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胆小的孙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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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团被屠龙一吓，老实了不再动了，韦超笑了：“嘿嘿，屠龙，它听懂你说什么了，你们是一家子吧！”
屠龙笑骂：“呸！你们才是一家子！”
王琰拿出一张黄符来在晃了晃，对着那团肉厉声道：“现在放了你，你要是敢逃跑，我一道三昧真火把你的妖形鬼身统统烧成灰烬！听懂了就变回鬼身吧。”
那东西又从一团肉变回了鬼，趴在地上直哆嗦，王琰示意几人站起来，那鬼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几人，王琰喝道：“抬起头来！”
那鬼颤颤巍巍的道：“小的不敢。”说完头低的更低了。
几人一愣，没想到这鬼如此胆小，王琰又问：“你怎么这么胆小，姓甚名谁，什么来历，快说！”
“是，小的姓孙，大号四平，生前就住在离这留仙湖不远的将军头村，只因生性胆小，平日里尽受欺负。一日村中三个泼皮无赖跟小的要钱去耍，小的身无分文，哪有钱给他们，被那三人揪住厮打，不慎被推下水。要说这留仙湖水风浪平静，水也不深，本也淹不死小的，没想到这水里有水鬼寻替身，拉住了小的脚踝，才做了水鬼。”
陈峰心说这货说话怎么文邹邹的，难道不是现代人？指着那鬼问道：“你叫孙四平？死了多久了？”
“是，小的叫孙四平，死了有两百七十余年了。”那鬼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王琰手腕一翻，捏出一道黄符，瞪着眼道：“孙四平，你刚才说有水鬼寻你做替身，那你死了这么多年，为何不也找个替身？敢是说谎欺骗贫道吗？”
孙四平看着王琰手里的黄符，吓得声音颤抖：”小的哪敢欺骗道爷您呐！只是小的生来胆小，不敢与人争。“孙四平说到这里委屈的耸了耸身子，继续道：”小的死后，村里人都说小的是被水鬼拉下水的，便不敢有人再下水，其实小的死之前便有传说，这留仙湖里不干净，有水鬼作怪。小的死后，就更没人来了，这留仙湖里的水鬼走了一个，还有五个，那五鬼见小的好欺负，没事便来寻小的耍笑，小的也是敢怒不敢言。“
王琰与几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孙四平不像在说假话，王琰收起手中黄符：”姑且信你一回，我再问你，你为何又有了妖身？如有半句假话，顷刻间叫你化为灰灰！“
孙四平吓得抖如筛糠：”小的不敢啊，小的生前终日被泼皮无赖欺负，死后又被水鬼欺辱，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性，想还手又力不从心，只好天天躲着那几只鬼，后来那五鬼找到小的，跟小的说这留仙湖底有一大蚌成精，将蚌壳长在湖底，每日受那湖水冲刷，洗去铅浊，每逢满月之时便打开蚌壳，吸收月华，不日内便要化形为妖。“
”那五鬼又说这蚌精若化形为妖，便可于留仙湖内称宗作祖，作威作福，到时候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那五鬼还说，下次满月之时是那蚌精最后一次吸收月华，然后便会化形，在它化形之前是它最脆弱的时候，要趁此机会毁了它的蚌身。“
听到这里，韦超一拍脑袋：“嘿嘿，我明白了，刚才那团肉就是蚌肉，我说怎么黏糊糊的呢！”
其余四人亦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屠龙将双手放鼻子下闻了闻，“真腥！”随即取下韦超身后的黄布来擦手，陈峰孙立明韦超也反应过来，四人抓着黄布一通乱擦，王琰急的直跺脚：“我那是用朱砂画的，别给我擦喽！”
几人哪还管的了王琰说什么，几下就把朱砂擦花了，王琰无奈的看着几人，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伸手一指孙四平，瞪着眼怒道：“你一个水鬼如何能取得蚌精的蚌身，敢欺骗道爷我，看我烧了你！”说着捏出一道黄符，黄符上冒出三昧真火。
孙四平连忙跪下磕头，连称不敢，”道爷息怒，且听小的道来，小的本不愿招惹那蚌精，又得罪不起那五鬼，只好应允了。到了满月之日，那蚌精果然张开蚌壳，蚌壳周围又出现一圈黄光，五鬼不能靠近，那蚌精从蚌壳里吐出些黑气，又一张一合，吸收月华，那蚌精吸满了之后也不合上蚌壳，蚌肉变成一团黄光，护身的黄光消失了，五鬼说蚌精正在化形，此时正好下手，五鬼合身扑上，那蚌精又发出一圈黄光，将五鬼挡在圈外。“
