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祁绥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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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绮苍突然小声问道：“祁绥，你刚刚说的惊喜，该不会是那个瓷牌吧？”回想起当时祁绥很有信心的模样，和他捡漏的这个罐子，陆绮苍有点不敢置信。
被她一提醒，祁绥想起那个内有乾坤的瓷牌，便让陆绮苍把瓷牌拿出来。
接过瓷牌，祁绥把它递给李老：“李老您看，瞧瞧这瓷牌有什么不同。”
李老仔细端详瓷牌，上面的五福富贵纹饰有些暗淡，瓷牌表面摸着也有些不光滑的感觉，看起来到是有点年份的样子，但是像这样的瓷牌，并不值钱，基本上路边摊随便一两百就能买上几块。
一旁的常先生有些感兴趣的拿起被李老放下的瓷牌，也仔细的看了一遍，不过看完那感兴趣的神情也就淡了。
“祁绥，这牌子你们花多少钱买的。”李老问道。
陆绮苍替他回答道：“李老，这瓷牌是我们刚刚在外边串子巷花了三百买的，应该没问题吧？”说完看向祁绥，三百块钱并不多，但看李老的神情好像并不只是这个问题。
果然，李老神情肃穆的对祁绥说道：“古玩这一行水太深，不能因为捡了一次漏就有次次捡漏的想法，这块瓷牌不过是几十块钱的价格，你们花了三百买了，是小亏。如果有人给你们下套，让你们花几万去买这样一块瓷牌呢？”
一番肺腑之言说下来，常盛和陆绮苍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祁绥反倒是笑了起来。
“李爷爷，您等我把东西真面目给您看了，再说我也不迟啊。”祁绥说完起身往外走去，让待在外面的小哥给他拿把刷子，一字螺丝刀和一盆温水加一撮茶叶。
其他人听得一脸茫然，只有李老露出震惊的神情，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祁绥，你的意思是这瓷牌里边…？”
祁绥笑着没说太多，只是让大家再等一会儿。
不过一会儿功夫，小哥拿着托盘把祁绥需要的东西都拿了进来。
接过托盘，祁绥把茶叶倒在温水里，然后将瓷牌放进浸泡出茶色的温水中。
房间里几人不由得站起来仔细看着水中瓷牌变化，本来毫无动静的瓷牌，突然在左侧冒出一排细密的泡泡，祁绥并不心急，耐心的继续等待着。
过了半个小时，祁绥才把瓷牌从水里捞出，拿起刷子蘸一蘸已经浸泡得颜色深沉的茶水，轻轻地刷着瓷牌左侧，随着祁绥的动作，瓷牌也渐渐有了不同的变化。
瓷牌左侧隐隐现出一丝黑色的线，看着这条黑色的缝隙，李老才明白自己是真正看走了眼，能被这样慎重伪装成不值钱古玩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普通。
黑色缝隙愈刷愈明显，祁绥又按照这个方法，刷出了其它三个位置的缝隙，才拿起一字螺丝刀撬开瓷牌。
瓷牌分做两半，祁绥轻轻地拿起其中一半嵌着的一块玉牌，递给陆绮苍笑着道：“喏，惊喜！”
摸着手里那块温润的玉牌，陆绮苍都有些不敢置信，好像祁绥给她变了一场神奇的魔术一样，忍不住开口:“你该不会是跟那个摊主串通起来，特意跟我开玩笑的吧？”
这时李老才哈哈大笑着说道：“小姑娘，把玉牌放桌子上我看看。”
陆绮苍赶紧将玉牌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拿起那块玉牌，李老就感受到细腻油润的玉质了。
“玉色润白，滋蕴内敛，侧边还留有天然原皮的毛孔清晰可见。”李老翻看玉牌出声赞叹道，“这块籽料玉牌所用线条流动飞扬，风格古朴大气，雕工严谨有序，刀法细腻自然。雕刻的夏日消暑图惟妙惟肖，实属精品啊。”
李老说完，不由得神情复杂的看向祁绥，难道真的是自己老了吗，一眨眼，这孩子就已经有对古玩有这么敏感的鉴别能力。
而另一边的常盛没有关注李老的这些情绪，有些按捺不住的开口：“陆小姐，这块玉牌我能上手看看吗？”
陆绮苍闻言，学着祁绥他们的动作将玉牌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示意常盛可以看了。
