轩根本就不在我的手上。”反正千蝶舞和即墨无明没找到机关入口,此刻他又在皇宫之中,只要死不承认,那最后死的会是千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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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用这种方式保护好千蝶舞,让场上的人都震惊得鸦雀无声,无比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看着夏侯渊的血从刀上留下,吓住了。小周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上前,不敢动陈统领的刀,更不敢动夏侯渊的手,怕一个不小心把夏侯渊手上的伤弄得更严重,担忧又着急地说:“这,这该如何是好啊?快,快去叫御医来。”说完后,发现陈统领的刀还卡着不动,大骂道:“陈统领,你还不快点把你的刀收起来,难道想把皇上的手给砍废了不成?”“属下该死,请皇上降罪。”陈统领把刀收回来,下跪请罪,但却还在注意着即墨无明的一举一动,只要没动到密室的机关,那就万事大吉。夏侯渊没管自己的手,任由手上的血直流,转身回来面向千蝶舞,温柔地问:“没伤着吧?”千蝶舞看着夏侯渊受伤的手,暗自记下这份情,拿出手帕,简单帮他包扎一下,带着愧疚说道:“其实你不必这样的,不值得。以后多爱惜自己,找个值得你爱惜的人去爱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你不必挂怀,但凡有点正义之心的人都会出手救一个孕『妇』。”夏侯渊口是心非的解释,就算真的是因为在乎千蝶舞才出手救她也不承认。承认又有何用?只会徒增烦恼而已。“你会是个好皇帝,只可惜……”只可惜有一个坏父亲。“你放心,如果你所说的事是真的,我会屏公处理。”“我现在只希望我的丈夫平安,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为了答谢夏侯渊刚才的出手,千蝶舞不愿意让他太过为难,所以没『逼』他非要如何处置老皇帝才行。“无明,还没找到吗?”千蝶舞拿手绢给夏侯渊包扎好后就把他放在一边,把注意力放在即墨无明身上,见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结果,于是也过去一起找。这个屋子和皇宫其他宫邸没什么大的差异,无非就是皇族华贵,根本找不到什么密室或者隔层处。即墨无明把整个屋子来回翻找了好几遍,毫无所获。千蝶舞也找了一下,同样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从即墨无明搜找开始,夏侯渊就提着一颗心,然而现在没有找到任何结果,他总算能松一口气了,“怎么样,这下你们总该死心了吧?”“那个老家伙亲口承认大哥在他的手上,怎么会没有?一定是密室的机关太过隐秘,我仔细找几遍。”即墨无明不放弃,非要找出个所以然不可。但夏侯渊不让了,不悦说道:“即墨无明,你够了吧?朕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三更半夜让你们搜皇宫已经是给了你们莫大的面子,你别得寸进尺?”“不是我得寸进尺,而是我大哥就在这里,找不到我大哥,我绝不罢休。”“那朕也不会让你们继续为所欲为下去。”“如果我就是要继续找呢?”“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夏侯渊威武甩袖,下令道:“来人啊,把他拿下。”即墨无明不怕夏侯渊,拿出扇子,做好开打的准备。千蝶舞出声喊住:“等一下。”然后走到夏侯渊面前,跟他好好谈:“我让你跟一个人对质,到时候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了。”“什么人?”“等一下你会知道是谁的。”千蝶舞暂时不说,对一旁的护院下令,“你们去告诉地煞,让她把人带来这里。”“是,大夫人。”护院接命行事,出去了。但门外的宫廷侍卫不让,将护院拦住。千蝶舞给了夏侯渊一个眼神,示意让他解决这个问题。夏侯渊轻轻挥了一下手,让侍卫退下。但侍卫并没有退,而是看向跪在地上的陈统领,等待他的命令。陈统领因为刚才伤了夏侯渊,此刻正是戴罪之身,不好再说话,可又不得不做事,犹豫了一下就对侍卫点头,以此表达命令。侍卫接到命令后就给护院放行,然后就站着不动。夏侯渊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帝’的身份依然是有名无实,连宫里的一个侍卫都命令不了。看来他得分一点心思在后宫上了,不然肯定会出大『乱』子。千蝶舞不是瞎子,也不是笨蛋,其中的暗含着什么意思,她比谁都清楚,就算陈统领在现场,她也直言不讳:“皇上,你既然已经是九五之尊,就应该用好手中的权力,否则难以服人,更难以服天下。区区一个统领的命令都比你有魄力,这是什么道理?”