”若在平时，那五鬼无论如何也斗不过那黄光，只是这蚌精正在化形关键之时，分心御敌，一时间五鬼与黄光斗得不相上下。那五鬼见久持不下，回头招呼小的，小的在远处观望，正犹豫间，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缓缓下到水中，只是眼神扫过就让人心惊胆颤。“
孙四平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沫，对它口中的白衣公子似乎是恐惧到了极点，头也稍微的抬了抬，”起初那白衣公子并未在意小的和那五鬼蚌精，只是四处看看，似是在找寻什么，这时那蚌精趁五鬼分心，发出一道刺眼的黄光将五鬼震开，许是这黄光惹了那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冷哼一声，眼中白光一闪，那五鬼直接化为虚无，那蚌精的蚌壳也不见了，黄光也慢慢消失了，蚌肉的黄光也慢慢消散，那白衣公子找到了这里的入口，便不在理会那团蚌肉，进到这里来了……“
”等等，你说那白衣公子进到这里来了，你怎么知道的？“王琰打断了孙四平，问道。
“那白衣公子进来之后，小的提着的心才放下，见那门还未关便想跟进来看看，又怕那白衣公子从里面出来撞见，不一会儿，就见那白衣公子从后面的文峰山上飞过来，等那白衣公子飞远后，我才敢进到这里面来。”
“你进来这里看到了什么？快说！”王琰一听孙四平也进来过这里，激动的眉毛都跳了。
孙四平被王琰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话都说不成句了，“小……小的，小的进来后，一直来到第二个大厅，被那金人吓了一跳，又发现它们对小的视而不见，可能是因为小的是鬼。我穿过石门，进到里面，里面跟前面一样是长长的路，路尽头还是一个大殿，还没到大殿，远远的我就看到……我看到……哎呀妈呀！吓死人了！”
王琰见孙四平又停了，将手中黄符向前晃了一下:“你看到什么了？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孙四平见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黄符，下的魂不附体：“小的，小的看到……一个人，一个黯淡无光的人。”
“废话，人还有会发光的？”屠龙怒道。
“人人皆有光，这光是小的做了鬼之后才能看到的，这个人就像是混沌一样，就算是阳光都照不见他！他就坐在大殿里，身前有一方桌，方桌上有一卷竹简，他的眼睛像一把利剑，能穿透一切，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抬起头睁着眼看着什么，我不知道他发现我没有，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他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又过了一会，见他没有动静，小的才敢进去。“
“小的进去后发现大殿四周有几个书架，就大起胆子走到其中一个书架旁，翻开一本书，这本书上写的是修炼功法，叫什么名字小的一时慌忙，没有在意看，小的本来对这类东西不感兴趣，小的不愿害人，可是小的也不愿被人欺负，也不想永远呆在水里，小的就用心记下修炼之法，看了一半，那人突然转过头来，跟小的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小的吓死！”孙四平说到这里激动的跳了起来，差点碰到王琰手里的黄符。
王琰捏着黄符向后移了一点避开孙四平，厉声道：“你本来就已经死了，你还想再死一回啊？别废话，快说那人跟你说什么了？”
孙四平蹲在地上不敢看王琰，“是是是，小的是鬼，不能再死了。那人说：你是谁，是是来抢我的无字天书的吗？小的直吓得魂飞魄散，心里想原来他看得见我，小的没有回答他，只是往外就跑，他也没来追，小的头也不回跑出来了。“
王琰点点头，又问：”那你到底是怎么得到蚌精的妖身的？“
”小的见那蚌肉上的黄光已经彻底消散了，蚌肉也变的若有若无，似透明状。突然想起刚才看到修炼之法里有怎么食妖肉的，当时小的不知为何就是想吃那团肉，也想看看书里说的对不对，于是按照书里说的吃了那团肉。吃完肉，小的就觉得自己厉害了许多，便是那五鬼一起上小的也能轻松打败他们，小的知道书的好处，就想再进去看，可是那门慢慢闭合了，小的无法，只好作罢。”
“小的心里记着半篇修炼之法，慢慢消化那团肉，练着练着，小的发现自己能变成那团肉了，小的心想这可能就是化形为妖吧，小的也想修炼出妖身，习得妖法也好证道，无奈只有那半篇修炼之法，始终不得要领，无有进步。一百年余后，小的长进了一点，能穿进这里的厚墙，可是小的到第三个大厅的时候，发现那个人还坐在那，仿佛从来不曾离开过，小的吓得退回去了，后来小的每次鼓起勇气想去看书，都发现那个人坐在那儿，手里捧着竹简，一动不动。”