拿起玉牌，常盛想到的是过几天他父亲的寿宴上，自己终于能找到得当的礼物了，要知道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羊脂玉的玉饰了，拿这块籽料玉牌当贺礼，想必老爷子会很开心吧，想到这常盛更是坚定要拿下玉牌的心思。
所以他直接开口道：“陆小姐，我出一百二十万买你这块玉牌，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话，陆绮苍是真的有些不敢置信了，谁能想到前一秒仅值个几百块钱的瓷牌，被祁绥神奇的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块玉牌，价值也随之翻了几千倍。
低头思考一下，陆绮苍决定还是将玉牌卖给这位常先生，毕竟价值一百多万的玉牌，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安全保存的能力，还不如现在就卖出去。
虽然这个时候陆绮苍还在想会不会是祁绥真的在开玩笑，直到那位常先生因为支票本用完了，拿出瑞行本票，写上数额，签好名撕下给她，她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
坐在一旁的李老见他们完成了这笔交易，才出声笑着道：“小常今天走这一趟，不亏吧？”
常先生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着说道：“不得不说，李伯伯您这里可真是块福地，早先就听您说有个姓祁的后生人很不错，今天一见才知道，能得到李伯伯赞许的人，果然不是仅能闻名之人。”
说完后看向祁绥，拍拍他的肩膀：“以后有什么事，就跟你常大哥我说，有什么好东西也可以让我欣赏欣赏！”
祁绥知道这会儿常盛才算是把他记着了，所以只是谦虚的应了声好，并没有说出什么打蛇随棍上的话
随后几人坐了一会儿后，常盛表示有些事要先走，李老叫来外边待着的小哥送他出巷，随即又以“这么晚了女孩子自己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为由，让祁绥慢慢送陆绮苍回家。
忽略掉李老老顽童般的打趣，祁绥领着还有些懵懵的陆绮苍走出了今古斋，看着还迷糊着的她，祁绥没忍住笑出声。
因为祁绥的笑声回过神来，陆绮苍有些羞恼于在他面前突然傻呆呆的状态，不过她更好奇的是他怎么会突然变得对古玩这么了解了，甚至还能发现没有任何特征的瓷牌会内有乾坤，藏着块价值昂贵的羊脂玉籽料玉牌。
陆绮苍突然小声问道：“祁绥，你刚刚说的惊喜，该不会是那个瓷牌吧？”回想起当时祁绥很有信心的模样，和他捡漏的这个罐子，陆绮苍有点不敢置信。
被她一提醒，祁绥想起那个内有乾坤的瓷牌，便让陆绮苍把瓷牌拿出来。
接过瓷牌，祁绥把它递给李老：“李老您看，瞧瞧这瓷牌有什么不同。”
李老仔细端详瓷牌，上面的五福富贵纹饰有些暗淡，瓷牌表面摸着也有些不光滑的感觉，看起来到是有点年份的样子，但是像这样的瓷牌，并不值钱，基本上路边摊随便一两百就能买上几块。
一旁的常先生有些感兴趣的拿起被李老放下的瓷牌，也仔细的看了一遍，不过看完那感兴趣的神情也就淡了。
“祁绥，这牌子你们花多少钱买的。”李老问道。
陆绮苍替他回答道：“李老，这瓷牌是我们刚刚在外边串子巷花了三百买的，应该没问题吧？”说完看向祁绥，三百块钱并不多，但看李老的神情好像并不只是这个问题。
果然，李老神情肃穆的对祁绥说道：“古玩这一行水太深，不能因为捡了一次漏就有次次捡漏的想法，这块瓷牌不过是几十块钱的价格，你们花了三百买了，是小亏。如果有人给你们下套，让你们花几万去买这样一块瓷牌呢？”
一番肺腑之言说下来，常盛和陆绮苍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祁绥反倒是笑了起来。
“李爷爷，您等我把东西真面目给您看了，再说我也不迟啊。”祁绥说完起身往外走去，让待在外面的小哥给他拿把刷子，一字螺丝刀和一盆温水加一撮茶叶。
其他人听得一脸茫然，只有李老露出震惊的神情，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祁绥，你的意思是这瓷牌里边…？”
祁绥笑着没说太多，只是让大家再等一会儿。
不过一会儿功夫，小哥拿着托盘把祁绥需要的东西都拿了进来。
接过托盘，祁绥把茶叶倒在温水里，然后将瓷牌放进浸泡出茶色的温水中。