不等夏侯渊回应,陈统领就先强烈怒斥千蝶舞了,“千蝶舞,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只不过是一介商士之妻,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没错,我是一介商士之妻,但我还是你们皇上的子民,你懂不懂什么是民贵君轻?”“贱民何以能跟圣上相提并论,更别谈什么贵轻之理。”“所以你不懂得为君之道,更不懂得为人之道,因此你没有权力发表任何言论。”“千蝶舞。”陈统领咬牙切齿地瞪着千蝶舞,真想再次对她动手,但夏侯渊却时刻用眼神警告着他,他无法动手。这个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陈统领对千蝶舞的态度恶劣,让夏侯渊很是不满,可陈统领又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忠心耿耿,他又不想轻易责罚陈统领,毕竟多少都要卖父皇一些面子。不能责罚,只好言训:“陈统领,墨城堡的大夫人是朕今日的贵客,朕希望你对她尊重一些。”“皇上,他们根本就没把皇权放在眼里,您又何必……”“住口,孰是孰非,朕心里自有数,如若你们问心无愧,又何惧他们搜?”“可……”陈统领辩驳不过了,因为这里的确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活死人的事曝光,后果会很严重。这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惊急地禀报:“启禀皇上,墨城堡的地煞,她把……”侍卫还没把话说完,千蝶舞就替他来说:“我要你见的人就是你的父皇,他现在是我手中的人质。”此话一出,不仅陈统领火冒三丈,就连夏侯渊也有点生气了,不可置信地质问:“蝶舞,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他可以容许她在皇宫里放肆,但他无法忍受她随意动他的父亲。“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你父皇今夜带着大批的活死人杀进墨城堡,我们为了自保反抗,只是他技不如人,反被我们俘虏了。你父皇为求活命,声称无轩在他手上,还中了毒,随时可以会变成活死人。皇上,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是站在那里,等着别人杀你、毁灭你的家园吗?”“不可能。”“可不可能,你一会跟你父皇对质过就知道了。”地煞正巧将老皇帝押来,剑还架在老皇帝的脖子上,提防周围所有人,一旦有人想过来救老皇帝,她定会出手。果然,其中一个侍卫冲了上来,想从后面把地煞给杀了。地煞左手掐住老皇帝的脖子,右手拿着剑翻转,直接刺向背后的人,将侍卫刺死后又把剑架到老皇帝的脖子上。不同的是,剑身上面多了血红的鲜血。“谁要敢『乱』来,我就在他身上划几个口子。”地煞挟持着老皇帝,走到千蝶舞身边去。老皇帝看到带血的剑,更是害怕,惊慌、颤抖地对夏侯渊下命令:“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救我。”“父皇……”夏侯渊是想救老皇帝,但他也了解地煞的为人,地煞是一个说到做到、杀人可以不见血的人,为了安全起见,只有先和千蝶舞谈了:“蝶舞,你先把我父皇给放了,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说。”“你父皇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放了他我们必死无疑。在我丈夫没有安全之前,我是不会放了他的。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也是被情势所『逼』、情非得已,你劝劝你父皇,只要他肯放了无轩,我保证给他一条活路。”千蝶舞说道,对老皇帝的烂人品已经没有任何相信可言。夏侯渊眉头一邹,有点生气,但千蝶舞说得又有道理,于是去问老皇帝:“父皇,即墨无轩真的在你手中吗?还有,活死人的事是否与你有关?”“他们这是在含血喷人。”老皇帝死不承认,把子虚乌有的给千蝶舞等人盖上罪名:“我只是听说即墨无轩得了一颗长生不老『药』,所以想去跟他讨要,可当我到墨城堡的时候,那里已经满是活死人。墨城堡的人以为是我把活死人带来的,就把我抓了起来。”“你说谎,明明是你自己说我大哥在你手上的。”即墨无明看不惯老皇上说谎的样子,愤怒驳斥,恨不得撕烂他的嘴。“那是因为我怕你们杀了我,所以才编造了这个谎言,即墨无轩根本就不在我的手上。”反正千蝶舞和即墨无明没找到机关入口,此刻他又在皇宫之中,只要死不承认,那最后死的会是千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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