屠龙冷冷的道：“那你这次跟在我们后面，是想让我们与那人鹬蚌相争，你好渔翁得利是吧？”孙四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那肉团被屠龙一吓，老实了不再动了，韦超笑了：“嘿嘿，屠龙，它听懂你说什么了，你们是一家子吧！”
屠龙笑骂：“呸！你们才是一家子！”
王琰拿出一张黄符来在晃了晃，对着那团肉厉声道：“现在放了你，你要是敢逃跑，我一道三昧真火把你的妖形鬼身统统烧成灰烬！听懂了就变回鬼身吧。”
那东西又从一团肉变回了鬼，趴在地上直哆嗦，王琰示意几人站起来，那鬼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几人，王琰喝道：“抬起头来！”
那鬼颤颤巍巍的道：“小的不敢。”说完头低的更低了。
几人一愣，没想到这鬼如此胆小，王琰又问：“你怎么这么胆小，姓甚名谁，什么来历，快说！”
“是，小的姓孙，大号四平，生前就住在离这留仙湖不远的将军头村，只因生性胆小，平日里尽受欺负。一日村中三个泼皮无赖跟小的要钱去耍，小的身无分文，哪有钱给他们，被那三人揪住厮打，不慎被推下水。要说这留仙湖水风浪平静，水也不深，本也淹不死小的，没想到这水里有水鬼寻替身，拉住了小的脚踝，才做了水鬼。”
陈峰心说这货说话怎么文邹邹的，难道不是现代人？指着那鬼问道：“你叫孙四平？死了多久了？”
“是，小的叫孙四平，死了有两百七十余年了。”那鬼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王琰手腕一翻，捏出一道黄符，瞪着眼道：“孙四平，你刚才说有水鬼寻你做替身，那你死了这么多年，为何不也找个替身？敢是说谎欺骗贫道吗？”
孙四平看着王琰手里的黄符，吓得声音颤抖：”小的哪敢欺骗道爷您呐！只是小的生来胆小，不敢与人争。“孙四平说到这里委屈的耸了耸身子，继续道：”小的死后，村里人都说小的是被水鬼拉下水的，便不敢有人再下水，其实小的死之前便有传说，这留仙湖里不干净，有水鬼作怪。小的死后，就更没人来了，这留仙湖里的水鬼走了一个，还有五个，那五鬼见小的好欺负，没事便来寻小的耍笑，小的也是敢怒不敢言。“
王琰与几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孙四平不像在说假话，王琰收起手中黄符：”姑且信你一回，我再问你，你为何又有了妖身？如有半句假话，顷刻间叫你化为灰灰！“
孙四平吓得抖如筛糠：”小的不敢啊，小的生前终日被泼皮无赖欺负，死后又被水鬼欺辱，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性，想还手又力不从心，只好天天躲着那几只鬼，后来那五鬼找到小的，跟小的说这留仙湖底有一大蚌成精，将蚌壳长在湖底，每日受那湖水冲刷，洗去铅浊，每逢满月之时便打开蚌壳，吸收月华，不日内便要化形为妖。“
”那五鬼又说这蚌精若化形为妖，便可于留仙湖内称宗作祖，作威作福，到时候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那五鬼还说，下次满月之时是那蚌精最后一次吸收月华，然后便会化形，在它化形之前是它最脆弱的时候，要趁此机会毁了它的蚌身。“
听到这里，韦超一拍脑袋：“嘿嘿，我明白了，刚才那团肉就是蚌肉，我说怎么黏糊糊的呢！”
其余四人亦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屠龙将双手放鼻子下闻了闻，“真腥！”随即取下韦超身后的黄布来擦手，陈峰孙立明韦超也反应过来，四人抓着黄布一通乱擦，王琰急的直跺脚：“我那是用朱砂画的，别给我擦喽！”
几人哪还管的了王琰说什么，几下就把朱砂擦花了，王琰无奈的看着几人，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伸手一指孙四平，瞪着眼怒道：“你一个水鬼如何能取得蚌精的蚌身，敢欺骗道爷我，看我烧了你！”说着捏出一道黄符，黄符上冒出三昧真火。
孙四平连忙跪下磕头，连称不敢，”道爷息怒，且听小的道来，小的本不愿招惹那蚌精，又得罪不起那五鬼，只好应允了。到了满月之日，那蚌精果然张开蚌壳，蚌壳周围又出现一圈黄光，五鬼不能靠近，那蚌精从蚌壳里吐出些黑气，又一张一合，吸收月华，那蚌精吸满了之后也不合上蚌壳，蚌肉变成一团黄光，护身的黄光消失了，五鬼说蚌精正在化形，此时正好下手，五鬼合身扑上，那蚌精又发出一圈黄光，将五鬼挡在圈外。“
”若在平时，那五鬼无论如何也斗不过那黄光，只是这蚌精正在化形关键之时，分心御敌，一时间五鬼与黄光斗得不相上下。那五鬼见久持不下，回头招呼小的，小的在远处观望，正犹豫间，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缓缓下到水中，只是眼神扫过就让人心惊胆颤。“