房间里几人不由得站起来仔细看着水中瓷牌变化，本来毫无动静的瓷牌，突然在左侧冒出一排细密的泡泡，祁绥并不心急，耐心的继续等待着。
过了半个小时，祁绥才把瓷牌从水里捞出，拿起刷子蘸一蘸已经浸泡得颜色深沉的茶水，轻轻地刷着瓷牌左侧，随着祁绥的动作，瓷牌也渐渐有了不同的变化。
瓷牌左侧隐隐现出一丝黑色的线，看着这条黑色的缝隙，李老才明白自己是真正看走了眼，能被这样慎重伪装成不值钱古玩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普通。
黑色缝隙愈刷愈明显，祁绥又按照这个方法，刷出了其它三个位置的缝隙，才拿起一字螺丝刀撬开瓷牌。
瓷牌分做两半，祁绥轻轻地拿起其中一半嵌着的一块玉牌，递给陆绮苍笑着道：“喏，惊喜！”
摸着手里那块温润的玉牌，陆绮苍都有些不敢置信，好像祁绥给她变了一场神奇的魔术一样，忍不住开口:“你该不会是跟那个摊主串通起来，特意跟我开玩笑的吧？”
这时李老才哈哈大笑着说道：“小姑娘，把玉牌放桌子上我看看。”
陆绮苍赶紧将玉牌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拿起那块玉牌，李老就感受到细腻油润的玉质了。
“玉色润白，滋蕴内敛，侧边还留有天然原皮的毛孔清晰可见。”李老翻看玉牌出声赞叹道，“这块籽料玉牌所用线条流动飞扬，风格古朴大气，雕工严谨有序，刀法细腻自然。雕刻的夏日消暑图惟妙惟肖，实属精品啊。”
李老说完，不由得神情复杂的看向祁绥，难道真的是自己老了吗，一眨眼，这孩子就已经有对古玩有这么敏感的鉴别能力。
而另一边的常盛没有关注李老的这些情绪，有些按捺不住的开口：“陆小姐，这块玉牌我能上手看看吗？”
陆绮苍闻言，学着祁绥他们的动作将玉牌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示意常盛可以看了。
拿起玉牌，常盛想到的是过几天他父亲的寿宴上，自己终于能找到得当的礼物了，要知道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羊脂玉的玉饰了，拿这块籽料玉牌当贺礼，想必老爷子会很开心吧，想到这常盛更是坚定要拿下玉牌的心思。
所以他直接开口道：“陆小姐，我出一百二十万买你这块玉牌，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话，陆绮苍是真的有些不敢置信了，谁能想到前一秒仅值个几百块钱的瓷牌，被祁绥神奇的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块玉牌，价值也随之翻了几千倍。
低头思考一下，陆绮苍决定还是将玉牌卖给这位常先生，毕竟价值一百多万的玉牌，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安全保存的能力，还不如现在就卖出去。
虽然这个时候陆绮苍还在想会不会是祁绥真的在开玩笑，直到那位常先生因为支票本用完了，拿出瑞行本票，写上数额，签好名撕下给她，她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
坐在一旁的李老见他们完成了这笔交易，才出声笑着道：“小常今天走这一趟，不亏吧？”
常先生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着说道：“不得不说，李伯伯您这里可真是块福地，早先就听您说有个姓祁的后生人很不错，今天一见才知道，能得到李伯伯赞许的人，果然不是仅能闻名之人。”
说完后看向祁绥，拍拍他的肩膀：“以后有什么事，就跟你常大哥我说，有什么好东西也可以让我欣赏欣赏！”
祁绥知道这会儿常盛才算是把他记着了，所以只是谦虚的应了声好，并没有说出什么打蛇随棍上的话
随后几人坐了一会儿后，常盛表示有些事要先走，李老叫来外边待着的小哥送他出巷，随即又以“这么晚了女孩子自己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为由，让祁绥慢慢送陆绮苍回家。
忽略掉李老老顽童般的打趣，祁绥领着还有些懵懵的陆绮苍走出了今古斋，看着还迷糊着的她，祁绥没忍住笑出声。
因为祁绥的笑声回过神来，陆绮苍有些羞恼于在他面前突然傻呆呆的状态，不过她更好奇的是他怎么会突然变得对古玩这么了解了，甚至还能发现没有任何特征的瓷牌会内有乾坤，藏着块价值昂贵的羊脂玉籽料玉牌。