孙四平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沫，对它口中的白衣公子似乎是恐惧到了极点，头也稍微的抬了抬，”起初那白衣公子并未在意小的和那五鬼蚌精，只是四处看看，似是在找寻什么，这时那蚌精趁五鬼分心，发出一道刺眼的黄光将五鬼震开，许是这黄光惹了那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冷哼一声，眼中白光一闪，那五鬼直接化为虚无，那蚌精的蚌壳也不见了，黄光也慢慢消失了，蚌肉的黄光也慢慢消散，那白衣公子找到了这里的入口，便不在理会那团蚌肉，进到这里来了……“
”等等，你说那白衣公子进到这里来了，你怎么知道的？“王琰打断了孙四平，问道。
“那白衣公子进来之后，小的提着的心才放下，见那门还未关便想跟进来看看，又怕那白衣公子从里面出来撞见，不一会儿，就见那白衣公子从后面的文峰山上飞过来，等那白衣公子飞远后，我才敢进到这里面来。”
“你进来这里看到了什么？快说！”王琰一听孙四平也进来过这里，激动的眉毛都跳了。
孙四平被王琰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话都说不成句了，“小……小的，小的进来后，一直来到第二个大厅，被那金人吓了一跳，又发现它们对小的视而不见，可能是因为小的是鬼。我穿过石门，进到里面，里面跟前面一样是长长的路，路尽头还是一个大殿，还没到大殿，远远的我就看到……我看到……哎呀妈呀！吓死人了！”
王琰见孙四平又停了，将手中黄符向前晃了一下:“你看到什么了？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孙四平见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黄符，下的魂不附体：“小的，小的看到……一个人，一个黯淡无光的人。”
“废话，人还有会发光的？”屠龙怒道。
“人人皆有光，这光是小的做了鬼之后才能看到的，这个人就像是混沌一样，就算是阳光都照不见他！他就坐在大殿里，身前有一方桌，方桌上有一卷竹简，他的眼睛像一把利剑，能穿透一切，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抬起头睁着眼看着什么，我不知道他发现我没有，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他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又过了一会，见他没有动静，小的才敢进去。“
“小的进去后发现大殿四周有几个书架，就大起胆子走到其中一个书架旁，翻开一本书，这本书上写的是修炼功法，叫什么名字小的一时慌忙，没有在意看，小的本来对这类东西不感兴趣，小的不愿害人，可是小的也不愿被人欺负，也不想永远呆在水里，小的就用心记下修炼之法，看了一半，那人突然转过头来，跟小的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小的吓死！”孙四平说到这里激动的跳了起来，差点碰到王琰手里的黄符。
王琰捏着黄符向后移了一点避开孙四平，厉声道：“你本来就已经死了，你还想再死一回啊？别废话，快说那人跟你说什么了？”
孙四平蹲在地上不敢看王琰，“是是是，小的是鬼，不能再死了。那人说：你是谁，是是来抢我的无字天书的吗？小的直吓得魂飞魄散，心里想原来他看得见我，小的没有回答他，只是往外就跑，他也没来追，小的头也不回跑出来了。“
王琰点点头，又问：”那你到底是怎么得到蚌精的妖身的？“
”小的见那蚌肉上的黄光已经彻底消散了，蚌肉也变的若有若无，似透明状。突然想起刚才看到修炼之法里有怎么食妖肉的，当时小的不知为何就是想吃那团肉，也想看看书里说的对不对，于是按照书里说的吃了那团肉。吃完肉，小的就觉得自己厉害了许多，便是那五鬼一起上小的也能轻松打败他们，小的知道书的好处，就想再进去看，可是那门慢慢闭合了，小的无法，只好作罢。”
“小的心里记着半篇修炼之法，慢慢消化那团肉，练着练着，小的发现自己能变成那团肉了，小的心想这可能就是化形为妖吧，小的也想修炼出妖身，习得妖法也好证道，无奈只有那半篇修炼之法，始终不得要领，无有进步。一百年余后，小的长进了一点，能穿进这里的厚墙，可是小的到第三个大厅的时候，发现那个人还坐在那，仿佛从来不曾离开过，小的吓得退回去了，后来小的每次鼓起勇气想去看书，都发现那个人坐在那儿，手里捧着竹简，一动不动。”
屠龙冷冷的道：“那你这次跟在我们后面，是想让我们与那人鹬蚌相争，你好渔翁得利是吧？”孙四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